,她们也不再找蝶心来玩,走在路上看见蝶心,几句话就过去了,有的时候,甚至假装没看到,钻到树后或者假山后偷偷溜掉,这让喜聚不喜散、好热闹的沈蝶心郁闷不已。
只好每天和珊瑚等小宫女说话解闷儿了。
没想到几乎一夜之间,自己也沦落成被人瞧不起的阴谋家的境地。
这让蝶心感觉十分委屈,一连几天都郁郁寡欢,感觉自己比窦娥都冤枉。
这天傍晚,用过晚膳,她披着长长的后披风,静静地坐在自己心爱的秋千上,轻轻晃荡,思绪也随着秋千荡悠悠。
珊瑚站在一旁看着蝶心微微拧着眉头的样子,也为娘娘所担忧。
正愁不知道说什么劝慰蝶心,忽然看见大院门口人影一闪,慕容飞羽带着随从走了进来,珊瑚惊喜地刚想高声迎接陛下的到来,却见慕容飞羽将食指竖在嘴唇边示意她不要说话,珊瑚赶紧将嘴边的话咽下去。
慕容飞羽又向自己的身后摆摆手,小杜子等随从跟随他多年,已经心知肚明地退下,慕容飞羽蹑手蹑脚地从蝶心余光的死角中走到她的身后,蝶心依然低着头,随着秋千的不时晃荡中,用小脚在地上乱写乱画。
忽然觉得一双温暖的臂膀将自己的身体搂在怀里,蝶心抬起头来,但是没有回头,熟悉的气息已经告诉了自己是谁。
慕容飞羽温柔地抱住蝶心,用自己的脸轻轻地蹭着蝶心那冻得冰凉的小脸儿,柔声说:在写什么?蝶心低下头。
叹了一口气。
没有说话。
慕容飞羽低下头。
看着地上蝶心用脚写出地字:我好冤枉啊!慕容飞羽微微一笑:是不是感觉天都塌下来了?蝶心转过身体。
一下子扑到慕容飞羽地怀里。
脸蛋紧紧地贴着慕容飞羽那滚热地胸膛:简直太冤枉了。
我根本没有在薰香中混合麝香。
可是大家都不相信我。
她委屈地眼泪不争气地流下来。
一颗颗。
好像断线地珍珠一般。
慕容飞羽将蝶心拦腰抱起。
径直走向殿内。
蝶心无精打采地将头靠在慕容飞羽地肩膀上。
还在不停地抽泣着。
慕容飞羽地心中一阵心疼。
来到蝶心地卧室。
他将蝶心轻轻放在软塌上。
珊瑚过来侍候蝶心将披风脱下。
蝶心转身趴在枕头上哭个不停。
一会儿就将枕头润湿了。
慕容飞羽不慌不忙地坐在她地床榻边,看着蝶心那小肩膀一动一动,他轻轻地拍了拍蝶心的香肩:现在就受不了了?在后宫中什么遇不到啊?受委屈的时候多着呢!听了他的话,蝶心蓦然止住了哭泣,猛地回头,脸上还带着未干的泪珠儿:你,你知道我是冤枉的?慕容飞羽浅浅一笑,轻柔地将蝶心拉到怀里,用袖子轻轻地擦拭着蝶心脸上的泪珠儿,柔声而坚定地说:我相信你。
蝶心破涕为笑,扑到慕容飞羽地怀中,双手紧紧地搂着慕容飞羽的脖子,自己喜欢的人一点都没有怀疑她,蝶心感觉非常的幸福。
陛下,为什么相信不是我做地?蝶心仰着头问。
慕容飞羽笑着用自己的额头顶了蝶心的额头一下:因为你是一个小傻瓜,并不是这种阴险的人,我相信。
蝶心满足地靠在他的怀里,轻轻地捋着慕容飞羽头上的皇冠上垂在耳边的金色缎带:陛下,蕊妃娘娘现在怎么样?慕容飞羽轻轻挑着剑眉:她好多了,孩子也没事了。
蝶心小声嘟囓着:我真的没有在薰香中放麝香,我一向不喜欢麝香味道的,而且即使放了麝香,我也会送给蕊妃娘娘地,我知道麝香对孕妇不好的。
可是霍沉都认为是我做的。
真的好委屈啊!慕容飞羽柔声说:我相信你不就得了?我相信你是一个心地善良的姑娘,你绝对不会做这种无情地事儿?好了,流言止于智者,慢慢就好了。
可是被人冤枉的感觉就是太差,害得蝶心吃不香睡不好地。
慕容飞羽轻轻地抚摸着蝶心的脸蛋,深情地说:你放心,就算全天下地人都不相信,我也会相信你。
这句话,简直给了蝶心最大的安慰,她将自己地脑袋缩在慕容飞羽的怀中,在慕容飞羽的印象中,蝶心从来没有这样温顺过。
他轻轻捧起蝶心的脸蛋儿,凝视着眼前这张肤如凝脂、清纯动人的面孔,忽然心里漾起别样的冲动来,他的声音开始变得暗哑,不再同以亮:好几天没有见到,有没有想我?蝶心害羞地抿着嘴唇:恩。
慕容飞羽的嘴角露出淡淡地笑意:蝶心,别怪我,母后非让我陪着依蕊,她刚受了惊吓,身体也不好,没办法,所以……,再说,我也不好拂了母后的面子。
蝶心伸出玉指,轻轻掩住慕容飞羽的嘴唇,浅浅地笑着说:陛下不用解释,蝶心都明白的,蝶心不是不通情理的人。
陛下尽管去陪依蕊好了,我又不是妒妇和醋坛子,而且她刚刚受了惊吓差点失去孩子,身心都受到创伤,正是需要人疼爱和安慰的时候,尤其希望自己的爱人在身边啊!慕容飞羽轻柔地执起蝶心的纤纤素手,微笑着说:不过如果你要是醋坛子,我会更高兴,因为我就会觉得你好在乎我,嫉妒我和别的女人在一起,你要是你吃醋不嫉妒,我就会很失落。
说着,他在蝶心的纤手上温柔一吻。
蝶心害羞地低下头,可是慕容飞羽的吻却也接踵而至,他的吻轻柔而深情,在蝶心的脖颈处掀起痒痒麻麻的感觉。
蝶心红着脸回应着慕容飞羽的亲吻,她的小嘴巴也轻轻地吻着慕容飞羽的耳垂儿,过了一会儿,又轻轻地咬了几下。
慕容飞羽笑了起来,他俯身在蝶心的耳边轻声说:小东西,我早就警告过你不要随便挑动我的火来,升起火,你就要负责熄灭。
他惩罚性地将蝶心牢牢按在宽大柔软的床榻上,顺手将床边的帷幔拉了下来。
慕容飞羽解开了自己身上的玉带,雪白的龙袍也脱了下来,丢在一旁,只穿着薄薄的内衣中裤,而蝶心则趁此机会咯咯地笑着,一个翻身躲到了大床的里面,慕容飞羽转过身来,笑着说:淘气的很,不过我看你躲到哪里去?躲到天边儿我也会把你捉回来。
说着他好像猛虎下山一般,向蝶心扑去。
蝶心一边笑着一边躲右闪,在宽大的床上跟慕容飞羽玩起了老鹰捉小鸡儿的游戏,可是床虽然宽大,但是作为战场来说,还是太小了,她很快就逃不脱慕容飞羽的袭击,被他狠狠地压在身下。
慕容飞羽轻轻地点着蝶心的小鼻子:还想逃吗?蝶心抿着嘴巴,赶紧摇摇头:不想了,陛下饶了蝶心吧!慕容飞羽坏坏地一笑:这个时候才想起来求饶?晚了!他嘴里说着,手下没有停止动作,熟练地将蝶心的衣襟快速解开,这个小淘气已经完全点燃了他的欲火,他简直不能再等了,否则也许会烧着了自己。
蝶心轻轻地按住慕容飞羽的手,说:陛下,现在胎儿还不到两个月,霍大人说最好不要行房,否则宝宝也许会……。
还没等说完,她的嘴唇已经被慕容飞羽的嘴唇霸道地封住,他一边缠绕着蝶心的舌头,一边含糊不清地说:放心,我会小心的,会温柔的。
他没有停止,双手一用力,蝶心身上的一切阻碍之物已经不复存在,年轻而娇嫩的玉体坦露在慕容飞羽的眼前,暖玉一样晶莹的肌肤在淡淡的烛光和粉红色的帷幔的映照下,越发显得娇艳欲滴,慕容飞羽修长的手指在那美丽的肌肤上游移,仿佛是在抚摸一块价值连城的美玉。
他的手抚过蝶心依然平坦的小腹,谁能想到,这里有一个幼小而鲜嫩的小生命在此孕育?由于这个小生命,蝶心的那堆玉般的双峰愈加显得傲人挺拔,越发剔透得让慕容飞羽恨不得一口吞下去。
慕容飞羽撕开自己身上那薄薄的小衣,让自己的胸膛和蝶心的肌肤轻微地摩擦,每一次细微的接触,他都感觉蝶心的娇躯起了一点些许的痉挛。
慕容飞羽伸手拿下蝶心头上绾着万千青丝的碧玉发簪,一头柔顺如瀑的长发瞬间倾泻在蝶心的肩膀,美丽的少女在清冷的月光下越发显得飘逸迷人。
慕容飞羽轻轻地托起蝶心,自己则坐在床榻上,蝶心的娇媚的身体完全被他抱在怀中,他细碎的吻顺着蝶心的脖颈轻柔而下,一直吻到蝶心的小腹,那里,是她们的爱情结晶。
募地,他张口咬住了其中一只微微跳动的玉峰,灵活的舌头时而轻柔时而凶猛地啮咬和吞吐着玉峰上粉红色的蓓蕾,而另外一只手,则充满技巧地伸到蝶心修长的双腿之间,轻轻地拨动着蝶心那敏感的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