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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燕寝不怡情

2025-04-03 04:21:18

瞧着班烨脸上浮现的诡谲冷笑, 庭烟小脸一怔,被他这种残酷阴寒的语调骇到, 心底的嫌恶瞬间消散,惊疑不定地瞧着附在床前的班烨。

什么是走后门?她记得,好像以前贞对她笔划过一个手势,说的就是班烨是如何跟王上进行床笫之欢。

可具体是怎么样做,她并不明白。

她被班烨借着疗伤欺负的那些日子,他几乎将所有手段都用在她身上了, 她那是才知道,手、口、舌,原来也是可以用到那样不可言说的地方。

可是, 她却从来不知道,班烨口中所说的‘走后门’是什么意思。

之前她眼盲, 无法视物的时候,就算对他抗拒推搡, 他也不曾说过这样的话语。

现在……庭烟心底的恐惧逐渐凝聚,双眸惊恐地睁大了许多, 手脚并用的撑在床上,警惕地往床里退着, 你,你做什么?心底隐约知道,所谓的‘走后门’,定然是与男女之事有关,可到底是怎样个做法, 她完全不知,只对此刻仍在盛怒中的班烨感到惧意。

怕什么?班烨将刚才本欲搀扶的手臂缓缓落下,视线冰凉地瞧着小女娃瑟缩着往床里躲避的愚蠢举动,嘴角森冷的弧度更甚,好姑娘,你方才那样冷清的倔劲儿呢,怎么不过须臾,就是这般花容失色的模样,瞧着真真是可怜啊。

别过来……厚厚的锦被软褥上,庭烟拼命撑着身体一边往床里退着,一遍警惕地盯着床边的班烨,一叠声的低叫着,别过来,别碰我……可这拔步床纵使再大,也不过方寸之间,她还能躲到哪?你且放心,今日大伴绝不会和从前那样碰你。

班烨森冷的声调里透着奇异的温柔,定在床边的俊秀身体缓缓弯了下来,高大的身躯立刻投下一片阴影,将她笼罩,你不是说大伴是假阉狗吗,不是一直好奇我与王上是如何行乐,往后你就不用好奇了,大伴会让你知道这其中缘由。

别过来!很快,她就已经退到床里,后背贴上了坚硬的宫殿墙壁,宫墙的寒气透过她单薄的中衣侵染到身体上,她随意拽起床上的枕头,狠狠砸向试图俯身上榻的男人。

烟烟……班烨轻轻抬手,单手接住了她丢来的枕头,然后随意抛向床下的宫砖上,高挑的身子依然探了下来,翻上床来,朝躲在床角的女娃一寸寸逼近。

他的眸底已经没有了半分温情,全是熊熊燃烧的欲望,一双眸子死死地盯在她身上,诡笑着道,女人其实不止能破一次身子,你其实还未完全□□,这‘走后门’头次都是疼的,可后面你就知道了,那里捣弄起来倒是别有一番滋味。

我家烟烟真是个有福气的,大伴一定会让烟烟爱上这走后门的滋味,一定会……他说到这里,人已经彻底压了过来,长臂一伸,将缩在墙角一脸惊恐的庭烟扯住头发,拽到了自己面前,然后翻身压了上去,对上她满是惧意的水眸,一字一字,无比骇人地说道,让你尝尽极乐……他说罢,大手扯住她单薄的衣裳,并未用多大里,就便撕碎了。

不要……没有了中衣的遮掩,她纤弱白净的身子立刻暴露出来,身上的温度骤然降低,明明身上压着身躯炙热的班烨,可她却寒凉的如坠冰窖,双手护在胸前,手脚并用的要去推搡,踢打他,不要碰我,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了,我刚刚小产,你不能碰我!怎么了?你不知道么?班烨仿佛听到笑话,眉宇皱起,双手扣在她两侧肩胛骨出,稍一用力便熟络的卸掉了她的双臂。

身下的女娃痛的惨叫,他却笑的更加畅意,烟烟,大伴不会走。

就算是死,你也是要死在大伴我身边,大伴怎么舍得走?他说完,将她胸前最后一抹的遮掩,那个绣了杜鹃花的肚兜也狠狠撕下……寝殿内的四个炭盆已经彻底燃尽了。

只剩下一盆灰白色的灰烬。

偌大的拔步床上,锦被已经滑落到床下。

床上铺的褥子也不似之前那样平整。

薄如蝉翼的纱帐已经被扯掉了许多,勉强罩着还瘫软在床上的小女娃。

班烨从床上下来,不紧不慢的穿好白色亵衣,发冠未曾凌乱,穿好烟青色锦袍的他已然儒雅依旧。

可是,躺在床上的庭烟是别样景象,一头黑缎似得长发披散的压在身下,黑发生的太长,有些许已经缠绕在一起,凌乱的散在枕头上。

她身无寸缕,光着雪白却满是淤青的身子,气息奄奄地躺在那里,大腿还维持着方才被班烨折弄的姿势,无法合拢,身下是点点血迹,一丝丝流到大腿上。

脱臼的双臂还未曾接回,因为疼的缘故,她脸上血色尽褪,宛如蒙霜,睫毛被眼泪打湿,湿漉漉的黏在一起。

为何,会是这样的痛?她眼泪止不住顺着眼角往下淌落,之前哭是因为疼痛,此时却是因为羞耻。

原以为,被赵煜欺负那次,花骨朵被破开已经是疼到极致。

却不曾想,对比刚才的疼痛,简直是不堪一提。

原来走后门,竟然是这个样子的。

那个地方,是难以启齿的的地方,最污秽的所在,竟然也可以沦为欢好的途径。

班烨占有她的那一瞬,她痛的眼前一黑,险些昏死过去。

可那疼痛只是开始……她像是被他用钝刀子凌迟了一遍内脏,五内俱毁,翻江倒海……果然,应了班烨说的。

无数次觉得自己就这样要被折弄死了,却又无数次在他的动作下清醒过来。

如今他尽兴,她却痛的连挪一下身子都不能。

已经这样痛了,却为什么痛不至死。

她想着,泪水涌出的更多,控制不住的抽噎起来,可一哭,才知道自己嗓子彻底喊哑了。

烟烟,告诉大伴,滋味如何?班烨倚坐在她身旁,眼神恢复清明,却仍旧带着狠意,以后,还敢不敢叫大伴阉狗了?好痛,她想开口说话,却控制不住的哭地更大,身体被他一碰,仍然瑟瑟发抖。

还要同大伴闹气吗?仿佛不忍,他冰冷的声音少了几分狠意,抬手帮她揩去眼角流出的热泪,莫要再这样胡闹下去了,从此往后,我们好好过日子罢。

只要你乖,大伴还是和从前一样疼你。

只要时机一到,大伴一定让你凤冠加身,给你明媒正娶。

从前?庭烟眼泪流的更凶,眼泪顺着眼角滑落到鬓角,将鬓角的头发打湿成一缕缕。

从前那些单纯美好,再也不不去了。

大伴已经走了,那个一直对她好,时长把她抱在膝上,宠着她,哄着她给她讲故事的大伴已经头也不回的走了。

现在的他,已经是手握重权,狠心绝情,一心只想报效梁帝,效忠母国的班烨了。

她哭的抽噎,转过眼去,泪眼朦胧看向坐在身旁的班烨,恨恨地从牙齿了挤出三个字,别碰我!好,班烨眼底刚刚升出的那点疼惜立刻湮灭,嘴角冷冷地勾起,狞笑道,好个不识好歹的丫头,大伴好言好语给你说了这样多,你竟然半点也听不进去,你不是真以为本座非你不可吧?庭烟不语,漠然地瞧着他,虽然是在哭,可眸里迸出的视线却冷的像刀子。

不过是一副没长开的身子,你真以为本座稀罕得很?班烨怒极,甩袖转身,朝寝殿外一声低喝,去吧秋穆陵传来。

殿外立马有属下应声离去。

……不多时,一袭紫色小袄,穿着秋香色拖泥裙的秋穆陵已经被传入殿内。

庭烟仍旧痴愣愣地躺在床上,因双臂被卸,无法起身,只能忍着疼痛,艰难地挪动身体,靠向有纱帐遮掩的位置。

瞧着女孩这般动作,πDay、整、理π班烨嗤笑了声,颇为无奈又无耻地摇摇头,大步走到床下,到寝殿内临窗而设的美人榻上大方坐下,对站在殿内,与庭烟面貌甚是相似的美人招了招手。

秋穆陵是‘月华初上’的头牌姑娘,在胡媚娘手底下讨生活,练就了一副好嗓子和琵琶,逆来顺受,从来都是呵气如兰,娇滴滴地说软话。

他向来看不起这样的女人。

只因这个女人和烟烟面目相似,便愿意与她多说两句话,多听她弹几首曲子。

如今让她顶替烟烟去和亲,给了她身份,已经是她前世修来的造化。

这秋穆陵也算听话,老老实实地待在桐宫里,听他的讲述,模仿着烟烟的语气、动作还有走路的姿态。

曾几何时,他都有些恍惚,被秋穆陵那伪装出来的笑迷了眼,以为她就是烟烟。

这几天,他在暗处,看着烟烟给魏春山擦脸、脚、身子,看她发自肺腑的开心,看她举着梅花向魏春山求婚……他心里疼,又恨又疼,只能将这种难以言说的嫉恨发泄在秋穆陵身上。

他愕然发现,秋穆陵似乎很开心呢地承受他的狠劲儿,甚至在最欢愉的时候求他:大人,能让奴家留在燕国,永远伺候您么?愚蠢!班烨冷笑了声,给站在旁边的秋穆陵使了个眼色。

那秋穆陵娇羞一笑,手脚轻快的朝班烨走了过去,解开了身上的紫色小袄,衣衫褪去的十分勤快,仿佛已经渴望大人许久,只恨不能马上扑倒大人身上,承受大人的宠爱玩弄。

班烨慵懒的倚靠在美人榻上,面无表情的任由秋穆陵解开亵衣,指尖轻抚着她白嫩的胸膛。

大人……秋穆陵一脸媚态,娇喘着发出了勾人的语调,大人,您许久都没碰过奴家了,今日终于肯重新垂怜奴家了。

奴家好生欢喜呢。

这边,春光一片。

那头拔步床上,庭烟却仿佛是一具木偶,一动不动地蜷缩在床角,对窗户下已经气息迷乱的两人不为所动。

班烨忍受着秋穆陵极具手法的撩拨,欲望已经重新勃发,却一眼没瞧跪在自己身前服侍的女人,一双眼直直地望着躲在纱帐后面那道朦胧可见的单薄身影。

他在等。

只要庭烟很肯同他说话,哪怕是气的在床上又咒骂他是阉狗,他愿意听,他就马上罢手。

可惜,拔步床上静悄悄的。

庭烟面朝床里,雪白的身子微微蜷缩,背对着他,连头也不肯回转。

班烨眸光变暗,眼神晦涩异常。

而跪在他身前的女人已经主动上来……一场狂欢在寝殿开场,床上的庭烟仍然没有半点回应。

班烨缓缓阖上眼帘,自语似得叹道,这是大伴给你的最后一次机会,既然如此,那便这样罢。

就算你心如死灰,不能原谅。

事已至此,也不需你回头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下本文案暂时定下了:《玉闺春浓》,求个预收金玉怜最近比较烦听说未婚夫是侯府嫡系老幺一个辈分大年纪小,动不动就哭的怂包软蛋后来成亲了,她亲身证明传说有误嫡系老幺不怂也不软还有,在床上哭唧唧的那个人,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