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霄出面,赌场必须得卖面子。
不然不管这上面多大的老板,最后都要把赌场给开垮了。
管事的马上换了一副嘴脸,把手里的雪茄递给陆景霄抽。
陆景霄没接,带我去结账。
哎哎!我们这边请。
管事的带着陆景霄走了。
叶心音站在人群里,看着他们离开。
刚才还跟一条狗似的姜老根,此刻突然就耀武扬威了起来,看见没,那是我的好朋友,我有的是钱!他让这里的人又去拿筹码过来。
他还把回本的希望,放在最后一次赌博上。
叶心音走过去,双臂环胸。
大伯,让我来试试吧。
姜老根看不起女流之辈,不满道,你是谁啊?我能帮你赢到钱。
叶心音微笑。
姜老根不相信,你一个弱女人能干什么?你走开走开,别触到我的霉头了。
叶心音道,这次我老公能帮你,我可不敢保证下次可以了。
姜老根一愣,你说什么?你聋了?姜老根老脸一红,没教养!是啊,我没教养,那你有本事让我老公把钱都吐出来。
刚才进去的男人是你老公?姜老根上下打量了她,觉得气质上配陆景霄,确实没问题。
他脸上有些挂不住,冷哼道,那你来,我倒要看看你多厉害。
姜老根揣了一条凳子,坐在旁边。
叶心音非常乖巧地等待他们发牌。
很快,几轮下来,每一次都是叶心音在赢。
众人都看呆了。
姜老根一改刚才的态度,对叶心音露出了崇拜的眼神。
看着身边堆不下的筹码,姜老根雀跃得快要飞起来,厉害,你真厉害哈哈哈我要发财了!陆景霄出来时,叶心音玩完最后一轮。
她站起身来,拍拍一身的浑浊,好了,事儿办完了,走吧。
陆景霄跟她并肩站在一起,问道,玩爽了么?还行。
陆景霄看向姜老根,你钱收好,我们该走了。
姜老根现在脑子一团浆糊,他们说什么就是什么,紧跟在屁股后面走了。
来到门口,姜老根问,你们是谁啊,为什么帮我?陆景霄跟叶心音对视一眼,说道,我们是谁你不用管,刚才那笔钱,我买了你近两年的赌博,从此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能再赌大钱。
姜老根听着这些话就不舒服,我寻点乐子你们也要管啊,你们到底是谁啊?不愿意?陆景霄道,不愿意就算了,我去把钱要回来。
姜老根连忙拉住他,这忙都帮完了,你还去要回来干什么,传出去好听吗?我不在意。
姜老根憋不住了,你们到底是谁啊?叶心音不耐烦道,再问打你了。
姜老根,……戈佩冷笑道,跟他浪费口舌干什么啊,他要是不愿意算了,钱要回来,让赌场剁掉他一只手,他自然就老实了。
姜老根脸色一变。
他知道,这不是开玩笑。
虽说这规矩不是对外明说的,但是内里大家都知道,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明面上的亏省了,但是背地里的苦肯定要吃。
姜老根不想当残疾人,马上道,好,我不赌了,再也不赌了,我都听你们的。
陆景霄勾了勾唇,为了保证,我们得限制你的自由。
什么?你脑子里在想什么我们比谁都清楚。
……姜老根现在满是为难。
不给他思考的空隙,陆景霄已经给手下打了电话。
姜老根急得泪水都出来了。
手下很快就过来,限制了姜老根的自由。
他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离开。
走远了,叶心音才道,你帮他的目的是什么?为姜盼考虑。
陆景霄道,姜盼现在必须全身心为我做手术的事做准备,不能被别人影响,我调查到最近姜老根一直在找姜盼的麻烦,在姜盼的详细资料里,写明了姜盛全的赌博详细,大多都是靠他们母女接济,再这样下去,我难保证姜盼能一直留在江城。
叶心音点头。
跟她猜想的没有多少出入。
把姜盛全的人身自由限制了,是最保险的做法。
他们没走多久,就碰上了姜盼。
叶心音问,你买什么了?我看看?姜盼什么都没有买,其实她一直都在这里。
只是刚才在门口的场景,她什么都没有看到。
姜盼满脸疲倦,走吧,我想回去休息了。
陆景霄问,今天的任务完成了么?姜盼看向他,明天再做可以么?明天的事呢?你完得成么?陆景霄对待姜盼,完全就是一个员工。
严厉得没有一丝感情。
姜盼无力道,好,我争取今晚上完成。
保证质量。
说完,陆景霄就带着叶心音走了。
戈佩拍了拍姜盼的肩膀,赶紧的吧,早就该提上日程了。
姜盼跟在他们身后。
不远处,姜盛全眯眼看着他们的方向,认出了姜盼。
他喊道,姜盼!姜盼回头,周围人来人往,她什么都没有看清。
她以为是自己的错觉,就没有深究。
姜盛全问按压着自己的人,那是我女儿,你们带我去见我女儿!下人道,你少来了,那是我们陆总的私人医生,怎么可能是你的女儿。
什么?姜盛全的表情先是震惊,后来是惊喜和贪婪。
原来,她接的那笔单子就是陆景霄!难怪刚才他们要帮自己。
原来是看在他女儿的面子上。
哈哈哈,女儿懂事了!要是抱紧了这棵大树,那以后可就有享受不尽的荣华富贵了。
过去几天,他们在唐山玩腻了,转战下一个地方。
姜盼对比了这几天的数据,陆景霄的身体状况在逐渐变好,这是个好的征兆。
她说道,只要养好身体,把情绪控制好,我们就可以做手术了。
叶心音惊喜,你这边也准备好了吗?姜盼苦笑,我当然没有问题,不然你爸干嘛大费周章地请我来,我之前之所以一直说要准备,只不过是因为想在这里多待一阵子。
还没有高兴多久,下人紧急来报。
他对陆景霄道,陆总,姜盛全跑了!姜盼一听到这个名字,不解道,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