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正常？叶挽歌问。
石颖点头：对。
她对未婚男同志, 太过于热情。
叶挽歌：......这是什么不正常？这时楼梯下飞奔上来两人，那两人跑得飞快，只是在看到叶挽歌三人时, 他们又猛地刹住脚步。
叶挽歌不知道为什么, 第一时间就确定这两人就是刚才出门诊, 盯着她的人。
她随意一瞥，视线从一个十几岁的小孩身上, 落到了一个长相贼眉鼠眼的男人身上。
那男人显然也没想到叶挽歌会下来，吓得差点滚下楼梯。
大哥！你没事吧！陈飞连忙扶住陈晃。
陈晃嘴角抽了抽, 有种想把陈飞扔出去的冲动。
喊什么喊！没看到人都被他吓到了吗？要是被发现了, 看我揍他。
一旁的石颖, 确实被吓到了。
她拉着叶挽歌走, 我们回去说。
叶挽歌点头, 临走时，把这两人的样貌记在了心里。
回到酒方门诊，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
孔天瑞尤为之最, 好像刚面临了什么生死大逃亡一样。
石颖又想笑了, 被孔天瑞冷冷一撇，她又立马扁着嘴，继续刚才解释的话题。
石颖拉着叶挽歌道：我刚才不是说那个方芳洁同志, 不正常吗？其实，是她妈妈说的。
她妈妈说她不正常？叶挽歌现在觉得方芳洁一家, 都不正常了。
哪有人会这么说自己的女儿的。
石颖：对啊。
她说, 方芳洁同志之前被她未婚夫退亲，之后这里不正常。
她点着脑袋。
石颖：我们一开始还不相信, 她刚来那会儿, 我们馆里也跟其他医院举行联谊, 就让她过去。
谁知道——石颖故意停顿，听不到后续，又好奇的叶挽歌打了她一下。
石颖笑嘻嘻的躲开，继续道：她拉着长相白净好看的男同志，就喊要嫁给他。
叶挽歌傻了，她看向已经满脸通红，却显得更加白皙的孔天瑞，所以，她给孔大夫送肉，就是应该孔大夫长得白净好看？石颖哈哈的大笑，对啊，所以方芳洁同志进来的第一年，孔天瑞就去把自己给晒黑了。
但是没用，没两天他又白回来了。
一旁的孔天瑞咬牙，瞪着石颖，你再不把你的嘴闭紧，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丢出去。
石颖耸了耸肩，不过，方芳洁同志只要不涉及到跟白净的男同志相亲，她平时还是很正常的。
顶多就是是不是骚扰一下白净的男同志。
说到白净男同志时，石颖又不怕死的瞥向孔天瑞。
孔天瑞：......叶挽歌：......噗呲！叶挽歌忍笑忍得辛苦，抱歉，抱歉，没忍住。
孔天瑞觉得自己什么形象都没了，他也放弃治疗了。
他瘫坐在休息室的椅子上，问：你们刚才过来找我干什么？不会真的问我联谊的事吧？对啊，叶挽歌道：我第一次参加联谊，怕给咱们中医馆丢脸。
总要问清楚，提前准备吧。
叶挽歌问：孔大夫，联谊需要我们准备什么啊？孔天瑞奇奇怪怪的看了叶挽歌一眼，然后突然坐直身子，盯着叶挽歌问：叶大夫，你确定要去联谊？叶挽歌：我原来可以不去的？！你不是说要去吗？孔天瑞眉心跳了跳，他是这个意思吗？他是想问她，她现在跟那个姓曹的走在了一起没有？要是走在一起，就不用去参加什么狗屁联谊了。
但显然，叶挽歌没有理解孔天瑞的意思。
而孔天瑞吧.....想起昨天被曹放那一瞪，他又觉得自己没必要提醒了。
孔天瑞：当然要去。
除非你有对象 ，但是你有吗？叶挽歌无语的翻了个白眼，没有。
孔天瑞：那不就得了。
至于联谊要准备什么，你那天穿得好看点，人过去就可以了。
不过地方有点远，那天我借辆车，载你一起过去。
叶挽歌：行，那我到时在医院等你。
孔天瑞点头，可以。
说完，视线转向没心没肺的小表妹。
石颖有些怕他，后退了一小步。
这两人显然有事情要处理，叶挽歌忍笑，拿着自己的午饭，去了诊室吃去了。
......大，大哥，我们要进去看看吗？陈飞趴在酒方门诊入口的走廊上，因为被看到了脸，现在陈晃都不敢靠得太近了。
陈晃一巴掌打在陈飞的后脑勺上，进什么进，被发现了怎么办？就在这里看着。
陈晃心有余悸道。
他刚才被目标对象叶挽歌，随意一扫，他也不知道是不是太紧张。
他总觉得那个姓叶的小丫头，目光清澈，仿佛看透人心。
就邪了门了。
......傍晚下班，叶挽歌在踏出门诊的一瞬，那个盯在身上的视线，又出现了。
她依旧没有打草惊蛇，这次下班，她不再走小路。
她规规矩矩的从光明路出来，沿着大马路走，然后再从南安路进去。
在经过典合大院后，那股盯着的视线，慢慢的消失不见了。
叶挽歌并没有因此松一口气，她出了典合大院那一块，在进入竹湖胡同后，她并没有直接回家。
而是她往竹湖胡同走了好几家，确定跟着的人走了，她才把自己紧绷的身子放松。
叶挽歌有一种直觉，那两人暂时没有害自己的意思。
似乎只是单纯的跟着？可谁让他们跟着的？叶挽歌皱着眉头，往回走。
明秋芸打开院子大门，看到叶挽歌从胡同里边儿出来，往里看了一眼。
问：挽歌，下班啦？你怎么从这边回来？叶挽歌愣愣的点了点头，回神后笑道：是啊，刚下班。
刚才想事情，走过家门了。
婶儿，您怎么出来了？明秋芸挥了挥手上的文件袋，入学手续办完了，明天就可以带玉书和晚晴去上课。
啊，真的？叶挽歌激动的向前，明秋芸把文件袋递给她。
道：真的，我还能骗你不成。
叶挽歌打开文件袋，看到里面被盖上的学校印章，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刚才被跟踪的阴霾，瞬间不见了。
她看着明秋芸，一把抱住她，谢谢婶婶！哎呦！明秋芸笑着拍了拍她的后背，这么高兴啊？叶挽歌：当然高兴，我一直担心自己耽误了玉书他们的学业。
现在他们能顺利转学，我可高兴了。
明秋芸：高兴就好。
你也别担心，玉书进去的班级，我刚好在他们班当语文老师。
以后他们上下学，就跟我一起回来。
学业上，你就更不用担心了，我来监督他们。
保证让他们年年给你考个好成绩。
叶挽歌笑容变成了感激和无奈，道：婶婶，不能这样，太麻烦您了。
叶挽歌道：他们都这么大了，能自己回家。
等我带他们走两天就可以了。
至于学习 ，您也不用惦记着，我下班回来就能教他们。
麻烦什么麻烦。
明秋芸点着叶挽歌的小脑袋，我自己不用上班？我晚上回来也要备课，刚好让玉书他们帮我熟悉一下，多好啊。
就这么说定了，赶紧回家。
明秋芸推着叶挽歌回家，道：我也要回去吃饭了，还是说，你答应跟我回家一起吃饭？叶挽歌：......哭笑不得。
跟明秋芸道别后，回到家，未成年们已经煮饭了。
要做的大白菜也已经洗好，还泡了粉条。
叶挽歌今晚要做大白菜炖粉条。
她进入厨房后，又从柜子里拿出一个白萝卜和一个鸡蛋。
晚上就吃白菜炖粉条，到底是单调了，再加润肺的萝卜汤刚好。
吃饭的时候，叶挽歌告诉季玉书和叶晚晴，你们吃完饭收拾一下书包，明天开始上学。
叶晚晴正跟季玉书在抢半个煮了汤的鸡蛋，听到叶挽歌的话，她吓得慢了半步，半个鸡蛋被季玉书抢去了。
叶晚晴顿时嗷嗷大叫，我不去上学，季玉书你把鸡蛋还我！！！！叶挽歌理都不理她，把剩下的半个鸡蛋夹到了小思明的碗里，不去也得去，不然以后鸡蛋都不给你吃。
叶晚晴委屈极了，季玉书到底也只是跟她闹着玩，他把半个鸡蛋都夹到叶晚晴的碗里，吃吧，吃完了才有力气读书。
叶晚晴：......她并没有被安慰到谢谢。
不过吃鸡蛋还是要吃的。
她一口就把半个鸡蛋吃光。
正当叶挽歌无奈摇头时，她的碗里被夹了四分之一的鸡蛋进来。
是小思明认认真真的把她夹给他的鸡蛋，分了一半出来。
小思明软萌萌的小脸蛋露出乖巧的笑容，姨姨吃。
叶挽歌揉着他的小脑袋，谢谢思明，思明真乖。
不过叶挽歌没吃，她把四分之一的鸡蛋夹到了季玉书的碗里，道：吃吧，吃完了才有力气上学。
叶挽歌把季玉书对叶晚晴的话，还给他了。
季玉书吸了吸鼻子，嗯了声。
......第二天起来，院子又下了一层厚厚一层雪。
叶挽歌推开门，只感觉一股刺骨的冰冷扑面而来。
她哆嗦了一下，裹紧衣服，赶紧把门关上，然后跑到了厨房做早餐。
今天是未成年回市区第一天上学，叶挽歌打算给他们做油泼面，奖励一下。
叶挽歌来到厨房，便开始和面。
做油泼面的面要比饺子面要软一些，所以在和面的时候，叶挽歌用加了盐的温水和面。
这样和出来的面，就会松软。
和好面后，她在面团上涂了一层油，然后把面团放置在大碗里，让它醒二十分钟。
做完这一步，叶挽歌没有急着做其他配料。
她赶紧给自己刷牙洗脸，然后拿起挎包，先回医院请半天假。
现在外面的天，还很黑，她走的时候把手电筒带上。
为了节省时间，叶挽歌这次又走了小路。
但不知道是不是太早了，那两个盯着的人，并没有再盯着她看。
她跑回门诊，自己给自己开了一张请假条。
避免回来上班的石颖不知道，叶挽歌还在登记本旁，给她留了请假的纸条。
做完这一切，叶挽歌才又急急忙忙的跑回家。
到家的时候，时间刚好七点。
叶挽歌进屋把未成年都叫醒。
现在七六年底，国家对学生的要求还不是很高。
小学是八点四十五上学，上午两节，下午两节课，傍晚四点放学。
他们的学习任务并不是很重，很多时候还会被要求去劳作。
比如扫大街什么的，不过这样没有办法。
叶挽歌首先把季玉书喊起来，然后再让他把叶晚晴和小思明弄醒。
叶晚晴这个家伙，喊她起床，比打仗还要麻烦。
至于小思明则需要季玉书帮他穿衣服，今天家里没人，不能留他在家里。
竹湖胡同不同于裕南县，附近没有一个王奶奶帮忙照看。
叶挽歌想，今天把小思明带回医院。
叶挽歌了解过，医院里有一个托管室，她可以把小思明放到托管室。
喊完人，叶挽歌又急急忙忙的跑回厨房继续未完的早餐。
她赶紧把配料的葱姜蒜给剁碎，然后将醒好的面做成剂子，然后两边抹油，在中间用擀面杖压一下。
做这些功夫的同时，叶挽歌点火，往锅里加热水烧滚烫。
叶挽歌烧水的时候，季玉书拉着小思明出来，身后还跟了一个半醒不醒的叶晚晴。
叶挽歌没好气的看了叶晚晴一眼，道：自己倒水刷牙洗脸。
今早我们吃油泼面，要是晚了，可别怪我不给面吃啊。
油泼面？！叶晚晴顿时醒了，她连忙跑过来查来。
看到早餐真的吃油泼面，她感觉自己又活过来了。
她急忙忙去拿自己的牙刷，大喊道：我很快的，二姐你要给我一大碗。
你能吃的完再说。
叶挽歌边道，边往灶台里加了柴。
等火起来后，她趁机调酱汁。
酱汁调好，叶挽歌又扯了两片大白菜，洗干净切成条。
等水开了，和扯薄的面一起放到锅里煮。
煮好面，叶挽歌拿出四个碗，将面放到碗里。
然后倒入调好的酱汁，将剁碎的葱姜蒜和一些辣椒面铺道面上面。
小思明的那一碗，叶挽歌只加了一点点，不敢加太多。
弄好后，开始热油，等油冒烟了，将油浇在辣椒面上。
热油接触到辣椒面和葱姜蒜，发出滋啦滋啦的响声。
瞬间，一股霸道的香味袭来。
叶晚晴早就洗好脸了，她围在叶挽歌身边打转。
等滋啦的声音响起，她的嘴角都流出了口水。
好香啊！二姐，你做的油泼面真好吃~~此时季玉书也过来，叶挽歌递给他两碗面，又把一碗放到流口水的叶晚晴手里。
终于腾出手了，叶挽歌伸手，点着叶晚晴的大脑门，嫌弃：你啊，除了吃，你还会什么？叶晚晴可骄傲了，昂首挺胸，我还会打架！叶挽歌眼角抽了抽，不想理她了。
但是要上学，不理不行。
叶晚晴这个家伙，以前可是在学校打过架的，差点没把人打进医院。
叶挽歌来到餐桌前，盯着她看，再三叮嘱，叶晚晴，你给我记住了，在学校不许打架，知道没有。
那要是别人打我呢？叶晚晴含糊道。
叶挽歌：当然是找老师啊！要是来不及找老师，对方打你的话，你就逃跑。
叶晚晴：将军，从来不逃跑！叶挽歌拳头硬了。
皮笑肉不笑，你说什么？我没听到。
这都没听见？叶晚晴傻乎乎的，刚要张嘴，脚就被踢了一下。
是季玉书踢的。
这下叶晚晴可不乐意，连忙把面条吞下，道：季玉书你不讲武德，你踢我干嘛？季玉书：......算了，让她自生自灭吧。
叶挽歌忍笑的将他们看了一圈，道：你要是不听我的，以后我们吃面，你就自己啃番薯。
顿了顿，还是生了虫子的那种番薯。
叶晚晴：我不要。
叶挽歌：那你打不打架。
叶晚晴嘴巴都能挂油瓶了，她气呼呼，要是我逃不了怎么办？逃不了，当然打回去啊。
叶挽歌理所当然。
三个未成年听到她的话，都惊讶的看向她。
她刚才的态度不是这样的。
叶挽歌一点也不心虚，也不觉得自己的教导有误，她道：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我们不欺负人，但也不能被被人欺负。
要是我们遇到困难，躲不开，逃不了，为了自身的安危，我们当然要反击回去。
但前提是，我们不能先欺负人。
就像晚晴，你很厉害。
但你这种厉害是用来保护自己和保护需要保护的人的，而不是用来欺负人。
你一直说想要当大将军，那二姐问你，大将军会欺负弱小吗？叶晚晴摇头：当然不会，爸爸说，大将军是保护老百姓的英雄。
叶挽歌松了一口气，笑得温柔，爸爸说得没错，那你还打架吗？叶晚晴挠了挠头，我不主动打架，但要是被欺负了，就反击？叶挽歌：是你不主动打架，有人找你麻烦想欺负你，就找老师。
要是来不及找老师，对方又欺负你了，甚至可能伤害到你，就——叶晚晴：打回去！叶晚晴：我明白了。
叶挽歌：......她莫名感觉她没明白。
算了，慢慢教吧。
至于书中写她跟人打架致死的事，这一世，应该不会再发生了。
毕竟他们的人生，已经不一样了。
......吃完早餐，时间刚好过了八点零五分。
他们收拾东西，要去学校了。
然而大门，却在这时被敲响。
‘咚咚咚’叶晚晴觉得自己没有东西可以收拾，跑去开门。
谁呀！她问。
但手却已经把门打开了。
大门一开，露出明秋芸的脸。
叶晚晴看到明秋芸，脸都垮了。
明秋芸笑道：怎么啦，见到见到婶婶不高兴啦？叶晚晴点头又摇头，我见到您高兴，但见到老师不高兴。
跟上来的叶挽歌：.....被她绕糊涂的明秋芸：......以防她再丢脸，叶挽歌赶紧跟明秋芸打招呼，婶婶早上好，您怎么过来了？我不过来，你们是不是就要走啦？明秋芸看着他们背书包的背书包，拿东西的拿东西，一看就知道要去学校。
叶挽歌笑：我这不是怕麻烦到您嘛。
您是不是要去学校啊，要不，一起？你啊！明秋芸无奈。
走吧，我今天再带你们认认路。
叶挽歌拉着小思明往外走，好，那麻烦婶婶啦。
都说了不用这么客气。
明秋芸没好气道：把思明刚到自行车后面吧。
明秋芸家是有自行车的，她平时上下班都是骑自行车来往。
这个叶挽歌就不客气了，现在地上都是雪，小思明还小，可不能冻着。
等小思明放上去后，明秋芸问叶挽歌：玉书和晚晴去上学了，你等会儿是不是带思明回医院？叶挽歌：嗯，医院有托管室，我打算把思明放到哪儿。
明秋芸点头，辛苦了。
那这两个小的，你是不是打算中午让他们在学校食堂吃？西单小学是有食堂的，尤其是大冬天的，还下着雪。
让学生回家吃饭不合理，要是出了事就麻烦了。
是的。
叶挽歌回答，又问：婶婶，现在学校的饭票和菜票都是给钱就行的，是吗？明秋芸看了叶挽歌一眼，现在还是，国家有补贴。
怎么，你们家的票不够了？叶挽歌：够的，够的，我们家还有票，也有钱。
再说了，我现在也有工作，不用担心。
明秋芸：那就好，要是真的需要，记得跟婶婶说。
叶挽歌点头，笑着嗯了声。
叶挽歌想，过两天看看问问黑市在哪里，买点肉票和其他票回来才行。
不然，再过段时间，家里真的要没票了。
......西单小学在西单广场隔壁的邮局后边，这里除了小学之外，还有西单中学。
几人到达时，刚好是上课的时间。
铃铃铃的上课铃声，尤其的响亮。
明秋芸不用上早课，领着他们来到校长办公室。
校长是个快要退休的老人家，很慈祥。
看到未成年他们，每人还给了一个糖。
这个年代的学生转学手续不算麻烦，只要把该准备的手续，该盖章的证明都准备好。
等确认，就可以入学。
叶挽歌的证明文件很齐全，校长接过文件确认后，就让二年级和四年级的班主任把叶晚晴和季玉书接走。
之后叶挽歌帮两人交完学费，又买好一个星期的午饭，她才带着小思明离开。
另一边，中医馆门口的陈晃都要跳脚了。
他着急的在中医馆门口走动，只要有一点风吹草动，都跳起来往中医馆门口看。
然而，他看了不下几十次，却没有一次看到他监控的对象。
草！陈晃一脚踢飞一旁的垃圾桶。
哐当一声，吓得路过的路人都跑了。
大哥！就在这时，去叶挽歌家打听的陈飞回来了。
他气喘吁吁的跑到陈晃面前，他道：家，家里没人。
不知道去哪里了。
草草草！操*他妈的。
她人死到哪里去？大，大哥....她该不会发现我们跟踪她，工作都不要，搬走了吧？这话让陈晃一愣。
对啊，那个姓叶的有工作，不可能走的。
他太急了。
大概是几批人盯着叶挽歌，让他尝到了被金钱砸的滋味，冲昏头脑了。
陈晃慢慢的平复脸上的狰狞，可却把陈飞给吓坏了。
他小心翼翼道：大...大哥？陈晃：行了，我们就在这里盯着。
我就不信，她今天不来，明天还不来了。
对，她肯定来的......大哥！陈飞突然在陈晃耳边，大喊了一声。
干嘛，吓死我了。
陈晃真的被吓了。
陈飞指着陈晃的身后，她，她来了！谁来了。
陈晃回头，双眼直接对上了叶挽歌的。
叶挽歌那双清澈透底的眼睛，有一瞬直接把陈晃心底最黑暗肮脏的污垢，都照了出来。
陈晃：......靠！......作者有话说：陈晃：草，吓死他了。
叶挽歌：等着，还有更吓人的。
陈晃：后脊背发凉。
药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