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更合一】他还挺会摸的。
◎苏云卿知道姜流肚子里装的什么坏水, 左右不过是给她介绍对象,但这种事他又是第一次做,还不好意思起来了, 夏末邱是我好哥们, 品德优秀,家境清白, 而且性格还有趣, 我怎么不放心?那你有跟人家说我离过婚吗?万一人家一听就不乐意了呢?姜流眉头顿时耸起:离过婚怎么了, 谁敢说你闲话看我不开车创他!苏云卿蹙眉看他,刚要开口却见院子里出来道高瘦身影, 姜流脸上挂笑:末邱, 我跟我妹聊两句, 你再坐会。
说罢却见夏末邱有些不自然地笑了下:流哥,我突然有事得走了,回头再约。
他话撂下就骑上摩托车点火了, 马达一转,姜流眉头一锁,诶你干嘛去!苏云卿疑惑地回头扫了眼屋子, 却见程书聘双手环胸地斜倚在门边,微垂着一双桃花眼不笑时, 眼角带了两道锋利的线条, 很危险。
你刚才在屋跟人家说什么了?苏云卿压低声音问。
苏小姐现在是不高兴了?我坏了你出游的兴致?你知道就好。
她往屋里进去, 给自己倒了杯茶。
程书聘眸光扫了她一眼,出门朝姜流走了过去, 脸上挂着冷淡的笑:表哥既然有事, 我就不请您进屋了, 今天这种事我不希望有下次。
说着, 他眸光淡瞥了这辆赛车一眼,不要跟我作对,对你没有好处。
姜流气道:程书聘,既然我妹妹已经跟你离婚,你这样缠着她,也太不要脸。
男人眉梢微挑,有些惊讶地看姜流:这种蠢话从你嘴里说出来真是合情合理,我跟她是夫妻,我什么样她没见过,所谓脸面都是做给外人看。
程书聘压低嗓音,语气冷沉道:我缠着她,你说她是高兴呢,还是讨厌?姜流沉了沉气,你有权有势,但我是她哥。
我就不是她哥了?程书聘慢条斯理地掖起衣袖,你是她表哥,而我是她亲哥,亲得不能再亲的那一种。
姜流一股火憋在心口,明天上午十点,泰拳馆,有种过来。
程书聘扯唇笑了下,低声道:我当然有种,以后还会种在你二妹妹身上呢。
程书聘你混蛋!就在姜流气急败坏地要揪住程书聘的衣领揍一拳时,院门里突然传来一声清脆的哥哥。
苏云卿给姜流端来了杯热茶,却恰好撞见姜流要揍人的一幕,气道:大过年的你干嘛!姜流忍着火气拍了拍程书聘的衣领,咬牙切齿地笑:我这不是见他这身衣服还不错嘛,你什么时候也给我做一身!苏云卿把茶端过去,你这天天上窜下跳的,再好的衣服都被你糟蹋了。
程书聘此时抬手捋了捋被弄皱的衣领,温和笑道:我看比起衣服,三表哥更喜欢机车,我认识一个机械进口商,可以给三表哥送一辆新的职业赛车。
说着,他垂眸看苏云卿,妹妹觉得怎么样?苏云卿看见姜流发光的眼神,但他嘴硬,说:不用送,谁要你的东西。
苏云卿双手环胸道:我三表哥有骨气,他能自己挣车。
这样啊,程书聘了然地点头:看来是我多事了。
两人往屋子里进去,姜流让程书聘说得心里痒痒的,转念又想到明天会见,大不了把赌注押到那辆车上,他赢来也光明正大。
进了客厅,苏云卿朝程书聘乜了眼,刚才跟我三表哥说什么了,他要动手?程书聘:他约我明天出门。
苏云卿有些惊讶:喝酒还喝出感情了?程书聘嗯了声,给她倒了杯茉莉花茶:刚才不是说要去桃林,我带你去。
苏云卿坐到沙发上,这个时候外面肯定很多人,我外公外婆都出去溜达了,我还是不凑热闹了。
她今天穿了身正红色旗袍,立领掐腰,斜倚进沙发角时,一双长腿盘在身侧,开衩的地方被盘扣勾住,嫩生生的肌肤若隐若现,看着保守,却让人有想要挣脱的欲望。
程书聘喜欢从下往上地脱,每一次盘扣都会被他扯断,她一边心疼一边抵不住地颤,唇边总是泻着不要弄坏这种话,程书聘那些自矜的克制根本防不住,他也不是一开始就坏的,而是被填过欲壑,而是被人所诱。
累了?他问。
苏云卿点了点头。
程书聘坐在她身侧看她:过节是该好好休息。
苏云卿翻出遥控按电视节目,都是春晚,你看吗?男人靠在沙发上,仰头抻了抻脖子,棱角分明的脸侧对着她,说:你看什么,我看什么。
苏云卿懒洋洋地磕瓜子,哒哒哒的声音像小仓鼠挠着程书聘的耳朵,他脖颈搭在沙发沿上闭着眼听,忽而笑了声,酥酥嘴巴真灵。
苏云卿瓜子咬到一半,说:你不会吗?程书聘摇头。
苏云卿坐直些,一双腿压在身侧,很简单,你拿这个瓜子咬在门牙的上齿和下齿,轻轻用力咬,边咬瓜子就往里送,咬到底了,用舌尖拨一下,把瓜子壳挑开,里面的肉就出来了。
她说着给他演示,那小舌尖像信子似地灵活一卷,红润润的诱人,程书聘就这样盯着她的嘴巴看,看她把瓜子分开,看那壳上还残着她亮莹莹的水。
程书聘的眼底微微发红,看人的时候专注又深情,苏云卿抿了抿唇,你学会了吗?男人没吭声,伸手想触她的嘴唇,最后轻轻一抹,上面有一点碎屑,我不爱吃瓜子,算了。
苏云卿想象程书聘这位大老板磕瓜子,形象顿时接地气了起来,忍不住笑了下。
想什么呢?想你不会磕瓜子的样子,不会还说是不爱吃。
她说着剥开一颗塞进他嘴巴里。
程书聘看着她,舌头却舔了下她的指尖,唇边浮笑:酥酥是觉得我的嘴巴做不来这种事?嗯哼?她傲偏了下头。
嗯哼?程书聘眸光含笑地看她:我用嘴巴和鼻梁给你花园松土的时候,你也叫过这两个音节,但不是这个调。
苏云卿:……程书聘此时站起身,大掌轻落在她头顶,温柔地抚过:无聊的时候可以找哥哥,我不会当作这是你接受我道歉的行为。
苏云卿脸颊烫红,感觉他温热的大掌从头顶往下,落到耳廓,在她耳垂处流连地碾了碾,她气息不由急了下,漏拍。
嘟嘟嘟~忽然,藏在大衣兜里的手机震动出声,苏云卿恍惚吓了跳,脖子往后缩时,程书聘的手却勾了勾她下巴的软肉,像逗小猫似地温柔来回。
什么事。
男人的左手接过电话,低沉的嗓音落下,最近不在申城,陪女友回老家了。
苏云卿偏了下头,他修长的手指虚虚抚过她的下颚线,若即若离的热感从纤细的绒毛处传来,苏云卿心脏噗通噗通地被咬着。
说不准什么时候,得看她安排。
苏云卿听见他对电话那头说的话,什么时候程书聘还听她的安排了。
好,辛苦了。
阖上电话,苏云卿抬眸看他:大年初一还让人工作?只是合作方打来的新年贺电。
他的手挑了下她的下巴。
那你不用跟别人打电话吗?她说。
程书聘笑:现在你才是程氏的大股东,我只要伺候好你就行了。
怎么耳朵这么热了?苏云卿抬手按住,撇了下头,低声道:我也要跟导师和长辈发祝福短信,你拿开一下。
程书聘收了手,插回外套兜里,好像把她的温存触感都藏了起来。
热源收走,苏云卿竟然有一丝……意犹未尽。
他好像……还挺会摸的。
苏云卿一下午忙着做场面功夫,外公外婆走完亲戚回来又拿了不少好吃的东西,也不知你妈妈什么时候回来,这些山货让她带回去一些。
外婆说着,见程书聘和苏云卿并排坐在沙发上,男人的外套衣角垫在了姑娘的腿上,玉白的脚背微微绷着,似乎因为冷,脚心摩挲了下脚背,寻找热源地藏进了程书聘的外套衣角里。
这个画面让外婆脸色微微一变,而孙女却神色自然道:我问问,应该要到初四吧,有我陪您,您还不乐意啊。
云卿,你过来一下。
外婆站在房门朝她招了招手。
苏云卿落地时,程书聘的眼皮撩起,旗袍的裙摆在胯上卡出了褶皱,他微一弯腰,用手轻扯了扯她的裙身,抻直了。
怎么了外婆?外婆把孙女拉进房门,皱眉道:你一个姑娘家家的,在外人面前注意一点形象!苏云卿愣了愣,低头看自己这身衣服,裙摆都快及地,穿着贴肤丝袜,没露什么:外婆,我穿得还不够得体吗?我是说你,离那个程书聘远一点!噢,是你留人家在这里过年的,多少年没见了,你还在这认亲认戚。
外婆无奈道:多少年没见也是有关系,你别穿裙子了,穿件宽松的家居服,就是那种毛茸茸的,外婆不是给你买了吗?顶可爱的睡衣。
无论多大年纪,在外婆眼里她就是个小孩,还让她穿那种珊瑚绒似的家居服,帽子顶着两个耳朵,屁股后面还有尾巴。
苏云卿洗了澡换了出来,照镜子一看,傻。
正当她觉得丢脸时,老天爷好像觉得还不够,要她出门撞见程书聘。
她慌忙抬手捂住脸,匆匆跑进自己房间时,身后落来一句:猫咪小姐。
男人的语气有些惊讶:真变猫了?苏云卿低头丢下一句:看什么看!然后就钻进房间里了。
程书聘大掌拧开浴室门,水蒸气氤氲的沐浴香气裹进鼻腔,他站在雾面弥散的玻璃镜前,慢条斯理地解开衣扣,一直到腰带,掌心顿了顿,眉头紧锁,沉吸了口气。
本来消停下去的火,又被那股绵软勾起。
这样的失控实在令他烦躁,从前精力都在工作上,根本不会有这种闲心,现在有了,她却不肯。
他真是后悔,娇妻在家他竟有心思出差,一回来就是离婚局面,困局难破。
这辈子从来没受过这么大的搓磨和挫败,苏云卿哪一套都不吃,身体力行的征服用不上,花时间陪着她也吃闭门羹。
他这次的凉水澡洗得格外久,出来经过苏云卿的房间,敲了敲门。
我要睡了。
预料中的拒绝。
他语气淡淡道:抱歉,酥酥。
里头顿了顿,说:要睡了,还没睡,没吵到。
我是说,抱歉,酥酥,原来认真追一个人,这么难。
他过去作了弊,甚至并不觉得这有什么,反正结果都是会在一起。
但现在,生平的挫败感令他不得不低头站在她房门外,对她温柔道:要哥哥给你读睡前故事吗?一墙之隔里,苏云卿抿了抿唇,就这样读吧。
她没有开门,却给了他一线生机。
‘我曾经占有你,像一场阿谀的迷梦,我在那梦里称王,醒来却一场空’。
莎士比亚的十四行诗,献给猫咪小姐,晚安。
他的步子离开了房门,苏云卿却在他的声音里听出了一丝自嘲。
他曾对她说过我爱你,但一直以来,他的爱好似是性,连情话都是在床上说的,可他也有过体贴的时候,但那都戴着面具……苏云卿竟在他这句诗里陷入了泥沼,在该不该将他一开始的占有当作是爱的证明中拉扯。
就这样又睡不安稳地过了一夜,她反而是那个被他折磨的人。
第二天醒来将进十点,外婆来敲门喊她吃早饭,见她穿了这身宽松低龄的猫咪家居服,满意点头:这才暖和嘛。
苏云卿还有些防备让程书聘看见,磨磨蹭蹭地下楼,却并不见他人影,奇怪道:书聘哥哥呢?一早就走了。
外公随口说了句。
苏云卿眉头一紧,走了?他去哪儿了?外婆:说是有急事,看你没醒就让我们跟你说一声,让你赖床。
苏云卿心头一沉,怎么突然就走了,昨晚还好端端在她房门口念情诗呢!苏云卿忙拿出手机拨了号码,那头却没有接通,她心里顿时急了,难道是昨晚她没给他好脸色,说了一句要你管,话太重了?可是她好像最近也没给他好脸色啊?不对,是不是因为一直没给他好脸色,所以……我在那梦里称王,醒来却是一场空……忽然,苏云卿脑子里冒出他昨晚的这句诗,她睡得迷糊,此刻却忽然发现意思不太对,忙拿出手机输入,搜索引擎里出现全诗:你太宝贵了,我无法高攀。
你的价值证券够把你赎还,我对你的债权只好全部作罢。
因为,不经你批准,我怎能占有你。
我哪有福气消受这样的珍宝?这美惠对于我既然毫无根据,便不得不取消我的专利执照。
你曾许了我,因为低估了自己,不然就错识了我,你的受赐者。
因此,你这份厚礼既出自误会,就归还给你,这是最好的判决。
苏云卿一字一句看下来,竟读出了程书聘放手的意味,所以他昨晚的暗示是在等她吗?等她读懂这首诗去挽留他?可却没有,只以为这是一首忏悔诗,他只是在她门前祷告过错,却不知他已准备放弃。
苏云卿心里忽然有些慌乱,这时一旁的外婆催道:怎么了,快吃饭。
没什么……程书聘一走你就这副样子,人家只是刚好来做客看望长辈,你才跟人家待了几天,瞧你这舍不得的样子。
苏云卿愣了愣,没、没有舍不得啊。
只是他太没礼貌,走了也不说一声。
念诗,念什么诗啊!这种时候还跟她玩暗示,活该他追不到姑娘!她一边气鼓鼓地吃着饭,一边戳饭碗,对面的外公开声:不好吃吗?没、没有,好吃的。
外婆摇了摇头,心思都不在这里,傻丫头,人家结过婚的,这种男人你把握不住。
谁说我把握不住,我没那么差吧?她条件反射地反驳道。
外婆愣了下,云卿,你还真喜欢人家啊?外公脸色一沉,想都别想,不说他是你哥,就是这背景也不合适。
那我合适什么样的?她问。
外婆:隔壁家王姨的儿子,名校硕士毕业,考上了公务员,小伙子长得也不错。
外公:公务员和老师最稳定,以后你们的小孩也有好条件。
外婆:不过你之前跟段家的小伙子挺好的呀,外婆不问你也不说,怎么没见他来?二老在她面前一言一语地把她压回到平凡世界里,其实在遇到程书聘之前,她也觉得普普通通挺好的,稳定的生活能让她继续织绣的事业,只要对方支持她就好了,可遇到程书聘之后,好像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
如果离婚的话,财产能都给我吗?她忽然开口,把对面的外公外婆吓了跳。
苏云卿:明知道不会挣钱的生意,也愿意给我花钱,投资我吗?她喝了口粥,声音淡淡道:给我买一颗星球的命名权,会把跟我的定情信物一直带在身上。
她越说,心里越难过,好多的细节冒了出来,混乱地纠缠在她心底,最后溢出眼眶,她吸了吸气:会一直偷偷喜欢我,喜欢了六年。
外公外婆愣了愣,云卿,你这个要求未免太高……苏云卿轻摇了摇头,我好像没办法再喜欢别人了。
她想到程书聘昨晚的话,想到他念的这首诗的意思,心里难过的酸涩打翻了一地,他不追她了。
大概是累了吧,见她过不了那个坎,他也就放弃了。
苏云卿越想越难过,饭也吃不下了,趴在沙发上看电视,这时门外传来摩托声,有人摁了门铃,外婆看了眼,笑道:小夏啊,怎么了?云卿!苏云卿听见有些熟悉的嗓音,蔫蔫地撩起眼皮,今天不去看桃林了,抱歉啊。
夏末邱一脸着急道:不是看桃林,是你哥,你那个亲哥哥在泰拳馆让人打了。
苏云卿脑子懵了一下,谁被打了?夏末邱额头急出了汗:你快去拦,不然我真怕闹出事了!苏云卿火急火燎地蹬上夏末邱的车,连衣服都来不及换,就穿着一身毛绒绒的棉服跟他到了泰拳馆,大年初二,馆子里没其他人,倒是擂台上聚了好几个高大的男人,戴着拳击手套,苏云卿认得他们,大喊一声:哥!几个人忽然收住了手,苏云卿跑了过去,掀开围绳:你们搞什么,大过年的在这里打架啊!她正气急败坏地拉开姜辰他们,结果目光一扫,赫然看见擂台中间倒地的男人——程书聘?!苏云卿浑身血液瞬间冷凝,跪到他面前,看见他嘴角沁血,眼镜也不见了,一双桃花眼像浸了血一样,额头的碎发上全是汗,你、你怎么在这里,你不是走了吗?姜流骂了句:装什么装,快起来啊,刚才不是很能打吗,妈的,老子牙都打出血了!苏云卿猛地回头,看见他们四个脸上都好端端的白净,此刻正居高临下地围着程书聘,气道:是不是你们把他叫来这里!你们打人还有理!去医院啊,去验伤啊!咳咳咳——程书聘一口血呛在嗓子里,苏云卿被他呕出的血吓了跳,着急哭了:你怎么样没事吧!程书聘耷拉着一双桃花眼看她,轻摇了摇头,想说话却还是忍不住咳出了声,扭过头去。
这时姜辰见程书聘确实也伤得不轻,劝道:行了,友谊赛,别气。
苏云卿抱着程书聘的手臂从地上扶起来,你们搞什么,干嘛打人啊!姜穆解释:友好交流,友好交流。
姜流仰头:敢跟你假结婚又离婚,离婚了又来纠缠,我们不打他打谁?苏云卿还要开口,手就让程书聘按住,只是大家玩玩,几个哥哥跟我增进感情,没什么。
苏云卿急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今早外公外婆说你走了,你就是来这里打架的吗!程书聘抿唇,一张冷白的帅脸凄美又令人心疼,我肯定会带伤,输了又没脸见你,所以就说我走了,怕把你吓到。
他的话顿时让对面几个男生语塞,姜流深吸了口气,让姜辰拉住了手,说:行了,这把谁都没输。
苏云卿嘴巴瘪了下去,被他弄得心里泛起麻麻的酸,已经顾不得兴师问罪了,扶着人出门,你哪儿伤了,要不要去医院,去吧,别又像上次那样。
她这会穿着毛绒绒的白色家居服,双手抱着程书聘的腰,他问:酥酥,我可以把力靠在你身上吗?废话!她怒道:你这个时候知道跟我讲礼貌了!程书聘的手揽上她的肩膀,姑娘就抱了上来,男人咳了两声,低头,唇边擦过她的额头,怎么穿成这样就出来了?苏云卿指尖给他擦嘴角上的血渍,水眸湿漉漉的,我又不是一直都是你想要的完美形象,我也有邋遢的时候,你失望了吗?程书聘摇头,大掌揉了揉她帽子上的耳朵:我很喜欢,你什么样我都喜欢,你起床的时候头发乱糟糟的时候我也喜欢,你笑的时候我也喜欢,你哭的时候我也喜欢,当然,不是真的哭,是某种时候,我怎么能让你伤心。
苏云卿觉得他被打到脑震荡了,一边说话还一边小心翼翼地解释,她又心酸又心疼:除了脸,还有什么伤,我怕碰到了。
程书聘感觉她费力地想要抱他,秀气的鼻尖擦过他的脖颈,鼻翼在他喉结上嗡嗡出着热气,贴来的温软体香令他忍不住吸了吸,多久没这样抱过了,他垂眸看她:有硬伤,酥酥宝贝能给我查查吗?作者有话说:二更合一来啦~感谢在2022-12-29 19:17:33~2022-12-30 22:45:44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粘糕好吃吗 10瓶;布布 5瓶;CC喵 3瓶;Darcy 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