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东西愣了一下。
过了好一会儿,说:哦。
哦什么哦?被安鲤打断说话,是让他有点烦躁。
但是想想,原来安鲤都是给钱才能干的,后来是给钱也不让干,现在却说不给钱就可以了,好像占便宜的是自己吧?那还有什么好烦的?还说什么啊。
炮友……炮就炮吧。
反正是我炮他。
他乐意就行。
他就噎着,硬吞下了下半截话,而是专注起下半身,兴致越来越高。
他把腿叉开得大了点靠近安鲤,低头蹭眼前的那段温暖的脖子:那你现在就给我弄……许少卿的硬东西从侧面顶在安鲤的屁股上,安鲤就慌忙伸手推他。
许少卿不止是箭在弦上,连弓都拉满了,动作当然不会停。
他搭在椅背上的手臂用力揽住推三阻四的安鲤不给他动,另一只手顺着安的裤腰伸到他的裤子里去,在两腿间不轻不重地揉着。
安鲤马上跟着他的动作挺起了腰,声音都变了:嗯……今天,不行……嗯,嗯,不行~许少卿学着他轻飘飘的口气说话,那你挺什么腰呢,鱼儿。
许少卿顺势把一条腿插到他双腿间抵住,让他被迫分开腿不许并拢,好方便把玩他胯间的物件。
安鲤抓着许的手臂,似乎在抗拒,却又不怎么用得上力。
他想,菊花都崩成爆米花了居然还能有性欲,自己这几个月,真是憋得……啊……啊草,这狗东西好会摸……他的身体很快兴奋,眼眶也热了。
脑子怎么跟着裤裆说走就走了。
我这是,单纯生理性弯曲吧?可逆吗?等许少卿玩够了的时候。
我怎么办啊?安鲤感觉自己那玩意儿在许少卿手中勃动,很羞耻。
可每跳一下,它就会涨大一点……又很快乐。
等许少卿玩够了的时候。
我怎么办啊。
(哥哥跟我试试吧,也许能把你掰直呢。
)…………呃!他的脖子突然被咬了一口。
许少卿在他耳边带着怒意凶道:你他妈就不能有一次不分心的吗?想什么呢?……安鲤下意识地看了眼桌上的手机,立刻就被许捕捉到了。
他听见耳边许少卿重重的一声吐息。
但却没有说话。
许少卿从他龟头上直接撸到最根部攥着,安鲤就轻轻喘了一声,完全硬起来了。
到床上去吧。
许少卿急切地说。
我屁股疼。
安鲤说。
今天不进去。
许少卿拿起他桌上剩下的半杯水,一口气喝了。
然后就把他拉起来,两人纠缠着进了卧室。
上床前,许少卿又把电暖器打开。
窗帘没关,天还没全黑透,有一点昏暗的蓝。
温暖的黄光就在这傍晚时分的昏蓝中摇摆,从头到脚,从脚到头,忽明忽暗。
这种光影中,许少卿那双原本明亮的眼睛变得朦胧温柔,像是安鲤出了幻觉。
他突然有些羞愧慌乱,找话抱怨道:你就那么冷吗……开它干什么啊。
这炮友做的,我不要你的钱,结果我自己还得多交电费。
许少卿正解开了安鲤的衬衫扣子,看到他身上那些昨晚被自己凌虐留下的斑驳痕迹,说道:那今天算你花电费嫖我,我把你伺候舒服了。
嗯?他扯掉领带,趴下去,舔吻那些青紫的伤痕,细致地舔,像懒猫舔自己的肉垫儿。
那种皮肤钝痛中夹杂着难忍的缓慢的酥痒,是一种折磨,又好像是一种建立在疼痛之上的病态的快感。
安鲤马上推住他的肩膀:别弄……太奇怪了……安鲤不想这样。
因为自己好像很喜欢这样。
所以太奇怪了。
他垂目看着许少卿在自己皮肤上游走的M型嘴唇和红舌,声音发干:起来吧。
许少卿当没听见,一路辗转地亲吻下去,用舌尖逗得安鲤小腹阵阵抽搐,腿也无力地蹬着,才扯下他的裤子,用嘴唇绕着柱身磨蹭了两圈,含着前端吸去里面快要溢出来的水珠。
然后,推进着,一寸一寸含到底。
嗯……安鲤手指无处安放般地抓紧了床单,喘息着叫起来:不要了……许少卿……你起来……许少卿抬头:又不行了?秒射男?安鲤明显爽上了头,面色潮红,眼睛微张着,似有些窘迫地看着他,但没回答他。
许看着安鲤愣了一会儿,就直起身子,急切粗暴地扯开皮带,拉下裤链,放出他血管盘错凸起的紫红色大肉棒。
他把自己和安鲤的两根并到一起,趁着刚才的口水挺腰摩擦起来。
嗯……许少卿看着那里,舒服地哼哼。
而安鲤看着他。
9⒔91835零这家伙真的很喜欢做爱,看起来总是一副爽到飞起的样子。
安鲤看了他一会儿,仿佛受到感染,跟着心里也难得轻盈起来。
然后他也低下头,盯着许少卿手里那两根无论尺寸、颜色、还是形态都差距甚大,但确实是属于同一性别的器官。
它们俩头部的小孔都充分张开着,流出前列腺液,和对方的搅在一起,在水光中纠缠,碾压变形,互相拉着丝,亲密厮磨。
一副淫靡古怪又悖德的样子。
……这景象他第一次见。
有点恶心,但又……很奇特。
安鲤觉得,如果是去年夏天认识许少卿之前给他看这个场面,他绝对会一口直接把隔夜饭都吐出来。
但现在看见许那个饱满凶残的紫色龟头在指缝里插入抽出,压迫舔舐着下面自己那根。
……有快感了。
只看着他那个就有了。
(你学会diy以后就不需要……)我能吗自己?许少卿一手掰过他的下巴让他看着自己。
安鲤:?许咬着牙,呼吸的声音变得粗糙沙哑:我想进去。
我想干你。
安鲤立刻拒绝:不行!疼!许少卿给他翻了身让他侧躺着,两腿交叠起来。
然后他从后面插入安鲤的腿缝里去。
没有润滑,好艰涩,安鲤觉得皮扯得疼,但又有种奇怪的舒服。
许少卿趴下去,压住安鲤的腿,让他夹紧自己的肉棒,然后一下一下用力顶弄。
安鲤:轻一点,我的皮要让你搓掉了。
许少卿一边做,一边把手环过去给安鲤揉前面:我只给你口过。
知道吗。
安鲤:……安鲤不觉得自己在乎这个。
他可是看过许少卿弄完自己,直接又叫了两个男人续摊儿的人。
对于这种随时就能干起来的滥交色情狂,安鲤怎么可能在乎他是口过几十个还是几百个还是每一个……不过,他还是疑惑了。
问只是因为好奇:为什么?许少卿的动作慢下来一点,别扭地说:什么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
……安鲤震惊之余,突然感觉到一股股酥潮正往许少卿手里握着的位置窜。
……自己果然是秒射男。
许少卿又说:我们炮友关系的存续期间,你不许去找别人。
安鲤:好。
他当然不会。
他找谁去啊。
许:也不许在跟我一起的时候想别人。
安鲤扭头看他:我什么时候想别人……刚才!两次!你当我傻吗?安鲤:……安鲤:你误会了,我不是想别人,我只是想我自己的事带到了别人。
许少卿说话突然大声,又发狠:还有。
不许聊骚!再让我看见你下那种程序,找什么随风随雨还是随便,我他妈干死你!操!安鲤:……好。
许:……许少卿脸隐在阴影中,略显阴森,你就没什么要对我说的?……安鲤说,没啊。
许:……他讨厌安鲤的淡定。
于是故意改变角度往安鲤残菊那里顶了一下。
安鲤毫无防备,疼得一下就软了,浑身出了冷汗,脚趾头也蜷起来。
他一把攥住许那个昨天几乎把他破腹的凶器,抬手给它换了个角度,却被许一把扯开了手压在床上。
安鲤感觉到那只想要进洞的危险大蟒在洞口游离不去,惊恐地说:许少卿!电费……电费!你刚可说是我嫖你呢!电费个屁!我看你像电费!许少卿心情不爽,但是却不能插入狠狠收拾安鲤,这让他很不满足。
他在安鲤的伤屁股周边胡乱戳了两下,不敢太用力,就狠狠啃咬他的后背,用门牙嗑他的蝴蝶骨。
安鲤惨叫一声挣扎:啊啊啊疼!住嘴!狗东西!你他妈小时候是不是让疯狗咬过!天天一点新鲜的都没有就知道抽风,我不要和你做炮友了!许:……安鲤不淡定了,许少卿就好多了。
于是停下来:你想要什么新鲜的?……安鲤看起来好像有点为难。
那就是确实有了。
许:想要什么就说啊。
想到这宅男脑子里的情色世界体系,他倒是来兴致了。
……刚才那个……再让我看看。
安鲤说。
于是两个人又面对面,恢复了前一步的姿势。
许少卿双腿叉在他身体两侧,手里握着两个人的阴茎,一边挺身一边撸。
安鲤看着。
就这?许少卿说。
安鲤暂时把眼睛挪到许少卿脸上,有点怯。
他的脸颊不知为何又发烫了,神情恍恍惚惚的。
你不喜欢?许:……要命。
这家伙傻死了。
他肉棒跳动着,又粗硬了几分。
好吧。
你喜欢这个是吗。
许少卿看着他,更卖力了一点。
安鲤继续垂目去看许少卿手里握着的一对儿东西。
那个摩擦他小兄弟的大兄弟又饱胀了,他能感觉到。
他把食指指尖轻轻放到大兄弟的马眼上,带着汁水又走到自己的小兄弟的马眼上。
然后又带着另一滴汁水返回大兄弟那里。
他的指尖在二者之间往返,就像一辆爱液运输小车。
许:……他看着安鲤细长苍白的手指运输车,克制不住地紧握着下面,深深顶了几下。
你,你又大了。
安鲤轻飘飘地说。
嗯……废话。
许少卿喘息着,手冲的动作加快了。
安鲤:手指轻轻碰前面,应该没什么感觉吧。
你怎么这么开心的。
许:……没感觉你他妈瞎摸个jb。
我有。
我就是,想知道……安鲤说。
许轻笑了一声,俯身下去亲了下他的脸,在他耳边说:因为我感觉你在用手指告诉我你想要我。
……许少卿放了手,紧紧抱着他,用两人的小腹碾擦夹在中间的阴茎。
安鲤感觉这个光照得他开始热了。
两个人都出了汗,湿漉漉地滑腻。
许少卿在他耳边喘气,亲吻,把安鲤弄得晕晕乎乎的,然后他就把自己手指含在嘴里,舔湿了,往下放过去。
许少卿一顿,立刻坐起身,也往下看。
他看见安鲤带着水光的手指在红肿不堪的穴口打转,好像要放进去。
他抓住安鲤的手腕:要干什么?插进去。
安鲤说。
许:不行……今天不行。
没事。
安鲤挣开他的手,又往里戳。
别动!许少卿又抓住他,……你怎么回事儿?平常没看你这么积极。
今天怎么,要自虐啊?不是自虐……安鲤小声说,你蹭得我,受不了了。
许:…………许少卿愣住。
他吸了口气。
这……这!这话!安鲤今天。
没嗑药吧?……难道,这就是,炮友关系?……有这么,这么好吗!!!他看着安鲤叉开大长腿,忍着痛,把一根手指顶进去。
他疼得哼了一声,眉头也皱起来,后面红艳艳的可怜小嘴一下就吸紧了。
疼。
安鲤带着鼻音说。
那你还弄!许少卿看着那个刺激神经的画面快速手冲。
脑子里都是等这菊花养好了要怎么干用什么体位几百种姿势把他干烂。
疼死了。
安鲤又说。
疼就拿出来啊。
傻么。
许少卿说。
安鲤真的把手指抽出来了。
许少卿盯着那个已经被扩开一点的幽深小洞,闪过一个念头:安鲤是在整他的。
就是想要让他看着吃不到。
他刚要发火,却看见安鲤委屈着,欲求不满又略显烦躁地快速撸起自己的前面。
……他一下就想起之前安鲤嗑药后在浴缸里哭丧着脸自慰不出的可怜样子了。
于是,他就含湿了手指,指尖极轻柔地推了进去。
安鲤的腰一下拱起来,呼吸也急促了。
……还很疼?许少卿放得更轻缓,手指微勾起,慢慢按压。
安鲤眼睛里泛起水光,鼻尖也红了。
他的腿蜷起,轻轻搭着许少卿的腰。
他的喉结滚动了半天,说:许少卿,你想跟我做多久的炮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