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许少卿又被戳到什么神经,突然又开启了凶残打桩机模式。
知道安鲤累得腿软站不住,就偏要站在地上做,扣着安鲤的双臂后入,快出,狠入,高速撞击,啪啪作响,每一下都撞得安鲤几乎要跪下去,却被反拉着胳膊,只能摇摇晃晃地站着,双腿颤得不像样。
这样太累了,他也无暇控制自己的声音,不管从嘴里出来的是媚叫,浪叫,痛叫,反正许少卿乱撞,撞到哪里,他就胡乱地跟着感觉叫出来。
打桩了将近二十多分钟,没有任何间歇和停顿,安鲤觉得自己大脑空白了,什么都没法想。
急促的呼吸让他缺氧,开始四肢痉挛,他无法自控地一下跪在了地上,双手着地,做着一个狗趴的姿势。
等会儿……我……我不行了……他发出像是抽泣般的声音。
许少卿不满地啧了一声,也叉腿跪下去,双手撑着他的肩膀,抬高了腰部,以一个下刺的角度再次插了进去。
两个人一起呻吟起来,安鲤是难受的,许少卿是舒服的。
开始习惯了吗。
嗯?我的小0。
许少卿已经在持续的剧烈运动中汗流浃背,气喘吁吁。
他的声音已经与平时的冷淡磁性截然不同,低沉又粗糙,野蛮又性感,还有点儿狠气,充满了高高在上的掌控欲。
他就是听不得安鲤说同性恋三个字。
他就会想到见面第一次,这蠢货当着他面儿说他死基佬,艾滋病。
操,一个底层废物,却因为性向原因,而对自己产生了优越感?谁给你的勇气。
我来帮你灭了它。
我才不是……小0……安鲤居然还嘴。
都让人操得上不来气儿了,居然还还嘴。
许少卿差点让他气笑了。
他抓过安鲤的手摸向两人的结合处,摸他自己在许少卿抽出来的时候带出的温暖肠肉,插进去的时候状如吮吸的小嘴儿。
然后摸许少卿那根像白萝卜似的粗长阴茎,还有上面暴凸的筋络。
许少卿附身抱着安鲤,用力揉搓他的乳肉,嘴就在他耳边灼热吐息:摸到了吗?嗯?1,和0。
长的是1,圆的是0。
1插在0里。
你说你是几?这个突然趴下来的姿势好像蹭到了安鲤身体里什么要命的地方。
现在的安鲤已经全然无法自持了,太累,没有那个能力也没有那个心情。
他向前一塌腰,拉着长音呻吟。
安鲤觉得耳边的喘息突然断了一下。
然后听许少卿骂了一句:操,你他妈到底是在难受还是在爽,能不能给我个准话?安鲤虚声说:怎么可能爽……你这么往下……刺,我感觉肠子……要穿了……你那大玩意儿都要直接干到我老二里了…………许少卿突然紧绷着身子咬住他的后颈,低吼一声,腰也在死命往里狂操。
他含糊不清地说话着脏话:我操你说的什么鬼玩意儿……你他妈的……我要射了…………当许少卿再次甩着他那个半硬的玩意儿说来歇会儿的时候,安鲤突然有个冲动想要不然还是违约赔钱给他算了,大不了卖个肾。
反正再让他这么捅下去,那个肾估计也用不了几天了。
可是他又想。
我都没为小朵卖肾,凭什么为他卖?他抿着嘴趴在地上,不动,装死。
许少卿眼睛一眯,刚想说点什么,手机震动起来。
他走过去,拿起桌子上的手机,打开开了看,神情顿时阴了。
然后他没说话,又去洗手间冲了个澡。
他把头发吹干才从浴室里出来的。
然后他一边穿衣服一边说:我有点事,先走了。
你可以在这休息,多久都行。
……走了?安鲤赶忙撑起身问,这次是你主动要走,可就不是我的问题吧……那,是不是应该算,交易已经完成了?嗯。
穿上衣服的许少卿迅速恢复了少言寡语的冷淡,还有点心事重重的样子。
那,那个钱……安鲤瞟了一眼桌子。
许少卿则是一边扣着袖扣,一边看了一眼地上的擦尿衣服。
不用赔了。
许少卿说。
安鲤无语,想到了六万八这个数字。
但踌躇了一会儿,还是弱弱地指了一下桌子上那捆红色的百元大钞。
许少卿看了一眼那叠钱,似乎都要忘记它的存在,看到才想起来的。
你拿着吧。
他说完,只穿着衬衫,就离开了房间。
随着门声一响,安鲤脑子里飘过四个字:再世为人。
他吐了口气。
他看着那厚厚的一叠钱,简直舍不得离开眼睛。
他心中浮现起欣喜:无论如何,是挺过来了,还活着。
钱也在。
虽然过程难熬,但不得不说,这是他挣得最快最快的钱了。
只是,看到地上那件衣服,他还是感受到了内疚。
不为许少卿,只是为了劳动人民朴素的价值观。
他没法想象他随手一擦就废掉了六万八。
……等等。
也不是这么说的。
我给他洗干净不就得了吗?想到这儿,安鲤拖着两条残腿晃晃悠悠地走过去,捡起了衣服,仔细拍了拍。
他边拍边想。
同性恋金主走的时候神情不大对。
难道是发生了什么事吗?希望是。
他幸灾乐祸着,霍然感觉菊花里有股控制不了的东西往外流,像热水似的。
他愣了一下,低头去看自己的大腿根儿。
灰白色的,黏糊糊的,啪,直接有一滴垂直降落到了脚踝,和地上。
……他脑子里空白了一瞬,立刻被恐惧侵袭了。
他腿更软了。
刚才那个死同性恋没戴套!!!安鲤在监狱里的时候,同号子有个一看就很胡混的男人告诉他,找小姐一定要戴套,否则很容易中招。
因为那些性生活淫乱的人基本都有那种病。
特别是男同性恋,是重灾区。
那人特意用意味深长的眼神看着他,给他补充道。
会不会……会。
很会。
因为那个姓许的就很乱来,从第一面两人接触的情况来看,这家伙是个相当淫乱的人,跟不认识的人性交是及其稀松平常的事。
他是不是老这么不带套做?自己碰上了重灾区?安鲤搓了把脸。
他想到的第一件事是如果自己真的中招了,没钱治病怎么办。
他迈着麻木的腿走到洗手间,按照之前许少卿教他的事前清理方式做了一次干净的事后清理,差点菊花蜕皮。
然后他抱着腿躺在床上,纠结了一阵,决定还是给许少卿打个电话。
电话响了几声,没人接。
他想了想又打了一个。
这次过了很久,有人接了。
是许少卿的声音,不过很冷淡。
喂?安鲤把身子撑起来点,喂,许……什么事。
安鲤脑补出来的回答应该是这么快就想老公了之类的鬼话,结果却是一句正经的什么事。
他不禁猜想,许少卿现在是不是真有突然有什么重要事情?他开始有点犹豫自己该不该在这时候问这个了。
没事挂了。
许少卿说。
别……安鲤还是决定问了。
毕竟错的是许少卿,老子也还一肚子火呢,万一老子得了病哪还管你他妈是不是有事儿。
想到这里,安鲤口气又冲了:我是想问你,你有病吗?电话那边静了半晌,好像没明白他什么意思。
过了一段儿,才问:什么?我想问你是不是有病。
就是那种……话要说出口,安鲤突然又纠结了。
他想起见面第一次自己就说过那种明显带有群体偏见的话,搞得许很生气,他也有点后悔。
他不太好意思直接说那些词儿了。
他想了想怎么表达:嗯,就是那种,容易传染的病,比如感冒什么的……因为你刚才,没带套。
我怕感冒。
我怕感冒。
对。
别的病也怕。
他心虚地补充道。
……许少卿不是个傻子。
安鲤听到那边狠吐了一口气。
慢悠悠地说道:有。
有什么?安鲤弹起来了,感冒?那边又是沉默,吊他似的。
安鲤:是感冒吧?阿门!多重的感冒都行。
你第一天说我的那种病啊,我就有。
每天要吃好多药片。
许的语气很轻松,没什么,只要有钱,平时注意点安全就行。
……可是我没钱啊!安鲤简直五雷轰顶,他想哭:有病你还出来乱搞,还不带套。
你报复社会呢?那边陷入了漫长的沉默。
他的沉默让安鲤更怒了:我第一天果然没骂错你!死基佬!艾滋病!你没人性!许少卿一字一顿地说:你要死吗。
你那么有钱,社会对你不薄。
你怎么能仗着有钱,反而去干这种丧良心的事?会有多少无辜受害者!你他妈……安鲤发出那种因为愤怒而产生的强烈的抽气声。
许那谁,你不是人。
我等着你,你杀了我得了。
替人背锅,入狱,离婚,小朵生病,找不到工作,失去了住所,身为一个男人却被男人上,现在还因此得了治不好的病。
这个人生有什么奔头?体验命运有多恶毒这件事,他应该已经毕业了。
想到这一切,他终于崩溃了。
可他无话可说。
他一个可倾诉的人也没有。
这个世界早就把他抛弃了。
他把手机扔到一边,趴到枕头上轻声压抑地哭泣。
哭了一会儿,他又振作起来,拿起手机,想趁着时间还不晚,给前妻发个信息说自己明天一早去医院把钱给她送过去。
结果发现手机显示正在通话。
自己忘了挂电话,那人居然也忘了?他心里一阵揪疼,他心疼话费。
于是他赶紧挂了。
这时一个电话马上打了进来,是许的号码。
安鲤一愣,恶声恶气地接起来:喂。
电话那边说:你是第一个受害者,我跟别人做的时候都戴套。
智障。
那边把电话挂了。
【作家想说的话:】感谢大家的评论和慷慨的礼物~每一条评论我都有认真看!看到大家的肯定真的很有成就感~而且我感觉有的评价比我原文写得好哈哈!第十章 嗨,老婆 章节编号:6621400第二天上午,安鲤就到医院去,在大门口和前妻碰面。
前妻看上去十分疲惫,双眼浮肿,头发也有点凌乱。
小芸,辛苦你了。
他说。
还好。
周小芸回答。
她的声音也和外形一样疲惫。
他没再说什么,把一万块钱都交给了前妻:先拿这些。
把住院押金交了。
然后回去补补觉。
周小芸把钱接过来,没说话。
安鲤说:那我走了。
等等。
周小芸叫住他,犹豫了一会儿,问:你现在住哪儿呢?她知道安鲤把父母的老房子卖了,钱都给她了。
有地儿。
安鲤说。
周小芸继续看着他,可是他却没继续说话。
要不要……她知道这事很难开口,因为两人已经离婚了。
还是因为自己的问题。
她不确定安鲤会不会答应,但她没法不问。
去我那儿住吧。
虽然小,但是肯定比你现在住的地方好点。
毕竟是个……家。
不用了,安鲤平静地回答,我那儿挺好的。
你还怨我呢?周小芸眼睛有点红,她往前走了一步,我知道。
但是你这样我不能不管。
毕竟……不用管我,你管好小朵就行。
安鲤没让她说下去,我走了。
有事儿给我打电话。
老公,周小芸抱住他的胳膊,我只是想让你休息得好点,哪怕你当那是个出租屋呢,行不行?安鲤有点窘,低声说:不要这样叫我了。
许少卿从vip病房出来,坐电梯到了一层。
他被迫在医院陪了一晚上,有些疲惫,心情也十分烦躁。
往门口走的时候无意看见个不算熟悉却也不好忘掉的身影,他晃了下神,再认真看过去,果然是那蠢货。
他正和一个女人拉扯,形容亲密。
他来了点精神。
他摸了摸嘴唇,竟然走了过去。
老婆。
一个耳语声,伴随着潮湿的热气。
安鲤瞬间以为自己受精神刺激太大导致幻听,后背窜起一阵寒毛雨。
要不是青天白日周围都是人,安鲤肯定能跳起来。
他触电似的猛一回头。
……是那个艾滋病人渣!他怎么在这儿!来看他那个病吗。
这么巧。
许少卿恢复了正常音量,直起身子表情从容。
许!安鲤情绪突然高昂,想跟这个家伙同归于尽。
但他马上想到周小芸就在旁边,如果这个见不得人好的混蛋胡说点什么的话……他立刻咬着嘴把火压下去了,换上央求的面容看着许少卿。
周小芸看看许少卿不凡的气质相貌和笔挺的衣着,又看看安鲤,疑惑地问:老公,你……朋友?这人一看就是有钱人,和安鲤不像一个世界的人。
⒑③2524937安鲤板着脸:不太熟。
嗯,不太熟。
许少卿自然地附和他。
安鲤轻轻松了口气,不料许少卿接着说道:穿着衣服的不熟。
安鲤气还没松完就抽了回去,恶狠狠地瞪着许少卿。
?周小芸也许没听清,也许没听懂,抬了下眼睛:什么?安鲤马上抢先跟周小芸道别,以防许少卿再说出什么污染人神经的话:小芸,我先走了。
电话联系。
许少卿勾住他不让他动,然后把另一只手伸向周小芸:我叫许少卿,幸会。
周小芸懵懵地和这个耀眼又怪异的男人握了手:周小芸。
你好。
许少卿很客气。
安鲤要心跳过速了:放手,我还有事儿,我要走了!许少卿:你还能有什么事儿?除了我。
你不要……看到安鲤神情极度紧张,一脸的哀求,甚至连眼角都湿润了,许少卿愣了一下,放了手。
安鲤以竞走的姿势速度离开了周小芸和许少卿。
他不敢直接跑掉,那显得有点太过异常了。
不过他走到医院大门口猛然顿住了脚步。
……不对。
他是想快点逃离开那种情境没错。
但是把那俩人单独留在那儿算怎么回事?!那个混蛋要是想搞点什么小阴谋,自己走了不正好给他创造机会了吗!他猛地转身又要往回走,差点撞到后面的人身上。
看路。
许少卿说。
安鲤看到他,先是一呆,再是安心。
这混蛋跟着自己出来了,那就是没机会和周小芸胡说八道。
不过他还跟着我干什么?你干嘛跟着我?既然都敢出来卖了还怕老婆知道啊?怂货。
许少卿一笑,表情有点冷。
安鲤心里头紧张起来: 是前妻。
我离婚了。
你给我离她远点。
哦?不知是不是错觉,只有一个音节,安鲤也觉得许的口气好像突然轻松起来。
……真的有这种看到别人倒霉就开心的人。
果然符合他报复社会的人格特征。
你来这看病的吗?安鲤说,去吧。
再见。
被传染上那种病,你好像挺淡定的啊。
许少卿哪壶不开提哪壶冠军,倒是不怕被捅。
他看到安鲤的白脸变红了,脖子上也暴起筋:你还有脸说。
我不淡定能怎么办?我没钱没势又打不过你。
我查了那个病有空窗期,过段时间我会去做检测。
反正到时候如果我中了我就和你同归于尽呗。
不用测了,干那么狠肯定中了。
许少卿说得平心静气,好像安鲤中的不过是个5块钱的彩票。
安鲤鼻子一抽,差点哭了。
但他不想老哭,他发现在许少卿面前他总是得被弄哭,显得他太可悲了,显得这个sb有多么了不起一样。
于是他瞪着眼睛,用凌厉的眼神把眼泪逼了回去。
那你就等死吧。
安鲤说完,扭头就走。
他走到车站,手机收到一条消息:今晚7点1208,老价钱,过时不候。
他简直想把手机扔在地上当作那混蛋的替身狠狠摩擦。
他狠攥了一会儿手机,回复了信息:你有病吧!是不是当我sb他马上收到了信息:我是有病,反正你也中了,无所谓几次,挣点钱不好吗。
安鲤:你怎么能确定我中了呢?别骗我。
对方回复神速:确定。
我射得很深。
安鲤输入:我要杀了你!删掉了。
再次输入:一次一万,一晚我真扛不住,不行算了!过了一会儿没收到回复,他把手机放进兜里。
昨儿一晚上几乎没睡,他想清楚了。
男人之间乱交染病,没处讲理的。
他贱命一条,得这种病只能等死的话,必须得想办法趁早给小芸和小朵留钱治病。
这是他唯一能做的事。
而那个许混蛋真的不缺钱。
他又想哭了。
手机马上震动起来,他拿出来看。
艾滋狗:行安鲤想了想,又发了一条:你刚没跟她说什么吧艾滋狗:我跟你老婆说你天天给我干,是我的安鲤的大脑和血液都凝固了,到来的748路没有等他。
哗啦啦的人群消失,站点只剩下他一个。
艾滋狗:员工安鲤:……安鲤抬头看了眼748路的尾烟,蹲下,把脸埋在胳膊里。
过了会儿,他点开信息编辑联系人信息,在艾滋狗前面加了马上暴毙的五个字。
晚上七点,1208的门铃准时响起。
许少卿打开门:你倒是每次都挺守时,是个好习惯。
安鲤绷着脸走进来,就被许少卿用还在裤子里就已经按耐不住的大东西顶在了墙上,摸他的身体,啃咬脖子。
一会儿许少卿皱着眉头抬起头来:你这身上什么味,住垃圾堆里么?他放开安鲤:赶紧去洗澡。
胃口都让你弄没了。
安鲤窘迫起来,沉默着推开了许少卿,一言不发地进了洗手间。
洗完以后,安鲤直接光着走了出来,许少卿正在门口等着他。
凑过去低头闻了闻,好像满意了,就托着他的屁股往床边走。
安鲤不得不用两腿夹住许少卿的腰,否则他那个垂直着被揪住屁股肉的姿势太别扭了。
许少卿分明就是故意的,抱着往里顶了一下:操了两次就已经会缠男人的腰了?还直男。
你贱不贱。
安鲤咬了下嘴,没说话。
今晚是一次一万,就是说,比之前赚得还快。
不过这个狗东西有多狡诈他领教过,所以他已经打定主意,无论如何也要忍下来,顺利赚到这笔钱。
许少卿看到他咬嘴的样,好想亲上去。
嘿,小东西又乖了。
艾滋病的事儿翻篇了?只要有钱,这也能忍?这蠢货脑花是到底是什么特殊材料做的啊。
许少卿冷笑之余心情还有点复杂。
他把安鲤丢在床上,俯身去亲他的嘴唇。
安鲤用力抿着,他就掐住下颌强迫他张嘴,还往里送了一口口水。
他看见安鲤手指一下就抓紧了床单,一脸厌恶地扭头想要吐掉。
他不让,掰着安鲤的下颌,把舌头伸进去与他交缠。
安鲤哼了一声。
之前许少卿也亲过他,不过都是他在被干得死去活来的时候,所有知觉都聚集在下身的痛点,嘴里已经没法儿顾及了。
这次是他第一次在清醒的时候被亲。
听着啧啧作响的水声,他感觉……一言难尽。
很羞耻。
不是那种身体被贯穿时自尊破碎、剧痛铭心的羞耻,而是一种隐秘的羞耻。
让他在清醒的时候感受这个男人对他的欲望在慢慢渗入肌肤,让他感觉好难受好隔应。
许少卿亲得很恶心,他把手指插到安鲤的头发里稍微有点用力地抓住扬起,让安鲤的嘴巴张得更开,自己好把舌头探到他的嗓子眼里去舔。
安鲤被迫长大了嘴,口水都顺着嘴角流了出来。
亲了一会儿,许少卿已经喘起来了。
他抓了一把安鲤的屁股,顺着臀缝去摸小穴。
他摸到的时候一愣,坐起来:这么软。
你自己在里面扩张过了?嗯。
安鲤回答。
这个混蛋有多粗暴他领教过。
为了能活到明天,安鲤好好地给自己做了扩张。
好在昨天刚弄完那里还很有弹性,他没费太多力气,一直放到四指。
许少卿的脸瞬间阴沉:我让你自己弄了吗?安鲤无语:这个还得你让?对。
许少卿竟然真生气了,来的时候带着臭烘烘的怪味,还在没被允许的情况下自己扩张。
我看你是不想要钱了吧。
安鲤有点尴尬,还心虚。
他坐起来一些,蜷起双腿挡住自己袒露的下身:你第一次不是就让我自己弄,我以为……许少卿打断他:你以为个屁!一万块干你一次,你当你撅着让人插两下就算了?前戏扩张都是很重要的步骤,你自己玩过了,那我就要扣钱。
……安鲤无话可说。
只能看着许少卿,眼神有点认命。
许少卿皱着眉头。
这家伙不讨价还价,他怎么讲条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