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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仍然喜欢你

2025-04-03 05:08:42

言琛抽回手,眸中闪着细若星辰的微光,他别开眼,语气冷冽下来:不喜欢,还有,我只是公务缠身,并非躲着不见你。

嘴还挺硬。

言清漓撇撇嘴:你说谎,若你不喜欢我,怎会气的砍了言珲的手指?若你不喜欢我,何必深夜来为我送药?心弦如琴,仿佛被一双手轻轻拨动,震动出绵遠的余音,言琛猛的将那根震动的弦按住,强行止住了余音,他漠然开口道:那是因为你是我妹妹,作为兄长理应如此。

言清漓对这句话的每一个字都嗤之以鼻,她嗤笑一声:好啊,那我问你,若今日之事换做言婉或言如,兄长也会如此吗?会为她们砍了言珲的手指,在父亲母亲面前极力维护她们,还亲自于深夜为她们送药?言琛手上那可怜的茶杯被无辜波及,悄无声息的碎了一道缝,他薄唇紧抿,并未回答言清漓针针见血的质疑。

扪心自问,他会为言婉和言如做到如此地步吗?当是不会的。

手劲一松,言琛猛然站起身:今日已晚,三妹早些歇下吧。

就算有情愫,那也从言清漓进入言府被言安认下那一刻起,便该果决斩断。

他们是兄妹,今后也只能是兄妹,这点毋庸置疑,也无法改变。

言清漓见言琛要走,直接张开双臂挡住了门,她一脸倔强的盯着面前比她高出一个头的男人道:我不歇,就不歇!我咳咳咳……见言清漓咳嗽起来,言琛袖下的手动了一下,随后又收回来握成拳:既还病着,就赶紧去床上躺着。

言清漓咳嗽够了,又仰起头耍无赖:那你抱我上床啊!言琛剑眉紧蹙,手指节捏的泛白:快去!休要胡闹。

不!言清漓将手臂张的更开,理不直气也壮的道:方才你不是也抱过我?怎的这会儿就不行了?既作为兄长,那关心妹妹也是情理之中。

见言琛一张冷脸毫无变化,似乎并未被她的歪理所打动,言清漓立刻转变策略,马上变成个被戏子上身的傀儡,扶着头东倒西歪道:兄长,我头好晕,怎么办?我好像走不了路了,兄长……言琛面无表情的脸骤然崩开一道裂缝,仿佛厚重的冰层突然被敲碎,他如临大敌般的做着剧烈的思想斗争,腮颊鼓了又鼓,终是败下阵来,怒气冲冲的将那装晕卖惨的小姑娘一把抱了起来。

她应是刚沐浴完,身上散着好闻的清香,言琛像是怕中毒一般屏住呼吸,几步就跨到了床前,将烫手山芋丢进了被褥中。

可那烫手山芋特别不要脸,死搂着言琛脖子不放,且在后背刚贴道床褥的那一瞬,连腿也一并勾到了言琛腰上。

这么一通翻腾后,言清漓胸前的外氅早就散开了,水蓝色绣着清荷的肚兜大喇喇的露在言琛眼前。

言琛被这只树熊般的攀附着,眼前是几近赤裸的躯体,余光还扫到腰身上挂着的雪白玉腿,他下腹立即汹涌地流窜出热气,某处跟充了气似的鼓胀起来。

言琛弓着身子遅遅不敢直起身,既恼火又无奈。

顾……言清漓!你到底要做什么!?言清漓长睫微闪,用眼神描绘着言琛蕴含薄怒的眼……高挺的鼻……最后落在他绷成一条直线的唇上,声音轻的如羽毛挠人脸:不做什么,就是想把风寒过给你。

语落,她便吻了上去。

以言琛的反应,他明明可以在言清漓靠上来的一瞬就躲开,可他却像手脚都被定住了似的,全然忘了行动,心脏还砰砰直跳,生出了一种在面临千军万马时都未曾有过的紧张。

那两片柔软的唇贴上来后,他才猛然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

他在与自己的妹妹亲吻……少女也很紧张,睫毛一直颤,她搂紧了言琛的脖子奉献自己的主动。

不同于容阳那夜,她不再是被动承受那一方,她含着言琛微凉的唇瓣轻轻吮吻,又伸出舌尖试探般的舔他的唇缝。

一记惊雷直接在言琛脑中炸响,他明知自己应该抽离,可嘴巴却十分贪恋这种感觉,他完全不受控制的咬住了那条探来探去的小舌头,将它吞进了自己口中,用力吮吸她的甘甜。

言琛也不再像第一次亲吻时那般生涩,只知于唇瓣上斯磨,他逐渐摸清了门道,扣着言清漓的后脑,反客为主的追着她溃败而逃的舌头闯入她的领地之中。

二人就这般吻着倒进了床褥中。

吻如烈火燎原、狂风骇浪,言琛知道这一吻就是个错误的开始,可他却可耻的想着,既然已经错了,那便错的久一些吧,因为分开后说不定再也没有理由去亲吻。

许久,言清漓已经被吻的头晕眼花、呼吸困难,一张白皙的小脸红的像被暖炉烤过,言琛才慢慢放开了她的唇。

他们仍维持着紧密相拥的姿势,唇瓣几乎还在浅浅的贴在一起,呼吸间全是彼此的喘息。

言清漓双眼迷离的看着已经半个身子都压在她身上的男人,轻轻笑了:言琛,你还说不喜欢我。

言琛的目光于言清漓明亮的眼睛和唇瓣上往复流连,哑着嗓子道:你我是兄妹。

动人如精魅的少女满不在乎的将嘴角上挑:那怎么办?我对你并无兄妹之情,只有男女之情。

言琛眸光暗了又暗,他用尽最后一丝理智深吸了一口气,缓缓道: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言清漓垂下眸,习惯性的咬住了唇瓣去思索,言琛见她这个咬唇的样子,又用了极大的克制力才没有亲下去。

其实,在得知你是我兄长那一刻,我也知道自己不该对你产生旁的感情,这些日子我也在努力的将你当成一位兄长,可今日言珲压在我身上的时候,我竟生出了一个可怕的念头。

言清漓抬眸看着言琛,瞳中映出他的影子:我想,如果当时压在我身上的那个人是你,也许我并不会抗拒。

少女一张俏脸涨的通红,却勇敢的没有移开目光,盯着言琛的眼睛一字一句道:兄长,我想,我仍然喜欢你。

是兄长,不是言琛。

意味着她明知他们是兄妹,却还是克制不住自己的爱慕之情,换言之,她清楚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言琛的心好像突然被什么重重的击中了,他眼神摄人道:既如此,你别后悔。

他低下头狠狠吻住言清漓的唇,这一次言琛占据了绝对主导,长舌如枪,凌厉的将言清漓扫荡的片甲不留。

—第三十二章错事(言琛浓香肉汤)1500珠加更雕花木床中的热气渐渐升高,言清漓握住言琛箍着她头的手,引着他去往别的地方。

隔着丝滑的布料倏然摸到一团柔软,言琛在言清漓口中四处征讨的舌顿时停滞了片刻,他知道那是什么,他不仅在意识清醒下吻了自己的妹妹,还摸了她的身子。

言琛的手抬了抬,他在罪恶与正直中苦苦挣扎,终是罪恶将正直打的落花流水,那手又落了下去,覆在了言清漓胸前轻轻揉捏起来。

他的吻也渐渐向下,顺着言清漓光洁的脖颈一路吻到她胸前的沟壑,至此刻,他才慢慢抬起头。

言清漓轻喘着与言琛对视上,心里打起了忐忑的鼓,他竟停下了?她做了这么多努力结果他就这么停了?可下一瞬,言琛忽地将她身上水蓝色的肚兜撕开,布料裂帛声在寂静的夜清晰无比,言清漓吓了一跳,娇圆如雪的高耸乳房一跃而出。

言琛看着蹦到他面前的两颗乳儿瞬间沉了眼,布满剑茧的粗粝双手各握住一颗,将脸深埋进了中间那道深深沟壑。

言清漓盯着床柱上的雕花,放下心来。

如此,言琛与她又更近了一步。

浅浅药香与沐浴后的幽香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言琛的理智牢牢格挡在网外,让他明知是错也想将错就错。

他用唇舌一寸寸描绘着言清漓胸前的两颗绵软,将她嫩白的奶肉揉弄的如变了形的面团,她的奶儿长得很大很圆,乳肉从言琛的五指缝中溢出,如流动的白雪。

言琛手上是使了力的,红色指印于乳上红起一瞬又被粉白淹没。

可他的唇舌却是温柔的,慢捻轻咬,尤其对待顶端的那枚莓果,轻柔的像是在照顾一粒脆弱的小枣。

言琛想起言珲粗鲁的揪弄这颗小红果时言清漓痛苦的样子,他突然十分后悔没直接将言珲的整条胳膊都斩断。

想至此,他又觉得可笑。

他恼怒言珲对她做出轻薄之事,可他现在又在做什么?他和言珲有什么区别?他也是个禽兽不如的兄长,他也在欺负自己的妹妹。

嗯……言清漓被言琛撩拨的呼吸急促,胸口剧烈起伏,熟悉的空虚酥痒充斥了全身,可言琛似乎全然只被她的两只奶子吸引住了,完全没有下一步动作。

怎的这些男人都喜欢她的乳儿?宁天麟如此,言琛也如此,这都亲了揉了多久了?就不知道再做些别的?明明下面那物都硌了她好半天了……言清漓在心中叹气,一个翻身将言琛压在了身下,这个姿势她熟的很,小手当即就准确的握住了一根高翘的凶器。

言琛布满情欲的眸子霎时沉成了深湖。

……下去,不准碰那。

言清漓到底是怕了言琛这眼神,不愧是战场殺敵无数的大将军王,被握住了软肋还能摆出如此凶狠的目光吓唬她。

言清漓索性眼不见不怕,将头埋在了言琛颈边,向他耳边呵气:为什么?上次都碰过了。

言琛默了一瞬:那时你我尚且不知彼此身份。

他咬着牙去抓言清漓的手,却不想她那只小手似是长了眼睛似的灵巧的逃进了他裤腰里去。

言琛当即闷哼一声。

若上次还是在水中隔着衣物,这次便是赤裸裸的肌肤相触。

滚烫的肉棒直接被温热的掌心包裹,那少女的手指灵动如蛇,沿着棍棒上的血筋不断摩挲,又握住茎皮上下套弄,一下轻一下重的刮着阴头之下的冠沟。

言琛脑子都要炸开了,全身的血液都汇聚在了那一处,根本未想到言清漓一个未出嫁的姑娘家,何以会这般大胆的做男女之事,又何以会做的这般熟练。

他几乎将牙关咬断,狠压着自己将身上的人儿撕开肏破的冲动,从齿关里挤出几个字:言清漓,你把手给我拿出来……言清漓趴在言琛耳侧,看不到他被欲望逼红了双目的样子,还火里添柴的软软说道:兄长……你也摸摸我好不好?这种话她两辈子加一块都未说过,说完后言清漓自己的脸也火烧了起来。

若不是言琛这种男人需要刺激一把,她也不会豁出去出动出击,若是等着言琛自己主动,那别想了,他怕是宁愿将那点情愫埋在心里一辈子,都不会与自己的妹妹跨越雷池一步。

这太过露骨的调情话语让言琛后知后觉的回过味儿来:你怎能说出……哥哥!言清漓忽然喊了声哥哥,软绵绵娇滴滴的声音回荡在耳边,言琛当即将后半句话憋回了嗓子眼儿去。

当禁忌与欲望碰撞在一起,直接在胸腔里炸出了巨大火花,这声哥哥叫的他差点泄出了精水。

感受到手里的肉棒登时又粗涨了几分,言清漓便知言琛是喜欢听她这么叫的,于是她压下那份隐晦的羞涩,继续吐出令她难以启齿的情话:哥哥……你摸摸我……哥哥……灯火忽明忽灭间,言琛犹如被兵临城下般的翻身而起,反将那喊着哥哥的少女压在身下。

起身的瞬间,他抬掌灭了火烛。

这罪恶又可耻的行径,不该被天地所见,也不该被她所见。

言琛忍无可忍,他低下头再次含住了言清漓的乳尖,伸手探到她的下身,先是摸到了一片柔软,随后是层叠花瓣,又在花瓣下摸到了那条藏匿起来的隐秘花缝。

那缝儿沾满了牡丹花露,即将盛开。

言琛常年呆在西川军营,此前他虽未碰过女子,却也时常听到军中将士说些粗鲁的荤话,且男人天生对这种事都是无师自通的,他不过是用手指在言清漓的蜜园之地探索了一翻后,便弄懂了其中的弯弯绕绕。

言清漓于黑暗之中看不到言琛的脸,可五感却反而清晰起来。

她脑中出现容阳城楼上那孤傲清冷的那个男子,他此时丢了满身冷傲,狠命的吮着她的奶儿,还吸的啧啧作响,那握着冷月剑的右手也暂时放下了剑刃,围着她的私地流连打转。

这是番何等奇特景象?他是什么样的神情?越是如此想着,言清漓就越是忍不住流出取之不竭的花汁儿,身体从未如此迫切的想要做那件事。

哥哥……里面……言清漓被言琛摸着私处摸得低低娇喘,她伸手去够言琛的阳物,只想她赶紧将那根坚挺到极限的东西填满她的身体。

你……别这样叫了。

言琛低下头重重的呼出一口浊气,避开了言清漓触摸他欲根的手。

他将手指滑到那道细缝前,忍了忍还是未曾探入进去,今夜他已经做了太多可恶之事,不可真的破了她的身子。

言琛将四指并拢,于言清漓的幽口处快速按压,同时用拇指拨开那两片花瓣,找寻到其中一粒小小珠核按住拨弄,用这种方式为她纾解难受。

言清漓被言琛此举激的猛一弓身,穴里虽然还是空空如也,可言琛不断按压她花穴的手却带来了另一种快感,直将那小小幽口压出一汪汪花水儿。

唔……啊啊……言清漓的身子随着言琛的动作上下颤动,这般望梅止渴的行止却也让她得到了些许满足,一种另类的酥麻感受很快便席卷全身,她夹住言琛的手,张嘴咬住了被子,泄出了许多热乎乎又黏腻腻的花水儿。

……黑夜里寂静无声,言清漓平复了欲望后,心中反而生出一种无力感。

这都不上?还是不是男人?下次也别费事了,干脆掐着言琛的脸直接给他灌上几包媚药算了。

言清漓在心里这般想着。

言琛静静跪坐在床榻上,他于黑夜中视物的能力远高于言清漓,方才已清楚的将她每一次动情呻吟的细微表情都刻进了心里。

片刻后,他低头看向自己的手。

若上一次在容阳是意外,那这一次算什么?他再无理由说服自己,这双手,此时沾满了自己妹妹泄出的淫液,着实荒唐,有违伦德。

大梦初醒后,一切错误都将被纠正,言琛面容沉寂的下了床,长衣将他仍然怒挺的欲望罩下,仿佛将刚刚的荒唐一并掩盖了下去。

他为言清漓盖好了被子,黑暗中那少女睁着一双璀璨的明眸定定看着他,那被他吻了许久的唇还微肿着。

言琛下意识的便想去轻抚那片唇瓣,可到了跟前,却又将手落在了言清漓的头顶,动作生涩的摸了摸她的头发,一看便是从未对女子做过这般温柔的动作。

睡吧,等你睡了我便走。

言清漓懂得张弛有度的道理,她决定今夜的试探到此为止,只是不知对自己的妹妹做了这么多不该做的事后,言琛有没有重新考慮与朱妙琳的婚事。

朱妙琳啊朱妙琳,休怪我要抢你未来的夫君,谁让你父亲也为我楚家的覆灭出了一臂之力呢?这个债,我总要讨回来的。

言清漓是真的累了,连身子都不想擦,便干脆的闭眼睡觉。

见她如此没心没肺,言琛于黑暗中勾了勾唇角,可忽听那少女又小声的说了句:兄长,清漓不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