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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80第八十章言琛的怒火

2025-04-03 05:08:42

浩浩荡荡的车马长队,亦如来时壮观,只不过无人能想到这一趟斋戒祈福之行,再回来时朝局就已发生大动。

朱蓬源为官数十载,官至一国之相,可谓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天子宠臣,可这样一位在朝中如鱼得水的人物,却仍是在天子一声令下后就落得个满门覆灭的下场,不免令人唏嘘。

青时兄,你这脖子都快扭断了,到底在看什麽?大队人马原地整顿间隙,一个与陆眉交好的公子哥凑到他跟前,顺着他的视线扭头向后看,入目所见的只有各府女眷乘坐的马车,一眼望去都望不到头。

这有什麽好看的?那公子嬉笑着问陆眉:青时兄,你不会是看上哪家小姐了吧?本是随口一问,没想到陆眉漫不经心的嗯了一声。

那公子瞪大了眼,难以置信道:不是吧?青时兄,我说你近日还是安生些吧!张朝才搞出那档子事,公子哥指了指天,掩唇低语:那位正在气头上呢,你可莫在这节骨眼去调戏良家女了,那位连朱相都能说砍就砍,就算你爹是翰林也越不过丞相官大啊。

那公子以为陆眉是斋戒这几日没开荤憋坏了,好心提议:不如明晚去醉尘楼逛逛?听说新来几个小倌,我做东,保管青时兄你玩的尽兴。

陆眉被那公子聒噪的心烦,面上却仍是兴致浓厚的挑起了眉,十分配合的与之交谈起来:哦?来新人了?容貌如何?可会才艺?公子哥一拍胸脯:放心!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保管合你口味,比那些个没意思的闺阁小姐有趣多了。

听到有趣二字,陆眉忍不住微抿了下唇,唇上似还能感受到那种香甜温软的滋味儿,他又暗暗向后瞥了一眼,可马车太多,连她坐哪辆都分不清,更何况看到人呢。

在陆眉眼里,言清漓已然成谜,他有太多问题想弄清楚,可回京后也不知什麽时候还能再见她一面。

启程时他好不容易将他娘身边的婢女红雀逗开心了,去帮他给言清漓递了个口信儿,可这京城都近在眼前了,也没收到言清漓只言片语的回复。

小没良心的,他们好歹也是在一条梁上共患过难的,转脸就绝情。

此刻被陆眉认为毫无良心的言清漓正坐在言府马车中凝外窗外,她从今晨坐上马车起就没怎麽言语过,也未曾吃过任何东西,只呆呆的坐着。

青果又试探着拿给她一些糕点,不出所料的都被她摇头拒绝了。

主子不吃东西,青果更没心情吃,蔫蔫的耷拉个脑袋,惯常嘰嘰喳喳的大嗓门此刻如同被人灌了哑药,连嘴巴都被缝上了,一声不吭。

她不敢打扰言清漓,更不敢问她在烦恼什麽,只能在心里默默想着自己太没用了,要是玉竹姐姐在就好了,小姐说不定还有个说体己话的。

言清漓没注意到青果的小心思,她仍在想着朱家的事。

她知道自己这回真的是急了,有好些地方都思慮不周,经不起推敲,虽说她能侥幸瞒过皇帝瞒过众人,但宁天弘那边大抵是要起疑了。

言清漓嘴里发苦。

可机会难得,她实在忍不住,那一刻,能亲手手刃仇人的机会就摆在她眼前,她无法什麽都不做,眼看着朱家洗脱罪名重新风光。

仇恨犹如一团烈火,风卷残云的灼烧了她所有理智,她完全不受控制,只想立刻将朱蓬源推入万劫不复的地狱,让朱家人也尝尝她楚家亲人们所遭受的一切。

言清漓垂下眸,掩于袖中的手冰凉一片,但她此举也确实冒失了。

可她又并未后悔。

这种快慰又后怕的心情一直缠着言清漓,直到车马于日落时分进入了盛京,回到了言府。

言清漓被青果扶着从马车上下来,一下车,她便看到言琛正冷着一张脸站在门口,利刃般的目光直接向她射过来。

跟我来。

言琛二话不说的扯起言清漓的手腕将她带走,力道之大根本不容分说,言清漓踉踉跄跄的跟着言琛大步流星的步子,这一幕直将言国公以及言府管事及仆从们看愣了。

兄长,你别……兄长……言琛的怒气透过他粗粝的手掌传到言清漓的手腕,再由手腕的凉到她四肢百骸。

她知道——他真的生气了。

言琛与言清漓乃是兄妹,按说言琛此举并不会引人遐想,可他二人之间的暗流却着实有些古怪,言国公蹙眉道:琛儿这是要带漓儿去哪?言如向那遠去的一男一女瞧了一眼,低头掩下眸中玲珑,不咸不淡的说道:兄长许是不满三妹妹昨夜在殿前失仪,又不好在下人面前训斥罢。

言国公想想应当是如此,便沉下脸道:漓儿不知轻重,是该好好管教。

父亲,言如上前,一句话将众人的注意力都转开:母亲不在这些时日,内务之事可要先交给三妹妹打理?孟氏送言珲与言婉去了乡下庄子,可就算当家夫人不在,府中庶务也轮不到言国公的妾室们打理,交由言清漓这位嫡女才是理所应当,言国公想了想点头:那就先交给漓儿吧。

言如福身应是。

言国公走出两步,又回头看了言这个总是被他忽略的二女儿,如今婉儿是没用了,漓儿又是个冒失性子,他这几个女儿中,倒只有如儿心细,方才若非她提醒,他险些忘了这茬。

言国公显出一丝欣慰,难得对言如和蔼起来:漓儿年幼,也未必懂这些庶务,如儿,你与你姨娘也要记得从旁帮一帮她。

言如仍旧波澜不惊的应下。

另一边,言清漓一路跌跌撞撞被言琛拉扯到他的院子里,他院门口的护卫目不斜视的叫了声小公爷后,就十分有眼见守住了门。

言清漓见无外人了,才敢放肆的嚷嚷起来:兄长,你先松手……哥哥!之恒哥哥!你放开我!我手疼!言清漓平日在她面前最多是高傲孤冷,可他真动怒起来,身上那种震慑千军万马的气势立刻震的言清漓心突突直跳。

她努力向外抽手想要逃,可之前言琛都是纵着她胡闹,这次无论她怎麽撒娇,这人都丝毫没有放开她的意思,一把将她推进房里,砰的合上门。

言琛!你弄疼我了!言清漓委屈巴巴的揉着手腕直呼起言琛名讳,可还没等她挤出两滴泪花,言琛就将人往怀里一带,一掌箍着她的后脑重重吻了下去。

这个吻比往日都要来的凶狠,言清漓整张小嘴都被他含进了口中发疯般的吸吮啃噬,男人冰凉的唇舌像要将她生吞,狂蜂浪蝶的在她口中肆虐掠殺,似要将她搅碎,哗啦啦滋生的口液止不住的从二人嘴角滑落,黏糊糊的交织在一起。

言清漓拼命的呜咽向后躲,小手蚍蜉撼树般的狂敲言琛硬邦邦的胸膛,却被他单手反剪在背后,随后吻又袭上她的脖颈。

呜……疼!言清漓的脖子也挨了一记重咬,她还从未见过言琛这麽生气的模样,言清漓心念一转,立刻哆哆嗦嗦的向他讨饶:哥哥,你别这样,我怕。

言琛反剪着言清漓的手并未松开,只是从她脖颈中抬起头,唇下那片娇嫩的肌肤上已是布满了红红紫紫的梅花,他见少女一副委委屈屈还有些惧怕的神情,并未上当吃她这套。

冷笑道:怕?你还知道怕?0081第八十一章被按在塌上抽穴(言琛H)言琛一想到她任性妄为的行止就气不打一出来。

幸亏她那匪夷所思的法子最终奏效了,若是无用,以皇帝怒急之下的脾性说不好会当场治她个戏耍天子之罪。

他出征在即,这丫头若继续这麽不知轻重该如何是好?没他护着指不定要闯出什麽大祸。

言琛这次铁了心要给言清漓个教训,他眼里凝满了冰碴子,抿着唇将人按在榻上掀了衣裙。

啪!臀肉震颤,清脆又响亮,白腻肌肤霎时变粉,五指红印突兀的浮现。

啊!你做什麽?你——啪!——又是一下。

放开我!你放开我!手还被反剪着,言清漓如一条被冲到岸上的鱼,垂死挣扎的向后踢腿,可她这点反抗被言琛单腿就制服了。

两条细白的腿儿被男人用膝顶着动弹不得,刚刚恢复成白嫩的臀儿又重重的连挨了五六下打。

言琛!言之恒!臀瓣被打的火辣辣的,疼得言清漓嗷嗷直叫:你住手快住手!言清漓又羞又恼,言琛当她是五岁孩童吗?怎能打她屁股?中气十足,看来并未害怕。

劲指一分,臀瓣便被向两边撑开,里头藏着的幼嫩粉穴颤巍巍的跟着臀瓣一起被掰开,言琛看着那整洁滑嫩的穴儿眸光一黯,对着翕动的小肉缝又连拍了十来下。

你!啊!啊!啊!……言清漓脸红的冒烟,这人……穴儿娇嫩,言琛的手掌尽是粗粝的剑茧,刮的花唇又疼又痒,没几下就将花瓣抽得微微肿起,充血泛红。

为何要管朱家的闲事?到底哪里生出的胆量?就不怕你那药粉无效更加激怒圣上?届时也给你扣个罪名再抽上几十大板你打算如何是好?若我不在你又当如何?真以为单凭父亲那废物能保住你吗?简直该打。

穴儿啪啪啪的被连番抽打,发出与肏穴时一般无二的淫靡声响。

言清漓一边喊叫一边夹臀,言琛干脆强行分开她的双腿,让她无法合拢双腿,几番抽打下来,穴儿也已经火辣辣的疼了,可她却仍抵不住身子敏感,十分没出息的被抽出了几汪花水,穴口黏腻不已还夹带出水花,随着言琛的手掌一下下轻轻飞溅。

别打了!兄长……是我错了!呜我嗯啊!!言清漓自知逃不出言琛的魔爪,又换上可怜的语气讨饶,可已经不管用了,言琛根本没心软,她话才说一半就被粗壮的阳具猛的肏开了穴儿。

穴内尚未完全湿润,言琛就已绷着腰腹大力抽送起来,如暴雨倾盆、如狂风怒卷,肉棒上狰狞鼓起的青筋一道道刮擦着娇嫩的穴肉,将一层层还未反应过来的褶皱狠狠抻开磨平。

言清漓仰颈娇呼,纤指抓紧塌上的铺着的软垫,这回她也不用挤了,硬生生被强烈的摩擦肏出了泪花。

啊!哥哥慢些!慢些!顶到头了好痛!身后男人力道极大的掐着她腰臀直撞宫芯,两颗沉甸甸的囊袋似乎都要撞进她身体里,将本就微肿的小穴口啪啪啪打的更红了。

啊!啊!我错了哥哥!我真的错了!疼中伴着阵阵酸麻酥爽,言清漓哭叫不止,她甚至能感觉到肉棒前端硕大的菇头挤开了甬道深处紧拢的小口,强横的顶入宫内再疾速抽出,反反复复不过十几下,她就已被插的小腹酸胀,浑身痉挛的被送上了云端,乍开始还有些干涩的小穴转瞬见就湿的一塌糊涂,淫水流的哪怕是言琛那根又粗又壮的阳具都堵不住。

哪里错了?言琛知道她泄了身,可他丝毫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挺腰送胯的动作比方才还猛烈几分,直将人肏的频频向前滑,又被他捞回来继续肏。

明明做着这般激烈的动作,可言琛的声音依旧平穩,连喘都不喘。

穴儿里温软无比,肉棒泡在热乎乎的宫腔内仿佛被万千张小嘴死吸着不放,言琛被这紧致湿滑的媚穴缠的额筋凸起。

几日未碰过她,他需压下阵阵上涌的精意,才能提着胯下长枪持续发狠的鞭笞言清漓的穴儿。

真是欠教训。

啪!——说!哪里错了?呈朱粉色的臀肉被肏出一波波肉浪,见言清漓直知道呜呜吟叫不知回话,言琛忍不住又拍了一巴掌。

呜……我不该……多管闲事,不该……逞能……乱出风头……啪!说实话。

言琛加重抽送,宫腔被肏出第二波汹涌的潮水。

言清漓尖叫啼哭的抖了片刻,随后浑身湿汗的趴着呻吟,在层叠而起的快感中她努力分出一缕神智去思索应对言琛的借口。

其实她已料到言琛必会有此一问。

此事中,除了身在局内的宁天弘可能会起疑,她贸然向昌惠帝献策的举动,在不知晓她与朱家恩怨内情的外人眼中,应当只会认为她是好意、是巧合,或是觉得她想在御前出风头。

但旁人这么认为,言琛就不一定了。

他知晓她不是个爱出风头的女子,若真与他说她不过是出于帮皇帝分忧的好心,或是一时没忍住想要讨份功劳,言琛定不会相信。

与其如此,不如索性承认自己心底的阴暗。

呜!啊……我厌恶朱妙琳!言清漓承受着身后男子的深插重顶,费力的扭过头,哭的梨花带泪的一张小脸可怜巴巴的看向言琛:朱妙琳……她觊觎哥哥你,还瞧出了……你我之间的端倪,私下里……又与我有过口角……那时我只是恰好有法子查验……我想着……若那符纸……真出自朱妙琳之手……圣上定会降她的罪……她能遭殃!我便开心!……呜呜啊!啊呀哥哥!轻些轻些!一番坦白讲的磕磕巴巴,随着肉棒深深浅浅的撞击语调也时高时低,比那乐坊的曲子还要动听婉转。

言琛怎麽也没想到这丫头竟是因为争风吃醋才会那般冒失,他既气恼又无奈,舍不得真的教训她,便只能铆足了劲儿将人肏的人仰马翻,肏的穴儿疯狂抽搐,用这种方式发泄他的后怕。

他俯身咬住言清漓的耳朵,劲腰狠狠地拍着她的臀:乱吃飞醋,这回是你误打误撞运气好,圣上的心思阴晴不定,下次你若敢再冒失……言琛一顿,发觉身下的人儿又泄身了,等她停下颤抖后,才在她耳边沉声道:答应我,不可再有下次。

连着被肏泄了三次身子,穴儿软烂成泥,言清漓眼前花白一片,高声颤叫着答应!答应你!。

得了承诺,精意猝不及防的冲上马眼,言琛一惊,却已来不及将肉棒拔出,积存了几日的滚烫浓精就这么浇进了少女的宫腔,将她烫的小腹登时覆上一层热意。

因是血亲,言琛从不泄在言清漓体内,可这次竟是疏忽了,他歉意的吻了吻她的后颈。

哥哥,那你……气消了吗?平息后,言清漓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缓慢的躲着脖颈上细密的酥痒。

嗯。

言清漓心头一松,这关应当是过了吧。

那你让我起来呀……你好重,压得我身子好酸。

娇喃软语中带着撒娇意味,言琛哑着嗓子又嗯了一声,将人捞起。

啊你……放我下来!言清漓起来是起来了,不过是背靠在言琛怀里被他托着双腿抱起来的,而插在她体内那根肉棒自始至终未曾退出过,此刻又有了勃发之势。

坐了一整日马车,言清漓早就疲累不已,一回府又被言琛按着肏了半个多时辰,见他就这么用阳具插着她向里间走去,言清漓慌了。

你……不是已经消气了吗?我要回去了,玉竹定是等急了。

言清漓上不能上,下不能下,穴内的东西又将她撑得满满登登。

言琛眼里的冰霜已经散去,粗壮的阳具随着步子一下一下戳着湿乎乎的穴肉,他今日不过才要了她一次,怎可能够?他微勾唇角,在少女耳边低语:消气归消气,但该罚还是要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