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我杀猪养你啊》作者:何为风月 > 第62章 我脸上写着傻子两个字吗

第62章 我脸上写着傻子两个字吗

2025-04-03 05:15:17

宋渝归一心认为宋星川那死东西要勾引自己媳妇儿, 气的不行,还非要媳妇儿与她一同相信这件事。

沈惜枝神色恍惚犹豫,妻君会不会是误会了什么呀?但宋渝归接着一句, 你信他不信我?小姑娘就老实了。

乖乖贴到妻子身侧, 声音软乎乎的, 我信你,妻君, 你说是就是。

哼,你不许跟宋星川说话。

嗯嗯,我不和他说话,我只喜欢我的渝归姐姐。

他勾引你,你也不许理他!沈惜枝诧异,紧紧抱住宋渝归, 靠在她怀里, 不满,我怎会理他!我定是最喜欢妻君的,才不理他呢!乖。

宋渝归觉得妻子可爱, 扭头又在她额角亲了一下。

他给我们送了柴来, 所以我把今日剩的排骨给他了,我们不要欠他人情, 我不喜欢他。

嗯, 好, 我也不喜欢他。

妻子如此在意他,几次重申不喜欢他,听的多了, 沈惜枝也很是不喜他,她与渝归姐姐是妻妻一体的。

这样才对。

你还要再休息一下吗, 你若累了,今日的晚饭我来做!宋渝归十分自信的坐起来,沈惜枝默默摇头,我来吧,你做的估摸池姑娘都不吃。

?你看不起我!妻子悲愤异常,沈惜枝掩唇笑了一下,眸色看起来仍十分纯真,像是真心的,没有呀,人各有所长,妻君的长处不在做饭嘛。

其实妻君做的她也很爱吃呢,不过只做给她一个人吃就好了。

哼,那你去做,你去做吧。

她像是还有点不高兴,撅着红唇,沈惜枝便凑过去,蜻蜓点水的亲了一下,明明主动的是她,偏自个儿脸还红到不行。

害羞的很。

小声说,你辛苦一日,我舍不得你吃不好吃的。

宋渝归:虽然这时候我应该很感动,可她说我做的是不好吃的。

会不会说话会不会说话,能不能给我留点面子!沈惜枝也很快发现自己这话说的不对,漂亮的眼睛眨了眨,又很快改口,妻君做的也很好吃,我只是想让妻君吃的更好一点。

眨着漂亮的大眼睛,乖巧望着妻子,希望她能赶紧忘记自己上一段话。

宋渝归哼哼两声,没真把那话放在心里。

她连忙眼巴巴换了别的话题,妻君今晚想吃什么?炒鸡吗,还是喝鸡汤?炒□□,吃点口味重的,晚上再炖鸡汤,明早用鸡汤煮面。

好呀。

宋渝归虽不会做饭,可论起吃什么怎么吃,那也是一套一套的。

池厢月与宋心雨去山上摘了满满一篮菌子回来。

一到家门口就猛的用鼻子嗅嗅,并喊人,惜枝,渝归,我回来了,你们在做饭吗?宋渝归本在烧火,闻声往外看去,就见池厢月一下跃过栅栏,来到她们面前。

你们在做啦,我摘了菌子,能放进去吗?沈惜枝抬头看了一眼,见里面有自己要的,便点点头,能放,你去洗一下,我放一点,剩下的晚上炖汤。

行!池厢月想到菌子鲜美的味道,屁颠屁颠跑出去洗了,过一会儿又将洗干净的菌子拎进来,沈惜枝挑了几个黑褐色的,有的切了放进去,有的整个放进去。

宋渝归抬头去看,哦,是香菇啊。

这个叫香菇吗?沈惜枝搅着锅,好奇问。

嗯哼,不然你们叫什么?就叫菌子呀,但是这个真的很香,妻君取的名字名副其实呢。

这可不是我取的。

宋渝归笑了笑,沈惜枝也没追问是谁取的,无所谓,她主要就是想夸夸渝归姐姐。

炒鸡加了一点辣,很快便做好了,咸香的味道瞬间溢满整个小屋子。

池厢月刚刚说话扯到了口疮,疼的眼泪都要掉下来了,眼下一边捂着嘴,一边紧紧盯着今天的晚饭。

除了炒鸡之外,还有一个鸡蛋汤可以解解腻。

妻君快尝尝好不好吃,好吃的话下次把我们家的鸡也宰了,我再做给你吃!宋渝归:……那,那还是不用了,鸡还能再活两年,下两年蛋呢。

咱养鸡不是为了吃鸡蛋吗?咋就要杀了?哦,好吧。

她看起来居然还有点惋惜。

炒鸡的味道太香了,宋渝归夹了一块鸡肉,入口时眼睛便亮了,鸡肉她来到古代后还是第一次吃到,只觉得鲜香诱人,惜枝手艺真好。

好吃!池厢月不敢将嘴张的太大,小心的用舌尖吮了一下,接着便是眼前一亮,也跟着说,好吃!但因为声音太大,又扯到了伤处,简直要叫她疼死了。

一口一口吃的极其艰难。

可就是这样小心,也总会有不慎伤到自己,疼的她顿时嗷一声尖叫的情况。

沈惜枝:……吃的好好的宋渝归:……古代也没有西瓜霜什么的,只能靠女主自己熬一熬了,加油!这么疼你还吃得下?池厢月眼含热泪,声音含糊,疼也得吃啊,本来就很疼了,如果再不吃点好吃的,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她一脸生无可恋,将两人都逗笑了。

池厢月以往吃到好吃的,高低能吃三碗米饭,但今天嘴巴实在受不住折磨,她只吃了一碗,就吃不下了,太疼了,影响食欲QAQ。

放下饭碗的手依依不舍,神情蔫巴巴的。

口疮得多吃清淡的。

宋渝归看了一眼,随口道。

池厢月挥挥手,表示知道了,但我不听,清淡的有什么好吃的?吃清淡她还不如死了算了。

在桌子上趴了一会儿,又忽而坐起身子。

捂着一边嘴巴,第一回轻声细语说话,对了,我约了人明天去砍柴,到时候砍得柴我带过来给你们吧,不然都便宜别人了。

砍柴?和宋姑娘一起?池厢月摇摇头,心雨哪会砍柴啊,一个男的,也是你们村子的,我今日见他在砍柴,也想砍,但我家没有砍柴的刀,他答应明天给我带一把。

宋渝归心里有些不好的预感,和你约好的人,不会叫宋星川吧?今天宋星川才给她家送了柴,如果真是他,宋渝归一口气都要上不来了。

池厢月不知她不喜欢宋星川的事,闻言眼睛一亮,你怎么知道的?是啊是啊,是他,他之前不是嫌我笨手笨脚添乱嘛,今日和我解释了那时态度不好是因为他娘病了,我也不是那么小气的人,就谅解他咯,见他一路拿斧头砍柴,感觉很有意思的样子,就约了他明天一起砍柴。

如坠冰窟,差不多就是这等感觉了。

什么!女主要和男主独处了?她脸色都凝重了一些。

也不说话了。

池厢月发觉不对,挑了挑眉,怎么了?你和这人有仇?仇倒是没有,算了,你去吧。

思量了会儿,她又忽而放松下来,淡淡道。

她也想看看剧情的影响力,究竟能不能让女主在这个时候喜欢上男主。

……离边陲小镇十分遥远的京城,宅院内,女子身戴环佩,衣着华丽,一路发出清脆的响声,语气平静中带着一丝冷意,父亲还是不肯告诉我表姐的具体去向吗?是夜,沈惜枝抱着妻子的手臂乖乖躺下,一双漂亮眼睛眨了眨,小脑袋靠在她胸口。

天气日渐回暖,宋渝归终于不用时刻担心会冻到媳妇儿,总不停替她掖被子了。

翻了个身便轻易将人拥在怀里了,手指不老实的往人身上摸,下午疏解了好大一通,沈惜枝本想好好睡觉的,可她,可是她总是!总是这个样子QAQ。

小姑娘脸上泛着异样的红晕,檀口微张,鼻腔发出若有若无的气音。

难耐的厉害。

本以为晚上又要被欺负个彻底,可谁知,揉了不一会儿,那只手便安稳的陷在她腿上,窝在那儿不动弹了,舒服余韵褪去,沈惜枝才发现,欢愉的感觉没有一阵接一阵涌过来。

她茫然低头,见到的却是妻子闭上眼睛,已经准备睡觉了。

小媳妇儿:???人干事?这就睡了?她晕红着脸颊,在黑夜中瞪大了眼睛。

好一会儿,没忍住伸手气呼呼推宋渝归一把。

宋渝归被推的身子往后倒了倒,连带着那只手也滑落在床沿上。

沈惜枝闷哼一声,眼里又泛上许多水意。

被狠狠推走的人却眼皮都不睁,又默默摸回来了,趴在惜枝娇软的胸脯上,嘟囔着,别把我和我老婆分开。

她醒着不老实,睡着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沈惜枝生气的瞪她,可瞪不了多久,小脸又红彤彤的,泛着甜蜜色彩。

她跟了妻子那么久,哪能不知道老婆二字是什么意思啊。

渝归姐姐也不想和我分开呢。

连在梦里都不想。

那,那就原谅她了。

真是的,每次都这样,撩拨了我之后,又将我丢在一边不管了。

坏蛋。

沈惜枝被人躺在胸口睡觉,连翻身都很困难,她又不舍得叫醒累了一日的妻子,只能就着这姿势,闭上眼睛,勉强哄自己睡觉。

每日起的都这样早,入睡于她而言并不困难。

只是心中热乎乎的,仿佛有一股火没有浇灭。

都怪妻君,睡得那么快。

小姑娘一边想着,一边控制不住沉入梦乡,第二日天还不亮,宋渝归就醒了,她的手包在一处极温暖的地方,是她昨夜塞进去的。

惜枝没生气的将她扔出来,也没把她踹下床,惜枝还是心软。

她美滋滋起床,去屋外打水洗漱,顺便洗洗手,包在那处,她整个掌心都湿了。

沈惜枝本就浅眠,听见动静睁了睁眼睛,见妻子不在了,也安静的爬起来,坐在床上,只是双眸失神,定定望着一处,明显还没完全清醒。

宋渝归进来,就见小妻子这幅呆呆的模样,她快走几步,过去一把捧着妻子的脸。

手是刚洗过的,透着凉意,将人冻一激灵,困意出走大半,瞪了瞪妻子。

你放开,好凉!她嘴上说着不高兴的话,可手没有过来阻止她,脑袋也不往后退,避开她。

哼哼,口是心非,我要是放开了,只怕大反派才是真要生气呢,又得闹了。

因此,那双手不止没有离开,还挤了挤沈惜枝软嫩的脸颊,将她的嘴挤成了嘟嘟唇。

沈惜枝:!腻补药奇虎窝!她话说的含糊不清,也难为宋渝归还是听清了,凑上去亲了一下被迫撅的能挂油瓶的小嘴,还轻轻含了一下,然后才松开她。

小姑娘肌肤嫩,这一掐,雪白的小脸上便出现了几个红红的指印。

宋渝归刚要去给人盛碗鸡汤喝,发现后又凑回去,在那红红的指印上亲了一下,接着又与她亲昵的贴贴脸。

沈惜枝神情哀怨,你就知道招我。

每回都这样,与我亲近,可后面的事又不管不顾了。

太坏了。

你好看呀,今日穿那身绿色的可好?也是到春天了,自然得穿些浅绿浅青,与这般季节适配一下,看着就有浓烈的生命力,绝对不像会早逝的。

哦。

她手指捂在脸上,遮住上头妻子留下的红印,闷闷的应了。

昨夜未曾得到满足的身体,好像还有些不适。

直到她起来那刻,脸色才白了一下,忍不住失声,妻君!宋渝归刚把火点着呢,又火急火燎跑过来了,怎么啦怎么啦。

小姑娘咬着唇瓣,苍白的脸上缓缓爬上一丝红晕,刚把人叫进来,这会儿又要把她往外推,你,你出去一下。

宋渝归:……不是你叫我进来的?现在又让我出去,想的美。

她皱眉,什么事你先说。

哎呀,没什么事,我叫错了,你快出去呀!呵,没什么事你叫的这般凄厉,我还以为我们家有大老鼠呢。

沈惜枝脸颊愈加红润,像覆上了一层薄薄的胭脂。

眼睛也心虚的下垂,左看看右看看,反正不敢看她。

宋渝归眯了眯眼睛,愈加疑惑,方才惜枝叫她还十分急切,现在却又这般强装镇定,什么事能叫她想清楚后有这样的反差?宋渝归默默算了下时间,看了媳妇儿一眼,平静道,你来月事了?沈惜枝:!!!她一脸震惊,也不用猜了,妥妥是。

宋渝归无语,这有什么不好说的,是不是弄床上了?没来月事这段日子惜枝都喜欢不穿衣服睡觉,偏她来月事的日子又不大准确,也不是每个月都会来的,所以有时没有准备,就会弄脏床。

我去给你找月事带,你别站起来,就坐着,拿被子盖一点,免得着凉。

哦。

沈惜枝本来想把渝归姐姐赶出去自己找月事带的,可渝归姐姐不许她动,还怕她冷。

以前哪有这种好日子过啊,寒冬腊月的,即使来了月事,手也得伸进冰冷的河水里洗衣服。

是后来,日子才一点点变好的。

起初渝归姐姐不喜欢她,对她很差,她也讨厌ῳ*Ɩ 渝归姐姐,恨不得……她死,可后来,渝归姐姐就对她变好了,给她买肉吃,照顾她,心疼她洗衣服会生冻疮,不许她去给人做很辛苦的活,给她零花钱,给她买衣服首饰,将她打扮的漂漂漂亮,还帮她骂了曾欺负过她的爹娘。

小姑娘嘴上不说,心里都高兴着呢。

宋渝归正背着人满屋子找月事带,好不容易翻出一条干净,不曾用过的,一回头,惜枝在后头傻笑呢,傻笑也是花一般的笑颜。

她眉目温柔,走过去,怎么了,想到什么高兴事了,与我说说?沈惜枝黑润的眸子里满是光亮,偏了偏头,不敢看她,没,没什么呀,你找到了就快出去吧,一会儿汤都烧干了。

不会,我里头放的柴少。

话是这样说,但她还是把月事带留下,自己出去了。

沈惜枝红着脸在里面换月事带,等穿好衣服出去,灶台上已经摆了两碗热气腾腾的鸡汤了。

各一个浸泡在鸡汤里,白嫩嫩的水煮蛋。

过来喝点汤暖暖胃,是不是肚子疼?惜枝早年时常受寒,来月事期间肚子疼是常事。

小姑娘抿着唇瓣,点点头,小腹坠坠的疼,不是很厉害,她知道还没到时候,等中午就疼的厉害了。

宋渝归顿时面露关切,那要不然你今日先别去镇上了,不然累着更要疼了。

而且在镇上她要卖肉割肉,对惜枝肯定多有照顾不上的,还是在家躺着好,躺着起码能舒服一点。

听到不能跟着她去卖肉,沈惜枝眉眼染上些许失落,但也没有闹脾气硬要跟着去。

只是蔫巴巴的点头,声音也带了几分低沉,哦。

脑袋被人摸了一下,宋渝归哄她,你想要什么,等我回家了给你带,好不好?沈惜枝也照旧摇摇头,只说,我没什么想要的……想了想,又仰头,但是你早点回来,可以吗?她们一直待在一起,已经很少分开了,骤然沈惜枝要被留下,十分不习惯。

嗯,我早点卖完回来。

记得买牛肉,你不是想吃牛肉吗?好。

你一个人在家,要是无聊就找池姑娘说说话,她话多,你与她一块儿……会被吵的头疼。

没说完就被人抢了先。

宋渝归:……也不至于吧?小姑娘幽怨的看了她一眼。

哼。

至于的,池姑娘可会说话了。

宋渝归见状无奈,点点头,那你就在家等我吧,我早点回来,午饭也回来吃。

好。

沈惜枝这才有几分高兴了。

宋渝归不再耽搁,两口喝完没那么烫的鸡汤,吃了几块鸡肉,又将鸡蛋吃了,便推上推车出门去。

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正好碰上食悦楼采购食材,顺手从她这买去几十斤猪肉。

一下就让她今日任务轻松不少,也顺利在午时前将肉卖完了。

在周边同事羡慕的眼神下,她毅然决然收了摊子,将仅剩的一块肥瘦相间的肉锁起来,然后去打听哪里有卖牛肉的,顺手买了两斤牛肉,一把芫荽,些许小辣椒与一包孜然回去。

打算一斤做孜然牛肉,一斤做小炒牛肉。

还额外给惜枝看中了一根珠钗,上头雪白的珍珠颗颗圆润均匀,镶嵌在银枝上颤颤巍巍,十分好看。

价格也不难看,开口就要走了宋渝归六百文,呵,她今日才赚了一千二百多文,一半的收入就这样出去了!可珠钗真的很好看,不让她买她又心痒痒,总觉得媳妇儿就得这样好看的东西配。

现在只能安慰自己,给媳妇花钱,那能叫浪费钱吗?哼。

里头还有一支更好看的垂珠步摇呢,就是有点贵,居然要二两,她一个普通小老百姓,拿的出二两吗?笑话,她敢说价格她都不敢听!算了,等以后攒了钱把房子修整一下再说吧。

宋渝归推着车,上头放着今日买的菜就回家了。

牛肉色泽与猪肉不同,一路走过去,又被好些人问了。

牛肉价贵,村里人一年到头都吃不着一回。

若是能叫自己家的儿子女儿也去学一门杀猪的手艺就好了。

这才多久啊,原本村里最破败贫穷的人家一下就殷实了。

宋渝归把车推到门外,池厢月不在,她家格外清净,估计惜枝在屋里睡觉呢,她心想着,打开栅栏,耳边却响起轻微的水声。

望过去,顿时大惊失色怒火中烧,沈惜枝!你在做什么!!!沈惜枝在听见有车轮子压过黄土地时就知道不好了,正想悄悄放下浸湿的床单,假装无事发生,蹑手蹑脚的回去呢,可只是放下被单这点动静,都被人听见了!妻子瞬间瞪向她,她连话都不敢说,站起来小手心虚的背在身后,掐自己手指头。

我看看这床单怎么自己跑到水里去了……宋渝归沉默,没忍住问她,我脸上是写着傻子两个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