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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我与表姐琴瑟和鸣”

2025-04-03 05:15:17

宋渝归回去后, 抱着自家受了惊吓的妻子好好哄了一通,两人打定主意日后再也不理那个神经病了。

没想到不过几日,她们就听到消息, 说宋星川上山时不慎摔断了腿。

因在山上许久才被人发现背下山来, 那条腿是接不回去了, 从此只能做一个瘸子。

单纯的池大小姐也村里人说了这个,来到宋渝归家吃饭时还惊讶极了, 我去,真是恶有恶报啊,可见老天爷都看不过眼他胡言乱语了。

宋渝归也笑了笑,嗯,他活该罢了,我们不必管他。

想必他日后也不会再出现了。

瘸腿了还能做男主吗?她觉得应是不能了。

只沈惜枝悄悄看了楚晚棠一眼, 见她眉目含笑, 甚是愉悦的模样,默默低下头,将自己靠在妻子怀里。

宋星川活该落得如此境地, 他那日几乎要将我吓死了。

左邻右舍仿佛都不在家, 她生怕对方做出什么禽兽不如的事来。

好了,我们也别聊他了, 没得坏了心情, 今晚吃烧酒鸭, 各位有意见吗?古代没有啤酒,她便想用烧酒试试,做出来也不一定好吃, 难吃就算各位倒霉。

池厢月一口应下,跃跃欲试, 又是一个没听过的菜式,感觉很好吃的样子。

能不能少放点酒,我怕我表妹喝醉了。

醒着时都那般缠人了,若是醉了,她晚上不好过啊。

嗯,本来要放的酒也不多。

楚晚棠见表姐坐下,神色自然的理了理袖子,然后走过去,坐在表姐怀里。

这进一步的亲昵举动惊得池厢月差点把怀里人扔出去,幸好反应过来了,不然表妹也是不依的。

你,你这是做什么,还有人呢,自己坐着不行吗……比起表姐的震惊浑身僵硬,楚晚棠倒是淡定多了,凤眸微微低垂,望了表姐一眼,渝归姑娘和惜枝姑娘也是这么坐的,她们可以,我为何不行?宋渝归、沈惜枝:……这里面还有我们的事儿呢?池厢月咬牙道,这不一样!她们是妻妻!楚晚棠冷静又自如,勾着表姐的脖子,所以你的意思是,我们也做妻妻就可以如此了?她手上用了几分力,将人压近自己。

池厢月:我不是我没有。

她霎时缩着脖子不敢说话了。

和表妹做妻妻?她不会被舅舅暗杀吧?好好的姐妹,表妹为何非要……哎。

池厢月说不过表妹,安静如鸡,怀里也照旧抱着表妹不放。

若松了手,今日又要不得安宁了,表妹非得闹得她一再道歉讨饶不可。

宋渝归觉得好笑,这两人每日闹,楚姑娘每日都强.制.爱,竟然还没与池姑娘修成正果。

沈惜枝下去做饭,她也跟在妻子身后,干脆把那两人扔在里面,任他们自己闹去吧。

屋里无人,楚晚棠不消一会儿便亲吻上了女子薄唇,池厢月想逃,却逃不掉,手指用力的掰着桌子边缘,没一会儿又被表妹硬掰下来,环住自己的腰。

她几乎要猛女落泪了。

曾几何时,她也是恣意随性,现在呢!被表妹看管的牢牢的,半点不得自由,呜。

池厢月悲愤的狠狠吮了一下表妹柔软的舌头。

被表妹嗔怪又满含风情的眼睛望了一眼。

做饭做到一半,池厢月就仿佛后面有老虎追着一般从房间里出来了,嘴唇红肿,还死活非要给她们烧火。

宋渝归争不过她,只得将烧火的工作让与她。

楚晚棠在她之后出来,眼角眉梢都透着餍足,她也不在意屋里还有旁人,走到表姐身边娇嗔的推了推她,都怪你,我舌头都疼了。

池厢月:……我以为我脸皮很厚了,但与表妹比起来,我又算什么呢?沈惜枝小小的哇了一声,扭头害羞钻进妻子怀里。

太羞人啦。

这,这不应怪我啊……要怪也该怪你自己才是,明明是你非要弄的。

可楚晚棠不听,她不讲道理,只淡淡的望着表姐,表姐便安静收声了,只在心里默默流泪。

屋里很快泛出浓烈的酒香,说是烧酒鸭,其实用的也并不是烧酒,酒是楚晚棠让人从京城送过来的上等好酒,不算烈,但酒香浓郁,用来烧了鸭子,刚揭开锅,酒香混着鸭香便盈满了整个庖厨,香飘十里,外头路过的人闻见都有些舍不得走了。

池厢月用力吸了两下,刚被表妹强行这样那样的悲愤又褪去了。

只余对吃饭的渴望,眼巴巴望着菜。

最后化伤心为食欲,狠狠吃了三碗饭才罢休。

这还是楚晚棠拦着她了,不然指不定要吃多少。

沈惜枝的月事几日就过了,两人约好明日一起去镇上看家具,因此吃完饭后休息了一会儿,又出去消消食,便回家睡了。

第二天起了个大早去卖肉。

家里的几只猪正在快速长大中,宋渝归算好了,让它们都先生两窝小崽子,然后再杀,公的留着当种猪,四只猪大约能挣四五十两银,生的小猪崽太多了也可卖一卖,又是一笔进项,感觉离攒下盘店的银子也很快了。

惜枝不需要盘一个很大的,先盘个小的便是,里面放四五张桌子,坐满就不卖了,这样也不会累着她。

宋渝归算了算,更感觉未来可期。

今日卖肉生意一般,到中午还剩小半肉没有卖掉,她们也不急着,先把肉锁好,便去看家具了。

沈惜枝一直在找合适的家具铺子,已经有看中一家的样式了,两人今日便直接过去,店里的床最昂贵的是拔步床,惜枝直接略过,她在看架子床。

掌柜的知道她来过几次,心中或许已经有主意了,便没过来打搅她。

她看了许久,才定下其中一张紫檀荷花纹床。

宋渝归去问了价,对方也利落,竖了两根手指,二两。

小姑娘咻一下站直了,小鹿眼也瞪的圆圆的,那么贵!掌柜见她嫌贵,立马摆手道,哎,不贵不贵,这可是紫檀木的床榻,你出去问问,方圆百里,当属我家最是实惠便宜了!啊,最实惠还这么贵啊。

小姑娘不情不愿的,说出的话将那掌柜噎了一下,宋渝归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见妻子嘴上说着贵,余光却有些可惜的一直望着那张床榻,显然还是喜欢的,但准备放弃了。

她摸摸对方毛茸茸的后脑勺,并没有如她一样打算放弃这张床,二两她觉得不算贵,更何况是床这种东西,买的好一点睡得也舒服,不出意外这可是得睡半辈子的。

我们多买点别的东西,可以便宜些吗?无论能不能成,价总是要讲一讲的,万一真给她讲下来了呢。

见客人有要买的意思,掌柜也喜笑颜开,立马答应,你若多买些,价钱自然好商量。

嗯。

两人也不止要买一张床,还有梳妆台,铜镜,桌椅之类。

最好再整个床头柜。

古代没这玩意儿,可她没有不习惯啊,可以用来放一放第二天要穿的衣服,很方便的。

两人之后便看了一座与架子床同等材质的梳妆台,配上一柄梨花镜,正正好。

除了这两样物件外,本着一劳永逸的想法,她们又买了两只绣墩,买了搭配架子床的帐幔,与吃饭用的圆桌,椅子,还有一个方方正正的矮桌子充作床头柜。

都是沈惜枝挑的,她心中早有喜欢样式,只是因价格在店中犹豫了半天。

宋渝归让掌柜的帮忙数了数,林林总总竟要花七两银子不止。

但掌柜的说了会给便宜些,因此大手一挥,抹了零头,便只收两人七两。

可是七两也很贵了,她们统共才存了三十两出头。

沈惜枝垂眸不舍,可她的妻子已经从钱袋子里掏出七两递过去了,她惊了一下,还在想能不能买便宜一些的,欲伸手去拦,被宋渝归眼疾手快握住那只手,收回来默默揣兜兜里。

赚银子就是为了花的,新房子自然要配些好的物什。

可是,这也太贵了。

小姑娘过惯了苦日子,小嘴巴嘟囔着。

宋渝归将两人的住处留下,请店家派人把东西送去她家中,带着媳妇儿一边往外走,一边伸手揉了揉她软乎乎的唇瓣,我们以后会买更贵的东西,我会让你过得比现在更好的,这并不算什么,你要早点习惯。

现在的日子已经很好很好了,沈惜枝不敢想象更好的日子能好成什么样。

薄薄的唇瓣被轻抿了抿,一双眼睛全是光亮,嗯!她很信任妻子。

两人后头又买了一套釉色均匀漂亮的梅子青餐具,随便吃了个饼子垫吧,肉卖的差不多就准备回去了。

今日生意不太好,没有卖完,留下了一些,她们自己也能吃。

两人推着推车,路过医馆,听见里面一女子带着哭音说着请求的话,声音有些耳熟,宋渝归下意识抬眼看去,竟是宋星川的母亲。

她愣了愣,沈惜枝顺着她的视线,一眼便看见了倒在地上脸色苍白,汗湿满脸的宋星川,亦是一愣。

她心中仿佛有压抑的情绪骤然散开了。

就像是……怨恨已久的人得到了教训。

心情豁然开朗,依赖的贴在妻子身上。

宋星川自然也看见了她们,却没有再失礼的盯着,而是仓皇无措收回视线。

他和他娘说自己的腿是不小心摔断了,然而事实是……那冷面女子几乎已经成了他的梦魇。

这条腿正是被对方一点一点敲断的。

娘还期盼能让他好起来,可是他自己知道,接不起来了,就算好了,对方也会再过来,把他的腿敲断的。

宋星川从未经历过如此恐怖的事,早已被吓住,只恨自己眼瞎,这次别说沈惜枝了,他看见女子就浑身发抖,再不能与女子共处一室了。

宋渝归视线从沈姨换到宋星川身上,只看了一眼,心里骂了一句真是活该,然后一手揽着自家娇娇软软的小媳妇儿,大步离开。

没有神经病,身边人都脱离了剧情,日子果然过得很舒坦。

家里的旧家具能送人的送人了,送不了她就拆了砍了烧火,也能管用好长一段时间。

猪也日渐长大,一共五只猪,正是长身体的时候,根本不满足于五背篓猪草。

宋渝归自己带着媳妇儿上山割,不够,带上女主也不够,割不赢,根本割不赢。

最后只得拜托了隔壁的李大娘帮她家割猪草,一日二十文。

这可比洗衣服来钱快多了。

帮人洗衣服若碰上那等小气的,一桶才不过一文钱,就算有大气些的人家,也不过五文钱,夏日给的钱便更少了,因为天热,洗衣裳还能图个凉快,大多人家更愿意自己洗。

就算让人帮忙洗,给的价格也十分低。

李大娘早就不乐意洗了。

相比起来,宋渝归这份工给的钱就丰厚多了,不过是多上两趟山,多割点猪草罢了。

她很乐意。

将家里最累人的活外包出去,这对小妻妻可算是轻松了,每日卖完肉回家便做饭吃饭,吃完休息一会儿,然后午睡,睡醒了出来喂喂鸡,找找有没有落网的鸡蛋,若是得空再拿上砍刀去山上砍柴。

古代生活虽娱乐少,但也算平静,宋渝归觉得,日子很有一些盼头。

与此同时,池厢月与她表妹间的关系也发生了一些变化。

小表妹又是日上三竿才起的床,声音含含糊糊,懒洋洋的,还带着些许沙哑,都说了叫你别折腾这么晚你不听,今儿连午饭都没赶上。

表姐本想去隔壁吃午饭的,可她又睡的起不来,自然而然并未赶上午饭,看这时辰,都已经申时了。

池厢月醒的比表妹早一点,但也早不到哪去,表妹依在她怀里,她动都不敢动。

此时被表妹调笑,也只能痛苦埋胸。

谁知道她昨晚发什么疯,仿佛看见表妹脸上露出不同以往的欲色后,便忍不住内心躁动。

又想到表妹威逼了她这么久,更是悲从中来。

一时间气愤的想,要的是你,说不要的又是你,我凭什么都听你的?于是她抓着不许表妹睡,将她浑身上下都啃了一遍,表妹一闭上眼睛就会被她摇醒,她也没干什么人事,将人欺负的狠极了,小表妹浑身上下,没一处好地方,都被亲出痕迹来。

直到天微微亮了,两人才睡去。

楚晚棠不比表姐,如此小心眼,即使被这样对待,她也并不大生气,只是觉得身子有些酸,便更加赖在表姐怀里,声音慵懒,别埋了,你今日可得给我揉腰。

不然她有些直不起来。

池厢月晚上凶,一到白天又成了一只鹌鹑,老老实实应一声,哦。

然后从表妹雪白柔软的两团上起来,让表妹伏过身去,老老实实给她揉腰,女子的小腰纤细,触感滑腻,摸上去只觉得极舒服。

揉了两下,表妹微微蹙眉,你轻些,从前还知道一点怜香惜玉,如今却全然如木头一般了。

笨笨的。

池厢月鼓了鼓腮帮子,还是没忍住,不太高兴 ,那你别让我给你捏了,又不是我要给你捏的,你要求这样高,不如找别人给你捏!表妹头也不回,便淡声道,真找了你又不高兴,轻一点,不然我喊流筝进来也行。

她虽知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但听表姐这样说,难免还是有些失落,便在最后又刺了她一句。

池厢月抿着嘴嘟囔,你也就会欺负我了。

手上力道却明显轻了很多,正正好叫人感觉舒服。

你若不愿,我欺负的了你吗?小表妹今日格外直白,她又被噎了一下,默默闭嘴,给人安静的揉了好一会儿腰,楚晚棠才翻过身仰面躺着,但也并非安生躺着,那双狭长凤眸,静静地望着表姐,薄唇轻启,提出要求,过来,亲我。

池厢月:……悲愤欲绝,你就不能害羞一点吗!楚晚棠撇了撇嘴,害羞?她要是害羞,就一辈子无法与表姐在一起了。

她才不要害羞呢。

亲不亲?池厢月嘴角动了动,到底没说什么,气愤低头,在表妹嘴上啃了一口。

表妹哼哼,你怎么从昨日到今日都跟小狗崽子一样。

老喜欢咬人。

还说我是狗!池厢月没忍住,又啃了一下,表妹的唇是甜的,舌头也是甜的。

她哪哪儿都是甜的。

楚晚棠被亲的舒服了,眉目舒展,唇角微勾,缓声问,你还要别扭到什么时候,与我在一起便这般让你难以接受吗?池厢月不说话,最后舔了她两下,翻过身子背对着她装死。

她就当自己是个聋子。

楚晚棠也没有要逼她立马做出答复的意思,现在这样时时能欣赏表姐一副受辱被胁迫,动作却很诚实的样子也十分有意思。

只是……当日下午,两人收拾好,还没来得及去隔壁吃饭,池景明便回来了。

手中攥着一张信纸,面色略微凝重。

与外甥女说,京中来信,你父亲说你到了议亲的年纪,想让你回去挑选一下未来郎婿。

楚晚棠还没什么反应呢,池厢月当即面色大变,什么?!不行,我不答应!池景明看过去,神色间一阵无语,你有什么好不答应的,你自己混不吝,总不能叫棠儿与你一般。

我,我当然不能答应,旁人不知道我自己还不知道吗,棠棠可是与我……怎能嫁给旁人?!池厢月咬牙,正想再说点什么,一抬头却对上表妹含笑的脸,脸色骤然一僵,反应过来,她方才这般姿态,就跟……吃醋了一样,表妹肯定在心里笑话她呢!可让表妹回京,她也做不到,疯了不成。

表妹与她虽都是女子,但她们已经有妻妻之实了!怎能回京另嫁他人?棠儿,我为你备马让月儿送你回去吧。

池景明直接无视了池厢月,不知她在发什么疯。

池厢月目光灼灼盯着楚晚棠。

楚晚棠继续含笑看她,欣赏她气鼓鼓扭身的样子,眉目闪过些许温柔,她想,可不能再逗了,表姐不禁逗的,一会儿真生气了。

姨父,这件事我会写信与我父亲说的。

外甥女素来有自己的主意,池景明点点头,也就没再说什么。

待他走后,池厢月仍有些不高兴,但她不想和表妹说话,心中甚至想着,哼,嫁人就嫁人,看我不把你那新郎官打死。

她没有发觉心中翻涌的醋意,只是兀自生着气。

楚晚棠含笑欣赏了会儿,盈盈走过去,你生什么气,不是不喜欢我吗,那我嫁人岂不ῳ*Ɩ 是如你所愿?如个屁。

池厢月脸色冷冷的,不说话,楚晚棠便不敢再招她了,否则以她的武功,真能消失在她面前,寻都寻不到。

好了,我说笑的,我会与父亲说好不回京城的。

听她如此说,池厢月才搭理她了,但还是气呼呼,你父亲能听你的吗,他不是还想让你去联姻?!楚晚棠微微摇头,这你不必管,我不回去,他再生气也没用。

说着,她就要去找纸笔写信,池厢月出于对小表妹莫名的不信任,悄悄跟过去看了。

但她装作很不在意的样子,眼睛看着别处,仿佛在看风景,当表妹落下一行字时,又立马低头看去,只见上头写着,我与表姐琴瑟和鸣,不劳父亲费心。

池厢月:震惊的瞪大了眼睛。

不是,她在写什么?我看见了什么?是方才的日光太刺眼,伤到了我的眼睛?惊讶的嘴巴简直能塞进一个鸡蛋了,表妹将那张纸捡起来,对着上头的字吹了一下,便欲塞进信封里,被池厢月急急拦住了。

她看表妹的眼神震撼极了,实在不敢想象自家知书达理,柔弱娇羞的表妹能写下这样一段话。

你,你真要这么和舅舅说?嗯,父亲会明白我的意思的。

池厢月:……伸手去探了探表妹的额头,没发热啊。

你,你再给我看看?表妹如此坦然,许是我老眼昏花了呢。

池厢月今年也不过将将二十岁,但已经开始对自己的眼睛不自信了。

楚晚棠也不藏着掖着,递给表姐。

她便又温习了一遍上头的话。

每看一个字,眼睛就要忍不住瞪大一点。

她开始担忧,这封信若送出去了,舅舅不会被气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