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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新婚夜(修改版)

2025-04-03 05:15:17

三人到小土坡上头才互相分别, 各回各家,宋渝归与沈惜枝略有些疲惫的躺在床上,今日她们虽只是看客, 但因着与两人关系不错, 帮着弄了很多, 又跟着跑去看热闹,身体早就累了, 一躺下便困意袭来,宋渝归昏昏欲睡,沈惜枝靠在她的肩上,同样困的睁不开眼皮。

妻君,我们睡觉吗?按理说该先沐浴的,可是天儿太冷啦, 她又好累好困, 不想洗了。

小脸埋在妻子怀里,软软绵绵的蹭了蹭,这般撒娇模样, 宋渝归一下就知道她的意思了, 将人抱在怀里温声哄了哄。

嗯,你饿不饿, 要是吃饱了我们就洗个脚先睡觉。

现在是冬日, 天气那般寒冷, 不必每日沐浴也成,但脚还是要洗一下的。

沈惜枝漆黑的双眸闪着晶亮光芒,用力点头, 嗯!我不饿的,早就吃饱了, 池姑娘家的厨子做饭也很好吃。

她有些不明白,明明有那么好的厨子,能做出那些山珍海味来,怎还会喜欢她做的清粥小菜呀。

好。

宋渝归听了她答应,便去厨房烧热水了。

不一会儿传来热水沸腾的声音,她在里头兑了些凉水,装在木盆里端进屋,沈惜枝早已脱了鞋袜,一双雪白玉足在床前晃悠,俏生生勾着脚尖。

宋渝归承认,她这人色心很重,觉得媳妇儿从头到尾哪哪儿都好看,小脚也好看,根根脚趾圆润粉嫩,脚背雪白,透着淡淡的青筋,足踝很细,平日里惜枝受不住要跑,她伸手一下就给拽住了,再轻轻一拖,人便回到她身下,乖乖的任由她作为。

咳,想远了。

宋渝归心虚低头,再不敢看媳妇儿单纯的脸色,便将木盆放到她面前,哄她,你洗一洗吧,去去乏。

哦,好。

里面的温度都是她用手试过的,并不烫人,可小姑娘皮肤嫩,她这一年来被养的极好,浑身冰肌玉骨,嫩的不得了,小脚刚放进去就被烫的一缩,呀。

可爱!宋渝归笑眯眯的,也脱了鞋子把脚放进去,她倒没有觉得很烫,哄着人把脚放下来烫一烫,烫一烫才舒坦。

沈惜枝摇头不肯,小脚落在妻子脚背上,只小心翼翼用脚后跟或者脚尖触碰热水,总不肯整个踩下去,怕烫,小猫儿似的。

宋渝归故意假装要抬脚踩她的脚,吓得她立马把脚收起来了,一双鹿眼可怜兮兮的望着她,不许她踩。

嘿嘿,真可爱,我老婆真好玩。

小媳妇儿被摸了两下脸颊,声音愈发温软,现在都不烫了,你下脚试试?真的不烫了。

她百般邀请,沈惜枝才小心翼翼将脚落下去,冬天温度下降的快,现在一踩,果然没有一开始烫了。

沈惜枝眉眼这才舒展起来,欢快的在妻子脚上搓了搓。

宋渝归觉得有意思,又逗她,你搓你自己的就行,搓我的干嘛?哼,我就要搓你的。

木盆不小,但于她们而言也是脚尖对着脚尖,她非要去搓宋渝归,宋渝归都没地方跑,只能也跟着去搓她的。

两人泡到水都微微凉了,她才从一边捡起一块提前放好的布擦脚,然后爬到床上。

沈惜枝动作快,眨眼间便光溜溜赤条条的躲在被子里了,等宋渝归上床,又利落的滚进她怀里,黑亮眼眸紧紧盯着她,她盯她,她也盯她,不一会儿,怀里娇娇软软的小姑娘便埋怨出声,你抱我呀。

她嫌她不动,跟一根呆木头似的。

宋渝归低头轻轻笑了,终于主动揽住媳妇儿,沈惜枝在她怀中娇嗔瞪她,似乎还有些不满她动作慢一般,被人低头温柔亲了亲。

好了,睡觉,明日还要早起呢,今儿这么累,明天可还要陪我出摊?她问,沈惜枝便乖乖点头,自然要去,我若不去,你一个人该想我了!宋渝归又笑了,故意说,我才不想你呢。

话音刚落,对方一双圆溜溜,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瞪过来,她又不敢逗了,立马改了口,依旧是笑意盈盈的,只说,是啊,你若不来,我一个人卖肉可是会得相思病的,想死你了可怎么办啊。

这样明显的甜言蜜语,沈惜枝才满意几分,红着小脸道,所以嘛,我得一直跟着你啊。

她是不会离开渝归姐姐的。

宋渝归仿佛十分认真的思考了一下,最后用力点头,嗯,还是小枝儿对我好。

她声音里的兴味如此明显,沈惜枝一下就知道她在逗她了,蹭在她怀里撒娇般扭了一下,又被人揽住纤细的小腰,揉了两把,这才安稳下来。

明日要早起,她们心照不宣的不再说话,没一会儿屋里响起轻柔的呼吸声。

另一边,于不爱吃山珍海味,只爱吃清粥小菜的两妻妻而言,夜幕才刚刚开始。

屋内昏暗,池厢月只点了一盏灯,新娘子盖着红盖头,挺直脊背,端正优雅的坐在婚房里。

按理说两人都是女子,不必戴什么红盖头,都女子成婚了,不整那样迂腐,戴个一日能累死人,她也有点舍不得小表妹戴。

结果表妹非要走一遍完整的流程,又是要她抱上花轿,又是三拜天地的,一个人饿着肚子坐在婚房里,非赶她去招待宾客,偏不许喝酒。

哪有招待宾客不喝酒的呀。

池厢月心里哔哔,嘴上却一句异议也不敢提。

乖乖按照安排去了。

好不容易将那些宾客打发了,有几个还是得到消息后特意从京城赶过来的好友,缠的她脑袋都要痛了,非进来看看棠棠穿嫁衣戴凤冠娇羞的样子,荒唐,这般的棠棠也是你们能看的?退,退,退!不许看,只有我能看。

她才不答应呢。

最终还是将那群人轰出后院,一个人回屋找表妹去了。

屋里不知为何黑漆漆的,也没人伺候,池厢月唤了一声棠棠,得到回应后才安心的点了一盏灯。

方才那一刻她还以为棠棠被人掉包了,屋里的是什么人留下的障眼法呢,果然是话本看多了,思想也变得弯弯曲曲的。

怎么不点灯?她护着摇摇晃晃的灯芯走近问。

楚晚棠轻声细语,点了也是要熄的,不必如此麻烦了。

她温柔的表姐都惊了。

自摊牌开始强.制.爱后,棠棠很少真这样轻声细语同她讲话,骤然听到,她甚至有些受宠若惊。

点了虽然要熄,但好歹屋里亮堂些,暗暗的有什么意思?好,那你点一盏吧,莫要点太多了。

池厢月:?她心里疑惑,但是嘴上不说,哦了一声便将点好的蜡烛放到一边,随口询问,屋里为何没人伺候?我让她们都下去了。

哦……池厢月又应了一声,拿起桌子上的如意称,紧紧握着,因屋里没人,只她们两个,紧张的感觉便一阵一阵往上冒,她轻声道,那我,那我,掀盖头了?嗯。

那声音分明轻轻的,可不知为何就是让人听出一股不同寻常的柔媚来。

池厢月有一瞬感到疑惑,但她心大,很快就没在意了,开始紧张的给人掀盖头。

楚晚棠那张芙蓉面,在京城时都是拔尖儿的,当真极美极美,楚家人还动过把她送进宫的想法,不过后来就不敢想了。

红色的盖头一点点被揭开,露出里头如仙子一般的娇美面庞来,直将人看呆了。

池厢月没控制住咽口水的嘴,狠狠吞了一下。

楚晚棠狭长眼尾轻眨,道,你把盖头扔了,我们喝完合衾酒,我给你看个好东西。

什,什么好东西?她下意识问。

表妹却但笑不语,只唤她去倒两杯合衾酒来,她也不疑有他,直接去倒酒了,两人一人一杯,挽着手臂喝的。

从头到尾表妹屁股都没挪一下。

喝完了酒,池厢月目光炯炯望去,那眼神分明在问,什么好东西,快给我看看。

楚晚棠低下头,只能看见尖细的下巴,与雪白纤长的脖子,你就这般着急。

那你说是好东西嘛,连你都说是好东西了,我自然急。

表妹手里的好东西可多了,哪一样都能引起她的惊叹,她一听便可想看了。

不对,等一下,不是说好东西吗?你脱衣服干什么?谁家好人家的好东西是得脱衣服才能看见的?池厢月大惊失色。

鲜艳的衣裳一件接一件被脱落,露出雪白无瑕的身子以及……覆在身上的麻绳???这什么?池厢月一点点睁大眼睛,她看见,粗大的麻绳捆绑在女子身上,勒出又大又软的小兔子。

这,这是我能看的吗?哦,这是我能看的!我现在是她的妻子,有什么是我不能看的!池厢月瞪着眼睛看,一眼也不肯错开。

可棠棠只脱了上头的衣服好似就没有力气了,靠在床头,额角冒着薄汗,媚眼如丝。

池厢月默默咽口水,走过去,伸手想摸一下,又不好意思,直到她表妹主动握住她的手,摁在那对又白又软上。

她的眼睛更亮了!好舒服好喜欢!这,这……要不我帮你脱?她见棠棠实在没有力气了,遂提议。

楚晚棠又是不轻不重望她一眼,眼里柔媚之意都要溢出来了,然后缓缓摇头,不必,你看着就好。

这是她在表姐招待宾客时自己绑上去的,坐的时间也并不是很长,可已经感觉很难耐了。

她躺在床上,漂亮的衣服相继被脱下……纤细雪白的小腿儿处都被磨红了。

原本浅色的麻绳,却正好在那一截有些许浸染过的深色。

小表妹就像含苞待放的花朵一般,坐在床榻上,等待采摘。

那双狭长凤眸,勾人似的望着她。

表姐~池厢月浑身一震义正言辞,这个时候不要叫我表姐!这也太刺激了。

楚晚棠听她不许叫表姐,带着水雾的眼睛继续盈盈望着她,一句话不说,却又好似说了千言万语。

你,你怎么弄成这样了……池厢月不好意思,低下头小脸通红。

楚晚棠勾了勾红唇,温声道,你不喜欢吗,我看了你的话本特意弄的。

那是表姐最喜欢的话本,这一幕她都来来回回看过四五遍了,想必是真的很喜欢。

听到自己的话本也给她知道了,池厢月一张俏脸爆红。

怎么,怎么这样,我在表妹面前还有什么秘密可言?你,你别偷看我话本啊……哼,我若不看,又如何知道你每日都在看这些东西,还喜欢……这样呢?我若不看,要如何满足你?她以为表姐还是同以前一样,虽然答应娶她,但还是羞答答的不敢和她亲热,连正常的为她吮一吮都要推三阻四,谁承想现如今的表姐……爱看的东西都是这样的。

实在叫人大开眼界。

楚晚棠伸出染了凤仙花汁子的白嫩手指,指甲盖透着艳色,朝人勾了勾。

池厢月不由自主走近,一只雪白玉足便踏在她腰上,又慢慢上移到胸口,声音也如妖孽般,问她,表姐不疼一疼我吗?她稍动一动便觉得有些难耐了,额上沁出薄薄的汗珠,眸色乖巧望向她。

池厢月咽了咽口水,疼,疼的。

但她不想显得太过急色。

实际上,在看见这一幕时,心里已经很着急了。

很着急的想要……那你过来,亲一亲我好不好?表妹问这句话时,神色看着极为单纯,单纯两个字现在在池厢月眼里已经和她表妹扯不上关系了,但每每看见她如此,还是会禁不住心神荡漾一番。

她抿唇依到床榻上,表妹漂亮的小脚在她身上划来划去,被她一手攥住。

别,别动了。

我都看不清了。

那双眼睛目光炯炯,却是只盯着小花看。

漂亮,小表妹这处最是生嫩了,永远粉粉的,只是今日似乎被桎梏久了,颜色有些红,还很,很多亮晶晶。

你要摸一摸吗?楚晚棠哑着声音,挺起纤细小腰,想把那处送到她手上。

她也下意识伸手去摸……她食指曲起,轻轻在那处划拉,屋里便响起女子娇娇的声音。

屋外刮着呼啸冷风,乌云遮蔽了明月,不知什么时候飘飘洒洒下起雪来了,下过雪的天分明愈加寒冷,只是屋里的两人感受不到,她们甚至有些热。

啊,别拧……屋里透出来的声音又柔又媚,幸好楚晚棠提前叫所有人都退出去了,否则非被人听见不可。

为什么不能拧,你前面都拿绳子抵在这里的,这样不难受吗?难受,但是想到你会喜欢,就不难受了。

她虽然表面很强势,什么都不怕的样子逼着表姐与她在一起,但实际上,她哪能不担心呢,担心表姐对她毫无爱意,只是心疼她舍不得她伤心难过,只是被逼无奈,才必须娶她。

但凡表姐有一分是出于不情愿,她知晓了都是会难过的。

小表妹不说话,只是安静的望着她。

表姐也舍不得太用力拧她,因此将麻绳拨去一边,拧了一次便不再拧了。

棠棠的身子素来敏.感些,也不知是怎么撑过来的。

池厢月有些心疼,又混着淡淡的欣喜。

还是表妹懂我。

她心疼棠棠,这种东西不敢用在棠棠身上,可棠棠看出她喜欢,自己用上了。

棠棠待我真好。

池厢月满心感动,将小表妹抱在怀里,脸撒娇似的埋在大白兔上蹭了又蹭。

楚晚棠纤纤如玉的手指落在表姐身上,轻轻抚摸,声音温柔婉转,表姐不必心疼我,为了表姐,我都是愿意的。

每每被她唤表姐,身上总不由自主的抖一抖,酸涩的感觉传遍了每一片神经。

她不想让表妹在床上唤她表姐,偏偏表妹又不听她的。

榻上的人顿时呼吸顿住,好一会儿才恢复过来,变得有些粗重。

额表姐表姐不语,低着头,长睫弯了弯,眼里透出难以遮掩的兴致勃勃。

她柔软极了。

好喜欢。

毕竟真去碰,可比话本里描写的有意思多了。

她心想着。

房间里传来断断续续的呜咽声,等到一切终于停歇的时候,明月隐退,晨阳已经渐渐升起了。

楚晚棠再没力气动一根手指。

身上的麻绳被池厢月拿剪子剪去了。

寒夜天冷,楚晚棠硬是被弄出一身的汗。

此时结束了也只是哑着声音倒在妻子怀里,我想沐浴……池厢月也累了,她身体倒是不累,但手酸,手要断掉了。

闻言垂眸,见小表妹闭着眼睛乖乖靠在她怀里,她小声道,啊,沐浴,你现在还有力气沐浴吗?嗯,没有力气了,所以表姐帮我洗。

池厢月:……我谢谢你,她心想,嘴上不敢说一个字,吃饱喝足后餍足点头,嗯,我去让人烧水。

比起表妹浑身干净,她的衣物甚至算得上整洁,只是前头让表妹坐在她怀里,晕深了一小块位置。

池厢月小心的理了理衣裳,将那块深色遮住了。

其实夜色浓重,旁人也注意不到这个地方,但她心里有鬼,因此格外小心谨慎。

院子外面站着守夜的侍女,她唤了侍女去烧水,自己则回去陪着表妹收拾一下。

屋里虽进出来往的都是女子,但她们是磨镜,还是应该注意些。

小表妹穿着一身极薄纱衣,只是勉强遮住了玲珑身形,躺在表姐怀里,表姐揽着人,手掌安抚哄人般在她背后摩挲,偶尔亲一亲她。

嗯……表姐。

她声音温软极了,特别讨人喜欢。

嗯,你要是困了就先睡,等会儿我抱你去洗。

不要,我要和表姐一起睡。

许是太累又太困,表妹身上的矜持高傲,优雅端方消失不见,像一只懒洋洋爱撒娇的小猫儿,可爱。

池厢月捏了捏大白兔,温声哄,好,我们一起睡。

表妹嘟嘟囔囔应了一身,翻过身将小脸埋在表姐小腹里,拿脑袋去顶她,还是困困的。

不一会儿,热水烧好了,侍女陆续搬着水进来,待木桶里的水蓄好了,池厢月便一把抱起自家表妹,小心翼翼的抱到木桶上,用她屁股尖探了探水温。

怀里女子没有防备,立马挺了挺腰,小声委屈道,烫,烫的。

池厢月心虚的抱紧老婆,哦哦,可能她们兑的有点烫了,那我们等一会儿再进去。

小表妹怕烫。

她搂着小表妹,揉了揉棠棠被烫了一下的白嫩屁股尖,将身上的衣服盖在表妹身上,免得她被冻到。

过了会儿,四周寂静无声,表妹也安静伏在她怀里,她才又将人抱起来,用往下垂的白玉小脚去探那水温,轻咳一声,认真问,还烫不烫?小表妹乖乖摇头,不烫了。

嗯。

这才把人放进去。

楚晚棠一进去便游到另一边,给表姐留出大半位置,池厢月再脱了衣服进去,经过方才烫屁股的一遭,她现在已经感觉不那么困了,见表姐下来,立马往表姐身边游去,下巴搭在表姐肩膀上,你帮我洗,我不想动,好累。

池厢月疑惑:你什么时候动过,不是一直是我在动吗,你有什么好累的,我才累呢。

她到现在还感觉很酸,怎还要她洗了。

楚晚棠却又不依,我不管,就要表姐洗,表姐~她声音软软糯糯的撒着娇,池厢月只拒绝了一回,就又从了,好嘛好嘛,我给你洗就是了,你真是……太爱撒娇了些。

渝归之前说过惜枝很会撒娇,可她现在觉得,棠棠一定比惜枝更会撒娇。

棠棠可爱,棠棠最可爱。

嗯,表姐对我好我才敢撒娇。

她一边说,一边抱紧了自家表姐。

池厢月的手从人纤细的腰间滑落,落在水中,分开饱满绵软的两.瓣,细细搓洗。

力道不轻不重,可对于刚平息完,仍旧敏.感的小姑娘来说,还是太过了些,她伏在人肩上又是哼哼唧唧一阵,一双漂亮的眼睛氤氲水花。

任谁看了都会说一句,好漂亮的小姑娘。

池厢月将人里里外外像一张大饼似的翻来覆去洗干净了,然后把湿漉漉的美人扛在肩上,带出浴桶,又拿了巾子将人身上的水珠擦洗干净,然后抱到外头哄她坐在桌子长,坐的里面一点,带着水汽的娇嫩玉足便碰不到地了,只在半空中晃悠晃悠。

池厢月安放好她,才去了暗处随手一翻,翻出一盒药膏来。

表妹肌肤娇嫩,受不得重力的,眼下被那绳子勒了好一会儿,有些地方早已青紫了,不揉一揉药怕是要难受的。

仔仔细细给人每一处白嫩肌肤都揉过药后,两人才上了榻。

刚刚有些精神,现在一沾到柔软的床铺,真的瞬间眼皮子就睁不开了。

池厢月含含糊糊,睡了,这次真的要睡了。

原先湿透的床单被侍女拿出去换了干净的,现在的松软又舒适,被子一盖,暖意便冲两人袭来。

楚晚棠轻轻一滚,滚进表姐怀里,主动抬头吻了吻表姐的嘴角,然后身子往下钻,直到脑袋贴着那胸口处,才安稳睡下。

池厢月也被迫穿不得衣服,两人肉贴着肉,实在有些不适应。

一,一定要这么睡吗?小表妹头也不抬便回,嗯,这样更暖和。

表姐的胸口暖洋洋的,让她好生舒服,浑身都被暖意包裹了。

那好吧……听她说更暖和,池厢月便没再说什么,安稳抱着表妹闭眸睡去。

早点睡,再不睡觉,明日该赶不上渝归她们家的午饭了。

第83章 不许在旁人面前说我不好(修改版)近来回ῳ*Ɩ 村, 路上总能听见哀乐,听闻是临近的李家村死了个屠户,那屠户也是女子, 前段时日家里父母接连死去, 现在连她也死了, 一家人死了个干净,攒下的银钱全归了些亲戚所有。

李大娘来宋渝归家同沈惜枝聊天时便满脸气愤, 那李舒禾一死,她的亲戚便迫不及待上门分钱了,还说李舒禾命硬克亲,过不了好日子,我呸,嫌人家晦气还拿人家的钱!李大娘很是可怜了李舒禾一通, 可人已经死了, 她虽是李家村的人,与李舒禾却不熟,不好为她做什么, 只盼她下辈子命好一些, 别再病死了。

沈惜枝闻言也十分心疼这女子,家中竟是一个人都没有了。

宋渝归本还在外头劈柴, 余光瞥见妻子长睫低垂, 神情有些难过, 连忙收了斧头进去,坐在她们旁边,别难过, 人各有命,这辈子过得不好下辈子会过得好的。

她摸摸媳妇儿, 将人揽在怀里,温声哄她。

嗯……只盼她下辈子能有父有母,一辈子幸福安乐。

宋渝归揉着媳妇儿后脑勺。

李大娘比不得年轻人思想开放,实在看不过眼,只说要给家里两个男人做饭,就走了。

宋渝归见家里没人愈加大胆,仰头就亲上了媳妇儿,轻轻抿住妻子红润的薄唇,细细舔吻,不许她再想起叫人低落的事。

她最近其实也很不安,谁叫这是小说里老婆身死的日子。

她知道她的妻子死在一个冬夜 。

一个临近春节,极尽严寒的冬日,她被村里人赶出来了,天寒地冻,无处可去,只穿一身单薄打满补丁的夏衣,茫然的在村子外游荡,然后冻死在了深夜。

太心疼了。

她许久不曾想起过这个剧情,因为每每想起,便是满心疼惜。

还好我穿过来了,有我护着我媳妇儿,定不会让她出事的,她也可以过很暖和很幸福的冬日了。

去年冬天她刚穿书没多久,不算多有钱,只买了过冬的衣物,连碳火都买不起,过得不冷,但也不暖和。

趁着家里没人在,给我亲一口?再不亲,池姑娘她们可就要回来了。

她凑在人耳边,明明已经亲过了,还要故意问她。

沈惜枝扭扭捏捏,小声道,你怎么这么喜欢亲呀。

我喜欢你,当然喜欢亲你了,难道你不喜欢吗?她目光炯炯盯着人,仿佛不等到答复不行了,小姑娘这才低头羞怯道,也,也是喜欢的……被妻君亲她也很喜欢的,妻君对她亲近,她最上抱怨,心里总是泛着隐秘的欢喜。

那就再让我亲一下。

她前头没亲好,总觉得意犹未尽。

沈惜枝羞红了脸,你就知道亲亲,有人在也要想那种事。

嗯,我无耻嘛。

宋渝归在人耳边哑声道,显然已起了念头,小媳妇儿娇娇依在她怀里,好几日不曾被妻子触碰,她嘴上害羞,心里亦是很想要的。

妻君~声音都透着一股子绵软撒娇,宋渝归心猛的一提,细长手指在人身上轻轻摩挲。

沈惜枝支撑不住自己的身子,只顾勉强出声,妻君,门,关门!渝归姐姐每次都不关门不关门,她,她无耻!宋渝归抬头看了一眼虚虚掩着的门,快步走过去栓上了,再回来将妻子打横抱到床榻上,一口嘬着大白兔软糖,一边含糊不清道,池姑娘给我看了一本磨镜话本。

这等程度,沈惜枝还能勉强保持清醒,闻言疑惑出声,嗯~什,什么样的话本?唔拿根麻绳吊起来那样的。

沈惜枝:……你不要与我说话了!哼,你是我媳妇儿,这等念头不与你说我还能与谁说?宋渝归知她这是拒绝的意思,但并未严厉拒绝,那就是还有机会!沈惜枝不说话,本就因情而染上红晕的脸颊愈发晕红了。

好一会儿过后,将上头的水全擦人脚上了。

沈惜枝:……又弄这些。

她在人覆过来后毫无威慑力的瞪了她一眼,雪白圆润的脚趾微微蜷起。

你……话没说完,就被人堵住了红润的唇瓣,她一点儿也不怕她,净想着法子欺负她。

直到快用晚饭了,才算停歇下,免得万一女主过来,被一对新婚妻妻看出什么。

小枝儿双眸失神的躺在榻上,任你唤她,她也不说话,她像是迷迷糊糊不甚清醒的样子,当真乖。

宋渝归低头亲了媳妇儿一下,你收拾一下,一会儿池姑娘她们要来了。

本以为那两人去了镇上就不会再来蹭饭了,结果她们就成婚那晚去镇上了,后头又搬回来住,天天都来蹭饭。

又被亲过,沈惜枝才恢复了几分神智,眨了眨眼睛,嗯。

事后的小枝儿总是极乖巧的,她似乎还是没反应过来,听见妻子吩咐自己,便乖乖的抱着被子坐起来了。

说曹操曹操就到,两人正在收拾呢,池厢月就把门拍的啪啪响,并大声呼喊,惜枝,渝归,你们在家吗,大白天的怎么关着门?宋渝归:……都是有媳妇儿的人了,这种问题你们也问的出来?她十分无语,回都懒得回,外头便响起楚晚棠的声音,轻轻柔柔的,与池厢月这般莽妇不同,她很是明事理,渝归姑娘关着门,想必是有些事情,许不在家也有可能,你莫叫唤了,不是说想来看看渝归姑娘家的鸡吗?你先看一会儿吧。

宋渝归家的鸡说是宋渝归家的,其实一直是池厢月在养,喂的都是池厢月从自家拿出来的精米,吃的好着呢。

那些鸡大抵知道她来了就有好吃的,一只接一只围在她脚边,低头啄着石子。

哦,那我回家拿米去,渝归她们老是忘记喂饭,鸡都要饿着了。

鸡饿了自己会找小虫子或者吃一点烂菜叶子,但池厢月似乎不知道这件事,见鸡碗干净的要命,连忙回家拿米,连轻功都用上了。

她虽然不在家里吃饭,但池景明偶尔还是要给自己做饭吃的,所以家中米面粮油都有,这也方便了池厢月。

虽然自己这张嘴不在家里,但她带回来了好几张嘴,怎么不算一种孝顺呢?等宋渝归将里面收拾干净时,池厢月都喂完鸡了,一见着她们,便是眼前一亮,呀,原来你们在家啊,那你们刚刚怎么不理我?宋渝归:……到底是什么人能问出这种问题。

楚晚棠在旁边对两人歉意的笑了笑,她显然知道方才她们在里面发生了一些不能宣之于口的事,但表姐是个笨蛋,素来粗心大意,总也学不会细腻一些,但是没关系。

她会陪着表姐,会帮她的。

不等宋渝归想出如何回应,楚晚棠便拉住表姐的手,表姐不是说要带我去林间摘果子吗?两人皆是一愣,紧接着,池厢月脸颊爆红,连带着脖子也未能幸免,宋渝归疑惑,冬日这般冷,山上也有果子摘吗?……那当然没有,此果子非彼果子,哎,她们不懂,这都是甜蜜的烦恼。

不过现在山上太冷了,她就是昨天提了一嘴而已,哪有立马就要去啊,这么冷,该给小表妹冻着了,这她也是舍不得的。

不去,这样冷的天有什么好去的,等开春了我们再去山上踏青吧。

踏青是去山上踏的吗?那是郊游吧?不过说起来我还没与惜枝游玩过呢。

现代时她得了空有时会去旅游,反正就是出门看看,看看总是有好处的,但来了古代后倒是一直被圈在这个山村村里。

很少出去走走。

嗯,赚点钱在给惜枝开店之前出去玩一次,也带惜枝换换心情。

沈惜枝是最后一个出来的,被妻子玩过后,她魂儿都走了十万八千里了,好不容易才跑回来,在里面抱着被子坐了许久,隐隐听见外面的交谈声,终于起来穿上干净衣裳。

池厢月见她出来,忙向她用力招手,有几分兴奋望着她,惜枝,你可算出来了,我们都来好久了,还以为你不在呢。

沈惜枝茫然看过去,嗯……是池姑娘啊。

宋渝归见状,顿时扶额苦笑,连忙过去把人往自己怀里扒拉,这是还没醒啊。

要不要回去再睡一觉?我来做饭。

池厢月:……我说我要吃你的了吗?早知是你做,我就不特意跑下来了TVT。

沈惜枝一被熟悉的气味环绕,便禁不住有些双腿发软,手指必须撑着妻子的腰才能站稳,但她仍旧坚强摇头,你做的饭不好吃,你会吃不饱的。

池厢月在一边猛猛点头,是呀是呀,我们都会吃不饱的。

宋渝归怒,怎么能在旁人面前揭我的短!但又因对方是她宠了多时的媳妇儿,再怒也不忍生气,最后只能嘟嘟囔囔说了一句什么。

沈惜枝茫然着没听清,又下意识将耳朵凑过去,却一朝没有防备,被人咬了一口耳朵尖。

有些尖锐的疼,小姑娘委屈的捂着耳朵瞪她,控诉道,你怎么咬我啊。

池厢月也看呆了,随后便是一脸没想到你是这种人的样子,愤愤不平,对啊,你怎么能咬惜枝呢,惜枝做错了什么你好好说啊,咬人干嘛!楚晚棠甚是无语,垂下眸子,伸手捂了捂心口,表姐。

表姐扭头一看她捂着心口,想起她体弱的毛病,顿时便被吓着了,再顾不上别的,棠棠你怎么了,可是有哪不舒服?楚晚棠低低应了一声,嗯,你扶我回去先坐一会儿吧,我想休息一下。

扶什么,我抱你回去,你省着些力气。

她一边说,一边将人打横抱起,楚晚棠便歪在表姐怀里,朝宋渝归投去歉意的目光。

还是楚姑娘懂事。

见两人都走了,宋渝归扭头揽着媳妇儿,双手握着人肩膀,不高兴,我哪里做饭就让人吃不饱了?沈惜枝见她生气,连忙往她怀里扑,我没有说你不好的,你不要生我的气。

刚打算生气的宋渝归一肚子气被冲了个散。

没忍住给人气笑了,将怀里人拉出来一点,见她一双眼睛忐忑又小心翼翼的望着她,再多的气也生不出来,只能狠狠揉了一把毛茸茸的脑袋,道,不许在旁人面前说我不好。

惜枝不喜欢她在别人面前说她她也不喜欢。

沈惜枝刚刚不清醒,现在清醒过来,懂了什么,心虚的捂着被揉捏乱的头发心虚应了一声,哦……对不起嘛。

还会道歉,有点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