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没吃过番茄炒蛋, 她们是第一家把番柿做成菜的人,番柿炒了鸡蛋后味道又非常好,汤汁浓郁, 浇在米饭上让人食指大开, 一时这道菜在县城里都出名了, 许多人慕名而来。
店里生意大好,除了番茄炒蛋外, 糖醋排骨与手抓饼也极受一些人喜爱。
年轻人与小孩偏爱糖醋口的菜,中年人更喜欢手抓饼多一点,方便,带上就能走。
惜枝忙的热火朝天,时常连喝口水的功夫都没有。
宋渝归没成想能这么忙,每天卖完自己的肉就去沈惜枝摊子上帮忙。
陪她一起忙的团团转。
堪堪一个月, 宋渝归又受不了了, 虽然才六张桌子,但是客人他会排队啊!我们再招一个打杂的吧 。
沈惜枝乖乖依在妻子怀里,宋渝归揉着她软嫩小手, 又道, 要不再找个厨子,简单的菜让他来做?她也见不得媳妇儿辛苦。
可沈惜枝摇摇头拒绝了, 小姑娘声音轻轻软软的, 找个打杂的店小二就好了, 有人帮我备菜,我做的不累的。
做饭最麻烦的是备菜这一步,但现在已经有人包了。
宋心雨扫地扫到这, 脸上带着正常人上班的怨气,抬抬脚啊。
哦哦。
几人连忙让开, 她又叹了口气,要找就快找吧,每天忙死了。
开店之前没人想到生意会这么好。
池厢月还十分得意,我就说惜枝做饭手艺比名厨还好吧。
不怪她爱吃,真的很好吃!你也是闲的没事干,真要每日在我这做掌柜?池厢月也有她娘给她留的铺子,手里并不缺银钱,因此每日都闲得无聊来给她们当掌柜。
嗯哼,是啊,反正也没事干,最近棠棠忙,等她忙完了她也要来的。
这对妻妻已经对养成一个店铺的事很感兴趣了,也不要工资,就要来。
宋渝归一想那也没事儿,大不了等她们兴趣过了自己再招个掌柜就是了。
她的日子算是稳定下来了,媳妇儿一日日银钱赚的比她还多,每天美滋滋坐在床上数钱,数完了之后又把所有钱都装在小匣子里推给她,给你花,都给你花。
宋渝归挑了挑眉,这是你赚的钱。
嗯,我赚的钱也给你花。
她好乖,不愧是我老婆,宋渝归心软软,真的给我?嗯,家里的钱都给你。
她没忍住问,怎么都给我了,你不要吗?沈惜枝乖乖摇头,不要呀,我不要钱的,妻君对我好就可以了。
宋渝归:……不要说让我这么感动的话啊!她没忍住,凑上去亲亲老婆,声音甜的不得了,老婆~媳妇儿~你对我真好。
沈惜枝也温温柔柔的,嗯,你对我也好,我对你好是应该的。
妻君总说她好,其实她才是最好的,虽然刚嫁过来时,妻君有一点凶,可是后面就……她其实很不明白,一个人的转变怎会如此大?一下就从一个爱调戏女子的小混混变成了家中的顶梁柱,也真将她当做妻子一般对待。
沈惜枝想到从前的妻子,心中有些不安,坐在宋渝归怀里,不停仰头去吻她,一会儿亲她嘴角,一会儿舔她唇瓣,可爱,像小猫。
渝归姐姐……她声音温软,棉絮一般。
嗯,我给你买了礼物,要不要看?沈惜枝茫然抬首,然后乖乖点头。
她经常有礼物拿的,所以听见妻君说给她买了礼物,也并不太过惊诧。
咳咳,其实还没到,我就是有些期待,所以提前和你说一下。
昏黄的灯光下,宋渝归脸莫名红了一圈。
沈惜枝愈发好奇的眨巴着大眼睛,为什么还没到呀,你从别的地方买的吗?嗯,托楚姑娘买的。
这话一出,沈惜枝就知道并非凡品了。
什么东西呀,我想知道~可明明是她先提的,她先叫人感兴趣了,这时候又不愿意说,反而摇摇头,温声道,我不告诉你。
……不告诉我也要说的这么温柔吗?沈惜枝被迷的五迷三道的。
抱着妻子晃来晃去,她是很乖的性子,妻君不想说就不说,只是倚在人怀里小声要,那你亲我一下,今晚不睡素的了好不好?因为店面忙碌,她们每天累的要死,吃完晚饭基本沾床就睡,很困很困了,半拉月过去,两人硬是啥也没干,纯睡素的了。
但今天,惜枝有点忍不住,她不想再睡素的,一双泠泠美眸水汪汪的,可怜兮兮望着宋渝归。
谁家女人被媳妇儿这么看能忍得住?反正她不行,她当时就要不行了,媳妇儿一求,她也没说答不答应,已然将人扑到床上。
手伸出去在床头柜一寻,翻到许多旧衣服,熟练的都垫到惜枝屁股底下。
宋渝归低头去吮她,吮她的唇,两枚娇嫩可口的樱桃,雪白细腻的肌肤。
待处处都透着红痕了,原本扶着人肩膀的手指才一点点下移……连带着沈惜枝的声音也在颤,你,你托着我点呀,要掉下去了。
她的手勾着妻子的脖子,却越发无力,仿佛下一刻便能滑下去似的。
宋渝归老实的托住人屁股,一边托着,一边又揉了揉。
她空旷了半个多月,如今一遭被人疼爱,泪湿双眸,天鹅颈高高扬起。
呜……喜欢,好喜欢,喜欢她碰我的感觉……沈惜枝轻声哭噎着。
她舒坦她也舒坦了。
宋渝归抱着人躺下,舒舒服服的,两人没多久就睡着了。
这几天累的要命,就为了赚那点银钱。
晚秋楼一日能用半边猪肉,这还是因为桌椅少,一次只能坐六桌客人。
许多人一来见没位置了,都只好买个手抓饼带走吃。
手抓饼也是个新鲜吃食,很快在镇上打响了名声,尤其是里面的番茄酱,极受一部分人喜爱,时常有人要求多加酱的。
有了媳妇儿的店,宋渝归一天只卖半只猪,那也不必起太早了,半只猪总归都是卖的完的,寅时实在是天都没亮呢。
现在她要等天亮了再出发!两人又好生过了几天美满日子,这天,宋渝归去店里晚了许久,都过午时了才到,一群人盯着她,她也心虚,摸摸鼻子,刚刚有点事,所以来晚了。
沈惜枝正好从里面出来,闻言一脸疑惑,出什么事了吗?她们是妻妻,她自然想知道。
宋渝归连连摇头,没啊,没出什么事,回去再和你说。
一看就是妻妻间的小秘密,旁人即使好奇也没有问,只楚晚棠一脸了然,看了两人一眼,回头又见自家表姐无知无觉,笨蛋一般的神色,颇感无奈,伸手把表姐好奇看向外面的脸转回来,让她被迫看着自己,一会儿我陪你出去玩,现在先别看了。
她心里想的是,就不能多看看我吗?表姐生性活泼,总是很好奇,爱动,她的视线永远不会安静的落在她身上。
一开始她还觉得不甘,但现在已经习惯了,落不落在她身上的也无所谓,只要爱她就好了,心里有她就好了。
去岁,她们离开城镇回去京城,是因为王权更迭,姨父一直是新帝一派的,当初池家与新帝一起被打压,如今局势扭转,新帝掌权,自然要请他回去辅政了,她们也跟着回去,路上却遭遇叛贼残余的党羽暗杀,表姐拼死也护着她,为她受了好多伤。
表姐嘴上不说些情爱之类的话,但她心里都知道,表姐定是喜欢她的,她也是爱她的。
罢了,只要喜欢就好了。
只要喜欢,她就什么都不求了。
楚晚棠心想着。
直到天快黑了,饭馆才关上门。
宋渝归与沈惜枝一道回去,她还记得在镇上妻君不愿与自己说的事,还没到家呢,就拿眼睛一个劲儿扫她。
宋渝归低咳一声,你过来看看。
沈惜枝跟去了,只见妻子从角落里拖出一个红色箱子来。
她惊喜又诧异,呀,你买了很多吗?都要用箱子装了。
宋渝归憨厚挠头,也不是很多比较贵重,用箱子装稳妥一点。
很贵吗?家里如今的收成很有些可观,惜枝已经不像以前那么节约害怕花钱了。
些许钱财能买妻君高兴,她也很乐意的。
还行,和我们家的房子差不多贵。
沈惜枝:???虽然我没有那么节约了,但这也不代表你能这么大方啊!她手瞬间一抖,打开箱子的力气都没了。
眼眸不敢置信的睁大,声音也不由自主拔高,你说多少?见她这副模样,宋渝归立马改口,笑眯眯道,开玩笑的,怎么可能那么贵,你打开看看嘛,先看看。
沈惜枝从听见价格起就要怒了,眼下她说是开玩笑的,也并未完全放下心来,小心翼翼打开了箱子,竟见里头盖着一块干净的布,她一懵,宋渝归笑眯眯,你把布拿起来。
哦。
小姑娘乖乖听话。
直到布拿起来了,看见里面亮眼的红色嫁衣,顿住,这下是真不知该作何反应了。
上面绣着大朵的百合花作配,鲜艳夺目,材质更是没有摸过的好。
宋渝归含笑问身侧人,喜欢吗,我挑了花样请楚姑娘帮我送去京城让京城里的人做的。
沈惜枝手指轻轻摩挲在那身红嫁衣上,连稍用点力都不敢,生怕摸坏了。
喜,喜欢。
她一直低着头,乌黑的长发遮掩住些许神色,宋渝归看不见,但她听到了些许哭音,顿时瞪了瞪眼睛。
你不会是要哭吧?不会吧,枝儿?她一边说一边把头努力往下探,试图看看惜枝到底哭没哭。
沈惜枝:……再多的感动也被弄没了。
她推了宋渝归一把,神情无奈又有些想笑。
宋渝归把人抱在怀里,见她感动的眼泪汪汪,心里又觉得熨帖了,乖宝宝,要不要试试嫁衣?别,别这么叫我……那三个字她实在说不出来,又欢喜又羞耻。
宋渝归只当不知她的复杂心绪,还在温声哄她,叫一叫怎么了我又不跑大街上叫,我就在我们自己家叫叫嘛,再说了,难道你真不喜欢我这么叫你?可是每次在床上的时候,我说你是乖宝宝,你总是吃的特别紧,我手指头都要被绞断了。
宋渝归似抱怨道。
沈惜枝一张柔媚艳丽的小脸霎时通红通红,妻君,妻君在讲什么胡话呀!简直是胡言乱语胡说八道,哪有这样哪有这样!沈惜枝在心里为自己辩解,嘴上却是一句话也讲不出来的,小脸羞答答。
可爱的要命。
宋渝归愉悦的眯了眯眼睛,不再故意逗她,声音温柔婉转,好了,你去换上这件给我看看好吗?沈惜枝扒着妻子的手臂,小声问,你就买了一件吗?这怎么可能,自然买了两件,我的在下面。
哦,那我要洗个澡再换,你也洗一洗。
她们忙碌一天,身上多少出了点汗,但她不愿让汗尘沾了这衣服。
嗯,好。
今日的惜枝格外柔情似水,恨不得巴在妻子身子,不止洗澡不肯自己动手,就连出浴桶都是要人抱着的。
沈惜枝声音娇娇软软,粉嫩脚尖透着水润的晶莹,往下滴水,她在抱怨,只是叫你帮我擦洗一下,你,你怎么能扒开呢……这下真是哪哪都被洗干净了,洗的非常干净了。
不扒一下怎么能洗干净嘛。
宋渝归十分不服,为自己辩解,被人瞪了一眼。
但沈惜枝只是瞪她,要说多生气,也是没有的。
两人洗了澡,才小心把华丽贵重的嫁衣取出来,下面还有一件,是宋渝归给自ῳ*Ɩ 己买的,稍微简单一点,她把钱都花媳妇儿那件上了,但两件的料子和绣娘都是一样的。
你看看喜不喜欢。
这般好看,哪有不喜欢的道理。
你喜欢最好了。
两人换完鲜艳的嫁衣,屋里的青砖碧瓦仿佛一下子亮堂许多。
还合身吗?我自己给你量的尺寸。
嗯,合身!我好喜欢。
沈惜枝低头望着华丽的嫁衣,眼里是说不出的惊艳。
喜欢就好,我送之前就怕你不喜欢。
宋渝归垂眸道,忽而眉眼又有些温柔,对了,我还有一事一直瞒着你,希望你知道了这件事后,无论再生气,也让我功过相抵好吗?沈惜枝一愣,听她说什么功过相抵一直瞒着,心中竟生起密密麻麻的不安来,什么事啊,能有什么事啊,为什么说的如此严肃,好似很严重一般。
是,是要紧的事吗?小姑娘绞尽脑汁去想,也想不出她们间能有多要紧的事互相瞒着。
沈惜枝咬了咬唇瓣,眸光忐忑,你,你先说呀,不要这样,我有点害怕。
她胆子小,见妻子如此,只以为是有什么很严重的事瞒着她了。
嗯,那我就说了。
宋渝归深吸一口气,这件事其实藏在我心底好几年了,我一直想找机会告诉你,你我至亲妻妻,按理说不该有所隐瞒,但……我那时候以为你是大反派怕是背刺我,没想到你是这么好的老婆,呜呜呜我以后再也不瞒着你任何事了。
宋渝归看着妻子的神色陡然感动起来,却把沈惜枝吓得说不出话来,声音更是不由自主拔高几分,什么?还瞒了我好几年?她们在一起总共才几年啊,宋渝归大混蛋,居然瞒这样久!她前面还有些忐忑,现在完全就是怒目而视了,像一只凶巴巴的小猫。
宋渝归咽了咽口水,握住媳妇儿小手,被媳妇儿用力甩开,也有些委屈,那我现在不是正要和你说嘛,你先别生气啊,我以后再也不瞒着你了。
她态度诚恳又认真,还示着弱,沈惜枝完全无法对这样的妻子生起气来,很快就鼓了鼓腮帮子,看着她闷闷道,好啊,那你先说,你说了我再决定要不要生气。
看起来很有挽回余地的样子。
宋渝归低咳一声,那我就说了。
沈惜枝做了很大的努力,脸色十分慎重,直到听见宋渝归说,其实我不是你原本的妻子。
她一瞬间愣住了,呆滞,然后不敢置信,眼泪迅速盈满眼眶,最后颤着身子,情绪大喜大悲下,差点没眼前一黑晕过去,声音里仍带了些许茫然,你想与我和离?为,为什么!宋渝归:?说的什么鬼东西。
但她很快也发现了自己话里的问题,连忙补救般道,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不是要和离!我的意思是,我不是原本的宋渝归,我是穿越的!沈惜枝还沉浸在妻君刚对我好完就不要我了的悲痛中,闻言更加茫然,她一句都没听明白,呆愣愣抬头看着妻子。
宋渝归嘴角抽了抽,感觉这种东西真的很不好解释,毕竟古代没有这个概念,额……她们只知道借尸还魂。
她将人扶着坐下,看出她脸色愈加不安,小手还紧攥着她的手不肯放,生怕她跑掉一样,宋渝归的心狠狠软了一下。
这种时候,她也觉得还是和妻子离近一点更安心,不止惜枝怕她跑,难道她就不怕吗?万一惜枝听完她的故事后以为她是鬼魂跑掉了怎么办?宋渝归甩了甩水红色的长袖,坐在旁边,拍拍自己的膝盖,你要坐过来吗?小惜枝立马点头如捣蒜,快速就坐在她腿上了,神色怯怯的,但紧紧搂着她的脖子不放,静等妻子给自己解释。
宋渝归深吸一口气,立马同媳妇儿解释起了何为穿越,又将自己现代发生的事挑着说了一二,然后告诉她,自己并不是原本的宋渝归,只是因为大半夜不睡觉不慎穿书的。
沈惜枝不算笨,但她仍花了很久的时间试图理解妻子说的话。
最后还是宕机了,说的什么,听不懂,啊!我怎么能听不懂!枝枝崩溃。
宋渝归十分有耐心的抱着人,与她一遍一遍解释这件事,对方的任何疑问她都回答了。
最后沈惜枝呆滞成了一只伤心小猫,连嘴唇都是颤抖的,你的意思是,你不是我的妻子,你原本是另一个地方的人,莫名其妙来到这里,成为了我妻子的,取代了原本那个?沈惜枝是再寻常不过的乡下女子,她根本不敢想世上竟有如此离奇之事。
嗯,是这样没错。
那,那原本那个去哪了?沈惜枝一开始有些急切问,但忽然又皱了皱眉,不高兴道,算了,管她去哪了,不回来就好。
她不敢相信这样的事,可当事情真摆在面前时,又立马认了,只要是她就好了。
怪不得,怪不得你忽然对我这么好。
两人直到午夜才说通了,两条嫁衣铺满整张床榻,她们一左一右躺在一起,沈惜枝还有些惶惶不安,凑近宋渝归小声问她,那在你看的小说里,我最后怎么样了呀。
这她是真不乐意说,当即就沉默了,只是侧过身子把媳妇儿拉进怀里,一下接一下的揉她后脑勺,温柔到不行。
沈惜枝嘟了嘟唇瓣,轻哼,你不说我也知道,肯定是死了,没有你在,活着也没意思。
她一下就猜中了自己的结局,反而让宋渝归有些怔愣,好一会儿,伸手抱了抱媳妇儿,将脸埋在她身上,这次不会了。
嗯,我知道的。
沈惜枝怕死,一直很怕死,但在尝过极致的甜味后,她又觉得死没有那么可怕了,如果妻君不在,世上没有一个人待她好,那倒不如是死了干净。
妻君在,活着才有意思,她不要一个人活,她要跟妻君一起活。
所以小说里,池姑娘是与宋星川在一起了吗?嗯。
我也喜欢宋星川吗?小姑娘仰着脖子问。
宋渝归又应了一声,她瞬间嘟了嘟嘴,不太高兴的样子,怪不得你不喜欢我与宋星川说话,原来是怕我被骗了!她已经认定宋星川是个骗子了,若不然,明明那般爱重楚姑娘的人,怎会弃清雅端方的楚姑娘不要,去选宋星川,定是被宋星川欺骗了。
见媳妇儿上道,宋渝归忙跟着连连点头,没错,就是这样,那宋星川看着便不是什么好人,好色之徒,贪花恋色,我一开始真是唯恐你喜欢上他。
沈惜枝露出一脸如吃苍蝇的神情,妻君不要说那么恶心的话,我才不会呢。
嗯嗯,是我说错了,小枝儿只喜欢我。
宋渝归凑近去亲她的脸,沈惜枝侧首,软软回吻。
你方才说有事情瞒了我好几年,我都要吓死了,就怕是什么大事,早知是这桩事,我又如何会怪你。
她就说嘛,那个宋渝归如村里的癞皮狗一样缠着女子,怎能和我的妻子相提并论!我怕你将我当做山间精怪嘛。
宋渝归挠了挠后脑勺,她一开始怕大反派背刺她,后来亲热过了,心动了,爱上了,倒是不怕背刺了,可偏偏又不知道该怎么说,生怕被人误会什么,或者是生气她的隐瞒。
还好,都没有,她的妻子靠在她怀里,温温柔柔说了一夜还好你来了的话。
----西图澜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