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2025-04-03 05:28:50

[火影主攻]有品的人快来吃人夫【作品编号:201267】 连载中投票 收藏到书柜 (247)同人 / 男男 / 其他 / 高H / 正剧 / 强攻强受 / 虐爱cp:原创主角攻x旗木朔茂预警:真人夫!真封建糟粕!东亚那档子丧偶后再婚囊括的各种糟粕物化都有!主角也是个神经病!真神经病!虽然内容跟《娘道》没有关系,但就是有这个味!如果说你是那种,看人夫但要求人夫不是夫,有疤的角色去了疤,留胡子的角色剃了须,残疾的角色想要他四肢健全,那么你不是我这篇文的受众!因为这篇文诞生时我的精神状况堪忧,势必会创死很多人!人夫的精髓就是要把离婚or丧偶and和前任的娃当做初始自带挂件一样和我的人夫老婆密不可分一起品!不算文案的文案:主角是火之国大名的小儿子,离家出走(扫地出门)前还扇了他爹一巴掌,和旗木朔茂相遇错把他当做了任务对象,而主角刚因为嘴贱把原目标气得当场脑梗,刚心虚埋尸不久就和他误认为是此人护卫的旗木朔茂打了起来,霹雳乓啷一路从室外打到室内,最终撞碎了一大瓶烈性催情药,两人狗血的滚到了一起,第二天澄清误会,旗木朔茂尴尬不已,主角脑子轴非要负责。

于是就被当挂件非要跟着旗木朔茂回了木叶,被木叶核查身份时发现他根本不是他鬼扯的那个身份,而是大名的小儿子。

木叶动了联姻的坏心思,连夜修订了木叶的婚姻法,再给被他们pua了一辈子的旗木朔茂做好了心理工作,然后被塞给了真·脑子有病的主角,成为了重组家庭。

然而主角依旧兢兢业业扮演着他鬼扯的那个身份,主打一个我不要你觉得,我要我觉得。

先婚后爱、日久生情、会经历一系列你说你的我想我的、自我pua、封建糟粕入脑、东亚男特有的传宗接代的固执、各种磨合与相适应、还有一系列外界的挫折(原着放弃任务拯救同伴事件),旗木朔茂遭受了巨大的精神折磨,只能把存在的意义寄托于他的丈夫……但他的神经病丈夫压根无法共情和理解别人正常的脑回路,自私又自我,强势又独断,没素质又爱发疯,他平等地创死身边所有的人,唯有那么一丁点良心哪怕给了朔茂好像也如同水滴掉进大海无影无踪。

那么转机在哪里呢?#论木叶掌法第一人##木叶继宇智波斑外有史以来第二个那个人和不可说##一个巴掌从木叶街头扇到街尾##论一巴掌最多能扇趴多少人##连火影也差点挨一比兜##被宇智波警备队逮捕拘留第二天便被放出,经过木叶医院诊断此人患有精神疾病#立志于发疯创死所有人,连自己老婆都不放过。

https://www.myhtlmebook.com/?act=showinfo&bookwritercode=EB20221208104805997503&bookid=201267&pavilionid=c第01章跟我干,等我发达了封你为大将军!颜滚!有本事你这辈子都不要回来了!桌面上的东西一瞬间都被霹雳乓啷地扫在地上,上了年纪鬓间掺杂着白发的中年人顶着脸上可疑的红肿巴掌印对着下方跪坐的年轻人吼道。

嘁——明明跪坐的姿势板正到无可挑剔,但面上的表情怎么看都格外冒犯,气得中年人冲着他大吼大叫,甚至拿起掉落在地上的笔筒冲着此人的脑袋扔了过来。

砰——微微歪了歪头,笔筒刚好擦过他的鬓角最终掉落在了地面上,年轻人以一种吊儿郎当的姿态站起了身,活动了下关节嘎吱作响的胳膊,头也不回地向外面走去,路过在地面上滚动的笔筒还毫不客气地踢了一脚。

你这个小畜牲!从今天起我便不认你这个儿子了!你以后……背后的声音愈来愈弱,而年轻人的步伐也愈来愈快,最后灵巧地从为难着的侍卫间挤了出去,却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本来准备顺理成章离家出走的脚步换了个方向开始狂奔。

你干什么去!畜牲!中年人捂住胸口的位置,狠狠喘了几口气,看着小儿子跑走的方向,突然间反应了过来,对着身边的侍卫命令道:那个脑子有问题的混蛋他跑去金库了、咳咳、快阻止他!哪有被赶出家门还能带着钱走!快去阻止他!大、大人……这……打!放开手打!只要打不死就给我往死里打!……这次的任务目标……找到了。

旗木朔茂本打算先探查下情况来完善情报,结果特别不巧的是,任务目标对于目光有着完全不符合身份的敏锐,他只是将目光多停留在了那人身上一秒,那人立刻转身把他抓了个正着。

纵使隔着围墙以及院外交错的树枝,蹲在树木枝杈上的旗木朔茂并没有自欺欺人认为自己没被发现,他一瞬间便做好了战斗的准备。

唰——一柄小刀在他起跳的一瞬间钉在了他原来的落点之处,他脚步在几处支点挪腾了几下,如一道白色的闪电几瞬间便拉近了距离,对方迄今展现的实力略高于资料中对一名武士武力值的侧写,但无所谓,一场死斗的输赢并不是看谁的实力更强,而是——只要抓住那哪怕仅为1/100的胜利机会,那么你就是100/100的赢家!何况旗木朔茂自身的实力不逊色于现在忍界的任何一人!他如同指使自己的肢体一般丝滑地将背后的白牙抽出,对准那人的喉咙准备一击必杀!呛——!对方反应出乎意料地更快地架起打刀,质量皆输上佳的两柄武器刃部相击,刺耳尖锐的刀鸣声如同这场打斗的催化剂,旗木朔茂眼睛一亮。

是个厉害的对手。

那人顶着一头狗啃了一般乱糟糟的黑色短发,动作间却利落又干脆,几个瞬间就化解了朔茂好几个变招,纵使因为杠杆的问题,较长的打刀以顶部为抵架住了来自旗木朔茂的攻击,但那力气大得依旧令旗木朔茂震得虎口生疼。

对方同样是不怕近身的体术型!旗木朔茂带着欣赏对手的想法和此人对了几十招,心底不禁为对方破招的巧思惊叹,二人一路从院内打到室内,借由室内各种障碍物的阻挡,略有些施展不开的打刀才略陷入了劣势,被旗木朔茂找准时机,一脚将正粘招的人踹倒进背后的木架。

乒乒乓乓落了一地杂碎的东西,至此二人才获得了几息喘息的间隙,但优劣之势已分。

有点东西啊。

那人抬起头望向白发忍者,独特的青色眼瞳眯起来,使得本来很周正的五官变得刻薄,语气也完全不像陷入了劣势一般透露着一股子傲慢。

很正常,迄今为止瞧不起为钱卖命的忍者的武士不在少数,旗木朔茂并未因为这样的眼神以及语气而顿怒。

他紧紧将目光定在此人身上,不放过他任何可能的举动。

木叶的忍者?明明身处劣势,那人却自顾自地开始用一种会让人略感冒犯的眼神打量着旗木朔茂,然后用一种格外真实的难以置信的语气问道:你为这种人卖命?你什么活都接?真不挑啊。

旗木朔茂并不在意此人的冷言冷语,他们忍者接取任务的标准和正义无关,有人为了利益花钱买命,只要花的钱够多,那么忍村没有什么拒绝的理由,接取后派发给合适的忍者,毕竟,忍村又不是什么慈善组织。

发布任务的主人人品不是他们需要关注的事。

真不理解你们这群人怎么想的,考不考虑弃了你的东家,转头跟我干?做那低人一等的忍者干嘛,给你们管事的那些人当孙子、给任务发布人当孙子,白费了这么出色的武力,跟我干,等我发达了我封你为大将军!旗木朔茂一时没忍住,嘴角艰难的往下压:呵,我信你?如果说前面的那些话他还能当做劝降或者是讲条件,到后面的那几句,根本就是像在说笑话。

封我为大将军,那你要当大名?旗木朔茂不是多话的人,但对方出色的武力以及同样出色的脑子太令他惊艳,他忍不住多说了几句:那我说我还是火之国大名呢,你信吗?我在认真对你,合着你在逗我玩?在旗木朔茂看来对方就是被戳到了痛脚,那人十分愤怒地重新举起了刀,用刀尖指着他:你当我傻啊!你又不秃顶、肚子上也没有坐下后叠成三层的游泳圈、脸长得也那么好看、并且一看就健康得不像长了痔疮,你怎么会是火之国大名!旗木朔茂:……纵使旗木朔茂是个聪明人,脑子转得很快,但这一时间他确实失去了反应能力。

他发现他的大脑难以处理这个人说的话,他不禁想到,这会不会就是这个人的计划,通过语出惊人的胡言乱语来打乱他的思路,以此找出他的破绽?然而一个愣神,那个人又吵闹了起来:你这个卑鄙的忍者!你暗算我!旗木朔茂攥着刀柄的手青筋蹦起,之前那泛起的欣赏之意荡然无存,他猛得感觉胸口有一股火窜了上来,忍无可忍地回呛:你不要在这自说自话!他准备以最快速度做出了断,不想再与此人浪费口舌。

他本就不是口舌伶俐之人,听这种人说话得折寿至少二十年。

那这是什么?!那人根本不管旗木朔茂涌现的杀意,指着地上掉落后摔碎了的一大瓶正挥发着的透明液体,由于这人根本不理会旗木朔茂准备抬手的动作,固执得离谱的样子让旗木朔茂格外烦躁,如果这只是为了转移他的视线以方便他逃跑,那只能认定这个人就是个智障!因为这招对于刚进入忍校的小孩都不起作用了!他只得跟着瞟了一眼那人手指的地方,然而刚转回去又立刻再看向那人指着的东西。

你故意把我踹到这里!就是为了这么肮脏的目的?!明明是他先引着人打进这间室内,也是他顺着力道撞进的木架,旗木朔茂对这里的一切都称得上一无所知,可他偏偏倒打一耙:你觊觎我!还用这么大的量!你当我是牲口吗?!旗木朔茂僵硬地看着地上无可挽回已经挥发于室内的无色无味的催情药,那药瓶的容量让对其有一定认知的旗木朔茂感到头疼。

他离得也不远,他也吸进去了!胸口那股火以及躁动的情绪不是因为这个人……是有一部分这个人的关系,但也受到了这个药的影响啊!你这个(哔——)(哔——)(哔——)……那人情绪激动之下那不堪入耳的脏话一股脑子钻进正头疼着的旗木朔茂脑袋里,他逐渐弓起身子以作掩饰,心底恨不得立刻杀了这个家伙后立刻走人。

但这个药对于他这种职业有些特殊的忍者来说,他一眼就明白了这是什么药、有什么功效、怎样才能解决,这也是他正纠结着的原因。

他很洁身自好,有过妻子,但又因为难产而几年前离世,之后他一直孑然一身……但这种时候就不要去考虑什么洁身自好了,这个东西不解决能烧死人,而这附近好像并没有听说过有什么能解决这方面问题的地方……气死我了!气死我了!气死我了啊啊啊!明明长着一张人脸,却净爱说狗话做狗事的罪魁祸首无能狂怒中,随即红着一双眼,恶狠狠地看向了逐渐难受得蹲在地面上的旗木朔茂:我不会让你如愿以偿的!反正退无可退了!你想占老子便宜,你做梦!让我来!让我来上你!总之你这个小人别想得罪了我后还能好过!!!混蛋!旗木朔茂也红了眼,手紧紧攥着他的白牙,抱着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心态向人捅了过去:你都在自说自话什么!谁乐意和你干那档子事!这东西明明是你的!是我的我怎么不知道它在这!我哪知道你不知道啊!你把刀放下!你这个混蛋敢过来我就杀了你!两人在地板上极其不雅观地缠斗了一会,直到旗木朔茂感到逐渐喘息困难,肺部烧得难受时,才忍无可忍地蹬腿将人从自己身上踹了下去:你能不能先把那个东西收拾走!不然挥发得更多了!那人咕噜咕噜地在地板上滚了几圈,好像取消了机体所有的能量供应,只为了让大脑努力思考。

旗木朔茂不抱有希望地从地上爬起,想着先不论如何,得把那还在挥发的东西收拾走,不然这药量放倒几头牛都不在话下。

然而当他刚抓起几段绸布想要以此将地面散落的液体吸收走再扔掉时,他突然从后方被抓住了脚腕。

你滚啊!不想死就别添乱!结果地板实在太过光滑,那人不费力的就将挣扎着的人向室外拖。

你、你要干什么?!去外面。

那人迎着旗木朔茂惊怒的眼神解释道,甚至还带着费解的神情:你怎么这么傻,收拾那玩意多费劲,我们直接去外面不就得了?外面?啊。

外面?!对啊。

旗木朔茂愤怒到满脸通红,比春药还见效快:你这个混蛋!怎么可以去外面!为什么不可以啊?我要杀了你!我绝对要杀了你!你这个混蛋!【作家想说的话:】群3359刚开始我就要开车!欺负朔茂很爽!跟朔茂犯贱很爽!把朔茂气哭很爽!就要欺负这种老实人!主角强了他后解开误会他甚至没法怪罪主角了!开始熟练的把问题留给自己!就像任务失败后他竟然能抑郁到自己自杀了!(高层推动这种理由我只采取一半,另一半是朔茂自己性格问题)看神经病如何莫名其妙攻略了笨蛋的心!小第02章不情不愿的做爱当然是越快结束越好!我快我来操!颜理智上纵使……不,不能说理智上,因为旗木朔茂已经毫无退路,不得不接受迄今为止他勉强能选的那个选择,他没有刚烈到宁死也要守护男性约等于零的贞操,首先在他心中贞操这种虚头巴脑的东西根本无法和自己的性命比较,其次,他还有个儿子要养,所以他是不会选择自我了断的。

所以说,他纵使不得不做出这个选择,也不代表他能接受在外面和一个男人搞在一起!拖行的过程并不顺利,旗木朔茂一直在嘴里用他那贫瘠的脏话语库翻来覆去骂那几个词,直到被拖到了一个另一人满意的位置上,也不知道他怎么选的,在墙院旁的树根下,是有足够大的阴影能遮阳,但……好像墙外有人经过那必然会发现点什么。

你这个混蛋……朔茂感觉嗓子已经烧得冒烟,恼怒、羞耻、以及不得不接受现状的种种情绪堵在胸口,无处对外释放的负面情绪在体内无助周转,最后又只能化作郁结梗在心间。

他破罐子破摔歪过头,本打算不再看那张令他生厌的脸。

却在对方开始扒他衣服时,还是不甘心地攥住那个人的手腕。

就在在场唯二的那个人以为,白发忍者又会重复说什么混蛋、我一定要杀了你时,却说出了令他大脑不得不高速运转的话。

我为什么……就不能在上面?因为是你害得我们这样!是你引得我过去那里的!是你现在有求于我!得听我的!你和我不都是一样的处境?!你不也有求于我?起码我有孩子,我比你有经验!绝杀!脑子不太正常的某人闻言怔住了,如之前那般断开了身体所有部位的连接,只有大脑开始疯狂地飞速运转。

旗木朔茂找准机会一个翻身就把人压倒在地面上,倒转位置之后那狗啃的头发终于不再遮住那张脸了,细看之下也不算亏。

你持久吗?被问及这种问题,旗木朔茂的脸都绿了:你还有闲心在这这种问题?放心,我身体功能正常!那就不行了。

青色的眼睛里突然好像闪过一道光,这人突然亢奋起来,抬起胳膊别着腿想如刚才旗木朔茂那样,将两人的位置倒置,但被旗木朔茂教着劲使得两人僵持着。

你乐意和我做吗?怎么可能愿意!那不就得了!某人极度自信地几乎是吼着将话说了出来,浑身使着吃奶的力气额头和脖颈都绷出了青筋:既然你不愿意跟我做当然是越快结束越好啊!我是处男!所以比你射得快!我来上你!这样我们就能早点解脱了!我要是三分钟来一发!哪怕七次也不到半小时!所以当然是要让我上你!!!旗木朔茂被这般发言震撼得头脑空白,一时不察又被掀过去压在了下方,对方趁机更快地扒衣服。

不、不是这么算的!旗木朔茂难以找到这个言论反驳的漏洞,急得额头冒汗:怎么可能就三分钟……什么叫怎么可能就三分钟?你瞧不起三分钟的男人吗?你以为这世上三分钟就能结束的男人很少吗?三分钟的男人就不配有性生活吗?那人的话又快又急地砸得旗木朔茂哑口无言,马上尊严上的以及物理上的底裤都被扒光了,最后像是自己说服自己一般,不确信地去试图确认道:真的……很快就结束吗?放心放心,你说不定都毫无感觉呢,可不要瞧不起又小又快的男人哦,这时候这样的男人不就派上用场了吗?然而,却在旗木朔茂瞪大的目光下,对方那个好像写上了大写的骗子的某物从内裤的束缚中弹出,旗木朔茂浑身的汗毛都炸起来了。

你是不是一直在骗我!你个混蛋!啊?我哪有骗你?唔……让我看看你的,啊……差不多的样子……那就是正常尺寸了!太棒了!我不用自卑了!你个混蛋!之后我饶不了你!嘿咻,放松放松,我想想话本怎么说的……插哪里?啊只有一个洞……这个洞会不会有点脏……不不不!不脏不脏你不要乱动!啊!润滑!怎么润滑来着?你别着急别着急!我想起来了想起来了!于是在旗木朔茂不知道第多少次为对方的脑子震惊的目光下,这人直接划开了手臂,破裂开的皮肉很快就血次呼啦地涌出了一堆他自认为可以润滑的液体。

可恶啊!我和你打斗的时候都没受这么重的伤!某人嘴上骂骂咧咧,动作间却过于麻利的拿着仍带着人体温热温度的血液进行润滑。

你别用那玩意……!旗木朔茂忍不住抬腿想要蹬走对方:你身体有没有什么病?哈?我是处男哪来的那种靠血液传播的疾病?该担心的人是我吧!你这个私生活不检点的男人!你最好身体没什么病!你看起来才像能得性病的样子!某人不为所动,极其敷衍的就着刚刚润滑的动作随便扩了下那处,就扶着已经被旗木朔茂刻上了骗子的某物往里怼。

你这个混蛋!骗子!神经病!不太配合的那里给予了某人很大的阻碍,却哪怕被夹得呲牙咧嘴,脑子死倔的某人非要较着劲一般往里怼,疼得叫骂着的旗木朔茂脸色煞白。

看来某人并不能凭空顿悟某十二字箴言——敌进我退,敌驻我扰,敌疲我打,低敌退我追,这人直接敌进我也进,头铁鸡巴更铁!你这个混蛋!唔——旗木朔茂瞪着眼,好像要杀了身上的人一般,只因为这个人直接用手把他的嘴堵住了,他气急得伸出手使劲攥着那人的手腕把人攥得嗷嗷叫。

乖乖配合、就三分钟!三分钟!怒火在旗木朔茂的眼睛里熊熊燃烧,愤怒的吐息一路从肺部灼到气管,旗木朔茂胸膛剧烈欺负着,却也不甘不愿地克制着肌肉的紧绷。

当真彻底被同为男性的阴茎操进身体里,旗木朔茂眼角不受控的渗出了泪花。

可能是太疼,也可能是因为屈辱,旗木朔茂嘴被捂住呼吸有些不畅,感觉到大脑缺氧一般的发昏,他偏过头打定主意想要就这么将之后如同受刑一般的体验熬过去。

后面疼得好像是裂开了,彼此的鲜血就这么相融,伴着略带粗暴的抽送助二人体温不断攀升,浑身烫到那处火辣辣的痛觉都好像被遮掩住了一般,纵使旗木朔茂并没有从中感受到什么快感,但发挥的药效仍让他前段高昂地挺立着。

地面当然比不得室内的床铺,甚至地板都不如,身上的人每一下都耸动着带着他的身体背面于地面上摩擦,难受、疼痛、屈辱……一连串的糟糕体验让他泪腺有些不太受控。

他真的想不明白为什么会有这种药,非得和人交合才能解决,如果他是医忍,说不定就能弄清这药物的作用机理,然后避开这个糟糕的选项。

他抬起手臂遮住眼帘,想要逃避这种情形,他恨不得自己直接晕死过去,亦或者这个该死的雏能会点技巧让他配合着药物产生感觉……可恶,刚刚被这个混蛋绕进去了,持久度这种假设前不提,就是技术水平问题,起码让他来场面不会这么惨烈,这个混蛋只会让他疼死!唔……唔……!旗木朔茂甩着脑袋想要摆脱仍捂着他嘴的手,废了些功夫,等终于能大口呼吸空气的时候,对比体温能称得上清凉的氧气拯救了他有些昏沉的大脑,他恶狠狠地瞪着在他身上一顿乱顶的混蛋,咬牙切齿道:哪里只有三分钟!在场唯一爽到的可能就只有这个刚开荤的雏了,他兴奋得整个人都红了,却嘴里依旧要说出讨嫌的话:那是你的问题,你如果是女人我说不定能秒射呢!你这个洞一点滋味都没有!还总喜欢瞪我!旗木朔茂气得不想说话,也说不过对方,浑身烧的难受却无处发泄的感觉让他在此情此景下心底升起了丝丝无助,本来就很难受了,又被骗了,被上了也毫无技巧性让他变得更难受。

但他又不想开口要求对方怎样,在他看来就好像是求饶一般,他又不像对方没皮没脸,他做不到当着别人的面用手去疏解自己。

难受、难受、难受死了……虽然对方并没有如刚刚承诺的那样三分钟就能结束,但对方可能确实是初哥,并没有持续很长时间就草草地毫无预兆的射在了他的里面。

射到了里面……格外明显的被灌溉的感觉让旗木朔茂的手指都攥紧,咬着牙撇过头不想去看对方。

但对方总是很讨人嫌的不想给他清净。

咦?声音越来越近,某个讨人嫌的家伙伸出手想掐他的下巴,被他一巴掌拍了回去,可这家伙一点也不懂得尊重一般,被拒绝了还要向前凑——他把那张欠揍的脸伸到了旗木朔茂的面前:真哭了?旗木朔茂深吸了好几口气,眼神避开对视看向地面。

真的在掉眼泪啊?旗木朔茂一股子负面情绪疯狂上涌,忍无可忍抬起手一巴掌直接抽到了那个人的脸上。

嘶——你打我干什么啊?出乎意料的,那人像是毫不在意这对于常人来说很具有侮辱性质的一巴掌,只是抬手揉了揉,然后继续看向被他气得胸口剧烈起伏、眼泪更是难以抑制快把眼睛氤满了的白发忍者。

呃……那个人后知后觉才发现,自己好像有那么一丢丢的过分,略有那么一丢丢的心虚。

更何况,白发忍者又是之前他非常欣赏的人,这么一丢丢就扩大成了一丢,再加上这个白发忍者长相又着实不错,现在还在他身下好像是委屈的在掉着眼泪,这么一丢心虚,就再度升级成了心虚。

那个,别哭别哭……哄人的水准只停留在,难过了,那就请你别难过,哭了,就请你别哭的水准,至今仍未告知对方姓名的某人才想起自我介绍:啊……那个,我会对你负责的,我叫……全名很长,你直接叫我狗郎吧,你要保卫的这家主人已经不小心被我弄死了,没必要继续为他尽忠到死啊,你干脆换个雇主,跟我干得了,我蛮有钱的,银票什么的一打仗就贬值,我直接给你黄金……然而旗木朔茂已经不想听下去了,甚至一瞬间眼泪涌得更多了:你说……这家的主人死了?有着奇怪的名字的狗郎点了点头,毫无察觉出异样:对啊对啊,我刚把他埋完不久,就在院子另一头的那颗树底下……发现自己犯了低级错误认错了人才导致的这种事的发生,旗木朔茂的性格没办法毫不讲理的把过错全部推到对方身上了,连带着被男人强上的不甘屈辱都好像站不住脚了,这分明都是因为他的缘故才造成这样的结果,满腹的恼火与屈辱无处安置,最终都只能化作认命一般的无力,甚至还产生了一点点对于另一个人的愧疚。

但现在这个样子、发生的这些事,他也没法当做无事发生,旗木朔茂还是觉得有些无处说的委屈。

对不起,我把你当做任务目标了……他再次抬起手遮住了面部的表情,声音闷闷的。

你不是来为了这家的主人报仇的?我是来杀他的……原来是误会啊?……没有得到回话的狗郎呆呆地看着白发忍者这般一瞬间放下了尖刺变得甚至有些无害的样子,当锋芒毕露的刀刃归鞘,夺人的耀光收敛了起来,当他不再作为那利益方手里的武器时,活生生的人的那一面也逐渐显露了出来。

连带着不太像一柄合格的武器的缺点也随之暴露。

狗郎固执试图抓过对方遮挡的手臂想看下面的脸,反复拉扯了几次,白发忍者才放弃了一般任由对方拉开他遮挡的手臂,将止不住泪流的双眼暴露在了对方眼里。

哎呀,你这个人真是的……狗郎挠了挠那一头他自己剃的狗啃一般的头发,搞错了就搞错了呗,你想讨厌我就讨厌我,还和我道什么歉啊。

你该不会是那种,非要死脑筋地凡事都追根溯源、一旦发现最开始是自己搞错的就认为自己没有立场去发表自己的好恶了的人吧?唔……好吧,我试着会对你温柔点,刚刚是报复你才这么粗暴的,既然是误会那我会轻一点的……然而白发忍者还是不对他的絮絮叨叨做出反应,狗郎不喜欢别人回避他的主动,便不顾对方意愿的非要帮对方抹掉眼泪,于是不出意料地手被对方拍了回去。

你之前可比这个劲儿大多了。

狗郎继续不长记性把脸凑了过去:还在哭吗?还是说很讨厌我,都不想和我说话?烦死了!旗木朔茂还想给这个名叫狗郎做事比狗更狗的家伙一巴掌,最后还是理亏,只是伸出手抵着这个人的脸将其推开:随你做吧!别和我说话!我确实很讨厌你!脸被抵得变形的狗郎突然哼哼着笑出了声,应着对方的要求动了动又开始硬起来的鸡巴,不是很重的搅着对方的内里,看着又皱起眉头好像仍然很难受的白发忍者,最终还是趁着对方不注意,不管不顾地硬是抹了两把流出来的眼泪,最后还掰正对方的脸,怼着脸嘻嘻哈哈地轻佻说道:可是我挺喜欢你的啊!……我讨厌你。

我喜欢你。

……你讨厌你的,我喜欢我的,不冲突,而且你讨厌的很对。

旗木朔茂难得在那张要么刻薄要么轻佻的脸上看到竟能称得上正经的表情,然后又被骗到的他被偷袭揉了揉发顶,但他已经没心情反抗了。

那人执着地想和他对视:我问你,这是谁给你的情报?都没有给你画像、甚至口述的长相都没有?旗木朔茂张了张嘴想找出反驳的话最后不得不熄声。

又是谁发布的任务?任何人都能付了钱后随随便便说我要杀了谁,你们忍者就要从0开始搜寻雇主要杀的这个人是谁?没有人去规范任务发布的格式和条件吗?最后,那人又明显地叹息了一声:为什么我没有看到你的任何的后援保障?没有人协助你搜集情报,没有人去为你掩护试探,被发现了后没有牵制、没有后备计划、甚至没有医疗保障……因为你很强,所以不需要这些?可我认为越是强大的力量,就越是要好好保护。

所以哭什么啊。

难得说了人话的狗郎像是哄小孩似的声音都放轻了:怎么一次失误就跟天塌了似的,你有那么多能怪罪的人,你怎么非要先怪罪自己啊?狗郎抓着不做挣扎的旗木朔茂的手拍了拍自己的脸,青色的眼瞳都笑得眯了起来,好像有点好看。

所以有我在这呢,你要先来讨厌我。

【作家想说的话:】狗郎,偶尔有嘴的神!至于他为什么能说出这种水平的话,当然是如果换成他,他当然会这么想啊!什么事无论对错,他总能找到赖的对象,反正错不在他。

至于他说你讨厌你的,我喜欢我的,不冲突,不是因为他情商高啊,他是真就这么想的,别人怎样与他无关,他怎样与别人无关,极度自我,活在自己的世界,且对其他人毫不care,一个人霸凌全世界。

所以说朔茂你啊,任务失败了就失败,让村子遭受损失就损失呗,村子给你发多少钱你这么给他卖命啊!哪有野王因为一打五没挑过,会觉得是自己不够强没带飞,而不赖队友不跟团啊!能不能不要都从自身上找毛病!还有木叶那些碎嘴子,木叶是你家开的啊,跟个铁公鸡一样木叶有丁点损失都是掉的你的肉啊?还是说自认奴才,主人的利益高于一切啊?他每月给你发多少钱工资,你能爱到这种程度?所以我们要拒绝内耗!遇到了挫折学会责怪这世上的一切!唯独不要责怪小小又可怜的自己!图是捏卡上捏的狗郎,可以作为参考,每个人心中都可以有自己偏好的形象。

ps:只不过现在的发型不是图里的这样,因为现阶段狗郎自理能力不行,头发自己剪的,像狗啃一样,以后就能养成正常发型了。

小第03章出门在外,身份是自己给的!(继续开车)(彩蛋接正文)颜旗木朔茂好像一下子陷入了找不清源头的震颤中,连带着之前此人一系列的行为在细想之下好像也没有过分的恶意。

人可真是个奇怪的生物,旗木朔茂发现,当这个人说你要先来讨厌我时,他好像没法对这个人发自心底的讨厌起来。

他甚至有点被看得不自在,可要是让他像之前那样歪过头去看地面,他好像也不太舍得……可能是药物的作用、也可能是疼痛刺激下涌上的肾上腺素、或者说是这个人说的话好像一下子搔到了他的痒处,让他有些心神摇曳。

他逐渐兴奋起来的身体好像也不太支持他继续在地面躺尸,他莫名想多动一动,像是这场交合也不全是迫于无奈,一些无伤大雅的互动……好像不是那么的难以接受。

在对方生涩地调整姿势时,他默默配合着将腿分开成合适的角度,先用脚跟磕一磕对方的后背,示意对方顺从他压制着的力量,压低身子,他刚好将腿弯架到了对方的肩膀上,是个蛮适合发力的姿势。

腿打得也很开,朝向也很舒服,只需要对方压低上半身做好支撑,就只需要摆着腰胯就能很轻易持续发力。

再加上他由于没有了主观上的抗拒,开始将注意力集中在身体上最明显的异样——后穴传来的撑胀感。

那是一种难以想象却确实如今感受到了的感觉,就像人突然被静电打了一下,惊吓之后却还想伸出手指再试一试……他没再升起厌恶且不想再感受到这种撑胀感的念头,反而还有些新奇似的去感受被男人鸡巴操究竟是怎么回事。

年轻人激昂的性器表面鼓胀着象征活力的青筋,哪怕肠道并不似人体外部皮肤那般敏感,却也依旧能感受到血液随着心脏的跳动被泵进全身血管的脉动。

那个东西就像活的一样——本不该用于此的那处被陌生男性侵犯进出,就着淫靡的混杂的体液,随着之前可能裂开的地方传递出的痛感叠加混淆成让人肾上腺素迸发的奇妙刺激。

雌伏于男性身下、被当做女人一般被使用处理性欲,这对于已经是一位父亲的旗木朔茂来说,心理上的刺激比什么都大。

他的眼睛能将一切收入眼底,他眼睁睁看着男人压着他正下半身嵌合,看着男人用手固定着他的腰,看着男人耸动着身子在他身体内反复进进出出,看着他自己男性的象征兀自兴奋地挺立着随着身体的晃动凭空歪晃着。

他一个男人,却被同性做这种事也能这样兴奋着。

纵使知道有药效的作用,旗木朔茂却没法接受这样的事实,又因为无法接受,而使得身体更不受控制地亢奋。

背道而驰的身体再次发出了背叛的信号,身上的人突然撵过了内部一处质感略不同于他处的地方,紊乱的电信号伴随着旗木朔茂猝不及防下的一声带颤音的呜咽直接打开了其身体内部的隐藏开关。

对于男性来说难以理解的快感让旗木朔茂哆嗦着射出了几股腺液,要不是他本能的想止住那即将射精的酸涩感,他可能现在就忍不住扑簌簌地被操射了出来。

唉?就这么点吗?被情欲挤满了的脑子的狗郎不知为何脑子一抽,伸出手犯贱地抓向了旗木朔茂可怜兮兮歪倒的肉棒,像是挤奶一般从下往上撸了一把。

登时红了眼的旗木朔茂从地面上爆起,双手掐向狗郎的脖子,把狗郎掐得呼吸不畅地呜呜叫。

不、许、碰!呼吸都是紊乱的旗木朔茂整张脸红得像要滴血。

为、为什么?你松手、咳咳、你干什么啊?狗郎艰难地把人重新按倒在地面,把掐着他的手爪薅了下去,比驴还倔的倔劲上来了,旗木朔茂越不让碰,他非要去手欠摸摸搜搜,不知是臊得还是爽的,旗木朔茂弓起身子,手依旧不甘心地抗争着,推拒着那只没有轻重的手如同把玩玩具一般玩弄着他的下半身,结果最后乱作一团,直接被狗郎擒住手腕一起胡乱磨蹭着他的下体。

这对于旗木朔茂来说是巨大的刺激——若是他仅是被男人上了也就罢了,可偏偏因男人在他那不该有这种功能的地方让他产生了射精的欲望,而这人现在甚至还想拉着他的手一起触碰到那处,简直是当面要撕掉旗木朔茂自欺欺人的脸皮!让他碰自己被男人操兴奋的证明!他怎么可能毫无波澜啊!已经没办法当做只是因为药物的作用了啊!唔……别……旗木朔茂已经羞耻得难以言语,喘息都哆嗦着,他看向那人面庞的眼睛都带上了明晃晃的求饶,但沉迷于犯贱的狗郎压根没看到旗木朔茂的示弱,自顾自的沉迷刺激着一戳一哆嗦的肉棒,自从妻子死后禁欲多年的旗木朔茂根本受不了这种刺激,在狗郎一边小幅度的晃着胯反复磨蹭他穴内的前列腺点,一边拿着他自己的手一起粗暴套弄着自己的鸡巴时,已经无法克制精管内部肌肉的旗木朔茂不受控的一股一股地射着浓稠的精液,胯骨哆嗦着,被擒住的手也往回缩。

停、停一会……别动了、别动了……唔……即使中了药,但射精后的疲惫酸软让旗木朔茂无法承受性的刺激,进入不应期的旗木朔茂被狗郎仍继续的动作弄得浑身难受,身体本能的想要躲避,然而面对毫无顾忌甚至加大了力度的冲刺,甚至还用手轻佻又过分地揉搓着射过后酸痛的阴囊,每一次能让之前旗木朔茂欲火焚身的刺激,现在都化为了难以承受的痛苦,他难受得产生了生理性的反胃。

别动、别动了!没有过这种经历的人难以与此时的旗木朔茂感同身受,身上的这个人就是典型,他完全没有把旗木朔茂的话当回事,仍沉迷在初哥怎么玩也玩不腻的活塞运动中。

哇呜,吐得好多啊!男人被操竟然也能像女人一样有感觉?我还真没见过别的男人这里硬起来的样子,摸起来触感这么好吗?狗郎将对方射精后软下了的阴茎握在手中观察,还用拇指与食指轻轻揪起柱身的表皮——哇啊啊啊啊!!!为什么突然咬我啊啊啊!!!再度爆起的旗木朔茂揪着身上人的衣领拉下,然后张嘴毫不客气地死死咬住他肩膀。

太过于突然的变故带来的惊吓和刺激直接让狗郎打破了对外界感知的阈值,随着肾上腺的飙升着的,是猝不及防下的精关失守。

嘶——啊啊好疼!你这个人怎么总喜欢对别人动手动脚!狗郎粗喘着本能挺腰,将精液一股一股地深深地内射进男人的体内,疼痛适度刺激着快感的传递,而旗木朔茂也终于让这个混蛋不再趁着他难受的时候作乱了,于是在对方想要掰开他的嘴时并没有僵持太长时间。

你真是的!和你做事得把你绑起来才行!狗郎的手指卡在旗木朔茂的牙冠上,被舌头抵着想要推拒出去,狗郎干脆并指为掌再次捂着旗木朔茂的嘴,可能是射过之后两人都提不起力气,撕扯的动作并不大。

旗木朔茂晃着脑袋想要找到角度张嘴去咬狗郎的手,被还算灵活的躲过,他便再次抬起头去追,直到终于将对方的手咬在嘴里,却也没有了想要咬疼对方的冲动了,只是用牙齿叼在嘴里,敷衍的用整齐的齿列咬了几下,最后恹恹地含在嘴里,被挤占了位置的舌头抵在了对方的手上。

狗郎感受到指下温热又湿漉漉的触感,不禁活动了手指搅了搅,但对方并没有因此再度用力咬紧齿冠,很温顺地让他玩弄,有点出乎狗郎的意料。

就像一条养熟了的狗一样。

生疏的时候会冲人汪汪叫,扑到人身上咬人撕扯,可当安抚住条护主的犬后,就会乖顺的低垂头颅,还能容忍你偶尔的冒犯。

唔……狗亲人的表现是摇尾巴,那么如果是人的话……喂,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旗木朔茂歪过头,不想搭理这个人,并确认了之前的恍惚不过是情欲带来的错觉,这个人从头到尾都非常讨人嫌!啊?不愿意告诉我吗?那你亲我一口?人类的话!应该就是亲吻了吧!名字都不想告诉你,还亲你?做梦都不敢想这么美!旗木朔茂又转回了头瞪了回去,试图用眼神去刺破对方的妄想。

因为已经对这个人的混蛋属性有所防范,所以在他转回头突然被手卡住脸,某个从不愧对自己名字里的狗字的人再度把脸凑过来时,旗木朔茂及时抬手抵住了他的脸。

你、做、梦!狗郎仍不放弃地卯着劲要把脸凑过去,因为脸被挤得变形而有些口齿不清:亲……我要亲亲……旗木朔茂额头青筋暴起,一字一顿地强调道:赶、紧、继、续!完事后我们此生再也不见!【作家想说的话:】彩蛋832字,接正文,欣赏精神病(病理上)的神奇脑回路。

出门在外身份都是自己给的,猜猜狗郎从头到尾说了几句真话?好像没有呢。

朔茂到现在为止还没有真的察觉对方是物理上的脑子有病,还以为对方在消遣自己呢,所以有种学生时期女孩对揪她小辫的希望吸引注意的小男生的那种讨厌。

而狗郎这边,为什么非得要对朔茂负责,不是因为他看上朔茂,或者说他有道德感,他就是纯神经病,没有逻辑,他现在也没有喜欢上朔茂。

不过确实会对朔茂另眼相待,毕竟他过去没有人敢这么对他说话,再加上他是周围人都知道的精神病,没有人会把他当做正常人对待,所以以这种模式相处,他很新奇。

都说了是先婚后爱!而朔茂的那一丁点感觉在知晓对方身份后立刻就掐死了!这也算先婚后爱,很严谨吧?啊!想想后续剧情,真的很有我小时候和我奶一起看的那种电视剧——可怜女主被塞给邻里八乡都出名的傻子做媳妇,在遭受身边人的嘲笑以及来自其他人的剥削压迫pua时,竟然只有傻子对她好一点,她就沦陷了……嗯,朔茂也是这样!朔茂他这个性格真的是大写的我很容易被pua,这种精神状态很适合狗血剧情呢!最后:大名→哄堂大孝了,家人们!彩蛋內容:什么?!!狗郎露出了旗木朔茂难以理解的震惊的表情,用不可置信的目光看向旗木朔茂:你不是都喜欢上我了吗?为什么以后就再也不见了?旗木朔茂:?旗木朔茂:喜欢?旗木朔茂:你?面对狂扣问号的旗木朔茂,狗郎信誓旦旦的开始向在他看来傲娇的白发忍者解释道:据我观察,一对爱人他们一定经历了相识相识、从牵手、拥抱、接吻、再到结婚后可以进行合法的性生活……我们直接到了最后一个环节!领先所有情侣一整个跑道!恕旗木朔茂无法理解其中的逻辑:……什么?其他的牵手啊,接吻什么的先欠着,我们现在就只剩下结婚领证这一步了!不是……旗木朔茂试图与对方用人类能理解的语言沟通:你究竟怎么得出我喜欢你的结论的?而且拿我们和‘爱人’做类比?你说的都是些什么毫无逻辑的话啊!唉?我以为我们相性很好啊,而且我怎么看都看不出你不喜欢我,我们为什么不能在一起?旗木朔茂:你究竟知不知道什么是喜欢啊!不等旗木朔茂再次发飙,认定对方在消遣自己的时候,狗郎继续说道:没有人教我啊,我很小就没有了父母亲人,没有朋友,一直以来都是孤零零一个人……站在道德的高地的狗郎像是沉浸在了自己编织的瞎话中,在说服对方之前已经成功的洗脑了自己,已经称得上是真情流露,眼睛一下子就湿润了:明明没有看出你不喜欢我啊,我只是想做个负责的好男人,和你组建家庭……并不是很想知道对方的身份背景的旗木朔茂疲惫地瘫在地面上,眼神空茫地无处聚焦,耳边来自男人的哭哭啼啼实在是没办法让同为男性的旗木朔茂产生一丁点的怜悯之心。

继续,快点继续,这些事我们结束后再去考虑……旗木朔茂抬腿去踢了踢仍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疑似脑子不正常的某人,心底绝望地估算着大概多久才能停止这项已经升级到了精神上的折磨。

喂,还能硬得起来吗?不行就换我来。

唔……你亲我一下说不定就……我扇你一巴掌说不定也能有这种效果。

……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你叫——你转移换题的方式也太生硬了吧!混蛋!下方留下评论后可完成敲蛋小第04章我的名字真就是救苦救难大慈大悲山中狗郎啊!颜喂!你叫什么名字?告诉我呗告诉我呗告诉我呗……被搞得浑身发酸不、可言述之处疼痛难忍、以至于走路的姿势都很怪异的旗木朔茂忍着耳边像是在强奸他耳膜的噪音,他毕竟是带着任务来的,虽然出了点差错但任务目标确实是死了,他得收拾下后续再回木叶汇报。

但本来应该一别两宽的家伙非要粘着他,赶都赶不走,他怀疑对方压根对他的身份没什么概念,如果自己回了村子他也要跟着……村子怎么说都算是国家的军事重地,身份的核验一旦发现不对,这个傻子进不去算他幸运,不被审讯那边的人扒一层皮都是六道眷顾了!你不要跟着我!你根本进不去木叶!为什么啊?你没有能进入木叶的通行证或者相关证件!所以你别跟着我了!唉?狗郎亦步亦趋跟在旗木朔茂的身后,闻言抓了抓头发,大脑飞速运转,卡了好几秒钟才像终于激活了一般,狗郎发出了恍然大悟的声音:啊!你在鬼叫什么?!狗郎开始翻着口袋,稀里哗啦的声音后,狗郎突然掏出了一堆牌子递给了旗木朔茂:这些里面有可以让我跟你去木叶的吗?……你是打劫了我的那个任务目标了吗?旗木朔茂看着一堆不太应该能符合眼前这个人身份的符牌、玺印、各类不同身份的通行许可,这些东西能集中放在一人身上就是真他妈离谱!如果是真的那绝对要被通缉到天涯海角!如果是假的、那敢造假这种级别的也绝对是死罪难免!你都是从哪里搞到的?!旗木朔茂反复检查了下,不像假的,或者可能是假得太真,每个可能都令旗木朔茂有些心惊担颤(这人怎么还活着的),不禁开始怀疑起了对方的身份。

啊?这些是我从家里拿的啊。

你不是说你没有父母亲人吗?旗木朔茂看到那人板起了脸面容严肃,但眼睛却滴溜溜地从一边转到了另一边——一看就是要编瞎话了!果不其然,听起来就像不经过大脑的自相矛盾的谎言却能说的信誓旦旦:他们死之前留给我的。

你父母死之前能有这种身份,你又怎么混到要亲自动手和忍者抢悬赏任务?不对……你之前说你有黄金那你为什么……你这个混蛋!究竟从哪一句开始是骗我的?没骗人!鬼才信你!我要跟你去木叶!你不怕造假被抓,我不介意你跟着!哇唔!狗郎的耳朵就像一把筛子,将旗木朔茂的话一股脑打碎,然后细细筛出了他自己喜欢且愿意听的话,并格外信任自己得出来的结论,高兴得手舞足蹈。

旗木朔茂实在不想去像管小孩一样,为了一个陌生人操心操肺担心他会不会被抓,只想着到木叶门口这个傻子估计就会脚底抹油溜走了。

这种人能活到现在他是不信这个人是真傻!如果是真傻……那就跟审核的人说一说情,毕竟也算是救了……不、不对,也算是认识一场……还是不对!应该是毕竟他没有恶意……旗木朔茂放弃给这个人找理由了,反正木叶应该不会较这个真,木叶还是很人性化的,他总不会硬闯。

高情商:人性化。

低情商:人情社会。

因为身体原因,路程走的慢了很多,而狗郎也没有一点不耐烦的真就像一个点了自动跟随的宠物,旗木朔茂气闷地不去搭理这个一路跟着他的混蛋,直至走到木叶实控范围内,调整了下走路的姿势不让任何人发现异常……虽然回到木叶后还得去医院,汇报任务的时候也不能隐瞒太多……但只有固定的人知道,与所有人都知道还是有很大区别的!于是乎,到了大门后,旗木朔茂只需要打个招呼,象征性地核实了下身份,就很容易进去了,只不过他还得等在门口,看到那个丝毫不会心虚的混蛋真的从那几个通行令牌里随便掏出了一个递给了审查人员。

旗木朔茂瞳孔地震——你这么勇的吗?果然,门口的审查人员很快就发现了不对劲,他赶紧凑了过去想看看情况。

于是他刚一开始就听到了极其炸裂的发言——您的姓名是?救苦救难大慈大悲山中狗郎。

……什么?名字是救苦救难大慈大悲山中狗郎。

旗木朔茂也没忍住,上去拽着狗郎的衣领就开始摇晃,声音压低在他耳边警告着:你不要谁都耍!如果答不上你就赶紧走!现在走他们就不会追究了!可我真的就叫救苦救难大慈大悲……谁家父母会给孩子起这种名字啊!啊?因为我没父母,所以我自己给自己起的啊。

然而审查的几人却在后面嘀嘀咕咕凑在了一起,几人翻看着令牌,旗木朔茂余光中看到有一人转身离开像是要去找上级汇报……你可真会惹麻烦!旗木朔茂照着人脑袋𠳐𠳐敲了几下,赶紧上去拦人,然后去解释。

……总之别去上报,当他没来就得了,一会把他撵走,拜托了。

可审核的人面露为难:可是……这个令牌非同一般啊,这是贵族才能用的通行令牌,而且他这个牌子还不是来木叶的牌子,是用来出使涡之国的,你看这个图案,跟咱们木叶的漩涡标志有点区别……旗木朔茂感觉有些头大:有没有可能他这是假的……他毕竟救了我,就当做没看见吧。

另一个审查的人压低声音,在旗木朔茂耳边小声解释道:但这个是牌子是真的,这个牌子的材质是涡之国特有的,还会对查克拉有反应,没法造假,更何况涡之国已经……技术失传了后,现在没法再造出来了。

旗木朔茂:……      ⒐543⒙00八刚好,一个同样刚回木叶的忍者突然在狗郎面前停下,有些震惊的看了几遍那张脸,又看到他们聚在这里的一小堆忍者,赶紧跑了过来。

忍者A:你们没看过火之国大名的那个悬赏吗?好像就是那个人啊!旗木朔茂心底咯噔一下,这家伙该不会是偷的吧?!!喂!究竟让不让我进去啊!狗郎顶着旗木朔茂示意他赶紧离开的眼神,一无所知的竟凑了上来,还以为这个令牌不顶用,他又从口袋里稀稀拉拉掏出了好几个。

那个不行的话,这些呢?哪个能让我进去啊。

术业有专攻的审查人员看着这些令牌眼睛都直了,最后是路过的忍者A没忍住问了一嘴:你的名字是不是叫佐藤雅仁?不,我不叫藤原雅仁,我叫救苦救难大慈大悲山中狗郎。

我刚刚没有说你姓藤原…………反正我不是藤原雅人,我不认识这个人。

听到藤原姓氏后旗木朔茂立刻想杀了刚刚对这个混蛋产生了担忧心情的自己,合着这个混蛋是在耍他们所有人!他的担心就是在喂狗!!!他刚想去拽着这个混蛋的衣领再对着他的脸揍几拳泄愤,就被身边察觉出他意图的忍者A按住了。

他可能是火之国大名离家出走的小儿子,你不要冒犯他,不然会影响到木叶……那低声的劝告中带着的恭敬与对权势的畏惧,如同一桶冰水浇在了旗木朔茂的脑袋上,他刚刚心底活跃着的所有情绪都好像卡在了他的喉咙中,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了什么,他看到他身边的那些人闻言一同露出的复杂表情,和一时间紧绷的气氛,已经有机灵的审查人员直接越过上级去向火影楼的地方跑去上报了,而旗木朔茂发现他没法阻止。

一种茫然又无助的情绪升在了心头,他也不知道这种情绪从何而来,他最后将目光投注在了表面上看来仍对现在的场面一无所知的藤原雅仁,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寄希望于什么,更不知道他想要得到什么答案。

藤原雅仁看到了他投过来的目光,闲庭若步地越过了木叶大门,周围没人敢阻挡,他旁若无人地走到旗木朔茂面前,伸出手在他面前晃了晃。

嗨!你怎么了?我这回可以跟你一起去你家了吗?旗木朔茂张了张口,却什么都好像说不出口。

那我就当做是可以了!啊,对了,那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了吗?我刚刚听到他们叫你旗木?……旗木朔茂。

明明现在告知了名字,旗木朔茂却能感觉到,两人的距离一下子拉远了,对方现在可以称呼他的名字,但他可能没办法再叫对方混蛋了。

他一直都在骗自己,名字、身份、经历……可能他在对待自己的态度也是假的吧?在他眼里自己这个屡屡冒犯他的忍者一直都很可笑吧?他为什么要跟着自己?是想要看自己身份暴露后他的反应?还是以此为借口为难他?他后知后觉地回忆起了早被他抛在脑后的、那时被这个人拽着腿拖行到院外时的心情,愤怒、屈辱……还有好像无论如何反抗都不会被理会的无助,这个人从未把他放在眼里过,可能他从生下来起就总能不费力的得到他想要的一切吧。

所以,他的一切抗拒都不会被他在意。

可笑的是他莫名地被这样一个从不掩饰自己傲慢与恶劣的人迷惑了,还会产生被欺骗的愤怒委屈。

可他不知为何还是不甘心。

旗木朔茂语气不再像之前那般气势汹汹了,有些东西隔在了二人中间,他甚至不太敢高声询问:……你究竟叫什么名字?他究竟在指望得到什么样的回答呢?藤原雅仁态度还是毫无变化般,他睁着那双青色的眼睛直勾勾看着旗木朔茂躲避的眼神,又歪着脑袋凑了过去:我不是都告诉你好多次了吗,就是狗郎啊。

……你是藤原雅仁吧。

不是,是狗郎啦。

狗郎突然像发现了什么令人惊奇的东西一样,小心翼翼到看起来有些夸张刻意地伸出手捧住旗木朔茂的脸。

狗郎仔仔细细地看着白发忍者的表情,然而他从小到大都没有习得过这种技能。

但他看得懂此人又湿润了躲闪他的眼睛——怎么又哭了?【作家想说的话:】朔茂他真好,他至今都没有怀疑过狗郎是真的脑子有病(不是)当他知道狗郎其实是大名的小儿子藤原雅仁的时候,朔茂觉得自己的担心全都喂了狗。

那么等他知道狗郎是真的精神上有问题时,朔茂可能会觉得现在的委屈全都喂了狗。

木叶要马上连夜修正婚姻法了!为了木叶朔茂要舍身嫁精神病了!然后就是喜闻乐见的先婚后爱,日久生情,从抗拒排斥抱怨到莫名的可能是斯德哥尔摩(?)而产生了和这个人过日子也不错的想法,然后就要来上点小波折了,比如大名亲自过来找麻烦什么的,再之后就要到朔茂为了同伴放弃任务的事件了。

中间穿插着人夫改嫁最热门探究的问题——继子该怎么办!被迫塞给有权势的精神病的人夫带着孩子,一边要顾及着木叶的利益,一边要防着大名迁怒木叶,还要担忧狗郎对继子的态度,时时刻刻如履薄冰,毕竟从大名这边来看,突然冒出来的儿子的继子,这个身份的政治意义都是对卡卡西来说十分危险的……毕竟是木叶高层上杆子贴上去的!朔茂不想要也没办法!所以要是有什么事情发生,朔茂究竟是敢委屈狗郎或者木叶,还是委屈自己儿子呢?哇啊啊啊!这就是人夫的美味之处!他有儿子!他有软肋!他爱他儿子!但因为爱儿子而不敢无所顾忌对儿子好!因为爱儿子而不得不讨好儿子继父寄希望于能看在他的面子上对儿子好一点……我爱这类家庭纠葛伦理剧,我爱晚间八点档!品人夫就要带着他在乎的孩子一起品啊!!!小第05章木叶连夜造假出二代目的小字批注!闪电般修改木叶婚姻法!颜当真名为藤原雅仁的狗郎被亲自前来接待的火影以及木叶高层带走后,旗木朔茂也不出意外被单独传唤。

与之前已经有过心理准备的交代任务细节还是有着很大的区别,整个流程对于旗木朔茂来说简直就是折磨,反复审问细节以及各种话术下来只为了能让他不留一丝余地的交代出所有细节,重复回想试图要更深地挖掘当时的他都未曾注意到的东西……精神疲惫又萎靡地旗木朔茂最终还是迎来了突兀的终止——志村团藏在根部忍者向他汇报了一些事后,他暂停了这项让旗木朔茂疲惫不堪的说是询问实则审问的流程,意味不明地对他说了一句:他好像很钟意你。

然后又问道:如果他真的想要得到你,你还会选择木叶吗?纵使旗木朔茂如同这个村子里的大多数忍者一样,有着天然的不可动摇的对木叶的忠诚,但他还是没有立刻答复。

因为这次真的要涉及到自己了。

他冷静的去对一切的可能进行推演、假设,将每一种以最坏的可能去揣测的结果摆在眼前,他细致、认真、又带着比任何忍者都更苛责自己的牺牲精神去思考。

思考得有些久,但旗木朔茂回答的却没有一丝犹豫:我会选择木叶。

志村团藏满意地笑了,不带一丝意味着阴邪狡诈的狡猾,但正是这种发自内心的欣慰,比这世上一切的魑魅魍魉都令人心底寒凉。

我们现在暂且装作不知道他的身份,至于如何让他能被准许进入木叶……话音没于唇齿间,只听房间外有人未被护卫阻拦直接拧开了门把手——以藤原雅仁的身份享有特权如同皇帝的新衣一般披着名为山中狗郎的可笑名字,就如进入自己家一般随意。

他一点眼神都没有分给屋子里的其他人,径直走向旗木朔茂。

嘿!我等你好久了你都没来找我,我问了别人,他们说你在这里,我就过来找你了!对自己招人嫌毫无所觉的狗郎,却对周围人中有讨厌其他人的微表情过度敏感,主打一个双标到极致——我讨人嫌没关系,但别人讨人嫌我就要正义出击。

上了年纪的人都一样话多吗!狗郎变脸一般,当他面向除了旗木朔茂在场的其他所有人时,坦然的向这个世界交出了素质的白卷:你们很讨人嫌知道吗?只会浪费时间!没看到我老婆都不愿意了吗!旗木朔茂欲言又止:……旗木朔茂止又欲言:我们的关系怎么一不注意就能在你嘴里跳了一大步?然而傻子永远玩不过脸皮厚的,志村团藏以及其他木叶高层人员丝毫不为所动,这个年代的高层很多都经历过战国时期的尾巴,对于言语上的中伤简直就是洒洒水啦,脸皮都不带抖一下的。

刚好我们之前就在讨论这种事。

志村团藏说道:关于你们之间的关系认定,还是需要走几道程序的,毕竟经我们核查,你的身份可能是在多年前的战争中遗失了,补办还是很困难的,不过如果你肯和朔茂落实关系,走木叶忍者编制的家属渠道还是很便利的,还能跟着拿到木叶的居住权。

狗郎:O.o一连串的信息直接把狗郎的cpu干烧了,他没法理解其中的前后逻辑,他的脑子只有单线程,难以理解在他认知中他与旗木朔茂已经认定了的关系和他自己的身份能有什么联系。

他和朔茂感情上的事关你们屁事?你们核定不了我的身份关我屁事?很快就有人拯救狗郎快要冒烟了的大脑,现任木叶火影也在这时推门进入,手里拿着一份文件,一进门目光就先停留在了精神状态不太好的旗木朔茂身上,然后看了眼志村团藏等人,最后落在了狗郎的身上,与被开门的声音吸引了注意看过来的狗郎对视上。

在真正的以火影的身份经历了一整次的忍界大战之后,年轻时的锐气进取不知不觉中被纷杂的现实磋磨了些许,因为身处其位而触摸了所谓战争的本质,哪怕正处于壮年、是实力的巅峰时期,猿飞日斩却面对那深渊之下时不时睁开眼睛的魔鬼而经常感觉到无力。

这世上没有任何的公平与正义,而能让后人活在相对的公平与正义中,正是需要他们一代又一代人的付出牺牲才能逐渐在废墟里建立起制度。

他微不可察的叹了口气,展开手里的那份卷起来的有些旧了的文件,走到中间方便两方人员都能将其尽收眼底。

战争结束后,我们一直有在整理我的老师,也就是二代目火影留下的宝贵资料,想从中寻找参考来继续完善木叶的制度和法律,听闻了朔茂的事,我们就想起了这份文件。

三代目火影猿飞日斩指了指这份关于木叶婚姻法律的条文中,几处不易察觉的批改小字:关于同性婚姻……二代目大人也曾想完善过,但未来得及做出最终方案,这是他的修正批注。

狗郎很讨厌这种说不到点子上的回复:所以呢?三代目火影神色自然得完全看不出这一系列话术与物证全都是他们在短短几十分钟之内就编纂造假的,他继续耐心解释道:我们刚好正要修改木叶的婚姻法,从今天起,我们火之国木叶忍村通过了同性婚姻法案。

通常来说,木叶还是很民主的,很多东西需要投票选。

但很多有利于民的政策,上面还是想要用最快速度落实下去,给木叶生活的大家尽快享受福利的。

木叶的同性婚姻法案就属于这类。

狗郎还是觉得对方的话不够精简:所以呢?旗木朔茂实在看不下去了,在场的人可能大都顾及着这个人的身份,对他看不出丁点素质的行为和语言习惯没法提出异议,但旗木朔茂也算是在短短的相处中大概知道了这个人他不是仗着权势故意压人,而是他纯粹就是脑子有问题!他就是没听懂!旗木朔茂咬着牙,因为觉得过于丢脸,声音压得很低:意思是我们要去登记才能落实关系!狗郎这才恍然大悟:啊,原来还要去登记才能成为合法夫妻啊,我以为进行到那个步骤就是了呢。

说到这里,旗木朔茂突然又升起不好的预感,果然——狗郎像是又是想起了什么,不确定地问道:那我们之前其实是非法淫……旗木朔茂隐晦地用脚踢了狗郎小腿两下,试图让对方闭嘴。

今天丢人的次数够多了!你这样看起来没皮没脸的样子,最后你那份丢人全转移到我的身上了!我会感受到双倍的丢人啊!好在狗郎并没有傻到直接问朔茂为什么踢他,而是莫名不知道哪根线接对了,察觉出了他的抗拒,却又不小心跑到了其他版本的核心问题上——啊,我好像忘记问你愿不愿意了。

一路上你也没有真的撵我走,我一直以为你是愿意的来着……狗郎有些不开心的挠了挠头,但很快就想开了一样,忧愁好像从来不会出现在他的脸上:你愿意我们就把事情办了!不愿意那我就只能走了,我喜欢你是我的事,你决不决定喜欢我是你的事,你要是不跟我说你的想法,靠我猜我真的以为你很愿意唉。

旗木朔茂余光中观察了下其他人的视线,眼睛与神色中表现出来的考量与催促令他心情变得很不好。

所有人都只是把条理以及利害摆在他面前,端起温和的表象,将人架在高处,却只给予了唯一的选择。

而狗郎,或者说是藤原雅仁,他天生就好像能得到一切,他人生中没有什么费劲手段才能得到的东西,于是这份富裕的宽和便能让他在面对旗木朔茂时,可以真的去倾听对方的意见。

我有很多同样能吸引自己兴趣的东西,所以给了你可以拒绝的权利。

于是也就是这样的态度,旗木朔茂才更觉得自己卑劣。

他出于自己的意愿、或者说他的意愿早就与他的身份、他的村子、他所代表着的利益密不可分了,这一切组成了旗木朔茂这个人,而他之前已经认真思考过了,现在也仍旧坚持自己的意愿。

我没有办法同样以纯粹的真诚来尊重地拒绝你。

旗木朔茂听见自己平静地回答道:没有不愿意。

旗木朔茂能听到他在回答之后,有人不由自主的舒了口气,他抿了抿唇,没有再继续说些什么。

于是,由于此次高层空前一致地统一,木叶以最小的阻力、最快的速度火速修订了木叶的婚姻法案,可是当二人着手准备登记的时候,又有了新的难题出现了。

因为木叶默契的帮助藤原雅仁掩饰身份,作为山中狗郎为名字的狗郎,在对于传统婚姻法临时修正的新婚姻条例法规有些自己的坚持——哦,那我得改姓啊,我以后就叫旗木……旗木朔茂赶紧阻止了狗郎的发言,身边名为凑热闹,实则不放心过来监视的几个老骨头倒吸几口凉气——把人骗过来结婚是一回事,但如果被大名知道了自己儿子和男人结婚改的是自己的姓,哪怕儿子的姓名都是假的……试问大名他会不会暴怒?没人敢赌好吗?可要是旗木朔茂和他的儿子跟着一起改姓狗郎的姓氏……拜托,更不敢好吗?即使现在狗郎的姓氏和名字是假的,但旗木朔茂要是跟他改姓,在大名他们这群政治生物的眼里会不会有另一种意思——我儿子要是恢复身份,你们是不是也要跟着我们姓藤原?指染这群政治生物的权柄,哪怕只是触碰到一咪咪,后果都是很严重的啊!对了,还有个儿子……旗木朔茂知道会很麻烦,但没想到会这么麻烦,他想过回去要怎么和卡卡西解释,又要卡卡西如何和突然出现的陌生人相处……但没想到卡在第一关改姓上!这时人治社会的优越性就出来了,三代目发话,同性婚姻并不强迫双方改姓,都可以登记自己原本的姓名,其余木叶的高层也点点头火速通过这一个要命的补丁,于是前前后后不到半个小时,旗木朔茂和山中狗郎的结婚登记就完成了。

旗木朔茂还有些恍惚的看着手里的证明,他不是没见过这个,只是他从没想过自己妻子事后死后他竟然还能再结一次,还是个男人……旗木朔茂内心波澜变幻,狗郎表里如一新奇地翻来覆去看着证明发出怪叫,直到狗郎兴奋地到处窜来窜去,旗木朔茂想去拽住人不要乱跑的时候,身体的不适突然如针一样扎在了他的脑子里,滋儿地一下就让他想起了什么。

抹不开面子,但也算是给之后领人回家做缓冲,旗木朔茂还是把人拽过来小声在耳边要求道:你……陪我去趟医院。

狗郎也有样学样,如同特工交接一般也趴在旗木朔茂耳边小声问道:怎么了?生病了吗?看着真的一无所觉的狗郎,旗木朔茂忍着额头绷起的青筋,咬着牙恶狠狠地问道:你说呢?【作家想说的话:】迫害一个好人比坏人更香的原因就是在于道德感啊!这时候了!朔茂还觉得自己不够纯粹,没法纯粹的接受/拒绝而感到抱歉!提问:旗木朔茂由什么组成?答:一些清醒的忠诚,一些理智的自我牺牲,以及这清醒的忠诚和理智的自我牺牲背后下隐匿的柔软的爱,他爱木叶,他爱卡卡西,他爱身边的哪怕不相互熟的同伴,正是由于这种过于柔软的不应该存在于忍者身上的爱,所以他比其他愚忠的人更忠诚,比被洗脑的人更牺牲,于是乎当他为了救同伴而放弃了任务后,来自所有人的指责,更像是将他努力一辈子才架构出来的爱的童话撕裂了——没有人承认他牺牲了一辈子的付出是对的。

总之责任感与牺牲精神组成了旗木朔茂这个人,他们密不可分,所以不能说旗木朔茂其实心底里不愿意,他愿意,这是一场他本人接受了的也愿意的强迫,所以他之后会精神压力更大,他难以找到推卸责任喘口气的地方,什么事都只能往自己身上找原因……听起来好可怜呐朔茂,所有人都不理解你~只有狗郎心疼gie~gie~快让狗郎疼~疼~你~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