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我要是说不太喜欢了呢颜

2025-04-03 05:28:50

狗郎费解得挠头,那方面的心思最后还是不了了之了,再清理了一下等欲望冷却将其放了回去,然后观察着状态特别糟糕的旗木朔茂。

不许哭。

狗郎试着恶狠狠地威胁道,但没什么用,甚至因为他的语气,对方更崩溃了。

给我冷静下来,冷静到能好好说话,有听到吗?看着对方乱糟糟的样子,狗郎没法子了,想到附近有一处水源,他先蹲下身帮对方清理下下半身,里面的东西没条件清理,干脆就用擦完了的纱布堵上,然后穿好衣服半拖半抱将人弄到水源处。

剩下的自己去清理干净,处理好情绪,之后给我一个解释,听到了吗?听到就点头。

已经清醒了不少的旗木朔茂现在虽然不至于崩溃到听不进去话,但还是有些羞耻于面对狗郎,听话的点点头后便自己去做处理了。

狗郎一点都不避讳地坐在水边,一边盯着被他看得不自在的清理着的旗木朔茂,还一边手闲不住的撩水。

见旗木朔茂一直忍不住往自己这边看,狗郎大幅度的撩了一把水,溅到了对方头上。

现在要说?旗木朔茂立刻挪开了眼睛,乖乖低头去清理。

等到狗郎被夹疼的怒气都散的差不多了,某个都清理完半天的人才磨磨蹭蹭凑了过来。

你还生气吗……?取决于你这个样子的原因能不能说服我。

旗木朔茂犹豫着,还是没有放弃之前的想法:……我现在再帮你舔?刚刚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反正就……你想怎么做都行,我看你生气了,就想弥补一下,我不是不愿意和你做……我不是不情愿的,你不是强迫,所以别生气好不好,我不是故意扫兴的,我给你舔,你想怎么做都可以……旗木朔茂声音越来越低,想到之后要做的报告更是低落,他并不想把惹对方生气的这段写进去,所以想试着看这么做能不能让这件事翻篇,到时候报告将这段遮掩过去就好了。

如果对方生气着回去,还不想和自己做,那么就不可能不去解释这一切,到头来就要亲眼看着狗郎和别人勾勾搭搭了。

我说过你不用这样子。

但是……旗木朔茂不可否认自己当时很感动对方所说的话,但当他将视角拉远,不再自从二人的范围去看,他还是没办法真的放下心:这方面我要是做不好,就会有别的人去做……旗木朔茂认为自己不必说的太明白,不提最后对方一定会被安排一个女人结合生下后代,就拿寻常的贵族来说,女性养男宠,男人纳侧室,法律是让下层人遵守的,即使规定一夫一妻制,这样的法条对于内部几乎用着另一套法度的贵族们来说几乎没有约束作用。

狗郎可以不介意自己做的不够好,那是因为他可以从别处寻得在他这边不擅长的东西。

明明对方比自己更清楚这些的……为什么要有别人啊?狗郎不太理解对方的脑回路,难道普通人性生活不圆满就会出轨吗?可真是极低的道德底线。

而且你都怕有别人,怎么你提出来的要帮我舔,你自己还做不到?旗木朔茂虽然并不想向对方剖析自己的心理,这会令自己很难堪,可如果敷衍过去,一定会更生气的……旗木朔茂试探地一步步答道:你总归要有其他人的……我、我只是……我觉得我自己很恶心,那个样子……担心我出轨?但你又说我最后要有其他人,真搞不懂你的逻辑。

旗木朔茂以为对方是在讽刺自己,都知道会有那样的结果,现在却这般姿态,实在是太丑陋了。

况且最开始明明是自己点头同意的,这种关系中那无用的自尊早该抛弃了的,他现在的样子和做婊子却立牌坊有什么区别?请给我点时间……旗木朔茂羞愧地保证道:我以后不会再出现这种状况了。

狗郎确听完了后抠了抠嘴角,若有所思:我好像听说过一个理论,就是说一个盒子里有一只猫,没打开之前你不知道它是死是活,所以它这个状态就是既死又活……观察的人就会焦虑这个猫到底是死了还是活着的!……真的有这个理论吗?好像不太对吧?所以现在你的情况不就是这样吗!狗郎当做没听见对方说了什么,握拳敲在手掌上:因为你不知道我现在是想出轨还是不想出轨,所以在你的眼里,我既出轨又不出轨,所以你焦虑我究竟会不会出轨!……啊?旗木朔茂有些不确定对方在表达什么,谨慎地回复着:可能吧……?狗郎这时候想到了一个好点子:我也不知道我以后会怎样,但我实时更新我的状态不就行了,比如说,我现在对你的好感度……嗯……一年?会不会太久了?那半年好了,这半年内我不会找别人!这种方式着实有些离谱,但下保证的人是狗郎,想起对方的信誉,旗木朔茂还是迟疑地问:那半年后你就……?笨啊,你表现好就续上了呗。

那我刚刚……算不算表现很差,会不会削减?狗郎想了想,想参考下对方的意见:那你想不想加入惩罚机制?看到对方现在好像不那么生气了,旗木朔茂试探性地摇了摇头。

哦,那就没有喽,好好表现,起码你半年内不用焦虑了。

自以为搞砸了的旗木朔茂没想到对方竟然会是这种态度,他有些不确定地询问道:你是在安抚我吗?没有。

那你还生气吗?生气。

是、是傲娇吗?旗木朔茂不禁为自己得出的结论震惊得瞪大眼睛。

左思右想了一会,他还是试探性地开口问道:那你还喜欢我吗?本来想直接开口回答喜欢的,但却看到对方望过来的可怜巴巴的表情,好像如果说不喜欢,对于对方来说简直就是像天塌了似的。

然而狗郎还偏偏不怕事大,就像迈出那危险的一步去戳对方的底线。

我要是说不太喜欢了呢?狗郎看到那双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带着期望与讨好的眼睛立刻暗了下来,表情像是走在路上的小狗莫名被踢了一脚般难过与委屈,手指不知所措地抠在一起,被他注视得都不敢抬头。

狗郎又忍不住迈出一步:毕竟你总是那么莫名其妙,我说你做饭不好吃,你委屈,好不容易翻篇了,又到我们不那么和谐的性生活,我也以为翻篇了,你现在又这个样子,搞得我好像欺负你似的,明明我一直都对你很好,没打过你也没有骂过你,但你好像很怕我?说起这点,狗郎立刻想起了他们最初遭遇的那场意外中对方中气十足的叫嚣和抗拒的动作:我记得,你最初还敢扇我巴掌呢,怎么现在这也不敢、那也不敢?虽然我喜欢温顺一点的,但我也挺怀念那时候的你的。

越说,旗木朔茂的脸越白,尤其是在对方提及了最初自己打了对方一巴掌,更是绝望地认为对方真的不喜欢自己了,在翻旧账。

他先是反复道歉,看着对方不为所动的样子,他又慌了:要不……你打回来可以吗?我、我本来就不该那么对你,对不起……狗郎闻言凑了过来,抬起手又掐着他的下巴左右摆弄反复观察他忐忑的表情。

旗木朔茂以为对方是要准备打回来,眼睛慌乱地看向另一只手的位置,在对方要抬起来的时候本能的闭上眼睛。

——结果,伸过来的那只手掐住了他的脸,配合着伸向了另一边同样掐住他脸颊的手,一起向两边拉着。

旗木朔茂诧异地睁开眼睛,看着对方逗小孩一般拉着他的脸,再将手掌压在他脸上,最后又被凑过来亲了下嘴。

旗木朔茂反应不过来般愣住了,他听到狗郎发出了恶作剧达成般的得意的笑,然后就被手压住发顶乱揉一通。

吓到了吧?我怎么会打你,我都没骂过你呢,叫你这么怕我,那我天天吓你!狗郎自顾自地得意着,如同每一个第一次恶作剧成功的小孩,心底想着谁叫你刚才惹我生气,我必须要吓你一跳。

然而直到狗郎开心地拍着手,拍了半天才反应过来对方一点动静都没有,这才后知后觉看向旗木朔茂——通红着眼眶,眼睛雾蒙蒙的,抿着唇,看起来既委屈又生气。

狗郎心虚地慢慢停下了拍手的动作:……生气了?对方摇了摇头。

狗郎再问道:那是被吓到了?这么严重吗?直到这时,旗木朔茂才绷不住得流下几滴眼泪,他赶紧抬手擦去,然后点了点头表示被吓到了。

哎呀,就这么怕我不喜欢你啊?狗郎从没有被人这么粘过,有些麻爪:而且我即使生气也不会打你骂你的,哪有会一直生气的,总会消气的啦,我现在已经不生气了,你可别怕我啊,怎么会有人又怕还又喜欢我呢?对方朝着自己试探地伸出手,狗郎看出来对方是想要抱一下,于是便也抬起手,搂上了对方的后背。

你别那样骗我,我分辨不出来……亲密接触果然是能化解人心中不安的最佳方案,旗木朔茂感觉到被对方抱了下,就直接将心底的那些恐惧压了下去,甚至还有些不好意思,毕竟自己才是年长的那个,但却格外依赖对方。

以后别对我说假话可以吗?我真的分辨不出来……旗木朔茂忍不住再次强调道,刚才的那种心情他真的不想再体验了,那种自己搞砸了一切的崩溃感,让他他感觉到要是以后真发生类似这种自己一个人把一切搞砸的事,难受得恨不得自我了断。

啊,你还是第一个说我说假话分辨不出来的,好奇怪……狗郎感觉对方的话有些挑战自己的认知:很多人都说我撒了谎一眼就能看出来,你竟然分辨不出来吗?旗木朔茂摇了摇头,之前决堤的情绪让他现在的心灵完全失守,他需要更多的安全感才能重新铸起:那你对我说一下你喜欢我可以吗?你是真的喜欢我对吧?你别骗我。

这一刻狗郎第一次知道撒一个谎失去诚信的后果,狗郎有些苦恼地如对方所愿说道:好的好的,我喜欢你,即使刚刚生了气也没有减少一点点喜欢,你做的不够好也没关系,我不会骂你也不会打你,以及我起码半年内都不会和别人勾搭到一起。

这样可以了吗?哦哦,不行,还得再加一点,我想想……狗郎一边拍着旗木朔茂的背,一边说道:你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如果你真的喜欢我到害怕任何一点举动影响到我对你的喜欢程度,那么你也可以试试问下我你这么做可不可以。

虽然我可能更喜欢女人,喜欢性格温顺的,喜欢做饭好吃做家务勤快的,但我也很喜欢你,不是没得选才喜欢你,是你本身就让我喜欢唉,如果说非让我说出我喜欢的具体是你身上的哪一点。

狗郎捧起旗木朔茂的脸,认真道:我喜欢你和我说话。

坦诚、依赖、信任、尊重。

这让我现阶段可以对你无限包容,让你哪怕不是女人、性格不那么温顺、虽然做家务比较勤快但饭菜难吃,我都会喜欢你。

旗木朔茂似懂非懂,有些茫然地看着狗郎像是在期待接下来有更详细的解释。

狗郎看对方试图理解的样子,有些好笑:听懂了没有?旗木朔茂摇了摇头。

模样有些呆愣,逗得狗郎笑了下。

那就保持原样。

【作家想说的话:】补上了上次漏更。

以及上一章别忘了看,是用的重复章节替换,所以没有更新提醒。

狗郎→修补了一处bug→撒谎要是骗到了人不是一件有趣的事,超级麻烦,需要用好多的行动去拿回信任。

bug的产生原因:从小到大撒谎都表现的特别明显。

如何发现的bug:这次的撒谎用的是问句,不符合撒谎运行的定义,但产生了撒谎同样的效果。

估计回个村后再开一次车,就要到大名爹过来找儿子了。

刚哄好的朔茂又要被pua打压了。

小第39章对于男人来说不可以就是可以!那么可以也可以是不可以!颜怎么和藤原雅仁一起回来的?你最好解释一下。

旗木朔茂赶紧将自己编纂好的过程结合火之国护卫队回去后可能上报的版本向对方说了一遍,一是毕竟涉及到贵族的丑闻,他无论是从他身份的角度亦或者看在狗郎的份上,都不可能说出来;二是他担心若是暴露出狗郎这般可怕的敏锐,担心高层们觉得会不会玩不过狗郎,最后什么都没有了的只有他了。

他跟我说他混进川之国队伍里了,不放心想全程陪着,最后果然在川之国出了点事……有人想刺杀,最后解决了。

旗木朔茂看着对方们的眼色补充道:狗郎他不允许我深究是怎么回事。

志村团藏不置可否:我听提前回来的人上报,说你有被同行的人性骚扰?先是诧异他们怎么把这种事也上报,后来看到志村团藏的表情,旗木朔茂明白了八成是对方反复盘问出来的,见他没有及时回答,对方又立刻继续责问:你在川之国没有被对方以身份强迫过服侍吧?以及让没让藤原雅仁知道他的人被碰了?这种衡量某人性资源质量的描述让他听得很难受,他解释道:那个人……就是狗郎。

那还行,以后少派你做这种任务,出门在外别让别人碰你,明白吗?旗木朔茂顺从地点点头,心底则想着赶紧结束,他想赶紧回家。

既然他在路上都会碰你,那他对你挺有性趣的啊。

志村团藏感慨了一句,辛辣的问话立刻接上:那你们到川之国停留的日子,以及返程的这些时日,他有让你服侍过吗?……有。

几次?一次……旗木朔茂垂下头满脸臊红,他一时分不清究竟是卑微服侍狗郎的那个时候的自己难受,还是现在被并不相熟的上司盘问性生活细节更难堪。

那么长时间,就一次?旗木朔茂其实向撒谎多说几次的,但他实在是恐惧于之后的交代细节,便只好相对诚实的只说了一次,想着可以在这一次中多编一点糊弄过去。

因为……着急要回来。

也就是说,你们是在……志村团藏诧异地看着像是怕他把后面的句子补全而忐忑不安的旗木朔茂,没有如对方所愿,残忍的说出了后面的句子:户外?以你的性格,该不会又扫对方的兴了吧?就像藤原雅仁走的时候和你做了一半,这次也是……对了,你上次的原因报告还没有写给我呢,和这次的一起。

虽然好像完全被说中了,但旗木朔茂心底非常不舒服,他自己知道就可以了,被其他人说自己会扫兴,他更是心底不是滋味。

我没有……他小声的嘴硬,明明自己都知道自己干了什么,他偏偏想向别人证明狗郎跟他关系很好:他只是想回来和我做,他和我是有感情基础的,你们不要总是以为他会对我不满意。

阴郁的单只眼睛扫视了站在下方的旗木朔茂一眼,带着看天真的蠢货般的轻蔑,嘴里发出嘲讽的轻嗤:可能人家玩够了聪明人,所以现阶段觉得你蠢得可爱吧。

回去吧,他不是说想回来再让你伺候吗?那你快点去吧,以及别忘记写报告。

志村团藏最后还不忘想再撕掉旗木朔茂的妄想:你有哪里值得对方真的喜欢的?早点看清自己也是为了你自己好。

旗木朔茂带着一肚子郁气离开了办公楼,寻找着说好了要等他报告完一起去吃饭的狗郎。

甚至说,并不出乎旗木朔茂的预料,他还真就在发现了狗郎的位置旁边,有一个姿态温婉很符合贵族身份的大和抚子型的女人在搭讪。

这种不知该向何处倾泻的愤怒与委屈让旗木朔茂都忽略了狗郎脚边还有个很熟悉的身影——不,应该是极其熟悉的身影,是卡卡西。

你不要凑过来,他是我爸爸的人,已经结婚了的,你不要来破坏别人的家庭!然而训练有素的女人像是根本没有听到小孩的童言童语,而且低顺着眉目,眼带烟波地独独注视着狗郎:这位先生,您有些面生,是刚来到木叶的新面孔吗?嗯,刚来。

像是安装了有问必答的程序的狗郎,刚一回答,就被脚边的卡卡西掐到了他腰间的肉。

他低下头看向怒气冲冲的卡卡西,小孩生气地对他说:你都结婚了,不可以接受别人的搭讪!我爸爸会生气的!真是调皮的孩子,但从长相看,不是这位先生您亲生的孩子吧?果然养不熟,还只是会向着自己血缘的那一方,孩子果然还得自己亲生的可爱些。

女人用袖子遮住唇轻笑了声,然后向狗郎发出邀请:既然是新面孔,那么有没有兴趣和妾身一起逛一逛,啊,唐突了,还没有问及您的名字。

妾身名为铃木香织,请问您……但狗郎的目光不知何时放在了不远处一直往这边看,却半天不敢过来的旗木朔茂,他伸出手勾了勾,比划出过来的手势。

被得到了允许,旗木朔茂才一脸委屈的凑了过来。

爸爸,这个女人我怀疑他要勾引狗郎那个笨蛋!卡卡西拉着父亲的衣角小声说道:她眼睛简直就是瞎了!怎么会有人看得上那种人!旗木朔茂看着卡卡西一脸真心实意,感觉到了来自自己亲生儿子的背刺。

你忘了吗,你嘴中的那种人在你的父亲的心里很喜欢啊,你该不会也认为你父亲我也瞎了吧。

旗木朔茂并不想细想在卡卡西眼里,自己是不是也属于眼瞎的那一种人,他转移注意,看向仍旧视他于无物的女人继续向狗郎搭讪。

因为真的见识过真正的贵女的言行举止,即使狗郎的姐姐比较奇葩……但终究和刻意训练出来的会有明显的差异,从对方露出的手腕就能看出体脂率不会是出一点远门都得坐娇子坐马车的贵女们能达到的。

我并不准备告诉你我的名字,凭什么你先说了你的名字,我就必须要告知我的名字呢?你又没问我愿不愿意。

呵呵,真是风趣,那这位不知姓名的神秘人先生,不知会不会接受妾身的邀请,一起到街上走一走呢?不。

哎呀,真的不可以吗?女人娇笑了一阵,一点都没有被狗郎的连番拒绝打散积极性,开始用撒娇样的娇柔语气——起码比男人撒娇好看也好听得多了,向狗郎发起攻势:男人不都说‘不可以就是可以的意思’吗?而且您身边的这位一定不会介意的吧?只是陪着逛一逛,又不是干别的,管的太宽可是很没有分寸感的吧?早已经推测出对方就是被高层派来的人了,他没法拒绝,只是垂下视野,不去看向二人,免得继续心生郁气。

不可以就是可以的意思?没听说过。

之前都说好了起码半年内不会有别人的,旗木朔茂还是希望对方赶紧拒绝,又怕对方没听懂对方的潜在含义,亦或者认为只要不是肉体出轨就不是真正的出轨,旗木朔茂只能时时刻刻压制着自己心底的不安,不想露出任何不对劲的状态。

爸!卡卡西却有些着急:你干什么啊?她在挑衅你啊!你在这光发呆干什么啊,快带那个笨蛋离开啊!你说句话啊!面对卡卡西的催促,因为各种原因旗木朔茂却连开口都做不到,只能对卡卡西露出一个勉强的笑应付过去,想去提醒狗郎赶紧走,却又有所顾虑,最后又是什么都没做到。

气的卡卡西直接拽着狗郎衣服的后沿,直接把毫无防备的狗郎拽得一趔趄,差点向后摔下去。

吓得旗木朔茂赶紧要去阻止,可还是没堵住卡卡西之后的斥责:你个混蛋!磨蹭什么!快拒绝!不然不带你去吃刺身了!狗郎理了理衣服后沿,他还没过足他的表演欲,想装着装着最后搞一波大的,像之前那样震撼所有人三观的那种——没看到附近某个眼熟的宇智波在不远处忐忑不安地盯着他吗?真是扫兴的小孩!狗郎把卡卡西从旗木朔茂怀里抢了过来,对方虽然没有抗拒,但也一副不放心的样子,狗郎那就如对方所愿,上嘴隔着面罩啃了卡卡西的脸一口。

啊啊啊啊!恶心!你好恶心!我讨厌你!你放我下来!卡卡西将面罩拉下,反复的搓着脸,双腿乱蹬着,狗郎压根不理会,直接将人夹在胳膊底下,而旗木朔茂想抱回来又不敢。

狗郎随手一指身边的人:你问他,平常他都听我的,现在我听一下他的意见。

女人冲着旗木朔茂笑了一下,但他看出了笑容下警告的意味,因为从没有告诉过卡卡西这些复杂的关系,刚刚卡卡西做的有点过火,他有点担心卡卡西继续这个样子会被强拉去教育一番,他侧过头偷偷看了眼狗郎的表情,心底有些苦涩。

说好了半年内都不会有别人的,怎么现在把问题推给他,他怎么可能不同意,结果最后都成了他的错,他主动把人往外推。

你……想去就去,不用问我。

你回答明确点,是我可以去,还是不可以。

旗木朔茂被逼的不敢让狗郎看到自己难堪的表情,声音微弱又夹杂着委屈地勉强自己重新明确回答了:可以……爸!你怎么这样!狗郎一把按下张牙舞爪的卡卡西的脑袋,对女人笑嘻嘻地说:看吧,不可以。

唉?他分明说的是……可以?然而狗郎说完了便直接揽过旗木朔茂的肩膀,推着发愣的人向另一边走去。

你说的哦,对于男人来说,不可以就是可以,朔茂说可以,那就是不可以的意思喽。

我想要我自己会找,不用主动凑上来,以及你运气还不错,如果不是这小鬼不听话,我准备要追究到源头——究竟是谁抱有目的接近我。

狗郎面容一下子冷了下来,侧过头盯着对方的目光让铃木香织心底一寒:不要觊觎不该属于你们的东西,去告诉你身后的人。

说完,也不管其他人什么反应,狗郎懒得做伪装,直接垮着脸满脸阴郁地带着人往目的地走。

一路上,旗木朔茂被暴露这一面的狗郎以及其态度吓得不敢吱声,而卡卡西也被超出理解的转折搞蒙了,哪怕一直被夹着走很不舒服,但也没有挣扎。

不好意思,那个……误会你了……卡卡西对着手指小心看着狗郎的表情,被这幅从没见过的样子吓了一跳。

我不该那么说你的,你有没有生我的气啊?狗郎看着这幅表情莫名破了功,笑出了声,毕竟哪怕性格南辕北辙,这幅样子可真像大的那个。

你笑了应该就是不介意的意思吧?喂,你吓到我了,你得道歉。

好的,道歉。

你这哪里算道歉啊!卡卡西心底终于舒了口气,聪明的脑袋转了几道弯,就结合着父亲的表现和狗郎话中透露的东西,猜测到狗郎的身份应该比自己想的还不一般。

糟糕,父亲能那么突然的和他结婚,而木叶高层一直插手父亲和狗郎的事,该不会木叶也是觊觎这个斤斤计较的家伙什么东西吧?那他对父亲的态度……!吓到你了吗?狗郎又转头问一直没作声的旗木朔茂,然后对方仍有些说不出是没反应过来还是有点劫后余生的感觉,讷讷地点了点头。

叫你怕我,我天天都这么吓你!叫你不相信我!……我会努力适应的。

这是不是哪里不太对啊!先不提哪有天天吓人要让对方适应!哪有让对方相信自己是要靠这样天天骗人来取得信任的啊!心与心的距离会越来越远的吧!正确做法不应该是坦诚相待的吗!仗着对方喜欢你天天吓人玩很有意思的吗!卡卡西挣扎着从对方的胳膊下挣脱,拽着狗郎的袖子气哼哼的:就是你总吓人才会害怕你的!害怕你当然就不相信你了!狗郎突然停下了脚步,大脑咔咔地运转着,最开始有些似懂非懂,后来好像回过味儿来了:……好像是哦。

可不就是这么回事吗!怎么没人提醒过我呢?他们傻逼!你说的对!他们傻逼!【作家想说的话:】狗郎:悄咪咪搞个大的,没看到观众都到位了了吗?我的巴掌蠢蠢欲动了!卡卡西:混蛋!快拒绝!快拒绝!快拒绝啊啊啊!还有爸你怎么这样!那个混蛋这个样子赶紧扇他一巴掌让他清醒清醒!朔茂:你明知道我不可能阻止你,你怎么还这样?你不会和我说好了的吗?怎么总让我这么难堪……两级反转后:狗郎:算了,小鬼不乐意着急吃刺身,那就放他们一马。

卡卡西:……啊?朔茂:……啊?狗郎能分辨出来别人是不是真喜欢自己,狗郎是因为朔茂喜欢自己才跟着他的,也知道朔茂不图他什么东西,且也知道狗郎这个身份没什么值得图谋。

但当感觉到被别人图谋了什么东西,狗郎会第一时间想起来他藤原雅仁的身份,并会像每一个政治生物一般非人的吝啬,谁都不许碰自己的东西,权和利就是他们的命。

何况狗郎情况更特殊一点,他会更没有人性,究极版的藤原雅仁超级可怕,是能对没到时候就觊觎他位置的亲生儿子突然暴起杀人,毫无余地那种,并与曾经一样的态度对待这个孩子的生母和兄弟→他认为其他人也和自己一样认为他做的事再合理不过了。

智囊团们回去又该费尽心思去分析朔茂凭什么不一样,藤原雅仁究竟是想白嫖还是真爱?以及又在狗郎这个大孝子嘴里被波及的傻逼们:我真是谢谢你了!之后又是车。

小第40章这是一章如此主题鲜明的睡奸play(车)颜是夜,狗郎躺在已经换成了正常尺寸的双人床的一侧,至于最初说的要分房睡一段时间去彼此适应的事已经早就被二人抛到九霄云外,尤其是旗木朔茂,他甚至睡着了的时候还喜欢往狗郎这边凑。

结果狗郎睡不着了——任谁被暖融融的一团往身上靠、裸露的手臂肌肤或者光裸的脚往自己身上搭,再加上又是性欲旺盛的年纪,白天又没有做够,这时候总是很容易心猿意马。

他想把人扒拉醒,拉起来做几发再睡。

但又怕叫醒对方,对方又是会因为担心做的不好而又是那副好像他欺负人似的的表现,对方已经说需要给他一些时间调整,那他还是别这般没商量就把人叫起来了。

这时,对方翻了个身背对着狗郎,睡衣被带起了个不小的缝隙,半截腰胯清晰可见。

狗郎挪蹭过去,数着对方的呼吸频率,确定正处于深度睡眠,他才伸过手指,将缝隙扒开得更大一些。

哎嘿,没反应!那就再扒拉一点……哎嘿,还没反应!那就……狗郎一点点将手探入旗木朔茂上衣的胸口处,揉弄着睡眠状态肌肉彻底放松的胸肉,睡梦中的人本能的挣动几下,狗郎顺势低下头轻吻旗木朔茂的脖颈。

可能是睡前就知道自己身边的人是谁,熟悉的环境、热乎乎的体温、乃至熟悉的气味,竟然能让身为忍者的旗木朔茂神奇地放下警惕心,被狗郎亲了几下安抚,还真就舒展了眉头,睡得更沉了。

本想将就着蹭着对方蹭射的狗郎改了主意,他一点点褪下对方的睡裤和内裤,将一条腿拉开些角度,再从床头的柜子抽屉里拿出了润滑剂。

全程恪守着绝对不要把人弄醒,偷偷地操两发就睡的狗郎强迫症一般谨慎又谨慎,怕润滑剂太凉把人冰醒,他先倒在手指尖一点点地去把穴口揉开。

人睡死了并不是说雷打不动、被动手动脚半天也不会有感觉,而是懵得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感觉到身体某处正被什么东西侵入,旗木朔茂试着去睁开眼睛,但眼皮太沉,再加上被熟悉的人亲了两下脸,他便放下戒心,将侧身躺着压在上面的那条腿向前分得更开一些,然后继续昏沉地坠回梦乡。

花了比清醒的时候更长的时间,狗郎才能将三指并入就着润滑液抽插着穴道,弄出了点声音,但对方还没有醒,他又想试试对方要是来了感觉会不会醒来,便有意图地在穴道里搜寻着,直到按到了他想要的某处——唔……睡沉的人身体明显一哆嗦,然后缓缓弓起身子,想要抬起手动一动,却因为睡得太沉而无法控制身体。

狗郎这才放下心,又对着敏感点刮了一会,把人用手指插得发着带颤的呜咽,却因为仍处于梦中但刺激却不够唤醒身体,而无助地哆嗦着。

狗郎默默凑了过去调整姿势,塌下点胯几乎虚坐在旗木朔茂下面放着的那条腿上,伏低身体扶着鸡巴一点点操了进去。

呼……被湿热的肠穴紧致包裹的感觉让狗郎舒服地喘了口气,感慨地捏了捏白皙紧致的臀肉,再将大腿向上推了推,让自己操得更方便。

调整好后,狗郎便由慢至快、由浅至深,压低着自己喘息的声响,闷声操着湿热的后穴,一时间,本应于深夜里漆黑又寂静的卧室,响起了克制得显得暧昧的肉体相撞的啪啪声。

并不清脆,而是黏腻的、是沉闷的,带着呼之欲出的淫靡以及随着汗液蒸腾的情欲。

当然,只有自己一个人的性不能称之为性,人类、亦或者生物的性欲天生就需要另一方的反应与配合才能最大程度激发人的兴致。

狗郎故意寻着前列腺点顶弄,于是睡梦中并不会克制呻吟声的旗木朔茂便一点点地随着刺激的攀升,发出了寻常时、哪怕是假叫都不会发出的又软又糯的呻吟,无害得听起来甚至像在咕哝,肢体时不时挣动几下,被分开的腿想要合上,却顺势被狗郎捉在了手里,夹在胳膊下固定住,同时压下身体操得更深,连带着白皙的大腿都被压得更开,饱满的大腿肉被挤压在胳膊下,还能感觉到微小的蹬腿的力度。

这个角度就着月光能将腿间的一切看的一览无余——勃起的阴茎,整理得干净服帖的与发色同色的阴毛,以及最先受情欲影响而鼓胀泛红的会阴。

狗郎发现如果用手指碰碰会阴的位置,穴口会像受到了刺激一般反复收缩,蠕动着把东西吃得更紧,摸摸腿根就会下意识绷直腿,许久没有照顾的乳首因为衣服早就被拉了上去而直挺挺地暴露在空气中。

停了一小会,食髓知味的身体本能地小幅度晃着胯,向后主动凑到插进来的鸡巴的主人,想要继续的想法暴露无遗。

狗郎手握住了对方热乎乎又干净的阴茎,一边在手里把玩着,一边为控制音量继续用又浅又快的幅度和频率操着,顶着反应最欢快的前列腺操,操得人腰肢都软了无助地乱蹭,发出深夜中更暧昧与黏腻的快乐的呻吟,阴茎上鼓胀的脉络跳动着,狗郎看对方好像被操得差不多了,随便从床边将之前褪下来的对方的内裤捡了过来,罩住蓄势待发的阴茎,对着触感滑嫩又敏感的头部一拧——被顶弄前列腺累积的快感于于睡梦中不会主动忍耐,再加上对于阴茎来说格外少见又奇怪的触感刺激,旗木朔茂闷哼着射了出来,登时狗郎就摸到对方的大腿都渗出了汗,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喘息声也呼哧呼哧的。

狗郎记得旗木朔茂不喜欢刚射过不久的这段时间内被操,好在狗郎也不是很着急,他本就想趁着对方睡梦中慢慢操慢慢享受,只是为了维持敏感度很浅很难地应付性抽插着射精后放松得不再那么紧致的穴,避开了敏感区。

然而,射精的一瞬间的刺激,让旗木朔茂终于从自以为的春梦中睁开了迷茫的眼睛,最开始他的大脑还不够清醒,仍没有反应过来自己是怎么了,只是觉得身体很热还很湿,过了会感受到自己好像在被操、有人压着自己的腿,他花了好几分钟才让大脑恢复运行,虽然他已经意识到了是谁,但还是就着侧躺胳膊刚好挡在脸前的姿势,偷偷用余光看了过去。

当他真的用眼睛看到狗郎正在夜里偷偷将自己裤子扒光,然后分开自己的腿操他的时候,这个认知如一根钉子钉在了他的脑袋里,一时间他难以想起其他的任何事,下意识假装自己仍在睡,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维持着这样的姿势将视线集中在自己的枕头上,甚至直到这时候他才反应过来他嘴里一直发出着声音。

他整张脸都红透了,好在夜里少光看不清他的异状,他继续放松着对声音的管制,让其继续发出让清醒的他觉得羞耻的声音,感受着身体被舒缓的进出时那奇怪的感觉。

为什么说是奇怪?因为这样的环境下好像赋予了二人其他意味上的刺激,于是狗郎可以放慢速度只顾着自己将睡着的人当做疏解的器具,而旗木朔茂也偷偷感受着平时从没有体验过得慢节奏稳妥得如同温水般的性——并没有太多的快感,但很温和亲密。

这更像是一种肉体与肉体的亲密接触,而不是酣畅淋漓释放性欲的做爱,就好像深夜从睡梦中被温和的吻醒,这缓慢无声的性交让旗木朔茂不敢出声破坏,由着狗郎一下又一下在他体内缓慢的进出。

结果狗郎出其不意地伸出手指,像是试着看能不能再钻进一根手指的富余般,对着撑开的穴口揉着,因为还蛮舒服的,旗木朔茂一直发出着轻缓的闷哼,直到狗郎觉得揉得差不多了开始带着强硬地塞进了一个指间,旗木朔茂一个没把控住发出了声格外短促却明显的惊呼,然后受到了意想不到的刺激腿下意识地一蹬。

被控制在胳膊下的腿有被夹住,不同以往的声音被捕捉到,旗木朔茂有些惊慌怕被发现,在狗郎看过来的时候立刻闭上了眼睛装睡。

狗郎只是看了两眼就没在关注,毕竟在之前对方被操前列腺也发出过更特殊的声音,狗郎只当做把对方弄疼了,将只探进小半个指尖的手撤了出来,安慰性地揉着因为许久没有照顾而凉了不少的臀肉。

狗郎就继续这样一边手揉着手感又滑又弹的臀肉,一边浅浅操着,听着睡着的人发出的声音又逐渐染上了情绪,估算着对方差不多缓过来了,便逐渐加大了操弄的力度和深度。

因为真的很舒服,本来出去任务这么多天就很累的旗木朔茂忍不住发出代表着舒服的带着鼻音黏腻呻吟,被撞着臀肉操进来的阴茎又硬又烫,以插入摩擦的地方为中心,通过脊柱神经向全身辐射着情的热与欲。

嗯……唔……唔呃……啊……旗木朔茂手指攥着床单呻吟着,忘情地闭上双眼,鼻尖炙烫的吐息喷洒在手臂的肌肤上,肠肉不受控地配合着进出收缩,在狗郎故意拍了两下屁股时想被刺激到了而立刻绞紧肠肉,同时因绞紧而更明显的被填满的感觉令旗木朔茂满足地发出了声长叹的呻吟。

之后就是加大了力度的更频繁的顶弄,力度大得把旗木朔茂的身体都顶得一颠一颠的,压在床铺上的那一侧的乳头摩擦着床单,另一侧空悬的胸肉都随着频率晃动着,旗木朔茂舒服得趾间都绷直,被夹在对方胳膊里的大腿热情地蹭着狗郎的腰肋,就在旗木朔茂预估对方要射进来,而做好准备向后压住胯迎接向身体最深处的灌溉时,狗郎突然拔了出去。

旗木朔茂无措地睁开了眼睛,身体下意识去追,却见狗郎拿起了好像已经沾上了什么的布料射在了上面。

那、那是他的……旗木朔茂将滚烫的脸压在枕头上压得更深,他嗅到了最近这段时间一直熟悉的麝香味,被操爽了的穴也因此饥渴地一张一缩着渴望继续被填进去好好满足。

太、太淫荡了……旗木朔茂又回忆起自己既没有伪装也没有克制下发出的浪叫,这种极致放松下的呻吟让他自己都很不可思议。

而且,对方想要也没有叫醒睡着了的他,而只是偷偷操他,还小心不去吵醒他……看对方这个样子,好像真的不太在意自己的主动配合,处理性欲也只想找自己,再加上对方刚刚操得那么温和,是不是就像之前他向自己说的那样,即使他做的不太好也很喜欢他呢?旗木朔茂偷偷夹着腿,有些苦恼自己还硬着的阴茎,却没等多久,就被轻轻的把遮挡住的腿挪开,手覆盖上了他仍未到极限的阴茎,由缓到快地帮他撸。

确实就是在帮他,因为这动作纯粹就是为了帮自己射出来,和对方提出想要把玩时的动作根本不一样。

他小声呜咽着给予对方反馈,闭着眼睛享受着在狗郎身上难得的无声的温和,缓慢但有节奏地在欲望攀升到最高时闷哼着射了出来,射完了后还会帮他撸出尿道里遗留的精液,再被擦干净后,拉上了被子。

才只是这样……他能爽够吗?【作家想说的话:】朔茂,半夜偷着操他一顿,都能莫名增加他好感度的恋爱脑,狗郎他只是有强迫症而已。

一直是狗郎在刷朔茂好感度,之后轮到朔茂刷了。

不然狗郎他爹可就要来了啊。

以及很意外的,卡卡西一直在他不知道的地方刷了狗郎好多的好感度,他现在接受卡卡西已经不是最开始当做朔茂的挂件了。

当然,他上一章敢和狗郎那么说话,也是因为狗郎的人品让卡卡西很信赖(?),那么说其实也是因为喜欢狗郎的,因为喜欢狗郎才着急。

有点那种:你怎么这样呢,你不是这样的人,你别闹了!我爸在这呢,你快在他面前表现表现你多厉害!小孩子很敏锐的,虽然嘴上讨厌狗郎,但他知道狗郎喜欢他乐意惯着他。

小第41章是表白对吧?是表白?还是很隆重很认真的表白吧?!!颜因为躁动不安的心,旗木朔茂完全乱了呼吸的节奏,被准备睡觉的狗郎发现了不对,他坐在另一边,看着背对着自己的旗木朔茂怎么看都觉得不对劲,他试探性伸手轻轻戳了下对方的后背,对方突然一个激灵——以完全不像睡熟了的反应速度。

你其实没有睡着吗?被发现了,旗木朔茂闭着眼不好意思地笑着转身搂住了狗郎,整张脸都红透了,可能是因为刚刚高潮,也可能是因为被发现了装睡,狗郎感觉到了相贴的皮肤上遗留着汗液的黏腻,以及滚烫的体温。

旗木朔茂避而不答,而且小声咕哝着,像是耳语:我喜欢你……发现对方真的动不动就会向自己表达喜欢,就好像是一个万能答案:——今天天气如何?——我喜欢你。

——你做的菜盐放多了。

——我喜欢你。

——你其实没睡着吗?——我喜欢你。

狗郎对此非常好奇,因为他自己从不会像这般将喜欢喜欢挂在嘴边,况且……对方喜欢自己的程度好像有些超出他的认知了。

你为什么说喜欢我?狗郎忍不住问道:我有做了什么吗?要说起喜欢对方什么,旗木朔茂几乎是信手拈来,他忆起那些发生在他们身上的事,如果说最初的同意大部分是为了木叶,再加上他还算对狗郎有好感才同意了的,但到后来……他发现好像比起是因为木叶想和狗郎在一起的,他现在的心好像有些偏,每次面对高层是将与狗郎的感情与木叶的利益挂钩时,他都很不开心、有时还会产生抗拒的情绪,他现在可以说是真的很想和狗郎在一起,想到他可以为此尽自己的一切努力。

他不是为了木叶才要和狗郎在一起的。

因为狗郎是一个值得他喜欢、并为此不断付出的人。

你很聪明,心地善良……刚说两句就看到对方一脸你是不是在骗我的表情,旗木朔茂开始拿具体的事例解释道:我想不到的事会点醒我,做不到的事会帮助我,于是我难过、孤独、受伤的时候都会想起你,有你的日子里,细细想来每一天我都很满足。

当然了,虽然你也有一些小毛病,说话直得要命,人也很懒什么都不愿意做,但你有那么多值得人喜欢的地方,就很难让我生起气来。

其实并不是很擅长说这种话的旗木朔茂有些不好意思,他确实有被培训过如何把话说的讨人喜欢,但到这种关头却一个字都想不出来了,说完后他还有点后悔,怎么能在夸别人的话里夹带着说对方懒、而且说话不好听的这种缺点呢?要是被带偏了重点,狗郎会不会记仇地生气啊。

房间内很暗,背着光的狗郎让他看不清表情,他便讨好地蹭了过去,贴得很近,这种近的距离几乎就是天然的带着亲昵,旗木朔茂不知道再说些什么了,想了想,又强调了一遍:我喜欢你,想和你一直在一起。

过了一些时候,就在旗木朔茂以为没有下文的时候,狗郎才缓缓开口:我也……喜欢你。

但是……抱歉,我好像并没有像你喜欢我那样喜欢你。

狗郎越说越茫然,对方有什么帮到自己的吗?好像有,但大部分都能轻易取代,无论是做饭、做家务、给他零花钱、甚至说是提供性服务。

不可取代的只有朔茂能这样听他说话,会尊重他的想法和原则,并且无论说什么对方都敢信,但……现在好像出现了不止一个人让他感觉到不再寂寞,不过这些人好像大都是对方身边的圈子里的。

当他跳出山中狗郎的这个角色,以藤原雅仁来看待这一切,他发觉到了一切的荒谬之处——他血脉相连的父母兄弟爱自己,但他们又不在意自己,而随便一个不相干的人莫名地喜欢自己,却可以事事在意自己的感受与想法。

究竟……谁是爱着我的?而我,又该去爱着谁呢?我,又究竟该是藤原雅仁,还是山中狗郎呢?为什么抱歉?旗木朔茂听出了对方的情绪不太对,凑过去亲了亲狗郎的脸,然后压低着嗓音,以柔和的语气安抚着:重要的又不是谁比谁更喜欢,是对方的心。

能被世上的某一个人喜欢,就是一件非常非常让我开心的事,而刚好,我也喜欢你,没有比这更好的事了。

这么……简单?狗郎问道。

只是这样就满足了?一点都不简单好吗?旗木朔茂解释道:随便说一说的喜欢和因为只是单纯的喜欢对方就会感到开心的喜欢可完全不一样的,当然了,也可能有不同方式的表现。

旗木朔茂看向对方的表情:你对我有到这种程度吗?因为喜欢对方就会感到开心的……喜欢?狗郎冷静地感受到心跳的加快,他注视着以那样情态看向自己的旗木朔茂。

嗯,我喜欢你。

旗木朔茂还嫌不够似的,又多说了几遍:一想到我喜欢你,我就很开心,当然,被你喜欢我也很开心。

说完,还黏糊糊地过来索吻,如愿被亲了后果然笑得很开心。

狗郎逐渐感受到胸腔不正常的震颤。

扑通、扑通——他越盯着旗木朔茂,心脏的震颤就更明显。

扑通、扑通——不同方式的表现……?福至心灵一般,旗木朔茂想到了对方自从遇见了家人后变得多变的情绪,猜测对方之所以捏造假身份,并且遇到他时那副狼狈的样子,该不会是和家里闹矛盾然后怄气离家出走了吧?是叛逆青少年在纠结父母爱不爱自己,或者偏向兄弟姐妹有所不满了吗?一般家事外人都是不该说坏话的,更何况旗木朔茂是那种更愿意把人往好处想的类型,他试着劝了劝:对啊,可能有的人不擅长表达,喜欢也不会表达出口,更多在行动上,甚至有些喜欢还会让人感到烦躁或者不喜,比如喜欢对方,劝对方吃不喜欢蔬菜补充营养,让孩子上学去学习,做一些被偏爱的人现在无法理解、不喜欢,却对以后影响颇大的事……但是,旗木朔茂也不禁忧心,如果对方的家庭环境没有他想象的那么好……他有些心疼地摸了摸狗郎的脑袋,想起捡到他时那个狼狈的样子,小心问道:以前……是没有人对你说过喜欢你吗?不,也有人说过。

狗郎当然也曾因为面貌被不知他情况的人搭讪,也有有所图谋或者想拿他做跳板的人假装喜欢他。

狗郎试图解释得更明确些,他强调道:但只有你,只有你是一点也不简单地喜欢着我,嗯……除去直系血亲,血亲是不太一样的,以及你说得对,可能是表达的方式不同,有些我介意的事没有做好,不代表他们就一无是处了。

狗郎一时间想清了关键,可能就像对方所说的,他们的喜欢只是体现在了其他方面,并不是所有讨得他欢喜的喜欢才叫喜欢。

况且,他现在凭借自己找到了能补全他所介意的那一环。

反正,就在这一刻。

狗郎忍不住拉着朔茂的手,隔着胸膛感受着自己活跃起来的心脏,他看着旗木朔茂有些迷茫的眼睛,他一字一顿地说道:它好像也变得不简单了。

我想,我现在的感情,应该和你对我抱有的,是一样的了。

谢谢你。

狗郎这样说道。

为什么谢我……?旗木朔茂被对方的话搞得心脏乱糟糟的,睡意也飞没了,他感觉手心下的温度发烫,但他自己的身体更烫,他像是想抽回自己的手,亦或者……只是手,还不够近。

我是说谢谢你,我知道什么是开心了。

狗郎突然的这般话打散了旗木朔茂的瞌睡,他感受到了在对方与自己交谈时拨动的心弦,以及被别人喜欢、或者爱的时候的那种心情,不止是旗木朔茂,还有他一直纠结着的家人。

只听狗郎继续解释道:我学会了,我现在很开心。

旗木朔茂愣了会才反应过来对方想表达的是什么——学会了开心?他以前的生活并不开心吗?但在他这里,也没什么特殊的地方,狗郎却觉得开心,他从对方过去零星透露出来的信息知道,他的父母家人每年生日都会给每个孩子隆重的举办生日庆典,会送饱含心意的礼物,人走丢了生气却也会着急发悬赏表露他的重视。

他的喜欢哪有什么特别的,怎么能比得上这些呢?喜欢和他说话?……是因为以前没有人耐下心来去倾听他的想法吗?见狗郎又准备接着说些什么,旗木朔茂下意识地去集中注意,眼睛注视着那在夜色中朦胧又漂亮的青色眼睛。

他在很认真的看着自己。

狗郎继续一点点地组织着语言,他感受到了语言的的力量,不止是来自于他自己去影响别人的,还有别人来影响他的:开心的感觉很好,我体验到了,所以我想让你更开心一点。

而且今天,卡卡西也告诉过我,我要是总吓你,你会变得怕我,然后不信任我,所以我想修复信任。

狗郎攥紧了握在手中的手腕,感受着自己格外不正常的心跳的手的主人正一脸被说愣了的表情看向他,狗郎用拇指搓了搓对方的手腕:感受到了吗?旗木朔茂讷讷地点了点头,不是像白天那样被吓到的模样,而是……另一种惊吓。

感受到我真的是喜欢你,看到你我就会很高兴,不会打你骂你,更不会突然不要你,也不会莫名其妙去找别人。

还怕我吗?你很介意这种事?以前不介意,现在有一点,看你战战兢兢又温顺的样子其实我很喜欢,但卡卡西说这样不对,我想着可能在你眼里也不对,只是不敢跟我说。

狗郎又是一如既往地什么话都敢跟对方讲的风格,让人分不出他究竟是不是在讲情话。

你也说了,喜欢或者被喜欢的关系里又不都是一直快快乐乐的,也有不情愿却必须得去做的事。

旗木朔茂嘴里的话纠结了许久,最后叹了口气,还是没忍住问出了口:你这种心态……是不是曾把我当做仆人了?没有。

那怎样会喜欢对方战战兢兢又温顺的姿态?因为这很正常啊。

狗郎理所当然道:你没钱没势,还带一个拖油瓶,家族的助力没有,村子的助力也没有,这样的人被喜欢就是会这个态度,当然,这样的人去喜欢别人也会这样。

但你不能这样了,我想了想,还是你一直信任我,比我天天吓你玩更重要,你很特殊,你跟那种人不一样……狗郎认真的说:因为你对我也很特殊,所以你不必那个样子,你无论怎么样我都喜欢你。

说完后,见对方迟迟没有反应,狗郎便心大地直接睡去了,只剩下旗木朔茂纠结得翻来覆去睡不着。

这是什么意思?旗木朔茂没敢问出口,是在此之前,把自己当做那些贵族看中了娶回家门无依无靠的侧室吗?那对方之前对自己的态度没有什么异议确实很正常。

但、但如果之前的态度是面对侧室,他保底是个侧室,可现在他又说什么?说现在不必怕他,说他不一样,是、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吗?这怎么能让人睡得着!这怎么能让他敢开口询问去确认啊!而且从对方的说话逻辑,对方是在以一种普遍性的特点去归类总结一个群体吧?喜欢自己,而且自己不必像他之前那些正常的表现战战兢兢又温顺……是什么让自己可以不正常?是偏爱,还是说他已经在对方心目中客观的位置不在那个水平上、而是更进一步了吗?是表白对吧?是表白?还是很隆重很认真的表白吧?!!【作家想说的话:】朔茂(失眠):他什么意思?他是想表达什么?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混蛋!根本不敢往那么美去想啊!狗郎→修正了一处bug→将此前未定义的感情命名为开心狗郎→再修正一处认知错误→总听说谁家男主人因为喜欢某个女人,纳了侧室,感兴趣去看了看,发现女人战战兢兢又温顺,现在明白这种的才不叫喜欢,他对朔茂的感情应该更进一步。

吸取了卡卡西的建议→喜欢的人不能总去吓他,会失去信任。

(但忍不住了偷偷吓一次也很好玩)吸取了朔茂的建议→喜欢的表现方式是不同的,朔茂不必像他印象中这种身份地位的人那样战战兢兢又温顺。

狗郎的感情进度→刚实质意义上的心动,准备把人带回去塞进家庭成员中,和和美美的把平时家庭里缺少的关注补全。

这波是狗郎物理上以及心理上双重意义的做大梦。

大名爹:你小子做决定问过我了吗?反正就,平时在家里,因为没人觉得一个精神病会有苦恼,有些事狗郎自己想不通也没地方问,所以当朔茂说别人表达的方式不一样,并不是都贴合你喜欢才是喜欢的时候,狗郎才想明白,家里人除了不乐意跟他说话听他想法之外,做的都够好了。

然后狗郎就开心了→哦,他们是爱我的。

再然后狗郎开始做美梦→缺的这一点不完美刚好有朔茂,我想把他带回去,加入我这个和和美美的大家庭。

就是说狗郎藤原雅仁的那一部分,产生了想把人带回去的想法,本来是以狗郎的身份谈的,就是那种……网骗?(现阶段狗郎的身份弱于藤原雅仁,两个身份问题以后还有的纠结呢)小第42章宇智波的copy能力用于复制忍术,但狗郎的copy能力……颜大早上吃煎鱼?因为上学要早起的卡卡西养成了生物钟,不用到时间就能自己起床,自理能力极强的小孩自动自觉收拾好了一切,来到餐厅吃饭。

看到一整桌正餐的配置,卡卡西有些摸不到头脑,不提大清早有没有时间和那个必要忙出这么一整桌的菜式,正常人早餐都会简单清淡一点的吧?是你想吃的吗?卡卡西问向自他来到餐厅时,就毫无自觉坐到了主位上的狗郎。

并不想。

狗郎兴致缺缺地夹了一口鱼肉放到了嘴里尝了尝:咸死了,正常人谁会能吃得下这么咸!那可真是对不起了,我和我爸都不是正常人!卡卡西把放得距离狗郎更近的煎鱼拿了过来,放到了自己的旁边,开始就着鱼肉吃自己的早餐。

我爸爸去哪了?还没醒吧。

哦,还在睡啊。

突然,卡卡西停下了筷子,瞪大了眼睛看着面前这一桌子菜,看了会又不信邪地再夹几筷子各尝一口,熟悉的口味让他感到十分的茫然。

又在这时,楼上传来噔噔噔地匆忙下楼声——失眠到最后莫名睡着了的旗木朔茂,醒来时发现身边的人没了,这都不是要紧的,他看了时间发现自己睡过了头完全来不及给卡卡西做早饭,都没来得及洗漱随便套了裤子,连袜子或者拖鞋都没穿,光着脚匆匆跑下来。

然后就看到收拾整齐的狗郎和卡卡西坐在餐桌边,桌子上是一盘盘做好了的菜。

不止是卡卡西,站在楼梯口的旗木朔茂也感到了茫然,他觉得自己好像没睡醒,有些难以理解现在的场面。

是……昨天的剩菜热了一遍吗?不好意思,我睡过头了……旗木朔茂顶着一头乱糟糟的没来得及打理的头发,身为父母可能更能体会这种心情,孩子要上学吃早饭,结果自己睡过了头,那是一种难以描述的愧疚,好在有狗郎能帮热一下剩菜……呃……剩菜……?旗木朔茂再仔细看了遍桌面上的菜,又下意识看了眼厨房,有买菜的口袋以及做了菜后没来得及收拾的痕迹,不确定地看向卡卡西:是、是你自己做的?已经有所猜想但不太敢信的卡卡西低下了头,避开了父亲同样不敢确信的目光,默默扒着饭。

旗木朔茂感觉自己在做梦,他不可置信地看向狗郎,他想不明白从没有做过家务、甚至试着让他帮个忙都会发脾气的人,竟然能早上饿了不是把自己叫醒去做饭,而是自己亲自上手……他竟然会做饭!他竟然会做饭!狗郎他竟然会做饭!!!他甚至没敢问出口,而是将目光转到狗郎身上,狗郎放下筷子面容平淡地对他点了点头。

你……早上去买的菜?嗯。

你自己开火做的?嗯。

都是你一个人干的?嗯。

狗郎指了指他来时的方向:回去收拾好了再下来吃饭,以及以后非特殊情况,你早点起床去做饭。

旗木朔茂讷讷地点了点头,还是有点如梦似幻,原地纠结了一会,又小跑着回去收拾下自己。

卡卡西吃饭速度很快,平时他父亲都会刻意多久出一些时间的空余,就是为了让他慢点吃怕胃吃出问题,但今天是特殊情况,卡卡西吃饭的速度比以前快了不少,他赶紧吃光碗里的饭,然后小声唤了狗郎几声,才将对方的注意力吸引过来。

你原来会做饭啊?不会。

那你是怎么做出来的?看过你爸做过饭,记住了。

火候你也会看吗?只要让所有的步骤一模一样就可以了。

毫无自觉的说出了特别离谱的事的狗郎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比起卡卡西吃饭的速度,狗郎老半天没见得到他动了几口,卡卡西想起之前误导了自己的那句正常人谁会能吃得下这么咸,便忍不住问道:你觉得咸你不会少放点盐吗?我哪认识什么是盐?……原以为味道做的和他父亲如出一辙的原因,是所有步骤都保持一模一样已经够离谱了,结果这人压根对厨房里的东西是一点认知都没有的吗?合着你不是在背菜谱,你是在背什么古老晦涩的祭祀仪式吗!经过多少复杂的步骤、固定时间献祭一定量的某种不知名作用材料、并重复着同样不知其作用的动作……所有的东西只看了一遍,结果还完美复制了仪式,最后获得了一份几乎一模一样的产物——你这是什么刚出新手村就能直接手搓大魔导师才会的献祭魔法的离谱魔法小学徒吗!那你为什么不拿钱出去吃?这么勤快根本就ooc了吧!完全不像是你这个嘴馋手贱的懒鬼会做的事!哦,因为平时我起不来的时候是你爸做的饭。

那和你做饭有什么关系啊!有啊,他起不来,那就得我去做,这是原则。

卡卡西简直不敢相信狗郎今天竟然狗嘴里说出了人话:那以后你和他轮着做饭吗?不啊,不都说了吗,他起得来的时候他去做啊,我为什么要因为自己也能做饭,就要和他轮着做?这又不是我的活。

那你刚刚跟我爸爸说的那些话的意思,真的就是让我爸以后不要起太晚、让他继续每天给我们做早餐?啊,你觉得不公平吗?……你说呢?那你起早点,你和你爸轮班给我做。

不愧是你。

对你抱有过高期待的我真是太愚蠢了。

但是……到底是咽不下这口气啊!卡卡西趁着父亲没下来,继续追问着狗郎:那你以前,在你家里,你父母也是这样子的吗?就是有一个人会任性把所有的事都扔给另一个人,自己偷懒躲起来?啊?狗郎仔细回想了下,猜测对方是指做饭的事:都不用做啊,会有专门的人去做。

……仆人?仆人。

卡卡西突然有点委屈,他观察着狗郎的表情,只是一如既然的好像什么都不在意的表情,以及虽然对自己的问话都会一一回答,但从态度上看好像与其他的任何人都没什么不同,他不想自己太过于掺和父亲和这个人的事,毕竟惹出了什么事,最后都只会落到他的父亲身上承担。

你好像有话想和我说。

狗郎注意到了卡卡西突然的沉默和看向他的视线,他试图去分析这种情况,作为并不擅长和孩子、不、应该是不擅长和任何人相处的狗郎来说,主动挑起话题是一件挺需要技术的活儿。

为什么不直接说呢?你也害怕我吗?是有些话怕说出来我会生气,然后会骂你打你?啊,是怕我迁怒吗?狗郎手撑在餐桌上拄着脸,学着朔茂的语气压低音量放慢语速:那这样吧,是我非要想听听你想要说的是什么,是‘我非要听’,哪怕生气了也是我自作自受,不会生你的气,也更不会因此迁怒你爸爸。

或者提什么意见?没关系,我不会因为你年纪小而去轻视你的思考。

说说呗。

狗郎冲着卡卡西眨着眼睛,像在撒娇:我认为我对你还是挺不错的,还是说你其实不喜欢我?没有不喜欢你……作为一个别扭小孩,卡卡西能这么说已经很不容易了,要说刚刚说不出口是担心对方听了不高兴会迁怒他的父亲,那么现在已经不太担心了,听完对方称得上哄自己的那些话,他都觉得心底里的那些话说出来太矫情。

就是……就是我刚刚还以为,在你眼里,我爸爸和仆人一样,你一直在说那些事都是仆人在做,现在却让我爸爸去做……卡卡西纠结了一会,还是得替不可能会向对方提要求的父亲说两句:你应该不是这样的人对吧?在你眼里我爸爸和仆人是不一样的,也和其他人不一样,是最特殊的对不对?最特殊……?狗郎在心底算了算:他的确非常特殊,但达不到最,但你不用在意这个,因为其他特殊与你父亲都不是同一个赛道的。

至于你所认为的——在我眼中你的父亲所做的事和仆人一样,所以担心我将其看待为仆人,我姑且认为你是这种理解,对吧?看着别扭又有些担忧得几乎坐不住椅子的卡卡西,狗郎尽量捋顺自己的逻辑能让对方听懂:我该怎么讲呢,嗯……我们假设,有一个人,他每天做饭,那并不代表他就是个厨师。

也就是说,并不是他的行为定义了他的身份,而是由身份去映射一个人的行为,比如一个厨师,他哪怕天天都会打扫卫生,他也不是个清洁工,他还是个厨师。

也就是说,你不必担心在我眼里,做了仆人做的事的朔茂,就是仆人。

仆人之所以是仆人,不在于哪些事该他去做,他是仆人,无论他做什么,他都还是个仆人。

说的这么好听,不还是什么家务都不想做嘛……卡卡西暂且能接受对方的说法,可又不是十分满意,但又猜测对方那不一般的身份,能肯这样和自己解释,应该不至于真的对他的父亲不好。

好吧,只是懒了一点,也不是不能接受,慢慢来吧,既然能第一次做饭,那就一定会有第二次。

到时间了,我要去上学了。

用我送你吗?才不用!卡卡西拿着碗筷从坐上去就脚不沾地的椅子上跳下,今日的坦诚份额已经用光了,臭屁小孩已经不好意思了,先用最快速度把碗筷放进洗碗池,然后快步跑去门口拎起书包,几下子蹬上鞋子就要出门。

拧开门把手前,还气哼哼地礼貌说了句再见。

慢走哦,别摔倒。

狗郎慢悠悠地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冲泡的茶包,条件有点简陋,但精致是一种态度,狗郎喝了两口,果然,听到了耐不住从楼梯口重新下来了的人。

小孩子他不太懂。

旗木朔茂走到狗郎身后,讨好地给他捏了捏肩:会不会太没有界限感了?等他放学回来我跟他谈一谈。

他有他的理解,不懂就跟他解释就好了啊。

狗郎对这点露出不赞同的表情,放下茶杯,然后拉住了旗木朔茂捏在他肩膀上的手:我觉得肩膀会酸的应该是你吧?旗木朔茂又浅笑了下,顺势从背后揽住了狗郎,弯下腰将脑袋放到狗郎颈侧亲昵地蹭了蹭:是感谢你啦,我们的狗郎真是辛苦了,早起后又要去买菜,回来还要做饭,谢谢你。

以后我再也不做了,你也感谢吗?只做一次也要感谢啦。

旗木朔茂并不在意家务分工这种事,毕竟狗郎本来就应该是被娇惯着长大的,平时哪里会碰这些东西,那跟他在一起,本来就是对方受了委屈,哪能让对方做这些本来就不需要他做的事呢?旗木朔茂对着狗郎的发顶亲了一下,然后起身要走。

你要干什么去?狗郎一把抓住了旗木朔茂的袖口。

我先去把卡卡西的碗刷干净。

旗木朔茂抬了抬被拽住袖口的手臂:刷完再回来吃饭,可以吗?狗郎并没有立刻松手,而是盯着旗木朔茂思考了一会。

怎么了?旗木朔茂放低音量柔和语气,像哄小孩似的等着对方提要求。

结果被站起身的狗郎抱了一下。

辛苦了,谢谢你。

旗木朔茂有些怔然。

你就是这么做的。

狗郎认真地看向他:所以我也应该这么做,对吧?【作家想说的话:】狗郎的模仿能力讲究的就是力大砖飞→理不理解无所谓,我全面照做就好了。

狗郎并不是记忆力超群,而是神经病特有的一种诡异临时加强注意力和记忆力的能力(?)所以是,狗郎做了一次饭的能力水准,不是普通的厨房新手做了一顿能吃的饭菜,而是刚出新手村对魔法体系甚至魔法文字都一窍不通的小菜鸡,只靠着自己看过一眼大魔导师献祭仪式,就直接照着流程copy出来最后还成功了。

然而狗郎这种能力根本没法用在正事上!又是一个运行上出了bug结果几乎废掉了的能力!再就是狗郎为了他做饭这件事,直接震撼到了朔茂,都不能说感动了,已经超出认知了。

朔茂(失眠):他来真的?他真的这么喜欢我?他对我这么认真???以及关于家务的分担:卡卡西是认为两个人都得分担才很公平,他自己也会力所能及帮父亲做一些事,所以比较介意狗郎什么也不做,看起来像他父亲伺候祖宗似的。

但并不会太影响他对于狗郎的好感,除了之前那次直接刷爆了卡卡西的好感度,给足了安全感,还有就是狗郎与他交谈很平等,就如狗郎自己说的不会因为年纪小而轻视你的思考,他真的会尊重这个年龄这个阶段的卡卡西的一切想法,有什么不满能直接沟通,即使解决不了也能给个解释。

(他这方面非常较真,应该是难得的能感同身受的地方,他基本不会拒绝别人对他倾诉的沟通欲望。

)而且狗郎也足够幼稚,能和小孩玩到一起去,哪个孩子小时候没有渴望过有一个大人朋友?好吧,可能有人没有,但有过一个大人朋友的我表示,真的爽爆了!不是大人逗小孩玩的那种友情,是尊重彼此的那种……忘年交?而关于朔茂,他是看的很明白的那种,已经超脱了浅显的公平,他能看到一些隐形的东西,毕竟狗郎本来就不需要做家务,在原本的家里家人照顾得好好的,家务这种事本来就是仆人在做,总不能因为喜欢上了他,就得靠这份喜欢绑架对方,让对方做这些以狗郎的阶层一辈子都接触不到的事。

而且狗郎只是懒了点,很少糟蹋东西,家务量也没有增添太多,朔茂认为没必要再分给狗郎,这对狗郎才是不公平的事。

无论与狗郎相处中,他是处于低位、处于劣势,他都看的很明白,其实本质上是狗郎委屈自己,对方本来不需要向低处将就的,自己的存在本身就是给狗郎出难题了,对方喜欢自己,跟自己喜欢对方,是完全不一样的影响。

也就是这种看得太明白的思想,一直让他自己成功地对自己pua着呢。

至于狗郎,他就是懒,就是不愿意做,没有太多的理由,能不去做他就乐不得不去做,压根没有要不要脸的概念。

以及最后:狗郎→通过观察外界更新并学会了新的概念→任何的付出都会被得到感谢→虽然没有学会付出,但不会再对其他人的付出主动视若不见或觉得理所当然。

哦哦哦,还有还有,就是那种寡妇带孩子改嫁给有钱男人,虽然看孩子与男人沟通得还算融洽,但总担心对方会觉得小孩管太多,哪怕是为自己说话,也会跟男人假意贬低自己的孩子,说对方不懂事别太计较,过会我会教育教育。

男人一般都会很和蔼的说没事没事,小孩子嘛,不会往心里去。

但寡妇担心,几率很小或者说哪怕是真的不在意也很担心,就努力讨好男人。

小第43章妈的,女人都不可能比你的嘴来的更爽!(口)颜你怎么这么热情?这不像你。

旗木朔茂面对狗郎对自己的评价有些羞赧,原来对方早就对自己之前的没什么积极性有所察觉,他不知道该怎么回复,只能更热情地讨好地搂着对方一下又一下亲脸。

你要干什么?你想要了?男人到了三十岁还能这么有精神?旗木朔茂伸出舌尖舔了舔对方的唇,发现对方好像并没有想和自己深吻的意思,有些不开心:就是想亲你一下,能张嘴和我亲吗?虽然话上是这么说的,但相贴的身体有一方一直在隐晦地拿着大腿蹭,上身只穿着的一层宽松单衣下,兴奋起来凸起的乳首时不时能在单衣下顶出弧度。

我不是很喜欢你要的那种伸舌头的亲法,既没有意义,又没什么感觉。

和我亲一会,亲完了我给你舔。

旗木朔茂放软语气,一边继续黏糊糊地拿湿软的舌尖时不时舔对方的嘴唇:我还会吸呢,一会嘴巴随便你操好不好?想起之前那次口交的经历,旗木朔茂发现狗郎好像并不知道可以操,都只是他在动脑袋,又试着详细一点给对方解释着:可以像操穴那样操的,我跪下身子高度刚好,你可以动的,或者你按着我的脑袋动,操进喉咙里,比操穴省力气,我还会用喉口给你夹呢。

会夹,会舔,还会吸,嗯……还不用润滑,毕竟嘴巴很湿。

旗木朔茂趴在狗郎耳边用气音诱惑道:很舒服的,就亲我一会儿呗,亲完了嘴巴给你操。

好吧,这是服务前要收取的报酬是吧?要是这种理解的话……你说的也没错,你主动亲我呗,我想要你主动亲我。

刚刚还只是要我配合,现在已经坐地起价让我主动了。

狗郎有点不满:我哪怕不亲你,我想要操你的话也可以直接操的。

旗木朔茂当做没听见,将搂着对方的手臂收得更紧,完全是紧紧地贴到了狗郎身上,将脑袋放到对方颈窝,耍赖一般问着:那你喜不喜欢我?你是不喜欢我了吗?连亲我都不肯,我太可怜了,你就不能对我好一点吗?如果我说不呢?那你就多喜欢我一点,然后就能对我更好一点了。

看来我无论说肯定还是否定,结果都是一样的啊,都必须要亲你。

就是这个道理,你得亲我。

好吧,真拿你这种人没办法。

狗郎把黏在自己颈窝拿头发一直扎他的脑袋扳到自己面前,看着对方已经开心地嘴角怎么都压不下去,眯起眼睛等着他过去亲了,如果要是有尾巴,那么对方一定高兴地甩成螺旋桨了。

看来不得不亲了,我直到现在都没有想到能不去亲你的办法。

然后如同此地无银三百两一般,狗郎亲之前还强调道:我绝对不是因为真的很期待之后的事哦,绝对不是,你要把这件事能如你所愿的原因记在‘我喜欢你’的头上,绝对不是我想要那个,知道吗?旗木朔茂赶紧点了点头,然后微微抬高下巴,闭上眼睛,一副赶紧过来亲我的样子。

于是,唇刚刚相贴,旗木朔茂便热情地张开嘴伸出舌头,没等狗郎张嘴便小狗一样舔着对方的唇瓣,不停换着角度,高度沉浸在舌吻的兴奋中,狗郎被舔的受不了,刚张开嘴,就被对方的舌缠上来,引着对方进自己的地盘里,这世上任何的投降派都没有旗木朔茂的舌头谄媚,迎着被他请进来的贵客热情地暧昧缠绵,又搅又吸发出啧啧的水声,不止如此,旗木朔茂还控制不住地嘴里一直发出模糊的呻吟——纯粹是过于入情过于兴奋。

让人联想到被摸个头就兴奋得嘤嘤叫的小狗,总之,当与之互动的其中一人高度投入且极度热情,另一个很难不受影响,狗郎也更主动地去深吻,舌尖刮过敏感的上颚,对方发出的呻吟立刻都带了颤,狗郎也即刻感受到搂在自己后背的手动情地乱摸,胸部也一下又一下蹭着自己的胸膛。

旗木朔茂被亲得颧骨的位置都打上了红晕,吞不下的口水都顺着下巴滑落,但就跟亲不够似的,可以说有的时候爱情、亦或者说情欲令人头脑发昏,会让性幻想也变得脱离了身体的快感——嘴巴这个完全和性器官搭不上边的东西,被亲得头脑发昏的旗木朔茂已经期待被对方拿鸡巴将嘴填满、贯穿,被对方抓着头发不顾自己挣扎按在男人的鸡巴上操,想下跪,想臣服,想被肆意对待,明明任何高自尊的忍者都不喜欢被当做工具对待,却在被性幻想冲昏头了的时候,突然就想被如工具使用。

性,有时能颠倒人性,自卑自贱的人可能会于性中疯狂渴望支配征服,而自尊自爱的人也可能希望被轻贱被鞭挞。

谁也摸不准这潘多拉的魔盒打开后会怎样,旗木朔茂却也不抗拒不恐惧,他欣然接受而不会去自厌,他喜欢狗郎,狗郎也喜欢他,那么性就是给予双方生理以及心里快感的生活中的一小部分,他无所谓去纠结这些无用之事,他蹭在对方后背的手逐步向下摸索,从腰线的位置横着用指尖划到正前方,再隔着裤子的布料摸到了鼓鼓囊囊的一团。

他更兴奋地发出不克制的呻吟,插到对方双腿间的大腿更积极地蹭着,可蹭了两下又耐不住伸手拉开拉链,拨弄内裤将手贴上弹出来的滚烫之物。

直到亲得有些喘不过气,旗木朔茂才恋恋不舍地分开,相连的暧昧银丝被旗木朔茂留恋地不断舔唇回味扯断。

就在他以为狗郎现在想要他去给舔的时候,狗郎又凑了上来,揽着他的脖颈从脸向下亲,亲到脖颈他痒得想躲,但狗郎避开了血管嘬了两口,又嫌不够咬了一下。

小狗。

旗木朔茂突然笑了一声,在狗郎看过来时赶紧闭上了嘴。

你说谁是小狗?狗郎又不傻,对方闭上嘴就不知道是谁在说谁了。

你才是小狗,小狗才喜欢舔人。

那我是小狗,小狗喜欢你才要舔你。

算了吧……我不喜欢被狗舔,你还是做回人类吧。

旗木朔茂完全被狗郎的说法逗笑了,任由着对方将他的上衣卷上去,裸露出的胸膛随着笑声一震一震的。

怎么,想喝小狗的奶吗?都说了你不是小狗,你是人类,快忘记那个设定。

哦,那要喝人奶?你是男人,怎么可能会有奶。

狗郎将人向后推了推留出空档,凑过去叼住奶头含进嘴里轻咬吮吸。

也可以有啊,唔……我其实也很好奇我要是能分泌乳汁被你吸会是怎么感觉。

看到了听到他的话好奇地抬眸注视他的青色眼睛,旗木朔茂抚摸着狗郎的脑袋:我记得有那种药片,吃了男人也可以有奶。

或者是注射的药?你好奇我可以帮你问问,但量不可能像女人那么多啦。

旗木朔茂被吸得主动挺胸,毕竟男人的乳腺很少嘛。

这么简单?这触及了狗郎的知识盲区:那为什么没见到过爸爸给孩子喂奶的?突然狗郎灵光一现,他从对方的胸口抬起了头:你这么懂!是不是因为你儿子小时候都是你亲自喂的吧!……旗木朔茂一时间语言组织能力都溃败了,本打算哄着对方给对方玩两次试试,结果看来不能避重就轻了:不是……呃……男人一般不用的原因、其实女人也不推荐用的原因,是有点小副作用,会伤身体。

但偶尔试一试,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吧?那算了吧,听起来不是好东西。

狗郎还不放心地嘱咐了两句:以及不要信卖这种东西的人的鬼话,他们说有点小小的副作用,其实只要不死都算小,万一要是有成瘾性,那不就像毒品一样了吗?你琢磨这种事,还不如去买两本菜谱学一学做菜呢。

然而损完了几句后,狗郎发现这个人非但没被打击到,反而嘴角压都压不住,看到自己的样子被发现了后直接没忍住笑了。

狗郎不理解地皱起眉头:我在说你笨,你笑什么?你关心我,我当然会开心。

旗木朔茂见对方对自己的胸肉没了兴趣,便一点点跪下身体,哪怕说我笨,我也开心。

你这个人的反应太奇怪了,不该就事论事吗?不管别人喜不喜欢你,我在说你笨,你还开心就太奇怪了。

感觉到下体被又湿又滑的东西舔舐着,狗郎感觉到他的语言能力以及思考能力快要离自己远去了,好吧,虽然你笨,但你态度很诚恳,我不嫌弃你。

旗木朔茂闷笑着将舔湿了的阴茎含进了头部,小心避开指节处的茧子,用相对柔软的掌心抚慰着露出的部分,含进口腔中的头部先是用勾起的舌尖来回拨动着,刮动着头部后的系带,挑逗得差不多,再猛的一吸——哇啊!!!狗郎差点没绷住跳起来,手反射性抬了起来,又突然僵住止住了攻击,他胡乱地轻推了下对着他胯下的人的额头:你真吓人,吸得我麻麻的,你提醒我一下啊!旗木朔茂没有说话,也没法作答,他抬着眸子带着笑意的眼睛亮晶晶的,在与狗郎的注视下,他缓缓收拢两腮,重复但放缓速度的再吸了一下。

排空口腔中的空气,持续性的吸力是如此的绵长,同时也是一种其他方式无法体验到的奇妙感觉。

哇哦……朔茂,好、好舒服……狗郎被吸得脸红扑扑的,他本能想挺胯,想操进去,幻想着想要射精的时候被这么一吸……再来几次,你先放开,我要第一次那种的,就是突然一下子……旗木朔茂听懂了狗郎乱糟糟的表述,他没有直接张嘴放开,而是直接啵地一声拔出,爽地狗郎嘴里哼哼唧唧地,顶着鸡巴想往他嘴巴里塞。

他再度张嘴含住,继续猛的一吸。

对对,就是这样……唔唔……好舒服……狗郎享受得本能往对方嘴里顶,其他露出来的凉飕飕的,你全含进去呗?但全含进去,还能吸吗?旗木朔茂便再跪下一些幅度,将喉管拉直,揽着狗郎的胯将鸡巴一点点送进自己的口腔深处,穿过喉口,直通喉咙深处。

从侧面能轻易地看出,旗木朔茂喉咙被撑起来的色情的幅度。

旗木朔茂调整着被压迫着的气管,先深吸几口气,缓缓呼出放松,再努力排空口腔的空气,再压紧喉口——妈的。

狗郎头脑都空白了一瞬,几乎是呢喃着吐出模糊的音节:女人都不可能比你的嘴来的更爽。

【作家想说的话:】毕竟是结过婚有过孩子的男人,对比性生活刚刚开始的小年轻,有经验的男人想要什么会很熟练。

当然,他想勾起男人性欲也很熟练,毕竟自己就是有经验的男人……总之,有经验的人夫和还是个处的假人夫是不可同日而语的!朔茂可是一直有接受培训的,包括怎么跟男人说话能更好博得对方好感,性这方面也有,有文字版、有图画版、因为搞不清朔茂这个年代究竟有没有录像设备(迷一样的科技树),反正就如果有朔茂也一定看过,也会有专门老师教(频率并不高)(不用担心和别人有不恰当的身体接触),朔茂也会自己一个人练。

所以道具这种,以后也会写,现阶段朔茂还在学习这些可能在那个背景下刚研发出来不久的小玩具怎么用的。

sm暂时不涉及,毕竟狗郎没表现出来这种兴趣,大家都不想狗郎沾这种很容易因为下手没轻重出事的东西,所以朔茂只大概了解,没去钻研这方面。

曾经是带着伺候男人的心态,现在大概会很主动去学、也有了兴趣→算是中年男人又突然有了性生活而有些食髓知味?想和狗郎各种姿势都想试试。

有了兴致的真和被动很不一样,毕竟被动的怎么都不可能渴望舔鸡巴,但有兴致只舔鸡巴都能兴奋起来。

但要出现波折了,下章或者下下章就要被打断,某人的爹要过来了。

夹在木叶、大名之间的小可怜,被当做个物品,放置在那边听别人要怎么处理他,没有任何能发声的权利。

要被轻辱指着鼻子骂了,想想大名听说了神经病儿子突然和一个三十岁带着拖油瓶的忍者(男性)结婚的心情吧,真爱?放屁,那是被骗了,是这人(指朔茂)不知廉耻连精神病都勾引。

之后会出现大名死活不接受儿子找一个带把的还年纪比他大那么多地位还那么低微的忍者,你哪怕找个能生的我也认了,狗郎也尽显神经病的发癫逻辑,把他爹气的不想认这个儿子,但又想到儿子是精神病,根本不放心真的不要他了——我不管你找谁,你得生个儿子反正是各种乱糟糟的家庭伦理,封建婚姻,正妻侧室,木叶这边的解决办法是再给狗郎塞个女人(让朔茂配合劝),误会出轨装作没看到,一堆让朔茂糟心的事又要来了,新的一波心理压力再压身上,又得等到下一个撑不住爆发崩溃的点了。

      2231陆O注明:提示下狗郎不是恋爱脑,或者说藤原雅仁不是恋爱脑,现阶段让他放弃一切非要和朔茂在一起他做不到,他只会衡量出所有选择中最能接受的那个→而朔茂也知道,所以他不是胡思乱想,是狗郎如果真没有空子钻,是真的会找个女人生了孩子交付任务,然后得到准许让家里接受朔茂和他儿子,狗郎要的是朔茂这个人,卡卡西是因为朔茂不可能扔下,所以一定得一起带上,狗郎是不会在意什么正妻侧室,如果家里让他和朔茂一起的条件只能是让朔茂做侧,狗郎会同意,哪怕朔茂对他很特殊。

但对于狗郎,他只是精神病,他不傻,家里有权有势,他还可能捞到个闲职潇潇洒洒一辈子,他不可能和家里真的断绝关系,他会衡量出最好的结果,这个衡量的因素中包括家里人的底线,也包括朔茂的——他知道什么条件是朔茂承受的最低限度。

狗郎的目的明确,他一切都是为了让自己满意。

这种能把感情拿到谈判桌来谈判,也是他们这种人很正常的一种手段,平时面对朔茂基本没有触碰到他的红线,所以狗郎看起来挺无害,而这回就是狗郎在自己和他爹、以及朔茂的红线上来回踩,不断拉长战线,靠逼迫别人退步来自己得利。

朔茂心理承受能力是最差的,他很难接受这种高压。

于是朔茂这回崩溃的是现实,不是想象。

或者说,以上的狗郎其实是藤原雅仁,所以朔茂会很崩溃。

得等有一天狗郎醒过来→远得很呢,敬请期待。

小第44章成熟人夫的性吸引力可不是处能比得上的啊!!!(车)颜很难想象世界上第一个发现嘴可以操的人当时是什么感觉、会多么惊叹,反正对于狗郎来说,他现在已经难以想象还有什么能比这个还爽的了,女人都不行。

他现在已经彻底失去了男人天然的对不了解的另一性的好奇,想必这世上最舒服的服侍也不过于此了。

狗郎被动地享受着施力收缩蠕动的喉管,那是一种奇妙又令人联想到被蟒蛇吞入捕食的刺激——比起阴道、亦或者肠穴,口腔并不是那么的无害,它与啃食、咀嚼、吞咽、食用天然的挂钩着,它确实有着能伤害到别人的能力,所以当将男人最薄弱的一点放进去享受,天然的就代表着另一方的驯服。

明明能轻易咬断并施加伤害的口如今却收拢牙齿小心服侍,是比操穴更能体现其臣服关系,于是狗郎只被深喉着伺候了几次,就忍不住想做的更过分。

他如对方之前向他描述的那样,先按着对方的头然后挺了几下胯,这个姿势不方便施力,又转为了抓住发丝固定,由于头发的主人很配合,并没有发生扯痛头皮的事,顺着狗郎抓着头发地让鸡巴进出的前后方向摆动着。

被拉着只剩下头部被含在嘴里,旗木朔茂还没来得及舔一舔,就又被按下,顺着敞开的喉口操了过去,恶心感让其本能配合着夹紧喉口,然后再被拽着头发拔出。

来回往复,旗木朔茂发出兴奋地呜咽,就像投入进入了某个不知名的色情游戏,他高度专注着去捕捉着频率,想在对方退出只留有头部在他的口腔时,他活动着舌根去舔糖似的舔舐头部,还收拢两腮嗦弄,要操进他喉咙时,便展开舌面压在口腔底部,抵着操进的鸡巴柱身的下侧,感受着跳动鲜活的脉络摩擦过舌苔。

最后狗郎看到对方实在过于主动,松开了将对方的头发抓得乱糟糟的手,旗木朔茂埋在胯下的脑袋晃动着舔弄,等了会也没见再被按着脑袋操,便抬起手揽着狗郎的胯,自己摆着脑袋去用各种能想到的色情又刺激的方式来对待嘴巴里舍不得放出去的贵客。

仅是动作还不够诚意,旗木朔茂嘴里一直唔唔地发着兴奋的声音,状态狂热得简直像在发情。

人是烫的,脸是红的,半眯的眼睛是迷离的,已经三十岁的男人好似要弥补年轻时自早早丧妻起就失去掉的所有渴望,比起青少年懵懂的青涩更狂浪,那是用人生长度及其阅历搭就成的成熟惑人,一举一动每一个分寸都是极致绽放着自己的性吸引力——性就是性,是袒露的隐私部位、是大胆又毫不羞涩的勾引、是从不拿捏作态地坦诚愉悦、是积极的配合的热情的回应。

他不必故作羞涩、不必于性中谈情、不必用难言晦涩的经历做铺陈。

性就是性,那是根源于人类基因里最容易上瘾的东西。

旗木朔茂兴奋得呼吸都是抖的,呜咽声震动着声带,隔着皮肉模糊地抚在喉咙中的鸡巴上,要说性欲以及食欲都是人类本能的一部分,而置入喉管的鸡巴则令因激动而混淆了感知的旗木朔茂着迷一般试图蠕动着喉口吞咽下去,他尽其所能地将鸡巴吃到最根部,咽不下的唾液淫靡地垂下,嗯嗯唔唔地急着运动着喉部的肌肉吞咽。

直至喘不过气来,旗木朔茂才粗喘着一点点从嘴里顺出,掉出唇外的鸡巴弹动着跳了一下,相连的亮晶晶的口水丝被扯断,部分甚至溅到了旗木朔茂烧透了一般的脸上。

呼……呼……旗木朔茂一边喘息,一边再度凑过去,将舌头伸出够着柱身,摆着脑袋从下至上舔到根部,舌尖挑逗着囊袋,炙热的吐息打在了覆了一层水液的鸡巴上,很是刺激。

你……呼……你倒是说点话啊?旗木朔茂这边兴奋得跟发情了似的,反观狗郎硬得像根木头,既不会动也不会说话。

哦、好的……呃,你就这么喜欢?我是说,你好像很喜欢舔?旗木朔茂有些无奈,他扶着湿漉漉却也又硬又烫的鸡巴,在狗郎的视线下,让头部一下下擦过自己的脸颊,敏感又娇嫩的头部被他玩干了些后,再放到嘴前,伸出湿热的舌头上下拨弄。

是让你说点、唔……说点色情的,你看这种场合,你要说一点性相关的东西。

……啊?说什么?旗木朔茂歪头想了想,然后突然笑着拉过狗郎的手,同样炙烫的手指交织在一起,旗木朔茂摸到了狗郎手心里的汗,然后一对一手把手教学般认真负责地让对方扶着自己昂扬待发的鸡巴。

你说:嘴馋的小狗,想吃鸡巴吗?狗郎脸涨得通红,不是羞的,是被想象刺激到了。

然后,你退几步,慢慢退,脚步别迈得太大,对,别那么僵硬……跪在地上的旗木朔茂,视线紧盯着后撤的鸡巴,然后双手也跟着着地,一点点地真如小狗般爬着追着狗郎的鸡巴,快跟上了,便张开嘴先伸出舌头去勾着头部。

你看这种时候要说什么?嗯?旗木朔茂看到低头看他眼睛都直了的狗郎,再一句一句的教:你要说:爬过来舔,跟上了再奖励你。

旗木朔茂再爬近了一些距离,然后轻轻握着狗郎扶着鸡巴的手,教对方用鸡巴甩他的脸。

满是他舔上去的唾液的鸡巴抽在他脸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这时候可以说:主人又没有饿过你,怎么能这么馋,这么不知羞,抽脸都这么兴奋?真是坏小狗。

说这种话的旗木朔茂偏偏还一副小狗讨好主人摇尾巴似的表情,看向狗郎的表情并不是过犹不及的勾引,浅淡的情欲的朦胧下的那双眼睛仍然亮晶晶的,像是真觉得自己提出的想法赞爆了,想马上就要狗郎去实施。

就如同新婚夫妻商量着玩情趣一般,从没见识过甚至都没想到过的狗郎昏了头,嘴巴都不好使了般张嘴半天发不出半个音节。

是我让你来说,而且这种话说出来,觉得刺激的应该是我吧?旗木朔茂又舔了舔鸡巴软着嗓子以退为进,他是真的很想听狗郎和他这么玩,便黏着嗓子索求道:怎么你看起来快要被听射了?我还什么都没有感觉到呢,你快说啊,我想听,我想听你叫我小狗,我还没舔够呢,你可别现在就射了。

啊……哦……呃……那个……朔……啊不、小狗……呃,之后是什么来着,我忘了!啊啊啊!我全忘了!狗郎受不了这种攻势,这和朔茂以前索要的风格怎么一点都不一样啊!是在撒娇吗?想听自己叫他小狗,不是,这是哪门子撒娇,谁家撒娇目的是想要被当小狗啊!旗木朔茂也非得要狗郎配合他才能玩的下去,他被狗郎这好像被他吓到了的姿态逗得更兴奋更开心,他也忘了之前他自己说的要爬过去,直接嘴里汪唔一声就扑过去,伸着舌头热情地去乱舔一通,舔到头部就直接裹进嘴里,啧啧地开始又吸又吮,手热情地从狗郎的胯向上攀,钻进衣服下沿抚摸狗郎的腰线。

狗郎被这么热情地吸得受不了想射,他推着旗木朔茂的脑袋,想后撤,结果正遂了旗木朔茂的意,他就由着狗郎推开他向后撤,撤退一段距离后又爬过去伸舌头追着舔,来回了几轮,狗郎没办法了,不再把人推开,而是拍了拍对方昂起的下巴,示意要操进去,等对方摆好了姿势,狗郎按着对方的脑袋做出了最后的冲刺。

唔唔……嗯……唔……嗯嗯……一边努力着动着整个口腔与喉部的肌肉去配合,一边发出满意又兴奋地呻吟,甚至叹息着,把狗郎搞得根本撑不了多久,就要将他忍得颈侧青筋直蹦的就要射出来的鸡巴拔出来。

他还依稀记得上次直接射进旗木朔茂嘴里时对方被味道刺激的吐了半天的情景,然而沉浸其中的旗木朔茂还是舍不得将鸡巴从他嘴里撤走,他哼出不情愿的模糊音节,还伸着舌头去追着舔。

于是,控制不住射精的狗郎最终将精液射在了旗木朔茂的脸上。

唔……旗木朔茂下意识闭上眼睛,愣了一瞬,又继续兴奋地凑上来任由一股一股的精液射得他脸上、头发上到处都是,他还张开嘴伸出舌头去接,带着稠度的浊白精液挂在他脸上,也有的被他接在了舌面上,他卷进嘴里,对着狗郎张开嘴让对方看他于口腔中用舌头搅着与唾液掺杂在一起的精液,待狗郎射光后,他又顶着这么一副乱糟糟的样子,再度张嘴将射过后软了不少的鸡巴珍惜地赶紧嘴里吮吸。

你别咽进去,你会吐的。

狗郎想把人推开,但无从下手,周围又没有纸巾,他试着抬腿踢了踢,结果旗木朔茂发出了更兴奋的呻吟——狗郎立刻止住了腿。

旗木朔茂啧啧地嗦了好几回,这次有了心理准备,也做过培训,比如喝一些调制过有特殊气味以及口感的东西学会去止住呕吐反射,何况这次射在嘴里的也不多,他最终也成功咽下去了,就是还是忍不住吐了吐舌头皱着脸。

你看吧?有什么好的,你非要咽下去。

狗郎从屋子另一边拿回了一盒纸巾,递给旗木朔茂让他自己擦。

你不喜欢吗?旗木朔茂一边擦脸一边问:我以为男人都喜欢啊,把精液射到对方脸上、嘴里,然后对方咽下去,很色情什么的……很常见的男性的性幻想之一。

很常见?我怎么不知道,我觉得挺脏的,好吧,刚刚射的时候有一点点特殊感觉,但我是实用主义。

狗郎狡辩道:我不在乎这种表面功夫,刚刚我毫无波动,一点感觉都没有。

旗木朔茂笑着将几张擦过的纸巾假装要扔向狗郎,对方下意识一闪,随后发现被骗了,见旗木朔茂将沾满了不可言述的东西的纸巾显示给他看。

毫无波动?嗯哼。

一点感觉都没有?没有。

那射这么多?旗木朔茂分开腿,让仍硬在裤子里的东西能舒服一下,该不会把之后的量都射光了吧?旗木朔茂拉着对方的小腿,摘下拖鞋,将穿了棉质袜子的脚放在自己分开跪在地板上的下半身中间,鼓鼓囊囊一团隔着裤子被对方的脚触碰,旗木朔茂挺着胯蹭了蹭:踩一下玩玩?然而狗郎有些心不在焉,不知道在看向外面哪里。

那我把它放出来,你用手玩会?快点做决定哦,我觉得我蹭一会你的脚我就能射了。

这时,狗郎回过头来,伸出手捂住了旗木朔茂的耳朵。

旗木朔茂疑惑地抬起头,看到了狗郎的口型——小心,别被吓到了。

被捂住耳朵听不太清声音,旗木朔茂只看到狗郎向门那里看了两眼,再低头看了下两人的情况,先继续用脚轻轻隔着裤子点了点,旗木朔茂身体下意识兴奋地一抖,然后,狗郎撤下了捂住他耳朵的手,随手脱下自己的上衣围在腰间,直接向门那边走去。

在门外的人再度敲门之前,狗郎毫不客气地拉开门,来人还来得及反应过来迎面那残留着的奇怪味道是什么的时候,就听给他开门的人光着上半身一堆话劈头盖脸地砸了过来。

我记得你!你就是那个特能躲的偷小孩的混蛋!怎么又是你!你又打扰到我了!之前打扰我睡觉!现在打扰我们新婚夫妻交流感情!我他妈还得硬着给你开门!不然你得一直敲!他妈的无论是什么事!谁找我或者朔茂!哪怕天塌了也没空!非得人过去也得给我等着!我没做完!滚!下一秒门被甩着关上,差一点拍到根部忍者的鼻梁,然而没等他反应过来对方说的都是些什么,门又被呼地一下拉开了。

别在这块守着!是想听墙角吗!这么有兴致是想我带你一个吗!我告诉你我可不挑食!再在这里守着我立刻就把你裤子扒了!我数到三——!哪怕是训练有素的根部忍者脑袋也一瞬间轰地炸了,几乎是用上了毕生所学,根部忍者唰地消失在了狗郎的视野中,连数都没开始数。

妈的,糟心!有什么事非得这时候来!狗郎砰地一声把门砸了回去关上,旗木朔茂震得缩了缩身子,心底默默吐槽,究竟是敲门声更吓人,还是你砸门更吓人。

可能有要紧事吧……要不我去问问?没有事,继续。

你也不能怨人家,毕竟白天找人很正常,咱们这属于白日宣淫……我不管,你把裤子脱了,趴下,快。

你是生气了吧?你生气可别波及我,不关我事。

总之别让我知道是哪个王八蛋打扰的我,我一定要让他好看!希望你就事论事,别最后遭殃的我的屁股……旗木朔茂挪了两步靠在沙发上,本来他还挺介意做爱这种私密的事被别人撞见,但刚刚狗郎这么一搞他都脱敏了,毕竟能说出我还硬着给你开门的人,反正丢的是狗郎的面子,又不是他的……但往好处想,狗郎是为了他把人撵走的,不然狗郎这种性格,感觉会是有人敢听,他就敢由着别人听墙角做到底的犟种……嗯,是为了自己,是因为他喜欢我。

他几下解开了裤子,没了束缚的下体舒服了不少,他转过身去上半身趴在沙发上,撸了几把从刚刚一直兴奋着的小兄弟,重新回归状态,等着对方去拿润滑剂。

你快点做,应该是有事要找你,找我的话应该是单独找我的。

无所谓,既然找我的,就是有求于我,那就给我等着,没诚意我可不去见。

旗木朔茂有些无奈,他算了算对方可能要等多长时间,心底盘算着要不要再热情点让对方早点完事。

润滑剂挤入体内后扩张已经配合得熟门熟路了,旗木朔茂分开腿跪着,等对方扩张好了,他赶紧见缝插针——帮我接杯水呗,嘴里感觉还有味道。

拜托?旗木朔茂回头笑笑,对着狗郎眨了眨眼睛。

你刚才摔门的声有点大,惊到了我一下,就当做哄哄我呗。

【作家想说的话:】真诚就是必杀技,想玩情趣的人夫会坦诚自己的性幻想,并试图让对方按照自己的剧本实施。

朔茂:你说嘛,你快照着说,我想听,我想听你管我叫小狗。

不带脏字的玩情趣,我写的很满意。

被动的和主动的完全不同的感觉呢,主动起来舔对方jj都能兴奋得不得了,教对方要怎么做,想要可不是只嘴上说说,是追着对方要还手把手教。

反观被动操全程都可能没感觉呢。

现阶段朔茂满脑子都是恋爱,超喜欢狗郎。

过阶段压力就要来了。

以及狗郎帮朔茂捂耳朵:他知道朔茂会害怕有人,现阶段朔茂正兴奋着呢,担心要是突然有敲门声会把人吓坏→牢牢记住不可以吓朔茂这条规矩呢。

所以朔茂没听到敲门声,最后在狗郎开门说话的时候意识到有人了,也没有被吓到,狗郎堵着门也看不到他,他缩着听声呢。

因为全程注意力还是都只在狗郎身上,所以没有产生任何不自在的情绪,没把别人当回事。

这就是狗郎有时候逻辑运行能达到的诡异完美的情况,很有安全感呢。

最后朔茂还撒娇(虽然我不喜欢在硬邦邦男人身上用这个词,但成熟男人就是会这么示弱卖乖博取好感也让对方答应自己条件)要狗郎给他倒杯水。

撒娇的内容还非常贴合狗郎脑回路:喜欢→自己把人吓到了→得哄一哄(对方提出要求)不放弃任何有关神经病儿子的消息、后悔死把人赶出去但不说、时时刻刻担心儿子出事的大名爹,听到木叶有一个人长得很像他失踪的儿子,还是前阶段搬进来的,立马风风火火赶到木叶。

结果确认了,还听说儿子莫名有了新身份,结了婚,结婚对象比他大姐都大点,还带个拖油瓶,男,带把不能生,职业是一种给钱什么都能干的服务业从业人士(?)大名:他妈的,我的天塌了。

大名:他妈的!我精神病儿子被欺负了!他们拐卖人口把我儿子拐进村里跟丧妻老男人结婚了!啊啊啊啊!!!然后听回来汇报的人支支吾吾,最后被领导逼问实话实说。

大名:他妈的!他妈的!我来救你你他妈在别人身上没下来呢!他妈的!我还得在这等到你完事!他妈的!一想到我要在这生气!你在那边干男人!我他妈的想杀了你这个逆子啊!!!癫狂的大名气得与空气搏斗中。

至于为什么不叫人打断强行带过来。

大名:他不要脸能硬着给别人开门!我要脸啊!我怕他硬着来见我!他妈的!小第45章你自己都没孩子呢!你找这种人是想给他当儿子吗!(爹来了)颜在场的所有人都难以想象大名等了整整一个上午的心情。

他们只能感到陪着大名等待的他们几乎无法呼吸。

虽然早有预料,但木叶的人还是没能想到大名能不事先通知,而是直接带着几个随身护卫大清早直接杀到木叶管他们要人。

即使开头没按剧本走,但问题不大,众人们装作不知情的样子,经过一系列拖沓的拉扯,大家都是深谙领导讲话的真谛——半天讲不到点上、无意义的重复、颠三倒四的顺序、墨迹半天的原地踏步。

很好的缓解了大名等待的焦虑心情呢,已经成功转移了注意力的大名已经从精神病儿子疑似被拐卖骗婚,开始对木叶的人员审核工作大贬特贬:你们的身份核实全他妈的看几个守大门的看一眼就算了?他跟你们说他是战乱后失去了户籍的流浪者,不提你们要是真想去追究,盘问后找当地的人问问能不能贴合盘问出来的信息,就是你们缺青壮人口缺到这种吗?简直就是间谍快乐老家!什么?因为有村子里的知名忍者担保,且可以作为家属……家属你妈!他妈的这叫拐骗!拐骗!还同性婚姻法!什么从二代私人书房里翻出来的待修订卷宗!你们二代目知道你们在他死后以他的名义准许同性结婚吗?怎么?你们二代目没有娶妻的原因是因为他也喜欢男人,于是琢磨着重新修订婚姻法吗!你们字字不提钱!他妈的哪哪都在说钱不够!哪次我拨款少了?你去看看别的忍村拨款拨几个子儿?就你们木叶明明是武力组织却不搞精英化!还养着一堆低水平的忍者!你们看哪个忍村有你们下忍中忍多?还引进一堆平民让他们的小孩去当忍者,难怪给你们的钱总是不够!你们搁这里摸奖呢?资源没看你们分给多少平民忍者,能学到啥都看分到哪个老师,大族里一个个要么血迹不外流、要么秘术不外流,这么搞你们收那么多平民忍者干什么?花的是我的钱!养出一堆废物!都是废物!这么养即使摸出了一个火影来、以我投的钱来看我都亏了!亏死了!拿我的钱去刮奖!你们他妈的该死啊!想要钱?!!给我做出五年内、以及十年内的忍村制度规划!每一项做出预算!写的明明白白我会拨款的!但如果敢骗钱给我去学砂忍他们去大漠里淘金子吧!大名眼睛余光捕捉到了某个熟悉的身影,目光对视的下一刻,那个人转身就要跑——站住!大名怒火中烧:谁让你走了你这个混蛋!你敢跑你这辈子也别想花我一分钱了!狗郎一脸晦气地转过身,身边是意识到来的人是谁而紧张中透露着不安的旗木朔茂,他将人推走,独自一人晃晃悠悠挪蹭着步子走进门。

藤原雅仁!你他妈……谁他妈的是藤原雅仁?狗郎环视在场的人员一周,一边打断大名的话,一脸好事被破坏的不满:你谁啊?我该认识你吗?在场的其他人已经见识到了大名的暴脾气,也有听闻过狗郎的难搞程度,却还是对二人碰面时的火药味感到窒息。

你他妈别在这给我装傻!那个人是谁!说!这人看着哪里好了?三十多的男人还他妈有个孩子,你自己都没孩子呢!你找这种人是想给他当儿子吗!被狗郎推后僵在原地不知所措的旗木朔茂被大名指着鼻子骂:还他妈的编身份结了婚!我该他妈的庆幸你没用‘藤原雅仁’的身份让这种东西白捞好处、还是他妈的该着急再去给你治治脑子?出门多久就他妈的和人结婚了?他有啥吸引你的?你是有恋童癖好才和这种带孩子的不能生的男人结婚的吗?我他妈的等了你一上午!你他妈的是在证明你年轻身体好吗?你他妈的怎么不死在他身上!一个三十多的男人,他是有吸精秘术吗!你他妈这么不挑食!你他妈的知道忍者都能接到什么任务吗?给钱他妈的什么都能做!你他妈的去红灯区嫖我都认了!或者你相中个寡妇我也捏鼻子认了!谁让你脑子不好使!你他妈的找了个带把的男人结婚!!!你他妈的要气死我啊啊啊啊!!!!!!旗木朔茂不作声地低着头谁都不敢看,毕竟可悲的是,他没有任何身份可以支持他解释什么,况且他对于狗郎那些不相配的事挑到明面来,哪怕是他也觉得对方说的没错。

狗郎是说过喜欢他,但他就是一个年级大了狗郎七岁、有过婚姻、还有个孩子的男人,无论是身份、性别、物质上的条件,他们就是不相配,之前还沉浸在只有他和狗郎两个人的世界中时他很难想起这些,可回归现实,他只能这般任人辱骂,还觉得对方身为狗郎的父亲骂的很对。

但是……旗木朔茂苦涩地想,以他个人来说,他没有企图过狗郎什么,更没有妄想过什么身份的保证,无视他不可以吗?他又不奢求狗郎此生都唯独要他一个,甚至也没想过得到个什么正妻的位置,贵族们可以养很多侧室,或者干脆一个名分都不给的养在外面,他有自知之明,知道狗郎更需要什么,他确实会为狗郎对他的喜欢和偏心而高兴,但他又不会产生什么不切实际的幻想……说我干什么啊,我也不是能去做决定的人,无论是谁安排我怎样的结果我也只能接受……旗木朔茂想离开,但在场没人想放他走,木叶这边想让他吸引火力将木叶从中摘出去,顺带以他来影响狗郎来制衡场面;大名这边纯粹是私仇,他可不信这闪电般的结婚速度是没有预谋的,狗郎能结婚一定得有人配合,所以旗木朔茂绝不无辜。

而狗郎……嗯?这都是什么声音?被大名的大嗓门贴身波及,狗郎木着脸缓缓捂住了脑袋,垂下头装作费解的样子:这是人类的语言吗?我怎么听不懂?这人在说些什么?狗郎顶着大名想亲手撕了他的眼神,随意地伸出食指点了点他:你再说一遍,你想表达什么,我没听懂。

以及我不是藤原雅仁,我是救苦救难大慈大悲山中狗郎,你找的不是我,我要回去休息了,哪怕是年轻人也要注意保养,肾脏也是需要睡眠来修复的,你一把岁数应该已经无法理解了吧,我要回去了。

已经有了怒气的锁定目标,大名这回不再是只能无能狂怒地殴打空气,他直接以他身形不相配的速度与爆发力直直窜到转身要走的狗郎身后,拽着领子把人拽过来,抬起巴掌就要用家传血继——疯狂连环巴掌教狗郎做人。

狗郎同样见招拆招,左躲右闪让自己脸部的走位躲过了对方的每一个技能,还频频躲过去了后闪回原位,如同打游戏贴身狂点回城挑衅。

你是在给我扇风……唔呕——!大名从狗郎离家出走前积攒的所有火气集中在了这一脚中,若不是考虑到狗郎还得去生孩子,他也就不会只踹中肚子了。

狗郎捂住肚子,哐当跪到了地面上,如同雕塑一般,疼得定住了,连胸膛的起伏都不见了。

旗木朔茂急得想抬腿过去,但观察到了木叶方不赞同的表情,他满眼急切地恳求让他们来个人稍稍拦一下,结果都装作没看见不说,还不准他过去添乱。

他又试着去看向大名的护卫,结果他们没一个正眼看自己,也对大名和他儿子的亲切感情交流视若无睹。

就在旗木朔茂心疼得不行的时候,大名依旧不留情地抬腿就想继续踢下去:还他妈给我装!我那一脚能踢疼你我也能学体术了!狗郎以抱腹跪地的姿势突然一个暴起,拽着踢过来的脚借力回身起立用肩膀顶住一个借力摔就要将人摔在地面,就在狗郎有所动作的时候,护卫们才一个个以对得起他们职位的速度瞬身赶过去,将即将要脑袋先着地的大名从狗郎手中救起来。

打!给我往死里打!给我打废这个逆子!别生气别生气……别跟小殿下生气,他就这样的人……他手下留情了,不然我们也救不回来您啊……护卫们熟练地和稀泥,狗郎从人群中钻出。

嘿咻!真是不堪一击的中年男人!是因为自己的专制逼走了爱子,于是在每一个深夜后悔落泪,思念成疾,开始到处乱认儿子了吗?真是可怜,但可惜我没有父母家人,他们早就死了呢,都死了,我可不认识你。

你还在这里跟我装傻!你那慌撒的狗都不信!你为了这个男的家都不回爹都不认了吗!真就这么喜欢这种货色的?他!究!竟!有!什!么!好!的!大名继续将矛头转向不知所措的旗木朔茂,咬着牙每个音节都带着恨意:他!究!竟!有!什!么!好!的!他长得好看啊。

狗郎理所当然地表示道:还听话,说话也好听,而且我觉得他不像忍者,像武士,能懂吗?狗郎比划着只有他自己能看懂的手势,如同在拉手风琴:跟其他忍者不一样哦,就像沙堆里的金子,而且很喜欢我哦,哪怕我不工作还挑剔他做饭难吃他都乐意养着我哦。

我在吃软饭,没看出来吗?大名气的脑子嗡嗡响,他觉得他再气下去,他脑子里的某根血管可能直接爆掉了惨死当场。

他喜欢你你就贴上去?!!我也喜欢他哦。

狗郎摊了摊手:你情我愿,自由恋爱,拒绝包办婚姻。

他喜欢你?喜欢的是你的身份吧!你看他那个样子像是不知道你其实不是那个狗屁的什么山中狗郎吗!他是因为你是藤原雅仁才和骗你和你结婚的!狗郎没有正面回应,而是继续无所谓地笑了笑:他能图我什么?在我一无所有的时候和我结婚,他怎么可能图谋我没有的东西呢?而且我都说了我不是藤原雅仁,我是山中狗郎,朔茂他喜欢的是狗郎。

你们都在搞什么复杂的东西,只是两个人互相喜欢罢了,怎么搞得兴师动众的?合不合适是我们自己的事,哪一天感情真有了间隙,那也是那一天该愁的事,现在我们还处于新婚期,经过了磨砺的我们感情很好很好,所以,据说为了我远道而来的你,应该祝福我们吧?狗郎扬起手指了指身后因为他的维护而露出一副夹着尾巴紧张的小狗般表情看向他背影的旗木朔茂:我真的很喜欢他,也不在乎他的性别、年龄、身份亦或者其他别的什么。

我喜欢他,他也喜欢我,为什么他就不能属于我了呢?【作家想说的话:】狗郎话里意思,只有朔茂一个字都没听出来,还替为了他顶撞父亲的狗郎担心呢。

来一步步分析狗郎所表达的意思:1.他先装傻不配合一波,是不打算跟他爹现在就谈这种事的,反正这种事一次性掰扯不完,他爹也是突然知道这事的,所以现在谈一点用都没有,狗郎也就没上什么心。

他就是糊弄过去和稀泥,继续搅局拉扯,让别人着急去,他一点点磨去钻空子,试探各方底线。

同时他也知道他爹不可能尊重他的想法,毕竟他爹不觉得神经病有正常的思想,所以试图走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路子走不通,必须要加重他不能沟通不会配合的印象,逼他爹到底线,达到算了这是神经病不跟他计较了随他去的程度,让他所求的东西能最大化的实现——类似于开天窗原理,一个神经病啥都想要,磨着磨着突然发现对方好像勉强能忽悠着接受了,也就庆幸着给狗郎开个窗就够了。

(但其实这个开窗户才是狗郎的真实目的)狗郎所坚持的——我要让朔茂性格大致保持现状不滑坡,以这个状态属于自己。

现状:喜欢自己,听话,温顺,足够热情回应。

属于自己:最低侧室,哪怕他娶妻生子,他也要拥有朔茂。

2.大名问他喜欢朔茂在哪里,狗郎一直避重就轻回答一些宽泛没意义的形容。

长得好看:我肤浅。

听话:他听我的。

说话好听:没啥意义,只为了凸显自己喜欢的廉价。

不像忍者像武士:把重点放在朔茂不可否认的专业能力上,以及超出同行的道德水准→你可以把他的身份往这上面洗。

自己不干活也养着自己、吃软饭:没有意义,表面看是理由,其实都知道狗郎不需要吃软饭,只为了凸显自己神经病没有逻辑,以及再次凸显自己喜欢的随意与廉价。

你情我愿,拒绝包办婚姻:给两方人看的→a. 对大名来说,意思是你之后随便安排我结婚都没问题,但这个我是真喜欢的,你得给我留着,他愿意跟着我。

b. 对木叶方,我们是自由恋爱,朔茂喜欢我跟你们木叶没关系,朔茂可是一点都不物质,以及你们就别随便给我塞人了,我看不上。

3.最后的不正面回应:纵使他知道我是藤原雅仁才和我结婚的又怎样?但事实就是他是喜欢我才跟我结婚的,我什么都没有的时候跟我在一起,意味着,他不会企图其他东西。

他喜欢的是山中狗郎,不是藤原雅仁→a. 对于大名:他喜欢的是一无所有的狗郎,不用在意要给对方藤原雅仁身份会有的东西。

b. 对于木叶:我不是藤原雅仁,我不会因为我喜欢朔茂给你狗郎不会有的东西,如果他表现的另有所图,是你们逼的,你们最好也别逼他。

c. 对于朔茂:我不会以藤原雅仁的那一面对你,我是摒弃身份真心喜欢你的。

两个人相互喜欢,不必兴师动众:a. 对于大名:我能处理好,你如果听出来了,我这是告诉你我不会闹得不可开交,我会处理好家里和朔茂的冲突。

b. 对于木叶:别插手,别耍小聪明,最后成了我该给你们的会有的。

c. 对于朔茂:我是真心的,以及你不用在乎这些人叽叽喳喳,我不会受到影响的。

合不合适是自己的事,哪一天有间隙是那时候该愁的:a. 对于大名:不合适我自己会分手。

b. 对于木叶:你们乱搞小心我会拍屁股走人。

c. 对于朔茂:忽略后面的假设,我们很合适,我们自己知道。

新婚期:我们现阶段感情好,别耍手段了,这阶段谁都动摇不了。

经历了磨砺……:a. 对于大名:你也不想我们的感情在你的阻隔下,我越来越疯癫吧?你怕不怕我爱他爱到这辈子只要他一个?b. 对于木叶:你们别他妈瞎几把乱搞了,小心玩坏了,我真他妈讨厌上朔茂,你们就哭吧。

c. 对于朔茂:我没计较你的小算计,翻篇了。

祝福:只对于大名:现阶段只能祝福我们,然后回去冷静想一想,再和我谈。

4.之后的话也只对大名:我喜欢他,不在乎……:别挑毛病了,回去想条件去,我就要他。

我喜欢他,他也喜欢我,为什么他就不能属于我了呢:他喜欢我,会跟着我,你为什么就不能松个口,就把这人奖励给我呗。

哦哦,还有对木叶的字面意思:你们赔了,他可以啥也不要地跟着我,现在已经是我的人了,我白嫖了,识相点,心情好了给你们点汤喝。

至于谁能听出几分,那看谁花花肠子多了。

(指大名,木叶方,以及朔茂)反正朔茂只听懂了字面意思,甚至还听得迷迷糊糊的。

总结:狗郎在向三方压价。

a.对大名压价,狗郎通过发癫加深自己可怜(家人滤镜)神经病人设,想让爹起码先松口(差不多得了,别为难精神病,好不容易碰到个喜欢的),同时压低在自己爹眼中自己对于朔茂的喜欢程度,蒙混过关,真心喜欢会影响到大名对木叶的评估,会有所顾忌,同时这么搞还可以让大名放松警惕,就当他随便玩玩(孩子喜欢由着他一次,以后腻了就分了)。

b. 对木叶压价,一个是通过强调朔茂对他的喜欢,以朔茂可能白给威胁他们不要过分贪得无厌,不然他直接白嫖打包带走;另一个是凸显自己喜欢的随意,让木叶这边不要妄图以他对朔茂的感情绑架他,和上一个理由都是同一回事,小心我白嫖,小心他白给。

c. 对朔茂压价,没错,他对朔茂也在压价,他看到他爹没让朔茂走,是为了让朔茂看他爹以及木叶这边的态度,让他更深程度的在心底与木叶割席(并不想强行带走惹得朔茂不开心,于是让朔茂自己看到自己人啥样,主动跟过来),再让自己爹的态度打消他心底可能有的过高预期(你跟我可能性最大的是做小),以及喜欢对方哪里的真心话都在私下里说了,这时候对方不会关注到喜欢的理由是否敷衍,自己削减对其喜爱程度的话不会影响到朔茂对自己的感情,同时还会让他看到自己坚定的态度(一种表态,无论如何,哪怕结果不算最完美,但我会确保我对你的喜欢是唯一,我的心在你这里),让对方心底更依赖自己,无论他之后做什么都要配合他(我喜欢你,无论做什么也都为了你,我跟你是一边的)。

确保自己哪怕最后只能磨到最低限度——离开木叶来我这给我做小,很可能孩子也带不过来,我会另找人结婚生子应付父母(但会分开正妻,不会让朔茂看到),朔茂也能心甘情愿,并对自己的感情做到最大程度的保留。

藤原雅仁,他什么都想要,而且他最后也会得偿所愿。

小第46章他生不出来可能是我有问题,就像你能得痔疮,我也能没法生育!颜我不管!!!和小儿子掰扯半天,要么被当做耳旁风、要么答非所问、要么甚至装作听不懂日语,主打一个精神病你是不能和他沟通的,大名气得血压直窜几乎要当场厥过去,你他妈连孩子都没有呢就开始玩男人!还他妈玩的是破烂男人!三十多的男人能任你这个小年轻玩他是多么的下贱又不知廉耻!大名瞪着开始抠耳朵装作听力出了问题的狗郎,指着被他说得脸都涨红了的旗木朔茂:他要是能给你传宗接代我他妈都认了!谁让你脑子有病!你脑子他妈的有病、病的还不轻!唉欸?狗郎丝毫不见子辈面对父亲发火时的惧怕,甚至还嬉皮笑脸地双掌合十道:怎么就不能传宗接代了?在场不清楚旗木朔茂情况的人被狗郎这么信誓旦旦地反问,思路一下子拐到了双性上。

一瞬间身上多了好些道探究新奇的目光,旗木朔茂更不自在,如同商品般被观赏品评的感受让他想藏起来躲避这些目光,他先下意识看向狗郎,但他离怒火中烧的大名最近,于是旗木朔茂真的就无处可躲了。

而且……狗郎的话是什么意思?他和我都有儿子了!在场的目光一瞬间集中在了旗木朔茂的肚子上,把旗木朔茂本人都搞得一脸懵,心想对方该不会说的是卡卡西吧?结果还真是——叫旗木卡卡西,怎么?你不满意?那么让孩子随我姓,藤……呃,叫山中卡卡西,哦吼,从稻田里的稻草人升级到了一个山头里的稻草人,好像很赚唉。

大名向身后的人确认了那个卡卡西不是狗郎走丢时乱搞弄出来的非婚生子,而是他搞的破烂男人他带的拖油瓶儿子的名字,更是觉得自己被耍了。

只有他在认真生气,而他的小儿子在干什么?——火上浇油!他妈的!那不是你儿子!那他妈的是你搞的男人和他短命早死的老婆生的!你他妈的是脑子有病真不明白还是他妈的故意耍我!狗郎想不明白:他都管我叫爹了,他为什么不是我儿子?不是我亲生的为什么会叫我爹?旗木朔茂在心底默默反驳道:卡卡西从没有这么称呼过你……他摸不准狗郎是真想让他儿子这么称呼自己,还是故意这么说气他父亲,旗木朔茂不敢试探狗郎的态度,还是觉得暂且依旧让卡卡西叫狗郎叔叔,等狗郎开口允许卡卡西改口时再说吧。

他和你搞在一起前就有了儿子了!那是我牛逼。

你们俩之前都没交集!怎么可能生出个孩子!男的怎么能生孩子!那是朔茂牛逼。

大名气了个仰倒:你他妈非得说是他给你生的,那你怎么不让他现在就给我生一个看看!狗郎摊了摊手:生过了为什么还要再生,我们家的经济状况不允许要二胎,这么想催生,那么给我打钱,没钱养不起。

愤怒的大名脑子转不过来,思路完全被狗郎带进沟里:他妈的!那就不是你的孩子!他就是生不出来!男人哪能生孩子!他生不出来这点就是你在说屁话的铁证!你他妈的是真傻还是在跟我装傻!你为什么非得认为男人他能生孩子!根本分不清精神病儿子是真这么认为的,因为把对方儿子糊涂地当做自己的而入戏地玩起了过家家游戏,还是对方就是故意来气自己觉得这么做好玩,大名崩溃得想直接把人打断手脚带回去拴着:你真是要把我气死才高兴吗!结果雪上加霜,狗郎理所当然的态度气的大名眼前一片黑——那他生不出来,可能是我有问题呗,你都能长痔疮,我没法生育,这都是正常的事。

大名直直向后倒去,倒在了一直侯着的护卫们怀里,几人分工明确地扇风降温、翻开眼皮、掐人中、拿出薄荷香囊置于其鼻下——大名断片了几秒钟,就被训练有素的护卫们唤醒,他继续接着试图让对方这个精神病意识到自己的逻辑多么荒谬。

那你说这个孩子是你的!对啊,是我的。

你还说你不能生育!对啊,有问题吗?大名气得直拍大腿:你他妈的不看看你在说什么自相矛盾的话!!!狗郎接道:就事论事啊。

大名紧接着骂道:去你妈的就事论事!觉得不能继续浪费阳寿和这个神经病去纠结对方莫名其妙的逻辑,大名担心自己脑子有病的儿子玩不过这个耍心机说不定还联合木叶村一起哄骗他儿子的男的,他试着转移狗郎的注意力:那我再给你找个女人,漂亮的、年轻、能生、找你自己说的喜欢的温顺听话类型的女人!到时候你自己对比一下哪个更好!还有这种好事?狗郎表情愉悦。

木叶众开始紧张对方真如大名所说的那样,他喜欢朔茂只是因为暂且没遇到更好的,连朔茂心底也不确定,对方对自己的喜欢又不代表对方只喜欢自己一个、亦或者抗拒别的漂亮的姬妾服侍,想着如果狗郎同意了安排后,大名能把他的事翻篇时,见到狗郎笑着看向了他。

他有些不明所以,然后就听指着他的狗郎说道:给他也找一个。

我们一人一个。

旗木朔茂:……大名已经不想再和狗郎废话了:我不管!我必须要有人跟你生一个黑头发长得和你像的孩子!没孩子之前你不许给我随便玩男人!啊……狗郎听了后有些丧气的挠了挠头:真是拿你没办法。

就在大家还以为狗郎能有什么后文时,他转身就走。

旗木朔茂无助地看到狗郎从他身边擦身而过,他不知道他有没有被允许跟着离开,他张惶地看向四周,在看到了大名注意到他的动作时那冰冷的眼神。

从不曾会对敌人的任何眼神有所波动的旗木朔茂,此刻却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忐忑不安。

他分不清自己怕的是什么,然后就在狗郎走后几乎鸦雀无声的环境中,大名以这般眼神一一看过了在场木叶的每一个人。

当视线最终又落回在了他的身上,那冰冷的眼神带上了嘲弄。

随即便再也不把目光放在他身上一丝一毫,转而责问木叶为何发现了藤原雅仁而不向他报告的原因。

但旗木朔茂并没有因此松了一口气,因为他看懂了对方不屑述之于口的意思。

他不过是在场的谁都可以放在手中把玩的、没有思想不会反抗的玩具罢了。

他是藤原雅仁过家家游戏的玩物,是木叶方博取利益扔出去的棋子,是大名眼中与自己爱子不相配的肮脏垃圾。

没必要去在意他,因为他什么都不是。

没有人会想倾听妓女的卖身心得,被推上台的妓女只会被在场的人扒光了衣服,然后嘲笑她那非自愿的赤身裸体是多么的肮脏与低贱。

时有时无的人们的目光注视下,旗木朔茂心底升起了茫然——这样的我,怎么可能是被喜欢着呢?木叶白牙,可以成为木叶、乃至火之国贵族手里最精美的武器,但……他不配、也做不好藤原雅仁的妻子,亦或者说,他作为藤原雅仁的性资源并不合格。

如果他能再年轻几岁,如果他没有结过……不、不能没有卡卡西……所以说,如果他能是女人……如果他是女人会不会更好些?起码这样可以生育,他还可以有生育的价值,而不只是作为一个不合格的性资源。

他不想当他与他喜欢的人摆在一起时,别人看到他只能想到性。

性是什么?是不知廉耻、是放荡、是廉价、是不自爱、是肮脏、是可被替代……所以这样的他,不配去喜欢别人吗?嘈杂的空间里填充着各种声音,周遭的人声让不被赋予发言的权利的旗木朔茂感到焦虑,他想离开,他想回家,他想狗郎回来把他带走……狗郎他去哪里了?为什么不带他离开?直至旗木朔茂焦虑到手心出汗,他才听到远处传来了狗郎模糊的声音,他心怦怦跳,下意识转过头去看——狗郎一步步迈着台阶,怀里还捞着一个小孩。

配合一点,给我配合一点,完事了请你吃烤肉。

你让我来干什么啊?只把我从学校里带出来,你怎么不把卡卡西带走?旗木朔茂看出来了这孩子是和自己儿子玩的很好的宇智波家小孩,不知道狗郎打的什么主意,脑子反应不过来的愣在了原地,然后当着在场所有人的面,狗郎捞着小孩来到所有人面前,把因为人多且看起来一个个都气场不凡的大人吓得炸毛的带土放到了大名跟前。

来,叫一声,你叫我什么?叔……你管我叫什么!爸……爸爸……狗郎满意地指了指被吓得可怜兮兮的带土:喏,给你,黑头发的,我儿子。

还嫌不够似的,狗郎补充道:新生的。

本以为儿子已经走了不会再回来的大名,看到儿子原来是跑出去搞出了一个更无厘头的玩笑来戏耍自己,好不容易平稳的血压又窜了上来。

这分明是别人家的孩子!狗郎吼回去:他是我儿子!你刚刚强迫他叫你爸的!一道回旋镖二次戏耍了大名,狗郎再吼回去:我不是他爸!为啥他叫我爸!大名气到挥舞四肢好像在与空气搏斗:你说呢!你说呢!你说他为啥管你叫爸!你这个要气死我的畜生!狗郎听不懂人话般自信回复道:因为他是我亲生的!说完,他抬手预判了要对他再度发出攻击的大名,做出了制止的手势:等等!还有!不等其他人有所反应,狗郎唰地又冲了出去,留下茫然不知所措被放到暴怒的大名面前战战兢兢的带土。

带土抬起头看了圈周围的人,他看到了三代目火影,但犹豫了会还是以最快速度躲到朔茂的身后,抱住了旗木朔茂的大腿,用可怜巴巴的眼神抬头看向他。

旗木朔茂默认了孩子的举动,将人挡在后面不作声,还偷偷伸出手摸了摸孩子的头做安抚。

没一会,狗郎又抱上来了一个女孩,用着刚刚差不多的步骤,又认了个女儿。

狗郎将女孩放到了大名身前:给你,又生了一个新的。

大名不是那种喜欢吓小孩的那种无底线的人,哪怕在场的两个孩子未来都会去做忍者,但毕竟是被他脑子有病的儿子不知道从哪里抢过来的,他做不到像他儿子那样混账,他努力克制音量,咬牙切齿地在女孩视角盲区点着她的头发:这他妈的……头发颜色都不对!怎么不对?狗郎疑惑问道:朔茂给我生的,色掺浅了。

白加黑会是灰色的吧!!!狗郎反而倒打一耙,不耐烦道:你真烦人,我一口气生俩,累死我了。

大名彻底崩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狗郎捂住急得最近一头雾水的琳的耳朵,还火上浇油般就着大名背景音的节奏哼歌。

你滚!你滚!你这辈子都别回家了!我他妈不认你这个儿子!你给我滚!我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你!谁是你儿子?我不认识你,如果下次还来打扰我,我就让火影派人来抓你。

保护木叶居民的人身安全是火影的责任对吧?狗郎一整个无差别攻击,拖所有人下水:快上吧,我们木叶最伟大的第三代火影!是时候向木叶居民展现您大无畏的火之意志了!对邪恶的痔疮怪人发起最凝聚了整个木叶羁绊的最迅猛的正义之击!清除邪恶!正义执行!三代目火影猿飞日斩:……谢邀,但不是很想掺和进你们父子间的修罗场……不过掺和进这种家庭,朔茂你真是辛苦了啊……【作家想说的话:】狗郎也不全都是演的,他单线程的脑子确实对事物的理解能力有问题。

比如孩子的问题,狗郎他不是那种丁克式不喜欢小孩于是不要,他其实不理解孩子为什么非要亲生的,随便捡一个养不也一样?而且捡的还可以挑喜欢的,自己生就是开盲盒,从小崽开始养狗郎会疯,他更喜欢孩子刚蹦出来就像卡卡西这样聪明能听懂话还有自理能力最后还可以照顾他。

没错,他喜欢能照顾他的小孩。

狗郎:你想要孩子?可以啊,我现在年纪轻轻,已经就是三个孩子的父亲了,多省事。

大名:你他妈。

(疲惫)被波及的三代目:谁敢对大名正义执行啊,不然我最终等到的就是来自大名的正义执行了——下台。

以及朔茂,也算是忍界名气top1了,大名鼎鼎木叶白牙,但并不算是加分项,结过婚、有了个孩子、年纪大、再加上明眼人都看出来了是木叶安排让他伺候藤原雅仁的,如果他是自己和藤原雅仁处的,大名还不至于这么轻视他,但他分明就是被木叶方推过去的,至于他是不是自愿、还是半推半就,这个行为的性质已经将他定性为不配和他们上桌谈了。

一个有自主行为能力的人,和一个连人身自由都被控制、没有决定权、没有自主思想的……好听点说叫忠于木叶,难听点说就是给木叶当狗,所以导致了明明是木叶白牙,却没有人去尊重他。

再加上木叶这方面表现的对他也不够重视,一看就知道真出事也不打算多么护着他,所以就更不被在意了。

当他主动去物化自己,接受安排甘愿沦为性资源的时候,他的一切标签都要被性的尺度去衡量,包括木叶白牙的名号,就像有些小说的娇妻文,无论女主在外多么成功,对内都只是为她娇妻的身份上加分,让她成为更优秀的娇妻、男方更优秀的性资源。

朔茂是没想到这方面,毕竟他听木叶听惯了,再加上喜欢狗郎就顺势答应了,结果一路稀里糊涂的就被潜移默化的pua了。

他从答应的那一刻,已经开始了去雄化→和那些假想的必定会有的狗郎未来的女人雌竞,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让他在狗郎心目中与其他人相比更重要一点。

所以朔茂的钻死胡同是必然的,就像那些高学历女性也会被pua、日本皇室看中高材生逼得对方回去当贤妻良母,只要被架到那份上,哪怕朔茂多优秀也会被pua而不自知亦或者无法反抗,一个是因为情,一个是因为势,狗郎这边两者都占。

封建糟粕,我爱。

以及彩蛋放一下我在群里口嗨的——藤原雅仁与正经历任务失败的旗木朔茂碰上的if的梗概,以后会写。

注:这个if线不是纯爱,藤原雅仁有正妻和侧室,之所以年纪不大就能有侧室,是因为他神经病,条件好的家里的女孩看不上他,所以妻子背后势力很一般,塞的侧室更多是安慰性质的(意思是虽然条件不好,但给你多塞几个漂亮的)。

好了,感兴趣的就可以看看彩蛋了!(只放上去了一点,就当做连续剧追吧,等正文写差不多会写if线,一共有三个if,分别是原着背景,朔茂任务失败时相遇背景,和现代娱乐圈paro)彩蛋內容:设定是旗木朔茂的那个任务失败后,藤原雅仁跟着他爹混到木叶这边处理损失,注意到了被指指点点受打击已经开始抑郁了的旗木朔茂,然后也被故意指给藤原雅仁和大名他们看,说就是这个人的原因,一方面是为了推卸责任,也有让朔茂难堪的想法。

狗郎看朔茂不知所措却不知道能向谁求救的样子,藤原雅仁戳了戳他爹:反正损失已经造成了,该怎么处理就继续处理,把这个人调给我呗。

反正留在这看起来也要受排挤了,给我当护卫,毕竟据说是木叶最出色的忍者嘛,你们不要就给我呗。

藤原雅仁可是守序善良,他看不惯村民们指指点点的行为,他听说过木叶白牙的名号,起了惜才之心,寻思着给他当护卫,当个两年风头过去了,再让他回去。

把人要走了后,看朔茂随时emo的样子,直接叫过来单独把他的打算说给他了——没事,别多想,打起仗来损失经常会有,最后赢了就能赚回来了。

我们这边没有觉得这件事怪你的,承担责任的是木叶,不是你个人,毕竟任务分配给不合适的人,结果还影响到最出色的忍者的仕途,派任务的那些人不行啊。

本来情绪低落到危险线的旗木朔茂,无数次在心底模拟如果他当时不去救人,然后痛苦于想象中他见死不救的循环,如同噩梦,他无法接受这个违逆人类帮助同族本能的世界,这个时候竟然有了一个和其他所有人都不一样的人过来安慰自己,并告诉他自己做的没有错,旗木朔茂受宠若惊。

就像在这个世界里有了依靠,乐意粘着藤原雅仁,会一直跟着,跟点了追随的宠物似的,别人的话听不进去,只有藤原雅仁跟他说话他乐意听。

作为护卫,朔茂也了解到了藤原雅仁的情况,知道藤原雅仁有正妻有侧室。

因为作为大名子嗣的贴身护卫,他没法回去看儿子,或者让儿子来看他,想儿子想得不行不说,再加上之前的影响也不是藤原雅仁几句话就能打消的,他难以接受的是他救了的人都来指责他,所以精神状态也很蔫。

然后藤原雅仁就问他,想不想见儿子?服侍我一晚,我就让你见见。

——未完待续小第47章见鬼!你都三十了!二婚!有孩子!你还和我儿子搞纯爱?!颜最终这场大名千里救子的结局,是大名亲自将自己的小儿子第一个赶了出去,并告知自己再也不想见到这个逆子,既然这么喜欢玩男人,那就什么时候玩腻了什么时候被允许回家。

于是狗郎带着俩不明所以的小孩先出去了,之后又想起来了旗木朔茂还留在里面,又顶着大名的怒火回头把人带了出来。

这人怎么还不走?狗郎纳闷:还留下来跟那些人说什么?有什么可说的?旗木朔茂还有些心有余悸:你这个样子……对你父亲说那种话……是不是不太好?其实比起旗木朔茂的感觉,他的话已经很委婉了,毕竟任谁顶着压力和喜欢的人相处,结果见家长这种场合,另一半却一点都不见得用心的发疯胡言乱语,看不到一丝的认真亦或者诚意,像个不懂事的孩子一样胡来,这种行为只会在家长眼里更败坏自己的形象,让对方更不可能接受孩子和自己在一起。

旗木朔茂从中感受不到任何能给予自己安全感的东西,这让他担忧狗郎是不是真的太年轻不懂事、亦或者根本没有他说的那般在乎自己。

而且他看到木叶的态度……他怀疑可能真的只有自己是抱着想和狗郎一直在一起的想法,无论是木叶、还是大名,都没有把这一点考虑在内。

他只是一个套牢狗郎的渠道、或者说他本身是一个跳板,让其他人踩在他身上借此讨好藤原雅仁以及其身后的火之国大名……甚至狗郎……狗郎心底真的在乎他吗?如果在乎他,为什么要那样跟他父亲说话,这么做只会让对方更讨厌自己,还会……还会让大名认为自己只不过是狗郎随手玩玩的人而已。

难道在狗郎心中,所谓的喜欢,就是这样的分量吗?他不敢去指责狗郎的行为,那毕竟是对方的父亲,他不能管的太宽、也没有立场,但他心底真的很不好受,没有人袒护依靠的滋味他又一次感受到了——当他变得强大、当他不再孤身一人有了家庭和孩子……他以为不会再感受到这种难受了。

他希望只是狗郎年纪小不懂事。

想什么呢,我父亲早就死了,我不认识他。

狗郎避而不谈,转而道:跟我去把孩子还回去?他们还上着课呢。

听到这么说,旗木朔茂猜测对方可能还在怄气,那么这次狗郎的表现也能解释的通,但他到底没法做到像狗郎那般随意,他还忧心大名和木叶高层还会交谈些什么,担心最终狗郎会被强行带回家、亦或者对木叶施压让自己离开狗郎……或者……给狗郎安排女人……旗木朔茂放不下心,没有选择跟着狗郎离开,而是暂且留在附近,等里面的人交谈结束,估计木叶会第一时间叫他过去商量一些事。

我得留下,可能会有人有事找我……旗木朔茂最开始便没有隐瞒过他与狗郎在一起的目的并不单纯,也对狗郎说过自己并不无辜的这种话,可这时候表现出这种姿态却让旗木朔茂自己先感到了不舒服,尤其是狗郎看过来那收敛了笑容的平淡目光,好似一柄利剑直接穿透了他的自尊。

一个念头闪过,旗木朔茂不禁有些毛骨悚然——自己这般无法为自己做出决断的样子,狗郎对自己的喜欢,究竟是对于一个人,还是对一件商品?一个只要喜欢就可以拿在手中的商品。

一个不需要过问意见、反正本来也无法自我决断、只要付出一点点东西就可以想带走就带走的商品?啊,你要留下吗?真的不跟我走?即使狗郎可能没有其他意思,但想太多的旗木朔茂却有些紧张着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反复去探究狗郎表情下有没有表露出什么,直到时间有点久了,场面有些尴尬,旗木朔茂纂了纂有些汗湿的手心,最终没有选择跟狗郎离开。

但他试探性地小心开口:你……你一会来接我可以吗?你把孩子们送回去,再过来接我?我就留下来一小会儿,可以吗?旗木朔茂说完后依旧紧张,而狗郎面无表情地看向目光躲闪的他的双眼,过了一会,狗郎才突然像破了功一般笑了出来。

啊,我还纳闷你究竟在搞什么,想了会才想明白,唉,你想太多了。

狗郎一边说着,一边点了点头,然后推着两个茫然的小孩往学校的方向走去。

一会接你。

狗郎最后回过头告诉他:以后听我的就好了,其他不用想太多。

旗木朔茂注视着狗郎的背影,却被其最后的话搞得神思恍惚——他究竟是什么意思?是让他放心,对方会处理好一切?还是他不需要想那么多,只要乖乖跟着对方就好了?是说,本来就任人宰割的他,不需要想自己无法改变的事去徒增烦恼吗?……比起狗郎回来接他,大名与木叶的谈话结束的更快——旗木朔茂守在火影楼外的空地上,刚一回头就看到了被护卫簇拥、以及被暗部根部忍者和高层围在周边的大名,当然,大名也注意到了他。

他下意识闪躲低头,避开对方的目光,以及给对方让路,想要回到并融入木叶忍者的那边,却感觉到大名目的明确地奔着他而来。

他便停下脚步,又很快被拽住了领子,有所意识到但没有避开地挨了一巴掌。

啪——旗木朔茂没有吱声,顺着力道撇过了头,视线驯服地低垂着看向地面,脸侧火辣辣的,打的很用力。

要点脸,知道吗?还气这个人耍心机算计自己脑子有病的儿子的大名,之后的巴掌还一下下拍着旗木朔茂的脸,发出啪啪的响声,力道不算重,但极具侮辱性。

多大年纪了,儿子都拿得动刀了,你还来干这种事,该说不愧是忍者吗?听说你还是做任务期间和我儿子搞上的,‘木叶白牙’就这么不检点?那你做其他任务时也有这种闲情雅致?被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羞辱,还不能回嘴,更没有人帮他说话,旗木朔茂眼眶都红了,嘴唇紧抿,视线牢牢固定在脚边的地面。

两情相悦?喜欢?他妈的骗谁呢?装什么清高?不说话是因为不服气吗?一会回去跟我儿子告状让他哄你?你倒是试试能不能迷得我儿子反了他老子去!大名从这人之前刚进屋就注意到了脖子上的痕迹,想到他来这里等了一上午,这一上午他儿子都在这个人身上厮混,就直犯恶心。

我那个混账儿子竟然还他妈能从你身上起来,真令我惊讶,看来是你伺候得还不够努力。

三代目火影实在有些看不下去,不顾志村团藏不赞同的眼神,走上前来插话:藤原大人,朔茂他不是那种人,他是真的喜欢您的儿子。

最初朔茂他还不清楚‘狗郎’就是您的儿子,和您的儿子相遇也是意外,如果……最后真的彼此不合适,他们会分开的,毕竟他们在一起也都是双方都愿意才结的婚。

您别为难他,关于您儿子的问题,我们会配合您的,我们会多多关注他的日常起居,年轻人气性大,可能过段时间就愿意和您好好谈一谈了。

您跟朔茂说这些,他也不可能不顾您儿子的意愿,单方面和对方断了关系……狗郎是你能叫的吗?他编那破名字你还真敢这么称呼他?大名捕捉到关键词,怒瞪着三代目火影,说的好听,喜欢?哪怕最开始单纯喜欢的是那个什么狗郎,那么现在还单纯吗?而且我儿子什么人我不清楚?他那狗脾气狗脑子怎么可能有人喜欢他?他妈的给狗扔块肉它都能对你摇尾巴,我那混账儿子好生伺候着他都觉得这世上的所有人都欠他!养他还不如养条狗!还成天像个智障一样不会说人话!怎么可能会有人眼瞎喜欢这种人!大名伸出食指使劲点着旗木朔茂的胸口:怎么!可能!会有人!眼瞎!喜欢!他!你可真敬业!我儿子这种人你都敢说喜欢!本来一直都不作声的旗木朔茂,竟这时红着眼眶小声反驳:他很好,他才不是你说的那样……尽收耳底的大名不可置信:你说什么?!他很好?!好个屁!旗木朔茂声音都不禁大了点:他就是很好……大名没想到对方还敢跟他顶嘴,以及对方顶嘴的内容让他直接愣住了,随后更是不可置信:什么?真有人眼瞎?你真心的?旗木朔茂一直憋在心底的情绪也直接失控爆发,他直接吼了回去:他怎么就不好了!你怎么能拿狗和自己亲生儿子比,还说他不如狗!你凭什么说他智障!你凭什么!你哪怕是他的父亲你也不可以在这么多人面前侮辱他!怎么能有父亲在别人面前说自己儿子不好!大名被吓了一跳,下意识后退了几步,暗部忍者们也立刻反应过来压着他的手臂关节想将他带走,可旗木朔茂倔劲上来了不肯配合,连三代目火影脸上都漏出了意外的情绪,也试着给他眼神暗示他别这样做。

但旗木朔茂到底不是能忍耐他人无休止欺辱的性格,他可以为了木叶去讨好男人,也可以为了狗郎而被他父亲在那么多人的面扇脸羞辱,但不代表他真的能甘愿受着,情绪总会有爆发的那一天,而旗木朔茂无法忍受下去的最后一根稻草,就是身为父亲却在那么多不熟悉的人面前贬低自己的儿子。

他也是父亲,而且对方这么贬低的人还是自己发自内心觉得很优秀所以很喜欢的人,这让他怎么能接受?这让他没法接受!他挣扎着想抽出手臂,与身后的人僵持在原地,重压之下崩溃的情绪让他之后的话都带上了哭腔:你骂我不要脸不检点、那你就只骂我!因为我知道我就是不要脸!我就是比他大那么多还非要跟他在一起!而且你说的对、我就是不检点、我当时就应该不去管我儿子现在才五岁而选择为了没有哪个男人稀罕的清白自我了断!你看不起我就看不起我,你为什么要说你儿子他不好、喜欢他的人眼瞎? 他凭什么不能被人喜欢?见鬼,他来真的?他……一时间,大名都不知道该以怎样的情绪去面对,他一个精神病……你怎么总这么说他!他到底做了什么你总是这么说他!你要是非得觉得我这样的人恶心、恶心到跟你儿子扯上一点关系都让你觉得你儿子他也有问题,那我就不喜欢他了!旗木朔茂被拽着向后拖,木叶这边的人已经隐隐有些急躁想去制止,志村团藏更是被旗木朔茂搞出来的变故头疼,如果眼神能杀人,旗木朔茂已经要被他的眼神杀了上百次了,已经情绪崩溃得什么都不想管了的旗木朔茂开始重复着说着胡话——那我不喜欢他了!我不跟他在一起了!你把他接走算了!我不干了!我不要再喜欢他了!说实话,一个成年男性在众目睽睽下崩溃的样子真的很少见,也不太好看,更何况对方崩溃的点完全出乎了大名的意料,他不可置信地反复观察着被带离他面前的他一直看不上的白发忍者——见鬼!他好像来真的了!他好像真觉得他精神病儿子人很好!更何况从未有人敢当面指出身为大名的他随口骂几句糟心儿子有什么不对,如果对方吼自己的原因是自己的话刺伤对方自尊他还能理解,但这人好像在意的是……是他当着别人的面贬低自己的儿子——见鬼!他说的都是实话啊!他都已经够给那个混小子面子没有损太狠了!不是吧?你都三十了,二婚,有孩子,你还搞纯爱?死要面子的大名绝不能接受自己被之前还看不起的人当面吼自己做的不对,尤其是他想了想,好像确实有点……不行!不能对那小子心软!他妈的!哭!三十岁还哭!有没有点出息!等你以后你看那小子能不能对得起你!他老子我每次对他心软都后悔死了!脸涨红着半天说不出什么的大名,最终愤而转身拂袖而去,其他人见状也赶紧跟上。

实在是抱歉,藤原大人,旗木朔茂他……志村团藏心底都要骂死了一点都不成器的旗木朔茂了,正事一点都靠不住,不知道哪来的胆子敢顶撞大名,真惹怒了大名他能承担得起代价吗?切腹谢罪都便宜他了!我们会处罚他的无理举动!耳边一直叽叽喳喳的让自觉面子受损的大名更烦躁了,他原地怒吼了声,周遭立刻静了下来。

别来打扰我!大名怒气冲冲准备回去,结束这份糟心的寻子之旅,想着能确定那混小子究竟固定在哪里也不算是亏到死,也能放下心起码一段时间不用想这混小子又去哪里给自己惹祸了。

不过刚才那个人,好像雅仁那小子说过很喜欢,不在乎那家伙杂七杂八的缺点……算了算了,他非得想要这个,那就让他玩吧,使劲玩,玩到够腻了就分了,估计那时候看透那混小子多么不靠谱就醒悟过来了吧。

那小子非要玩男人!那就让他玩!玩个够!大名说的咬牙切齿,那模样愣是谁都没看出来他是向儿子低了头,更像是恨得牙痒痒:但不能只玩男人!让他下次见我前能有个亲生儿子,我才能接受他去玩别的有儿子的男人!跟我儿子玩纯爱!你不配!不能生的给我滚去做男宠!还敢吼我!连侧室都不给你留位置!哭吧!到时候哭不死你!【作家想说的话:】狗郎最开始没看出来朔茂在纠结什么,后来反应过来朔茂这边是既不想得罪他,又想听木叶的话,有点觉得朔茂左右为难的样子很可爱。

就类似于有的动物弱小到发怒都可爱,因为朔茂怎么看都很容易被拿捏,所以他这样两边都试图平衡的为难的样子很可爱,把狗郎逗笑了,然后告诉他以后不用为难,听他话就够了。

至于有没有朔茂想的那些贬低他觉得他不需要思考的那些……狗郎没有想到这么复杂,但他潜意识有这种倾向——反正你也没什么主见,那就听我的,起码我会顾及你的感受,是真的为了你好。

然后没跟着走就遇上事了。

大名眼里,真就是他们所有人在哄骗他那个精神病儿子啊,看看跟他说话的这个人的脑子,没有一刻能看得出他儿子是清醒有思考能力的,尤其是听说和这个人搞在一起是在做任务期间。

如果说带回村子里认出来,火速结婚,这都是后来算计的,那之前在任务期间搞在一起,一听就是某个人不检点——这人该不会做别的任务也可能和人乱搞当做放松身心了?就像辛苦工作结束后嫖一下→指朔茂。

首先,大名不相信是互相喜欢,总共才遇上多久,狗郎的话他当做被忽悠傻了;其次,他嫌弃朔茂这种一眼看出就是跟木叶有关,是配合木叶算计和他儿子在一起的;以及,他对朔茂私生活抱有很大的疑虑,忍者的职业在他们眼里低贱不说,朔茂结过婚生过孩子,出去做任务能和男人搞在一起,所以大名对朔茂本人的怨气同样很大,所以出来了一眼就看到是等木叶这边的人出来的朔茂(一伙的),直接气的上手——你都是木叶白牙了,你怎么也能干出这种事!要点脸!珍惜点羽毛!我们火之国最出名的忍者去给男人做鸡,传出去我们脸都没了!朔茂这边就很好理解了,本来心理承受能力就不行,毕竟任务失败了被村民说小话能逼得去自杀,被当众这么羞辱,木叶这边还只是看着,最后还是三代实在舍不得自己家的人才这么被侮辱凑上去说了点和稀泥的话,朔茂心理状态已经很崩溃了,还一直对他自己也在意的点输出——年纪大什么的,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就是对方还为了贬低他,朔自己儿子有病,以此说他的喜欢是假的,就是有所图,朔茂就承受不住崩溃了。

他和大名眼里的狗郎完全是两种人,毕竟能认为狗郎跟他爹发神经说胡话是因为年纪小不懂事,所以大名说狗郎怎样怎样在他耳朵里听着就是抹黑贬低,虽然跟人家当爹的争吵谁更了解狗郎好像很离谱,但朔茂已经崩溃得很克制了,没有把重点放在狗郎是怎样的人、你不了解他这种地方,而是说我知道你看不上我,但你别因为看不上我连带着贬低你的儿子(他真这么认为的)。

然后崩溃得说胡话,你既然看不上我,觉得我这种人不配,很恶心,把我放在你儿子旁边,你都觉得你儿子变恶心了,那我就不去喜欢他了。

(崩溃委屈)志村团藏:你他妈做决定的时候动没动脑子!说话前动没动!想没想过怎么收场!你他妈……(言语过激,和谐)三代:还是太冲动了,啊,头疼,想想该怎么和大名解释……大名这边其他人:我去,这哥们敢顶嘴,真就那么喜欢雅仁殿下?那可是藤原雅仁!(那种意味)大名:他妈的!见鬼了!又被人搞崩溃的朔茂还得等狗郎回来哄。

狗郎:不是吧?我才离开多久?你怎么又哭了?朔茂(继续说胡话):我不喜欢你了!我不想跟你在一起了!我要离婚!狗郎:……啊?(Auh猫表情)其实也不用那么去压价,大名这不也退步了一点吗?就是完全偏离了狗郎的预期,狗郎想这几年只跟朔茂培养感情的,等最后回去了再被安排个人结婚生子应付过去就够了。

但大名现在想的是让狗郎先找人生个孩子再去玩男人,以及最后还会被安排结婚生子——狗郎不想和朔茂培养感情的时期有别的人插入进来,他也挺封建大男子主义的(中性意义),也很要面子喜欢向别人显露权威→我说了我喜欢你我就得现阶段给你最好的,我是最后得生孩子,但现阶段我就只宠着你一个。

狗郎之后还得头疼,而且因为还知道朔茂可能会配合木叶,不全都听他的,所以更头疼,最怕该统一战线的队友好心办坏事,哪怕不听他的听木叶都好办,最怕这种听了点但不全听,有点思考能力,两边自己选哪个自己认为对对方更好的指令,完全摸不透他哪点听谁的,最后狗郎还舍不得指责朔茂。

以及彩蛋继续if线:彩蛋內容:服侍我一晚,我就让你见见。

朔茂被吓到了,虽然想儿子,但也没同意,自己躲着藤原雅仁,可是又因为知道任务失败让村子以及火之国这边蒙受损失的是自己,他又觉得自己没资格拒绝,又是想儿子,又是想赎罪,又是想自己身为木叶忍者不能让让村子蒙受损失(怕被迁怒),又是想到被人背叛连孩子都疑惑自己做的事对不对,唯一一个帮自己说话的还想对自己做那种事,总之痛苦的想死。

很绝望的发现,他觉得唯一一个理解自己的,对自己态度那么温和的人,其实是意有所图。

结果说完了这话也没继续逼着人施压的藤原雅仁,在朔茂躲着他纠结痛苦着好几天后,突然把他儿子以任务的名义给他带过来了。

你哪怕不同意,我也给你看看儿子。

然后藤原雅仁很坦诚的说:我那样说是想着看能不能诈你一次,同意了我就赚了。

被意想不到的发展弄蒙了的旗木朔茂,看到对方把自己儿子带过来了很感动,他本以为不同意是见不到的,结果对方不是在给自己设条件,是真的让自己见见儿子,于是莫名升起了一种想法——同意也没关系,他想要就给他,他对自己很好。

他对自己这么好,可能是对自己有意思,所以说出那样的话,但他最终也没做不是吗?只是吓了自己一下。

被藤原雅仁的话搞得让一切因果错位,本来服侍一晚是代价,现在成了给对方的感谢。

藤原雅仁有妻子,有美貌的侧室,对他有欲望也是可以允许的,是合情合理的,他接受这种事也不必受到什么指摘,因为藤原雅仁是可以这么做的(遇见看得上眼的人就提出邀请),而他也在他人生中对自己的自我价值评价最低谷的时候,因为能有人还能对自己青眼相待,如果能用身体做交换,维持这种对方会对自己另眼相待的机会,这个时期的朔茂会这么做。

对他好一点,他都能感动得稀里糊涂的——反正对方所求的又不是什么珍贵的东西,你想要就要吧。

小第48章想了半宿也没想出标题,反正就是通篇感情戏以及彩蛋,写的不错。

颜旗木先生,别激动别激动……别说气话,一会他们还得回来找你,你别激动!你们放开我。

旗木朔茂挣动了几下肩膀,收回被别着膝弯强迫要跪下的腿,他还并没有失控到毫无理智,因此只是做出了不痛不痒的反抗示意不用再控制住他:你们掰得我胳膊很疼。

然而这几个暗部刚刚都看到旗木朔茂突然爆发对着大名吼的场面,大家都不太信任旗木朔茂的精神状态,尤其是现在都仍像泪失禁一般还在流着泪的眼睛。

几人中有曾有幸被狗郎扇过巴掌的,再不济也有见证过狗郎狂扇别人巴掌的,如今面对旗木朔茂,真让人感叹这一对人能在一起多少是有点相似之处——都能干出很drama的事。

只不过狗郎发疯是折磨别人绝不内耗,而旗木朔茂发疯更像是自杀式袭击,精神崩溃后折磨得是自己,几个暗部担心的不是松开后旗木朔茂跑过去扇大名巴掌,而是担心他继续胡言乱语自我摧残后,再被屡遭顶撞的大名以及脾气不太好的高层扇巴掌。

尤其是志村团藏追着大名离开前那好似要杀了旗木朔茂的眼神令他们心有余悸。

你就忍一忍,为了木叶……暗部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为了补贴!高额补贴!忍得一时屈辱!换得存折多一串零!那你们放开我。

等你冷静下来!我很冷静。

可是你的泪一直在流啊!但眼泪哪能是说止住就止住的啊!又想起他情绪失控后要承担的后果,不提木叶这边,狗郎那里他好像也没法收场,因为他接受不了因为对方家长看不起自己而导致狗郎被波及,以通过贬低狗郎来进一步侮辱自己……既然来自他这种人的喜欢是很恶心的东西,那还不如体面点他先开口。

反正他就是个不要脸硬贴上去、年纪大还结过婚、做饭难吃做事也不利落、可以为了钱亦或者为了村子什么都能做的没底线忍者,所以让狗郎去找更好的人去陪他吧!哎哎哎!怎么流得更多了啊!前辈您这样我们怎么敢松手啊!——以上就是把偷来的小孩还回去、还挨了忍无可忍的老师一顿批评的狗郎回来所看到的场景。

你们在干什么!听到了被刻进DNA里的魔鬼的声音,暗部忍者下意识一激灵松开了手,猝不及防下没做准备的旗木朔茂一个踉跄。

已经扬起了巴掌就准备落下去的狗郎刚开始术前吟唱——你们敢欺负我的人……还没来得及打下去,旗木朔茂见到了他后想说什么,嘴唇开合了几下又紧紧抿起,本来缓缓淌着的泪唰地一下跟泄洪了似的,眼圈更红了。

我的天我的天!你怎么又哭了?谁惹你了?怎么回事啊?狗郎扬起的手僵住了,无措的动了动胳膊,然后目光转向汗水同样唰地一下涌出来的暗部,几个人支支吾吾,直到旗木朔茂向他们打了个离开的手势,他们才如释重负脚底抹油开溜。

清场后的旗木朔茂擦了擦泪,因为身边正是火影楼外偏僻处的外墙,他直接随便找了个地方靠着墙一蹲,缩着自闭。

怎么回事?狗郎小心凑过去,压低声音像是怕吓到了对方一般,拿没有茧子的手背轻轻蹭着对方通红的眼角,然而对方还是撇过头不想看他的样子:我不在的时候,是那几个皱巴老头对你说些什么了吗?旗木朔茂摇了摇头,他抬眼看了下对方,又因为对方这种温和的态度,心底开始天人交战,他有点后悔之前那样冲动了。

但他还是咬着牙开口:我们分开吧,我不喜欢你了……这话一出,场面有些僵住了,狗郎愣了半天也没想出来怎么离开了一小会,事情发展到了这个地步,他看着旗木朔茂仍有些激动的情绪,他只能更低得放轻声音:你现在冷静一会,等你冷静下来再和我说发生了什么。

我很冷静!旗木朔茂语气有点冲,意识到了后他立刻软了嗓音:我很冷静,反正我现在不喜欢你了……狗郎直直地盯着旗木朔茂的脸,让旗木朔茂有些难以面对这样的眼神,他缩起来想避开,但被对方的手伸了过来,想把他的脸挑起来,他躲避了一下,但对方实在坚持——于是最终,狗郎手扶在旗木朔茂的下巴处,轻轻将其抬起,过于湿润的眼睛、通红的眼圈、还有一边有些红的不正常的脸侧都呈现在了狗郎的眼里。

狗郎沉默地看了一会,平静地问道:是我对你的喜欢,给你带来伤害了吗?旗木朔茂本来已经忍住了的泪一瞬间又湿润了眼睛,他强忍着酸涩,摇了摇头。

明明是我不应该喜欢你……旗木朔茂强调道:是因为我的原因,你才被骂的……他手探向狗郎的腹部,那里被狗郎的父亲踹了一脚,却不敢触碰,怕弄疼了狗郎。

你还挨了打……你肚子疼不疼?不疼。

怎么可能不疼?狗郎伸手拿指间轻轻摸了摸那边红的不正常的侧脸,很烫,这是由于被打后皮下毛细血管扩张、血液加速流动而产生的皮肤发红发烫的现象。

是因为你这里感觉到痛了吗?狗郎问道。

因为对方总是会被把他的话扔回来让他没法应对,旗木朔茂都不知道该向对方摆出怎样的态度了。

又不说话了。

狗郎叹了口气:冷静一点,然后跟我讲一讲都是怎么回事,你不说出来我们怎么去解决问题?我不觉得只要你退一步有些事就结束了,而且你不说清楚,我是不会在意你这个在我看来很莫名其妙的决定,你说再多遍我都会当做没听见。

五分钟足够吗?如果还是很勉强,那我就去用我的方式去解决,但这样会影响到以后我对你能否去配合我去完成一致目标能力的判断,我可能会绕过你完成我想做的事,或者替你做决定。

狗郎认真的态度让旗木朔茂被迫从躲避的壳里探出,这时候适当的冷淡态度让他下意识剥离了情绪化的一面,狗郎顺势揉了揉他的头发,然后并排和他用同样的动作缩在一起。

旗木朔茂能感受到身边靠着的人的存在,却不用面对对方的脸,不需要读取表情、躲避目光、以及从上至下俯视的目光,他确实放松了不少。

可是他并不想去告状,更何况那个人又是狗郎的父亲,感情相处中最忌讳的就是向共同的亲密关系中抱怨另一个人对自己做了什么,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天平,处理不好了只会让几个人间平生间隙。

而且他一个外人向那个人的儿子告状,更何况自己还比狗郎大了那么多,无论如何他都做不到的。

只是觉得我和你不匹配……旗木朔茂嗓音沙哑,但没了情绪激动下不受控的哭腔:我这样的人喜欢你,只会影响到你,我不想成为你的污点。

而且和你在一起,我压力很大,我总是崩溃,我也控制不住,就像变了个人……可能我原本就是这样的吧,只是以前没遇到什么事暴露出来吧,我总是把一切都搞砸,这样的我对你来说就是拖累,我看到这样的自己都觉得恶心……旗木朔茂声音闷闷的,最后的话落得很轻:我怕有一天,你会醒悟过来我这样的人很烂,然后你也会对我说出那些话……说完后,二人间的气氛有些沉默,狗郎就着对方的话想了很久,他组织着语言,希望能给出一个完美的答复。

但想了很久,狗郎也并不擅长去做他自己都不敢肯定的对以后的假设。

我不能保证以后的我会不会讨厌以后的你。

狗郎只能确保自己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实的:但现在这样的你并不会令人讨厌,起码我很喜欢,而且我并不觉得随着时间的增长,我会发生什么根本性的改变,所以我能给你的保证就是,如果你以后变化不大,我会一直喜欢现在这样的你。

至于相不相配,联姻才要计较是不是门当户对,可当两个人要是互相喜欢的话,就没有什么配不配的上了,如果配不配的上对于人来说很重要,那么我们也不会彼此喜欢上,对吗?我们不算是联姻吗?旗木朔茂试探地问道,小心求证:我负责陪伴你,照顾你的饮食起居,然后……然后还有身体陪伴,这算不算利益交换?你的话像是在求婚,嗯……那你说我有付出什么吗?会让你这么认为?就是、就是……旗木朔茂用食指和拇指凑在一起比划出一点点缝隙:让你父亲每年给我们多拨一点款,我是来吹枕边风的。

狗郎看着对方比划出来的手势,嘴角抽搐了几下,最后没崩住笑场了,勉强收住了笑,于是发音便古怪了不少:都说了我父亲早就没了,死人哪有能耐给木叶打钱。

好吧……旗木朔茂有些低落:那就不算了,我可能只是倒贴……狗郎没有一丝怜悯之情地略过了这个话题:至于你其他苦恼的,觉得你会是我的污点、总把事情搞砸、认为你很烂、又担心我会对你说出那些话……我推测是跟我离开后那段时间发生的事有关系吧?他又伸出手指点了点旗木朔茂的那边脸:这个也是,对吗?旗木朔茂犹豫着该不该回答,被狗郎看了出来,狗郎便继续问道:是不想说吗?……旗木朔茂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那这里不想说也可以,你有你的考量,你认为不适合告诉我当然可以,无论是你出于为我着想、亦或者并不想向别人再次描述让你痛苦的经历,我都能理解并接受,但我希望我不能为你分担的这次,不会成为你的心结反复在心底回想,不断地自我折磨。

听着那熟悉的平淡又语速缓慢的叙述,总是不按世人常理的逻辑却总是能让旗木朔茂平静下来,听到狗郎的话后,他好像有些想不起来那时候的感受了。

……我可以不说吗?可以,你认为这段不能说,那我就不会过问。

不会去找别人问吗?不会,因为我已经问过你了,你不想让我知道,那我就尊重你的判断,我不会去向别人打听。

也不知道究竟是因为不需要再向自己喜欢的人袒露自己遭逢羞辱的落魄模样、还是对方尊重了他并不想让对方为难的好心,旗木朔茂的心情一瞬间多云转晴。

那我就不说了,你也别去打听。

旗木朔茂还多嘱咐了几句:我觉得你听到了会生气为难,而且现在冷静下来后,我觉得也不是很大的事了。

狗郎多注意了会对方的表情,看到对方确实缓解了不少,又伸出手去掐旗木朔茂没被打的那一边脸。

你干什么啊?狗郎又去拽了拽旗木朔茂的辫子,被躲过后,又去挠对方的胳肢窝。

你干什么啊!狗郎看着活泼了不少的旗木朔茂,笑了一下:讨厌我吗?我什么时候讨厌过你……那我这样捉弄你,你都不讨厌我,刚刚的话你都忘记了?……什么?你说你不喜欢我了。

回想起了之前自己说的那些胡话,旗木朔茂一瞬间羞窘得脸色涨红,可又不想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不喜欢的意思又不是讨厌……所以要收回之前的话吗?还分开吗?旗木朔茂涨红着脸支吾着,有些进退为难。

那就作废了,感谢我们家朔茂的配合解开了误会,我们的感情已经修复好了,还在挫折的磨砺下更近了一步。

狗郎站起了身,在旗木朔茂疑惑地目光中向木叶的主干道走去。

你要去哪里?旗木朔茂赶紧起身,拍了拍裤子后跟上。

我刚刚尊重了你的决定,我不会过问发生了什么,但……狗郎礼貌性假笑了一下,指了指对方现在仍有些红的那一侧脸:是那个痔疮三层肚打的吧?痔、痔疮三层肚……旗木朔茂被这个称呼搞得汗都要下来了:你是指……不对,你要干什么去?你先回去等着,处理一下脸,别被孩子回来看到了担心,我去去就回。

你可别意气用事,你冷静一点……好的,那我冷静地去去就回。

……我回来了。

你的脸!你的脸怎么了!不用在意,我已经打回去了。

但是你的脸怎么也被打了啊啊啊!!!我都说了,我打回去了,包括我脸上的,所以我是扇了他两巴掌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啊啊啊啊!!!【作家想说的话:】狗郎→修正了一处认知→巴掌、抓挠、踹、被头发抽……等等这些攻击,自己没有破防,并不代表别人不会痛→所以扇谁都可以,就是不可以扇朔茂,他很痛。

(这种奇葩认知来源于他家所有人都很武德充沛,起手平a就是一巴掌)狗郎的逻辑,比起心疼朔茂被打了一巴掌,更多是觉得你没抽回去我心难受,本着朔茂没抽回去,那就由我来替——于是他成功抽了他爹又一巴掌后,又被抽了回来,他觉得上一巴掌是替朔茂抽的,他现在挨了一巴掌,所以还得抽回去。

所以最后抽了他爹两巴掌。

但现在知道朔茂被打会疼→因为朔茂担心他被踢了一脚会疼,其实他并没有很疼,但他会想到朔茂之所以认为他会疼,原因是朔茂被打了感觉到疼了,所以认为他会疼→所以以后会非常小心朔茂,不希望他再感受到疼痛。

就像是因为小狗崽很容易受伤很容易感觉到疼痛,所以他会轻拿轻放。

狗郎对人与人之间的感受是不一样的有了更进一步的理解,会对他我认为怎样,所以别人也会这么认为的这种想法撬动了一个角,于是做什么也会更细致考虑到别人能不能接受。

(主要是对朔茂)是狗郎在分离藤原雅仁那一面中更自我的那部分。

以及朔茂又算是自己把自己哄好了。

之前被不尊重人格当物品,没有发言权没有辩解权,被贬低到地底,在对自己价值产生怀疑的时候,有个人能把他的话当回事,让他感到了被尊重,也算是另类的刷爆好感度的方式。

很开心的用命令式语气提要求,不许狗郎打听,翘尾巴之后却又讨好的解释了几句。

毕竟对于和后看在一起之后,做了什么都要写进报告里,会毫无隐私地拿性生活的内容和别人分析探讨,在很多人面前被拿隐私方面的事羞辱,而作为亲密关系最紧密的一个,狗郎能尊重他可以有个人隐私,可以有不想说的可以不跟他讲,哪怕随便打听几个人就能知道事情的全尾,但狗郎能让他不许打听他就不去打听,哪怕从情理上看起来像在逃避责任,但身处其中的人才知道这是一件多么令其放松开心的事。

怎么说呢,俩人性格的缺陷互补得正向发展了呢。

哦哦,还有,不知道别人的枕边风是怎么吹的,反正朔茂这边刚结婚就跟对方把己方的想法漏得什么都不剩,还会问狗郎我们这也算是利益交换吧,我陪伴你照顾你,还用身体伺候你,所以你能不能跟你父亲讲今年给我们多拨一点款?被拒绝或者打了马虎眼过去了,他还会失落的说,那好吧,我继续努力。

(下次还继续这么个问法)狗郎都要笑死了,根本没法当做是利益交换,更像是娘家窘迫被抬进有钱老爷家做小,努力伺候有钱老爷希望能多给娘家补贴点钱。

还很着急,时不时就过来问,能不能给我娘家打点钱?故意逗她她还当真,以为伺候得不够好,只会更努力服侍,时不时丧气几句——我这不就是算倒贴了吗,抱怨完了继续苦哈哈地伺候。

抱怨还当着面抱怨,就问哪个老登不喜欢这种傻的完全不会搞心机的?本来自己嘴漏得跟漏勺似的,一种清澈的愚蠢,把老登逗得稀罕得不行。

彩蛋继续if:彩蛋內容:从此后,朔茂已经被封建入脑开始物化自己了。

名为护卫,实际上是藤原雅仁的秘密情人,关系扭曲到朔茂能和藤原雅仁在床上做完后,提及到藤原雅仁其他女人给他生了孩子后,能拿这个当做做完后的话题聊一聊,刚让藤原雅仁在自己身上解决了情欲后的朔茂还会恭喜对方做了父亲。

就在任期要满了的时候,藤原雅仁提要不要他做自己侧室,朔茂不敢答应,因为觉得自己是罪人,再加上还有些其他顾虑,然后藤原雅仁随便演了一波,别人搞刺杀让朔茂急着来救,结果是藤原雅仁故意配合着要看朔茂表演,最终被敲定成朔茂单骑救主(?),从木叶罪人,变成火之国贵族的恩人,然后风光回村,朔茂看到风向变了后村里人前后不一的嘴脸很茫然。

因为这种反差,结果朔茂在木叶反而待不下去,心理极度不适应,开始想藤原雅仁,想回到他身边,觉得周围人太多了,已经没法适应了。

最开始,藤原雅仁只会一个月偶尔来一次或者两次,如果朔茂不在错过了也不会等直接走,遇上了就搞一次,搞完了谈谈情,第二天拍屁股走人。

朔茂被这么钓得神情恍惚,满脑子都是想见藤原雅仁——最后鱼自愿咬钩了。

小第49章我不要你觉得,我要我觉得,我觉得狗郎他没那么多心眼对我很真诚颜你知不知道你是在干什么!不声不响搞个大的!你之前不满意没见得你跟谁说!结果大名来了你冲着他去!你疯了吗!旗木朔茂低着头瑟缩着身子想缩小自己的存在感,几个高层已经轮着骂他好几遍了,更何况他也早在冷静下来时就后悔自己说出去的胡话。

他造成的后果承担的却是木叶,旗木朔茂被说得脸红又愧疚,而且他们说的对,如果他是被逼着同意最后不配合勉强说得过去,最初明明是他主动同意的,他去接下这个担子,结果他一受到刺激直接撂挑子,把场面搞得那么僵,要不是狗郎那边没把他的胡闹当回事,他现在可以说以死谢罪都不能解大家的恨了。

你说你不干了?轮得到你能决定的吗?不说藤原雅仁那边想从木叶要一个人程序复不复杂,你想想木叶要是因为你得罪了大名而蒙受损失!你是想让我们木叶去和砂忍抢着去大漠里淘金吗?让你去伺候藤原雅仁是为了干什么的!你有没想过结亲不成结成仇的后果吗!你做不来这种事你最初为什么同意?派其他人给藤原雅仁,结果还被拒绝了,你他妈该不会是私底下吹风吹歪了,钱没吹来,把人吹得万花丛中过、只摘你这根草吧!听到最后,旗木朔茂脸更红了,虽然话的内容说得好像有点过……但好像……但好像……他确实吹歪了……回想起向狗郎提过让对方父亲给木叶为来年的预算多拨点款,却被对方打发过去了,而关于让狗郎不可以和别人走到一起,好像只有这点狗郎听了自己的。

但也不能只怪他啊,狗郎他有选择地去听他的话,他能有什么办法……你说该怎么办?明年预算你让我们该怎么去要!压着你跪着去见大名给他道歉吗!志村团藏气得直拍桌子,能看出要不是周围还有别人,他都想冲上前来将巴掌拍在旗木朔茂的脑袋上。

旗木朔茂支吾了会儿,觉得自己该参与进去,不然一直挨训且不吱声,感觉几个高层都要被他气得厥过去了,他寻着间隙小声试探性地提问:那……那我回去问问狗郎?问问他有什么办法,毕竟他应该很了解他的父亲……你在开玩笑吗?志村团藏皱着眉头一脸你逗我玩呢、你自己听听你自己在说些什么的表情,你顶撞了他的父亲、你说你不要再跟藤原雅仁在一起、然后出了事你回去问藤原雅仁怎么弥补?你觉得藤原雅仁跟你儿子一样天真可爱吗?卡卡西他没有很天真,是个很早熟又聪明懂事的孩子……不、不对,是在讨论狗郎……但、但狗郎没有生气,也没有把我的话当真的,他还说我们的感情修复好了。

旗木朔茂小心地观察着在场高层的表情,又在不知为何变得寂静的场合内小声补充了一句:真的,他还说我们的关系更好了,我去问问他应该没关系。

……你把事情跟他说了?呃,是的,主要是他问我了,我也不能不说……我没有忘记培训的那些东西,我是知道我跟他的关系里,我要听他话的。

他问你你就说?全说了???也没有全说……旗木朔茂感觉气氛有点不对,头皮发麻:就是他父亲骂我的那些……那段我没有说。

那他父亲打了你一巴掌你也没说?这个的话……狗郎他猜中是他父亲打的了,但我有跟他讲,不要因为我和他父亲的事为难。

志村团藏有点怀疑自己的耳朵,他每个音节都带上了不可置信:你顶撞他父亲?然后你跟他说不要因为你感到为难?你得罪人的事一点没说,他爹打你的事他知道了,你是不是觉得你很懂事?这么一说,好像确实很不对劲的样子。

旗木朔茂后知后觉地露出了惊慌的表情,因为他想起来狗郎跟他说的他去抽了他爹两巴掌,反应过来哪里不对了的旗木朔茂冷汗唰得就下来了,自己好像一不小心干出了很绿茶的事,他不敢想要是狗郎知道这件事具体是什么情况,会以什么样的心思去想他。

啊啊啊!抱歉!我没想到这点!我、我要不赶紧回去跟他解释一下!他、他还因为我……旗木朔茂不知道该不该说狗郎去扇了他爹两巴掌,也不敢想要是这两巴掌算到了木叶头上他该如何谢罪。

他还因为你干了什么!志村团藏都要被这猪队友气死了,明明是在忍界名声大振的忍界,已经不是二十岁左右的小年轻了,怎么还能这么天然呆?如果是故意的他还能出手整治一下,但这他要是不提出哪里有问题,对方这架势可能靠自己一辈子都想不明白的呆样真是气得他只能无能狂怒。

看到旗木朔茂有话不敢说的样子,志村团藏破防地哐哐拍桌子:说!还有什么事没交代!快说!狗郎他……他最后又去打了他父亲……两巴掌……旗木朔茂在众人崩溃的眼神中声音越来越低,重压下他话都说不利索:我、我去谢罪吧……让他父亲再、再打我几次……我、我……过了很久,怎么想都想不明白事态怎么发展到这般模样,志村团藏用很飘忽的声音像是自己问自己一般:该怎么办呢……?旗木朔茂被愧疚感折磨得坐立不安:我回去问问狗郎吧!我会跟他解释和道歉的!他要是有不满就惩罚我好了!我会努力让这件事不波及到木叶的!给我次试一试的机会吧!还有大名亲口说的,下次相见前藤原雅仁得有个亲生儿子,才能接受他去玩别的有儿子的男人……那你说我们这时候究竟是要让你和他巩固感情!让他迷得你能反了他老子!好让他出力让这件事翻篇!还是要让你这个做不好事的人让一让路,先让藤原雅仁和女人生个儿子哄大名开心然后放过你!你自己选!旗木朔茂被吼得一哆嗦,慌乱下也想不明白,下意识接道:我回去问问狗郎……你这种事你都要问他!你怎么什么都问他!难道你伺候完他后还会在床上问他服务满不满意、能不能让他跟他爹说给我们打钱吗!志村团藏见旗木朔茂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透了脸,又是那副支支吾吾有话却不知道能不能说的表情,更崩溃了:你不会真的这么问了吧!怪不得藤原雅仁说的那些话听着好像说他什么都不准备给你!说你能倒贴白给!你这脑子哪能玩的过他!直到现在你还信他到你什么都敢去问他!你没看出他对你敷衍的态度吗?怎么他为了你去抽他爹两巴掌你就感动得以为他一切都能为了你好啊!志村团藏一脸恨铁不成钢:你就没感觉出来他在他爹面前胡闹是因为不重视你、只拿你玩一玩吗?那就是小孩向父母耍无赖要玩具的态度!而且你也不想想,他为什么让你挨着他爹的骂都不护着你?你是不是觉得我们木叶对不起你,把你推出去挡火力?你不想想我们要是帮你说话,那不就证明我们私下是一伙的在算计人吗?他要是表现出重视你的态度,他爹至于那么侮辱你吗?他这么做就是忽悠你,让你觉得只有他才在意你,把你当狗训!让你什么都听他的信他的!我问你!你现在是不是他提出要你,你是不是连东西都不收拾就乐颠颠跟人走了?一堆话噼里啪啦直接砸在了旗木朔茂头上,听得他一脸茫然,他试着顺着对方扔出来的话一步步进行回应:我不是在床上问他的……我就是前不久随口一问,我问他能不能让他父亲多拨一点款,他说……重点是这个吗!志村团藏都要气疯了:后面的话直接被你耳朵滤掉了吗!好了!不用你决定了!给藤原雅仁塞个脑子灵光点的女人得了,你就安心给藤原雅仁当狗,他一逗你就去摇尾巴吧!别、别,可能不行,狗郎他答应我、不是,他跟我说过他起码半年都不会出轨……所以你果然吹歪了风吗!打钱的事没见得你用心!拴着男人的(哔——)你比看门狗都称职!……室内一下子乱了起来,几个高层都把注意力转移到彻底破防、满嘴和谐词的的志村团藏身上,希望他能冷静下来,别被活活气死。

坐在下位的旗木朔茂一时间没有人再将视线投过去,他却反而更加坐不住。

他试图插话解释,想降一降志村团藏的火气:那个,我觉得可能有误会,狗郎不是你想的那种人,他可能只是年纪小不懂事在跟父亲胡闹,没有你说的那么……阴险,而且他很重视我的,从没对我敷衍过,我心情不好的时候他还会哄我的……滚!你给我滚!滚出去!嘈杂的人声中有一道嘶哑尖锐的声音好似能捅破天花板,年纪小不懂事!不懂事你妈!你比他大那么多怎么还能跟小孩一样天真!你给我滚出去!我看到你我就气的想把你的头拧掉!呃、我真的回去了……旗木朔茂小心起身,向门口挪动着脚步,你们先别着急给狗郎找女人,我回去问问他的意见……你滚!滚——!啪嗒一声门落锁的声音,门板隔绝了令旗木朔茂感到压力的嘈杂声音,他深深吐出一口气,活动了下坐僵的四肢,小跑着赶紧离开这是非之地。

嘿!这里!把人送到火影楼附近后,一直等着被领导叫去谈话的地方何时结束的狗郎挥了挥手,把看起来模样紧张的旗木朔茂叫了过来:为什么整个村子的忍者,就你总要被叫去开会啊?因为你会是下一任火影的有力竞选者吗?反正是不太方便说的内容啦,我不能跟你说的。

好的,理解了,但感觉你有点心情不好,是被训了吗?因为好像干出了很傻的事……没关系啦,搞砸就搞砸呗,反正事做成了好处都是上级的,没做成的责任都落在了下级身上,他总共才给你开多少钱工资,为他们这么折腾自己不值得,不必有愧疚感。

想了半天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和对方开口,旗木朔茂便又想起了要不要再去用身体卖力讨好对方一下,一般不都说男人在床上被伺候舒服了会很好说话的吗?那个,我们回去后,你还要不要继续做……那个?哇!上了年纪的男人那么可怕的吗!我们明明整个上午都在做啊,怎么回去了你还要……你小点声!被人听到不好!总之不可以,我可不能年纪轻轻就糟蹋坏了身体,你想要你自己用手指解决。

我不是那个意思……那么明天可以吗?唉,也就是我年轻,不然牲口这么个频率也会肾虚的。

旗木朔茂不太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因为……我有事要问问你,但怕你生气……哦,所以先用身体堵住我的嘴,让我吃人嘴短、拿人手短,辛苦你了之后就要好好对你,是这个意思吗?狗郎看向身侧走路都不自在的人,没忍住笑了。

那好吧,听起来很有吸引力。

狗郎说道:你很有魅力,所以我很好奇是什么能让我在那之后还能再生你的气。

啊?很、很有魅力?旗木朔茂很少接受过这种直白的夸奖,有些难为情,但还是想再给狗郎打几个补丁:但我搞砸的是一件超级麻烦的事。

但你也是一个超级有魅力的人哦。

……哦?耳朵红了。

今天晚上……都说了明天,我要养肾。

好吧……【作家想说的话:】和谐的那个词是jb,之所以和谐是想对朔茂好一点,别在正文里污了耳朵(?)天然呆克老逼登,要把老逼登们气死了。

朔茂(耳朵自动过滤):他都在说什么东西?狗郎哪有这样啊,他对我很好,才不是玩一玩呢……虽然如果他真的只是玩一玩,我也不会怪他,毕竟他年纪还小……一说到他发蒙的事,下意识:我回去问问狗郎。

被骂滚出去的朔茂还是选择回去问问狗郎怎么看。

(朔茂他也超倔的→我才不信你说的,我要回去问问狗郎)很封建的那套→我这个妇道人家什么都不懂,让我回去问问我的丈夫,让他做主意……想一想被朔茂气到崩溃的志村团藏,想到朔茂这个漏勺啥都跟狗郎讲,哪有这种钱色交易(?)刚进门就跟人家说,我是来伺候你图你钱的,之后又得知,连他被叫来开会,都是狗郎接送的,会更崩溃。

志村团藏:不是,你怎么这都让他接送你?我们把你叫出来说他小话,结果他来接送你?他妈的(和谐后续脏话)……有种商战送卧底到对方公司太子爷手里,每周例会的时候,卧底是被太子爷蹬自行车接送过来开会密谋的搞笑既视感。

其实志村团藏看的很对,这就是狗郎表面摆出来的态度,但怎么说呢,狗郎一层套了又一层,每个人他看到的就是不一样,朔茂这边就是会看不出来他表面故意表现出来的敷衍,朔茂他就是能过滤掉敷衍,看到真心。

以及最后确实是被狗郎吃的死死的,又要去做漏勺了。

狗郎:让我听听都有什么乐子。

if线因为涉及到原着向if线重合却不同走向的事,所以换一个if线放进彩蛋吧,是没润色好的娱乐圈paro,尝尝味就得了,话都写的很糙。

彩蛋內容:大概设定是架空的世界,不是日本,我不想让雅仁去代入那low比歪瓜裂枣的皇室,大名或者说皇室不是吉祥物,更偏向英国一点?但涉政更深一点?或者干脆随便你们脑补个很牛逼的那种家族,我想不出来,但先尝尝味——忍村变成娱乐公司,朔茂原本是木叶旗下的演员,老婆死了为了养儿子才去当的演员,因为入行晚没人脉再加上那个时期木叶派系斗争很乱,朔茂被安排的明明白白,这里的藤原雅仁也是离家出走化名狗郎的设定,以狗郎身份和朔茂遇上,给朔茂帮了点小忙后被记住了,有了好感。

(也可以是被别人下药暗算,狗郎捡到了人把人送去医院)(或者因为撑不住了,朔茂开口让对方不介意的话能不能帮他解决)(随便代)结果被木叶公司这边发现了,还以为少爷玩微服私访,看对朔茂有兴趣,直接把人送过去了。

于是朔茂也误认为是被算计,好感直接碎掉了→以为是狗郎下的药,然后做样子玩弄他。

狗郎……狗郎觉得白给为啥不要,大嫖特嫖。

后面狗郎跟他试着谈恋爱,住进对方家里,结果朔茂以为对方是为了方便潜规则他,一直隐忍,再加上住进他家,还要注意自己的孩子,不能让孩子知道咋回事,不敢让狗郎碰他孩子(怕是恋童),各种焦虑,精神状况堪忧。

后面因为朔茂大概是为了救同公司的某个人结果……嗯……反正一系列复杂的影响,公司的对赌协议输了,卖了他赔钱都不够,还被扒出黑料,说都有儿子的人了,还给别人卖屁股换资源什么的,那个同公司的人也回踩,意思说什么感谢哥救我,但做错了就要立正挨打,然后好好改正这种挖坑回答。

之后就是真网暴,一系列p图谣言小作文,把他怎么巴结狗郎说的绘声绘色,再加上狗郎家里边是从新闻里知道自己离家出走的儿子在大染缸里搞上了破烂男人,所以去找木叶问责,于是木叶这边就彻底把朔茂当做棋子了,疯狂泼脏水。

剩下的我看看情况,需不需要等正文剧情发展过去点再写彩蛋里,因为这个if有意思的点不是剧情的走向像上一个if那样不一样,这个if有趣的点是设定,全靠从忍者贵族翻转成娱乐圈,相似又有不同的元素碰撞。

后续当番外写调理心身应该很有意思。

小第50章半途而废的道具play以及临时兴起的强奸play!(车)颜好啦,孩子出门上学去了,你过来吧。

旗木朔茂于卧室拉开的门缝后露出一只眼睛,像是要密谋什么不可见人的事一般,小声呼唤着狗郎:快过来,你快点过来。

比起从旗木朔茂嘴里听乐子,狗郎其实更对夫妻性生活感兴趣些,就是他们间的性生活和其他正常人有时差——碍于家里有个孩子,晚上孩子在家睡觉的时候旗木朔茂放不开,几乎非必要他不会主动在晚上找狗郎来做,于是他们想做点什么都是趁孩子上学,白天拉窗帘在家白日宣淫。

说真的,这有些违反生理规则了,起码对于狗郎来说,他更倾向晚上做,做累了直接冲澡睡觉,而白天刚醒的时候精力充沛,搞起来没轻没重控制不住时长,结果感觉到做累了的时候已经有些伤肾了,人一消耗大感觉到累就会犯困,次数一多他的生物钟都乱了,再加上他真的不是很喜欢旗木朔茂做饭的口味……他感觉自己好不容易从深山出来养胖的身子又瘦了回去。

不过没关系,他还年轻,他折腾得起!已经等对方准备有些时候而感到无聊的狗郎听到催促,松了松裤腰做准备,当他走上楼梯来到卧室门前推开给他留了缝的门板,他裤子上的小窗户已经被他单手解了开来,在他回头关门的时候,他裤腰都挂在胯骨上了,然而当他转身看向屋子里的另一个时,一下子愣住了。

……嗯?旗木朔茂有些紧张地观察愣住了后狗郎的表现,在听到他发出疑惑的鼻音之后却分辨不出他的态度时,后知后觉有些不好意思,随手拿起浴巾遮了下早就脱光了的身体的下半身。

那个……这是情趣道具啦,年轻人很流行的那种,我收到了一箱,所以想和你挨个试一试……旗木朔茂紧张得有点结巴:怎、怎么,不太能接受吗?这已经是最普通的了……会不会太低俗下流了……狗郎有些懵的指了指朔茂脖子上的项圈:那不是栓狗的吗?怎么能给人带啊?所以说是情趣用品……反正就……你看到人带上了宠物用品,会觉得刺激吗?就是把你发泄性欲的人带有轻度的贬低与侮辱性地在人类最脆弱的脖子上套上代表着束缚以及驯服元素的项圈,我这里还有配套的牵绳,你可以拽着牵绳让我趴下像狗一样行走,做爱的时候你也可以拽着让我改变姿势……啊,那个,我还塞了狗尾巴,不过是兔子毛的……把朦胧暗示性的情欲说成了直白的百科,旗木朔茂看着没什么反应的对方尴尬笑了笑,小心试探着将牵绳递到狗郎手里,塞了两下对方才拿住。

扣子在这,你可以勾在项圈的卡圈上,前后都有……嗯……你不感兴趣吗?旗木朔茂在狗郎茫然的表情下,因对方一点不按照预设的来而尴尬得要哭了的旗木朔茂已经根本没有勇气转身让他看自己的狗尾巴了,他绝望地拉着狗郎的手摸自己后面毛茸茸的与他头发相同配色的尾巴。

这是尾巴……狗郎,你给点反应吧……你这个样子搞得我好想一头撞死……这时候狗郎才从懵逼中缓过神来,他看着已经一步步窘迫到蹲下身缩成一团试着拿浴巾盖住自己却还尴尬地露出个尾巴的旗木朔茂,卡在胯部的裤子也不知道该不该脱:不是,我只是不理解……狗郎手无措地比划着:我为什么、为什么要……对宠物产生性欲?你不觉得人类对宠物狗产生性欲……是一件很可怕的事吗?不是这个意思,我不是真的狗,我是让你把我当做狗……啊?那不是一回事吗?我不想和狗发生性关系,是我之前称呼你为小狗让你误会了吗?你别这样,你还是做回人类吧,我还是只能接受和人类发生性关系。

你不要这样说了,我要尴尬死了……你能理解一个三十岁的男人他得需要多大的勇气才能去尝试这些情趣用品去色诱吗……旗木朔茂全身红成一只煮熟了的虾,双手抱头捂住脸有些崩溃。

狗郎虽然不太理解对方的癖好,但他尝试去沟通:可能是我没有见识,呃,请问这是你的一种癖好吗?我可以来配合你,需要我怎么做?用绳子把你带上床吗?这不是我的癖好……我只是揣测你可能喜欢的癖好失败了而已……不要再这样取笑我了……因为对方的样子有些太可怜了,连心肠冷硬的狗郎都有些舍不得对方继续尴尬崩溃下去了,但又不知道怎么将对方从可怖的尴尬漩涡中拉出,他本着重在参与的心情也蹲下身,手里拿着绳子也不知道该不该扣在对方的项圈上,他试着将对方捂着脸的手拽出来,但拽出一只另一只又缩回去捂住,重复了几次,狗郎默默地拿手里的绳子将对方的双手一起绑住。

唔……你是喜欢玩捆绑吗?我有关于捆绑绳艺的画册,我可以送给你,下次我配合你绑我吧……一个三十岁的男人豁出面子讨好年下失败的羞窘感已经让他快失去了理智,他只想快点让这次的尴尬地狱翻篇:或者我现在去给你找画册和绳子,我们重来好不好?没事没事,你让我操几回我就忘了,而且我不明白你到底尴尬的是什么啊?狗郎急着办事,他将人从地上强行拉起来向床上拖,身为一个逻辑异于常人的精神病,他向来没什么羞耻感,他完全不能理解中年男人对年下爱人时的羞耻心、以及豁出面子凹情色却被对方一点都没get到的打击,这如同媚眼抛给瞎子、色诱对象是阳痿,这种自作多情地做了一系列无用功的受挫与尴尬,狗郎通通感受不到。

你快点上床来,我插哪呢,你别挡着脸啊,那嘴巴不给插你把腿分开……床上早就被铺好了一层换洗的垫子,免得床单被糟蹋上脏东西需要换床单,旗木朔茂自暴自弃地被拖上了床,束在一起的手艰难拿来了枕头,然后将脸埋进了枕头里。

唉呀你这……你后面塞进去了这个东西,那我插哪里啊?几下蹬掉了裤子,再拉下最后一层内裤,还没什么反应的下体垂在胯下,虽然毛发没做什么修剪,但好在天生就疏密得当的阴毛长得位置也很好看,而没有显得没了遮挡的下半身过于狰狞。

对着白皙的屁股和腿撸了两把来了点感觉的狗郎有些不知该如何下手,他干脆盘腿坐在旁边,手不老实地伸进大腿内侧乱摸。

我能拔出来吗?你不介意吧?狗郎为了让对方做出回应,啪啪地用了点劲拍了拍旗木朔茂大腿内侧的嫩肉,声音又脆又响,拍完后很快那块皮肤就红了,而对方又因私密部位被拍打发出的声响羞窘得发出了模糊的呜咽。

唉?这也会不好意思?狗郎又举一反三,没等对方反应过来又去对着臀肉抽了几下。

声音同样的又脆又响,只不过这次红得不是一块肉,而是整个身子都红起来了。

男人的屁股好像和女人的不一样啊,更小一点,肉也少很多,又窄又瘦的……狗郎顿了顿,想起了之前对方说过很介意他拿女人和自己比较,不动声色地打了个补丁:但是屁股太大了我看着会眼晕,小小的也很可爱。

好了好了,让我把这个碍事的东西拔出来,然后再把我身上的好东西插到里面去……一边说着,狗郎一边扒开臀缝去摸索狗尾巴的根部,因为塞子有老老实实全塞了进去,所以根部的毛不可避免地沾上了润滑剂让兔毛一揪一揪地黏在了一起。

狗郎摸了一圈含着东西的肛口,再去拽着尾巴要往外拉——唔……塞进去的部分并不是常见的肛塞款式,而更像一根按摩棒,表面有着不规则的凸起,于是被狗郎这么一拽,凸起的表面擦到了敏感的前列腺,轻微但明显地刺激让趴着的旗木朔茂臀部下意识随着抬起,不是因为舍不得拿出来,而是因为对方拽得太快了。

呀,里面的是这样子的啊?狗郎看着露出半截的充斥着粉色低俗情色意味的按摩棒,又转了转想看的更详细,于是趴在床上的人被磨得抬起来的臀腿都打颤,埋在枕头中的声音含糊又好听。

哇哦,它好像弄得你很舒服哦~我改主意了,这东西好像还挺好玩的。

狗郎拽着尾巴不按常理地调着角度快速怼着敏感点插了几下,把人插得直接从自闭埋进枕头的状态惊得直接弹起来,然后又因为腿抖手被捆撑不住跌了回去,声带摩擦着发出又细又颤的呻吟。

虽然我对你扮做狗没什么兴趣,但看你手被绑起来,拿这些小东西玩弄你,而你没法反抗的乖顺样子,我能直接看硬。

狗郎兴奋地压住旗木朔茂动弹的腰,拽着狗尾巴打着旋磨着已经润滑扩张了的后穴:你这个样子,好像我不顾你的意愿,直接把你绑到床上强奸你一样!我好兴奋啊!你别装作狗了!你能不能装作被绑架被强奸,从不情不愿到最后自暴自弃只能乖乖接受、还向我求饶请求轻一点,怕我这个不知轻重的禽兽因为你的反抗而对你更粗暴!旗木朔茂抬眼拧着身子想要看狗郎的表情,他看了又看,最后没忍住吐槽道:这不就是我们最初搞在一起的情景吗?想了想还有些愤愤不平:你暴露了吧!你只是单纯喜欢不顾别人意愿强奸别人!然后要求受害人面对你要足够乖顺听话!不对,我喜欢的是你喜欢我,我只喜欢强奸你。

这是哪门子的表白啊!更像犯罪宣言!狗郎笑着将整个身子都毫不客气地压在旗木朔茂身上,双手插到对方的胸口搂住,把人压得气都喘得更重了。

他将脑袋凑了过去,亲了亲旗木朔茂的侧脸:你喜欢当狗,我喜欢当强奸犯,算不算扯平了?你是在哄我,还是真的这么想的?真的这么想的,哄你是顺带的,因为哪怕没哄好你,我也打算把你操完了再说,当然,我觉得你很大可能在我操完了后就忘记这些事了。

旗木朔茂被对方的话梗得气都不顺了,想了半天也想不出该怎么接话,只能硬邦邦的回复道:那随便你去玩吧,强奸犯。

你装一下,比如装作害怕的样子,说一些‘不要’、‘求你了’、‘把插进我身体里的东西拔出去’、‘我都有孩子了请不要这样对我’什么的。

 ②477068021转移了注意力的旗木朔茂将对方给出的台词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尤其是最后一句……他有些说不出口,可又想起他搞出来的烂摊子需要狗郎出主意……想来想去,旗木朔茂又联想到他们第一次相遇的场景,心底有些不是滋味。

他装作不在意地问道:你跟我的那次……是你第一次对吧?是哦,怎么了?因为自己不是第一次所以感到愧疚吗?完全没必要,你后面应该也是第一次。

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如果你会对假装强迫感到兴奋,那如果那天你碰到的是其他人,你也会去喜欢他吗?虽然让一个施暴者去喜欢受害人的逻辑有些诡异,但联想到是狗郎这般不走寻常路的奇葩也不是不能理解。

介意这种事吗?狗郎揉了揉旗木朔茂的脑袋:我又不是因为第一次的那什么情节、亦或者是因为我喜欢强奸play才喜欢你,哪怕换一个场景……好吧,我还是会想强奸你,但只是因为我就是喜欢你所以才想哪怕施加手段也要把你搞到手,能理解吗?……你好吓人。

因为你很诱人。

狗郎见旗木朔茂又一脸‘你在打发我吗’的表情,很认真的解释道:如果我像你说的那样,那我为什么要守身如玉等到二十三岁才强奸第一个人?那应该在我性发育成熟的时候,我身边的人就有要遭殃的了!还有啊,我真的很着急想要开始我今天的性生活,我已经很有耐性了,你再纠结什么奇怪的东西,等我搞完了你再和我讲可以吗?旗木朔茂想了想,反正木已成舟了,对方在那一时那一刻遇到的是自己,选择的也是自己,以后要是还选了别人他也没法去管,那就不去纠结了,反正现在这样他已经很满意了。

很容易满足又不记仇的旗木朔茂又开始觉得拖延了对方那么久,有些愧疚,便勉强着自己,红着脸小声配合着说了句:请不要强奸我……说完了后感觉有些生硬,他又继续补充剧情:我丈夫要是回来看到了……他会不要我的……妈的。

狗郎全身的血一下子冲向了下半身,刺激。

而且我都三十岁了,都有孩子了……你就放过我吧,我可以用手帮你,别把东西插进来……狗郎兴奋得直接嗷了一声,攥着狗尾巴抽插着以做扩张,几下子把人插得呜咽着也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入戏地喊着不要,已经忍无可忍的狗郎没耐性地插了几下,就把东西拔了出来。

啵地一声,连带着润滑液的银丝,失去了含住的东西红彤彤的小穴一张一合像是渴望着东西插进去,就着背景音求你了、不要直接将自己硬邦邦的鸡巴插了进去。

啊……!好涨!不要!快拿出去!因为是趴在床上被压着操进去的,没有什么挣扎的余地,被侵犯者只能微微晃动着胯,可东西更像是欲拒还迎——求你了……拿出去……旗木朔茂被自己的话羞得声音越来越低:不要这么对我……我害怕……与此同时,随着旗木朔茂的言语鸡巴越来越硬的狗郎兴奋得满脸通红,他满意地调整姿势如同雄兽一般将人压着,如果就着这样的姿势开操,那不止是相连的下半身,几乎整个相贴的身体都将受到动作的影响随着挺动蹭着身下的人的身体。

如同被野兽强奸了似的。

我要开动了哦!狗郎宣告道:可怜的小寡妇!你叫啊!你叫破喉咙都不会有人救你的!……你这话也太土气了吧?你干什么!快收回这句话!继续好好配合!不然我们还是玩打屁股play吧!对不起……重新叫!唔唔……不要这么对我……竟然被其他男人强迫了、啊!小穴要被操坏了……呃唔……身子被弄脏了……但好舒服、身子背叛了……唔唔……这才听话嘛!【作家想说的话:】狗郎:你不觉得人类对狗产生性欲是一件很可怕的事吗?(一些特殊癖好的作者被映射到)朔茂:这个狗和那个狗他不是一回事啊!!!有种跟木头玩情趣的无力感,要知道三十岁的男人主动为了年下恋人做这种事是付出了多么大的勇气啊!狗郎!某种程度上,狗郎的性接受能力很土气,满脑子都是想先使用jb,对道具没有理解,一点也不与时俱进。

朔茂:正常男人都该有反应吧!怎么我那个样子他愣得根木头似的!还问我屁股塞住了他往哪里插!怎么一点情趣都不懂啊!!!究竟谁才是大了七岁的那个!!!(崩溃)不过不用担心,道具play狗郎会慢慢学习的,捆绑play也会有,强奸play……某种程度上暴露了可怕本性了呢狗郎!喜欢的人无论如何也要搞到手哪怕手段卑劣!以及喜欢将人从不情不愿折腾到自暴自弃,最后用手段拿捏对方让其自愿配合自己→好像每个if线对朔茂都是这个流程呢!然后享受特权带来的另一半的乖顺听话!不愧是老登啊!还有心思敏感得介意狗郎的话的朔茂,又自己把自己哄好了,知足常乐嘛→反正过去的事没法改变,以后的事他决定不了,现在就很满意了,所以不去计较了!下一章还是车哦,彩蛋今天没有喽,但希望同样得到评论!小第51章应付不来的淫言浪语!可怖惊悚的强迫癖好!你再找个人吧!(车)颜唔呃……慢一点……!啊唔……!太深了呃……喘、喘不过气了——唔!旗木朔茂的话并不都是入戏的角色扮演,而是真的觉得以这种姿势从身后压着操入太深了,而且这次的狗郎兴致格外高昂,完全看不出明明前一天还跟他厮混了一上午,如今压在他身上胯部反复抬降,鸡巴可以说是撞入他的屁股里,过大的力度加上他趴在床上,身上的人重量全部压在他身上,他胸膛起伏的空间都被无限压缩,他真的要喘不过气了。

拜托、别操了……唔……让我喘口气、呃呼……吚呃——!放、放过我!你、太重了……其实别看狗郎外表看体型瘦了一些,但都是将懒得动吃得又多长出的肥肉转化成精干的肌肉了,整体的密度增加,又是身为体术型,重量当然会比同体型的其他人更沉。

尤其是本来就不轻的体重全压在人身上,还不断地运动冲撞着,每次鸡巴带着体重的冲力贯穿无从反抗的肉穴,旗木朔茂的身体都发出着不堪重负的尖叫——简直就像被一头熊给骑了!呃——!又是一次呼气节奏被撞散,旗木朔茂感觉身子都要散架了,可束缚着向前伸展开的手没法撑起身体,核心力量的腰腹又是被压实的重灾区,他挣扎着扭动着幅度反而更像低俗的诱惑,但好在这种角度狗郎找不着他的敏感点,不然这种几乎等同于强行控制下的侵犯式给予性性快感简直能逼疯没有反抗能力的他。

要坏掉了……旗木朔茂有些恐惧这样大力度的操弄,这让他感觉到好像不是在做什么活塞运动,而是有什么东西毫不客气来回对他的屁股冲撞,会本能的恐惧这般力度下会不会撞坏他脆弱的身体内部。

不行……这、这样做……啊!呃——!太吓人了……唔唔……会、会去医院的……再这样没轻没重做下去会裂开的吧!真的就要再去医院报道一次了啊!把你搞坏到你的丈夫只要扒下你的裤子就知道你被别的男人强奸了!去医院的话也会被别人知道丈夫外出独自一人在家的你是被其他男人侵犯了!让你最后只能一个人偷偷扒开屁股给自己上药、痛到眼泪涟涟、委屈得深夜捂着被子哭泣!已经顺着对方递出来的剧本继续继续表演下去的狗郎,恶狠狠地压在身下人耳边恐吓着,还嫌不够似的抬起巴掌向臀肉甩了两巴掌,在疼痛与羞耻的共同刺激下,旗木朔茂本能发出几声惊叫,又分不出狗郎究竟是故意的当做没听懂、还是只当做角色扮演,旗木朔茂有些欲哭无泪。

你打疼我了,还有我后面真的被磨得火辣辣的……你看一下有没有坏掉,我们换个姿势可以吗?狗郎皱紧眉头思索了一阵对方的话有没有破坏剧本,感觉有些模棱两可,却又不好轻易发难,抬起压着的上半身去观察了下连接处,只是有些在能接受范围内的红肿,没什么事。

到了考验我智慧的时刻!狗郎这般想到,他很快地就想到了如何接下对方考验他的临时加戏,狗郎酝酿了一下以一种高高在上的掌权者的姿态,却说出了低俗得下三滥的台词——哼哼,我还能让你更疼!我会搞烂你的屁穴!你也不想等你的丈夫回来了发现迎接的是自己的是一个被其他男人搞坏的烂货吧?你已经被玷污了就乖乖接受现实!不想让事情变得更糟!就给我老实配合!想换姿势?自己把屁股撅起来!像家畜一般跪趴着接受我的侵犯!不然我会像教训不听话的家畜一般抽烂你的屁股!唔……用词太低俗太难听了……你别这么说我……我有点接受不了……被男人肆意侵犯的败者没资格示弱求饶!给我撅起来!不然抽烂你!但狗郎并不想要对方配合,他是真的想抽对方一顿满足自己肮脏的癖好,所以在对方反应过来之前,他便抽离了硬邦邦的鸡巴,然后掰着一侧臀肉让哪怕是并拢双腿隐藏着的满是打出了沫的润滑液以及肠液腺液抹得乱糟糟的深红小穴暴露了出来,他先是用手对着小穴扇了两巴掌,把人吓得要立刻从床上弹起来。

耳边是旗木朔茂惊慌的求饶声,想要起身的动作被狗郎用膝盖跪压住腰压了回去,由于穴周都是糟糕的液体,于是扇过去的声音不免有些黏腻,让能从声音联想到画面的旗木朔茂脸色爆红。

但用手不太方便,毕竟臀部曲线的问题,藏于臀缝中的小穴哪怕掰开一般臀肉都有些打得不够爽利,这时狗郎盯上了被他拔出去的狗尾巴按摩棒。

他再次拿在了手中,毛茸茸的手感他非常满意,然后用按摩棒的那一端充当惩罚道具,棍状的按摩棒刚好贴合臀部的缝隙,狗郎放肆地一下又一下地对着小穴抽打。

啊!别!别这样!太羞耻了!哇啊啊啊!停下——!你还是操我吧求你了!旗木朔茂觉得现在的场景实在过于变态,他收回了对对方性癖土气的评价,这分明就是太超前了!他都三十岁了!哪能接受被二十出头的小年轻扒开股缝拿按摩棒抽打小穴和会阴啊!别抽了!唔啊!打、打到下面了……唔……太奇怪了……捕捉到了关键词的狗郎,顺着暗示将旗木朔茂的腰向上捞起来了一点,再将按摩棒左右晃动着拨弄戏耍着有了反应的下体,随着挣扎着蹬腿反抗的力度加大,狗郎拿着按摩棒幼稚地对着击剑。

别玩了啊啊啊!你插进来算了!你别玩的这么变态!!!哼!真是饥渴的小寡妇……不对,是饥渴的中年寡妇!上了年纪因为丈夫无法满足你愈加可怖的性欲而寂寞了吗!想要我这个变态强奸犯的鸡巴吗!求我啊!好好求我!小屁股撅起来给我好好扭!你太变态了!我受不了了!你能不能好好说话!唔吚——!!!抽打着他阴茎的按摩棒突然又被没轻没重地怼进了他的后穴,猝不及防的贯穿惊得旗木朔茂发出了奇怪的声音,然后便感觉到被以正常性交很难媲美的手速疯狂抽插他的后穴。

唔啊!别、别这样!我错了……唔呃——!我错了啊!对不起唔……太刺激了、啊啊!受不了了——!不止是抽插,狗郎还压着末端倾斜出角度旋转着转了很大一个圈,穴口都被他搅着带出了内里鲜红的肠肉,不规则的凸起转动着碾着肠道内的每一寸,包括前列腺点。

竟敢对我叫嚣!就凭借你这废物小穴吗!只是随便拿个东西插一会就溃败了!真是不堪一击!哦哦哦!都插出沫了!真是淫荡的屁股!润滑液都要流干了吧……那就再灌一点吧!……灌?突如其来的对敏感点的冲刺如同一桶凉水泼到了旗木朔茂的身上,同时这不讲理的快感犹如强奸了强奸大脑,使得肢体失序,控制不了四肢瘫软得无从反抗趴在床上的旗木朔茂瞳孔地震,粗喘着进入肺部的凉于体温的空气将他哦思考能力艰难地从泥沼中拔出。

于是他便看到狗郎不知从房间内的哪里找到的一大瓶超大剂量的润滑剂,在他惊恐的目光中狞笑着打开了包装。

嘿嘿嘿,我要将冰冰凉凉的液体通通灌进你那败者小穴!将肚子撑得鼓鼓的!操进去一定就像操水袋一样咕叽咕叽的!屁股给我抬起来!说完,狗郎毫不客气地对着颤抖的屁股扇了一巴掌,见对方不听话不配合,便更兴奋地去提着狗尾巴按摩棒,用向前挑的力度强迫着将臀部向上带起,在曲膝将对方的膝盖向前顶住卡好姿势。

别、别这样……狗郎……有点太过了……旗木朔茂脸色涨红小声求饶道:饶、饶了我吧……嗯?忘记之前怎么答应了的?给我好好配合!狗郎不忘威胁道:之前不是说有事要问我吗!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吗?旗木朔茂被说得心虚得没了声音,想到自己惹出来的大麻烦,他努力克服心理的障碍,让自己努力配合。

对不起……他先是道歉,然后乖乖用手肘撑起上半身,因为手腕被捆在一起,有些难以保持平衡,他调整了会姿势确定如果被压在背上操不会撑不住跌回去,再努力按照狗郎的剧本演下去。

请不要打我,我会乖乖听话的……旗木朔茂努力提着细若蚊呐的音量,让对方能听得清楚一些:请您快一点,不然我的丈夫和孩子回家……会、会看到的……求你了,我会乖乖配合的,请你快点操进来,我不会再反抗了……狗郎满意地憋不住得意的笑声,他哈哈笑着得意忘形地抠挖着已经插入按摩棒的穴口,拉出缝隙,再对着缝隙倾倒冰凉的润滑液。

太、太凉了……唔……肚子要坏掉了……唔唔不要搅了……嗯……腿撑不住了……啊啊啊!唔……唔……旗木朔茂哆嗦着承受着来自后穴的灌溉,并伴着按摩棒的抽插搅动,咕叽咕叽的声音越来越明显,甚至发展到最后他都能从听到从身体内部传来的水声。

不、不行了……求你进来吧……唔……啊啊……进来吧……当将整个腿间都祸害得乱七八糟,狗郎这才收了玩心,一点点将按摩棒拔了出来——因为灌得太满,抽快了会连带着超多的润滑液。

说——我很会伺候男人,请进来疏解一下吧!经验丰富的成熟屁穴超会吸的!请插进来射爆我!我、我……旗木朔茂羞耻得身体都在打着哆嗦,感受到空虚的穴口后抵着热度和硬度都惊人的物件,他想躲但又不能躲。

我很会……伺候男人……如同结巴了一样,旗木朔茂眼泪都逼出来了,哆哆嗦嗦地如同后面是被刀逼着威胁:请进来……疏解一下……吧……唔……太羞耻了……嗯?不听话就打你屁股!呃、别……那个……经验丰富的、成熟……旗木朔茂实在说不出来那么下流的词,他悄悄向后凑着,穴口含住了鸡巴头部,讨好地晃动着臀部用湿漉漉的小穴给鸡巴头部做按摩,寄期望于对方忽略自己的改词。

成熟的小穴……超会吸的!旗木朔茂因为紧张扬起了尾音,僵硬着等了一会发现对方没有听出来或者说没有计较他的小小改动,便这般一点点向后蹭着吞入更多的鸡巴,一边如释重负地说出了最后一句:请插进来射爆我吧……舒服吗?旗木朔茂讨好地问道:里面很舒服吧,请进来吧……我们正常做可以吗?狗郎屏息着感受着湿漉漉的小穴一点点凑过来将他的鸡巴吞进去,还一边向后蹭,一边晃着臀,爽得他脑子都空白了。

唔的!爽啊——!狗郎直接顶了下胯,听着人被自己插得发出猝不及防的惊叫,狗郎更爽地动了两下,穴中盈满的肠穴来不及捂热的润滑液还微凉地裹着他滚烫的阴茎,不但怼出了滋滋水声,还有很多被带出从穴口流得整个腿间满是淫水。

我去,冰得我脑子都要炸了!太他妈的爽了!狗郎小心地享受着,他慢慢抽出,再慢慢插入,感受着奇异的微凉水润的被操开的小穴,如同在操个紧致的水袋。

唔哦、啊!差点就直接射了!哦呼!不行、刚刚说到哪里了来着?脑子爽懵的狗郎努力回忆剧情,他爽得恨不得长在旗木朔茂的身上,于是他便将身体贴得更紧、塞得更深,被挤出的润滑液一道一道得于二人相连处淌得哪里都是。

狗郎像是腰都酥了,身体紧紧贴上跪趴着的旗木朔茂的身子,双手沉醉地从紧致的腰腹顺到了胸口,手指拧着挺立充血的乳尖,揪得旗木朔茂支撑着的手肘都在打颤。

真不愧是对年轻人特攻的成熟浪荡小洞,哦呼、好润好能吸、真想钻到底……唔嗯、真是天生适合伺候男人啊!真想天天来光顾!噫!可爱的小奶尖、捏捏揪揪、嘻嘻嘿嘿……生过孩子哩,那喂过奶吗?嗯?这里被你儿子吸过吗?被你丈夫吸过吗?一会给我吸吸——怎么这么小呢?因为奶子太小被丈夫嫌弃,没有人帮你吸吗?我一会给你通通奶,哇唔!太可爱了!小奶尖!一掐就一抖!唔哦,摸到腋下了,好光滑哦……有好好剃毛,都没有毛茬……一会再用这里给我夹鸡巴,听见了没有!怎么一直都是我说话!回应我!快点!你在装清高吗!狗郎淫言浪语说着说着就开始向人发难:快回应我!我说一句你就要应一句!会不会伺候男人!你嘴巴里又没塞鸡巴!快给我说话!说——请大力点操我!穴里痒!小奶尖被掐得很爽!要多揪几下!还说不止腋下,哪里都可以帮您夹!请随意使用不要怜惜我!快说!啪啪——又是几巴掌扇到了屁股上,旗木朔茂眼含着泪哆嗦着小声重复:请、请大力操我,穴里痒……唔……真是淫荡又无用的废物小穴!看我干爆你!小奶尖……被掐得很爽……更多、更多……呃……揪揪小奶尖,都红了呢,哦呦,揪你还会挺着胸脯追过来,不要着急!一会我嘬爆你的奶子!哪里、哪里都可以……被使用……哦?是真心话吗?怎么好像少了不少词呢!不诚实!看我干爆你的穴眼!嘿咻!嘿咻!屁股都被拍红了呢,流了好多水,潮喷了一样!唔啊……!太、太可怕了……你太可怕了……!哦?很好的自主发挥!奖励你我的大力冲锋!把你操进床垫里!嘴巴配合了身体呢?给我撅起来!好好撅!也要好好晃!对、就是这样!你很上道哦!唔唔……真的太可怕了……你太吓人了……好变态、太变态了……求你别说了、我会配合的、呃呃啊啊——!太恐怖了!直至被生生操射,旗木朔茂泣不成声地跌进床铺,身后的人嘴巴仍不停地兴奋着嚷嚷,人与人的悲欢是不相通的,旗木朔茂溃败的呜咽直接被压得什么都听不见,他颤抖着动着手肘将枕头挪到脸下埋进去,后面狗郎兴奋得已经不在乎旗木朔茂有没有应答了,跟疯狗撒欢一般折腾着最后射了进去。

唔呼!连我这个年轻人面对上了年纪的成熟男穴都难以把持!真舒服!真爽!一下子汗出了一身,朔茂朔茂,之后我们玩什么?嗯……换成战争中俘虏了敌方大将、将其捆绑鞭打、从嘴硬不服输到最后侵犯男穴爽到折服于敌人的鸡巴?还是好心帮助流浪汉的单亲父亲,被流浪汉趁其不备扒光裤子强行侵犯、因为孩子快要回来了所以紧张害怕得屈服、请求并讨好对方让其快点结束?哦哦!还可以是木叶新晋火影被大名以财政拨款为威胁、强迫火影服侍?……喂喂!狗郎这才注意到埋在枕头中肤色红得不正常且时不时身体抖动着的旗木朔茂好像不太对:你怎么了?咦?!你怎么又哭了!不是……唔……反正我没有事,不用在意眼泪,我只是……旗木朔茂蹭了蹭枕头擦去止不住的泪花,眼睛中都没了光:你嗓子就不疼吗?你的话太多了,太可怕了,也太下流了,我接受能力太差,对了?你喜欢什么样的女人,我觉得我一个人应付不来……你好没出息!我都没这个想法,你怎么主动让我出轨?但你太可怕了……你再找一个人吧,还有你怎么这么喜欢强迫、太可怕了……我只喜欢强迫你!我并不感到荣幸!反而有些惊悚啊!【作家想说的话:】狗郎这个身份本来就是演的,做的时候,配合着喜欢的强迫play演得更卖力了!狗郎:强迫!强迫!强迫!各种元素各种情景各种身份的强迫!都要来都要来!(彻!底!疯!狂!)朔茂:救命!救命!我收回上一章的评论!你的xp太超前太可怕了!我演不下去!玩的太变态了!狗郎:我强迫不情不愿的你演戏,何尝不是强迫的一环?硬了硬了家人们,不说了,继续开干!(亮出武器)结束后——狗郎:朔茂,我的嗓子——我的嗓子怎么这样了?!朔茂:……(同样嗓子不舒服)卡卡西:……嗯?感冒了?纠结着写报告的朔茂(狂揪头发):这没有一个字能写出来的啊!太恐怖了!我要像自来也那样成为黄文作家吗?!究竟有什么东西可以写出来的啊!!!最后落笔:与藤原雅仁今日于早上xx:xx开始,结束于xx:xx,共x轮(以藤原雅仁为标准),期间表露出明显的支配欲望,倾向于抗压能力强、羞耻感低、顺服且配合度高的性伴侣,极其自我、不配合会以武力以及其他方式进行威胁,尝试了捆绑,但未表露出过多的偏好,但疑似对鞭打有兴趣,有待进一步确定。

对道具的偏好:不明,无明显兴趣,但会将道具当做武器使用进行打击……对女性偏好:不明,但一定要抗压能力足够强!羞耻感足够低!配合度极高的人来!研究纸质报告的高层们:A:……看起来是个很粗暴的人呢,会殴打侮辱性对象,脾气暴躁自我,可能有sm的倾向,但得控制住,不然以这种表现来看,会很难找到愿意伺候藤原雅仁的人。

B:看起来朔茂他很辛苦吧,性欲旺盛的年轻人,还有性虐倾向,而且还得养个孩子……等等,藤原雅仁对待小孩态度怎样?C:好像挺不错的哦,没听说他打过小孩,朔茂也没反对小孩和藤原雅仁生活在一起……他能不能是恋童癖?D:真是恋童癖,朔茂他也不会让的吧?他脾气倔起来大名都能顶撞,而且他自己也说很喜欢藤原雅仁,所以能不能单纯是喜欢小孩?E:那我们给他再安排个带孩子的,他备不住喜欢的就是年纪大带小孩的那种成熟款?A:……总觉得这个成熟有点熟过头了。

朔茂:你礼貌吗!什么叫熟过头!大的是七岁又不是十七岁!小第52章学会利用别人看低你的想法去谋取自己想要的——没有人想学习这个颜我顶撞了你的父亲……我父亲早死了!我没有父亲!看来对方还在和家里的人怄气,旗木朔茂先是道了歉,然后老实地改了口:是我顶撞了火之国大名……为了防止漏掉了什么信息,使得狗郎在两端的关系中出现什么偏向性的摇摆,虽然说的很不好意思,但旗木朔茂还是将他自作多情帮着狗郎怼大名的事给说了。

可说完了之后,旗木朔茂还是觉得这种掩耳盗铃的方式太侮辱自己的智商了,所以试着给狗郎打个补丁——话说,如果他不是你父亲的话,为什么对你这么关心?是因为你们长得像认错人了吗?然后因为大名的身份,没有人敢质疑他的话,于是我们就把你当做藤原雅仁了,是这么回事不?本来也在着急补充漏洞的狗郎,看到对方竟然靠猜测推敲出了真相,心底暗暗欣慰的同时,不忘板住自己,不要表现得过于得意忘形。

咳咳,应该是这么回事,我跟他说了很多次他都不信,唉,理解一下吧,你儿子丢了也会这般病急乱投医。

本来这么回答已经算合格了,结果旗木朔茂眼睁睁看着对方多此一举地又说了其他的事,更显得此地无银三百两——就是之前川之国的那件事,嗯……为什么那个女人也把我当做了藤原雅仁,也是因为我长得像嘛,至于我为什么要隐瞒身份,去混进川之国的队伍,是因为……越说漏洞越多,眼见着狗郎的汗都要出来了,旗木朔茂赶紧懂事地补充了下:是因为担心我对吧?你都看出来了这件事我去的话吃力不讨好还有危险,所以你是因为我才去的,再加上现在你也是木叶的居民了,所以对于火之国的贵族家属也有一分责任心,遇到了就帮了。

旗木朔茂好笑地看着对方克制着矜持点头,但眉毛都掩不住愉悦飞扬了起来。

狗郎可真厉害,不但聪明还有责任心,最重要的是对我很好,总是忍不住更喜欢你呢。

这股风吹得正对狗郎这生活在极度封建的贵族中而对伴侣始终有着大男子主义和高其一等带来的虚荣心,这种环境出来的男人总是更喜欢温顺听话没有威胁性的另一半,想一想明明只是为了别的事顺带着帮了对方一下,结果获得了对方真诚惊喜的感谢,只需要从手里撒出一点点关注,对方就感恩戴德认为自己对他好……狗郎舒爽得骨子都酥了,他满意地摸了摸朔茂的脑袋,奖励一般地说道:我也有更喜欢你一点,因为你也很棒很乖哦,真讨人喜欢。

然而只是嘴上说还不够能充分表达他的喜欢,狗郎又凑了过去亲了亲旗木朔茂的脸,对方又很主动却又不过火的回吻了下,嘴唇轻贴着他的额侧,亲完了后发现他在看着自己便对他浅浅地腼腆一笑。

天呐,这是色诱吗?简直就是理想型的温柔乖顺人妻!!!狗郎已经被哄乐得憋不住傻笑,脑子里本来的那些冷待对方一会试试对方的忍耐限度、试探性地提一些过分要求看对方的底线、以及模棱两可地接近其他女人观察对方的反应暂时都好像被打包扔进了垃圾箱。

反正这件事你不用在意啦,他不可能受了气短时间内再来,还说什么下次来要我搞出个儿子,更是无稽之谈……不说我本来就和他没有关系,真是他儿子,那我就是不生他也没有办法,反正我年纪小,浪个两年也没什么,又不是长子不涉及继承权的问题,不需要那么早生孩子。

他看着旗木朔茂好像还有些没放下心的样子,再解释道:而且不是说他来之前都不知道详情吗?所以刚知道这种事还在气头上,说的这些要求和条件你就当做耳旁风吧,他都不确定是不是玩腻了就分了,哪能在刚开始的时候就阻止我……阻止误以为是他儿子的我玩都不让玩?又是小儿子、又是脑子有病的,宽容一点啦。

旗木朔茂在脑中分析了种种,所以说狗郎是有计划等过几年浪够了再找人生孩子吗?虽然知道对方只是假设他父亲的想法,但……会不会真的对他有玩一玩的想法?意思是年轻的时候找他陪着玩几年,最后到了年纪回去结婚生子吗?那他该怎么办?他宁可对方现在就找人生个孩子,然后让他父亲允许继续和他玩玩,也不想等相处几年后感情更深的时候,对方说断就断,玩够了回去结婚生子,在对方父亲眼中害得自己儿子浪了那么久的自己更不可能被接受了……而且狗郎那么年轻,玩几年的话……他的年龄更是个问题了,他又不是那种童颜的人,三十岁的年纪就是三十岁的样貌,要是再过几年……万一看起来像是四十岁的男人,不说对方的父亲同不同意,就是狗郎可能也不会喜欢长了皱纹的脸了吧?怎么还是蔫蔫的样子?是担心大名找你算账吗?那倒不至于,虽然我要说的话有点难听,但你要学会利用别人看低你的想法去谋取自己想要的。

狗郎坦诚到刻薄的语句从他嘴里说了出来:从你说的内容看,放心啦,他压根没把你放在台面上看,就像别人养的狗咬了人,被咬的人只会向狗主人发难,他不认为狗有做决定亦或者支付赔偿的能力,你顶撞了他,他气过了就把你忘了,不当回事了,要是记仇一点的话,也是记在木叶头上、或者在他看来你的所属人身上——也就是我,他最多会觉得我没把你看好教好罢了。

你不要高估自己的影响力,有什么事我来处理、或者让木叶头疼去,所以自在一点,你在他们眼里可能左右不了什么事,但在我这里不一样,在我这里你可以只做你自己,我不会将你当做没有思想可以任我肆意决断的所属物,我们会彼此倾听想法并相互尊重不是吗?你在我这里不需要考虑那么多,而且我又不会像木叶那样一点都不顾及你的感受替你做决定,你有什么要求我代你转达就好了。

狗郎像是怕说的对方听不明白,更精简地总结了一段:就是说,反正他们不去注意你,那就就放松做自己呗,他们是看轻你,但我又不会这样,你可以借着我的名义做一些不被允许做的事。

学会利用别人看低自己的想法去谋取自己想要的……旗木朔茂低声重复着。

他当然能听懂狗郎所表达的自己在那些人眼中没有地位得不到重视,他能理解,毕竟哪怕在木叶,现在也不是只靠武力值就能得到相应的权力,更何况他的短板还很明显,不适合掺和这种可能把自己赔进去的事。

以及被当做是狗郎的所属物……如同贵族的姬妾般,都只是被当做她们男人的附属品,在他点头同意木叶的要求的那一刻,他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

好在他对狗郎有着喜爱之情,能极大的削弱这其中难言的失落,而狗郎对他也很好,所以起码在狗郎这里,他不会被单纯的作为一个所属物。

但是……学会利用别人的看低、谋取自己想要的,如果套在狗郎的身上……他是不是也在说他自己呢?他不明白狗郎与家庭因何产生了矛盾,但他感受到了大名身上的专权——他好像时时刻刻都想要替狗郎做决定,不去听从他的想法,更不会顾及他的颜面,永远都是否定与贬低、甚至是无视,明明发布的悬赏透露出了其无比的重视,为何还要这么对待狗郎呢?作为最小的儿子,一般不都会更宠爱一些吗?宠爱的方式……就是自以为是地替对方做决定吗?因为觉得么子年纪小,所以不认同孩子幼稚的想法,自顾自把自己更好的想法强加给他吗?怎么?还是不太懂吗?狗郎凑了过来,于是旗木朔茂低垂的眉眼下意识因看过去而抬起了些许。

比如说,如果非要有人自作主张让我非要和女人生孩子,你可以以我的名义要求他们不要让其他人来打扰我,或者……你可以去跟他们说,我不喜欢你总出门做任务,要求你在村子里上班,这样早晚都能见到你,以此来让自己得到一份参与进村子政事的工作,哪怕从基层做起,凭借你背后的‘藤原雅仁’、以及你在忍界里的名望——总不能让名震忍界的‘木叶白牙’去做一个小小的记录员。

如果你想做火影,这是一个很好的时机,战争结束有段时间了,统治性的武力的影响力会被削弱,现阶段的任务要么都是不值一提的小事,要么就要长时间远离人们视野,还有很大几率是保密任务。

闻言旗木朔茂神情怔愣:啊?火影?我、我没那个打算……他不擅长这种事啊!从你们三代目火影的处事能力来看,他有他的顾问团辅佐,以及有着直属部队根部的志村团藏,这就是隐性的双王模式,现阶段的木叶是靠顶尖的一小撮人以团队的方式管理的,跟你们初代以及二代时期很不一样。

狗郎笑了下:你只需要让合适的人留在合适的位置上,并不需要事必躬亲,你只要统筹好一个各有分工的团队就可以了,而且现阶段木叶创始的两大族式微,火影换届可以带来新的血液,让他们重回高层制衡上一代留下的他所代表的利益集团,刚好旧的庞大势力在衰弱,刚崛起的新兴势力需要压制,两者旗鼓相当相互制衡……至于平民忍者,现阶段没成气候,而且你也不是那种能凝聚人心有感染力的类型,你不被他们组团骗了就不错了。

虽然木叶的孩子们动不动就嚷嚷着我要当火影,但旗木朔茂已经是大人了,不是说大人怀有这样的梦想可耻,而是不适宜却真的有能力去当火影的人真的不能把这个话挂嘴边啊!比如说宇智波斑叛逃后回来砸一波村子,宇智波哪个敢开口说我也想当火影——怎么?你在暗示不给你们这个位置做你们也要叛逃吗?旗木朔茂知道如果要选新的火影,他一定是其中很有力的竞争者,但他又没有什么根正苗红政治正确的师承,背后没有家族的支持,真选上了他管起来别人听不听他话都是值得怀疑的,可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他的爱人是藤原雅仁!是大名的小儿子啊!木叶的火影给贵族当侧室,木叶他还要脸吗!火影非必要不出村,他还能把大名的儿子给拐进木叶住吗!如果到时候分开,那么大名的儿子只能抽时间来木叶……那不就是来把木叶当妓院逛了吗!让火影来服侍……不提这些令旗木朔茂窒息的联想,就是从政治背景考虑,他要是当火影,从意义上不就相当于把木叶并入大名直属的部队,已经动摇了自治性了,别说宇智波和千手能不能支持他,凭两个大族的傲气不手撕了他都是仁慈了!你认真的……?开玩笑,我可不想你去做火影,顶多做个顾问得了。

你要是当了火影,我爹可就更不能让我跟你一起了,大名怎么可能让自己的武装部队头头被自己精神病儿子糟蹋?逼着做侧室?他还要不要木叶了?若不是我爹就一个老婆,生的孩子都有数,换成别的人,我说不定都被被大名许配给火影呢!我才不要这种可怕的未来!那样的生活我宁可发疯杀了所有坑害我的人再将自己烧的骨灰都不剩!到时候想报复我拿我的骨灰和泥玩都不可能!听到对方的话,旗木朔茂也松了口气,他还以为是狗郎这么说的目的是为以后狗郎离开做铺垫呢,好在对方最后的话并没有表露出对方要离开他。

这种话题简直和他们在床上的刺激play有一拼,话题都有些过于禁忌惊悚了,他心有余悸的对狗郎讲:我对做火影没有兴趣,不要这么吓我啊,现在这样挺好的,偶尔出个任务,其他时间都能留在家里陪你和孩子。

旗木朔茂想了又想,还是担心对方最后选择离开他,亦或者出于好心——为了让他更放松自由——而没有让他以爱人的身份接受狗郎结婚生子,于是小心开口:我在别人面前一定都会听你的,我知道有些事你比我擅长,可以放心交给你。

但之后的话旗木朔茂却带上了不情愿的鼻音,越说声音越低落:但是你很重要,你比做什么火影还重要,我本来就不感兴趣,更何况如果做了火影,导致我没法和你在一起,亦或者相处的时间减少了……我很不喜欢你的这个提议。

狗郎被旗木朔茂这般正视的态度搞得有些难以应对,他本就就是随口一提试探下态度,结果真的按照他预期进行反而让他不知道怎么接:哎呀,都说是开玩笑的……你不必把我的话都当真啊。

哪能不当真啊?然而旗木朔茂想起来的却是大名对待狗郎的场景,他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他的心情,沉默了一会,也感受到了对方的无措,于是便探过身抱了一下狗郎。

狗郎因为对方无法预测的行为而浑身僵硬。

你说的每一句话我都会听,狗郎,人的每一句话都是有重量的,我不是想让你对你随口而出的言论感到压力……刚刚我是害怕你是出于为了我好而提出这样的意见,结果最后我可能没法和你在一起。

啊、那个……你怎么会想到这里?你要是做了火影,那不就想要个人很容易吗?我怎么会反而没法和你在一起了呢?那好吧。

旗木朔茂虽然没像狗郎想得那么多,还以为对方并不是替自己做决定,把他推上火影以作为分手费,只是当做他做了火影能和他更方便的在一起。

但狗郎还得找人生孩子的,不能耽误他。

他抱着狗郎如同大狗一般搂得特别紧,还伸手去揉乱狗郎的头发,跟幼稚鬼似的埋在狗郎颈侧吸。

喜欢你,想和你一直在一起。

旗木朔茂在狗郎耳边呢喃着:我那超级厉害的狗郎,最聪明的丈夫,世界上最棒的人……旗木朔茂声音很轻,但狗郎听到了——你那么好,才不是那个人说的那样呢,你说在你这里我可以做自己,那么你在我这里也一样,我这里永远不会看轻你的。

狗郎愣住了,揽在对方背后的手不知如何动作。

不止是我,以后会有更多的人能看到你出色的一面。

旗木朔茂笑了:所以说大名他才是看错了呢,所以忘掉大名说的那些话,狗郎,你不需要别人来定义你是怎样的。

……你说这些莫名其妙的干什么?就是心疼你。

啊?学会利用别人看低你的想法去谋取自己想要的——没有人想学习这种东西吧?……所有人都可能被别人看低,你不要过度脑补。

但在我这里,你永远不会被我看低,我都是仰着头看呢,你很厉害,有时候还会产生崇拜之情呢。

狗郎沉默了许久,最后将人从自己怀里拉了出来。

对着对方疑惑茫然的眼神,狗郎伸出手,按在他的脸两侧,将其掰正到直视自己。

不要低着头,也不要仰着头,平视着看我就好了。

场面有些过于正经,旗木朔茂眨着眼睛观察狗郎的情绪,然后趁其不备,突然贴了过来亲了狗郎一口,偷袭成功后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了。

猝不及防下狗郎吓了一跳:你突然亲我干什么!旗木朔茂笑眯着眼睛解释道:平视地看着你,就觉得怎么看你都好可爱,想亲你。

那你闭上眼睛别看我了!闭上眼睛……糟糕,更想要亲亲了。

【作家想说的话:】朔茂,听话懂事的人夫,会奉承狗郎,把狗郎捧得轻飘飘的。

很棒的人妻,爱来自封建老登——藤原雅仁(狗郎)留言狗郎→贬低一下对方试试朔茂→他说的我能理解,但……(思路拐到狗郎这种思想)会不会跟他的家庭环境有关,总被贬低否定……狗郎→扔个炸弹吓一吓,看对方有没有对权力产生欲望朔茂→什么!我不要和你分开!当火影你爸还有村子就不会允许我们在一起了!而且我本来对火影没兴趣!狗郎→逗你的,你当火影我第一个不同意,你当火影我爸就不让我玩你了,甚至要不是我家还算有人性,换个人就把我这个神经病许配给火影了,简直是倒反天罡!我死也不会同意的!朔茂→他是为了我好,让我做火影是把这个当做分手费补偿我吗?我别的可以听你的,但这个不可以,我都能接受做小你去娶别的女人生孩子了,你怎么还想到时候踢开我啊!狗郎和朔茂脑回路没对得上一次频。

狗郎:搞得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妈的,显得我真不是人,好在他一点都没听出来。

最后明明是狗郎在试探,最后朔茂还凑过来哄狗郎——心疼你啊,想到你以前一直被轻视,好可怜,但没关系,在我这里你也可以做自己,不用证明什么,你本来就很厉害。

狗郎:……明明鸡同鸭讲,却最后打出了一个暴击。

狗郎人生中自被检查出精神病,几乎没有任何来自于他人的平视甚至是仰视的夸奖,这是第一个人代入他来心疼他,明明他自己都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

狗郎不仅仅是不断地更正认知并向他人学习,也有朔茂在他身后捡起他曾经丢了的、以为没有过的东西。

就好像本来认为这世界上只有他一个人认为自己很棒,也不去在乎别人的看法,以为自己霸凌了整个世界,结果突然看到了同一种颜色触碰了自己,他曾以为自己不在乎的、其实只是未能拥有,他纵使自负得不在意别人,但如果有人和自己一样,那种感觉一点其实都不坏。

一个不是从神经病先入为主地去看待他的人,狗郎已经大脑混乱到开始傲娇了。

又是一次重要影响→改变了一点狗郎的行事规则,后面会有体现。

你那么好,我永远都不会看轻你。

是一种后知后觉的震动,是刚说的时候感触不深,但逐渐思绪蔓延,想到了藤原雅仁的日子,那种周围人潜意识的看轻,这句话的重量是会让狗郎很长一段时间都会神情恍惚的程度。

最后:■■:究竟哪一个人是我?一个生性凉薄脑子有病的神经病?还是一个有责任心又厉害的合格丈夫?我是谁?真正的我究竟是藤原雅仁、还是山中狗郎?只需要做我自己……可我自己又是谁呢?小第53章想不出标题,但内容是可怜寡妇被村民和同僚欺辱()(标题党)颜呀,又是旗木上忍啊……最近好像很清闲的样子,每天都过来买菜啊。

话语中夹带着意味不明的窥探欲,旗木朔茂不自在地笑了笑,没有接话,低头看着对方手里正打包称重的青菜。

但有些人对于他人的窥探欲并不是出于旺盛的好奇心,对优秀的人产生嫉妒是人之常情,那么想法设法挖苦对方,让其在多数人面前露出难堪的模样,不但能满足深藏心中的卑劣欲望,还能从为难更优秀的人这件事上彰显自己的能耐。

更何况,平民敌视忍者,哪怕是这个时期的木叶也不例外。

我听传闻说,您再婚的那位好像与火之国贵族有些关系,不过怎么毫无预兆的就再婚了啊?是他追的你?还是里面有其他内情?明明是探听隐私的事,卖菜的商贩却并没有压低过音量,反而其中夸张的语气吸引了不少周围人的注意。

面对敌人永远心无波澜的木叶白牙,却总是对己方人有些与实力不相配的谦逊拘谨,可能是身为孤儿长大,又是从小就展露了天赋的天才,人际关系就出现了些缺憾,童年时没有大人的指导与引领、再加上同期普通人对于天才潜意识的排斥,旗木朔茂基本没什么朋友,从小到大几乎都是形影单只、亲缘淡薄。

也就是说,他与人交往中总是显得有些过分的老实木讷,总是习惯性扬起笑容,不会反驳别人的观点,比起倾诉更擅长倾听。

从不会将利刃对向自己人的旗木朔茂,拿恶意都不是很明显的刁难没什么办法,周围人好奇探寻的眼光给予了他不少压力,他本就是一个隐私观念很看中的人,为了任务他可以为此牺牲,但将自己的私事分享出来……他真的做不到。

旗木朔茂勉强地笑了笑,含糊地敷衍了两句:就是很正常的……反正没什么乱七八糟的,没有什么值得说道的事。

唉?我刚好有个在火影楼附近开茶铺的亲戚,据说前不久大名还私下过来了一趟?是跟这事有关系吗?所以不是旗木看上了人家,靠武力掠过来的?反过来了吧,人家据说背景不简单呢……但没记错的话,旗木看起来比人家大不少吧?还带个年纪不小的儿子,怎么看都不搭啊……还都是男人啊,你们就不觉得两个男人很……旗木朔茂避开所有人的目光,接过袋子付钱找零,结果对方慢吞吞翻口袋的样子拖延的态度不言而喻,周遭的议论声让他倍感压力,最后受不了地说了句不用找零了,便提着口袋匆匆离开了议论的风眼。

然而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旗木朔茂一路上总觉得路人或多或少都在看他、议论他,明明议论的内容比起他去向高层汇报温和多了,但这种氛围总是让他压力倍增。

好像当他离开了能为了达到目的什么都做得出来的政治漩涡,回到了世俗中去,那些他早就抛到了脑后的不正常便重新回归到了他的面前。

现实中,两个男人在一起是不体面的、是肮脏下流的,二者身份背景相差甚远、那其中一定有肮脏的利益纠葛,他比狗郎大了那么多还有个孩子、是不般配的。

贵族眼中因为貌美而收入阁中的美人、不论男女、不看背景、更甚者不在乎是否生育……那都是正常的,明明被当做某个人的所属物他都没有感觉出不自在,可放到了普通人的世界中,他怎么就在意了呢?旗木朔茂心情有些沮丧地拎着买了一半的菜,剩下的那部分他苦恼于该不该过段时间等人散了再重新回去买一趟,结果迎面遇上了好像目标明确过来找他的熟人。

是一名宇智波忍者,他们年龄相差不多,勉强算是同期,做任务时也打过不少交道,所以称之为熟人并不为过。

如果狗郎在场,可能也会觉得这个人眼熟——这个宇智波就是被狗郎骗过去亲眼目睹了狗郎狂扇高层巴掌、指着火影鼻子骂的那几个之一。

宇智波真吾神色匆忙地拦住他这几天一直在找的人,先是观察了下周围有没有不方便听到的人后,不由分说地拉着旗木朔茂的胳膊走进附近一处小巷中。

真吾君是有什么事吗?旗木朔茂看出了对方表露出来的急切,以及在自己开口问询的时候一瞬间流露出的愤恨扭曲。

你能不能……让他换个人,你和他都那种关系了!怎么还、还……那个人就非要再祸害其他女孩吗!你、你……!情急之下宇智波的话说的语无伦次,旗木朔茂看着对方涨红的脸,试着安抚对方:别着急,到底是怎么回事?宇智波突然面露痛苦地锤了两下脑袋,狠狠喘了两口粗气,盯着旗木朔茂被他影响得紧张了的脸,咬着牙解释道:真咲她……她被选做要给你家的那个男人生下孩子的那个人了!啊?什么?旗木朔茂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消息也有些反应不过来,可、可是我问过……他们说要选自愿的……自愿!他们有的是办法强迫人自愿!宇智波看起来愤怒得要挥起拳头揍向面前的人,但最后又克制住了:说什么让我们宇智波回到管理层的投名状,于是最后族里优先挑的都是自小失去父母靠族人们抚养大的孤儿,真咲是其中之一,本来不应该是她的,毕竟她还有我这个哥哥……但她为了不让她的朋友们经历这种事,她最后成了‘自愿’的那个!给别的男人当生育的工具……你他妈的……朔茂我恨你!宇智波说着说着眼眶通红:你快让他换一个人!说什么标准是温顺听话漂亮的、凭什么温柔美好的姑娘要给他生孩子!凭什么非要干净的!他自己都乱搞了!让他去找本来就是做皮肉生意的人去生啊!什么大名的儿子,他是大名也不许糟蹋我妹妹!朔茂你必须让他换个人选!我妹妹才不要去做你男人的生育工具!还非得生儿子、谁知道得打多少次胎……看着被他的话搞得面露无措地旗木朔茂,宇智波更恨了:凭什么是你要跟他在一起,却让我妹妹替你这个不能生的人去生?你不能生你为什么要和那种人搞在一起?凭什么因为你一个人,就要让其他人替你承受代价?让你去享受成果?宇智波突然攥住旗木朔茂的领子,将毫不反抗的旗木朔茂怼在了墙上:反正我只剩下我妹妹了!没错、我就是窝囊无能!我就是不敢找那个什么藤原雅仁!他都他妈的敢骂火影、你看火影都不敢跟他顶嘴!而我连火影都摸不到、我只能找你了!我受不了我妹妹要跟你去服侍同一个男人,真他妈的恶心!反正就剩下我和我妹妹了!大不了我就杀了你!我不敢找藤原雅仁那我就杀了你这个管不住男人的混蛋!旗木朔茂不知道该作何反应,他小声地重复着别激动、我会跟他说的、他会换人的,他表情是和宇智波同样的无助,只不过更无声、更细弱。

狗郎他……他和我说了,他还年轻,他不着急生孩子……旗木朔茂面对算得上是因为他而受到牵连的人,愧疚到说话都像是没什么底气:我让他跟火影去解释好不好?你别着急……你让他去解释?你让?宇智波将重心落在让字上,因为见识过藤原雅仁的疯狂与偏执,所以才对妹妹被选中更加绝望,他压根不信旗木朔茂这在他眼中敷衍的解释:你说话这么管用?那你能不能让他别找女人生孩子?你能吗?……旗木朔茂嘴唇嗫嚅了会,没有回答出来,在对方愈加嘲讽的目光下,他小声解释:他、他总是要有孩子传宗接代……但最后应该是他父亲那边安排的,会……会去找贵族家的女人吧……在宇智波咄咄逼人的目光下,旗木朔茂逐渐熄了声音。

宇智波用一种不可置信地目光巡视一般看着他的脸:你竟然是这样的人……停顿了会,宇智波以一种惊疑的态度继续说道:你说的话真恶心,朔茂,你自己感觉不到吗?你竟然觉得这种事是正常的,你自己知道高层在给你的男人去找女人传宗接代,然后你提出的建议是让自愿的女人来给你的男人生儿子……那你在其中有什么作用?他为什么不能去直接找个女人正常结婚生子呢?究竟是他需要一个忍者女性给他生下儿子,还是因为你的存在,才需要有别的女人替身为男人的你去给他生儿子?宇智波的话愈发咄咄逼人:有没有一种可能!你不和那种人搞在一起!就不会有无辜的人遭受这种事!我妹妹就不会被选做和你共用一个男人……我说不出口!我说都说不出来!你是怎么能做出来的!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旗木朔茂已经被逼得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了,手指尖苍白地紧紧勾着买菜的袋子,不知道该如何回应,不需要宇智波揪着的衣领怼得多用力,他已经竭尽所能地更紧密得贴在身后的墙壁上。

我恨你!我真的恨死你了!象征着宇智波血继的双勾玉在眼中快速转动着,宇智波愤恨且带着几丝戚悸:放过我妹妹!我求你了,我求你了旗木朔茂!你放过我妹妹!他妈的我替你被藤原雅仁搞屁股我都愿意!最后,旗木朔茂只能无措地小幅度点着头,被松开衣领后旗木朔茂也没有动弹一下,直至宇智波带着难言的怨气与无助转身走远,旗木朔茂才一点点从墙上滑下来,蹲着靠着墙边,眼神茫然地看向被他从手里放到地面的袋子。

恶心……?巷子里过了很长一段时间才响起了好似比落叶垂落到地面更轻的声音,好似随意一股风都能吹散。

原来……都是我的错吗?【作家想说的话:】当朔茂从不做人的封建以及利益高于一切氛围中拉出,回到世俗,认知的割裂感让他感到恍惚。

再加上不会处理他人针对自己的流言,易高压体质,容易内疚和过于主动得去担责任,外部的受挫除了会影响到他的情绪,还会将他推向他理想中的避风港去逃避现实的压力。

这是狗郎没办法去理解的部分,要是换成狗郎出门遇到这些碎嘴子,他早就挨个比兜赏过去了。

以及这剧情暗地里都是连着线的,最初狗郎当着宇智波的面骂了一顿火影,说你不能团结的力量有的是人会替你做到,再加上已经让宇智波目睹了这些不能说的东西,于是宇智波重回高层,但需要付出代价或者说递上来投名状,非战时的现在最大的事就是关于狗郎的了→大名让狗郎搞男人的前提是要生个儿子,狗郎喜欢温顺听话漂亮的→长得好看最先想到的就是宇智波,而且黑长直皮肤白皙很符合贵族的审美,于是打败了眼睛不正常的日向、和姓氏中含有的动物元素共同点太多的犬冢和猿飞,猪鹿蝶一个体型不合格、一个会的读心秘术过于敏感、另一个过于聪明,还有女孩子过于健气的千手……哦,油女因为虫子最先出局,再加上一些政治上的考量(其他族不那么迫切),最后就把这个差事落在宇智波头上了。

然后宇智波只能找族里的孤儿试试。

其实这个妹妹并不太清楚狗郎的性格,但不巧的是,他哥见证过最炸裂的那一幕,他也是宇智波内少数知晓狗郎身份的(其他的大都是宇智波族长和长老),所以连着之前作话的那个报告,关于藤原雅仁喜欢性虐、会殴打辱骂床伴、举止粗暴性欲旺盛……一系列的都有听闻,所以急着找朔茂,看能不能从朔茂身上入手别糟蹋他妹妹。

虽然说宇智波的眼睛潜力无限,但真不算是看情绪足够激动就能万花筒了,不然以这个哥哥的绝望emo程度,要么来着万花筒带妹妹叛村,要么顶着万花筒和朔茂同归于尽。

特权就是这样,一般人都升不起勇气去直面仇恨的本源。

以及,狗郎之前说的朔茂不是那种有凝聚力的人(其实在狗郎眼里,这种指的不是鸣人那种类型,而是某落榜美术生那种凝聚力……),不被民众组团欺负了就不错了→是会被普通人仗着好脾气欺负的可怜再嫁寡妇呢,要面对各种流言蜚语……明明战场上无往不利,结果却在大后方被自己保护的人欺负,有时候真觉得木叶的村民可以和痒痒鼠的村民搞一波联动,都算得上是反派角色吧?(笑)小第54章这毕竟是你第一次送给我的东西,我会好好珍惜的。

颜已经无心去买菜的旗木朔茂寻着人少的路线绕了圈回到了家中,正逢周末,卡卡西当然也在家,但情绪不是很正常的旗木朔茂并没有注意到卡卡西今日好像比平时话更少、似是有心事,他把买了一半的菜放到了桌子上。

他想了一会才对卡卡西问道:你叔叔去哪了?怎么不在?他出门了,说坐太久了没意思。

卡卡西来到桌边,扒开装菜的袋子去看都买了什么:怎么只买了这一点?不太够吧?旗木朔茂像是走神,愣了两秒才接上话:啊,他出门了啊。

然后纠结了会才开口道:卡卡西,我去找你叔叔商量一些事,比较着急,剩下的你帮忙去买点可以吗?随便买些番茄洋葱……你喜欢吃茄子的话买回来也可以。

见儿子同意接下了这个活,想着那些大人应该不会对小孩子讲那些风言风语,旗木朔茂从钱袋掏出了超过买菜预算的钱递到卡卡西手中。

剩下的就都是你的了。

旗木朔茂看着儿子的小手接过对他的掌心来说很大的纸钞,被可爱到了,心情好了不少,没忍住笑着蹲下身抱着儿子亲了亲脸颊:如果想买什么钱不够,向我要也可以哦。

不要再像对待小孩子一样这么亲我了!卡卡西已经到了会在意面子的年纪,轻轻推了推父亲的脸:我可是快要成为一个合格的忍者了,你不能再这样了!合格的忍者……旗木朔茂想笑的欲望被卡卡西发现,挨了儿子一瞪的旗木朔茂把后面的笑意憋了回去:我儿子可是小天才,现在已经有基础的忍者水平了,但哪怕我儿子以后成为火影,身为父亲也是可以去亲的。

火影还要被当做小孩子亲!太逊了!旗木朔茂又克制地摸了会儿子的脑袋,像是怎么喜欢都不够似的,把儿子摸到快要炸毛,这才放开了儿子。

我去找你叔叔去了,他走的时候是朝着哪里出发的?不知道,但那家伙带着钱出去的,一定又是嘴馋出去买东西吃了。

好的,我要找你叔叔去了,买菜的事就拜托你啦。

旗木朔茂临走前又回去换了身衣服,拿出他很少去穿的带兜帽的夹克穿上才出的门。

他没有直接去找狗郎,而是先去了趟火影楼打过报告,声明是替藤原雅仁转达一些事。

他真的是跟你这么说的?之前狗郎有和他说过可以以对方的名字去获取便利,当时的他还没有当回事,结果现在真的就如对方所举例的那样,将自己的决议套上对方的身份来获得想要的结果。

如果放在之前,旗木朔茂面对这种质疑可能会陷入急于辩证最后落入对方话语陷阱从而被识破的境地,但他现在没什么心力去说太多的话,他连表情都做不出来。

他果然搞不来这个,本来顾忌着狗郎不想认自己的真实身份,每次对狗郎提藤原雅仁相关的东西都露不出好脸色,想着刚好这件事之前狗郎有跟他说过,可以允许他替对方拒绝掉,便没去打扰狗郎自作决定了,但他们不太信这种事……那你们有时间亲自去找他问问吧,我有事先回去了。

旗木朔茂一点都不拖沓地转身就要走,有点着急要去找狗郎拜托他亲自过来跟上层说明一下,结果又被叫住了。

你不是狐假虎威来骗人的吧?旗木朔茂不想耽误时间:你们觉得是那就是,反正之后不关我的事了。

不想再多做纠葛,旗木朔茂闷头谁都不搭理地走出了汇报的地方,室外的空气比室内清新多了,他深呼几口气,然后顺着一条卖吃食的店铺更多的路走进去去找人。

旗木朔茂不知道的是,他这般和以往不同的架势还真把人唬住了,但之后上层们紧急开会商讨什么也与他无关,他顺着店铺一家一家望过去,都没能找到狗郎去了哪里。

直到走到几条街的尽头,要转过弯去另一边寻找时,旗木朔茂的脚步顿住了——忍者有着出色的眼力,所以哪怕只是余光略过,他也立刻反应过来了那是他要找的人,但他下意识刚要迈出脚步,大脑经过感官反馈过后提炼总结的信息却让他的动作止住了。

旗木朔茂先是有些茫然,因为他看到了狗郎出现在一家花店。

这很不同寻常,更奇特的是,狗郎手里拿了一小捧花,身边竟然还有一个正跟他说话的女孩。

这时更多的信息被他捕捉到了,从女孩背后的族徽、以及略有些眼熟的五官特征,旗木朔茂确定了应该是宇智波真吾的妹妹——宇智波真咲。

因为狗郎背对着他,他读不出唇语不知道狗郎在和女孩说些什么,可是这才是最大的问题——狗郎这样的性格,他怎么会和陌生的女孩搭话?而且刚好这个女孩是……真的是巧合吗?于是摆在旗木朔茂眼中的情景,就是狗郎在花店,与被选中为给狗郎生孩子的女性氛围和谐地聊天。

真的是在聊天,他看到二人没有起任何争执地和谐交流,你一句我一句的作答,甚至……他听不清也看不出狗郎说了些什么,但女孩逐渐红了脸,捂住嘴看向狗郎的情态让他觉得刺眼。

所以是女孩给他送的花吗?他们在说些什么?不对……她哥哥不是说她是被迫自愿的吗?这是怎么回事?身在其中的狗郎,他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不,他一定知道这个女孩是怎么回事,他那么聪明,怎么可能不懂呢?所以这是什么意思?他还年轻,不需要太早生孩子——旗木朔茂想到了这句话,但结过婚有过孩子的他知道,并不是想要孩子就只需要打一炮后等不到十个月就能成为父亲,这需要不短的时间进行备孕,需要很多次才可能怀孕,更何况……如果对孩子性别有要求,万一需要打胎流产、再养身体的话……好像正如狗郎说的,浪个两年没什么,应该把这个算在内了吧?那他该去打断这一幕吗?旗木朔茂想到了与狗郎聊天的女孩的兄长对自己说的那些话,可又见到如此割裂的场景,他又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他愣在原地有一会才反应过来,担心自己偷看可能被抓到,可随后又意识到,狗郎是感知型,这么近的距离对方可能已经发现他了……但对方这么做……反正狗郎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的,他还那么做就是有他自己的打算,他这样做……他……但旗木朔茂却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最后只能掩耳盗铃般地拉了拉兜帽,转身当做没看见刚刚的场景,脚步匆匆地离开。

他说他还年轻不着急生孩子;他说他喜欢自己,表现得好就不会找别人;他说不用在意大名和高层的那些条件;他说自己在他面前可以自在一些……可这些纵使是真的,好像也不耽误狗郎去做别的事,可能对于他来说找个女人给他生儿子并不会影响他对别人的喜欢、可能认为只是和别的女人上床不算出轨……可是宇智波真吾说他妹妹是被强迫的,可他怎么看都不像是不情愿,那么他该信谁的话?他究竟该不该插手让狗郎换个人选?还有……明明早就做好心理准备了,可为什么看到别人在狗郎面前露出那种表情,他会觉得烦躁难忍?纵使他阻止不了别人对狗郎的看法,但为什么狗郎还是那副模样?他现在才发现,狗郎面对自己、和随便什么别的女人都是一样的表情!都是那副冷淡没什么多余表情的模样!他甚至不敢走过去问是怎么回事,从深渊中翻涌而出的繁杂情绪直接攥住了他的喉咙,他说不出口、更甚者觉得难以呼吸。

旗木朔茂只能装作没看见,明明狗郎应该都感知到他在附近了,他却还只能可笑地虚掩这一切,装作彼此安好。

焦躁难忍的旗木朔茂只能一圈又一圈在附近瞎逛,他已经没什么心力去在乎路人有没有在背后说他些什么,走了几圈勉强冷静下来一些的旗木朔茂还是决定等回去的时候跟狗郎说一下那个女孩的事。

这时,一路都在纠结着这些事的旗木朔茂,思路原地打转后突然找到了另一个前路未明的可能,他想着如果现阶段非要一个孩子,好像也并不一定需要狗郎和女人上床——直接让狗郎拿出一份精液,让那些人研究着筛选性别,匹配好合适的卵细胞,再找个人代孕算了。

在这个忍者被当做工具、存在着贵族这般高人一等的阶级、有的是人自愿出卖自己的身体和命,只是替别人生个孩子就能获得巨额报酬,不比去伺候男人舒服多了吗?这样他也不用看着狗郎和别的女人亲近、甚至还要和别人上床。

虽然费力了不少……等一下去问问狗郎的意见吧,刚刚狗郎应该发现自己了,会过来找他吗?还是也当做没看见……那就回家去说吧……但他又不想真的接受狗郎也装作没注意到他这种事,于是他路上一直都磨磨蹭蹭的,想能正好碰上因为知道他在附近而主动过来找他的狗郎。

可能是他拖沓得足够久,旗木朔茂最终终于是等来了拎着一捧花的狗郎。

比起去探究他在意的刚刚碰到对方在花店与女孩交流的那一幕是怎么回事,旗木朔茂下意识地先扬起了笑脸,之后的话便在嘴里转了个弯:啊……狗郎,你、你在这里啊?你这是去买花了吗?是送给我的吗?问完了后旗木朔茂直接窘迫得红透了脸,他觉得自己这个样子就是自取其辱,这花明摆着就是那个女孩送给狗郎的,他何必多说那一句呢?等着狗郎否认不是送给他的,让他一个人尴尬吗?啊,是送给你的。

但更令旗木朔茂难以接受的事发生了,狗郎真的就把那一小束倒拎着的花递了过来。

旗木朔茂僵着手不敢去接。

那是一小束粉白色的玫瑰花,一看就是女孩子更偏好的款式,所以说……是别的女人送给狗郎的花,现在由狗郎转手送给他吗?不喜欢啊?好吧,毕竟是女生喜欢买给男生的款式,你不喜欢那就算了,我也对这种东西不感兴趣。

狗郎无所谓的将花收了回来,就要走向路边的垃圾桶,看那架势好像要直接扔进去。

别、别扔啊!旗木朔茂快走两步跟上,拦住了狗郎要将花扔掉的手。

我没有说不喜欢……反正……别人送狗郎的花他能随意扔掉,应该代表着对那个人没什么兴趣吧?那就……旗木朔茂从狗郎手里接过一路上一直被倒拎着而因此有些凌乱了的花束,小心整理了下,又想起这毕竟是别人送狗郎的,只好拉开夹克藏在衣服里面。

这毕竟是你第一次送给我的东西。

旗木朔茂视线一直垂下着看着被衣服罩在怀里的那束花,那些复杂的情绪一时间也便都放下了,他调整好情绪,看向明明是在给别人送花、却还依旧表情平淡的狗郎。

谢谢啦,我会好好珍惜的,你说我回去摆在客厅的桌子上怎样?还是说需要准备个装水的瓶子把花插进去……两人一人说着、一人倾听,自然而然地一齐向家的方向走去。

这个时间你不都是在家里买好菜在家做饭的吗?出来干什么?因为突然的事故打断了规律的行程安排,好像才撞见了刚才那种事,旗木朔茂以为对方在指责自己,他低声解释道:是有人找我说了一些事,可能要麻烦你一下,然后我也有一些想法想和你商量……还是让我去找人生孩子的事吗?啧,好烦啊……是这方面的是,但……我们回家再说吧,啊,对了,我想问下,只是好奇问一下,你一般喜欢什么样的女生类型?想象不出来,不过大概是温顺听话还长得漂亮的那种吧?所以……那个女生……嗯?你说谁?没什么,我、我只是心情有点激动,说话有些混乱了。

你要是不喜欢还是扔了吧,你现在的样子很不正常。

没有不喜欢、没有!你别抢!你送给我那就是我的了!【作家想说的话:】狗郎一直以拎葱的手法一路把花拎过来的。

花:我他妈谢谢你啊!关于狗郎为何说女生喜欢买给男生的话:去花店,最开始给推男生买给女生的花(女生喜欢的款式),狗郎想要买给男生的,于是店员脑子卡壳了,于是灵活转动脑筋,推荐女生经常会来买给男生的花(当然还是女生喜欢的款式)。

于是朔茂收到了一束粉白色的玫瑰花,我在网上找了图。

以及很明显,是朔茂误会了。

还以为是别人买给狗郎的,狗郎不想要,结果看到他好像想要的样子转手送他的。

好可怜哝,第一次收到狗郎送他的东西,结果是【别人送给狗郎、狗郎不要的东西】,但也有点开心。

就像流浪猫收到了养猫人家里的猫不要的旧东西,有着使用痕迹,知道这是别人不要的,但还是会玩的很开心很珍惜→毕竟没有过这种东西。

说不定还有时候会想,当时开口挺后悔的,但后来想起,多说那几句话会很庆幸,因为对方真的把东西送给他了,第一次收到狗郎给的东西,不然都收不到呢。

(哎呦,这不就苦情剧的感觉上来了吗)说的是送给我的东西而不是礼物,是因为朔茂觉得如果假模假样说礼物,那自己也太可怜了。

至于狗郎为什么不解释?别忘了他是精神病,他的逻辑和正常人不一样,他告诉过朔茂他半年内不出轨,他就会认为对方在这半年内就不用担心这种事,也不会对他产生误会(他早就阐明清楚了),那为什么知道朔茂看到了又走了也没去解释→狗郎:他爱走走他的呗,跟我有关系吗?(茫然)还有自从上一章,宇智波点明朔茂的思想已经不正常了→确实被封建味影响了些,老话说,经常被物化的人也会去物化别人(好像没有这句),再加上忍界的价值观本来就有点扭曲,尤其是朔茂这个年代,忍者是工具/贵族忍者平民不同阶层/忍者与平民相处并不融洽,这种背景下被赶到这条更封建的道上的朔茂能接受狗郎有别的女人给生孩子,那么……代孕好像也没和让女人给狗郎生孩子差很多。

都是一点点发展的嘛!从接受女人给狗郎生孩子→不想狗郎在这个阶段和别的女人上床,那么借精生子→好像也不用代孕妈妈,只要精卵结合,大蛇丸好像能直接体外培养……(再下去就剧透了)透到这是担心读者会介意朔茂这个时候的想法,毕竟我自己写的时候也觉得味儿挺重的。

放心啦,后面会解开误会的,一般我在文里犯病都是为了之后写车做铺垫。

小第55章你去揍他们一顿,让他们知道好狗不要对着人呲牙!颜我想要提前毕业。

在饭桌上说下这种话的卡卡西,理所当然的受到了两位大人的关注。

这么着急毕业干什么?你才多大?第二个吃完饭的旗木朔茂正准备收拾自己的碗筷,却听到了吃完饭后仍留在座位上的儿子纠结了有一段时间,才说出的这样的决定。

年纪太小出任务会很辛苦的。

狗郎仍以和旗木家格格不入的吃饭速度去解决碗里还剩下至少一半的米饭,虽然将注意力偏向了卡卡西一点,但筷子去夹青菜铺在米饭上的动作丝毫不受影响。

我的能力已经合格了,忍校也教不了我什么了……话音刚落,狗郎突然插话:lim x趋向无穷时,x sin1/x等于多少?卡卡西之后的话卡在嘴里,憋的小脸通红。

究竟等于多少啊?你们忍校不教这个吗?我当年学到这的时候,背的东西太多太多了,哪怕以我的记忆能力都背不动了。

狗郎慢吞吞咽下了一口菜包饭。

你们学校这都不教,那你们毕业不都有一个是一个,都是文盲了吗?狗郎这时突然想起了什么,转向旗木朔茂:这个题你会吗?压力突然给到了旗木朔茂:……狗郎不放弃地追问:是你们没有教,还是你不会啊?我记得我学的这份教材可是有你们二代目火影参与了编纂,这种东西他竟然不先让你们去学吗?旗木朔茂看着手里的碗筷不知道该不该起身装作去洗碗。

于是狗郎换了个方向去问卡卡西:那如果你们忍校的教学类似于体校……那想毕业的你,打得过家里在场的其他人吗?呃,我记得朔茂还有一堆丑狗吧,你打得过那群狗吗?旗木朔茂在一边小声解释:他们主要负责辅助和侦查的,战斗力一般……哦,那也就是说,卡卡西你只比狗强了一点,请问你毕业后的就业方向是去抓狗吗?卡卡西倍觉屈辱,他左思右想了很久才对父亲开口说起他想要去做的事,结果被狗郎那个嘴贱的家伙打断了!混蛋!你以为我着急毕业是为了谁啊!见自己的父亲本来好像就不太同意、被狗郎乱说一通后更显犹豫的样子,卡卡西就知道今天这件事是得不到回复了,那就只能先斩后奏,等去学校把达到毕业标准的项目都做完,再回来找他父亲磨着同意他提前毕业吧。

卡卡西拿着自己的碗筷从椅子上跳下,放进水池里去,旗木朔茂刚要喊住他把自己的碗筷刷了,卡卡西装作无意间路过,从狗郎身边绕着往自己的房间里走。

边走还边嚷嚷着:谁最后吃完谁去刷碗!于是便留下只是嘴贱了几句莫名捞到了一份活的狗郎与左右为难的旗木朔茂面面相觑。

这孩子也不知道今天是怎么了。

旗木朔茂没有显得过于急切地缓缓凑到狗郎跟前,手搭在了狗郎的肩膀上:你慢慢吃,不用你来收拾,我过一会去问问怎么回事。

狗郎一点都不客气地应了下来,继续专注地与他面前对于他来说盐度过高的饭菜搏斗。

之后的这一整天,狗郎不清楚旗木朔茂有没有问出什么,但他的视线一直紧盯着卡卡西,目光中的压迫感害得卡卡西一直很不舒服,还时不时突然突然问一嘴——你是不是有事情要和我说?不要这么自我认知过剩啊!为什么我有事不和我爸爸说,要去找你啊!卡卡西实在是被盯得心底发毛,忍不住趁父亲不在顶了回去,但狗郎依旧那副我不要你觉得、我要我觉得,继续用那种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眼神盯着他。

你一定有事要告诉我,你这一整天状态都不对,你就快说吧。

我只是想提前毕业,不都说了吗,还能有什么……不是这个。

狗郎很坚定地否定了卡卡西的说法,继续追问:你就快点说吧,我等你一天了。

……卡卡西实在是被磨得没办法了,这让他想起曾经那段被迫在狗郎眼皮底下的生活,顺带还有一股怨气,毕竟——一切皆有这个人而起。

都怪你……我就说应该是和我有关,你快说。

尤其是对方那种理所应当好像很自豪的样子让卡卡西来气,但有些事确实不适合跟他的父亲讲,所以他只能向这个世界上在他眼里最不合格倾听者倾诉。

学校里有同学提起了你和我爸爸的事……嗯?狗郎发出了代表诧异的鼻音,但卡卡西同样作为倾诉者也不太成熟,他压根不给倾听者做出回应与互动的余裕。

我虽然不清楚你的具体情况,但想必你能那么突然和我爸爸结婚,绝对不是单纯的互相喜欢,你一定是个很有钱有势的人,是连木叶都会重视的那种。

你讲的是什么东西……卡卡西继续一股脑地把话扔出去,压根不给狗郎插嘴的时机。

我知道我的存在对你来说……反正你可能不在意,但我觉得……我爸爸又不是只属于我一个人的,我想提前毕业成为一个可以出任务的忍者,可以独当一面……说着说着,卡卡西就像思绪乱了一般说的有些颠三倒四,他不得不止住了话重新去组织语言。

这时候狗郎终于能插进去话了。

不提你之前说的那堆莫名其妙的东西……狗郎艰难从中提炼出自己能理解的东西:你是觉得,你爸爸不再独属于你一个人,他被分给了我一部分对吧?卡卡西依旧保持沉默,于是狗郎便自说自话了下去:那我也可以把我分给你一部分啊,从法理上讲,我也算是你的父亲。

让我想想,什么是父亲……啊,想起来了,如果我是以你父亲的身份,我不会认为成为一个能独当一面的人有什么必要,你可以永远去做一个孩子,即使是像我这个年纪也可以什么都不去做哦……虽然你的诞生好像我没有参与,但是我会对你的一生负责,在我的能力范围内,只要我能承担的起,你尽可能去做一切你想做的事、过想要的生活,这是我在结婚的那一刻就已经准备好承担的责任……明明内容很是煽情,但狗郎说起来却是一句说完勉强再憋一句的样子,好像在回忆中一边背诵一边修改别人的话一样,搞得听着狗郎话的卡卡西都不知道该无语还是该露出一咪咪的感动。

反正应该意思就是,你要真是想去提前毕业你就去,但你要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认为自己是需要这么做的,你得把推使你这么做的原因告诉我,我要看看我能不能解决。

卡卡西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问出口:你前半部分的话会不会是改编从别人那里听来的东西吧?该不会是……你的父亲?没有。

否定的实在太过迅速,反而更让人觉得可疑,更何况狗郎还过犹不及地用更荒谬的解释去补充漏洞:我父亲早就死了!我不是很想相信你……不是想不想的问题,事实就是他早就死掉了!就这样好似插科打诨的氛围,逐渐令卡卡西放松了下来,他也终于说出了他为什么想提前毕业的原因:有人说我会拖累我爸爸……他们总是说我爸爸再婚的那个人,也就是你,你太年轻了,而我爸爸又带个拖油瓶什么的……说你们两个不相配,还说你可能会觉得我碍眼,最离谱的是,他们还说我爸再婚了后他就会变成后爸了,会因为你而逐渐讨厌我……卡卡西并没有将更难听的揣测、以及很难说是童言无忌还是因为模仿身边大人的言论而经过传播不断渲染扭曲的编造说给狗郎听,虽然知道他们说的都是胡编乱造,但到底多少还是听进去了不少,真的一点都不当真是不可能的。

说完了,卡卡西还故作轻松地问狗郎,却眼睛都没敢向对方哪里看:我虽然总说讨厌你,叫你混蛋,但我从没有真的讨厌你……所以你呢,你应该也不会讨厌我吧?毕竟我可是忍校同届的第一名呢,你自己生都生不出这么优秀的小孩。

讨不讨厌要看你表现喽。

狗郎并没有按照常理那样安慰小孩,继续用他那独具一格得显得幼稚的逻辑风格打乱卡卡西脑子里的一切预设:但讨厌你也会养着你的啦,只要不触碰我的底线……嗯,你好像也到不了触碰我底线的程度,所以你很安全,感激吧。

喂!你这是什么回答!怎么?你以为这个世界的逻辑很单纯吗?有的时候哪怕很出色,也不如某些会投机取巧的人受欢迎,不要觉得你是天才就人见人爱了!就像朔茂,你看他现在几乎是忍界最厉害的人了吧?哪怕在木叶,他也不是百分之百受欢迎的哦。

那你直接说讨厌我得了!我毕业了就搬出去!不行,你搬出去那么朔茂出任务的时候谁给我扫地拖地?谁给我做饭刷碗?你对我非常重要,卡卡西,我不能没有你。

我并不想因为做你的仆人而对你来说不可或缺啊!小孩子愤怒的音高非常可怕,狗郎心有余悸地捂着耳朵,等着小孩发完了脾气,他才小心放下。

好了,虽然你想说的那些和我的想象差别很大,但就刚才的论题,现在我们达成一致,你不用提前毕业搬出去了。

我们什么时候达成一致了啊!之后我们就要去解决别的问题了。

狗郎抬手压住气得要跳脚的小孩,突然勾起嘴角笑了一下,把卡卡西看愣住了。

白天好像不合适……那就晚上吧,这几天晚上有时间吗?我们一起出去办点事。

……你要干嘛?惩奸除恶、正义执行!狗郎喊完了口号后详细解释了下:我们总要去解决烦恼的源头吧?而且你不知道他们在你身边讲那种话是一种冒犯与挑衅吗?如果你是你们同届中最弱小的那个被这般冒犯以常理来说还能理解,但你可是天才啊,你能理解我的意思吗?你本身就代表着你是这一批人中最强大的那个,究竟是什么让这些人不懂规矩,挑衅一个比自己强大很多的人呢?靠道德束缚吗?可他们自己都不被道德束缚去议论别人,那么被议论的人公平起见也不应该去遵守道德。

最终狗郎盖章定论:每个人在做出行动前都要去考虑能否承担的起后果,所以经过我的深思熟虑,毕竟都是木叶的人,如果我真的因为觉得这些人蠢到不配活着而杀了他们会影响你和朔茂吧?看,这就是思考后的结果,所以只需要给他们一个我们能承担得起的教训就算了。

你要干什么……?我去抓人,之后就是你们小孩子间的事了,你去揍他们一顿,让他们知道好狗就不要对着人呲牙。

【作家想说的话:】之前提过狗郎的设定,狗郎脑子单线程,他加减会算,乘除会算,但加减乘除合在一起就不会了的那种,所以他脑子有病的影响之一就是数学能力不行。

但他有自己的办法去应付考核,比如做饭他直接copy成献祭仪式,他的记忆能力是靠从小到大背题背的,他把每一个答案步骤,反正需要写什么他背什么,罗列一下背诵量的恐怖程度——1+1*1=2,1+1*2=3,1+1*3=4……挨个背,虽然他数学分可能背不到满分,但能在及格线上下波动,倒霉的时候能得零蛋,但总有能过及格线的时候。

狗郎:不行……实在背不动了,数学水平就到这里停止吧,不继续深造了……(止步不到大一水平)还有人记得前田信吗?因为小时候跟继母去回继母娘家,结果因为动了狗郎的东西后不道歉还认为不能拿他怎样,结果狗郎提着小孩的腿直接插水池子了差点淹死吗?狗郎可是守序善良的老登,是精神病判官,就很像互联网上死刑起步的那种人,如果流浪的路上遇到这种人,就不是一个大比兜的事了,他会厌蠢到觉得这种人活在世上是错误的,他觉得明明自己承担不起后果却还肆意用言语嬉笑别人的人属于需要物理祓除的垃圾→但在藤原雅仁的时候,他要顾及家里人的影响/在他是狗郎的时候,他要顾及朔茂和卡卡西,所以他真的是如他自己说的,行动之前衡量能不能自己承担得起后果去行动,他的报复程度不是根据对方的恶行水准,而是根据自己可以做到什么程度。

所以说他身边的人更不敢凑他旁边了,毕竟在正常人眼里→不是吧,他就说点小话你就想嘎了他?太神经病了!简直跟毫无预兆暴起杀人没有区别啊!→于是亲近一点的人把他当神经病不想去探究神经病眼里的世界、其他仆人啊关系远一点的亲戚都挺畏惧他的。

→但他自己挺享受别人对自己战战兢兢毕恭毕敬的样子,不必太可怜老登。

以及朔茂没想到,大人可能有一点点良心不跟卡卡西说,但他们一言一行孩子知道啊,孩子会模仿大人的言论,忍校里也会听到风言风语。

→有了后爹就会有后妈(?)、拖油瓶、碍眼、拖累了寡妇娘改嫁、影响二胎的地位……本来没有这些概念的卡卡西,虽然知道别人在胡乱揣测,但是把这些信息接收了后,也就产生不想打扰自己父亲和狗郎的想法了。

于是产生想提前毕业的想法→这个时间我还对上了原着呢!但和狗郎想要听的不一样,猜猜后文狗郎短暂靠谱过后会有什么操作。

朔茂:……什么?你晚上要出去?是有什么事吗,我可以和你一起吗?狗郎:不行,特意声明了不能带上你。

朔茂:……啊,好的,我不会去打扰你的。

朔茂→大晚上出去,特意声明不带我……好吧,睡着了这一晚上就过去了,当做什么都没发生(结果失眠了)(即使知道狗郎应该不是出去厮混,但哪怕有一丁点可能性都会忐忑不安)插播上一章结尾后续:朔茂回去后只敢跟狗郎说明了宇智波真吾的妹妹不是自愿的,然后讲了一下高层是怎么给他挑女人的(高层:怎么你又都漏光了啊!),话语间依旧绕了一圈没表示他有看到那个女孩和狗郎聊天的那一幕。

最后试着提,你最近先不要去找女人,我去和他们讨论一下让这件事不出现波及的无辜者。

狗郎先是强调说自己不是藤原雅仁,朔茂顺着接说知道你不是,但他们误会了,所以我去和他们讲。

狗郎心情被顺的不错,然后让朔茂去转答反正他没心思找女人,朔茂陪自己陪的很舒服,关系好到会反感别人来插手。

朔茂没有再跟狗郎试探能不能借精,而是转头跟高层那边,先把宇智波那个女孩推了,再把狗郎的话放上去,高层那边纠结该听大名的还是藤原雅仁的,最后更倾向听有实权的老子,这时候朔茂才试着提狗郎对和别的女人上床没兴趣的话,要不要借精?然后有的优秀的女性不想生育的话,还可以借卵吧,之后让乐意去生的人去生,最后给对方想要的报酬。

免责声明在上一章!以及朔茂不会敢在狗郎后面背着他做什么的,他只是拖时间,等高层着手准备这件事后,再跟狗郎询问这么做可不可以,还会继续漏勺把自己的算计全说了,可以的话他借的时候会去询问的,不会和狗郎做的时候偷摸拿,不可以的话就回去打断高层的计划。

啊,突然好想写朔茂和狗郎做的时候想去借,但每次狗郎都哄骗他,等朔茂想去拿东西去接的时候,故意x他身上……哦,好下流哦,被戏弄了的朔茂只能重新服侍,结果又被骗了……一次又一次,最后狗郎操着人把接的那个容器对着朔茂的接满了……朔茂委屈但他说不出,明明是要给狗郎和别的女人造孩子,结果狗郎还一直戏耍他。

高层责问你怎么不去偷?他拿他套子啊!朔茂:……高层:不是吧?他就没带过套?朔茂:……高层:那你反正偷着收集也不是一点机会都没有!你别每次都问他要准许!朔茂:……不敢偷。

高层:怎么?偷了会打你一顿吗?朔茂(脸红)(回想起某些play):……高层(误会成性虐和家暴):好吧,你继续努力吧,不逼着你了。

小第56章他敢欺辱你,我来揍他。

——不!我来揍!颜是夜,稀薄的月光透过密厚的云层隐约在窗户悬挂的窗帘上映照出模糊的影子,这个时期的窗户防盗还没有后世那么发达,有些人家甚至是因为觉得身处木叶过于安全,而对住处的防盗不太上心。

于是狗郎几乎没费多大力气就撬开了窗户,夜里极其明显的咔哒一声吓得卡卡西发根都立起来了,但狗郎毫无所动地大摇大摆从窗户拨开窗帘跳了进去——明明开窗弄出了不小的动静,但落地却是没必要的轻盈无声。

卡卡西的担忧并没有必要,小孩子睡熟了后没有真正的忍者那样有着夜里出现了一丁点动静都会惊醒的职业病,狗郎感知了一圈这家的大人睡眠质量如何,便放心地来到熟睡的小孩床头,他先是伸手推了推小孩的脸。

喂,醒醒。

熟睡中被叫醒多少都会有些起床气,所以当睡得有些懵的孩子被从睡梦中叫醒,没有感知到外面的日光,又懵又气地刚要去看清叫醒的自己是谁,就突然被毫无预兆的从床上揪了起来,搂在怀中锁住能挣扎的关节,再捂住口鼻。

唔——!唔唔——!小孩被掐昏前,视网膜捕捉到的最后的画面,就是夜晚的月光下好像发着绿光的一双眼睛。

叫你一下只是看看你睡眠质量怎样,挺不错的,那就继续睡吧。

松开了捂住嘴的手,在孩子即将发出被吓到的尖叫声之前,一手掐到了脖子侧面的颈动脉,血压迅速降低,孩子只能发出几声含糊的呜咽就两眼一黑晕死过去。

狗郎夹着小孩又从窗户钻了出去,再贴心地合上。

你为什么要让他看到你是谁!卡卡西紧张地压低声音,还不忘四处警戒。

狗郎简单地感知了一下夜间警卫队巡逻的人员位置,指了一处人烟稀少且能处于多处视线死角的小巷子:去那里。

一边奔向目的地,狗郎一边解释道:你要去教训他啊,不让他知道你是谁,不就白打他一顿了吗?好像确实是这么个道理……卡卡西总觉得哪里不对,可又找不到反驳的地方,只能亦步亦趋地跟着狗郎。

夜黑风高,正是杀人、啊不、正是敲闷棍的好时机。

差不多要醒了,扇他两巴掌让他快点睁眼睛,速度点,我们一个晚上可能揍不完。

虽然卡卡西也算是同届中比较出名的毒舌傲娇了,但这般出格的行为卡卡西还是第一次做,毕竟是处于对社会的潜在规则束缚还未看清本质的年纪,当被狗郎点明这些人对自己的行为是一种践踏了道德的挑衅,而自己并不回击的原因是遵守了潜在的道德约束时,他刚有些明悟,可当他与对方相同的摆脱道德的束缚要进行反击的时候,他又陷入了迷茫。

我觉得……我不能这么做……临阵反悔的行为令卡卡西窘迫得红了脸,他小声解释着:我不能因为他没有道德背后说别人家的坏话,就同样不讲道理打人一顿。

不讲道理?所谓的道理就是别人侮辱你要坦然接受吗?这并不属于道理,但这种‘道理’能被灌输给大部分人的原因,你有想过吗?狗郎问道。

想一想,这种‘道理’究竟是对社会的和谐有帮助,还是能为受害者积德行善?这种‘道理’是谁在受利呢?是践踏道德与规矩欺辱他人,又不想出格行为受到惩罚的人,你保持正直的前提,是有人会为遵守规则的人给予奖励、为破坏规则的人施予惩罚。

我说这些的意思不是说你的行为是错误的,你是正确的,我认可你的行为,错误的是践踏规则的人,以及制定规则的地方对于规则维护的缺失。

狗郎看向被他说愣了的继子这般说道:所以你可以有两种选择——第一种,你击溃他的妄想,亲自审判伤害自己、以及伤害自己周围的那些人,做一个坚定的守护者维护这个世界真正的道德与正义。

然后,狗郎又伸出了手指指向自己:第二种选择,就是你保持去做一个正直的人的初心,遵守这个世界最正义的秩序,成为一个真理的践行者,由我来去做你身边的给予奖励、与施加惩罚的负责审判的人,我来让你的正义之路一路顺遂。

目光垂下,狗郎看向醒了不知道醒了之后听了多少的小孩,将吓得不敢说话的幼童瑟瑟发抖的样子尽收眼底。

他犹如一个恶人般笑着对害怕的幼童宣布道:所以,他敢欺辱你,我来揍他。

幼童哆嗦着看着夜里有一双野兽般青色双眼的笑容可怖的疯子向他伸出了巴掌。

救……救……就在幼童绝望地闭上眼睛承受疼痛的时候,卡卡西突然抬起手堪堪握住了狗郎的手臂。

卡卡西……幼童感动地看着阻止了恶魔般的男人打向他的手,心想着果然不愧是同届第一名,天才之名名副其实。

结果卡卡西的话很快让他收回了感动——我来揍他!感动的情绪卡住了,下一秒,他眼睁睁看着另一只小了小了好几圈的巴掌瞬间招呼到了他的脸上,啪地一声直接把他打蒙了。

巴掌之后就是相较于忍校同届第一名来说毫无章法的殴打紧随而至,一下子都没有打到要害、但每一招都让他疼到大脑空白。

救!救……!紧接着狗郎一团布直接塞进了他的嘴巴里堵住不让他发出声音,然后放开了手,让卡卡西尽情地揍。

唔唔!唔——!叫你说我爸爸是小白脸!叫你说我是拖油瓶!敢说这些话、怎么不敢挨我的揍?你嬉皮笑脸的能耐呢!对不——!唔唔!放……道歉就能了事?那我揍你一顿之后再和你道歉吧!这一拳疼不?疼就对不起了!这一巴掌响不?响那也对不起!你敢不原谅我试试!看着一边道歉一边揍人,行事果断好似深得狗郎真传,狗郎满意地从口袋里掏出一根草莓味棒棒糖,悠哉悠哉地缩在墙边拧开包装,将垃圾顺手扔到身边的垃圾箱,再将棒棒糖放到了嘴里。

卡卡西越揍越生气,每一击过后都能回想起记忆中那些稚嫩的恶意,真开始揍人了才发现,原来对方开口侮辱自己的家人——也就是践踏道德与规则的底线是如此的轻易,轻易得有些危险了。

真出手去做某些事,那么相应的后果已经在脑子里本能地推演,卡卡西发现,纵使对方用言语侮辱自己的家人,他如果上报给老师,对方也最多批评教育,负责一些的老师也就会找对方的家长让其回家教育一下——但幼童哪能真的会想出那些话?不都是学着家里人讲的吗?这样的家长怎么可能对他们的孩子做出实质性惩罚?而他揍了这群人一顿,其实后果最多也就是找家长——还是在他最后揍的人数太多的情况下,最多也就勒令在家反省几天,他父亲如果知道是怎么回事也不会真的去责罚他,而他的另一个家长还是亲自来带他揍人的。

取消他做忍者的资格?更可笑了,先不说他可能会成为忍校成立后有史以来最年轻毕业的忍者,就是看在他父亲的面子,也不可能有人敢剥夺他做忍者的资格。

越过红线是那么的轻易、受到的惩罚也不值一提、特权又能带给他更低的违反成本……所以这就是他想要替自己审判这些人的原因吧?——你是正确的,我认可你的行为。

——保持你的初心,遵守这个世界最正义的秩序,成为一个真理的践行者。

——他敢欺辱你,我来揍他。

但他还是小看自己了!卡卡西最后冲着那人的肚子打出了最后一拳。

自己可是第一名!守住自己心里的底线当然简简单单!看清楚了!那家伙再怎么说也是和我站在一边的!走!我们去找下一个!好的,我把这家伙扔回去,你说位置,我给你探路。

……不是吧?已经揍到了第八个,还不到一半,怎么这么多人敢在背后说你坏话?你平时那个臭屁劲呢?原来一直在学校受欺负的吗?你这家伙到底会不会说话啊!你这张破嘴还是扔了吧!不行,这张嘴有用,你爸爸会想亲。

呕——恶心死人了啊啊啊!!!狗郎看时间差不多了,达成了第八个正道的光成就,将第八个被揍完的小孩扔回了家,再把自家小孩夹在胳膊底下要带回去。

你还得睡觉呢,今天到这里结束了,明天继续。

他们会不会告家长来学校找我啊?找家长那就让我来呗。

你瞒着点我爸爸。

放心,我带你揍人的时候都瞒着你爸呢。

可能是一晚上的超额运动量激发了更多的肾上腺素让其一直很兴奋,也可能是出了口恶气爽得不行,卡卡西这回挣扎了几下不想让人继续夹着他走。

你别拿胳膊夹我,肚子很疼的,你就不能抱着我吗?狗郎听从了卡卡西极富建设性的提议,将卡卡西改夹为抱,因为被抱的人主动配合着调整姿势,所以异常的顺利。

喂!卡卡西在快到家的时候,有些别扭地问道:你这么晚再去找我爸爸,他醒了不就露馅了吗?狗郎想着也不至于露馅,毕竟他没瞒着旗木朔茂他出门,只是瞒着了出去要干什么:应该不会吧?他要是打听我不告诉他不就得了。

卡卡西以为狗郎所谓的瞒着囊括了偷偷出门这一项,有些不想明说的别扭小心思,以及符合处女座追求完美的刻板印象的卡卡西这般提议:那你去我的房间和我一起睡呗。

卡卡西说完了后有点脸红:我的床也不是很小,还是能睡下你这个大人的,和我一起应该可以睡得下。

也行,但我睡衣在你爸爸的房间,我裸上身睡你不介意吧?都是男人,不介意!噗嗤——都是男人、你顶多算男孩。

最后从卡卡西的房间翻窗回了自己家的一大一小压低了拌嘴的声音,卡卡西主动从柜子里抱出另一床备用的被子和枕头扔到了床上。

但他还是没什么睡意,他磨磨蹭蹭地绕着狗郎的脚边,绕来绕去绕得狗郎都注意到了。

狗郎挑起眉毛:说吧,你要找我说什么?但被问的时候,卡卡西却不好意思说出口了,搅着手指支支吾吾了一会,最终委婉地问了一句:你之前跟我说过,你也算是我的父亲对吧?好傻的问题,等等……狗郎下意识张嘴嘲讽,但一瞬间脑子转了一下,好像意识到了什么,他看向因为要睡觉而摘下面罩、露出的脸红扑扑的小孩,恍然大悟:对哦,你一直都没正经称呼过我呢,一直都叫我‘喂’、‘混蛋’什么的……爸。

唉?什么?等等你刚刚说什么?没什么了。

你再说一遍?不说了,听不见是你的损失!你再叫一声呗,别扭臭屁小孩?求我。

不可能!那就别想听了,哼!我也不是很在意,哼!哼!哼!【作家想说的话:】我一直都有埋伏笔哦,狗郎一直没用听到他想听到的话,猜猜是什么(好吧,难度很大,但重在参与)别被狗郎这个样子骗了,反正卡卡西现在被骗了,回想之前每一次狗郎对卡卡西的骚操作……卡卡西,你上次很黏很喜欢狗郎的时候,最后是因为狗郎的哪些语言和行为气破功的吗?你怎么敢再轻易地就放松警惕了啊(坏笑)不过放心,卡卡西与继父的关系实质性地拉近了一大截呢。

卡卡西:随便你告状!反正他是我这边的!以及关于规则:狗郎是守序善良,会遵守规则,但前提是规则会导向他认可的善良与正义,会对等制裁,别人如果不按照他的规则跟他程序上正义对线,那他违背规则也一点都不脸红,把对方揍成守序善良,开始升纬成为审判者,让不遵守的人去好好遵守。

也就是说→狗郎有灵活的底线。

如果是他不认可的规则,他才不会遵守。

而卡卡西也跟着学这套路子,表面上卡卡西也是忍者中遵守规则的那类人,但当他遇到了规则与他心底认知有冲突的那部分→这种智障规定是谁想的?傻子才这么干→直接打破规则→同样是底线灵活自由随心的遵守规则的忍者呢。

谁说只遵守自己认可的规则,那就不属于守序了呢?一宿没睡的朔茂:他怎么一晚上都不回来呢?在别人那里留宿了吗?(些许嫉妒)卡卡西:在我这呢!心满意足地跟喜欢的继父贴贴睡在一张床上。

再次贴着狗郎睡了呢!是同样的安心!小第57章我不会打你的,我有什么理由要让你再次又疼又怕呢?颜今天晚上还要出门吗?旗木朔茂有在白天观察狗郎的状态,如果一夜没睡的话总是会犯困的,但狗郎一整天的精神状况都不错,看来是有好好睡觉。

但无论是一整晚不睡觉做一些不能让他知道的事,还是有在别的地方留宿睡了觉,都不是什么能让人放下心的可能。

当然。

狗郎点了点头平淡地回答道。

那……旗木朔茂谨慎地观察着狗郎的表情,小心试探道:一整晚都不回来吗?还有就是,你忙完了可以回来睡吗?看情况。

狗郎继续惯以精简的风格回答道。

不敢继续追问,怕所谓的看情况指的不是狗郎需要做的事要耗费多久的时间,而是可能的另一个人她是否同意,旗木朔茂止住了可能会伤害到自身的好奇心。

那好吧,我不打扰你了。

视线注意到最后被他放在了床边的柜子上用花瓶插好的修剪过的粉白色的花,随后又去看向狗郎仍戴在耳垂上的银色耳环,旗木朔茂觉得还是不要这般疑神疑鬼,再者要是事情真的还是向最坏的方向发展,他好像也做不了什么去阻止。

俗话说,这世上最难管的压根不是女人的购物欲,而是男人的心和鸡巴,毕竟购物欲只要见底的钱包就能止住,但可怕的贫穷可止不住男人出轨的身和心。

就是真的又怎样?这般姿态对方可能也不会喜欢吧,毕竟一个温婉晓意、亦或者热情放荡的情人总会比一把年纪还期期艾艾搞我爱你、你到底爱不爱我的戏码的老男人讨喜。

想明白了的旗木朔茂叹了口气,上前主动拥抱了下狗郎,附在狗郎耳边嘀咕着:我想你了,你忙完了得和我亲热亲热。

明明也算得上新婚不久,就已经体验到了人到中年开始被妻子催着交粮的疲惫,狗郎开始有些怀疑究竟谁才是三十岁的那个。

……你就不会觉得累吗?可我最近没什么任务,每天除了睡觉、做饭、做家务,也没什么其他的活动了。

旗木朔茂也有些担心如果狗郎真的在他不回来的夜晚里是去别的地方透支自己,纵欲过度的话确实会对身体不好,退而求其次地说:那你等休息好再补偿我吧,我是真的很想你。

狗郎算了算他最初定下的每周三次好像早就超额完成了任务,本以为三次是在体谅对方,结果真的做下来好像自己的身体要顶不住了……毕竟是谁家正常人性生活昼夜颠倒!做完了累得没法通过睡眠缓解疲惫!结果累了一天去睡觉反而更累!更何况他现在还要半夜出去揍人啊!更累了啊啊啊!可每次做的时候明明对方做一半就嚷嚷着不行了不行了,怎么主动索求的大多还是对方在开口啊!你究竟行不行啊!我不信!我就不信你真的想要!狗郎故意去隔着衣物拍了两下对方的屁股,没有躲开,再从裤腰伸进去捏了两把屁股,还是没躲开,之后再伸出来隔着裤子一边捏着臀瓣一边指间对着后穴的位置隔着布料摩擦……依旧没有躲开!!!没躲开不说,还主动配合着分开了些腿以便于他更顺利地蹭到股缝内的某处,这让狗郎有些骑虎难下,最终不得不将人推开,但对方那茫然的表情又让他有些觉得面子受损,于是动作连贯地丝滑地将人推坐到地上,背后刚好是沙发,让其靠在上面再将衣服掀起来,他也跟着蹲下身——泄愤似的对着胸口一阵乱揉。

因为压根不想继续做下去,所以揉得一点色欲都没有,就是粗暴又大力地揉胸,把人揉得缩着身子想躲,但缩着也遮不住胸,因为动作太大而被吓到的旗木朔茂担心真勾起对方的火而这个时候在客厅做,毕竟卡卡西还在房间呢,要是孩子出来哪能看到这种场景?现在、现在不行……旗木朔茂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他轻轻推拒着用手掌罩着他的胸肉拇指向上碾着推他乳头的狗郎的手。

或者回卧室,孩子可能看到……掐算着时间,应该很快卡卡西就要偷偷开门等他一起出门了,狗郎在刚好感知到卡卡西逐渐靠近他自己房间的门时,一瞬间拉下旗木朔茂的衣服,遮掩住他的一切罪行。

咔哒——轻微的推门声以及狗郎一瞬间拉下他衣服的动作吓得几乎要从地上弹起的旗木朔茂视线唰地转向卡卡西卧室拉开的门。

爸爸?你怎么在这?旗木朔茂慌张地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种情景,也就没注意到卡卡西不正常的紧张。

亲嘴啊,不然我俩凑一块还能干什么?打架?狗郎流畅地接上了话。

恶心!!!卡卡西果不其然如狗郎预料的那样信以为真,都不去细看立刻拉上了房门,于是更模糊的声音从门板后传来:不要再让我看到你强迫我爸爸亲嘴!不然我一定会打你的!这种事很正常啊,你以为父母有了孩子之后就只能做围着孩子转的可怜奴仆吗?我们也要有独属于彼此的时间啊,亲个嘴怎么了?你有本事一辈子找不到老婆一辈子都不亲嘴,还说恶心?你觉得恶心我现在就去亲你下恶心一下你。

这时门悄悄被拉开了一小点的缝隙,示弱地声音从门缝更清晰地传了过来:不恶心,不恶心,你们亲吧,我不介意,我要关上门喽,我什么都看不见。

门刚要关上,又重新拉开缝隙:不要亲太久哦,贴一会就行了。

说完,门彻底关上了。

旗木朔茂悬着的心这才放下,并心底发誓,这辈子都不要在孩子还在家里的时候勾引人,哪怕是晚上孩子睡觉的时候都不要做了,等孩子上学不在家再说吧。

但孩子对狗郎的那种态度……还是让他有些头疼啊。

他怎么总这么对你说话,我抽时间跟他谈一谈,你别介意,小孩教做事总是比大人要慢很多的。

给儿子找补完,他整理了下衣服带着劫后余生的放松站起身,先是真的带着感谢地轻轻亲了下狗郎的嘴唇,小声说了句谢谢,最后嘱咐了两句:现在外面降温了,出去多穿点。

狗郎也镇定地点了点头,为了男人的尊严,他真的是超常发挥撒了一个这辈子最完美的谎,无论是卡卡西还是旗木朔茂都没看出来。

其实多少仍有些失落亲热被打断没能继续下去的旗木朔茂,还以为如果能换回到卧室继续做下去,有可能今天狗郎就不必出去了,但总不能去怨孩子坏了自己的好事,而且万一狗郎真的要是出去做正事了呢?他真的做可能会耽误狗郎,既然这件事最终的结局还是要出去,那么他也不必去多做什么无用的事去阻止了,更何况狗郎还将他送回了卧室。

觉得还是要对狗郎有信心的旗木朔茂又最后抱了一下狗郎,并再次重复了请求:你忙完了一定要补偿我,如果觉得累的话,一次就做一两回也行。

狗郎隐约感觉到后脖颈已经渗出了汗,故作镇定地点了点头 :那我走了哦,要乖乖看好家。

觉得狗郎的说法有些好笑的旗木朔茂问道:怎么算乖,又怎么算不乖?不乖的话要惩罚我吗?该不会要打我吧?你真的会打我吗?过于粘人的伴侣已经有些招架不来的狗郎想赶紧刹住逐渐向危险处滑进的话题:就是乖乖睡觉,正常地做好家务,然后等我回来……当然你做不好也没关系,我不会打你的,每个人都有做不好的事、或者本来擅长的事却有时也会搞砸,一般我们提出某些标准,都是期望的目标,是寄希望于可以达到想象的标准,不代表着是要必定去完成的东西,所以做不好不应该要得到惩罚的。

以及我真的强调好多次了,我不会打你的,但你好像还对这个很介意。

狗郎试着去摸了摸旗木朔茂的头:别害怕啦,我不会打人的,除非你是指那种意义上的打……但那种我也不会打你打的很疼的。

狗郎觉得耗费的时间有些多了,小孩该等着急了,他得赶紧把人哄好了塞回去睡觉:是因为那次被打得疼了吗?所以害怕我打你?我不会的,你看你被打了一次后又疼又怕的,我有什么理由要让你再次又疼又怕呢?明明只是顺势接话打趣,结果却被对方想到了另外的地方的旗木朔茂被对方的话搞得面红耳赤,把挑逗的话被误会成他早就快忘了的事的后续负面影响,但这般暖心的话安慰着,他心中的纠结和不安好像一下子被忘了个干净。

如果对方是这种态度……那哪怕是真的去外面找人了他也认了!那个……记得早点回来。

旗木朔茂声音都弱了不少。

我知道你不会打我的,我记住了,以后不会这么说了。

狗郎终于放下心点了点头,和旗木朔茂道了一句晚安,看着对方关好了门,才舒了口气下楼找人。

果然卡卡西的门没锁,狗郎大摇大摆地穿上了门口衣架给他准备的厚实一点的大衣,等小孩自己穿好了衣服,一起从家里的正门坦坦荡荡地出发。

最后有个日向家的,白眼你知道吗?看东西几乎没有死角呢,你要小心一点。

确实难搞哦,那我就小心一点吧,反正他们发动这个能力还是需要主动的吧?不然你们这里无论是居民家还是宾馆澡堂都得离日向一族远远的。

你的关注点真奇怪……不然呢?无论是洗澡还是夫妻生活,都是很重要的隐私吧?是是是,你说的有道理,不过日向毕竟是村子里的大族嘛,还有珍贵的血继……也还好那个人是分家的,不然揍一顿还真挺麻烦的。

还真不麻烦,如果是宗家的,咱们师出有名,他真敢为难你,你就全村挨个和人说日向整个一族在学校霸凌平民忍者……我知道你要反驳什么,宗家的子弟那扩大到说全族没毛病,而你们旗木家现在在木叶的也就大猫小猫各一只,那就是平民忍者没错。

这说到了狗郎擅长的点上,这让他忍不住顺着思路滔滔不绝:你就每一个人都要跟着说,还要复述出那个人对你都说了那些污言秽语,首先挑起不同立场间的矛盾,再者如果只是少数人知道那他们并不一定会在意正义和真理,但如果这件事几乎所有人都知道了,那么就有无形的力量推着他们不可以装瞎,因为当事情影响扩大化,那么沉默也代表着一种立场,而有些时候‘善良’是一种人设,在他们不能装作无知哑巴、将要变成沉默的恶人的的时候,他们就必须要去发声为‘善良’摇旗,因为这个世界需要善良正义才能让大多数人安稳的生活下去。

卡卡西觉得有些偏题了,明明他们说的不是日向吗?听不太懂……他诚实地诉说自己的感受。

狗郎点点头表示理解,毕竟哪怕脑瓜再聪明,没有阅历的支撑也难以理解一些不会摆在纸面上的东西,他精简地总结道:就是说,当声音足够大、影响足够广,不论那些正义的发声者出发点是什么,发酵到最后强权都会畏惧地让步,毕竟强权来自于他的合法统治性,而非正义的默许会动摇它的统治。

那如果是邪恶的呢?丑恶的欲望天生就带有阴暗肮脏的属性,他们只适合在暗处扎堆,当群聚的恶犯了蠢病敢暴露在阳光下,代表着更凝聚且有实权的强权会让他们一击溃败——简单来说,就是怂了。

那这跟我们要去做的事有关系吗?没有。

那你真的太能说了!太唠叨了!你不想听那就算了,哼。

你别生气,虽然我说你唠叨,但我也没说我不听啊。

哼!那我叫你爸行不,你不是想听吗?别生气了,我们还得一起去揍人呢。

哼。

爸?嗯。

【作家想说的话:】首先:狗郎是那种不在在意时间长短的人,毕竟两个男人,做下位那个只要对着敏感点输出,射得更快,有对比狗郎也不需要坚持太久,他真的就是爽了就射,他可不忍着,主打一个——我爽了!我又爽了!哦吼我再爽了一次!所以次数多会肾虚。

再加上昼夜颠倒……上位确实会累不少,所以朔茂做完了是身子发软,狗郎做完了是累得恨不得倒头就睡→但在白天做,他晚上早就睡够了,只能累着挺一天,到了晚上睡得更沉更死,于是下一天醒来前觉睡得太足……无限恶性循环。

如果能晚上做可能狗郎就能反过来把朔茂耗到撑不住。

写那种永远不肾虚一夜n次郎太工具人了啦,我们的狗郎会有自己的苦恼,相信等狗郎一点点摸索到了别白天一口气做太猛就能把体力分配好,不会再这么狼狈了。

其次:狗郎真的有用心记住朔茂被打那次觉得很疼(他用逻辑推导出来的),是他牢牢记住的设定→朔茂被打会疼(之所以是‘设定’,原因是他自己被打感觉不怎么疼,他以为这是人与人之间的差异),封建老登宠后宫就是这么个捧法,毕竟正常人不会总强调我不会打你→正常人才不会打老婆→但奇怪的是朔茂被绕进去了呢!被哄得很开心哦,明明怎么看都是正常人也一样能做到的事,但有些事用嘴好好加工一番那听着就是得劲。

朔茂可真好哄。

之后:狗郎的话从文章的角度来看没跑题,这话其实印照的是后文的内容。

(主要是后面)最后:没写到卡卡西破防的地方,得等下一章了。

以及评论猜得太认真了,搞得我这个其实很无厘头才猜不中的正确答案很像捉弄人一样……其实是真的蛮可爱又搞笑的。

是卡卡西破防了后,朔茂发现不对才试着用身体犒劳狗郎,修复自己再婚的丈夫与自己和上一任的孩子的关系……同时稳固彼此的感情。

描写的朔茂好像很重欲的样子,其实不是啦,他真的就是狗郎每次搞一半他就不行了,每次朔茂主动做都是带着目的的才强迫自己这个强度去和狗郎打炮,结果把自己和狗郎都搞得负担很重……就是寡妇抹不开面子提要求,都是有什么事先让对方享用下自己的身体,享用过后觉得起码对方从自己这里获得到东西了,再去替自己替孩子提一些条件。

寡妇不知道,年轻的男人的肾也是有极限的,而且年轻男人可能会拒绝寡妇的要求,但不可能拒绝寡妇的身体……有可能他更希望寡妇坦诚一点,因为频率高到他会以为是寡妇想享用他的鸡巴,反而会时不时拒绝,最后导致寡妇的问题迟迟得不到解决。

朔茂,你但凡明确问问狗郎是不是出去找女人,他只是不告诉你他干了什么,没说不让你往某个方向猜,如果不是你猜的他还是会否定的,结果最终的结局就是祸害了双方的肾。

小第58章别人对自己的喜欢是比任何昂贵的礼物更贵重的东西,我已经明白了颜最后一个!搞定!收拾完最后一个嘴贱小孩,卡卡西心中的某块地方一下子松弛了下来。

那还要不要提前毕业了?狗郎将最后一个小孩扔回了家,也不管在他走远了后会不会哭着找爸妈。

你说你会养我对吧?不着急让我做忍者出任务?卡卡西想了想,虽然忍界有史以来最低年龄毕业的忍者的名号确实很吸引人,谁说天才就不喜欢这种虚名了呢?臭屁小孩正处于孔雀到处翘尾巴的时期,所以不可否认他想提前毕业是有这种想法,但又考虑到他提前毕业还得和陌生人组队,除非实力他能看的过眼,不然他还是不想和朋友们拉开太远……如果不提前毕业的话,他是有倾向组成一队的队友人选的。

提前毕业的话,组队会很麻烦,我怕我一不小心就成为了中忍,有些人才勉强毕业,到时候没有人带他们,他们晋升会更费力,最后追都追不上我了。

卡卡西一副客观理智的样子,实际上忍不住夹带私货说了些对某些人、或者说某个人的看法,最后卡卡西敲定了结果——出任务比起上学麻烦多了,我还小,那就多玩几年吧,反正学校教不了的我爸爸会教我,现在又有哪个带队上忍能比得上我爸爸呢?话转了圈,卡卡西拉了拉走神的狗郎的衣袖,再次确认道:如果找家长的话,我让你去见老师可以吧?瞒着点我爸,最后要是罚我在家反省,我就每天按上学时间出门,你在家给我打掩护。

卡卡西说什么,狗郎就跟着点头,点得卡卡西都怀疑是不是在敷衍,再次提起音量问道:听见了吗!不要让我爸爸知道!不然他会伤心的!你打了别人他伤心什么?正常家长不应该给被打的那些人穿小鞋去吗?毕竟哪能无缘无故挨揍,一定是他们活该。

你的思想太极端了!但他们确实是活该……哎呀都被你带偏了!我爸伤心的原因当然是觉得我受委屈了啊,而且那些流言大部分都是说他的,他听了能不难受吗?对了,你有办法去管一管在背后说我爸爸坏话的人吗?你之前的办法也就消停了一会,他们继续胡编乱造。

我见一个打一个,既然他们喜欢说,那我就去揍呗,看看最后是言语伤人疼,还是巴掌扇人疼。

你这人思想极端、行为暴力,估计从小到大没朋友吧?真可怜。

确实从没有过朋友。

啊?呃……抱歉,我不是那个意思……卡卡西一时间嘴刹不住车,懊悔不已,赶紧试图弥补:怎么就没朋友呢,我不可以和你做朋友的吗?你看你帮我出了气,我们关系现在比之前好多了。

然而卡卡西想多了,狗郎压根不觉得没有朋友是一个什么特别可怜的事,毕竟一个没朋友的人哪能知道有朋友是种什么体验,他连没有朋友而产生缺憾的心情都没有。

他只是重新确定了一件事:也就是说,你这件事解决了对吧?那还有没有想和我说的事,更重要的事?我等了两天了,再晚就过期太久了。

说完,狗郎向卡卡西伸出了手,可那姿势不像是让卡卡西牵手来着。

卡卡西有些茫然,但一种深深刻在记忆中的雷达滴滴滴响了起来:啊?……没有别的事了啊,还能有什么事我忘记了?什么?忘记了?!狗郎一脸不可置信,他蹲下身逼问着茫然的卡卡西:那我问你,你喜不喜欢我!卡卡西这时候突然想回答不喜欢,但又怕这人又要搞什么幺蛾子,小心回答了喜欢。

所以我的礼物呢??我的生日礼物,我生日那天盯了你整整一天,还以为你最后会给我惊喜,结果你根本就是忘了,我反复去问你,结果你说了这件事,我以为帮你解决了,你就能放下心,然后把礼物送给我。

……?所以你喜欢我也没用,我要开始讨厌你了。

卡卡西先是一动不动的沉默,随后复杂难言的情绪在身体内震颤,他逐渐因为憋着的情绪而控制不住地哆嗦着,最后终于克制不住爆发——混蛋!我也讨厌你了!我怎么可能知道那天是你生日!你把我的感动还回来!朔茂他就知道啊!他早就准备了!我也没告诉他,可他怎么就能知道!你不知道就是因为你对我不用心!我收不到礼物!我要讨厌你了!还说什么我也是你的父亲、可以和你做朋友什么的,竟然这么敷衍!你会忘记你父亲或者朋友的生日吗!所以你是为了要礼物才一直盯着我!也不是因为关心我才追问我是不是有话要说!卡卡西觉得他这两天对狗郎印象的改观太傻了,他不能接受这两天他对狗郎热络的态度。

情绪翻涌着漫上心口,卡卡西没忍住眼角涌上了泪花。

确实是这样的,但帮你去揍人跟这件事没有关系啊,就是换成别的日子,你跟我说这些我也会帮你处理这些事的,你究竟在生气什么啊?我帮也帮你了,我生日被你忘了也没收到礼物,我才是该生气的那个吧!狗郎也愤愤不平:又不是说我是为了你给我送礼物,我才对你好的!但卡卡西不想搭理狗郎,细心关注他的状态主动询问,和被动听他交代问题陪他去解决,完全是两个级别的刷好感度标准,既然他误会了,那么他就要收回多余的好感度了!他不要那么喜欢这个混蛋了!他装都不装吗!这张破嘴究竟会不会哄人!什么生日礼物!他才不会去记这个混蛋的生日呢!礼物更是门都没有!回家的路上卡卡西这回也没让狗郎抱,还故意拉开了身位,在夜晚的木叶街道上闷头往家里走去。

我的生日礼物呢?那我现在告诉你了,你得给我准备,我都是你父亲了,你必须得送。

卡卡西当做听不见,气得胸膛起伏都更明显了。

你不是说喜欢我的吗?怎么喜欢我还不给我准备礼物?那你现在准备也可以,我给你机会弥补。

卡卡西继续闷头走路,理都不理身后的人在说些什么。

你是哭了吗?真的哭了?让我看看呗?跟你爸爸一样时不时就会掉眼泪,但你不如你爸爸可爱,他哭了我会哄,你哭我可不哄你,除非送我礼物。

卡卡西简直气得七窍生烟,恨不得像揍他同期的那些人一样,把人揍到闭嘴,但是他能打得过他同期,却打不过这个混蛋!啊啊啊啊啊啊!!!怎么这么聒噪!!!再走就要到家了,他再嚷嚷父亲不就会听到了吗!!!卡卡西被烦的不行,视线瞄过路边草丛,随手掐了一朵没到早上花瓣还蜷在一起显得蔫巴巴的牵牛花……应该是牵牛花骨朵,因为夜里无光,也看不出是蓝色的还是紫色的,随手向后面一递。

送你了!不用谢!狗郎沉默地看着小孩手里拿着那朵蔫巴巴的花骨朵,接了过来。

一个不够,那我再给你摘点。

卡卡西把草丛里能看到的零星几朵牵牛花全给狗郎摘了回来,最后狗郎看着摊开的手里那总共七八朵蔫巴巴的花骨朵,像是大脑反应不过来半天说不出话。

我想想……‘苛责别人的心意,会让别人很受伤的’,所以我会感谢你的礼物。

听着狗郎平淡的语气,卡卡西突然有些心虚。

送什么东西不重要,能收到别人的礼物——其中所代表着的送礼物的人对于自己的喜欢,是比任何礼物都更贵重的东西,我已经明白了。

狗郎伸手摸了摸耳垂上的银耳环,他还有一对金色的,被旗木朔茂收在了首饰盒里放在了床边柜子的抽屉里。

哪怕是自己长姐的继子碰了自己的东西还挑衅自己,曾经的他愤怒地想把人直接淹死;但面对同样和他没有血缘关系的继子,不记得自己的生日还敷衍地随手摘几朵路边随处可见的野花糊弄,他等了一会都没有等到预期中的陡然加速的心跳和血液流动。

他看着这个会对他说我们关系更好了的继子,看着因为他的话反而有些不知所措的孩子,他感受到自己胸膛心脏平稳跳动的节奏、以及放松没有太大起伏的心情——代表着本能的身体反应告诉他,他没有感觉到愤怒亦或者失望,既然如此,那么他送给自己的礼物就是值得珍藏的。

值得偏爱的不是礼物的贵重,而是送礼物的人。

他手里的东西确实廉价到可笑,但他就是不生气。

狗郎发现,他自己真的理解了。

我要的礼物,我收到了!狗郎抬了抬握着东西的手宣布道。

我会好好珍惜的!对方这样的态度让卡卡西有些不好意思,又想到对方真的很认真负责地帮他做事,结果人家要一份生日礼物自己随手摘了几朵花应付……那个,我之后会重新送你一份算了,你手里的那个扔了吧。

为什么?反正那个不算数了……我会重新给你送好一点的。

这个就很好啊。

哪里好了啊!虽然我知道你在敷衍,但我喜欢的又不是你送的礼物,我是喜欢你啊。

卡卡西听到这话脸都羞愧得红透了。

好了,今天我也要和你一起睡。

……为什么?狗郎这时面容变得有些严肃,像是想到了什么不太好的东西,语气带着些许后怕:我得休息几天,不然我的身体会垮掉。

以为是指这两天晚上带他出来夜游揍人没休息好的卡卡西,又想到如果之后找家长还要麻烦狗郎,人家只是想要个生日礼物,结果他这么敷衍……如果说之前的眼泪是因为生气,那么现在就变成愧疚了。

对不起,我会记住你的生日的,是十月二十六?还是二十七?我算算前天是几号来着……是十月二十七日,以及我也没记住你的生日。

……所以是多少?九月十五日。

对了,你爸爸呢?卡卡西的情绪今晚如同坐上了过山车,他再度破防:……你这个混蛋!你不也谁都没记住吗!!!记不住我的就算了!你连我爸爸的都不知道!!!狗郎偏了偏头试图减少些音波的攻击:所以说你爸爸生日是什么时候啊?这不是想起来没问过,于是来问你了嘛。

你之前甚至没想起来要问我爸爸的生日!所以你自己生日别人记不住活该!都说了你爸爸记得我的。

我爸爸记得你生日!你不记得他生日!你真是个混蛋!……刚刚耳朵听到了什么声音?听不太清、也听不太懂呢,唉……耳朵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震坏了吧,养两天试试不行就去医院看一看。

装听不见!你太幼稚了!明天的早餐一样能有一份菜汤,想喝汤了呢。

我不让你今天睡我房间了!学校叫家长别找我。

……请今天睡在我房间。

诶。

【作家想说的话:】狗郎对于感情是有些钝感的,所以他认知感情的办法很奇怪,他不是说我喜欢你,所以你敷衍我我不会生气,而是发现你敷衍我我没有生气→啊,我是喜欢你的。

他看身体的本能反应去意识自己的感情,比如他对朔茂真正意义动心,是他发现自己面对朔茂心跳加快了的那次。

所以狗郎真的收获了一份真正值得他开心的礼物——在卡卡西送他路边随手摘的小花的时候,他发现他收到的每一份他不会在意是否价值昂贵的礼物背后的人,都是他喜欢,以及喜欢他的人。

1.他喜欢卡卡西,他感受到了。

2.别人对他的喜爱比礼物更贵重,他理解了。

3.因为1让他对2有了理解,于是,这一刻一直封闭的门打开了缝隙,迟钝的他感受到了他过往中他不理解的那些对他的爱,就好像紊乱的时空将他过去被卷走的一切他没能感受到的爱,这一刻一股脑地塞给了他。

这是由爱着狗郎的人一步一步敲开的精神病感知世界的壳,由他过去身边的家人,再到朔茂的关键接力,以及卡卡西赶上了最适合的契机——这也是言语的重量,朔茂曾经跟他说的那些,他这一刻理解了。

狗郎不在意礼物,就像他能随便把母亲给他的耳环扔了,也说朔茂送他的那对他观感一般,对于卡卡西的礼物他也坦明就是敷衍,他喜欢的是送给他礼物的人。

等了有些时候都没有感觉到自己生气,那一刻的狗郎是非常开心的。

以及心情像过山车般卡卡西,感动→破防→愧疚→破防……最后因为担心找家长而屈服于狗郎。

要闹别扭喽。

朔茂一边担忧狗郎半夜不知道出去干什么,一边担忧卡卡西和狗郎好像吵架了一样闹别扭,之前闹着要提前毕业,朔茂担心是孩子不适应,自己忽略了孩子感受……面对儿子与继父的矛盾,寡妇选择用自己的身体去修复二人之间的关系。

寡妇用身体服侍完(累)(但担忧对方万一介意自己孩子的存在):是发生了什么吗?别生孩子的气,他还小不懂事……(只有在这种场合,我爱听孩子还小不懂事这句话)还有最后……很无厘头的理由,狗郎其实是以为卡卡西要送自己生日礼物,所以一直追着问(是惊喜所以想瞒着我吧?还是快点给我比较好)朔茂那天没准备没告诉孩子的原因,是见到狗郎和别的女生谈话,还转手送花,心情不好,过日子有些浑浑噩噩的,没记住日期……再就是之前送过了礼物,也有些松懈了。

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