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请睁眼,昨晚是个平安夜。
因为睡的地方条件有些差,卡卡西醒来的时候觉得胳膊腿都酸疼得要命。
但看到狗郎发黑的眼圈以及胡子拉碴的面容,这一切的肉体上的负面感受立刻让位。
你、你这是?狗郎揉了揉鼻梁,熬了个大半夜,几乎就只浅睡了两三个小时的睡眠令他的身体沉重乏力,他连着打了好几个哈气,让更多的新鲜的氧气通入肺泡,让神智重新清醒起来。
啊,不用担心。
狗郎声音沙哑:昨天晚上外面有四个人,其中三个人水平一般,唯有一个隐藏的最好的,在我的感知里他的查克拉阴沉得有些诡异,需要留意一下。
我身体已经记住他们的感觉了,如果他们不会换人的话,我会省力很多。
想一想,你哪怕明知道有危险,但却睡得又死又沉,结果第二天起来真有人告知你昨天和危险擦肩而过,是一件多么惊悚的事。
卡卡西一瞬间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毕竟他最后睡得死死的,一点都没有感觉到异样。
在睡梦中足足有四个人在附近盯着。
这简直就是恐怖故事!带土已经吓得用被子将自己裹了起来,只留出一个缝隙隐约能看到半只眼睛。
不用太担心,卡卡西身上还有逆通灵术,真撕破脸皮的话——把我杀了也要夺走卡卡西,突破了我这关,他也会在碰到的瞬间被逆通灵走离开木叶,我们早就做好了一切措施,所以小孩子照旧去做小孩子该做的事。
狗郎抬起手臂舒展自己,浑身发出嘎嘣嘎嘣的关节响动,然后提脚踢着卡卡西驱赶着向洗手间前进。
快点,我这个大人可比你还要多麻烦个步骤,我还得刮胡子。
卡卡西又立刻垮下了脸,为了避免被踢,提速走了一段路程,还不忘提示带土:一次性洗漱用品在洗手台的柜子下面,你一开门就看到了。
啊,吃什么呢大清早?还是带热汤的好一些吧,去吃拉面……两个人各说各的奔向了洗手间。
带土这才从被子里钻出。
真的说不要怕,就不会怕了吗!他冲着两人远去的背影喊道:吓死我了啊!睡觉的时候结果有人在外面看!狗郎闻言侧过了头,认真思考了一阵后回答:如果会影响到你的话,今晚带耳塞。
这不是能不能听到的问题吗?我昨晚……就什么都没感觉到,带耳塞有什么用……狗郎眨了眨有些困倦的眼皮:啊,我的意思是,我会把他们打下来。
动静可能会有点大,带上会好一点。
……你进来干什么!卡卡西压低声音,在教室门外拽着狗郎的衣角往后拖。
狗郎看着面露尴尬、被卡在门口的脸熟讲师,就是他让狗郎下定了主意。
我得看着你。
像之前那样在窗户外看着不行吗……卡卡西咬着牙从嘴里挤出音节。
今天情况特殊。
狗郎面容严肃,把卡卡西唬的一愣一愣的。
想起了昨晚的经历,卡卡西最后没有拒绝,而那个讲师的意见?狗郎不在乎。
狗郎堂而皇之地顶着所有孩童注视的目光,把卡卡西塞到了他昨天坐着的角落的位置,他坐在外面将人堵住,然后手搭在卡卡西后背,另一只手放在桌面上。
啪——头搭在手臂上,狗郎倒头就睡。
卡卡西羞耻得浑身发抖,低垂着头根本不敢看周围人的表情。
被占了位置而不得不和琳坐在一起的带土,悄悄回头看了眼,注意到卡卡西羞耻的情态,明白了对方大概并不需要自己安慰,应该更希望自己没看见过。
带土默默地转过了头,拉了下也想转过头去的琳的衣角,小声凑过去说着自己的想法。
这位……家长……讲师尴尬地笑了笑,像是想活跃气氛,但失败了:这里不让旁听……狗郎唰地一下抬起了头,眼神吓得讲师后仰了下身体。
我没有听。
啪——狗郎脑袋又倒了回去。
呃、这……您为什么非要来这里,有什么需要我们……狗郎唰地一下又抬起了头,眼神凶得讲师发出了不受控的颤音。
因为有些不长脑子的傻逼会去害卡卡西!我来贴身护卫!谁来犯贱我揍谁!还有问题吗!没有没有……真的没有……班里的所有人都不禁想起了之前有学生说卡卡西父亲坏话而被此人制裁的传闻,登时所有人都避之不及地把头转回去看都不敢看卡卡西。
睡眠不足脾气很差的狗郎巡视了下教室的所有人,确认没有人的水平能威胁到他,才放心地重新倒了回去,立刻断电死机。
好丢脸好丢脸好丢脸……卡卡西羞耻得还在发抖,即使没有人再看到了,但还是……怎么这么丢脸啊!这种保护方式!您真的不需要这么尽职尽责啊啊啊!最终得益于讲师对狗郎特攻的催眠技术,在课堂旁听的狗郎补足了他失去的睡眠,甚至感觉到他还能再熬一夜。
耳塞给你。
狗郎将买回来的两幅耳塞中的一份分给了带土。
啊,今晚真的要……带土迟疑地接上了说出口的猜测:揍他们一顿?没错。
看着狗郎信誓旦旦的表情,卡卡西一阵牙酸:毕竟是在木叶内部……你就没想过,没有那位的默许,他们怎么能这么堂而皇之……狗郎先是沉默地盯着卡卡西看了一会,看的卡卡西觉得这眼神过于渗人,不自在地搓了搓胳膊。
然后,他露出了有些意味不明的笑:所以我才要揍他们一顿。
我很讨厌制定规矩来强迫别人遵守、却又只允许自己违背规矩的人。
狗郎意有所指地道:我能想明白他们是怎么想的,但我才不去想,我凭什么要按照他们怎么想的去想、怎么做的去做。
我有我的规矩,他们害得我睡不好觉,就该挨我这顿揍。
……来的是火影,也得挨我揍。
将两个小孩塞进床中的狗郎,这回坐在床边看守。
你不睡吗?今天白天补过了。
狗郎催促到:耳塞戴好。
这怎么可能睡得着啊……卡卡西咕哝着。
那我来帮你。
狗郎举起了手刀。
带土见机不对立刻闭上了眼睛,卡卡西一怒之下又怒了一小会,最后愤愤地闭上眼睛。
终究是心底已经清楚自己不会有危险了,哪怕嘴上说着睡不着,但在狗郎那和白天没什么区别的注视下,卡卡西没过多久就适应着睡着了,呼吸愈发悠长,室内再度静了下来。
没有让狗郎等待太久,在狗郎这等水平的人来看几乎称得上没有遮掩的熟悉的查克拉步入了狗郎的感知范围——狗郎看向窗外,是两个带上了面具的暗部忍者。
叩叩——走在前头的人曲起指节敲了敲窗框。
火影以及团藏大人他们找您商讨一些事。
狗郎从窗户处钻出,但对于暗部的邀请不为所动,而且冲着周围摆了个手势。
静——狗郎忍着气,挥舞着手的幅度更大了。
您这是……解答暗部的疑惑的是从隐蔽处出来的表情有些欲哭无泪的几个宇智波警卫队的忍者。
快逮捕他们。
狗郎指着两个暗部忍者:就是他们想要拐卖木叶儿童。
宇智波已经逐渐远离了木叶权力的中心,因此狗郎的真实身份并没有被告知宇智波一族,而是和其他忍族一样只是粗略地告知了狗郎身份木叶不能轻易招惹的信息。
所以在被狗郎派出的影分身,顺着之前遇到的那个宇智波警卫队的忍者的查克拉直接来到了警卫队总部,再被分队队长恭敬接待了之后,狗郎向他们告知木叶出现了猖狂的专门抓优秀小忍者的人贩子的情况,宇智波们都给予了最高程度的重视。
尤其是,在狗郎问出了你们宇智波警卫队,究竟是为了民众的安全而行使权力,认为这权力来源于民众对于安定的期许,还是认为你们的职能只是来源于火影权威的延伸,维护火影而不是维护正义才能保障你们的权力这样的话,更是让所有心底隐藏着某些想法的宇智波心神俱震。
在不确定狗郎是代表着火影来试探他们的立场,借刀杀人来陷害他们,亦或者是更危险的……于是宇智波们派出了一些人来试探性地咬住了饵。
当然,身为保护木叶民众安全的宇智波警卫队!为了不打草惊蛇偷偷蹲守设局!准备将性质恶劣的拐卖儿童团伙一网打尽!这不是他们应尽的职责吗?!他们做的没毛病!火影来了都挑不出错!我们平常抓人也都是先斩后奏的!一直以来都这样!但是……但是……怎么人贩子真的跟火影有关啊!火影的直属暗部怎么会是狗郎嘴里说的半夜偷偷蹲在房梁、等在屋里的大人睡熟就会悄悄潜入带走木叶白牙的天才儿子旗木卡卡西、顺带拐一送一连带着一个他们宇智波家的还没来得及开眼的小孩……你害我们啊!宇智波们尴尬地与火影的直属暗部对峙,看着面具孔洞下透露出来的茫然,宇智波欲哭无泪。
你想让我们干嘛?现在反了火影吗?先不提为什么火影的人要半夜偷偷潜入民宅把小孩抱走,就说现在指着暗部的忍者让他们逮捕,他们宇智波还没想整个族一起离家出走呢!而且这种事一定涉及到不能被他们宇智波知晓的机密了叭?是政治斗争?听说火影上了年纪已经在物色四代目的候选,木叶白牙在二战中的出色表现让年迈的火影觉得权柄受到了威胁、于是想以他的孩子来作为威胁让木叶白牙放弃吗?亦或者有人假借火影之手,一口气毁掉火影的名声、木叶白牙的忠诚、以及他们宇智波的命?宇智波的命也是命啊!太黑暗了!钢铁一般的宇智波们流下了此生最苦涩的泪。
这个世界太黑暗了!怎么谁都想害我们!【作家想说的话:】有坏人找警察不是小学生都会的吗?——狗郎这也算是火影版的一计害三贤?(不)应该是一计把三方掰开了,破镜难重圆。
这次是宇智波们知道了某些人不做人事,不吸取教训,以后可是要让全村人都知道了的。
之后是所有人都能猜到的,巴掌要抽到团藏脸上。
说真的,搁咱们这边看来,两方人马组建了一个集团的支架,但却后期被排挤出了权利中心,哪怕是因为组建集团的宇智波第一任boss出走,也不能让宇智波一直都摸不到权吧?怎么平衡的利益?人家宇智波和千手构建出来的能让大家讲公平的框架,结果你们灵活运用规则把人家排挤走了,还不许人家有怨言,本来就是人家的东西逼得人用武力抢,结果直接物理镇压差不多全杀了。
怎么想的?你还觉得你在理?狗郎会去因为这事损一损他们。
毕竟狗郎就是生活在这种环境的熏陶下的,只不过他平时神经病,他不往这条路走。
小第17章我处理不好家事我结什么婚!你管不好木叶当什么火影!(扇)颜呃……让我们回去向火影汇报一下……不许走。
他们真的是火影直属暗部……火影直属暗部偷小孩就不抓了?合着木叶是原始社会,全靠人治是吧?灵活的底线是吧?快,逮捕他们。
那我一个人留在这里,让他回去……不行,都留下。
可能存在误会……逮捕他们。
场面一时间僵持住了。
其中一名宇智波就是烤肉店撞见的那个,他眼含热泪,祈求地望向狗郎:您放过我们吧……我们哪能掺和这种事,我们就是做一做简单的治安工作……偷小孩不算治安?……我觉得可能达到了国安的程度。
站住!狗郎突然一声厉呵吓得在场两个暗部忍者以及宇智波们心突突。
只见狗郎上前几步,走到那被他发言搞得呆愣住了的暗部面前,抬手一个擒拿:这个也是!昨天晚上也有他一个!呃,这位……因为看到了现场中有其他不相干人员在场——宇智波——所以他并没有称呼狗郎的真实姓名,是火影派我前来……听到了吗?狗郎转头看向唯唯诺诺的宇智波们:也有火影一份!去把火影也逮捕了!啊这……我们……您说笑了……宇智波们从没这么开朗爱笑过,额头疯狂冒汗地处于完全可以预见的黑暗又可怕的未来的恐惧漩涡中,他们不约而同尬笑着,试图把这一切当做一个玩笑。
狗郎这边既不让被他扣下的火影直属暗部们走,而另一边已经上了贼船进退两难的宇智波们更是不敢走。
一个、两个、三个……当前赴后继派来了一个又一个暗部忍者,却个个都杳无音讯,不但人带不过来,一丁点消息也都传不回来的事态终于让高层们坐不住。
看来是我们的行为招惹了藤原雅仁的不满。
志村团藏肯定道:真是稀奇,旗木朔茂真是有手段能让藤原雅仁这般偏爱他。
这是好事。
志村团藏对一直沉思着什么的三代目火影说道:他能为旗木朔茂做到可以维护一个继子,那么他能为木叶做到更多的事。
就是辛苦朔茂他了……这是他应该做的。
志村团藏站起身准备前去:更何况他不是说他也喜欢藤原雅仁吗?简直没有比这更好的买卖了。
他们两情相悦,木叶也会因此和大名的联系更紧密。
志村团藏意有所指:这种机会都不敢抓住,日斩,这般畏首畏尾可没法带领着木叶走的更远。
看来我们得亲自去见一见藤原雅仁。
……谁他妈的是藤原雅仁!啪——震撼全场的一巴掌彻底寂静了整个夜晚。
无论是暗部的忍者,根部的忍者,宇智波们,还是三代目火影猿飞日斩都一个个如同被石化了一般僵在原地一动不动。
你……志村团藏恼怒地看着一见面就给了他毫不留情面的一巴掌的狗郎,常年身居高位的人从未被人如此冒犯过,但碍于此人比他身居的高位更高,他努力咽下这份气恼,但一直以为心眼都不大的还是功夫不到家:你为什么动手!谁他妈的是藤原雅仁!啪——在场的人有人冷汗湿透了衣衫,有人头脑一片空白,有人试图拯救局面。
狗郎,希望您冷静一下。
既然对方摆明了不想以藤原雅仁的身份来解决此次问题,那么他现在就是山中狗郎。
三代目火影猿飞日斩看到好友涨红了的脸,觉得这把年纪面对这种场合真是凭空老了十岁。
冷静?你们把我惹生气了后让我冷静?冷静你妈!啪——志村团藏忍无可忍,捂住猝不及防下又接了一巴掌的脸:你……我……他……手指颤抖着指着狗郎后,又指向刚刚出言惹怒狗郎害得他又挨一巴掌而震惊得眼角的皱纹都展开了的猿飞日斩,气的无法组织语言。
你!他妈的害得我睡不好觉!狗郎风一般地几大步窜到暗部A的面前,伸手抠住面具边缘,拉开此人的面具。
啪——扇了他一巴掌。
啪——这是松开面具后,绑带收缩面具回弹到了脸上的声音。
你!干什么不好去偷小孩!啪——啪——还有你!火影的人就能偷小孩了?!啪——啪——狗郎揪出了之前隐藏得最隐蔽的一个根部的忍者,如法炮制地拉开面具后一巴掌加回弹。
啪——啪——那我要是大名的儿子!我是不是能当着木叶所有人的面把你扒光了强奸!了解狗郎真实身份的人不约而同倒吸了一口气,而宇智波——他们已经被这一连环的巴掌给看傻了。
我是谁?我在哪?我还活着吗?由于狗郎的速度太快,嘴巴说的也快,巴掌扇得更快,众人都没能想起什么能相对体面一些的方式制止住狗郎,于是最后还未被扇巴掌的今天才跟过来的暗部根部忍者拼命掩饰自己的存在感,而其他在场的高层已经成熟得开始弃卒保帅。
顾问们隐晦地怼了怼志村团藏的后腰,示意他赶紧开口打破局面。
被推上火架烤的志村团藏不得不开口:抱歉,其实我们是为了……啪——去你妈的为了你好!你是不是要说这个意思!狗郎越扇越气,气的自己比被抽的志村团藏还红。
我他妈的!我看中的朔茂!我能不知道他有儿子?我都不介意!你们是我的谁啊?能替我决定认不认这个儿子?!我可去你妈的!你是不是当我傻!啪——这回不再是志村团藏,而是他身旁的顾问A。
藤原雅仁……你、你不要太过分……啪——谁你妈的是藤原雅仁!我是山中狗郎!啪——顾问B唯唯诺诺地捂住了脸。
我自己的事!我他妈的不能自己决定?!啪——高层C抖着手捂住了脸。
你们想干什么?!想当我爹?啪——高层D因为过于精神状态紧绷,不小心提前捂住了脸,巴掌扇到了他遮挡的手背上。
啪——啪——结果被狗郎扯下了手左右开弓买一赠一。
我爹敢这么对我!他也得挨我抽!还剩下你!狗郎指着在场唯一一个没被他抽的老东西,迈步刚抬起巴掌就要A上去,突然被人抱住了腰部。
别、别打了……被今晚这般震撼的场景直接吓得升到了三勾玉的宇智波,眼含热泪,瞪着那双吓得根本关不上的滴溜溜转的全新的三勾玉眼睛祈求地看向凶神恶煞看着他的狗郎:求您了,饶了我们吧!您再打下去,我们怎么活下去啊!宇智波痛哭着说出了大道至简的道理:人被杀!就会死!我们是无辜的!我们只是为了木叶治安来抓人贩子的!你不能害了我们啊!我们怎么活着出去啊!这几天的事是我们考虑不周,我们……终于能找到间隙开口,三代目火影刚开口便又被打断了——我不是来讨说法的。
被人抱着腰制在了原地,狗郎刚刚那股外放的癫狂被逐步收敛,从小便作为离特权最近的那一批人成长起来,狗郎天生就缺乏任何对规则、对权柄、对强者的敬畏,收敛了癫狂的狗郎却透露着远比疯狂地踏破规则更恐怖、更不可直视的东西——那是自人类学会合作后、经历了千百万年一代又一代构建完善、足以将此刻在了基因里的,属于剥削阶级的冷漠。
万年前的这群人视奴隶为牲畜,千年前的这群人视流民为猪狗,百年前直到现在,这群人仍有着这样的眼神,仍有着在他们眼中不把人当做人的群体。
藤原雅仁就是山中狗郎,纵使他不去承认,也没有人会怀疑他自己不清楚这点——这种眼神怎么可能伪装起来呢?我只是想问问,你身为火影、这个村子的最高领导者,你制定的规则里允许有孩子被不分缘由地强制带离父母的身边吗?没有得到回应,狗郎无所谓地冷笑了下:你的责任是什么?你的规定是什么?你自己都做不到,你做什么火影?最起码,我!山中狗郎!我身为旗木朔茂的丈夫,我认这个身份、代表了我会负相应的责任!我要是连我儿子都保护不好!我还和他结什么婚!你们究竟在做什么!要去讨好谁?自己分内的事都做不好、投机取巧能做出什么成就?!不管是山中狗郎、还是藤原雅仁,他们都能做到自己份内的事!你们呢!大半夜的来骚扰我干什么!为难一个小孩你们能做出什么文章?今天你们偷个小孩!明天你们偷个大人!后天你们干脆让一整个忍族都能在木叶里消失!然后你们木叶就能做大做强了是吗?狗郎指着人鼻子骂道:我他妈神话故事里都没听过这种故事!怎么你们忍者有这种事?你们六道仙人流传下来的吗?告诉你们成为六道先从偷小孩开始?你们忍者的诞生是也是因为有人偷了东西才产生了查克拉吗!你自己做不好!凭什么认为其他人做不到承担自己的责任?做不好那就不要认这个身份!这个道理就没人告诉过你们吗!我要是处理不好家事我结什么婚!你管理不好木叶你当什么火影!彻底吓软了的宇智波已经没法继续抱着狗郎的腰,一点点软倒在了地上。
然而不止屋漏偏逢连夜雨,而是刮起了台风,直接连棚带地基都给宇智波掀了。
负责木叶治安的人被你们绕过了、究竟是你们自己心里明白这事做的不对还是你们心不齐,你们自己清楚!狗郎指着地上已经学会用眼睛使出无印水遁忍术的宇智波,继续道:今天我能把觉得自己是行正义之事的他们叫过来,结果发现干坏事的是你们!那么以后也一定还会有人让他们觉得自己在做对的事、但与你们立场犯冲!宇智波们一个个都挎着一张好像佩恩提前袭村、他们出完任务回家后发现木叶就剩下了一个坑的脸,双目无法聚焦,就在他们考虑要不要为了宇智波而大义牺牲时,狗郎终于把话替他们圆了回来。
你能把你的权利分给了这种、这种、还有这种人!狗郎挨个指着在场所有上了年纪的老头老太太,最后指向了宇智波的方向:你的权利很富有余裕吗?那么村子里怎么还有你无法团结的力量?你不去团结有的是人会替你团结!到时候别明明是你自己丢弃了的东西、你自己能力不足的恶果,却要有其他人替你承担!别遛狗不栓绳咬了别人,最后却装作英雄高高在上地杀死了你的狗!你死去的狗以及被咬伤的人,都将化为你英雄的红披风上最惹目的虫虱!【作家想说的话:】强迫症一般的狗郎,说到就必须做到,之前说的,他会为自己编织身份并且非常入戏,能直接成功催眠自己那种,当然也包括这个身份所承担的责任这方面。
不然他爹怎么哪怕知道他神经病、还喜欢扇他巴掌,还能让他活到这么大?还发悬赏找人(虽然悬赏内容是只要打不死就往死里打),他很在乎自己这个小儿子的,小事上极其糟糕,但大事不会含糊,交代的事也能基本上完成(但别去看过程)。
但他爹还是想揍他。
以及——狗郎澄清了n次谣言→不是藤原雅仁,是狗郎!他很相信这个世界是讲理的,只要他耐心指正,别人就会承认他是狗郎,而不是藤原雅仁的。
以及关于狗郎骂的内容对应情节:偷一个人→把宁次他爹给人送礼。
(妈的好地狱的说法)一整个忍族在木叶消失→宇智波啊。
忍者的诞生是因为有人偷了东西才产生查克拉吗?→哎嘿,还真是。
宇智波的事应该挺明显,不赘述。
以及全体都在映射→狗郎身为丈夫能对狗郎负责,身为火影却没法保护住村子里的忍者(朔茂→火影网暴受害人,宁次他爹,宇智波,他徒弟大蛇丸做人体实验→他封一对胳膊,没人想起那些被做实验的木叶忍者,还有根部的人,鸣人的童年)还基本都是在他的任期发生的事,就他妈很奇葩,只能说ab的锅吧。
骂一骂,应该能倒一倒里面的水吧,起码应该会考虑下把还团结的力量团结了,不然就像宁次他爹一样被木叶给雷忍送礼,那宇智波不同样是送给带土做眼库了?不过本文的带土应该不会被压毁容然后被拐去骗人去让全体做大梦了,因为有个反拐达人——狗郎!小第18章我不尊重别人,关别人屁事!别人不尊重我,这些人最好绷紧皮子!颜赶紧让朔茂回来!这个任务非他不可吗!你以为我们和你们一样因为硬件不行已经不需要性生活了吗!……失魂落魄的宇智波几人不知道最后如何回到了族地,又是如何面对领导以及族长的问询,他们只知道他们哭得好像二代目显灵,那水啊,比南河川的还多。
如同被下了什么邪恶的束缚,只要一有人试图旁敲侧击,几人便犹如痴傻疯癫了一般嘴里吐出的净是人类无法理解的音节,舞动着四肢,当看到青色的物体亦或者听到清脆的响声就会发出凄厉的尖叫。
这边的宇智波们忙于给受害人做心理辅导,而另一边——干嘛啊!又被拎着腋下举起来的卡卡西蹬着腿,挣扎着:突然把我举起来!后半夜终于睡了个好觉的狗郎神清气爽,心情格外舒畅:问题解决了。
怎么解决的?被好奇心勾起了兴趣的卡卡西不再晃动着腿,扭着头想追寻答案。
带土也听到了动静,叼着牙刷凑了过来旁听。
只见狗郎将卡卡西放了下来,然后将右手伸了出来。
卡卡西不知道狗郎又发什么神经,上下来回扫视了几眼对方的表情和伸过来的手,最后不确定地将自己的手递了过去。
啪——被狗郎轻轻拍掉。
你又耍我!狗郎再次把手心翻上:我是让你看看,手心是不是有点红,还有点肿。
卡卡西闻言后小心的伸出手指摸了摸:确实感觉不太一样……带土已经想起了什么,弱弱地发问:您……昨晚果然教训了一顿想要对卡卡西动手的坏人吧?像烤肉店里那样?答对哩。
不理会两个孩子不约而同露出的牙酸表情,狗郎继续说道:带带土,你今天替卡卡西请假一天,我们要去接朔茂。
什么?卡卡西不自觉地将声调都扬了起来:你不是说,我爸爸最早也得出门三天才能回来吗?我以为明天才能回来的!毕竟这个任务是为了把他赶出去好把你带走的嘛。
狗郎的话过于坦荡,毫不顾忌有些话该不该跟小孩子说。
现在没人敢动你了,所以当然就要回来喽。
听到这样的说法,卡卡西有些话想说,但又有些不好意思,背过去的手指不自觉搅在一起。
犹豫了有一会,最后还是小声地对狗郎说出了口,只是音量像是生怕被听见:……谢谢你。
哦,你确实该感谢我,这两天我出了不少力,朔茂回来他必须得补偿我。
狗郎坦然受之,结果这理所当然的态度一下子令卡卡西破了功,他不想去深思他父亲要怎么补偿这个人,憋着一口气一般扭过头不想再看他了。
收拾好了后,我们今天去哪里吃早饭呢?唔……想吃炸虾了!去吃炸虾盖饭吧!正好有好几天都没有吃米饭了!狗郎看向了似乎一直有话要说的带土,问道:怎么了?你是想吃点别的吗?带带土?我、我其实叫带土……这次依旧没能纠正称呼的带土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
那好吧,出发去吃炸虾盖饭,之后送带带土上学,然后我们去接朔茂,就这么定了!……爸爸什么时候回来啊?不知道。
……那你给我请什么假啊!你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我们去哪里接啊!已经会自动跟在狗郎腿边的卡卡西抱怨着,他们一路从忍校穿过木叶的街区,因为此处是去木叶很多地方的必经之路,所以卡卡西也不知道对方到底要领着自己去哪里。
去门口等喽。
大门口?嗯。
……好吧,那就去那里等着吧,因为是爸爸,学校请假后去等一整天都值得的。
恶就起其溜肆岂久善儿心情颇为不错的一大一小走的也并不急促,但我们都知道一个道理——木叶的村民话很多。
这个传统由来已久,创村之初,他们的闲话说跑过宇智波斑,中期说死过旗木朔茂,之后他们还说过宇智波的闲话——宇智波最后的结局走向覆灭,而最后终结于鸣人。
作为主角,鸣人既没有黑化、也没有死,打破了木叶村民乌鸦嘴的毒咒,真不愧是主角。
所以作为木叶同性婚姻的第一对,木叶村民的饭后闲谈便有了着落,再加上几天下来狗郎已经被众人所熟识的特征,配上面罩小白毛的搭配……狗郎的手开始痒了起来。
然而比起狗郎的手更先动的是卡卡西。
他在听到小孩子不可以听到的恶评时,第一反应不是捂住耳朵,而是直接拽住了狗郎的手腕。
你莫不是又想抽人巴掌了吧?卡卡西瞪得不留余地的眼睛向狗郎传递着这样的讯息。
我爸快回来了!给我爸点面子!狗郎避开了不想接收的信息,眼睛四处搜索着什么,突然在人群中注视到了一个感受到了他的目光瞬间全身僵硬了的人。
然后狗郎大步上前,抓住了那个人的衣领。
我认得你,我去你们那要人的时候,是你批准的对吧?对狗郎所作所为丝毫不清楚,但对看过狗郎所作所为的族人如何表现一清二楚的宇智波警卫队队员额头已经开始冒起了冷汗。
我记得你们也会管商家会不会缺斤少两吧?比如做出了缺斤少两的商家会被罚款,然后挂上‘缺斤少两’的牌子来警示前来购买东西的顾客。
狗郎笃定地说道:那么这些会对我、这个潜在的顾客,污言秽语,是不是也要罚款,也要挂一个‘此店会对顾客污言秽语’的牌子?不得不说,这确实是个合理的请求。
但他们宇智波的警卫队真这么干了,本来就不太好的人缘真就彻底没了啊!要不这样,你们提供挂纸,字我来写,东西我来挂,并说明是我的个人行为?然后这件事你去上报火影,告诉他木叶居民山中狗郎提出宝贵意见——希望即日起木叶能大力整治木叶居民的低素质行为,你做不做?宇智波刚想摇头,就被狗郎青筋暴起的手指抠住了脸。
唔……别、别……给我、点头——!狗郎手指发力掐着这个宇智波的脸,令他艰难地点了点头。
很好!纸笔拿来!……你这是要干什么!给我们店乱贴什么东……砰——狗郎未等此人的话说完,登时就拧过身,鬼一般地几乎是瞬移到了此人的面前,脸都快要贴上,手握成拳头砰地一声砸在了他旁边的桌子上。
唔啊啊啊……!一下子被吓软了腿的店长差点跌坐到地面上。
没人再阻拦的狗郎坦坦荡荡地将自己写好的挂纸挂在了这家店外面最显眼的地方,最后还写上了自己的落款。
临走之前,狗郎还杀了个回马枪,揪起了此人的衣领,然后就在赶紧凑过来试图制止的宇智波和同一时间跑过来拽着他衣角的卡卡西的面前,恶狠狠地威胁道:孩子在身边,我不想重复你之前说了什么话!但我记着呢!下次你再学不会看人说话,觉得我是能让你这种货色踩在脑袋上的人,当你把我惹怒到我衡量过处罚能在我的承担能力范围内,我就会杀了你们这种人。
狗郎阴森森地笑道:你能说闲话是因为觉得处罚对你不痛不痒,但对于我,我杀人受到的处罚也对我不痛不痒。
我就是这么个斤斤计较的人,挂纸不许摘,给我挂一个星期!罚款!有问题找火影举报我!走,去下一家!狗郎所到之处凡是被他听到了有说闲话的,都被他挂上了此店会对顾客污言秽语的挂纸,比店名的牌子还醒目。
曾几何时,村民们认为宇智波警卫队不讲人情,十分不喜。
现在,村民们遇见了山中狗郎他不讲人性,还不敢表现不喜。
做出了比游客乱涂乱画到此一游更过分行为的狗郎看着被他吓得不敢怒也不敢言的碎嘴子们,畅快地笑出了反派同款阴森笑声。
最后狗郎挥别了着急去向火影汇报的宇智波,将神色恹恹的卡卡西从脚边抱了起来,没有挣扎的卡卡西就被搂在了狗郎怀里,继续向木叶大门进发。
……你这样做,是不是不太好?卡卡西小声提议道。
对不对,好不好,你得出怎样的结论是你的事,你的评价无法干扰我的决定,他们能钻空子对别人出言侮辱而不受处罚,那我也能钻空子乱涂乱画最后最大的处罚也不过就是将乱涂乱画的地方清理干净。
逐渐走到了木叶大门口,在守卫的目光下坦然站定,向大门外望去。
你这个人……别人不尊敬你,你就这样子搞,但你自己还不尊敬别人呢,你总是动不动就踢我。
狗郎理直气壮地回答道:我不尊敬别人,关别人屁事,但别人不尊敬我,那就关我的事了。
……你这个人真无耻双标。
你讨厌我吗?……不知道,别问我。
你最好不要讨厌我,这关系到了我和朔茂的婚姻是否健康,甚至是性生活质量。
又被气破功了的卡卡西深刻明白了这个混蛋的脑子根本就是单线程!他根本听不懂人话!斤斤计较小心眼!自私又自我!妥妥一个唯我独尊的暴君!卡卡西恶狠狠地咬牙:不讨厌!狗郎毫无波动地敷衍着发出怪声:哎嘿。
【作家想说的话:】码了两天才见朔茂,实际上文中也过了两天,能这么快看到朔茂,也真是靠我码字码的快。
朔茂回来看狗郎办事这么靠谱,能帮人夫看好他儿子比对人夫好还会令他感动,会特老实特听话摇尾巴讨好,任你施为后还会满眼感激地对你真心实意说谢谢。
以及狗郎比较漠视人命这一点→拜托,忍者世界合法暗杀唉,你看那么多悬赏任务都是花钱买命,你看有谁追究忍者杀人的责任,亦或者那些出钱买命的雇主需要承担什么处罚了吗?本来这个世界就很畸形啊!只是主角是鸣人、故事主题是和平,而很少去展示这种畸形。
为之后的涉黄想入非非中,啊,美味的人夫~小第19章这里!快看!你儿子在我手里!(朔茂亲了狗郎一口)颜旗木朔茂并不意外明明说好了给一些时间令他与儿子做最后道别,结果却第二天就紧急指明了让他去出村做任务。
他知道自从同意了那个要求后,自己的行为便被时时刻刻监视着。
这很好理解,就像卧底任务回来后的人明明立了功却很难再得到信任,当他与藤原雅仁结婚之后,他也做好了被村子谨防他被藤原雅仁影响而做出背叛己方利益的准备。
他到底是舍不得儿子离开自己的身边,即使根部同样是为木叶服务,可做父母的最在意的不是孩子会不会出人头地,而是想要给予自己能力范围内能给他的最好的生活,希望给他最快乐的童年,最好的陪伴,他不需要得到什么回报,只要每天看着能感到幸福的卡卡西他就满足了。
这就是做父母最幸福的时刻。
他知道从小没有父母陪伴的孤独与艰难,知道当收获喜悦却无处分享的无助,他不希望卡卡西也要过着和他曾经一样的生活。
根部太辛苦了,他还想卡卡西再多陪自己一些时候,之后再去长大。
他去找藤原雅仁的事被知晓了,他第一次的不配合也招惹了不满,他无可奈何,却并没有后悔。
出乎旗木朔茂意料的是藤原雅仁、或者说他自己更喜欢叫他狗郎,他得知自己要出去做任务,只能把卡卡西交给他的不安时,他只是思考了一会便给出了他的方案——是让他受宠若惊的重视,狗郎没有轻飘飘的说把一切交给我,你放心就好,而是极具条理的、将他准备实行的方案一步一步都向他讲解。
【我会寸步不离地让他一直处于我的视线之下,我知道你会压缩做任务的时间赶回来,如果你什么都不清楚的话,你可能会勉强自己而受伤,也可能因为过度担忧而出现失误耽搁了任务进度,所以我会给你个最低安全预期。
】【我最多能三天不合眼地看守,所以你只需要让自己能在三天后回来就可以了,我会确保此期间内你的儿子安然无恙。
】旗木朔茂猜测对方已经知道了木叶所做的这件事背后是什么深意,他明明只需要向火影说一句,卡卡西就不会被带走,但……他以山中狗郎的方式来为了他去保护卡卡西,是否代表着,他在狗郎眼中并不是贵族眼中唾手可得任意消遣的什么物件?是否代表着卡卡西也能是被他承认了的继子?旗木朔茂不敢深想,心里乱糟糟的,毕竟身份悬殊,自作多情基本等同于自取其辱,他依旧怀着忐忑的心情出门做了任务,出门前都没敢再看卡卡西一眼。
可终究是有什么不一样了,待他压缩时间将任务进程提到了一大半时,接到了忍鹰传来的已派人接替他的工作令他即刻回村的消息,他悬起来的心落下了一大半。
之所以是落一大半,并不是因为他不信任狗郎给他的承诺,而是他清楚这个世界并不是总会有好事白白送给你。
卡卡西有受伤吗?被吓到了吗?知道自己父亲的无能会失望吗?害得他牵扯进这种事会怨恨他吗?木叶会为此重新衡量他的作用吗?会认为既然无法以婚姻关系获取长期利益、还容易出现像这样无法预料的意外,而选择换一种方式讨好?亦或者,在藤原雅仁那里,他终究是有求于人的那一方,既给予不了藤原雅仁任何身为大名之子能从婚姻中获取相称的佐利,还需要向藤原雅仁寻求获得木叶的利益和个人的庇护,那么他要从哪里付出更多呢?这是身处于这混乱漩涡中的旗木朔茂无可看清的,也是仅凭旗木朔茂一人无可偿还的。
他以比自己想象得更狼狈的状态以最快速度赶回木叶。
孤独一人的归途总是容易胡思乱想,欠缺休息的身体以及压榨到极限的查克拉让他头脑昏沉沉的——会不会是出了变故?会不会有什么介入让事态变得复杂,催他回来是让他替罪?亦或者狗郎撂挑子不干了?再就是村子会逐步扩散些真真假假的消息……也不知道会不会被村子里的人说些什么,同性婚姻在木叶并没有什么民众基础、突然这般通过……卡卡西会不会因他而被牵连、排挤?终于赶到了临近木叶的边界,旗木朔茂本来放松了不少的警戒突然向他响起了警报——一股似曾相识的查克拉目标明确的钻入他的感知范围。
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这股查克拉属于谁、此番行为又有什么含义的旗木朔茂脚步逐渐放缓,直至呆立在距木叶大门还有段距离的空地上。
他捏了捏眼眶间的鼻梁试图让疲惫的大脑清醒一下——朔——茂——!远处传来了狗郎的呼唤声。
突然间旗木朔茂升起了几丝踟蹰,甚至不知为何有些不敢迈出回去的脚步。
这份踟蹰就是好像一个乞丐划出了一等奖的前两个字,就不敢再刮下去的胆怯,觉得好运不太可能就这样轻易眷顾了自己,也担忧自己过高的预期最后落空自己无法面对。
他无措地一步一步向那个方向走了过去,穿过崎岖的小路以及遮蔽着视野的丛生的林木枝杈,因没有枝冠遮挡日光而格外明亮宽阔的道路尽头,隐隐约约看到了对于他过于惹眼的身影。
就像狮子王中老狒狒举起了辛巴一样,狗郎伸手卡在卡卡西腋下将其高高举起向远处走来的旗木朔茂示意。
这里!快看!你儿子在我手里!狗郎还晃了晃不情不愿被突然举起来的卡卡西,荡起来的腿软绵绵的,一看就是饱受折磨而实在兴不起反抗挣扎的念头。
并没有想到还没进木叶的大门就能见到最惦念的两个人,旗木朔茂复杂的感情难以言述。
这是……特意在这里等他回来的吗?喏,给你。
走到跟前后被狗郎将卡卡西塞到了怀里,他下意识紧紧搂住卡卡西的身体,然后看见卡卡西怄气一般趴在他怀里不去看狗郎。
竟然……敢冲狗郎耍小脾气?旗木朔茂小心瞥着狗郎的表情,好像没有在意。
这孩子真是的,不感谢不说,还这个态度……旗木朔茂揉了两把卡卡西的头发,小脸看起来没有掉肉,精神状态也不像没睡好,心底更是让他对狗郎给予他孩子的照顾受宠若惊了。
……谢谢,这两天麻烦你了。
感谢说的很真心实意,旗木朔茂习惯性对狗郎欠了欠身,他没有太仔细地去看卡卡西的状态,怕被狗郎认为这是对他的不信任,抱了一小会后恋恋不舍的把孩子放了下来,然后探过身伸手抱了抱狗郎。
真的很感谢你。
被放下来后看到父亲转身就去抱那个混蛋,卡卡西气得拿眼睛瞪自己的父亲——没敢瞪狗郎,被他折磨怕了。
你知道这个混蛋这几天都是怎么对我的吗!连上厕所他都要扒门看!没有一刻被允许离开他的视线!还把我的床给带土睡!卡卡西,一只大手按在了他的脑袋上,把他拧过来面对着尾巴都翘起来了享受自己得到的恭敬的狗郎,记得说谢谢,这几天有没有给叔叔添麻烦?嗯,确实添了不少麻烦呢。
究竟是谁给谁添麻烦啊!跳脚的卡卡西被按在脑袋上的大手深深一按——卡卡西……头顶传来了来自父亲的低声警告,又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脑袋。
孩子小,他可能不太理解……究竟是谁不能理解啊!你根本想象不出这个混蛋都干了些什么啊!逼着所有人恭贺他新婚快乐、烤肉店挨个拍了每一桌人的桌子、还经常性赏别人大嘴巴子!甚至直接去他上课的教室里挨着他睡觉!这些得罪人的事最后都记在我头上了啊!22316零就是,跟你父亲学一学,我究竟多么用心良苦。
卡卡西实在掩饰不住那满眼的怒气,最后被他的父亲扒拉到腿后遮挡起来。
呃……所以……卡卡西拽着父亲的衣角试图引起注意,却见旗木朔茂一边伸到身后的手摆了摆,像是在示意他不要胡闹,一边又用前所未见的犹豫又带着某种令卡卡西起一身鸡皮疙瘩的东西,像是不好意思一样伸到身后的那只手不安地搓着指节,眼神躲闪地问出了刚刚一直压在心底的问题:你带着卡卡西……是来等我的吗?卡卡西后退了好几步,忍无可忍地搓着手臂,最后背过去蹲下身捂住了耳朵。
对啊,我还让卡卡西的同学帮他向忍校请好了假,因为不确定你今天能什么时候回来,早上就来到这里等你了啊。
狗郎并没有一丝想制造感动来收获什么的想法,对他来说一切简单的就像太阳东升西落这样的客观真理一样,他理所当然地告诉朔茂:你找我的时候担心成那个样子,是纵使你相信我也不会放下的程度,所以就来这里接你喽,让你早点安下心。
才短短两天,我虽然没有想你,但要是能早见到你一会,我想我还是蛮乐意在这等着你的。
旗木朔茂支支吾吾不知道还能再说什么,红晕逐渐从脸颊烧到了耳廓。
想要……自己早点安心,想要……早点见到自己……所以带着卡卡西来这里等了那么久……该不会都没有吃午饭吧……还有啊,我已经把那些自作主张的人骂了一顿,以后他们应该不会再从卡卡西这里动歪心思了。
狗郎伸展身体,站的有点久,骨节嘎吱嘎吱直响,他将手抵在另一侧的肩膀上,抡了抡胳膊,最后打了个哈欠——到底是睡眠时间不太规律,容易在不该睡觉的时间点犯困。
我既然是你的丈夫了,那么在这点上是可以信任我的,我要是连你儿子的事都解决不好,我和你结什么婚。
迎着旗木朔茂已经不知道该摆出什么表情了的脸,到底是对看管小孩的事没了兴趣,心底想着以后可不要再帮朔茂带小孩了,便开口道:我们的事是我们的事,以后别拿孩子的事烦我了,他乐意讨厌我随便他,你也别总压着他让他对我毕恭毕敬。
已经蹲了有一会的卡卡西觉得时间差不多了,便站起身放下了捂住耳朵的手,刚转过身去——犹豫了很久的旗木朔茂终于决定还是主动一点,他顶着狗郎诧异的目光下凑近了距离,躲避着目光,可红透了的脸早就把他的心思暴露的一干二净了。
他第一次主动地轻轻亲了一下狗郎的唇。
轻轻的相贴,又很快的分离。
卡卡西刚好看了个全程。
唉?狗郎后知后觉才发现是一个吻,他不禁抬手摸着自己的嘴唇,没忍住再次发出一声疑问:唉???亲完了后默默舔了几下嘴唇,又发现自己现在的动作被对方看在眼里,旗木朔茂不好意思地僵在原地。
你亲我了?……意思是你喜欢我?……嗯。
狗郎一时间也愣住了,最后露出了一个真心实意地被愉悦了的笑:我决定再喜欢你一点。
喂!!!卡卡西忍无可忍,气的原地直蹦:你们有注意到我吗!我还在这呢!然而狗郎是真的不在意,而他的亲生父亲旗木朔茂则是实在过于不好意思而不敢面对自己的儿子,装鸵鸟一般装作没听见,跟在已经转身往家的方向走回去的狗郎身后。
爸爸你怎么能这样!卡卡西赶紧跑起来跟上,手拉住父亲已经羞窘得汗湿了的大手,倔强地紧紧贴在用另一只手捂住脸走路的父亲腿边。
我今天要吃盐烧秋刀鱼!卡卡西怕自己父亲听不见,又拽了拽拉着的手,再强调了一遍:秋刀鱼!这是赔偿!旗木朔茂慌乱地点了点头,心底一直翻涌着要把他淹没的悔意。
他怎么莫名就亲上去了啊!还当着儿子的面!究竟是怎么回事啊!【作家想说的话:】木叶看大门的:我们也在这呢。
狗郎:实话实说朔茂:不敢多想,但好像情话……而且听的真的很动心,为了我做了这么多,还对我很好……卡卡西:气死我了!气死我了!不要给那个混蛋带滤镜啊!你不知道他都干了什么事!但生气的卡卡西在朔茂看来,是狗郎对他好的表现→我儿子竟然敢冲他发脾气,他一定对我儿子很好,他才敢这样的吧?(脑补封建寡妇:你怎么不知道感恩啊!感恩!)寡妇带小孩,就是这样习惯委屈自己,偶尔会委屈一下孩子(要学会感谢,不要觉得对你好理所当然,不要不懂事),为了生活能过得去嘛。
攻略寡妇的入手点就是他带的那个拖油瓶啊!你对他儿子好!他真的比你对他好更感谢你更对你心动!嘿嘿!之后就要涉黄了!好兴奋!比如暗示儿子先出去玩,晚一些时候再回来,表情要有些不自在,不太敢看儿子,然后被儿子好像知道了咋回事但没说啥,撇撇嘴就出去玩的样子,感到了点……成年人的尊严有些受损,因为这不是父母关系好所以能一回家就搞起来,然后把小孩支出去!这是你知我知的!那种!感谢!补偿!这是用身体的情色交易!举个例子你们这么想!就是卖身养孩子的人夫!出门一趟让经常来的叔叔带两天孩子!这本来就不是叔叔的活所以是需要报酬的!所以人夫回来之后,会要把孩子支出去,说你出去玩,我陪你叔叔一会。
(嘿嘿嘿嘿嘿好色啊哈哈哈好色)是这种面子上挂不住的窘迫!不能只从性生活的角度去品!而且他可能对这个叔叔有点喜欢,但因为这层关系,他的喜欢基本等用于看不见,在这段关系中不起作用。
毕竟情色交易里谈感情那叫自取其辱!就像被嫖的人,身份看不上。
身为忍者和大名大名的小儿子,人家那边从世俗上也满足这个道理,身份看不上。
理解朔茂的这种心情了吗!!!!嘿嘿嘿嘿好色哎嘿哈哈哈哈好色啊哈哈哦对了,还有一路上没遇到一个对他们说闲话的,让对木叶老家有自知之明的朔茂感到很不自在,且看到了一堆店铺外都被挂着写着此店会对顾客污言秽语的警示牌,感到十分惊异。
之后火影开会:即日起木叶能大力整治木叶居民的低素质行为。
朔茂:原来这一切是为了狗郎吗?火影:……是为了木叶居民。
小第20章为了这张脸牺牲睡眠时间做一些生命大和谐运动很值当!(车)颜你做菜的水准好一般啊,不如去外面吃。
狗郎缓慢地咽下了勺子里的焗得发黄的奶汁烤菜,做出了品评。
啊……很抱歉……奶味太浓了,有点恶心,秋刀鱼还行,汤一般。
对不起,我会努力改进的……看着自己父亲被说得难过的样子,卡卡西生气地拿筷子戳了戳自己碗里的鱼。
做完任务刚回家就给你准备了这么多菜,还挑来挑去,不喜欢也不要当着面在餐桌上讲啊!这人真是的,明明刚回来的时候爸爸那么开心,结果被他这么一说什么心情都没有了!这个人真的好喜欢扫别人的兴!他想开口说什么,却看在自己父亲被不客气地品评却只能道歉的时候,莫名有些开不了口,他不明白,为什么他的父亲好像……怕这个人一样。
这个混蛋虽然摆出一副一句坏话也别想说他的样子,但是……他之前骂这个人,他都没有真的很过分地对待他啊?忧心忡忡的卡卡西早早吃完了饭,乖乖把自己的碗筷放进了洗碗池里,踩着板凳自己刷了干净。
他在厨房等了有一会,才等到了最后来负责收拾碗筷餐桌的父亲。
你不要在意他说什么。
卡卡西忍不住跟父亲说道:他没有多余的意思,只是说出的话不好听,你别多想。
旗木朔茂这才发现自己兴致不高的表现影响到了卡卡西,更觉得抱歉了:但是……我可能确实需要提升一下厨艺水平了,毕竟一家人里总要有个做饭水平过得去的……以前一直委屈你吃我做的菜了,我只会翻来覆去做那几样,想尝试下新品却总是会做的很糟糕……凭什么不让他去做?别闹……哪能让他给咱们做啊。
父子俩在厨房有了段不会被打扰的独处时光,卡卡西是有很多想说的话,但旗木朔茂却一直表现得兴致不高的样子。
卡卡西还认为是那个人在餐桌上扫兴的那几句话造成的:你真的不要把他的话当回事,他自己说的时候都不过脑,他就是喜欢说这种怪话,而且你不要任他说啊,你骂回去啊!他也不是那种真谁也不许骂他的人,我骂过他很多次了,他也没当回事。
你总是这个样子,就会显得你很好欺负,他会蹬鼻子上脸的!哦……旗木朔茂并不是很赞同卡卡西的说法,孩子和大人毕竟是不一样的,小孩说很多话大人通常不会在乎,但大人……很多人都不太能对大人宽容。
但还是不能让卡卡西再担心下去。
我不会真的太放在心上的。
但你也不要总仗着他不计较去骂他,他对你多好啊,这两天一直那么尽责地看护你,还带你出去吃那么多好吃的,还带着你的朋友一起玩,要记得跟他多亲近亲近。
……一直用的都是你的钱,再说了,亲近?他总喜欢从后面踢我算亲近吗?旗木朔茂挠了挠头,他果然还是不太擅长讲道理,最后讷讷地憋出了句:……是在和你玩吧?是在玩我。
纠结了半天,旗木朔茂还是开口试探地问道:卡卡西……你想要出去和朋友玩吗?今天我从学校请假了,他们这个时间还都在上课。
那……你要回去上课吗?卡卡西撇着嘴,抬头去看旗木朔茂的脸,把旗木朔茂看得不好意思地侧过头,最后颇为无奈地叹了口气。
这口气叹得旗木朔茂脸皮有些挂不住,支支吾吾地想转移话题。
怎么回事,这么大的孩子已经能理解他想要支开他了吗?他像卡卡西这个年纪的时候对于这种事可是一点概念都没有的!那我该什么时候回来?卡卡西瓮声瓮气地问道。
然而旗木朔茂已经窘迫到说不出话了,被五岁的儿子能看出他想要趁儿子出门和别人做点什么这件事简直让他的尊严都有些挂不住。
本想着做菜犒劳狗郎的,结果饭菜不好吃,所以就只能试着用身体……不、不能继续想下去了……得想办法圆回来……说话啊怎么嘴巴张不开了……我吃晚饭的时候回来可以吗?怎么了?解救旗木朔茂陷于尴尬地狱的声音出现了,因为二人在厨房耽搁的时间太久,无所事事的狗郎便凑了过来想要看看他们在干什么。
便听到了卡卡西最后的话。
我要出去玩。
哦,要零花钱是吧?狗郎掏了掏口袋,把所有钱都掏了出来,很厚的一沓,递给了卡卡西。
够吗?……卡卡西凝视着厚厚的一沓代表着自己父亲流出的血汗的钱,沉默了一会,抬眼看狗郎真打算都给自己,便毫不客气地全部收下。
笑死,还能给他留着让他继续挥霍我爸的钱?拿到了钱担心对方会反悔,卡卡西扭过头直奔大门,用最快速度换好鞋,拉开门就窜了出去。
砰——旗木朔茂看着卡卡西的背影消失在门后,沉默了一会,擦了擦手上的水渍,拘谨地站在狗郎身边有些不知道从何开口。
哪个房间是我的?打破沉默的依旧是狗郎的直截了当:你之前不是说要给我收拾出一个房间让我来住吗?因为事情太多早就忘记了这一茬的旗木朔茂心底升起了一丝愧疚,然后试探性地提议:你睡我房间可以吗?但有点窄……之前的双人床早就换了,明天再去买新的可以吗?狗郎无所谓地点了点头,转过去直接奔着旗木朔茂的房间走去。
你……这几天睡在哪里啊?跟在后面的旗木朔茂试图和狗郎多交流一会。
哦,躺椅啊。
躺椅?旗木朔茂升起了惶恐:我、我没有不希望你睡我这里的意思……啊?想什么呢?之前即使已经进来看过,但毕竟是第一次真的坐在旗木朔茂的床上,狗郎压了压身体试探床垫的回弹力,我得帮你看孩子啊,而且就我和他睡,卡卡西可能睡不着,我就又叫上他朋友了,他朋友睡他的床,我得抱着他睡躺椅。
哦……是这样啊……旗木朔茂其实没想明白这其中的逻辑:那有发现异常吗?大半天四个人蹲着外面,即使一动不动也在我的感知里吵得不行,根本睡不着。
狗郎抱怨着:大半夜想来偷小孩,你们忍者怎么什么活都干?旗木朔茂先是下意识道了歉,随后意识到狗郎可能真的在他不在的时候帮忙做了很多事,看到狗郎一点都不在乎他坐着的这张床的主人还在这里,就准备躺上去闭上眼睛——呃,现在就要睡了吗?你说呢?——用这样眼神看向旗木朔茂的狗郎垮着脸,又用这种极具压迫感的眼神看得旗木朔茂不好意思。
不、不做点什么吗?我意思是……我都养好了,而且……也毕竟有几天不见了……狗郎唰地一下从躺尸的姿态坐起来,将紧张的朔茂吓得一激灵,然后就被抓住了领口。
要、要脱吗?被抓着领口的旗木朔茂姿势别扭地撑在床上,一只手紧张地拽着衣角似乎在等着允许后便直接将衣服脱下来。
狗郎伸手掐着旗木朔茂的脸左右摆动看了看,没有黑眼圈、没有爆痘、皮肤状态还可以、就是嘴唇有点干,以及胡茬没刮仔细,但他很喜欢旗木朔茂现在看向自己紧张中带着顺服的眼神。
较之前那次带着杀意的怨毒目光满意太多了。
为了这张脸牺牲一点睡眠时间做一些生命大和谐运动很值当。
真是不错的脸。
狗郎燃起了兴致,骨子里那高高在上支使人的架势又摆起来了:去洗个澡去,还有胡子这里也要去刮干净。
狗郎勾起手指挠了挠旗木朔茂颈部一块疏漏了的胡茬。
旗木朔茂也是第一次面对这个状态的狗郎,不太适应地缩了缩脖子试图不着痕迹躲过狗郎的手指。
好的,我这就去洗澡……几乎是逃也似的,旗木朔茂躲进了与卧室相邻的浴室,他几下子脱掉了衣服,将头发扎好,打开花洒的阀门,冰凉的水直接打在身体上。
事先没有烧热水,旗木朔茂在凉水下本能哆嗦了下,很快便适应了,以最快的速度洗了个战斗澡。
但之后更耗费时间的是洗发吹发——毕竟在外面风吹雨淋,不洗头发他自己都接受不了,其他的还有剃须,和……为之后的事做一些准备。
扶着墙壁不太适应地扩张了一会,他也想更快一些,可终究是之前那次留下的印象过于深刻,不扩张好是真的又疼又折磨人,他真的不想再去因为这种事去看医生了。
他穿好浴衣打开门,就看到了一个已经光着上半身坐在床上像海狮一样手不停地拍身边的地方招呼他过来的狗郎。
旗木朔茂在对方的催促下从床尾爬上了床,几步膝行下最后隔着被子坐在了狗郎的腿上,他侧过头眼睛果然扫到了地面上被甩得七扭八歪的裤子,笑了笑。
他低头看着狗郎,想凑过去亲一下,但狗郎没有任何温存的想法,而是直接伸手扒开了他胸膛的浴衣,眼神没有分给除了他的身体外的任何东西一点。
旗木朔茂眼神暗淡地抿了抿唇,配合着将那层遮掩的浴衣脱下甩到地板,然后感受到微凉的身体被一双充满着年轻人火气的手抚摸着。
那双手目的性极强——他直直奔向极具性暗示意味的胸膛,他手法带着粗暴又明目了然的情色感,乳头被手上粗糙的茧子磨得充血挺立,旗木朔茂不太确定对方对方是不是把自己当做女人了,想要通过玩弄乳房来听到好听的声音。
他试探性地去发出更粗重的喘息,偶尔会故意发出几声好像受不了了一般的呻吟,装作是一个会被性轻易俘获的人——同样身为男人,他知道对方应该会喜欢这样。
他抬起胯,手将阻隔的最后一层被子拉了下去,轻轻坐在毫不意外来了感觉的某处上,极具勾引意味地拿臀肉轻轻摩擦着。
一边蹭着,一边揽着人的脑袋,趴在对方耳边吐出极具情色意味的喘息呻吟。
果不其然,不用邀请,旗木朔茂已经感受到了被伸入了手指深深浅浅试探的手指。
一根、两根……很快、很不耐烦,因为有了扩张的准备,对方很快就三指插入进去混杂着水液咕叽咕叽地进出,他靠在狗郎耳边发出刻意的黏糊糊的呻吟。
最后,手指抽出,坚挺火热的性器替其贯穿了他的内部,他下意识地窒住了一口气,然后,缓缓地、缓缓地吐出了这股窒住在胸膛、令他全身钝痛的气。
终于能放松一会了,他真的不擅长勾引男人这种事。
【作家想说的话:】1.狗郎不是故意扫人兴,而是他就是说实话不顾他人死活。
同理,能被他允许与他说话的人,也可以跟他不顾他死活的说话,卡卡西是摸清楚了,但朔茂有顾虑不太敢。
2.可能这就是傲娇和天然的区别吧,卡卡西傲娇能和狗郎呛的有来有回,天然就会感觉到受伤。
有不擅长的事的寡妇很香啊好不好!辛苦讨好为了狗郎做的菜被说不如去外面吃,寡妇心里要掉小珍珠喽!要背着人偷偷努力锻炼厨艺把手指烫坏的情节嘿嘿嘿嘿……一点封建糟粕掉落:一家人总要有人做饭过得去(朔茂是一直在给自己代入日式女主人的身份)(会不自觉给自己去雄化)(逐渐在这个家庭里自觉划向劳心劳力照顾一家人的妈妈桑这个角色)他怎么能给我们做饭呢?(身份之差)(本子特有的传统式男人不做家务,女主内)3.为什么朔茂在卡卡西这个年纪什么都不懂……有没有可能,是狗郎会无所顾忌的把这些话跟卡卡西说,比如之前说卡卡西会影响他们的性生活质量?其实我觉得朔茂家的情况,像朔茂这种不太敢告诉孩子的方式,还不如狗郎嘴不把门能让卡卡西知道点东西了解他的态度更让卡卡西放心吧。
这么放心的出门,其实也是知道狗郎这个人没那么欺负人,把老父亲留给狗郎他挺安心的→虽然他自己是绝不承认狗郎能给他带来安全感的。
但朔茂没办法不想太多,再加上他喜欢狗郎,所以反而有些过于敏感了。
其实狗郎做的事不要认为他有什么深意!朔茂你想亲你就去掐他的脸亲一下啊!他没那个脑筋的!他走肾真就单纯走肾!封建糟粕掉落:勾引、假叫床哎嘿!卡在这嘞!下一章得下午或者晚上更嘞!小第21章这是一章从头到尾都是车的章节,其中掺了一咪咪的感情戏。
颜做爱这档子事无论对象是男是女都是有点技巧在里面的,所以男人被上能体验到快感并不比女人被上容易。
而狗郎……嗯……他一是经验不多,二是他也没这个意识。
——你要是感觉不到爽,你主动来找我干什么?——你要是难受你为什么不说?抱着这种心态的狗郎毫不客气的享用他的合法性处理伴侣,为那根源在男性基因里的原始的性器插入带来的满足感喟叹。
这很难以具体描述,当你将自己兴致勃勃的性器官插进另一个人的身体里,你的身体本能会早有准备让你升起难以让别的什么事物来替代的兴奋感。
你还会带着一股子破坏欲,想要操控你进入的人因你的一举一动变得不再是自己,你渴望对方表露出抗拒却无力反抗的样子、你渴望施予疼痛与极乐、你渴望对方向你表露臣服、最终迎接你鞭挞之后灌溉给对方的对另一个人生命的掠夺——繁衍。
很难说性爱代表着爱。
狗郎手无师自通地擒住了旗木朔茂的腰,那不愧是忍者的腰部,并不纤细得惹人怜爱,相反它十分地结实,肌肉和脂肪合理地排布着给予这具身体它所需要的爆发力,这不应该被人握在手中,你能想象到当这截腰的主人在伸展着身体挥舞着武器时这些牵连着的肌肉会伸展得多么美,但——它到底还是被狗郎握在手中,手指的关节贴合着腰部的曲线,收拢,抓住,带着力度驱使着令其牵动着臀、腿以及所需要的一系列肌肉,让这段腰的主人在一根鸡巴上上下驰骋。
与此同时还会发出一些音节模糊但确实哼得很好听的声音。
好听到有些假了啊。
但狗郎可不知道这些,他顶着胯再配合着掐着对方的腰上下夹击操得很是舒服,肉棒被穴肉讨好谄媚的包裹,摩擦起灼人的欲火,狗郎越顶越快,在狗郎心目中没什么男人都坚持的面子,他扯谎的时候都能说自己鸡巴小得能让朔茂没感觉,当然也就不在乎男人要坚持多久才挂的住面子——他爽够了可不憋着。
狗郎第一轮就来一发猛的,操得又深又快,颠得在假叫的朔茂都找不到调,被操得感觉后面火辣辣的烫,快感觉不出那里还属于自己了,配合着卡在腰部的手也跟不上节奏,全借着狗郎的力在交合。
操够了的狗郎痛快地在里面射出了第一发。
被内射的旗木朔茂还有点懵,他还在执着着想要跟上狗郎的节奏,被内射的时候假叫的调子没对上,他慌慌张张想找补,支支吾吾得反而发出了一些很可爱的声音。
旗木朔茂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前面好像还没进入状态,他自己嘴里叫的欢,该不会要被发现他是装的吧?被狗郎节奏打乱得大脑都转的迟钝的旗木朔茂还没缓过神,就突然被掀着身体砰地一声后背撞在了床垫上,力气大得哪怕是砸在床垫上也有点疼,更别提他下面还连着,他没绷住表情抽了抽面皮,随后又被狗郎格外富有激情的动作搞得猝不及防——刚把人压在床铺上,狗郎就迫不及待地上嘴啃,刚开荤不久的小年轻对这种事热衷着呢,还有很多自己曾想的没有付出实践的性幻想都要一一去实施,然而对于已经习惯丧妻带娃生活的旗木朔茂这般年纪的人,几乎是把性生活从人生中删掉了,突然面对这么热情的年轻人多少还是有些招架不住。
旗木朔茂僵硬着身体不适应地感受着身为男性被啃咬乳头的奇怪感觉反馈。
啃两口试试弹不弹牙,嘬着吸一吸看看和小孩喝妈妈的奶有什么区别,叼着向外扯看能扯多长,又吸又咬又扯,好不容易放过了还要伸手拍一拍被口水涂了一遍了的乳肉。
招架不及的旗木朔茂不太明显地缩着身子无可奈何地接受着被狗郎没轻没重的拍着乳肉的微痛,果然拍完之后本来白皙的胸膛立刻红了。
可能也有害羞的情绪,毕竟……身为男人,旗木朔茂可从未被这般低俗地招待过。
拍完了后狗郎又伸手开始对着乳头周围那一圈大力揉着,眼睛直勾勾看着被他欺负怕了的旗木朔茂不喜欢却没法反抗的表情,趁着不注意再掐住乳头,在对方发出止不住的痛呼后还不放过的揪着乳头扯。
揪得很用力,扯到扯不动了再松手放回去,顶着旗木朔茂求饶的目光下再次伸手揪。
两边的乳头都被玩了个遍,玩得旗木朔茂整个胸膛都泛着不正常的红,在对方以为被放过了后本能伸手臂到胸前遮挡,又一瞬间按住了旗木朔茂的手臂。
旗木朔茂没敢抽回去,眼神不断在手臂和对方表情之前来回观察,直到狗郎再垂下脑袋开始舔被他按住在胸膛的手臂。
从肩头开始,顺着肌肉的幅度,到了肘部回折的部分,狗郎开始攥着他的手腕让小臂折叠,肘部两边的肉贴得最近,狗郎将脑袋凑了过去,令旗木朔茂直接红透了脸——湿滑滚烫的舌头一下又一下地舔着肘部夹着的肉,舌部肌肉用力挤进了交叠的地方,一下又一下,发出毫不遮掩的咕叽咕叽的水声。
就像手臂被舌头操了一样。
旗木朔茂难以招架,身子都在发抖,因为过度紧绷连声带都被牵扯着时不时泄出几声羞窘到极致的泣音。
灵活的舌头如蛇一般灵巧敏捷,钻着肘部回折的缝隙,舔了一会就湿得直向下垂落晶莹透明的液体,把胳膊舔得就像潮吹了一般。
旗木朔茂实在受不了了想要回撤,就被狗郎顺着小臂舔到了手心,狗郎捉着想要回缩的手腕,舌头如同刚刚操着手臂一般操着手心。
手心当然会更敏感,又痒又奇怪的感觉让旗木朔茂勾着手指想阻挡,却被一次又一次掰开。
别、别舔了……旗木朔茂忍不住求饶道:受、受不了了……好像整个流程里除了被鸡巴操穴外都是负担一般,旗木朔茂试着抬腿夹住狗郎的腰部催促已经再度在他体内硬了的东西快点动。
狗郎如他所愿停了一会,却并没有立刻挺动下半身。
他再用那种旗木朔茂已经怕了的打量的眼神看着旗木朔茂,放下了被他舌头奸淫的手臂,在旗木朔茂求饶的眼神中抬手掐住了他的脸。
然后垂下头开始顺着他的下颌线舔舐,舔到了耳朵后含住耳朵吮吸耳垂,最后还继续伸着舌头操着对方的耳朵。
听觉器官传来的不正常的声音以及感觉令旗木朔茂已经忍不住开始抗拒躲闪了,他试着拧过头,试着去伸手推开狗郎的身体,狗郎就像当他欲拒还迎一般依旧我行我素,直到旗木朔茂一个手滑没控制好指甲将狗郎的手臂划出了一道白痕,狗郎才停下了动作。
对不起。
旗木朔茂下意识又道了歉,顶着狗郎默不作声的视线最终还是没说出拒绝的话,指甲长了……我以后会记得剪的……狗郎盯得旗木朔茂受不住,再开口重复着道歉的时候,掐着旗木朔茂脸上的手一抬,就着角度直接亲了上去。
唔……唔……很难将这定义为亲吻,因为这更像另一种侵犯——毫无章法的啃咬、情色的吮吸,完全不去顾及另一方感受的一通乱搅,搅出啧啧的淫靡水声,让唇舌相交的这一交流感情的行为更像强迫。
如此快节奏的攻势让旗木朔茂喘不过气,更令旗木朔茂难以招架的是,狗郎开始在他腿间耸动着下身开始就着射过一发的浅浅操干着他。
嗯唔……唔……旗木朔茂伸出手不知道是想推拒还是欢迎,一时僵持住了,最后妥协地将腿打得更开一些,如同引颈就戮一般,僵持的手最终搭在对方的颈肩之上。
他闭上眼睛,呻吟声被堵在仍纠缠着的唇齿之间,从被动迎接到试探性地勾着舌头笨拙地舔回去,顺从着被操的频率轻轻晃着胯,拿里侧细嫩的腿肉以及臀肉碾蹭着对方的胯。
直至狗郎喘不过气才放过了他,狗郎抬起头粗喘了一会,听着旗木朔茂被操得唇齿间泄露出的呃呃啊啊的呻吟。
嗯……嗯啊……唔……慢、慢点……轻点……辨不出真假的叫床声显然已经显示出干忍者这一行的人心脏擅长欺骗他人的天赋,狗郎虽然也师从忍者,但撒谎的水平上可差远了。
他可听不出来。
这对于狗郎来说更像个好玩的游戏,听着旗木朔茂嘴里吐出的音节被他的动作打断亦或者影响节奏真的很有意思,他忍不住试着更快、更快一些,听着对方像是彻底受不住了般发出无助的呜咽。
然后他不按常理地突兀地停了下来,握住了旗木朔茂半勃的性器。
啊!旗木朔茂冷不丁被吓到了,在看到是狗郎在拿在手里把玩,心头不禁忧心起对方会不会又要搞什么花活。
别碰那里……旗木朔茂是真的有点怕了,他曾经的性行为经历都偏保守,哪里见识过狗郎这般疯了似的会对性伴侣一个劲折腾。
不继续了吗?旗木朔茂试探性地抬了抬胯,相接的性器在他的体内跟着带动着晃了晃。
胀、麻、酸……还有一些怪怪的感觉,不上不下的那种,好像有点感觉,又好像不太够……可我想碰。
狗郎认真地对旗木朔茂说道。
旗木朔茂哽住了:……手感很好玩。
狗郎攥着的手搓了搓:哇,它在充血。
旗木朔茂:……狗郎没忍住另一只手也凑了上去,扒拉着包皮把柱头拉出,手指指甲在铃口扣扣搜搜:滑溜溜的,可爱~旗木朔茂:……好吧,你可以玩。
狗郎欢呼了一声,开始对被他折腾精神了的鸡巴上手又搓又揉。
旗木朔茂忍着不想过于失态,抬起手臂捂住嘴,闭上眼睛努力平复喘息。
但有时候,不止贫穷和咳嗽遮掩不住,性快感同样难以被堵在嘴中。
到底还是男人,比起适应被操获取快感,旗木朔茂现今对于被把玩前面更能挑起他的性欲。
唔……唔嗯……旗木朔茂皱紧眉头呻吟着,全身肌肉都被刺激得紧绷,被他人来触碰前面获取快感还是太刺激了,他脚趾都忍不住伸展,腰也食髓知味地向前挺,被狗郎从腾空了的腰部向下摸了两把,还掐着他的臀瓣顶弄了几下。
在他发出黏腻的呻吟的那一刻,像是打开了什么开关,狗郎便开始一边伸手玩弄着他激动得吐着腺液的性器,一边开始摆着胯快速地操着他。
唔……别……太刺激了……在前头被刺激的前提下,被操后穴时好像也获取到了些许快感,最后甚至误打误撞偶尔擦到了前列腺,让旗木朔茂止不住发出几声高亢的呻吟,鸡巴也时不时吐出几股腺液。
啊,喜欢这样啊。
狗郎若有所思,然后在旗木朔茂即将射精的时刻突然掐住了柱身手指指尖堵在了铃口处。
唔……!旗木朔茂冷汗刷的一下冒了出来,他祈求道:别这样,难受……狗郎看着旗木朔茂的这般反应,看着被精液逆流回去刺激得颤抖的身子,顶着旗木朔茂祈求的眼神一下又一下更快速地摆动起了胯。
唔呃、啊——!停——!呃唔——!难受、难受……别——!旗木朔茂顶着额头的冷汗被一下又一下撞得吐不匀气,这并不是爽的,甚至说这种感觉还有些痛苦。
如同一叶扁舟被弃置于无边无际的海浪中,无法自主浮沉,如同被抛弃了一般的无助令在连射精都不被允许的脆弱中放大,旗木朔茂眼角激出了眼泪,他的祈求没有被在乎,觉得尊严受损的他干脆捂住嘴想要堵住发出的任何声音。
他在心底催眠着自己,最多十几个数,然后告诉自己是最多一分钟,之后便再没法数清过去了多久了,他最后已经不需要堵住嘴去克制自己的声音,他精神萎靡地等到了他此前一直不喜欢、现在却格外期盼着的内射。
他侧过脸,让脸颊和额角的汗被床单吸走,身体软得不像是自己的。
嗯?射不出来了?狗郎把玩着被他堵住精孔制止了射精的性器,现在仍勃起着,但红得格外不正常。
他试着撸了两把,仍滞留在精管里的部分精液颤颤巍巍地淌了出来。
啊!狗郎这才发现到有什么不对劲,他探过身扒拉了下旗木朔茂埋在床铺间的脸,怎么、怎么又哭了啊?早就缓过了那一阵子不正常的负面情绪,旗木朔茂早就收拾好了情绪,眼泪也只不过是生理上的难受激出来的罢了。
他嗓音有些不正常的哑:很难受……怎么了?狗郎听着他又轻又哑的声音,也不自觉放缓了语气,甚至用听起来很温和耐心的嗓音问道:哪里难受?是又不小心搞坏你了吗?旗木朔茂听着这样的语气很不自在,却也像是有了底气,抱怨着道:你害得我射不出来,堵着很难受的。
哦哦哦!狗郎立刻放下了还把玩着他那里的手,那我以后不堵着你了。
又要去看医生了吗?……让我歇一会就好了。
你要因为这个,对我的喜欢会减少一点吗?旗木朔茂突然忍俊不禁,把头转过去,埋在被子里笑了出来。
你的说法……也太好笑了。
但也起了开玩笑的心思,旗木朔茂试探性地问:你要是能跟我道歉,喜欢不会减少,还会更多一点。
狗郎挠了挠头,他此生很少对谁道过歉,毕竟他总是对的。
不过狗郎在心底仔细衡量了一下,认真地回答道:很抱歉。
不是为了让你多喜欢我一点,我认真想过了,我好像确实做的不对,我不知道我可能会害得你要去见医生。
有些过于认真了,两人一时不知道继续说些什么,沉默地对视着。
狗郎:我道歉了,你快原谅我。
旗木朔茂:不原谅呢?狗郎:我都道歉了,你就得原谅我。
旗木朔茂:好吧,原谅你了。
哎嘿!狗郎一秒变脸,兴奋地扑到了旗木朔茂的身上,把人压得呃了一声,我们继续做吧!……能歇一会吗?为什么?我年纪大了。
唉……好吧。
【作家想说的话:】每次写车总会不经意的就超了预计字数,本想着劈开发,之后凑点字数三更的,但懒病犯了,一起发得了。
记重点:狗郎喜欢玩朔茂那里。
朔茂又被狗郎惹哭了。
然后又被狗郎哄好了。
狗郎:就是玩,哎嘿!以及关于道歉:狗郎的脑回路:他要是不原谅我,为什么还要我道歉?有什么意义?所以在我道歉之前他就原谅我了✓哦哦对了,关于朔茂这边,哪怕不去医院,高层这边也会给他定期体检的,怕他被玩出什么毛病,毕竟男男性行为容易受伤。
当然这不是福利啦,朔茂还得定期给高层写汇报呢,很细的那种,包括x的频率,甚至关于偏好什么的……毕竟封建,你懂的,那个味,少不了!毕竟只有朔茂一个不保险!人家有备用计划!小第22章所以说带土是谁啊?(仍没得到解答)(日常相处加一些感情戏)颜朔茂,你有其他的家人吗?父母和兄弟姐妹什么的?没有,我很小的时候就只剩下我一个人了。
啊……那你是怎么长大的?只靠自己吗?这么厉害?并不是,最开始一直被一个族叔照顾着,然后……旗木朔茂平淡的表情突然有了波动,嘴角勾了勾:那时候外面很乱,像我们这种人口凋零的小族很难生存,但千手和宇智波们开了先河,忍族联合了起来组成了村子,这种情况被改善了不少,我们是在木叶建立之后才加入进来的,我就在木叶成功长大的。
那我怎么没见到过你的族人?旗木朔茂笑了笑,不作回答,但答案已经不言而喻。
那你呢?旗木朔茂有些好奇:你的父母和兄弟姐妹都是什么样的人?狗郎斩钉截铁:死了!他们都死了!旗木朔茂没有反驳,点了点头:那还记得他们是怎样的人吗?俗话说为了圆一个谎言,会需要更多的谎言,谎言圆谎言无穷无尽也,所以狗郎在能不费脑筋编织谎言的情况下更倾向于实话实说。
啊,我爸爸他秃顶,肚子上有坐下后就会叠成三层的游泳圈,脸长得也不好看,并且因为久坐长了痔疮。
这形容你不觉得眼熟吗?这不就是你刚和我见面时说的火之国大名的特征吗?而且我的意思是让你说性格啊……旗木朔茂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没有说什么,静静听着狗郎东一榔头西一扫帚的将他的家人讲的乱七八糟——我妈妈不秃顶,也不胖,脸长得好看,身体很健康,指甲留的很长,会掐人会抓人,还会扇别人嘴巴子。
啊这……我大姐,我忘记了,应该和我妈妈差不多吧?他们都是女的。
你和你爸都是男的,也没有一样啊……该不会指的是都会打人吧……我二哥很拽啦,不想理他,他跟我三哥关系好,我三哥他傻,也不想理他。
有没有一种可能,是他们不想理你?……旗木朔茂沉默了一会,猜测对方是不是在敷衍他。
听起来你们的关系还挺好?不好。
彻底把天聊死的狗郎有样学样地问向旗木朔茂:那你还记得你父母是怎样的?没有印象了……一个兄弟姐妹都没有?父母没来得及生……这也是卡卡西一个兄弟姐妹都没有的原因?你已经有点不礼貌了。
狗郎嘿嘿笑着将身体探到旗木朔茂的身前,打量着对方的表情,发现一点生气的迹象都没有,砰的一下直接倒了下去栽到旗木朔茂面前。
所以你会对卡卡西这么好啊。
你同样对木叶很好,那么卡卡西和木叶究竟谁更重要呢?穷图匕见的发问让旗木朔茂下意识看向狗郎的表情,没有恶意和试探,十分的平静,旗木朔茂不知道对方抱着怎样的心理,亦或是之前的行为是否被打了负分。
但这个问题……冷静下来的时候确实是需要仔细思考一下的。
我希望两者是不冲突的……旗木朔茂心情复杂:是木叶收留了我,是木叶让我能拥有一个家,也是木叶能让我和卡卡西过着现在这样的生活。
而不是像我以前那样。
这么说,我和你一模一样唉。
狗郎继续看着因为他的话而表露出诧异的旗木朔茂,掰着手指举例:是你收留了我,是你让我能拥有了一个家,也是因为你我才能过上我现在这样的生活,而不是孤零零一个,身边一个人类都找不到,每天都要和野狗野熊打架。
但我除了你,没有别的能和你发生冲突的东西,只有你哦。
旗木朔茂沉默了半响,如同叹息一般轻声说道:你说的是‘山中狗郎’。
狗郎认真道:我就是山中狗郎啊。
谢谢你。
旗木朔茂又向狗郎道谢了:能在狗郎的心目中这么重要,我很开心。
既然如此,我们再来一次。
不了。
你也就比我大了七岁!你不能再用年纪大的借口了!是因为要到晚饭的时间了啊!不知不觉厮混了将近一个下午,旗木朔茂不得不感叹现在还想着再来的狗郎精力过于充沛,他们清理过身体后还没有处理床单、还要去买菜做菜……有的忙呢。
快从床上下去,我去把东西收起来清洗一下。
旗木朔茂驱赶着躺在床上不太情愿的狗郎,还将崭新的衣物塞到狗郎手边,就差亲自帮他穿了。
穿好,我去做饭。
并不值得期待。
厨艺水平又不是一朝一夕提升的……旗木朔茂好脾气地说道:我会去学的,现在,从床上起来,穿好衣服,卡卡西回来时可不能看着你光着身子迎接他。
旗木朔茂将床单抽走扔进脏衣篓,简单打扫了卫生后开窗通风,去厨房将之前狗郎给予了差评的奶汁烤菜自己尝了口后皱着眉将其装好后扔掉。
之后再打开冰箱,发现还剩下几袋乌冬面,琢磨了一下不需要再去外面买菜,便从里面拿出了剩下的几根萝卜,还有圆葱、番茄,开了罐火腿切片,想了想又拿出了三颗鸡蛋。
做起来不太复杂,但旗木朔茂这次做的很用心,掐着时间煮面怕煮久了会坨,煮好了立刻捞出来过凉水,然后另起锅烧油,将调料和菜炒熟。
考虑到狗郎太咸或者太甜都会不满意,所以调料放的很谨慎,之后再将过了凉水后的乌冬面放进去翻炒,最后撒了点黑胡椒提味增香,又担心狗郎不喜欢黑胡椒味太重,也没有放太多。
直到做完了,旗木朔茂才发现狗郎那边一点动静都没有,赶紧将东西装盘后放在餐桌上,转身向卧室走去。
狗郎?旗木朔茂推开门发现,才穿了一半衣服的狗郎仍赖在床上,上衣一条胳膊伸了进去,另一条悬在外面,脑袋也钻进了衣服里,胸口缓慢起伏着——睡着了。
怎么这时候睡着了啊……旗木朔茂有些为难,但还是凑过身去,选择叫醒狗郎去吃饭。
吃过东西再睡吧,不然晚上起来找不到东西吃的。
不确定狗郎有没有起床气,旗木朔茂声音很轻,手轻轻搭在那只没穿进袖子的那只手的手腕晃了晃。
先醒一醒?能听见吗?狗郎钻在衣服里的脑袋动了动,在睡梦中挣扎了一会,才艰难地让自己的脑袋从衣服里从该伸出去的地方伸出来,眯着眼睛看了会叫醒自己的人是谁,最后才将另一只胳膊伸进衣服里,从袖口出来。
也就是你,换成别人我可不会醒来,而且还会非常生气。
狗郎毫无自觉,作为一个家务基本不做、只会妨碍别人、以及让做家务的那个人工作量翻倍的混蛋,他不但没有感谢,还对干活的人提要求。
以后我非常困的时候,不要叫我起来哦。
好的,先去吃饭吧。
如同国王一般被他忠心的仆人迎到餐桌前,在属于他的位置坐下,狗郎先是挑剔地看了眼品相还算不错的炒面,再用手扇了扇去嗅闻——还可以!狗郎这才拿起了筷子,将面夹入口中。
口味有点淡,还行吧。
狗郎继续用着他一如既往慢吞吞的速度去吞咽,在当他吃了三四口的时候,屋外传来了孩童清亮的嗓音。
我回来了!早早预告自己的存在,卡卡西还不忘敲敲门——毕竟他现在总不能强开门进去、万一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会长针眼——好在是自己的父亲亲自给他开了门,他仔仔细细看了一遍,发现没什么问题,才放心地将整个身子挤进了门。
然后就看见明明中午的时候还吐槽他父亲做的一般、现在却在餐厅桌子上吃着一看就是他父亲亲自做的炒面在呼哧呼哧。
你不是说我爸爸做的不好吃吗!卡卡西生气地抬起手里打包的口袋:早知道不买给你了!你这个有的吃就能没心没肺开心一整天的混蛋!旗木朔茂一时间不知道是该高兴卡卡西和狗郎看起来关系不错,还是还忧心卡卡西说话没大没小,跟在卡卡西后面的他左右为难,最后试着转移话题:你是专门给叔叔买的吗?买的是什么?在一乐那里买的拉面,是带土路过想吃,顺便给这个混蛋带一份了。
带土是谁啊?暂且没人理会疑问的狗郎,卡卡西烦闷地看着打包的这份拉面,然后递给了旗木朔茂:那你吃好了。
拉面留给你,我的话,爸爸做什么我吃什么,有些人不稀罕吃不用管他。
带土是谁啊?仍纠结着没被回答的那个问题的狗郎,将手边旗木朔茂煮面顺手煮的鸡蛋掷在桌面磕了磕,然后一点点抠着鸡蛋壳,将鸡蛋抠得坑坑洼洼。
可是……我做了三人份的……旗木朔茂试探性地向卡卡西提议:还是给他吃吧,我这次做的还是口味有点淡……带土是谁啊?像是得不到答案就会一直复读一般,狗郎将他抠得表面坑坑洼洼的鸡蛋几口就吃进了肚子里,然后偷偷伸手将属于卡卡西的那颗扒拉着滚动到自己的手边,一边拿眼睛偷偷观察有被有人注意到他的行为。
你不要总将就他啊!给他猪食他都能吃的开心!不要听他那张破嘴讲的话!他那么喜欢吃外面的,天天让他去外面吃好了,等到上了年纪就迎接着三高和痛风吧!砰、砰——刚好在话音落下而没人开口的间隙,鸡蛋壳磕碰到桌面的响声太过清脆——旗木朔茂和卡卡西不禁将视线转了过去。
第三颗鸡蛋正被狗郎拿指甲抠着去壳中。
刚把被他抠得坑坑洼洼的鸡蛋放进嘴里,狗郎后知后觉意识到有些过于安静了,然后便和看过来的目光对上了。
狗郎咀嚼的动作越来越慢。
嗯……狗郎品评道:鸡蛋还是不错的。
你看吧!我就说他什么都能吃!卡卡西指着狗郎冲着旗木朔茂高声嚷道。
我没有说过我不吃啊?狗郎真心实意地疑惑道:但菜确实做的很一般。
卡卡西忍无可忍:真是抱歉啊!你以后得一直吃我爸做的这些很一般的菜了!啊,这点不用抱歉,因为我考虑过,如果能一直和朔茂生活的话,我可以接受吃这种东西一辈子。
……怎么这么久了还没人说话?【作家想说的话:】狗郎,他只认识带带土,不认识带土。
狗郎嘴里的好吃不好吃并不影响他吃→因为他离家出走的时候甚至经历了只能吃最新鲜的食物的情况(指扑到野生动物身上生啃)以及狗郎仍认为自己就是山中狗郎,旗木朔茂也清楚的认识到狗郎说的那些只针对山中狗郎,并不是藤原雅仁。
藤原雅仁的那一面还是很冷酷自私的,希望朔茂好好攻略,让狗郎没办法只去做藤原雅仁吧!以及最后,嗯,不小心把大白毛给撩到了,把小白毛恶心到了。
狗郎的嘴跟开盲盒一样,真不知道啥时候能憋出句好话。
偷鸡蛋吃的狗郎好可爱,不会给鸡蛋扒皮的狗郎也很可爱,不是鸡蛋不新鲜,是因为狗郎不会扒,他用指甲一点点抠。
表面上很讨厌狗郎的卡卡西,其实挺喜欢和狗郎玩的,还会给狗郎带好吃的回来。
但被狗郎辜负了呢,卡卡西,人生第一次体验到碰上渣男的感觉了吧?啊,以及在群里口嗨了这本最后想写的番外,被藤原雅仁那个老登帅到了。
小第23章关于藤原雅仁的性格及xp研究报告——作者旗木朔茂。
颜其他人可以走了,朔茂留下。
在场的其余人有的稀稀落落组成二三小团体离开了,有人探头探脑不知道看些什么,还有人凑到一起嘀嘀咕咕地贡献低声却又嘈杂的噪音。
旗木朔茂没有理会,而是神态自然的跟着离开的木叶高层走出会议室,最终来到了一个不设窗的小房间。
将手里的一沓文件递了过去后,便坐在房间的正中等待询问。
主要负责这件事跟进的是志村团藏,以及两个两个顾问,几人凑在一起翻阅着文件偶尔低声交流几句。
你觉得藤原雅仁一直都在伪装?他现在所表现出来的性格不具备参考性?旗木朔茂组织着语言开始讲述自己的想法:我认为……他把自己分的很开,‘山中狗郎’和‘藤原雅仁’是不同的,他更像是披了一个壳子,然后躲在后面审视着一切。
他的内核还是‘藤原雅仁’,他的判断标准、行事逻辑、思考时的立足点都是‘藤原雅仁’,所以……我认为我们最不能做的事就是设局欺骗,他能察觉到。
这一点我们清楚。
毕竟在场都被狗郎扇过巴掌,也都经历了那称得上惊心动魄的那一夜,自然知道这个人根本不是全然他所表现的逻辑单纯。
不约而同想起了那一夜的几人都不自禁抽了抽脸皮,继续翻着分析报告提问着——所以,他的重点词是……承诺?他是一个重承诺的人吗?他不太擅长撒谎,与之相对的是他承诺到的事,他会格外尽心尽责,甚至到看起来像强迫症的程度。
旗木朔茂答道:也可能分情况……如果他认为这个谎言是计划中必要的一环,以他对自己做事的强迫程度,我觉得他会把‘谎’认为成真。
后面这点是我推测的,因为他非常擅长自我催眠。
最开始还有很多违和感,但越来越像一名普通的忍者了,他的模仿对象应该是我,以及偶尔会观察我的儿子,最开始用餐的礼仪和整个家格格不入,但第二次就基本和我没什么区别了,拿碗的姿势,夹菜的偏好,甚至握住筷子的位置都一模一样,是非常精密的相像。
他应该是感知型和体术型,且这份感知能力和他的观察能力相辅相成,可能时间越久,他露出的破绽就会越少吧……呃……抱歉,好像说偏题了。
没事,继续讲你想说的。
这是有意识的模仿,因为我试过提议让他做一些家务,但他怎么都学不会,最后还会发脾气,估计再也不会去做了……所以他还是只会做自己喜欢做的事,很自我,没太多的共情能力。
你试探的方式并不明智,不要触怒他。
抱歉,只是他脾气表现得很好的样子,可能有些得意忘形了。
脾气……很好?志村团藏迟疑地将这几个熟悉的音节缓缓吐出,像是不太确信这个音节所代表着的含义。
藤原雅仁他脾气很好?是、是挺好的,虽然不太能共情,但他会从逻辑推测对方的心理状态,比如他认为我会担心卡卡西……回村的时候还特意带着孩子在门口等我。
……虽然知道有这回事,但从旗木朔茂的嘴里,以这种行为侧写来描述藤原雅仁,还是令他们几个震撼得说不出话。
他有过暴力行为吗?顾问接过话题问道:包括言语暴力,不止是攻击性的,也包括贬低、漠视。
旗木朔茂想了想,迟疑地点了点头:可能吧,但我认为他更倾向是在实话实话,而不是有意贬低我……至于行动上的……呃……他在床上确实……顾问催促道:继续说。
不是性虐的那种暴力……是……他不太会顾及床伴感受,很自我,动作幅度会很大……有点不把床伴当人看的倾向吧……具体的……我写在里面了……旗木朔茂有些说不下去,手指紧张得搅在一起,眼神低垂。
几人翻看着,就着偶尔看到的重点低声讨论。
他对某些部位有偏好吗?呃……次数不太多……不太能确定……但……旗木朔茂硬着头皮继续说道:他好像比起臀……更、更……我写在里面了……旗木朔茂声音低得几乎像是在自言自语,语气更像在求饶一般,好在并没有人故意为难他。
看起来身体结实一些的更适合他……嗯?手臂?对手臂有偏好?是指他喜欢有漂亮手臂肌肉线条的吗?一下子红了满脸的旗木朔茂支支吾吾,在几人催促的目光下勉强夹起手臂,摆了几个明眼人一看就能懂的手势,之后便无力地捂住脸话都说不出了。
啊,辛苦了。
听起来有些敷衍,实际上也是,几人继续翻着旗木朔茂手写的报告,继续找着描述不太清楚的地方。
次数还是太少了,没能看出什么规律……更喜欢男人?不一定,毕竟会对胸部有格外注意,不排除会更喜欢女人。
应该会偏好温顺的。
附议。
对了,还有个问题。
志村团藏问道:你能充分满足他的性欲吗?毕竟你年纪也步入三十岁了,他二十岁刚出头。
他确实……太活泼了些。
旗木朔茂因为不太好意思,用词总是过于委婉:途中的时候他不太会体谅,但结束后如果我之后应付不来了,他还没有强迫过。
好的,之后去体检一下,需要给你开点药吗?旗木朔茂为突然的关心惊讶了一下,赶紧摇了摇头:最近这次没有受伤。
志村团藏语气平淡:我是指需要让你延长些时间吗?……旗木朔茂突然说不出话来,安静了半响,讷讷地摇了摇头,小声拒绝了:不用了……谢谢……好吧,暂且看一下情况。
盘问终于看起来告一段落,旗木朔茂松了一口气,这才发现手心全都是汗。
另外还有一件事要交给你。
旗木朔茂悚然一惊,立刻挺直身子听取之后需要他做的事。
你对于藤原雅仁的家人有何了解?不知为何,旗木朔茂并不想这么快把这方面的事说出来,但想到毕竟作为火之国大名的儿子,他家的家庭组成应该很容易被打探到,旗木朔茂大概的将狗郎跟他说的那几句提炼出能说的想应付过去。
关于藤原雅仁的长姐,也就是嫁给川之国大名的藤原芳子、现名前田芳子,前些时日丈夫病逝,回家探亲的她悲痛不已,现在准备启程回去主持葬礼,以及照顾尚且年幼的继子。
继子?对于这个词有些敏感的旗木朔茂忍不住出声询问。
是的,藤原芳子当年不顾火之国大名夫妇反对,非要嫁给丧妻且体弱多病的川之国大名,因为仰慕他的才华……和脸。
现在他病死了,她要从火之国赶回去,需要雇佣忍者保护,毕竟涉及到继位问题,大名唯一的儿子年纪尚小,需要有人从旁辅助,最优的人员就是他的继母前田芳子,但毕竟是继母、且身为火之国大名的唯一的女儿……川之国的权贵们会猜忌前田芳子背后的火之国会不会借此插手他们国家的政治,所以前田芳子倾向于请派木叶的忍者保护,这是其一,另一个原因就是,她毕竟是藤原雅仁的姐姐,你可以借机去试探一二。
你的实力很适合这次任务。
志村团藏观察了会旗木朔茂的表情,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继续问道:能抽开身出任务吗?旗木朔茂知道对方指的是什么,犹豫着问道:我能告诉他我出的是什么任务吗?顺便……也可以看看他的反应?志村团藏和几个顾问一致赞同了这个决定,最后结束了这次令旗木朔茂心累的盘问。
背着人松了口气的旗木朔茂赶紧打起精神,往家里赶去,却在路上碰上了正抓人盘问似的的狗郎——呀!你在这里!狗郎松开拽着某位无辜木叶上忍的衣领,转过身毫不迟疑地走到了旗木朔茂身边,还学着其他木叶忍者碰到朋友打招呼的方式,拍了拍旗木朔茂的肩膀。
你怎么比他们慢那么多?来接我的吗?是啊,我听说你们被召集过去说了一些事,所以就在这边等着了,但找了很久都没有找到你。
听着狗郎的描述,旗木朔茂已经能想象到对方老老实实站在原地眺望人群寻找着他的那副情型,又想到了自己交上去的那份报告,他突然心底升起了酸涩的愧疚感。
对不起,让你等的有点久了……是有一点久了,但不用抱歉,是我想来等你的,又不是你叫我过来接你的。
旗木朔茂不想继续去沉浸到无用的愧疚感中,他清了清嗓子,因为场合不太合适,他只是大概提了一下:我是因为上面有事情要交给我,和我单独说了一会情况。
只一个开头,狗郎就兴奋了起来:我懂了!你在跟我分享工作上的见闻对吧!关系很好才会这样!对吧对吧!狗郎的过度热情吸引了路上很多人的注意,但可能是因为对方出人意料的会过来接他的行为,也可能是别的什么,旗木朔茂并没有像平时那样产生因为过度在意他人眼光而产生的紧张。
但再怎么说也不是适合在外面讲的任务内容,旗木朔茂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软下了声音:回家再和你说说内容吧。
你有想我吗?有啊,你呢?才那么点时间,我当然不会想你。
……那你为什么来接我?为什么非要想你才能接?想来就来喽。
【作家想说的话:】着急忙慌写完了!打游戏去喽!之后剧情是先去见一下这个长姐,然后大抵会有……嗯……一些震撼朔茂的家庭互动。
但很复杂的啦,没时间细说了!着急打游戏!反正让朔茂见识下狗郎面对别人怎样,去给他一点小小震撼。
小第24章因为写了很多对话怕人觉得无聊,所以为了补偿临时后面又写了车。
颜川之国大名那病秧子死了?狗郎语调颇为怪异,不像是因为诧异,也不像是感叹,他像是一下子沉浸到自己的世界中,久久没有反应。
什么时候死的?据说是三天前。
旗木朔茂答道,一边试图解读狗郎的表情。
三天,现在才知道。
旗木朔茂好像听到了句子中的带着讽刺一般的阴阳,对方甚至没有产生过是川之国大名夫人过度悲伤以至于三天后才能出发,而是直接笃定即将动身川之国大名夫人现在才知晓。
你的任务是护送川之国大名夫人回到川之国吧?得到了肯定的答复后,狗郎用少见的冷淡表情追问道:任务时长?是只负责送到川之国就算任务完成吗?是的。
旗木朔茂看着对方脸色不对,没敢继续多说些什么。
我劝你不要接这个任务。
狗郎慢吞吞地说出这个结论,脑海中组织着措辞:你赚不到好处,最后的负面影响在木叶视角这边可能会让你背锅。
是指……我会有危险吗?不,是藤原芳子有危险。
看着旗木朔茂仍有些懵懂的表情,狗郎耐心解释道:首先,我们最容易推测的就是藤原芳子为什么嫁给一个比她大了不少还带个拖油瓶儿子的川之国大名——她爱他,所以不可能在川之国大名死了三天后,她才动身,而是有人把消息压了三天,压不住了才泄露出来的。
这代表着川之国的继位并不顺畅,我们从藤原芳子的背景分析,她与川之国大名无子,下一任即将要继位的是她的继子,她继子的母家并不显赫,不可能越过藤原芳子来辅助十二岁的川之国大名之子摄政,这对母子他们毫无血缘关系,而藤原芳子是火之国大名唯一的女儿,那么最后,前田家实际操控者姓藤原,川之国会不会改名为火之国?觊觎那个位置的人选有很多,但所有人都不希望藤原芳子回去。
狗郎继续说道:其次,与你想的恰恰相反,路上的藤原芳子会很安全,因为她死在哪里都可以有价值,但死在去川之国的路上最没有价值——火之国大名会迁怒整个川之国,因为我能想到的火之国大名也能想到,人人皆知这就是川之国干的,至于说有没有可能其他国家栽赃陷害,可能不大,一是其他小国没必要掺和这种事,看不到利益,二是川之国刚好隔开了风火两国,最有实力插手的风之国这么做只会失去它的缓冲带,火之国会直接怼在它家门口。
所以他们会在川之国动手,这样迁怒的范围反而缩小,能达到排除异己的目的——有人故意在我们川之国伤害您的女儿,我们也是受害者,请帮帮我们。
我们假设,觊觎这个位置的有三方势力,一方是前田的宗族,一方是手握实权的权臣,第三方是前田信——就是那个藤原芳子十二岁的继子。
因为任何一方都可能为了权力而对藤原芳子下杀手,所以只要制造出足够真的‘证据’,那么只需要割掉这块仍能忍耐的肉块,那么川之国就还能是川之国,火之国也不会为此直接撕破脸皮插手川之国的政治,挨着风之国也不是什么富饶的地方火之国看不太上,没有看得过去的理是不会去劳心劳力插手的。
当然了,其实最好的方式是令藤原芳子在川之国受伤,这样既可以排除异己,也不用忍受火之国大名过度的怒火,最后藤原芳子也会回到老家,她还不至于蠢到留在与她非亲非故的川之国一辈子就为了扶持这个继子。
最后……至于为什么说你不要去接。
狗郎努力简明扼要地去阐述重点:你只是添头,火之国大名一定会派人到川之国,不管最后会乱成怎样,好事轮不到你,坏事一定会记你一笔,最阴损的可能,大概就是火之国派去的人很可能会说他们是木叶的,然后就变成你们木叶的试图掺和小国政治……总之你应该能想象到对你们木叶是多么的麻烦。
至于对火之国大名有什么好处,其他国家的人不信任木叶,发布的任务越少、木叶就会越依赖火之国、关系绑定更深但对你们来说更负面……说到这就差不多可以了。
这一长串的细致分析砸下来,旗木朔茂并不是愚钝之人,也能顺着理解明白,但这就是头一回听狗郎说这么长的话,还依旧用对方只要话一长、就会语速变得极慢,像是在边说边思考,听起来就很容易让人烦躁。
但旗木朔茂捕捉到了不正常的一点:你为什么要笃定一定有人要置她于死地?你自己也说了……最好的做法只是要让她受伤,不然谁也没法预估火之国大名的怒火会波及到什么程度……这么做的人有什么好处呢?对啊,就是看起来没有好处。
狗郎冷笑了一下:所以才不会被怀疑啊。
对那个人来说,无论是令藤原芳子受伤而离开火之国、亦或者令她死在火之国,对他的影响没有任何区别,但杀了她反而能更减少嫌疑,就值得他这么做了。
谁能拒绝试一试自作聪明呢?你好像在描述某个特定的人,而且很了解的样子……啊……不是了解吧。
闻言,狗郎挠了挠头:我只是觉得,如果是我的话,我会这么做。
场面一时有些沉寂。
最后,旗木朔茂犹豫着问出了最后的担忧:会有发起战争的可能吗?怎么会?狗郎露出了诧异的表情,很自然地说:让你们忍者去打的话,死的又不是他们,不想撕破脸皮的时候才会让你们去打一打,看结果来相对和谐地分一下在争的东西。
旗木朔茂像是仍有话想说,但又实在不知该如何开口,便继续沉默了下去。
……刚赶着时间去完成体检,再去忍具店补充了点货,回到家的旗木朔茂就被抓了个正着。
明天清晨藤原芳子的车队才会经过木叶,到时候你会和火之国大名派去的那些人交接,所以——趁着还有这时间,再做两次。
狗郎在对方面前晃了晃伸出来的手指:我听说,夫妻性生活频率最好在每周三次哦,我劝了你别去你不听,所以总归得补偿我点什么,不然你总出门找谁和我睡啊,谅在你明天早上就要出门,我就少做点。
啊……旗木朔茂听清楚了狗郎的意思,思考了会便点了点头表示同意:我正好从医院带了几瓶润滑油……话音未落,已经得到肯定的答案的狗郎已经直接将手自然地从上衣下摆伸了进去,一圈又一圈打着旋去揉旗木朔茂的胸肌。
然后就摸到了触感不对的东西。
明白对方的迟疑的旗木朔茂老实答道:是乳贴,之前被你弄破了,摩擦衣物会疼,而且因为充血一直凸起……现在要做的话那我就把这个撕下来了。
拉开上衣刚将乳贴撕了下来,就突然被狗郎压着身体撞在了身后的门板上,之前被蹂躏破皮的乳头刚接触到空气,便再次被纳入了温热湿润的口腔中。
随即是熟悉的吸吮感。
旗木朔茂有些紧张地看了下仍敞开着的窗户,他刚进门,这个位置若是有人从侧面经过旗木宅,凭借忍者的眼里一定能看见他被人按在门板上吸吮胸部……不,应该是已经被看到了吧,毕竟会有根部的忍者会从旁监视他的日常生活……虽然不会非常细致……可是身为感知型的狗郎不可能不知道……但他这是不在意还是……乳头被吮出啧啧水声,亦或者被舌尖拨弄,旗木朔茂最后也只是选择拉着宽松的上衣,将埋在他胸口的脑袋稍稍遮了遮。
唔……被狠狠吸了一大口,以乳头为圆心的一整圈乳肉都被吸了进去,然后啵地一声放下,狗郎好像因遮住自己的衣服而感到不解。
为什么盖住我?有人……狗郎无所谓地道:从我把你压住的时候,周围便没有人了。
抱、抱歉……旗木朔茂又把衣服拉了上去,卷起来自己固定着,你继续吧。
太好了,这种事的时候不用也被监视……然而狗郎只是一动不动地盯着旗木朔茂,把旗木朔茂盯得不自在,不自觉想去躲避——啊……!突然被抓住了拉着衣服的手,猝不及防下紧绷的旗木朔茂吓了一跳,压抑着嘴里吓出来的惊呼,目光又转回了狗郎身上,结果发现狗郎还是那副直勾勾盯着他的样子。
但手顺着手腕向下缓缓抚摸着小臂,指腹摩擦着,顺到底再转回来,一点点握至旗木朔茂的手腕,再将其抓到胸口正中,衣服落下,旗木朔茂不敢转移视线地与狗郎对视,然后见到自己的手被抓到狗郎嘴边,当着他的面伸出湿红的舌一寸一寸舔过。
不止是舔、他还会用牙尖轻咬,用红润水盈的唇肉裹住吮吸,舌头搅动着敏感的手心,缠绕起僵硬的手指,发出着明显地滋滋啧啧的水声。
唔……别舔了……羞窘得直接脸部爆红的旗木朔茂在对方那样的视线下都不敢转移目光,被舔手心的痒意恍惚间感觉到整个手臂都麻痹了一般,他试着张开手指去推拒狗郎的脸,结果被顺着力道扶着他的手拿着自己的脸摩擦,伸长着舔舐的红舌垂挂着淫靡透明的水液。
旗木朔茂的手指抖着触碰着对方的脸,对方透着这般淫靡意味的动作恍若舔得不是手,而是……将人舔得丝毫升不起反抗之意的狗郎又转移了阵地,他再度掐着目光与他对视着的人的脸,然后摆着让其侧过脸颊,他探过头去,炙热湿润的吐息洒在旗木朔茂的脸侧,随后感受到一截湿润又柔软的东西贴上了他的侧脸,一下又一下缓慢又轻柔的划过,顺着颧骨钻到鬓角,拨弄着下颌线,又痒又麻的感觉让旗木朔茂腿软,再加上被掰过去的脸只能让他看到他脚边的垫子,一种被使用的感觉令他莫名就真的把自己当做物件一样一动不动任由被对方奸淫。
别……啊……别……唔……耳朵再被什么东西一下又一下操弄的感觉令旗木朔茂甚至感觉到喘不过气,他整个身子已经被告知了他正在被使用的信号,它不可避免地变得异常的敏感,也异常的配合着,好像被操的耳朵一下子就令身体想起了另一处被反复插入时的感觉,旗木朔茂逐渐夹起了腿。
旗木朔茂呼吸都带着颤抖,听觉器官传来格外明晰的被奸淫的声音,咕叽咕叽的水声,甚至狗郎还伸出了手搔着他耳后几乎不会被碰及的地方,痒得他想矮着身子躲,又被更压紧的身体卡住了,他被迫感受着耳朵被操的奇怪感觉,以及时不时的对方的手揪弄他的耳廓以及耳垂。
一切都显得那般顺理成章,当手伸进了旗木朔茂的裤子里,身体极其自然地分开了腿,迎着宽大带着茧子的手让其一路顺畅地摸到了后面,在医院做过体检而仍保留些润滑剂在其中没清理干净的穴口已经习惯了似的在手触碰到的时候与双腿一起夹紧,只被玩弄了这么一会就已经因为过于刺激而半勃的阴茎刚好压在狗郎的手腕,而手心里则兜着一对阴囊。
被玩弄过了头的旗木朔茂被掰过的脑袋低垂,因为处于弱势方被玩弄而生出的易碎感让他格外的看起来像一具任人施为的玩具,可能也意识到了这一点的旗木朔茂就着这样的姿势,示弱一般拿自己的身体蹭着对方,下体不知羞耻一般像是想要靠摩擦对方的手取乐。
这里不太对。
旗木朔茂听到了在此种场景却也依旧说的如此平淡的声音,他没有就此慌乱的不断抱歉、再试图解释清楚。
他不确定对方会不会在这种时候在意这种事,就像妻子生产丈夫介意接生大夫是男性?现在可能介意要做的时候赶上了之前去医生那里做了某些方面的体检?旗木朔茂一时间被这种联想触碰到了笑点,但他忍住了。
去看了医生,要定期体检的。
他一边解释一边继续蹭:你把可以把这当做定期维修、发现问题以便及时护理?那医生是怎么做的呢?不好,听到对方突然感兴趣了的语气,果不其然,旗木朔茂看到了狗郎兴致勃勃的眼神。
算了,手指总比男人那里能好受一点……旗木朔茂哑声邀请:你是想要检查玩一玩吗?【作家想说的话:】剧情不太乐意写就临时插个车水一水字数。
以及关于上一章,因为忙着打游戏没有好好写我的作话,贴到这里:1.事无巨细的报告,毫无隐私的剖析,看似是狗郎的xp观察报告,何尝不是朔茂的使用说明?2.被人看自己的使用说明,还会像客服一样提供回答,最后这份东西不知道得被多少人看,被封在暗部或者根部某个级别的档案库里,级别够了就能被任意翻阅。
3.亲手写的,被提问会不可避免讲xx细节。
4.三十岁了,再加上年龄差,总会不可避免的去谈及精力的这种人,男人尊严受损中。
5.以为领导在关心身体,实际上……嗯,也是关心身体,关心不够持久不抗折腾,想要给开点药,自尊严重受损,难堪中。
关于本章:狗郎只是有他自己的逻辑,坚持做自己的时候就会显得格外诡异。
但他不是那种智障逻辑,当他认为是必要时候,他会能流畅的让自己看明白一些事,同时有着明显的藤原雅仁以及他们那个圈子里的人共有的不把人当人看的毛病——所以朔茂被他最后的话刺伤了,打仗死的又不是他们(贵族)、忍者间打仗只是他们不想彼此间你死我活的一种利益分割方式,估计在纠结狗郎眼中怎么看待他的吧。
但人的本性是双标啊,离得远了就不会把死人当回事,近了就会走关系把熟人保护好啊,虽然朔茂也不会喜欢这种……朔茂纠结的又不是自己特不特别。
有的是需要磨合的地方呢。
以及写黄又不小心超字数了,唉。
反省一下自己,不该在写黄写兴奋了的时候跑去看本子,结果进入贤者时间现在才码出来。
小第25章因为只是玩玩看,所以不介意质量吗?(车)颜当微凉润滑剂顺着插入肛口的尖嘴注入肠道内,被凉的一个哆嗦的旗木朔茂趴在桌子上嘶气了一声。
很好玩的样子唉……身后传来某人品评一般的声音。
差不多够了吧……多一点会怎样?不清楚……将大半管润滑剂都挤进去的狗郎拔出了润滑剂,过量的呈水状的润滑剂顺着穴口的缝隙流出。
狗郎被吸引着并着食指中指就着液体开始揉着穴口。
唔……习惯性地发出一些糟糕声音的旗木朔茂晃着腰,主动地去蹭狗郎的手指。
啊……其中一根顺着润滑液体并不困难地一点点破开了桎梏,进去了旗木朔茂的身体。
发现自己即使不动,对方也会晃着胯,于是狗郎便停下了看着旗木朔茂自己动着用屁股主动被手指操。
水性润滑剂把一切都搞得湿漉漉,狗郎能听见手指进出肠穴里淫靡的水声,没忍住勾了勾手指,几乎同时传来了声更黏腻的呻吟,像受不住了一般屁股摇摆的动作僵硬住了,然后摆出一副食髓知味的样子向后蹭着将指节吞得更深。
于是狗郎便又加了一根,然后按着旗木朔茂的腰部开始由快到慢地抽插。
呃啊、唔唔……嗯……检查的时候会这样吗?狗郎好奇的问道。
旗木朔茂讨好地用脱了干净后光着的脚向后蹭了蹭,轻碰着身后人的穿着室内拖鞋露出来的脚腕。
不是,只是带手套进来摸一圈而已……哦,那医生进来摸一圈你也会这么叫吗?……旗木朔茂不敢回答,赶紧去想说些什么能把一切圆起来:不会……区别在哪里啊?呃……因为……我这样是因为……你碰到了我的前列腺。
太好了,圆上了,不会被发现一直以来大多数时候都是在假叫了。
趴在胳膊里的旗木朔茂深深松了一口气。
前列腺……?狗郎抽插手指的幅度慢了下来,手指在其中探寻着什么,虽然润滑剂的存在让一切都变得滑溜溜的,但在狗郎的认真寻找下,还真的找到了点东西——旗木朔茂突然身体僵了一下。
是这个吗?狗郎没轻没重地一按。
唔啊啊……!旗木朔茂突然膝盖软了差点从趴着的桌子滑下来,还好被身后的狗郎拖了一下腰部,但仍旧颤颤巍巍的样子已经昭示着了答案。
看样子是了!狗郎开始用手指打着圈碾压,每用一分力,耳边都能传来旗木朔茂哆嗦着无法抑制住的黏腻呻吟,狗郎燃起了前所未有的兴致开始一个劲对着这一处开关狂戳。
哎嘿,好好玩唉~然而旗木朔茂已经听不清狗郎在说些什么话了,被压住前列腺反复刺激所带来的快感让这具身体好像不再是旗木朔茂自己的,他无处着力般四肢酸软,需要张嘴才能喘过来气,也就意味着他无法止住气息经过不受控的声带发出的淫靡之声。
他顺着滑落的姿态曲着膝盖,抖着腿本能的想避开奸淫他的手指,却被揽着小腹压了回去,从最开始的无力挣逃、到带着泣音受不住了般手臂拍着桌面,他求饶着,却只会令侵犯他的人更兴奋?手指再被扩入一根,三指并拢打着旋进出,次次都确保精准的擦过穴内触感格外不同的敏感点。
停、停……别这样……唔啊啊——!受不了了!停……!停……!过多的润滑液几乎都被一下又一下地大幅度进出搅了出来,穴口咕叽咕叽地被插出了泡沫,清液顺着腿根垂落在了地面上,就像喷水潮吹了一般。
双腿也开始了乱动,狗郎制止了几次后踢后有些不耐烦,在对方仍不放弃想从桌面滑落再蜷缩身体躲避的想法后,干脆将本来揽着小腹的手直接从后面掐到了旗木朔茂的脖子上。
狗郎卡着对方的脖子向前拖了拖,确保不会再轻易能从桌面滑落。
准备继续用手指玩弄后穴的狗郎又插了几下,发现水声已经不再明显了,这才发现之前挤进去的润滑液现在在地面上淌了一滩。
他抽出手指,先甩了甩,再就拿手边白皙的臀肉擦了擦,才再抓过之前放在桌上的剩下的润滑剂。
如之前那般将尖嘴插入时才发现,因为后穴被扩张开了后,仅放个头部好像容易没进去多少就全流出来了,于是便往更深处捅了捅,再挤压着末端的瓶身。
唔唔啊……凉、太凉了……呃啊……旗木朔茂伏在桌面上颤抖着,他浑身都是汗,皮肤贴在桌面上再抬起都有些艰难,他手指用力抠着桌边,强行忍耐着这不知何时能停止的酷刑。
东西被一股股注入体内的感觉太明显了,尤其是火热的甬道中被注入了这般冰凉的液体,旗木朔茂被冰得直抖,凉意顺着神经窜到了脚尖。
直到润滑液挤光,狗郎随手一扔,瓶身与地板相撞啪的一声,随后骨碌碌不知道滚到了哪个角落,旗木朔茂不禁身子一颤,随即,他听到了拉链拉开的声音,他身体立刻不受控紧绷起来,头皮都炸了起来,他拼命粗喘着放松着身体,很快,狗郎在他身后撸了两把就挺直了的性器头部怼在了被玩得泥泞的穴口,不需要太用力,只要轻轻一推——嘶——!狗郎刚一进入就被之前挤进去的冰冰凉凉还未被穴肉加温的润滑剂冰到了,湿热的肠穴以及那临近穴口的冰凉润滑剂对比是如此鲜明,以至于狗郎被刺激得嘴里一直发出着嘶嘶哈哈的声音,并没有一开始就死命乱撞。
狗郎缓缓的、几乎是一寸一寸地抽离,再一寸一寸插入,细细感受着这份独特体验,爽得他掐着旗木朔茂后颈的那只手松了力气,开始暧昧又缠绵地配合着下面的节奏摩擦着。
嘶——可真他妈舒服,太他妈棒了,哦,我的天……爽得不禁眯起眼睛的狗郎缓而又缓的感受着蠕动着的比起以往肠肉更湿滑更顺畅的包裹,如果说以前的狗郎对做爱感兴趣是因为男人不挑食的本性,那么现在,他一脚步入了享受性交带来的美妙感觉的门槛。
好多水……太美妙了……朔茂……狗郎着迷地喟叹着:朔茂,你说别人操起来也会有这种感觉吗?我简直不敢相信,你说女人要是和你比起来,哪个更舒服?现在这个样子,你听啊,这般色情的水声,女人的那里和你现在也没差了吧?狗郎说完这句刚好将性器顶入了最深处,他挺着胯晃着,让自己袒露的胯部和露在外面的囊袋蹭着忍者那既有饱经锻炼的紧实、也因不会露出而白皙软嫩的臀肉,如同给自己按摩了一般。
对、对不起……攥着桌边的手指用力得指节发白,旗木朔茂埋下来的脸不知为何有些脸色发白:对不起、我不会再让人碰我了……唉?什么意思?在狗郎眼里,不知为何又突然再向他道歉的旗木朔茂让他脑子有点发蒙,几乎全身心都在被情欲拉扯过去了的狗郎本能发问,但并没有太想关注这种事。
拜托,忙着正事呢,这种七扭八拐猜不透的小心思等做完了再纠结好吗?唔呃——!身后不再慢悠悠磨枪的狗郎开始了就着咕叽咕叽的泥泞水液抽插,因着对前列腺位置有了明确概念的原因而格外偏爱去擦着那里,旗木朔茂被鸡巴操屁股操出了快感后嘴里止不住的呜咽声音,可因为实在是不希望继续听狗郎将自己与女人相比较、亦或者言辞间隐隐透露着对其他人的好奇……毕竟是在他的家里,正在和他做……哪怕有这种想法也不要在这种时候对他说啊……让他在这种时候也要讨好附和……也太残忍了……抱歉……我不知道你会介意……寻着间隙才能将话相对完整的说出口,但随之而来的却是强制刺激前列腺下被迫达到的高潮,明明性快感是一件愉悦的事,可旗木朔茂的心情却被自己控制不住的射精搞得更糟……这才刚操了几下他就射了,几乎是要整个不应期都要继续承受难以忍受的操弄……可能这就是惹得对方不满意的惩罚吧。
他将脸埋进手臂里,小声重复着致歉。
刚操了几下就感受到甬道痉挛一般的缩紧,狗郎随之就看到不知何时就挺立起来的对方的下体开始一股股地射着浊白的精液,代表着性的麝香味很快漫至鼻间,狗郎迟钝的大脑突然想起了什么,停下了动作。
他迟疑地伸出了手,去触碰着抽搐着射精的性器,被带着远高于室温的手裹住要害的旗木朔茂本能地一哆嗦,最后一股射得更急促了些。
回想起之前被把玩下体的糟糕经历,只是这次旗木朔茂没有敢开口拒绝,而且只能配合着将腿打的更开,更方便对方把玩。
介意什么?熟悉的充满冷感的询问,旗木朔茂听着对方继续说道:你竟然……觉得我介意你后面被医生用手指检查过?我要是真的介意这种事,我何必找你呢?你毕竟都有孩子了啊。
狗郎握着对方下体的手帮忙抖了抖,也示意着对方他所指的是什么:这东西早就使用过了吧?我不是依旧觉得这个东西摸起来很好玩吗?然而不知为何,旗木朔茂的思路突然拐到了另外的地方去,脸色顿时煞白。
他喜欢狗郎,所以即使知道对方最后会找女人去留下后代,也会心底介意对方在和他一起的时候提起其他人……而对方刚刚所说的那些侮辱他的言论,不是因为自己那里被医生碰过所产生恼怒的情绪,对他进行报复性惩罚。
对方的话更像是在说——因为只是玩玩看,所以才不会介意质量。
【作家想说的话:】狗郎不会吃醋,毕竟他对朔茂并没有太大的占有欲,拿正常人来看,朔茂在狗郎的心里并不是类似于情侣亦或者爱人的→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嗯……可以看做他一直在角色扮演。
但演着演着不就自我催眠了嘛~他还有很长很长的路要走,慢慢磨吧。
别被狗郎偶尔说的好听的话,以及偶尔做事的靠谱蒙蔽了。
做爱的时候他一直都表现得很自我,他压根没有配合体谅对方的意识,真得一点点教,还得贴合得好他的脑回路才能让他听进去。
再就是他在做的时候格外容易暴露不太狗郎的一面,某些封建发言……不对,看起来更像是渣男发言,他就是心里有什么说什么,搞得朔茂很受伤(不知道第多少次受伤了)。
以及,如果朔茂真的把狗郎现在这种情况在分析报告里写一笔,木叶趁机给狗郎塞点人说不准还真能塞成,朔茂他也有过女人,你要不试一试、男人结婚也会有出轨的、朔茂他即使知道了也不会管你、朔茂他对你有好感所以反而能容忍这种行为、尝试一下不同人有什么不同……狗郎没有这种意识说不定真的会上钩,但朔茂他不想写(认为只靠自己能达到原定目标)(人多了他就会发现没有谁是特殊的,木叶也拿不到好处了),再加上可能恋爱脑特有的想试试把对方能不能掰正的妄想?(虽然最后真成功了)不过没关系,下章就说开了。
狗郎他是:行为>嘴>脑子脑子不是这么想的,但话莫名拐得好听,行为做的更诡异的有点体贴,就像一个充满了bug勉强能跑的程序。
朔茂很快又被自己哄好了。
真好哄(真好骗)。
标注一处重点设定:狗郎,或者说藤原雅仁,他极其擅长自我催眠。
山中狗郎只是藤原雅仁的外壳。
藤原雅仁一直在壳子里面偷偷看着、模仿着、学习着、同化着……狗郎这个壳子会做的事,藤原雅仁不一定会做。
而藤原雅仁为山中狗郎寻觅的模仿对象,就是旗木朔茂。
(好像一个恐怖故事)小第26章你死去的妻子,当年你也要求她像你这个样子吗(车)颜如若他们只是单纯的各取所需的关系,我为你提供性服务和陪伴的情绪价值、你能让我们在下一年的拨款中提几个百分比,旗木朔茂是完全能对狗郎的这种话坦然处之的。
可他偏偏确实对对方有些敏感的小心思。
旗木朔茂并不是一个没有自尊的人,相反,他有着忍者中少见的骨气和底线,即使是平常的任务中他也会避开些自己道德感不能接受的任务,且不会为了完成任务不择手段——他能甘愿去踏入这个虚假的婚姻,并不是因为他能不知廉耻以色侍人……他只是……他以为他能争取到只有他旗木朔茂会想拥有的东西。
他忍着不适被操了一下,他以为会像之前那样整个不适期都会被一直使用,直到对方满意了内射进他的体内才算结束……心情酸涩着的旗木朔茂自己也发现了,他好像特别容易在性快感的逼迫下心态脆弱,他努力夺回被挤到角落里的理智,开始试图驱赶掉自己此时不正常的心态,就突然感觉到身后不再有了动作,他紧张得回头张望,却被按在他后颈的手无意间挡住了。
狗郎莫名退出了他的身体。
……怎么了?旗木朔茂紧张地问道:不继续吗?狗郎按在他后颈的手施力,使他不得不配合着让脑袋侧过了点角度,然后那只手便转到了他的脸上,掐着他用打量的眼神看了一会。
……没哭?难得话中表露出来了明显的诧异,他扒拉着一脸反应不过来的旗木朔茂的脸,手指上去搓了搓下意识闭上眼睛的眼角。
我看你抖着的样子还以为你和之前那样哭了呢。
不知道对方是什么态度的旗木朔茂没有说话,抿着唇避开狗郎的视线。
啊,我刚刚记起来一件事,你不愿意我在你射过之后继续操你来着……无法预测对方准备要干什么的旗木朔茂,心底一直顾忌着刚刚狗郎拿他和女人比较的话,担心对方认为性生活不够和谐可能要去找别人,赶紧讨好地去摸狗郎的手腕,极具挑逗性的暗示对方可以继续,担心对方看不懂,赶紧解释他现在可以:不是不愿意……现在已经缓过来了,你插回来吧。
或者我用嘴……我有练习过,应该能比上次做的更好……可狗郎自顾自地伸手抹了把满是流出的润滑液的腿根,又湿又滑,确认过后便将性器插到了对方的腿根,又对着腿侧扇了一巴掌让其夹紧。
旗木朔茂赶紧照做,认为对方是体谅他了没继续给他难堪。
被肌肉饱满得显得丰腴的腿根肉夹紧,就着润滑的液体进出非常顺畅,虽然没屁股或者嘴用起来爽,但也有另一种刺激。
狗郎无师自通地半只手掌抓着臀肉,拇指探进泥泞的穴口,手掌抓握用力,穴口被拉着露出了部分鲜红的内里,以及指缝处露出了白皙滑润的臀肉。
一边操着腿根,一边用手把玩着半边臀肉,狗郎欣赏地看着自己炮制出的淫靡景象。
可以了、进来吧……操了有一会,已经把对方腿根都磨红了的狗郎可能是因为刺激不够而迟迟不射,旗木朔茂小声地恳求道:我可以的,适应了就好了……他到底还是认为对方操他的腿是退而求其次,所以不敢仗着体谅他而恃宠而骄。
狗郎一直没有出声,而是再伸出手去掐他的脸翻弄着,动作并不温柔仔细,就显得像是他在看货。
看了会后不知道狗郎想的都是些什么,抠在对方穴里的手指故意动了动,旗木朔茂以为对方是想看他被手指操而显露的媚态,刻意装作一副被手指玩都快乐得不得了的样子,眯着眼呻吟出声,还伸出舌像是小狗一样想要试图舔到狗郎的手。
于是在狗郎真的重新使用了他的后穴,他更努力地去表现,明明没怎么操他,他就一副受不了了的样子,比他最初误吸入春药的那次更夸张。
一直被旗木朔茂侧脸蹭着手突然背了过去,用手背拍了拍他的脸,最初几下很轻,旗木朔茂依旧试图去蹭,后来用了一点力气,不再像是床事上能有的互动,拍在脸上还传出了脆响,任谁都不能自欺欺人,这略显轻蔑和侮辱的动作只让旗木朔茂停下了一小会,便继续追着手蹭,然后就再被按住了脑袋。
你为什么不生气?狗郎声音很轻:你应该生气的。
这不像你,你是在扮演什么角色吗?被压着脸贴在桌面上,旗木朔茂呼吸越来越急促,不知道该怎么回复。
啊……我知道区别了,是因为我们结婚了吗?狗郎又变成了慢吞吞的语气,连操弄的方式也变回了一寸一寸地慢吞吞磨枪,你是认为妻子是应该这样的?你死去的妻子,当年你也要求她这个样子吗?……不是。
那你也不要这个样子。
狗郎说完了后,又伸出手去把玩旗木朔茂的性器,嘴里还嘟囔着:快生气,你不是不喜欢我玩你这里吗?快生气。
然而没什么反应,狗郎又伸腿拌人,别着本来姿势就不太舒服的旗木朔茂的腿。
还是没什么反应,狗郎又伸出手如同小学生一般去扯旗木朔茂的辫子。
结果听到了几声不太对劲的吸气声。
……狗郎沉默了一下。
你生气的表现就是流眼泪吗?真是的,你好麻烦,总在这种时候哭,我哪能放下我忙着的正事去管你啊!狗郎不满地抱怨着,又狠狠顶了两下,呜咽的泣音更明显了。
我不管你了,你哭你的吧,等我操完再哄你吧,当然,如果你最后等我操完了你就没事了,那就再好不过了。
发表完了不负责的声明,狗郎立刻毫无心理压力将大脑扔掉,开始了用鸡巴思考。
哦呼……真是舒服,啊呜呜……!进去得好顺畅~还在吸~真是个懂事的好屁股啊,不像某个人总是莫名其妙……哦哦哦夹得好突然、唔啊、就是这样、对……对……啊……极品!啊呀这样搞我现在就想射了~啪啪地享受操穴快感的狗郎心无旁骛,将整个穴操得汁水四溢,就像发了大水一般搞得地面都一团糟。
当最后狗郎放松精关,将精华全部注入进穴道的最深处,射完了后还就着精水与润滑液留恋地在穴中搅了搅,才撤了出来。
哦↗哦↘狗郎怪叫了两声,手指继续探过去将折腾得红艳艳的穴口剥开,看着其内的肠壁蠕动着一股股将内部混杂的液体排出,狗郎手指来回拨动着穴口,将淫靡的汁水溅得地面到处都是。
喷水哩~喷水哩~狗郎即刻用手指辅助,还试图揽着对方的小腹抬起一些角度:流回去~不许出来~这是属于父亲的精华!要乖乖吃进去!然后夸张地去揉弄看不出任何变化的小腹:哦~小宝宝要诞生喽!!狗郎刚好从这个视角看到了他最稀罕的东西,他手丝滑地向下一顺,握住了不知道何时挺立起来的阴茎。
喂,这次你还没射呢,让我玩没意见吧?喂喂!狗郎扒拉了下仍埋在胳膊里自顾自流眼泪的旗木朔茂:让我玩一下,听见了吗?旗木朔茂现在的状态说不出话,只能点点头,想着要不要转过身方便狗郎看那里,结果刚试图拧了下腰,就被后背上按了一只手。
别乱动。
不解风情的狗郎专注地把玩着热乎乎摸起来滑溜溜的鸡巴,灵巧的手指拨动下,旗木朔茂又本能地想夹住腿。
不过旗木朔茂忍住了,还微微岔开了点,更方便狗郎把玩。
这回旗木朔茂并没有刻意去发出过度的声音,只是偶尔克制不住了会发出些微弱的轻声呜咽。
为了让对方多玩一会,旗木朔茂一直忍到了实在克制不住,阴茎上的脉络绷得清晰可见,随之抽搐了几下,旗木朔茂担心射到对方手上,他向后伸出脚尖踢了踢示意,最后,一波精液被射了出来,落至地面。
唔……旗木朔茂嘴里含着细小的呜咽,忍耐着射精后情热回褪后微凉的体感,深深喘了几口后,又忍不住呼唤着狗郎的名字。
嗯?狗郎凑了过来,觉得对方这个姿势不舒服,拽着对方的肘部将人从桌面上拉了起来。
怎么了?旗木朔茂手臂支在桌面撑着身子,快感结束后的头脑昏沉令他反应慢了半拍,但狗郎并没有催促,于是狗郎等到了攀着他脖子探过来的旗木朔茂。
二九776四七9三二被旗木朔茂自己咬肿了的唇贴了上来,相贴了一小下,便分开了。
亲我干嘛?结果刚出口问了一句,就被凑上来亲了一下。
狗郎看着面前凑得极近的旗木朔茂亲完后又在舔自己的嘴唇,像小狗一样,还是有些跟不上对方的思路。
喜欢你。
攀着他脖颈的手臂用力,一头白毛扎在了他的颈侧痒痒的,还像小狗一样蹭他。
我发现你总喜欢在我面前哭,为什么不在只有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哭?不觉得丢脸吗?一个人哭听起来都可怜……你是不喜欢我嘛,我哭了你会哄的,然后我就不难过了。
意识到之前都是自己想多了的旗木朔茂,难免有些虚惊一场后的小庆幸,与之而来的还有误会了对方的愧疚,也就更想亲近下对方,既是为了表达歉意,亦是想安抚下自己的心情。
刚才为什么哭?你和我做的时候,拿我和别人比较……啊?我只是好奇。
那你要找别人尝试吗?因为狗郎那句那你也不要这个样子,旗木朔茂感到碎掉的自尊好像被拼了起来,也有了底气责问对方。
你能不能不要说这种话,也不要找别人……你要求好多啊,这不行、那也不行,而且我是在问你啊,你有过和女人的经验,我问问都不行。
狗郎脸拉得老长,不满之意溢于言表。
压根没想到对方能情商低到在那个时候这么问的旗木朔茂被这话堵的不知道怎么接,说话的语气都弱了:抱歉……我想错了……最后旗木朔茂想说些什么弥补一下,他讨好地去亲狗郎的脸,亲了几口又蹭到了额头,将对方紧皱的眉头亲平,声音都软下了听起来黏糊糊地:对不起,但我会努力的,努力让你更舒服……我给你舔吧,一定比上次更舒服,你来试试看好不好?狗郎还真的认真地思考了一会,却最终伸手推开了搂着他的旗木朔茂。
看着因为这意想不到的推拒而露出茫然错愕表情的旗木朔茂,狗郎先整理了一下仪容仪表,因为裤子实在被搞得太糟糕了,狗郎打算去浴室清洗下再换一条裤子。
你不要一天天总想着伺候男人这点事。
狗郎完全不记得最初是他提起来的,熟练的倒打一耙:我还有别的事要忙,我要出门一趟。
旗木朔茂欲言又止,他有很多话想说,只能先问对方自己最在意的事:我以为……我们这是在尽伴侣间的职责,而且你用‘伺候’这个词太难听了吧……哦,那‘服侍’。
也很难听!唉,你怎么听不懂呢,这么笨?狗郎双手环胸怒其不争一般:我的意思是,如果我只是为了能拥有一个可以为我自己解决性欲的人,我为什么要结婚?哪怕只靠脸,我也能找到一堆倒贴过来的。
你无论是比不过女人、没法生孩子、年纪大、职责是忍者、还带一个拖油瓶,那么多缺点,我也都没有介意,你非要纠结床上比不比别人技术更好干什么啊?有个洞对付能插不就得了,明明你也是男人,这点男人的共性都不懂。
旗木朔茂也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窘的,脸色涨红:你究竟是在哄我,还是在抱怨我啊?没有啊。
狗郎理所当然道:夸你呢。
你说的哪一条在夸我啊!就是在夸你啊,你那么多缺点,我还喜欢你,当然是因为有我完全不会介意你这些问题的喜欢的点啊。
顿时,旗木朔茂脸上红的颜色又加深了,支支吾吾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结婚又不是为了做爱,不要只纠结这种事,那不是结为伴侣的意义。
我是喜欢你才喜欢和你做爱,又不是因为喜欢做爱才喜欢的你。
狗郎想了想,难得脑袋灵光了点,恍然大悟般啊了一声:该不会是因为第一次见面就和你搞起来了,再跟着你回木叶,所以你误会了吧?狗郎问道:那你们正常人会因为和某个人打了一炮觉得舒服,就结婚吗?旗木朔茂回答的声音细若蚊呐:不会……我最初是说,我喜欢你、你也喜欢我,所以我们要结婚的,还记得吗?记得……旗木朔茂最后被说的实在挂不住脸,捡起地上的衣服披在了身上,恨不得现在就想转身钻进浴室。
好的,问题解决了,那我出去一趟。
旗木朔茂看了眼时间:这个时候你要干什么去?狗郎眼睛滴溜溜地转——旗木朔茂一眼就发现这是要编瞎话了,果不其然:出去办点事。
去哪?……村外,你管这么多干什么?听着这种好像要出去私会情人、却不允许糟糠之妻管得太宽的人渣同款发言,旗木朔茂忍不住猜测道:你不会只是话说的好听,其实还是想偷偷找别人试一试体验吧?啊,还可以这样吗?不可以!【作家想说的话:】其实是朔茂自己哄自己哄好的,实际上看狗郎的发言……不要过多联想的看……嗯……很没有人味呢。
狗郎抱怨的话,在朔茂耳朵里跟被过滤了一样,不过呢,就是因为这样,朔茂才能这般恃宠而骄地对狗郎要求这不可以、那也不可以,然后让狗郎一点点掰正行为。
但狗郎也不是那种pua骗子啦,他的话都没有目的性,也会听朔茂的话,想错了想多了也会解释。
封建糟粕源自于狗郎的身份背景,不是狗郎这个人,朔茂会觉得狗郎可以依靠这个心态其实没有太错。
也不要被狗郎吓到哦,他会有肉眼可见的改变,能支撑着朔茂一直兴致勃勃地先婚后爱,朔茂能一直明确的感知到自己被爱着。
再就是就是想要写不别扭不纠结的人夫,最多别扭一会,误会解开了就会重新摇尾巴舔人,会主动表达亲近,虽然会害羞但不会吝啬表达我喜欢你,会亲亲讨好,会拥抱撒娇。
狗郎他就吃这套,也很贴合他的逻辑——先表明我喜欢你,然后要求xxxx,不可以xxxxx,得出结论,喜欢对方代表着要怎样、不可以怎样。
然后他就会为了切合自己说过的话,表过的白,兢兢业业地去恪守这些规定。
除了明确告知,他也会反转代入,看喜欢自己的朔茂平时怎么对自己的,也模仿着自己要怎么对待对方。
小第27章他做了一半提裤子说有事要出去,确定不是你的问题?颜毫无疑问,最后的卫生问题还是旗木朔茂顶着腰酸一个人收拾的,某个麻烦制造大户早就嘴里神神叨叨地出门了,不知归期、不知去向,旗木朔茂猜测是跟他那个现名为前田芳子的长姐的事情有关,便没有深究。
旗木朔茂艰难的拖干净了最后一块地板,有点洁癖的他还坚持着把一些他们可能接触了的东西消了一遍毒,整个室内的消毒水味压倒性覆盖了一切可能遗留下的味道,再将洗完了的衣服甩干晾干,清理了所有的垃圾。
最后旗木朔茂突然想起了那瓶不知道被狗郎随手扔到哪里的润滑剂瓶子,他拒绝想象某一天被卡卡西无意间发现的可能,也不想因为这种事派他的忍犬帮他搜寻……他真的不想让他的狗宝贵的鼻子闻到这些糟糕的味道。
他趴在地面上搜索了所有的桌子、茶几、柜子、摆设的底部,最后打着手电在沙发下面发现了滚到最里面的空瓶子,他不得不把沙发推走,捡起瓶子后再清理一遍卫生。
于是放学回到家的卡卡西,嘴里喊着我回来了推开家的房门,看到的就是这般的情景——今天又不是周末……即使隔着面罩,也依旧被这不太寻常的气味刺激得鼻子直皱,卡卡西扫视了一圈好似经历了一次针对性大扫除的家,以及打扫的入迷忘记时间、正将沙发准备推回原位的旗木朔茂。
怎么家里进行了大扫除一样?旗木朔茂顿时尴尬站在沙发后面,不知道说些什么。
那个家伙哪里去了?卡卡西问道:他怎么什么活都不做啊,懒得要死,嘴还又馋又贱……趁着卡卡西正在对他那不尽责的继父抱怨,旗木朔茂默默把沙发推了回去,他想为狗郎在儿子面前说几句好话来着,但仔细一听,卡卡西的抱怨完全就是陈述事实。
不要在背后说别人坏话……憋了半天只想出这么句的旗木朔茂这样说道。
哦,那我下次当面说他。
我不是这个意思……旗木朔茂其实挺羡慕现在这样的卡卡西,不需要想太多也能和狗郎相处的不错,这样抱怨的话当面说也不用担心被对方讨厌。
所以只要能有个人从旁辅助,狗郎应该也能成为一个勉强合格的父亲吧?想起前不久狗郎的一些话,旗木朔茂觉得对方可能已经开始对想要个自己的小孩感兴趣了,如果他是个女人,那么照对方要求的频率,可能明年就可以当上父亲了……已经到了想要小孩的年龄了啊……纵使说因为其他优点而不去介意他不能生孩子,可他也说了这是缺点,怎么可能真的不去在乎。
卡卡西,你能接受自己未来会有一个弟弟吗?至于为什么确定是男孩,原因早就你知我知了,旗木朔茂不用向聪明的儿子说的太清楚。
卡卡西突然见话题拐到这边,不禁产生了狐疑:不会是那个男人和别人厮混搞出来的吧?怎么,被女方找上门了,所以躲起来了?被儿子丰富的联想逗笑了,旗木朔茂的心情顿时轻松了很多:不是啦,你叔叔是去忙点自己的事,至于弟弟……是我自己想的,他那么年轻,总是要去拥有独属于自己的孩子的。
卡卡西突然沉默了,旗木朔茂不禁有些后悔,他跟孩子提这种话题是不是太过了,无论是对方不能理解,亦或者因为他的话对狗郎产生了隔阂,都是麻烦的事。
过了一会,只听卡卡西声音都带上了闷闷不乐的委屈:那还不如是他之前跟别人不小心搞出来个孩子呢。
对不起……意识到卡卡西是个格外聪慧的孩子,可能已经明白了他话中的含义,旗木朔茂有些愧疚:那是我的想法,不是你叔叔他说的。
是我的错,别讨厌他,不然他回来看到你对他生气,他一定会觉得莫名其妙的,怪可怜的。
旗木朔茂亲了亲闷闷不乐的儿子的额头,然后提出建议:做为赔罪,爸爸带你出去吃你喜欢的餐厅。
你是根本就没有做饭吧?……爸爸也是要面子的。
噢耶,吃大餐啦,好开心。
也没必要装的这么假…………为了明天清晨就要动身的任务,旗木朔茂本打算早点睡觉,却又被他卧室窗户被轻敲的响声叫走了。
不需要想多久就能猜到被叫过去的原因,果不其然,刚见到志村团藏的面,就被问及是否清楚藤原雅仁突然出村的原因是否和他的任务有关系。
旗木朔茂实话实说:我不清楚,但我猜可能是这个原因……猜?呵。
志村团藏轻嗤了声:可我记得藤原雅仁出村之前,和你搞在了一起。
但时间不对,我不详细说了,你应该清楚。
旗木朔茂果然避开了目光不敢直视,心底则开始组织语言,希望等之后说出的话能不必太过赤裸。
至于我为什么提这件事,我不是因为我有时时刻刻都关注这种事的癖好,而是跟踪的根部一路远远跟随,直到在最近的城市里的红灯区那里跟丢了。
志村团藏一字一顿地强调:红、灯、区!我不得不去关注这档子事,所以你最好能给我一个精简的理由,我不想听太仔细。
听到这个词旗木朔茂下意识慌了一瞬,但又不太认为狗郎答应好的事会反悔,毕竟狗郎在他这里一直都很有信誉。
巧合吧……他才不会去的……旗木朔茂嘴里咕哝着,很小声,但又知道这种理由对方一定不会满意,便为了不想交代细节试着编个谎应付过去:他不会去那里的,应该是刚好路过,他怕得病,他跟我说过他曾经有个远房亲戚就因为不检点得了性病。
而且他接受的教育哪能让他看得上那些人……所以能看得上你,对吗?志村团藏半个字都不想去信:你最好不要瞒着什么,如果身为男性,你真的没办法在那方面哄好他,早说明,我们要找人接替你,或者只是单纯帮你分担。
旗木朔茂知道要是继续这般情态,估计会被当做有私心而不配合木叶的目的,很可能那边真的会尝试换个人选去接近藤原雅仁,哪怕走点风险和收益并存的路线——搞出一个私生子,总比在他们看来男人到底是不如女人适合服侍男人。
只要没到那个地步,旗木朔茂还是不想让其他人参与进来,他只得向其低头:是他中止了的,他说他出门有事要做……做了一半然后说有事要出去?志村团藏话语中总带着那种讽刺性的疑问:确定不是你的问题?要说志村团藏真的是只认为藤原雅仁是因为性生活不和谐、做到一半提裤子走人出门去嫖女人,那倒不至于,虽然心底更偏向是藤原雅仁出村是因为他长姐的事情,但他到底是对旗木朔茂的态度颇为不满。
当旗木朔茂笃定藤原雅仁不会去做这种事时,究竟是因为藤原雅仁给出过的理由太过令人信服,还是因为感情蒙蔽了双眼,认为对方会能容忍他一切缺点?结过婚、有孩子、也不够年轻、身为同性无法诞生后代、忍者的这个职业留下的一身痕迹让他如何能和女人比较?旗木朔茂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
对一个男人来说,一个同性炮友,和能拥有一个血脉相连的孩子,到底哪个更珍贵压根不需要思考。
看来只是靠旗木朔茂自己已经没办法给木叶带来相应的利益了。
需要我找人让你去精进一下能力吗?知道对方指得是什么的旗木朔茂既窝火又屈辱,但理智上又能理解对方的目的,他压下不必要的情绪,声音闷闷的:纸质版的就可以……好的,还有一件事。
志村团藏道:木叶会派出几个专门训练过的人,看能不能和藤原雅仁试一试。
旗木朔茂听不出喜怒:女的?女的。
志村团藏补充道:知道你们感情还算不错,所以木叶不会去破坏你们的感情,只是寄希望于看能不能生下个孩子,到时候送给你们养。
志村团藏真是修得了某个异世界婚姻法的精髓——出轨、有私生子,但感情依旧没有破裂。
看啊,你们还同居,这不就是感情很好的证明吗?太早了吧……旗木朔茂犹豫道,声音慢吞吞的,像是在一点又一点地罗列充满说服力的理由:他才多大年纪,应该还没玩够吧?真有了个孩子也不会有多大父性,不会很珍惜,最后可能都推给我养,他的儿子要是不亲近他,想必他也不会很在乎……过两年再说吧,等他想要孩子了再安排吧。
志村团藏没有说话,而是沉默地注视着不肯低头一身倔劲犯了的木叶白牙,心底评估着什么。
他到底是不适合做这种事。
志村团藏心底评价道。
回去吧,你明天还有任务,不能出闪失。
对旗木朔茂的话并没有表露出任何倾向的志村团藏中止了话题,并不想跟这种倔劲犯了就什么都听不进去的人沟通。
不要自作主张替藤原雅仁做决定,他会生气的!不放心的旗木朔茂冲着对方离去的背影高声道。
觉得对方在意有所指之前的某次的志村团藏背过去的脸皮抽了抽,心想该不会是藤原雅仁回去跟旗木朔茂说了那天发生的事,但回头看了眼旗木朔茂的表情,好像并不是那么回事。
真是麻烦!志村团藏在心底骂道。
他们俩都是大麻烦!【作家想说的话:】恋爱脑发作的朔茂:哎呀,到了想做父亲的年龄了呀,家里要是再添一个得提前和卡卡西打好招呼,估计最后大多数时间是我在照顾……但没有关系啦,狗郎他做事一直很靠谱,帮衬他一下一定会成为一个合格(勉强及格)的父亲。
以及卡卡西你不要莫名向他发脾气哦,这样狗郎怪可怜的。
(滤镜)别人一提,朔茂瞬间炸毛:他还太小了,过两年再说吧,他还没玩够呢,而且也不喜欢小孩,不会珍惜,你不能替他做决定,他会生气的!好在之前狗郎说清楚了,朔茂有了底气犯倔,心底已经把狗郎当做自己的了,要不然他没有拒绝的底气和理由。
至于狗郎为什么能接受这些情理上的缺点,是什么样的值得他喜欢的点让他选择朔茂?没跟朔茂讲,他不好意思问,朔茂自己也纳闷是什么,想要发扬优点都有劲没地方用。
而狗郎:我也不知道哇。
狗郎也说不清楚他喜欢朔茂具体哪一点。
可能是这无处的优缺点组成旗木朔茂这个人、这个整体值得喜欢吧,狗郎很喜欢和朔茂说话,哪怕他的话天马行空亦或者坦白得过于难听,也会被仔仔细细去聆听他的想法,尊重他每个莫名其妙的决定和行为。
不干活,欺负人,独断专行,自私自我,也都被当做狗郎这个人本身的一部分去看,而不是单拎出来,所以更能容忍——虽然你不干活、欺负人、独断专行且自私自我,但你能给我安全感,让我知道可以依靠你,做事非常靠谱,所以你这些小毛病我都能容忍啦,我喜欢你嘛。
而且会针对他的逻辑进行沟通——不要这么说,我会不开心,不要这么做,不然我对你的喜欢只能少一点了。
也会进行反馈——谢谢你为我做的这些。
(让狗郎知道这么做是有回应的,是正确的)哇,你让我更喜欢你一点了。
(明白这种做法是有意义的)狗郎平时就是不能理解与人交互中那些无形的互动到底能产生积极亦或者消极的意义,让他感觉没必要做这些好像打水漂的事。
狗郎就是相当于出厂就是个一点学习都没有的ai,其他人出厂后就有自学能力了,而狗郎必须经过大量的人为训练才能勉强理解并掰正一些自己瞎鼓捣的错误的行为。
所以有过感情经历、成熟可靠、也有独自育儿经验的朔茂这一款适合狗郎。
提示,现在的狗郎刚开始学习的,别抱有太高的期待,不要被他偶尔做的事说的话迷惑了,本质上没太多概念,真得慢慢磨。
就比如说如果有人要凑近狗郎,狗郎并不会认为和对方做了,甚至再搞出个孩子有什么不对→必须得朔茂跟着旁边,一遍又一遍告诉对方不可以,很多次之后他才能形成这个认知——这种事不可以,但不是出于理解了为什么不可以。
现在大都是在训练狗郎的行为,得等到后面山中狗郎才能出现理解能力。
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