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什么怎么会有人叫“苹果小熊”颜

2025-04-03 05:28:50

直至第二天动身出发,旗木朔茂也没能再见到狗郎。

但这已经不算最要紧的事情了,因为有意想不到的头疼迎接着他——未见其人,先闻其声,隔了老远旗木朔茂就听到了比呜咽的秋风更呜咽的幽幽的哭泣声。

可能是因为哭了太久很累人,再加上眼泪都流干了,只能发出这种半死不活的呜呜声,真令人担心下一秒这个哭泣的女人就要当场晕给他们所有人看。

您就是木叶白牙吧?火之国大名不只有名为守护忍的私人的独立直属部队,将整个武装力量与高层分割并独立建村自治是个很不明智的行为,贵族们也有着以部为单位区别于自治的忍村的只对贵族们人身安全负责的火之国忍者们,成分较为复杂,但都为精英。

毕竟总不能让中忍水平的忍者去保护贵族的家属们吧?说话的人正是火之国大名亲自批调的从守护忍十二士中能力最为全面的一位忍者,为了不让川之国产生不必要的担忧,护送前田芳子的小队能简就简,几乎就是一名守护忍带着零星几名亲兵,所以旅途上再雇佣几名木叶的忍者以做分担很有必要。

毕竟他们的重头戏在川之国,路途上消耗太多很不明智。

出于均衡队伍能力,旗木朔茂身后跟着都是偏向侦查方面的忍者,日向、宇智波以及油女一族的忍者。

就着守护忍伸过来的手礼貌性地握了握,双方简单交待了下情况,队伍就伴随着女鬼一般的背景音乐出发了。

悠斗……呜呜呜……我的悠斗……没有你我可怎么活啊呜呜呜……最初木叶的忍者们还有些不太习惯,想着需不需要有人去安慰一下伤心过度的前田芳子,可看在护卫队里人人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木叶的忍者们决定少做少错。

呜呜呜……呜呜呜……并不是所有人哭起来都能哭得人见犹怜,不知道哭了多久的嗓子干涩难听,旗木朔茂实在没忍住回头看了眼前田芳子,最先注意到的反而不是与狗郎样貌如何的相似,而是——眼睛都哭肿了的前田芳子看起来好像一只悲伤的青蛙。

下意识把这幅形象代入狗郎,旗木朔茂赶紧转回脑袋低下头,将笑意拼命压下,便显得表情格外怪异。

同行的护卫见此产生了误会,凑到旗木朔茂身边压低解释:不用担心,姬君哭累了自己会歇息的。

话音刚落,哭声便止住了,二人不约而同一起回头,就见前田芳子从身旁拿出一个水壶拧开,咕咚咕咚给自己补水润嗓子,喝完了后酝酿了一会,继续呜呜哭。

旗木朔茂:……护卫:所以不用担心。

一行人并没有因为这一点小插曲影响了行程,又行进了一段距离,远离了木叶,一直放虫侦查的油女凑了过来。

有人,好像往这边了。

一队人顿时警戒了起来,当对方步入了日向的观察距离时,白眼下得到了更详细的地方数据。

日向冲着所有人比了一个手势,先告知人数,又比划着实力不足为惧。

旗木朔茂做好了准备,抽出了背在身后的白牙。

不对劲!作为先探已经在油女确认了大概方位便首先潜行过去搜集情报的宇智波已经回来了,他语气急促:还有人!那边出了变故!有人提前拦截了他们!旗木朔茂不知为何首先想到了狗郎,他的忍犬更适合主动追踪而不是正面对敌,这趟任务由于人员组成他并不打算放忍犬出来,所以他并没有让忍犬前去确认是否是狗郎过来了。

很快旗木朔茂便做出了决断,他要求其他人守在原地,包括木叶的忍者,以保存战力,他亲自前去勘探情况。

得到了护卫们的同意后,旗木朔茂几个闪身就向发生了变故的位置极速奔去——风将淡淡的血腥味吹到了下风处,可以判定是开放性的大伤口,清楚狗郎实力的旗木朔茂判定,若发生变故的源头就是他,那估计他赶过去后就差不多有了结果。

旗木朔茂窜过了最后几道茂密的林木阻挡,开阔的视野中比起惹眼的阳光、更吸引人注意力的是鼻尖浓郁的血腥味。

一个带着极简的白色面具,只有眼睛的位置开了洞的男人振了振刀上的血迹,缓缓的转过身看向来者——那人早有预料。

那人穿着昨天出门的那套衣服,除了多了一个被溅上了血渍的白色面具,身份简直昭然若揭。

狗郎?你跟来了?我不认识山中狗郎。

即使那人特意变更了声线,可撒谎的水平却让狗郎的谎言一点都没有说服力。

你认错人了。

可我没有说狗郎的姓氏啊……旗木朔茂叹了口气,但他既然这么坚持,一定是有他的道理吧。

那你叫什么名字?什么身份?带上了面具改变了声线的狗郎好像有着有问必答的反派debuff,真就乖乖交代了:我叫……林……林檎小熊。

林檎……小熊?旗木朔茂一时没控制住反问出声。

就像他一直想不明白怎么会有父母给孩子起名狗郎一样,小熊也不像是个正经的名字吧!而且你是现编的吧!林擒小熊!不就是苹果小熊吗!是的,我叫林檎小熊。

狗郎自信开口,但之后的话就立刻让旗木朔茂意识到了不对:我是川之国故去的大名之子前田信的私人护卫,因前段时间信大人得到消息有人想谋害藤原……谋害前田芳子,并借机栽赃陷害川之国的消息,所以特派我前来迎接你们。

虽然狗郎你话中的信息量很大,但你这个说法真的好可疑,如果你面对的不是我,而且其他护卫前田芳子的人,别人可不会听进去你说的一个字啊!而且你怎么装都不装!如果你真是川之国前田信的护卫,怎么能确认我就是护送前田芳子去川之国的忍者呢?旗木朔茂疲惫地捏了捏眉头,趁队伍里的其他人没有因为看情况不对派人赶来前,他得帮狗郎捋一捋他一会要怎么说话。

你记住了,要这么说,前段时间前田芳子的继子前田信从私人渠道听说了有人想谋害他继母并栽赃川之国的消息,于是派了一个小队过来——你编都不会编啊,怎么可能就派你一个人啊,这句不要记——然后路上遇到了埋伏折损了不少人手,只剩下你了,在解决掉最后一波追兵,你遇见了我,并见到了我护额上木叶忍者的标志,与我核对了身份后才互通有无,然后与火之国的护卫队汇合,打算一起同行保护。

旗木朔茂一口气说了很长一串,最后补充了一句:既然你是林擒小熊,那么你就不要表现出任何认识我的迹象。

啊?你是谁,跟我说这些做什么,我听不懂,说什么莫名其妙的话。

化名为林擒小熊的山中狗郎、原名藤原雅仁的男人,这般对待着旗木朔茂苦口婆心的交待,也不知道究竟听进去了没有。

旗木朔茂被对方这不该入戏的时候入戏气到了,既然对方非要装作林擒小熊,那么他就由着他来吧。

既然你是川之国的前田信的私人护卫,有没有能证明身份的东西?瞎编也就只能耍一耍他,要是真没有证明身份的东西,一会火之国的护卫赶来,可就由不得狗郎胡来了。

结果狗郎他真有证明身份的令牌,当他将属于前田信的带有特定标识的令牌递给他看时,旗木朔茂想起了之前狗郎向他描述的那个可能。

旗木朔茂深吸了一口气,想去看狗郎的神情,结果面具挡住了,眼睛的开口太小,打进去的光让他连眼神都看不到。

所以昨天晚上狗郎是真的直接找到了源头、用最短时间获取了罪魁祸首的信任,再以前田信护卫的身份赶过来营造前田信是无辜者的假象吗?既能以这个身份顺手解决掉途中试图伤害自己姐姐的人,也能以这个身份做最大的卧底,掌握最全的证据链……再加上他的真实身份,让他哪怕只有人证也能让人信服他搜集到的真相……不但只凭零星的信息就能推断出事情全貌,如此自信地去做出相应行动,最后也真的以最快的速度按到了蛇的七寸。

这是何等恐怖的效率?他没有认为这个令牌是假的。

旗木朔茂不禁为狗郎某些深不可测的地方感到惊悚,这样的狗郎简直与之前的相处中那个形象大相径庭。

我没有编,信大人确实没有只派出我一个人,只不过他们实力不济死在了路上而已。

狗郎突然笑了几声,让场面有些诡异。

是……你杀了他们?答案如此的显而易见,面具后的眼睛都眯成小缝:毕竟他们的敌人实在太强大了。

狗郎意有所指,又伸出手点了点愣住的旗木朔茂的肩膀,示意他回神,有人从后面要赶过来了。

但不用担心,毕竟我的任务可是被派来保护前田芳子的啊。

从狗郎嘴里发出着的陌生声音里透露着掩不住笑意,傲慢又自得:经过我的不懈努力,我们现在是一伙的了。

【作家想说的话:】狗郎是那种知道自己哪些方面很出色,且会特别自得于自己所做之事多么完美的那种人。

他在向朔茂炫技,但不是孔雀开屏那种,他就是喜欢彰显自己多牛逼多可怕,然后享受别人被他吓到而又惊又畏的样子。

一夜之间,甩掉跟踪,打探消息,分析局势,从鱼龙混杂的悬赏任务中进行分拣并归类,追根溯源,估计还要破解巨多的暗号之类,但狗郎也可能力大砖飞以力破巧,从结果(他自己推断的)逆推寻人,再以最快速度获取另一个政治生物的信任,展露实力(为之后要做的事铺垫,免得最后只剩下一个人回去被怀疑),然后带队走人,找到合适的地方把人全杀了,再一路击杀所有他遇见亦或者追踪的接了与他姐有关悬赏的人,直到与朔茂碰上。

不然为什么他爹是大名都抓不到逃家的他?不止是因为他经常往山里躲睡熊洞啊。

狗郎模仿学习能力超强,所以这方面武力值就很高。

他只是精神病,狗郎很聪明的,只不过大多数时候他懒得用,更喜欢做一个沙发土豆。

不过狗郎这种推理能力只适用于他们这群玩政治的人,要是像柯南这种从细节上搜集证据找凶手嫌疑人,狗郎就不擅长了,而且一旦有人不按他那种转的溜的脑袋推测出来的最优方式做,狗郎就会像得了厌蠢症一样,再加上他是精神病,他会暴怒,想把所有不按他规矩做事的人都杀了。

算是违背狗郎的逻辑规则里最严重的后果了。

最后……狗郎他姐虽然不是神经病,但也不普通。

小第29章不知为何,我看到他的第一眼就感觉我们认识了很久很久……颜林檎……小熊(Kuma)?你父母真就给你起这个名字?带上了面具的狗郎自然的接上了护卫的话:啊,不是我父母起的,我父母在我很小的时候就死去了,都没来得及给我起名字,他们唯一给我留下的遗物就是一只玩偶小熊,于是我给我自己起了这个名字。

场面一时间过于沉默。

旗木朔茂实在不忍心无辜的人再遭受狗郎那张破嘴编出来的良心暴击,赶紧岔开话题:刚刚的令牌也给他们看一下确认吧。

狗郎听话的把令牌递给了手心都汗湿了的护卫手中。

身为火之国大名的守护忍,他很快便重拾了自己的职业素养,检查了后认可了其令牌的真实性。

但他并没有将令牌递回去,而且继续盘问:你同行的人呢?怎么可能只派你一个人?狗郎脱口而出:死了呗,他们还活着的话还能不跟过来?护卫:……护卫继续盘问:我是说,怎么能只剩下你一个?狗郎:因为他们死了呗,怎么,你希望我也死?护卫:……旗木朔茂在一边干着急,还不能表现出来,他怎么忘记了狗郎有时候的沟通能力差的要死的这个特点了呢?发生了什么?坐在马车里的前田芳子见好半天都没有解决,好奇发生了什么,她掀开帘子扫视了一下聚在一起的人,突然,目光一下子定在了狗郎身上:这位……怎么有些眼熟?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不会认出来了吧?毕竟是自己的弟弟……哪怕遮住脸也……我可没见过你。

旗木朔茂一个没看住,嘴不把门的狗郎脱口而出如此冒犯的话。

怎么能如此冒犯姬君?护卫责问道,但也因为狗郎的人际交往能力为零的语文能力稍稍放下了心。

如果是细作,谁会派这种几句话就能把所有人得罪的人?他应该没说假话,派过来的同行者可能真的因为实力不济死在了路上,只剩下这个人真的实力高强,这也是这种人能被重用的原因吧。

强者都有点小脾气,正常。

护卫这才把令牌还给了狗郎。

既然你的队友们皆死于那些想要暗害姬君的人,我们现在那就尽快继续启程赶往川之国,以免夜长梦多。

狗郎就像不会好好说话一样,出言反驳了护卫:你想错了,路上反而是最安全的,他们只是想让姬君原路返回,川之国是最危险的,因为有人想要杀了姬君。

怎么会?护卫诧异:这对川之国有什么好处?狗郎笑了一下:对川之国没有好处又如何,对于那个人来说有好处就够了。

听到狗郎话里有话式的回答,护卫立刻面容严肃了起来:是小殿下心中已经有怀疑的人选了吗?是啊。

狗郎说的格外真诚:但我们不能打草惊蛇,要装作不清楚这件事。

狗郎扫视着在场的所有人:能做到吗?得到了在场所有人的肯定后,狗郎自来熟地一般混入了车队,还偏偏不怕被已经察觉到异常的前田芳子发现一般,故意站在离前田芳子很近的地方随行护卫。

在场的所有人没人知道旗木朔茂的内心多么的波澜起伏,他试着偷偷给狗郎打眼色,让他不要和他姐姐凑的那么近。

但不知道是因为带上了面具视野受限,还是压根看不懂旗木朔茂的眼神,狗郎毫无反应,好像无比自信自己不会被识破身份。

我一定在哪里见过你……前田芳子哭得嗓子水肿因此声音格外嘶哑,换一个场合这句台词可能更让人恍若置身于鬼片:我看到你的第一眼,就觉得你……狗郎理所应当地接着话:我是前田信殿下的私人护卫,可能你曾经见过我所以熟悉我吧。

那你怎么能不认识我?我认识的都是死在我刀下的人。

这天没法聊下去了,不止旗木朔茂听得胆战心惊,连随行的火之国护卫们也隐隐凑了过来,想隔开狗郎。

可是……停止!狗郎伸出手掌摆出了拒绝的姿势:没有人说过你搭讪的台……旗木朔茂忍无可忍直接窜到了狗郎身后,箍住狗郎的胸口就向后拖。

那是火之国大名的女儿!川之国大名的妻子!旗木朔茂无法说的太清楚,压低声音在狗郎耳边恶狠狠地反复前田芳子的身份试图点醒狗郎进水了的脑子。

连一旁心惊胆战的护卫也向旗木朔茂投出了感激的目光。

不愧是木叶白牙。

/反应比挥舞着的利刃更快。

旗木朔茂看清了他们的眼神中表露出来的信息,更觉得头疼。

但纵使物理上隔开了狗郎与前田芳子,可前田芳子本人却掀开帘子继续向后方被旗木朔茂拖到队尾的狗郎。

姬君?怎么了?是这个人他有什么问题?护卫压低声音询问着前田芳子。

不……前田芳子缓缓答道,同时,另一只手默默捂住了心口:不知为何,我看到他的第一眼……就觉得我好像认识了很久很久。

护卫深感不妙,果然——我心底一直有一种想要亲近他的冲动,连他冒犯的话我都能更容忍……我这是怎么了?可是、可是我的悠斗才死去了四天,我的小信还在川之国悲痛地等着妈妈回去安慰他,我怎么能这样……前田芳子拿出手帕擦了擦一滴泪都流不出的眼角,嘴里一直想魇着了一般重复反问自己怎么能这样。

做火之国大名的守护忍已经有些年头的护卫有些习惯了似的叹了口气,低声说道:哪怕您是未来川之国大名的母亲,您也可以重新和别人缔结婚姻。

更何况近水楼台先得月,他是您继子的护卫,可以有很多相处的时间。

不!前田芳子突然大声地抽噎了一声,重复着拒绝的话:不!可是我的悠斗、我的悠斗才死了四天,我怎么能在这个时候看上了别的男人,前田芳子、不、藤原芳子,你怎么能做一个这般花心的女人?前田芳子再次拿着手帕擦了擦并不存在的泪,询问护卫:他的名字是林檎小熊?护卫迟疑道:呃……是的。

真是个好可爱的名字……不!不能这么想!芳子!不要继续去想那个男人了!前田芳子没忍住又向护卫询问:你看到他的脸长什么样子了吗?对前田芳子的特性有所了解的护卫犹豫着组织了下语言,说道:他并没有摘下过面具,但……毋庸置疑的是他武力值很高,您的继子派过来的人除了他全折损在路上了。

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他的武力远超寻常护卫。

那他怎么还是个默默无闻的护卫?显而易见……可能是他的嘴不太好。

哦……一个神秘、冷漠、傲视一切的、处处遭逢冷遇的护卫,他冷漠的外表之下一定有一颗非比寻常的柔软的心……我们路上应该能见识到他的厉害吧?护卫刚要回答,前田芳子赶紧摇了摇头,语气急切:不行!不行!我都在想些什么!悠斗的画像呢!快把悠斗的画像拿给我!另一边的护卫已经熟门熟路的将画像递了过去。

呜呜呜……悠斗……我的悠斗……你怎么这么年轻,就离我而去了呢……呜呜呜……前面的变故影响不到处在队尾的狗郎,看着被箍在自己胸口那双骨节分明又修长的手,狗郎一个没忍住,偷偷的抬起手缓缓抚摸旗木朔茂的手背。

旗木朔茂好似触电了一般迅速的收回了手,还用不可置信一般的眼神看向狗郎。

队尾视力比较好的宇智波默默流了一头的汗,相较于油女和日向这种侦查能力如同自带天赋的人,宇智波相较于二者逊色了不少,但能作为侦查被塞入护卫火之国大名女儿的队伍中,他也有自己独特的出众之处——他感官格外灵敏。

也就是说,站在前田芳子的马车和狗郎旗木朔茂之间的位置的他,将前面发生的对话全听见了耳朵,也对狗郎偷偷摸旗木朔茂的手看得一清二楚。

这是他能知道的事吗……宇智波疯狂流汗。

火之国大名的女儿刚死了丈夫,就看中了继子的护卫,结果继子的护卫竟然是个男同,刚刚还性骚扰了他们木叶村的忍者。

发现被男人性骚扰的情形刚好也被他看到,旗木朔茂看过来的表情惊慌无措,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憋红了脸,宇智波赶紧摆出了一副我永远都不会说出去的表情。

啊,好像旗木君前不久还和一个男人结了婚,在村子里闹得沸沸扬扬的,怎么到了这个年纪,旗木君开始对同性的吸引力直线上升了呢?想东想西的宇智波这是突然注意到了白色面具后的目光,突然升起一股寒意。

他立刻扭过头了,幅度大的好像要闪到脖子,心底对旗木朔茂被性骚扰了他却没法帮忙这件事感到愧疚,再在心底疯狂祈祷不要被男同看上。

他们宇智波也是个顶个的看好,你不要过来啊!你不要看我的脸!你可千万不要喜欢上我啊!旗木君!对不起了!实在是我的先天条件太好了!这个忙我没法帮啊!被变态男同看上了我可没有你那么高的武力值能反抗啊!【作家想说的话:】问:为什么会感觉亲近?答:因为一母同胞的亲近感被误会成了心动,是遗传性性吸引(不)等姐姐知道此人是狗郎,会发疯尖叫阴暗爬行呕吐到吐不出东西。

芳子:恶心!恶心!恶心!!!藤原雅仁你给我去死!!!!!狗郎: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是遗传性性吸引,真令我为难,我可一点都不喜欢你。

以及最后:护卫: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这种情商当不了细作。

宇智波:变态男同快离开!变态男同快离开!变态男同快离开!离我这个天生丽质的宇智波远一点啊啊啊!!!小第30章你怎么发现的他们 废话,他们站在地上了。

颜林檎君今年多大了?与你无关。

林檎君可曾有心仪的对象?与你无关。

林檎君偏好怎样的类型呢?关你……旗木朔茂眼疾手快地想要去堵住狗郎的嘴,可是带上的面具让他无从下手,情理之下旗木朔茂在狗郎的胳膊上掐了一下。

于是狗郎确实止住了话,可他转过脸,沉默地看着他。

因为无法预测狗郎下一秒会做出什么离谱的事,旗木朔茂肉眼可见的紧张,而他身边的那个宇智波甚至比旗木朔茂还紧张。

好可怕好可怕好可怕……这就是传说中的你成功吸引了我的注意吗?旗木君你不要继续挑逗这个变态了!他会更兴奋的!结果旗木朔茂紧张了半天,从狗郎嘴里冒出来的话他却不知道怎么接——一点都不疼。

既然是这种超级S的发言!不愧是蒙面变态!接下来剧情的发展就要按照xx小说那样,抖S超级变态男同就要从腰间抽出皮鞭啪啪挥舞着,嘴里发出邪笑,并说出我要让你感受到真正的痛楚……太变态了!太变态了!怎么能有这么变态的人在我这个天生丽质的宇智波身边?美貌对于强者只是点缀,但对于我们这些小小的普通忍者,就只能任人觊觎了!旗木君!这个变态就交给你来解决吧!然而狗郎好像根本看不懂尴尬和冷场,刚从嘴中冒出了这么个话后就突然如同入定了一般直挺挺站在原地,面具的遮挡下看不出表情。

其他人想要出声的时候,狗郎突然竖起了食指比出了噤声的手势,随即换了个位置,推开以为冲着他位置来而目露惊恐的宇智波,蹲在地上并指贴近地面。

当忍者重拾了自身的职业素养,众人很快就意识到有情况发生。

油女的虫没有反应,但日向隐约看到了什么。

为什么看不清……他们好像有秘术能让自身的气息配合着查克拉流动融入环境!具体人数是……这种术像泷忍村的忍者!才五个人。

狗郎站起身,语气是遮掩不住的跃跃欲试,嘴里低声笑着,一边评价着:不过也正常,能做到这种水准的忍者也算不多吧。

你们装作没发现哦,我要过去吓一吓他们,哈哈哈!变故同时也被目光一直注视着狗郎背影的前田芳子收入眼底,一般这时候她都会避开这些可能有些血腥的场面,但她这时候却叫住了自顾自说完话就打算给那些躲猫猫的人一些惊吓的狗郎。

但这位孤高又自我的川之国护卫真的应了她的话停下了身,纯白的面具下的目光直视着她,好像在等她接下来的话。

可能是甚为女性的第六感,纵使这个护卫孤高又自我、语气总是对她蛮横,但……就像现在能被她叫住听她之后的话一样,其实她知道这个男人一直在注意着她的情况。

真是个嘴硬心软的男人啊!要不是我前田芳子这般聪慧又敏锐!谁又能意识到这个冷醒的男人有这么一颗柔软细腻的心肠!啊!前田芳子!你真是个罪恶的女人!怎么这么有魅力!不经意间总是会吸引各种各样优秀的男人!她清了清嗓子,压低音量,微红的眼角凹出了无限风情,语气似带着愁绪般的欲说还休:林檎君……你一个人过去,可不要受伤啊。

现在的我,已经不忍看到我身边的任何人离我而去了……让他们跟着你吧。

我很强。

面具后传来了狗郎变声过的声音,听起来很平淡。

旗木朔茂被这样的场景搞得头皮发麻,他敢肯定面具下的狗郎刚刚翻了白眼。

这都是什么个事啊,这可是亲姐弟……真不敢相信前田芳子要是知道了狗郎的身份会是多么炸裂的场景。

希望狗郎不要在他们面前露脸,不然真是让人担心会不会被他姐姐灭口。

明明只是几个简单的音节,没有任何引申意义,可前田芳子的眼神更迷离了。

那么林檎君又是怎么察觉到有埋伏的呢?明明你没有他们那种特别的眼睛,或者特别的依凭,我看到你只是将手放在地上……面具下发出了一声轻嗤,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耐性被耗尽的狗郎拔出腰间的刀挽了个刀花转身就要走。

可从面具眼睛的开口处突然瞥到了旗木朔茂拼命使眼色的表情。

狗郎继续用着他那平淡的好似理所当然的语气解释道:因为他们站在土地上。

站在地面?前田芳子疑惑地重复道。

是的,只需要站在地面。

狗郎不准备继续浪费时间,几句在他看来极其没有营养的对话让他失了刚才的兴致,语气也变得恹恹的,也就没有阻止不放心跟过去的护卫。

纵使伪装的太好,能瞒过人的眼睛、感知,也瞒不过他所立足的土地。

他们踩在了地面上,于是我发现了他们。

真是的,以为土属性的忍者都只能砌墙或者扔石头吗?……经历了几天的行程,前田芳子及其护卫终于来到了川之国的地界,并与前来接待的人对接。

其中就有前田芳子的继子——前田信。

十二岁的少年身体还未来得及抽条,显得有几分幼态,打一见到了前田芳子,他的眼泪刷的一下就下来了。

妈妈,看到你安然无事地回来真是太好了!前来接待的都是前田信的人,而前田芳子身边的护卫也不会是会将信息泄露出去做吃力不讨好的事的人,他压低声音像是害怕一样,钻到前田芳子的怀里:爸爸病逝后,我一直很想你希望你快点回来,但是我竟然打探到有人想要暗害你,以此来让火之国怪罪我们……但后来经过更隐匿地打探,其实是有人想借机坐上川之国大名的位置,妈妈,你想一想,如果没有了你,我怎么能坐稳大名的位置、尽大名的职业?而外祖父因为你的事更不会去关注我了,这些人最后是冲着我来的啊,我最后也可能会……我好怕……木叶的其他忍者已经达成了任务,现在已经在返程的路上,只有旗木朔茂因为复杂的局势而忧心狗郎,便与队伍里那位大名的守护忍沟通他对于前田芳子在川之国的遭遇的担忧,本着白赠一个免费的劳动力的心态,在得到了前田芳子的许可之后,旗木朔茂便得以留在队伍里。

他看到自从前田信扑到前田芳子怀里后,狗郎面具后的目光便一刻也不挪动地盯着。

在这一刻,旗木朔茂确认了,狗郎最初只凭只言片语就确定了的凶手,就是前田芳子的继子。

那些前田信派出来的人只剩下了狗郎,他们的敌人太强大了,已昭示了他与前田信相异的立场。

可是……不同于忍者,贵族中十二岁的孩童都能仅仅为了让事情变得更完美、向着自己预期中更好的那个可能……亲自设局杀死对他视如己出的继母?权力……真的能如此扭曲人心吗?那么,狗郎也会展现出他的这一面吗?我的儿子,别怕!妈妈回来给你撑腰,谁敢觊觎你的位置,都得先看我的面子!我说不行谁敢动你?狗郎从未挪动一刻的凝视着前田芳子怀里的人的目光,精准地捕捉到了前田芳子话音落下后,前田信委屈害怕的表情露出了一丝不自然。

他怎么敢不满啊?狗郎想不明白。

怎么能有人畏惧火之国的权威,却……不怕死呢?他怎么就不怕死呢?狗郎心里想到,要是现在就抽出刀将这个他一直看不顺眼的前田芳子的继子脑袋砍掉,好像也不会有人怪罪他。

怎么敢有人问罪于他?何况这个小笨蛋自己耍的小聪明。

但不行啊,需要忍耐,他最喜欢看别人的自作聪明被他识破后,那怒极又悔极的表情,他喜欢看别人对他表露畏惧、怨恨、以及最后自知毫无退路后的疯狂。

之后,他会再次打破他的妄想。

真希望这世界上所有自作聪明的蠢人通通都去死啊。

戴上了面具理所当然地神游的狗郎最后还是被注意到了,过足了戏瘾的前田信扫视了一眼队伍,犹豫着向狗郎发问。

林檎护卫,其他的人哪去了?即使对着前田信,他林檎小熊这个身份名义上的主人,他也依旧是那副懒得装的傲慢。

死了。

死了?被人他们发现是川之国派来迎接您的母亲的人,有人不希望您的母亲来到川之国,就像有人会去袭击从火之国赶过来的车队,那么当然也会袭击川之国过去的人。

狗郎不擅长说谎,因为他极其擅长说真话,他甚至不需要调整真话的顺序。

您并没有遮掩您要派护卫前来迎接您母亲的消息。

前田信到底还是年纪小思虑不周,他本借机去用这个消息去进一步撇清自己在之后的事件中的嫌疑,却没想到竟然为此折损了人手,虽然很多人都是他临时组建的,但他自认为自己并不是一个不会吸取教训的人。

而且,林檎护卫这么说一定是在隐晦的点醒他。

没人知道不到一个晚上,林檎小熊是怎么显露出能让前田信都信任并隐隐崇拜着的能力,与其他庸碌之辈不同,林檎护卫是他计划中必不可缺的一环——实力强大、算计非凡。

他立刻低头认错:抱歉,是我的疏忽……我会为他们的家属发放抚恤金的,我只是听说有川之国不欢迎妈妈回来的流言,我只是想让其他人知道川之国里仍有一个一直期待着妈妈回来的孩子。

一旁的前田芳子感动地眼眶通红,这几天只顾着想美男而忘记对着亡夫的画像哭,而养好了的眼睛终于能继续掉泪了。

但狗郎继续听起来像是以林擒小熊、实则更像是藤原雅仁的身份这般说道:在别人看来,您并不具备独特性,川之国是怎样的,您就是怎样的。

但同样,您的所作所为也可看做川之国的态度,只要能被主导众人思考的人看到你的行动就好了,不必大肆声张自己做了哪些事。

他们更想‘看到’您最终做了什么。

【作家想说的话:】狗郎:地面战→这是我的主场!(土属性)水战→这也是我的主场!(水属性)那我隔开地面和水行了吧→只要不是真空,也都是我的主场!(风属性)狗郎:哪里都是我的主场!↑这小子真让他装到了。

之前狗郎:她还不至于蠢到留在与她非亲非故的川之国一辈子就为了扶持这个继子。

之后狗郎:不是吧?你来真的?以及没有遇到狗郎的旗木朔茂线里,姐姐真就恋爱脑帮继子干到死。

(还是不正常的死呢)(前田信试图噶了但没噶成)以及翻译一下狗郎在自己和前田信耳中的话:1.被人他们发现是川之国派来迎接您的母亲的人,有人不希望您的母亲来到川之国,就像有人会去袭击从火之国赶过来的车队,那么当然也会袭击川之国过去的人。

前田信:坏了,被当做想保护前田芳子这个女人的那一方了。

狗郎:有人不希望芳子来川之国,所以路上袭击他,而我,我也不希望她去他妈的狗屁不是穷乡僻壤鸡毛事巨多的妈了个巴子的川之国,所以你从川之国派过去的我全杀了。

2.您并没有遮掩您要派护卫前来迎接您母亲的消息。

前田信:坏了,是我误事了,本打算做做样子洗清嫌疑,结果折损我数员大将!狗郎:你傻逼,如果为了洗清嫌疑,派护卫去接你只需要让火之国的护卫们知道有些事就够了,传出去不就是给我钻空子的吗?3.结合一起看:在别人看来,您并不具备独特性,川之国是怎样的,您就是怎样的。

狗郎:做这逼事干嘛?你算老几?谁拿你当根葱?但同样,您的所作所为也可看做川之国的态度,只要能被主导众人思考的人看到你的行动就好了,不必大肆声张自己做了哪些事。

他们更想‘看到’您最终做了什么。

狗郎:但你要杀我姐这逼事被我逮着了,那么甭管你们川之国其他人啥鸡巴样了,你们通通都是烂泥扶不上墙不知好歹自作聪明贪心不足蛇吞象半脚踏入棺材的会喘气的尸体了。

你等着这事被我爹知道了!看看你们川之国有什么下场!前田信:我懂了,林檎护卫在指点我,告诉我有些事不需要做给所有人看,让该知道的人知道我做了什么,即使不必说也能传达我想传达的想法。

旗木朔茂:……这么吓人的吗?才十二岁就算计着杀自己妈?虽然是继母……根本没法想象卡卡西有一天会因为什么去算计狗郎。

旗木朔茂:等等,狗郎不会也这样吧?!小第31章我会让你心无旁骛——这才是忍者作为武器的正确用法。

颜纵使前田信再想去表现对继母的依恋,舟车劳顿的前田芳子他们还是需要休息的。

想必装作恋恋不舍的前田信心底则想的是终于解脱了吧?对讨厌的人装亲热还是很废心力的。

名义上是前田信的护卫、实则好像混成了前田信的狗头军师的林擒小熊——也就是狗郎,当然也要与朔茂他们分开。

一直心底纠结着狗郎曾向他推测的事情的走向的旗木朔茂想必是没法真的去放下心的休息的,虽然别看是被火之国的守护忍当做了白嫖的免费劳动力,但当他选择留下就一定会承担一定的责任,就如同狗郎之前劝他不要接这个任务的说辞一般——吃力不讨好,而他选择留在川之国一段时间、并留下的说辞为担忧火之国大名女儿的安全,那就是比吃力不讨好更不讨好的行为。

毕竟留下来帮忙是一回事,但真出了事,谁会念得他的好?甚至迁怒于他——一个留下都办不好事、没有自知之明的蠢货,会发生这样的情形对于一些道德修养不太高的人,也很正常呢。

他不是那种天生的奴才命,会担忧相对于他们这些非领导层的忍者来说远在天边八竿子打不着的贵族们的人身安全,只是前田芳子她可是与狗郎一母同胞的亲姐姐,不从他们木叶那个委屈他人成全自己的虚假婚姻关系的联姻角度看、遇上了这种情况当然要帮一把刷一刷火之国大名的好感度,而是只单纯从狗郎、也就是藤原雅仁的表现来看,他很重视他的这个姐姐就够了。

虽然嘴上一路上不断的嫌弃且顶撞他姐姐,可确实自从听到了消息,连觉都不睡就高强度地去试图插手这个只从自己推断出的可能的行为、事实上还真就是按照他所猜测的那般发展的事态来看,他确实对他的姐姐有非比寻常的在意。

只是为了一个猜测就做出了应对,也幸好他会对一个糟糕的可能去做出最迅捷的行动。

这种做事风格让朔茂想起了狗郎是如何对待他的儿子卡卡西的,虽然到现在为止他都不知道狗郎都做了什么,问了卡卡西后,从卡卡西角度所呈现出的狗郎所做的事,他只是一听就知道,狗郎做的远远不止这些。

卡卡西一直在向他抱怨狗郎做的那些让自己很丢脸的事,让他在面对同班同学、甚至村子里的人都抬不起头,可旗木朔茂反而觉得狗郎将卡卡西保护的很好。

卡卡西甚至没对自己的归属可能被别人轻易定夺这件事感到一丁点不安,旗木朔茂怀疑卡卡西甚至都没有设想过自己离开了父亲之后会有怎样的可能,甚至狗郎还真的和卡卡西乃至他的朋友们讲了这件事——有坏人要把你抓走喽。

于是旗木朔茂更是觉得狗郎很神奇,他是怎么做到的呢?这时候的旗木朔茂真的对权力产生了一些不一样的看法。

至高的权力赋予了藤原雅仁狠辣的对人心与事态发展的敏锐度,同时也给了他无所谓入局的自信,遵守规则的同时也敢踏破规则,当然,他也能给别人制定规则来让其他人遵守。

狗郎的身份,以及与狗郎身份结婚的自己何尝不是他制定的规则游戏里被抓进来的玩家呢?只不过他只能去遵守,而狗郎随时随地都有变更规则的权限。

怪不得世人都这般趋名逐利、都对权力这般痴狂。

但……藤原雅仁真的也是这样的人吗?有人会为了掌控更多的权力不受掣肘而准备杀死对自己视若己出的继母,但藤原雅仁会因为一个承诺、一个对他毫无约束的婚姻去守护和他相处不久的继子,将一个孩子隔绝人性黑暗的侵蚀,也会仅仅只为了一个三天才传出消息而引申的猜想动身入局。

林擒小熊、山中狗郎、藤原雅仁……他喜欢的那个人究竟哪一面能呈现他的真实?虽然理由很可笑,但他留下来的原因确实是不放心狗郎——明明有火之国大名之子的身份、以及高强的武力值,很难想象在川之国狗郎会有人能伤到他,但毕竟是为了自己的姐姐,旗木朔茂担心如果狗郎真是一个很重情义的人,要是做了什么不理智的事,总归是有些麻烦的。

或者说,要是狗郎的姐姐要是没看护好,最后还是受了伤,以狗郎的傲性,会很挫败吧?今晚无论听到什么声音,不要立刻赶来。

本以为为了避免嫌疑而不会再有什么交流的狗郎突然在前田芳子的队伍被安排进入住的地方前,悄悄地找到了旗木朔茂。

是狗郎原本的声音:都说了不要接这个任务,结果你接了就算了,我有能力能解决这件事,可你竟然还留下,你真是……真是不太聪明。

旗木朔茂觉得他应该本来想说自己很蠢,但这突兀的改嘴让他没忍住勾了勾嘴角,压低声音对狗郎说:我想看看有没有能帮到你的。

你不惹麻烦就不错了,真是的……时间不够狗郎去解释旗木朔茂留下究竟会多麻烦,话憋着难受,最后干巴巴抱怨着:你真不懂事,没时间跟你解释,解释了你也听不懂,你们忍者都好笨。

为什么是不要‘立刻’赶过去?是有人准备今晚……不用担心,今晚没有前田芳子的戏份。

狗郎到底是最近一直没睡好,又因为一直都需要他紧绷神经,纵使他表现得风轻云淡,可高负荷下的身体仍在挑拨他的理智,他语气格外的不耐烦,不知道是冲着旗木朔茂的,还是他话中的那个人:因为你速度很快,感官也敏锐,实力更是很高强,你要是赶过去了,估计直接把‘凶手’抓了,后续某个人的计划就会全面崩盘,最后抓不到他实质性意图伤害前田芳子的事实证据,前田芳子还会脑子不正常留在这里被磋磨到早死,某个人也不会为他失败了的行为付出代价,而你——你这个又笨、又好骗、又好欺负、不敢反抗只会哭、只有实力能勉强看得过去的小小忍者,哪怕你是火之国木叶的忍者,未来坐上川之国大名位置的他,拿捏你都轻轻松松。

随便举个例子,因为你是火之国木叶的忍者,那么只要做个涉及到两国外交的任务,川之国这边小小使个绊子,最后火之国那边怪罪下来,你觉得木叶会替你承担后果吗?狗郎到底是没忍住想说更多的话的欲望,还嫌不够似的继续向他定义为木头脑袋的旗木朔茂他的观点:连前田信对于川之国来说都不具备独特性,他占便宜的只是他的血统罢了,真出点什么事川之国都能将他扔出去舍弃,你对于木叶又算得了什么呢?你们木叶终归是贵族们手中的武力机构,你以为武力代表的是自由与和平吗?人们需要武力、并将武力凝结成一个机构,无论你们最初成立忍村的目的是什么,集合的武力天然代表着人类追逐利益的本能。

起码现在我看不到你们木叶除却作为一个暴击集团外任何出彩的地方,我看不到能彰显人文关怀的可能,慰灵碑?除了家属,你们忍校都不组织做定期扫墓这种面子工程……扯远了,总之事大了他们觉得担了没好处,你就等着被扔出去当做祭品吧,理解什么是祭品吗?原始人类们以为自己做了什么坏事惹得神明不满,所以挑选一个幸运儿举行一个仪式,在众人以及‘神’的注视下,去向上天宣告他不存在的罪,之后杀了他,大家高兴地载歌载舞,因为他们认为之后不会再受到惩罚了。

听着听着,旗木朔茂真感觉到自己好像做了会让狗郎感到麻烦的事,有些不自在。

但狗郎还没忍住再插一刀:你猜祭品们的家属会怎么认为?……他们弱小无力,没法与判决的领导者对抗,更没法对每一个为祭品的死载歌载舞的人一一追究……权力、以及附和权力的民意,是远比你想象的还可怕的东西,你高估了人的勇气,他们本能的为了保护自己能活下去、不被这可怕的怪物压倒,最后,他们也如同那些载歌载舞的人一样认为是祭品犯了不可饶恕的罪。

不然他可该如何地活在这个吃人的世界之中呢?想要活着,那就不能清醒。

最后,狗郎点了点旗木朔茂的额头:今天,你做的这件事有我帮你兜底,我猜你是因为觉得有我在,你不太清醒地遵循情绪了,我知道你担心我这件事并不是一件不必要亦或者麻烦的事,我认为麻烦的不是你的担心,而是若是出了差错会带来的麻烦,我针对的是这件事,不是你这个人,换成你站在我的角度,来看若是出了差错要怎么去弥补、去收尾,你也会极其头疼,因为真的极其麻烦。

旗木朔茂知道对方能把利害向自己讲清楚、而不是敷衍过去但在心底刷了负分,是真的想让他能避开这种他想不到的事,与其说是提点自己,不如说其实是真的担心他重复掉进坑里。

他确实是真的不擅长这种事。

不过对方也是冒着风险偷偷过来提醒自己,从事实上讲确实是避免了他之后可能犯的一个巨大的错误,现在听懂了后心底既有后怕、也有好心办了坏事的歉意,旗木朔茂垂着头蔫蔫的,毕竟被比自己小了这么多岁的人教育了一番,心底十分羞赧,也有种自己空长了对方那么多岁,却事都办不好的挫败。

对不起……我不该自作主张的,明明你都提醒我好几次了,我还像听不懂话一样,结果让你做事的时候还要顾及我……旗木朔茂身为年长的一方,不可避免的总会带着想要照顾对方的心态,结果他却成了给对方添了麻烦的一方,若是没人拉他一把,可能真就成心里的一道坎了。

虽然狗郎没有那么敏感的心思,但他好在很喜欢和旗木朔茂说话,并很喜欢对方因为自己的话被影响到有了改变的样子。

谁能拒绝一个会真的听进自己长篇大论的人呢?狗郎安慰性地拍了拍对方的肩膀:我跟你讲清楚你不就明白怎么回事了吗?你不需要思考,你按照我说的做去执行就好了!你只是笨,又不是听不懂话,而且我说的麻烦,一个是没有我的情况下你会很麻烦,另一个是若是我刚刚没有提醒你今晚听到什么动静不要立刻赶到、你听到声音就冲出去了,后续的你会很麻烦。

但我来了,也告诉你哪些事不要做,后续就不会有麻烦事了,当我跟你说——我能兜底这句话的时候,就代表着我把一切都考虑在内了,我能为我的每一句话负责。

狗郎注视着旗木朔茂的眼睛:你们都说,忍者就是工具、就是武器。

狗郎抹去了旗木朔茂眼中的一切彷徨:那么现在,抛下你那副彷徨无措的表情、忘记一切你那无用的情绪,来作为我的利刃,我会磨掉你一切会让你变钝的可能。

我会让你心无旁骛——这才是忍者作为武器的正确用法。

【作..家想说的话:】↑又被狗郎这小子装到了。

其他人的忍者是工具:无底线牺牲你自己、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不要走人类的感情和道德感、这是个火坑你快跳,快跳进去,什么你不跳?得想办法把这种不听话的人解决掉!狗郎的忍者是工具:来做我的利刃,我负责让你心无旁骛→又想牛干活又不想牛吃草,做什么美梦?狗郎可是守序阵营,虽然这个序究竟是谁的序、怎样的序有待商榷,但狗郎是真的会认认真真恪守他认定的公平,对狗郎来说,我要求你为我认真工作,那么我就会解决你之外的所有问题,你只要干我要求你的活就好了,并认为这就是自己必须要做的。

(当然要是有人敢蹬鼻子上脸不好好干活就要去面对狗郎觉得规则被践踏后的暴怒)以及狗郎真的很喜欢和朔茂说话,这不是客套话,他是真的巨喜欢向朔茂输出他的观点,朔茂还真敢听敢信,也真照着做。

试问要是谁家里有个做事很奇怪,逻辑难以理解,动不动不知道哪里惹了对方结果挨了一巴掌的精神病,谁会真的乐意倾听精神病的内心世界?都避着远远的,说的话也不会被当回事,什么事都有人以精神病能懂什么的理由直接替他决定了。

所以他真的很喜欢很喜欢很朔茂说话,因为朔茂真是第一个会很信他的话的人,并且甚至有点你说啥我做啥的那种夫唱妇随的感觉……狗郎超喜欢跟朔茂说话。

因为这是他第一次发现,他的语言可以对世界产生一丁点的影响。

就像婴儿第一次发现可以靠自己去推动身边的东西让其掉落——我对周遭产生了影响、我诞生在了一个能交互的世界而不是牢笼、我,是有意义的。

婴儿会陷入很长一段时间去推、摔、破坏、乱动东西来加强认知,狗郎就如同这个阶段的婴儿一样,可能很难有人理解他的兴奋和狂热,就好比一个哑巴终于能开口说话了?朔茂一定不会反对做这种工具。

好有安全感哦,直接告诉他你别去纠结这些事了,我来和你说话的目的就是这个,你专注去做一个忍者该做的事,你只需要变得更锋利,其他你不擅长的事有我兜底,我为我的每一句话、每一个承诺负责。

我来扫清一切阻止你前行的障碍、打磨掉一切你变钝的可能。

所以如果没有外力,狗郎和朔茂还挺纯爱的,但……哎嘿,我不说了。

小第32章但我不会让任何人知道是我杀的,我可比他聪明多了。

颜深夜凌晨两点,大概是常人熟睡的时间。

有所准备的旗木朔茂是全靠忍者的本能将自己从深度睡眠中唤醒,有了还算充足的睡眠让旗木朔茂的状态还算不错,他并没有第一时间赶过去,而且等了片刻,听到回廊中有了急促的脚步声,他才装作同样是刚被动静唤醒,拉开了拉门,接收到火之国的那名守护忍的眼神示意后,才落后几个身位跟上。

大部分人去加强前田芳子的护卫,火之国这边出发的队伍里只有他们零星几人寻着发生了异动的地方——前田信的卧室。

这是一个连月光都被云层遮住的夜晚,动态视力优秀的旗木朔茂远远捕捉到了几个窜走的身影,但身边的几人都没看到,他便也装作什么都没看到。

最后他们看到了前田信的房间窗门大敞,呜咽着的夜风刮动着窗户的合页,几人几个窜步跳了进去,然后,他们就看到了躲在狗郎脚边面色苍白的前田信。

带着洁白面具的狗郎回过身看向来人,将反射着寒光的刀入鞘。

有人夜袭殿下,我已击退,现在你们留下看守,我看能不能追到。

话音刚落,狗郎便做样跳上了敞开的窗框,刚要离开时,前田信煞白着脸叫住狗郎。

林檎护卫!别追了!快、快去保护我的母亲!蹲立在窗口的狗郎侧过脸来,刚好云层下泄了几道月光,反射到了面具上。

不知为何,眼睛处扁细的开口在这个角度下拉长了弧度,显得有几分似笑非笑。

旗木朔茂好似听到了面具下模糊的低低冷笑,下一刻,狗郎便消失在了众人的视野。

呜……有人要杀我……好可怕……旗木朔茂看向仍脸色煞白身体颤抖着的前田信,发现了有人在看他,他继续流露出惧态,声音颤抖着:追根究底,原来是有人不想我即位……是我害了母亲这几天这么担惊受怕……守护忍好似为少年的一片赤诚动容了,低声安慰着。

旗木朔茂扪心自问,如果林擒小熊从头到尾都不是狗郎,他能想到这么一位少年能为了即位不受到可能的掣肘而计划谋杀自己的继母吗?他想不到的。

……第二天才知晓了昨夜发生了什么的前田芳子,既因为担忧他的继子前田信的安危、又因为昨夜继子放弃了追凶而派护卫受守了她一整夜,哪怕派出的守卫是林擒小熊,但在这一刻她也没法将这个男人放在自己的眼里了,她感动得满心满眼都是自己的继子。

小信别怕,要不我派人去找你的外祖父,让他来派更多的人来缉拿这些图谋不轨的家伙吧!前田芳子知道作为一个才十二岁的孩子去担任大名会面临多少困难,宗家不能依靠、因为他父亲的兄弟也是这个位置的有力竞争者,血缘上的母家也早就在派系的争夺中频频陷入颓势,如今已龟缩一隅,更何况因为自己的原因,他们更不敢抢占这份助力前田信登位的功劳。

所以,她有足够的能力能来帮助前田信、她亡夫唯一的子嗣,那么她就不会作壁上观。

无论是路上派人袭击她、亦或者在川之国她继子的府邸行刺,最终目的都是觊觎着属于她继子的权力罢了。

真的以为她是谁都能有本事上来踩两脚的吗?妈妈……前田信却这般说道:我知道你忧心于我的安全,但现在局势并不安定,若现在分出精力去寻找可能觊觎我的位置而行刺我们母子的人并不明智,我认为当我坐稳那个位置,那个时候我再去全力搜寻这些胆敢行刺的人背后的主使者。

若是现在就由外祖父插手……当我即位后会有很多人因此看轻我的。

怎么会?前田芳子表现得异常诧异:你怎么会这么想呢?我和你的外祖父都是你的助力,在旁人眼中我们也是一方的,怎么会有人敢看轻有着如此助力的你呢?而且你只有十二岁,被看轻的只会是没最后因利益纠葛被其他人推上位置的没有助力也就没有自主权的你,就像我若没有一个做大名的父亲、以及有一个能作为优秀继承人的弟弟,那么我现在也不过只是一个刚刚失去了丈夫的可怜女人。

距你以个人的能力而不被看轻,现在想还太远了,若悠斗没有病逝,再给你十年时间来显露出作为一名优秀继承人的实力,你可能才不会被看轻,当然,不被看轻的本质其实还是你作为你父亲的唯一子嗣的这一政治上的正确性,这份看重是从你的父亲身上辐射到你身上的。

前田芳子如同一位真正的母亲一般,对即将小小年纪就要被卷入漩涡中的儿子循循教诲着:若你一直这般认为人们的尊敬与畏惧只源于你自己,那你会变得非常的傲慢与自命不凡,你会高估自己的影响,对于大多数人来说,他权力上的身份大于他个人的身份,只有极特殊的人才是因为他个人的身份而获得了他权力的身份。

小信,想要不被人看轻,最先要做的是要认清自己,更多的助力才是你获得敬重的资本。

这话对于前田信来说简直是照着脸扇巴掌一般极具侮辱性,在前田信听来,就是指着他的鼻子告诉他要拎清自己几斤几两,你除了因为你是你爹的儿子,其他什么都不是,你要是没有我的帮忙,你更是会被看不起。

前田信不知如何回应,逐渐憋红了脸。

忠言逆耳,对于这个年纪的孩子来说可能这些话有点重了,但若不于此时点醒,以后成功登位的时候那必然会埋下后患,至于会不会在对方心底埋下心结?前田芳子认为不会,毕竟自从前田信记事起她就嫁过来一直充当着他母亲的角色,可以说除了她没有亲自剩下前田信,他们的关系甚至比有些亲生的母子关系更紧密。

而现在只剩下他们母子二人今后彼此守护了。

她摸了摸前田信的头顶,软下了声线:别怕,你现在还小,你可以不必这般绷紧自己,我可以来帮你分担。

是想来分担属于我的权力吗?前田信心底这般想道,毕竟在他看来,前田芳子已经满足了几乎所有能替他摄政的条件,甚至说是绰绰有余。

怎么可能有人会止住自己的手不伸得太远呢?身为火之国大名的第一个孩子,却因为是女性丧失了火之国大名的继承权,所以来到他们川之国嫁给一副早死相的父亲,不就是为了等这一天的到来吗?她不就是为了这份权力吗?父亲活着的时候,他一直担心前田芳子可能会诞下弟弟,如同他的母家只能与前田芳子避其锋芒一般,前田芳子要是生下了新的继承人,他又如何能与体内留有火之国大名血脉的弟弟竞争?为了不被察觉,在已经能成熟思考的时候,他并没有给前田芳子下药,而且将避孕的东西掺进一直各种调理的药没断过的父亲的汤药中。

所以现在他有了与前田芳子抢夺权力的可能,只要……他冷静下来后,充血的面部逐渐恢复,他用着他熟练的孺慕的眼神望向前田芳子:我明白了,妈妈,虽然我现在还不是太懂你说的话,但我想只要听你的准没错,妈妈你是不会害我的。

前田芳子如他预料般露出了欣慰的笑,他继续道:但妈妈你一早上得到了消息一定受到了惊吓,而且这一路上想必也吃不好睡不好,追查凶手的事虽然要紧,可也不能影响到享受生活,我早就备好人手准备做一顿丰盛的宴席来为妈妈以及从火之国远道而来的客人们接风洗尘了。

时间是今天晚上,妈妈一定要过来哦,都是自家人,随意一些就好了。

前田信借口有事要处理,并没有留下陪伴前田芳子直至晚宴的到来。

或者说,他确实有事要提前准备。

于是这次,也如同之前那版,跟随前田信离开的狗郎过了段时候后又折回,偷偷找到有所预料而早就等在不会被人轻易注意到的地方等待着的旗木朔茂。

晚宴的时候该不会……狗郎继续以他那直白的言语风格不卖关子的回答:他要我来动手杀死你们所有人。

旗木朔茂费解:他怎么这般信任你的实力?不提火之国大名手下的守护忍,起码他听说过‘木叶白牙’吧?虽然我并没有自负于自己的这些虚名,但怎么看……对于他来说你不过是只认识了不久的一名刚提拔的护卫吧?他怎么可能认为你能是我的对手。

狗郎解答道:下药,这种宴席都是分餐制,所以让固定的人吃下混进了东西的食物很容易,更何况他演技还是挺不错的,在你们这些人看来都想不到他能做的这么绝吧?你们会对一个表现得对继母如此依赖的小孩有所戒备吗?所以你是想让我注意……不,我是来告诉你,不要戒备,给你什么就吃什么。

是毒药?不,阻碍查克拉在静脉中流动就够了,而且见效比较慢,且你们不去运转查克拉也不会觉得滞涩,等我动手的时候,这点出其不意就足够一个实力相对可以的人解决你们了,更何况你们里面只有你哪怕没有查克拉,刀术能与我抗衡一二,但我要是拉远距离你也拿我没辙,我也有远程忍术。

狗郎解释:你若是有所戒备,最后前田信可能不会死,被识破后承担他最后的疯狂的,可能就是你——无论川之国和火之国间有什么纠葛,你只是一个忍者,既不是火影、也不是人柱力,你不可以插手,理解吗?不止是你,按照他的计划,即使他现在承诺过给我地位与财富、甚至美人,最后不等他即位,最先杀的人也是我——我会是他最完美的替罪羊,他会确保我死在他的手上,而不是转交给火之国审讯,杜绝我一切泄露的可能,成功了是如此,失败了只要说我蛊惑他,之后同样是这个流程。

那他不怕被追查到是他下的药?哪怕查到前田信的身上,最后也只会被认为他被陷害,毕竟从情上,不会有人认为他不爱他的继母,从理上,谁能想通他为什么要杀前田芳子呢?狗郎笑了笑,声音带着遮掩不住的愉悦,就好像遇到了这世上少有的与他思维同频了的知己,甚至语带欣赏:因为益处很小,麻烦很大,反而让人们最先排除了他的嫌疑,利用了人的思维惯性,所以世人真是有趣,不该重情的时候重情,不该从利的时候从利,只要有人不讲人伦情义、跳出这道德的束缚,那么谁都无法看到这灯下之人。

他以为他的计划天衣无缝,因为他是个不被伦理感情束缚的人,他以为常人不可能揣度出他的险恶,但他偏偏遇上了我。

狗郎感慨道:偏偏遇上了我,因为我站在他的位置,我也会杀了前田芳子。

从情上说即使她爱我又如何?她的身份让她在那个位置上的人眼里永远不可能是单纯的母亲。

但我不会让任何人知道是我杀的,我可比他聪明多了。

【作家想说的话:】如果说前田信是出于儿时一直忧惧继母会诞下夺走他位置的弟弟、父亲死亡后忧惧继母会抢夺他的权力,他一直厌恶恐惧前田芳子,才会想杀死她的。

那么让狗郎来到前田信的位置,他会心安理得地享受芳子为他带来的益处,并因为对方所注定的可以为火之国插手带来便利的身份而下杀手,趁父亲病逝找人继位的混乱时期抓到机会顺手而已,既能清除被他国插手政治的可能,也能借他亲手杀死的继母的最后遗泽,让暴怒的火之国清除掉所有他即位的障碍,然后火之国自然地要与川之国两断,不可能再来帮助这个被川之国害死(火之国大名眼里)的女儿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继子,而这,刚刚就是狗郎需要的。

狗郎的心更脏,更没有人情味。

如果狗郎是大名第一个儿子,而不是最后一个,那么他们家的关系简直就是地狱,传位按理来说第一个就是狗郎,但从两方面讲,第一个是狗郎很容易成为纯粹的政治生物,他做事很没有人性,他的兄弟甚至父亲都会担心他会做点什么让自己的即位更顺畅,第二个是他有精神病,若是以此原因剥夺他的继承权,更恐怖,他的兄弟和父亲更得担心他要做点什么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不剥夺,也要担心他犯疑心病解决了他们以绝后患。

没人知道藤原雅仁的心会不会被捂热,没人预料藤原雅仁的逻辑,更没人知道藤原雅仁天平上各种东西的重量又是什么。

所以幸好他是老么,继位轮不到他,他也知道那不是自己的就不会去升起捍卫自己的东西而什么都敢做的想法。

他家的构成是,他爸(大名),他妈(大名夫人),他爹没有侧室,有大女儿芳子(嫁到川之国),狗郎上面还有两个哥哥,那两个哥哥关系好,但都不太喜欢狗郎(本来就没有共同话题,再加上精神病,不会主动和狗郎相处)。

但他二哥是正常人,即位后不会欺负狗郎的,会去帮扶自己那脑子有问题(他认为)的兄弟的。

他二哥不喜欢他,是因为狗郎的性格……不是很有人味,单线程逻辑令人血压高升,拙劣的撒谎水平更是让人心梗,再加上他们不去欺负精神病,但精神病会过来欺负他们→指言语上霸凌他们所有人。

他三哥还行,不会多么针对狗郎,但也不会主动招惹。

他大姐对他的态度……后续能看到。

也不算是团欺,就是寻常家庭对待家里有个精神病孩子的态度,会提供吃穿,甚至物质条件会比其他正常孩子更好,兄弟姐妹能让着也会让着,但不会被当做正常的有思考和行为能力的人,至于狗郎会不会委屈?他享受着呢,也算是个小祖宗了。

举个例子让你们代入一下他的兄弟姐妹们吧。

小时候亲戚家过来走动,带着孩子来的,主人家接待客人非常的周到,但一个没看住,后院传来了小孩的哭声……众人火急火燎赶过去,发现比小孩大了十多岁的藤原雅仁正以大欺小扇亲戚家小孩巴掌,看他们过来了,直接拎着孩子的腿把小孩头插进水池子里。

即使最后知道是因为这个小孩乱翻东西,把藤原雅仁的东西搞坏了,还出言挑衅说坏了你再买呗。

但藤原雅仁做的事还是太可怕了,即使他说自己有分寸,只是吓一吓他让他长记性,不会让他死的。

谁敢信?谁敢放心让他继续淹小孩?以及,这个小孩就是前田信。

小第33章你信我信他!你说啊!你这个白痴!(扇)颜旗木朔茂看着摆在自己面前种类丰富又小巧精致的餐品,略有些新奇。

众所周知,从事体力相关工作的人总是要比每天大多数时间都坐着不怎么动的人摄入更多的能量,因此这种小分量但精致的食物并不常出现在忍者的餐桌上。

旗木朔茂夹起一小份鱼肉尝了尝,有点太清淡了,他们忍者普遍会偏好重盐重糖亦或者重油的食物。

但慢慢品起来确实能吃到鱼肉那份鲜嫩。

坐在宴席的角落——毕竟是他蹭着过来川之国的嘛,坐在角落也很自在,不需要像前面那几个护卫兄弟吃个饭都做如针毡细嚼慢咽的,反正没人注意他,他好好的挨个尝了每一道菜的滋味。

他总体来说还是更偏好鱼肉和鱼汤一些,他拿着汤匙一勺一勺地抿着鲜美的鱼汤,一边偷偷去搜寻着戴了面具的狗郎该怎样应对这个场合,是换一副半遮面的面具呢?还是干脆就不合群地一道菜也不吃?感觉后者更像他的风格。

结果旗木朔茂猜错了,他皱着眉头看向某个背影熟悉,但脸异常陌生的人在礼仪周正地吃着面前的餐食……他用了变身术。

旗木朔茂一时间沉默了,在这种场合用变身术换脸看似很大胆,其实从其他人的角度来看,还真挺合理——若无人去探究狗郎是否用了变身术,那么狗郎摘下面具的脸天衣无缝;若真有人去探究狗郎是都用了变身术,真的发生了异样,也会下意识觉得,平时作为前田信的护卫都戴着面具,如今更是换了一张假脸,那想必身份是要保密的。

也就没人在前田信面前戳穿,你的护卫为什么用了变身术,然后导致狗郎身份的暴露。

果然就是越自信越合理吗?也就在这时,旗木朔茂试着去运转下经脉内的查克拉,果不其然略有些滞涩。

只是现在还不太明显,不明原因的人可能会将其认为是自己没休息好的影响。

反正之后的场合也不适合他冒头,既然狗郎说了该吃就吃,应该不会有什么后遗症,旗木朔茂便安下心来,一边继续品尝着精致的菜品,一边观察狗郎都对那些种类的菜下筷。

狗郎总说他做菜难吃,会不会就是因为他总是习惯性按照忍者的口味去做,让习惯吃这种清淡却凸显食物原本风味的菜品的狗郎不喜欢吗?然后,在旗木朔茂的细致观察下,他好像总结出了点规矩,就是……只见坐姿端正得甚至显得一板一眼的狗郎,先盛来一勺汤汁浇在米饭上,再将一小块鱼片铺在淋了汤汁的了米饭上,从另一道菜上夹过几小叶蔬菜盖在鱼片上,取来了酱料挤出一点点抹在中间,最后再夹一只虾仁放在上面,筷子将菜肉卷起包裹住浇过汤的米饭,放入嘴里——这还不算结束,吃饭了一口饭的狗郎,必须要去喝一口水。

是……为了不让上一口吃的东西在口腔中留有余味影响下一种搭配的口感吗?蔬菜太清淡,肉太荤腥,必须要一起吃,既要有蔬菜、又要有肉;热菜太腻、冷菜太素,还得既有热菜、又有冷菜,吃两口就要去喝点热汤,除了热汤,手边还必须得有饮品,因为他真的就是吃一口、喝一口……怎么能有吃个饭都这么繁琐的人啊!果然不愧是大户人家的孩子吗?他吃一顿饭得做多少菜才能满足他这种繁琐的吃饭习惯啊!怪不得他不在的那几天,这家伙天天出去吃!不对,在场的其他人,前田芳子和前田信吃饭都很正常啊,只是相较于他们动作更文雅、吃的更慢一点罢了。

真是令人头疼,旗木朔茂本来就不是很擅长做饭的人,他只能相对熟练地掌握自己和卡卡西爱吃的几样家常菜轮着做,想到之后回去得去锻炼厨艺,不但得每道菜都好吃,还得每一顿饭都做那么多样式,旗木朔茂突然理解为什么没有女忍者想去做全职主妇了,合着一整天都在琢磨着做饭吗?旗木朔茂看着狗郎磨磨蹭蹭一口饭一口水的吃光了餐盘,侍者按照上菜的流程又给狗郎送上了几盘甜点,并重新添满了水,狗郎便又一小口甜品一小口水开始了新的轮回。

这种吃饭方式让旗木朔茂想起了鸭子,这种动物就是因为喉咙短,才需要一口食一口水把食物顺下去。

妈妈,吃糖吗?狗郎喝下了最后一口气,用手帕擦了擦嘴,便默默站起身,把腰间挂着的面具重新戴上,再从背后悄无声息地向前田信的方向凑近。

旗木朔茂向四周看了看,没有人对狗郎这显得诡异的行为表露出任何异常。

唉?那个叫林檎小熊的护卫为什么凑过去了?不知道啊,但好像没什么不对的吧?他这么做有这么做的理由,人家川之国小殿下的护卫,还能是不懂理解?旗木朔茂一瞬间就在心底模拟过出了所有人毫不奇怪的心态的原因。

他默默捂住脸,果然越自信越合理吗?唉呀,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你留着吃吧。

特别甜,还是漂亮的红色的呢。

是草莓味的吗?尝尝看!不吃也没关系,反正最后……这时注意到狗郎凑了过来后,前田信还转头对他笑了一下,继续转过头眼含期待地望着犹豫的前田芳子。

狗郎也顺带接话道:这是前田信殿下特意为您准备的。

前田信笑得便更加真心实意,尤其是当前田芳子将糖接了过来,放在手心中观察着。

我不喜欢吃太甜的啦……但是这是小信给妈妈的,那我一定要尝尝喽。

前田芳子笑着拆开了糖纸,手指捻着糖球,刚要放进嘴里——就被一只手直接掏进嘴中把糖抢了出来。

前田信一下子愣住了,而前田芳子作为当事人更是傻了,她先楞楞地看着狗郎,还没来得及发怒质问,便先被狗郎打断。

吃吗?狗郎将指间夹着的糖球递了递,完全蒙了的前田芳子下意识要去接。

不对……这声音不一样了,但怎么这么熟悉?给你吃你就吃!傻逼!狗郎在被变故吸引了的在场所有人的目光下,暴怒着一巴掌抽到了前田芳子的脸上。

清脆的啪的一声,在场所有人都震惊地停下了动作。

你、你干什么!前天信最先反应过来,拉着狗郎的袖子:林檎护卫!你——狗郎转过头又一巴掌扇到了前田信的脸上。

别逼逼!不然先杀了你!小信!!!前田芳子尖叫:你竟敢打我的儿子!狗郎回头在前田芳子另一边脸上扇了回去:蠢货!你他妈是不是被他害死了变成鬼还要护着他这个畜生!他给你的这是毒!顷刻间整个宴会厅内乱作一团,火之国的护卫想要起身行动,却发现经脉内的查克拉滞涩得提不出一丝。

有刺客!是他下的毒!快出去通知警卫!狗郎直接掐起前田信的脖子,踢开前田芳子阻拦的手,满身煞气地几刀解决了在场的他川之国所有的同僚,在一片混乱中一步步走向火之国的守护忍。

他手里有人质!别轻举妄动!狗郎看有人要偷跑,直接从腰间掏出匕首,一甩直接定在那人脚边。

不想被外面的警卫杀死,就给我留下来。

你在干什么!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不许动我的儿子!不然你就等着承受火之国的报复吧!所有人都绷紧神经,在前田芳子哀泣背景音下,狗郎直接将那颗糖随意扔向那名火之国守护忍的手里,守护忍下意识接住了。

你看是不是毒?守护忍迟疑着看向被掐着脖子呼吸不畅脸都憋红了的前田信,赶紧拿出试毒的东西检查了下,还不放心的抠一点尝了尝试毒。

已经通过检测手法知道了可能的毒性,在拿自己去少量的做试药的守护忍为自己得出的结论有些迟疑:……好像是毒。

结果狗郎直接凑上去一个巴掌:那畜生让她吃!你他妈就由着他吃!你他妈就没怀疑过川之国最想害死那个傻逼的是这畜生吗!所有人脑子都木了,包括被以傻逼代指的前田芳子。

他……他才是……前田信艰难地抠着掐着他脖颈的手,一点点挤出几个音节。

前田芳子立刻听懂了:快!快出去叫人!这个人才是……狗郎彻底疯了一般发出了几声嘶吼,又啪啪抽了前田信两巴掌,怕现在把人掐死死无对证,又换了个姿势拖着前田信的腿动作间透露着异于常人的疯癫,奔着前田芳子的方向拖行着无力反抗的前田信疾步走去。

守护忍想要阻拦,但他没了查克拉跑不过狗郎。

走到前田芳子面前,他直接将前田信塞到跟过来的守护忍手里,手把手的将自己的刀塞给对方,再抠着对方的手把刀横在还在叫嚣着想要泼脏水的前田信脖颈上。

是他下毒要杀她!是他!你要是让他跑了我就杀了你!!!守护忍虽然纠结着究竟是这个人在下套,还是真就是前田信想杀害前田芳子,但此时此刻确实不应该放前田信走。

失礼了殿下,如果查清最后您是无辜的,我会赔罪。

但如果你不是无辜的,就不好说了……前田信听出了他的未尽之意,在人前受到了如此屈辱、且遭受这么大的背叛,前田信愤怒着也恐惧着,但灵活的脑子立刻让他找到了唯一的解——咬死是这个人自导自演!究竟是谁派你来诬陷我的!一定是你和你背后的人下的毒!亏我这般信任你……狗郎耳朵拒绝接受、也无力接受身后的噪音了,他既崩溃又愤怒地拽着前田芳子的衣领,摇晃着:他要害你!要害你啊!!!你脑子呢!你动动你的脑子啊!!!食物里的毒是他下的!糖也是毒是专门给你的!门外都是他的人!他他妈的想直接把你们所有人都杀了啊!!!他怎么可能害……狗郎又扇了前田芳子一巴掌:你给我清醒一点!!!妈妈你不要信他!他一定是……狗郎直接放下了被他抽得有些头晕的前田芳子,转过去恶狠狠地低下头贴着脸瞪着前田信,透过面具的开孔,能看到他瞪得老大的眸子里眼白上的血丝。

我一定是什么?你的意思是我要害她?我要害她?!!狗郎从底下掀开了面具,由于阻挡,只有守护忍和前田信看到了他的脸。

守护忍瞳孔震惊得直接紧缩,刀下意识贴得离前田信的脖子更近,划出了一道血线。

而前田信看到这张他永远不可能忘记的脸,如今更是这般凶恶地如同看死人的眼光看向他。

嘶哑的嗓音如同恶鬼招魂:你猜,她信我还是信你?前田信突然失控地颤抖,然后尖叫出声。

我信我儿子!背后突然传来同样尖哑的声音,强奸在场所有人的耳膜。

狗郎以所有人都看不清脸的速度转了过去,拽着前田芳子的衣领脸贴的极近,声音咬牙切齿:你信我信他!你说啊!你信我信他!你这个白痴!!!我一路上忍你很久了!!!在前田芳子怔愣并逐渐向崩溃转变的脸色中,狗郎又扇了她一巴掌:认出来我是谁了吗!白痴!啊啊啊啊啊啊——!!!!!比孩童更具有穿透力的尖叫声好像能穿破云霄,前田芳子崩溃地手指攥着头发尖叫。

你信我还是……猝不及防下前田芳子抬起手回抽了一个巴掌。

啊啊啊啊啊啊——!!!!!!尖叫着的前田芳子使出了愤怒的连环巴掌,愤怒有时候能突破人的极限,前田芳子使出了比狗郎还要更快的速度左右开弓,还嫌不够般直接将人推到地上,疯狂用指甲抓着狗郎的脸,最后崩溃到甩着脑袋拿头发抽。

恶心!恶心!恶心死我了啊啊啊啊!你个混蛋!怎么是你!怎么是你!!!还不如我被毒死算了!让我死了算了!让我死——!!!狗郎抬手掐住了又要挥过来的手,突然没绷住一般噗嗤一笑:笑死,一点劲都没有,你指甲还挠劈了,你还不如拿刀捅我。

啊啊啊啊啊啊啊!!!藤原雅仁你给我去死!!!不是藤原雅仁,是林擒小熊!小熊你妈!暴怒的前田芳子直接一个头锤。

咚——然后她自己成功晕了过去。

笑死,一点都不疼。

【作家想说的话:】有种网恋对象最后发现是自己亲弟弟的那种崩溃感,尤其是在知道对方从头到尾都知道她是自己亲姐,还全程围观了她的黑历史,最后出言嘲讽。

芳子:彻!底!疯!狂!狗郎:笑死,就着?其他人:……啊?反转了?怎么又反转了?谁是我们那边的?守护忍:……他妈的。

前田信:他妈的!朔茂心路历程:开始→朔茂:这人吃东西这么麻烦,真担心他吃着吃着饿死自己,以及不想做那么多菜……算了,回去还是去练练吧。

之后→朔茂:……啊?(被可怕的姐弟关系吓傻)也有点心疼狗郎为了姐姐做了这么多,结果被扇巴掌……虽然狗郎之前也扇了他姐……但是……(事态过于复杂而死机中)朔茂:怪不得不让我凑上去……不然会被灭口吧……小第34章达不到别人的预期,也没什么的,不是吗颜解决了围困的警卫、有了物证、以及即使不便于暴露但却能直接锤死了一切的人证,火之国的一行人不动声色地扣住了主谋,并派通灵兽忍鹰以最快速度向火之国大名汇报求援。

这可是战国时代结束后,火之国上位层经历的最大的一次外交事故了,要知道忍界大战中五大国贵族们的直系血亲都没有出现过人身安全的问题。

至于让前田信就地正法?蛮可笑的,不是说火之国不敢动他,而是让他在众人面前揭露他做所之事最后受到处置,也太幼稚且没什么意义了——丈夫去世后被隐瞒消息、回归川之国的途中屡次遭到埋伏、连在川之国内部前田信小殿下的府邸都被内应策反围困,试图将前田信与火之国的前田芳子姬君杀害……前田芳子因此对川之国失望下决心再也不会踏入此地,火之国大名体谅女儿让其改回姓氏、又心疼年幼的继子,于是借此对敢对火之国大名女儿下手的川之国整体高层重新洗牌、派火之国的官员帮忙辅政——多年之后,朝堂之上只会都是火之国、以及偏向火之国的人,而年幼的前田信终究是随了父亲多病的体质,在合适的某一天死去,因其无后,便从宗族里选出刚好有火之国血统的继承人……川之国纵使不是火之国的藩属国,也会比藩属国更忠诚。

真是感谢大自然的馈赠,你的命我们不稀罕,你的国家,哎嘿,就这么作没了,最后是我的了,你气不气?理由正当、且撕破脸皮,还管你配不配合,是死是活、亦或者什么时候去死,能让你小小的丧家之犬前田信决定的了的吗?而且若还是不想前田信这般轻松的因病去世,还可以发挥想象给他一个名垂千史的死法。

你回去就说,是你、早有预料,中间的话你自己想,不用我教,毕竟这么大的疏漏你要是再想不出办法把一切圆到你身上,最后办事不力、再加上暴露我身份得罪我,你的仕途完蛋了!狗郎手一字一顿地用手指点着守护忍的胸口,重复着:你、的、仕、途、完、蛋、了!守护忍面容扭曲:可我要是瞒着……您的父亲最后要是知道了……我可能完蛋的更彻底……狗郎突然冷笑一声:那好的,从那一刻起,火之国一定就会流传出这样一个故事——火之国大名的长女之所以当年远嫁到川之国,当一个丧妻还带着拖油瓶的病秧子,是因为她心底有一个不可言说的秘密,她,其实深爱着与她血脉同源的亲生……住嘴!!!住嘴!!!!!已经从昏迷的状态中清醒过来的前田芳子,也旁听了这个知晓林擒小熊真容三人小队的谈话内容,本来正emo着继子一直以来竟然对自己的真心实意抱着这般心思,被这肉包子打狗一般的背叛伤心不已,突然发现自己竟然又被波及了,正抓狂地扯着自己的头发赶了过来,试图捂住狗郎的嘴:恶心!恶心死了!!!我宁可爱上一条狗我也不会喜欢上你的!!!我讨厌死你了你个混蛋!!!而且我出嫁的时候你才十四!所以是不可言说喽,别打断我,总之!她深爱着与她血脉同源的亲生弟弟!本以为远嫁之后此生再也不见,却在亡夫死后的回去参与葬礼的时候,突然……在奇妙的指引下,对一个熟悉的陌生人陷入了难以克制的痴狂,他、冷酷无情,她、执着痴缠,他、不为所动,她、为爱痴狂……本以为是新的良缘!结果!竟然还是他的亲弟弟!他已经长大了变得更英俊的弟弟!她更难以抗拒了!更何况他还救了她!她认为这就是命运的指引!她便拾起了挑战世俗伦理的勇气!决定非他不……狗郎钳着前田芳子因为用力而绷得跟女鬼似的爪子,自顾自继续编纂着挑战世人伦理三观的谣言,暴跳如雷的前田芳子最后忍无可忍一口咬到了狗郎的胳膊——那双恶狠狠遍布红血丝的青色眼睛简直就是狗郎的翻版。

怕狗郎继续说,前田芳子赶紧趁着这个间隙,将狗郎推开,来到守护忍的面前,她顶着一头之前被她又是抽又是拽的乱糟糟的长发,晃动着守护忍的肩膀,嗓音嘶哑又尖锐地威胁着:忘掉这一切!忘掉!忘掉!!!不许说你见过这个傻逼!不然我就死给你看!我就死给你看!又是持续不断的尖叫、疯癫的胡言乱语、配合着夸张的肢体动作,狗郎视若无睹,他想起了之前一直没有得到回答的问题,便问出了口:喂,你信我信他?你还说不说‘我信我儿子’了?狗郎还做作地掐尖嗓子重复着前田芳子的那句话,气得前田芳子发出了崩溃的尖叫:别提那个畜生了!以及你最好这辈子都别回家了!我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你了!!!还有你当年怎么不把那畜生淹死!气死我了啊啊啊!!!那你继续生气,不打扰你了,后续你们自己处理去吧,阻塞查克拉的药物能凭人体代谢出来,现在也差不多了,那我就先走喽~狗郎扣上了面具,懒洋洋地挥了挥手,转身就要走。

等等!前田芳子支吾了一会,虽然仍气狗郎将自己人生最灰暗的一段黑历史全程围观甚至还亲身参与,但终归是念及狗郎的精神问题,不放心地劝了几句:不要继续在外面乱逛了,早些回去跟父亲道个歉,他不可能真的和你计较的,虽然说你要是做出了什么事父亲可以帮你收尾,但你不适合去外面的……说了你也不懂,你和正常人不一样,你独自一人出去还隐瞒身份,你都能把自己饿死!你一点自理能力都没有!狗郎沉默了一会:什么叫我和正常人不一样,我觉得我很正常,而且我现在饿不死,有人给我做饭。

想了想,狗郎又补充道:但做的不好吃,可做的不好吃又吃不死人。

是有好心人捡到了你,可怜你才给你饭吃吗?但你这样的人……我是客观陈述事实,我觉得你这种性格真的会有一天被赶出去吧?明明给你提供了饭菜,结果在你嘴里的重点是饭菜做的不好吃……为什么你一定认为对方是可怜我才给我做饭呢?狗郎双手环胸,语气高昂地炫耀着:说不定是在感激我呢。

而且按照你说的逻辑,即使对方做的饭不合格,也不影响你认为他是好心人,而我只是有时候做的事达不到你的预期,我怎么就不是正常人了呢?前田芳子并不想和弟弟进行诡辩:说的太明白好像我欺负你似的,反正就是你赶紧回家就对了……狗郎并不想听他不爱听的话,直接捂住了耳朵:我不想听!也不想和你这种人说话!更不会回去的!而且从现在开始我和你们所有人都划清界限,我有新的身份了!再也不见了!捂住耳朵的狗郎直接撒足狂奔,没有人追上来,但狗郎也跑出了很久才停下脚步。

那是一段称得上很远的距离——川之国的地貌刚好是森林与沙漠的过渡带,地面干旱得没有火之国那般郁郁葱葱的树林,都是些稀疏且低矮的灌木,狗郎置身其中突然有些恍神。

之前短暂的恢复了藤原雅仁的身份,反而让他对于自己的认知更模糊了些,从前的他很少有情感过于丰沛的时候,大多数细腻的情绪都好似与他绝缘。

是回去做藤原雅仁,但可以吃到心仪的饭菜,还是继续去做山中狗郎,但只能吃水准一般还动不动就做咸了的饭菜呢?在他既不是藤原雅仁,也不是山中狗郎的那一段流浪的时候,只有他一个人,就像现在一样,可那个时候的他并不会像现在一样……被自己身份的割裂感困扰得难以思考。

可纵使那段谁也不是、不被任何人定义自己的时候多么自由无虑,可他若让他去选择,他发现自己并不能接受自己一辈子都要去过那样的生活。

无论是藤原雅仁,还是山中狗郎,他都不会去选择回到不被束缚的那段日子。

但他同样也想不明白,如果藤原雅仁是个不正常的人,可当他以山中狗郎的方式试图沟通,可结果怎么还是一个样子呢?明明山中狗郎是个正常的人,无论是狗郎跟朔茂说话、还是和卡卡西,他们都能理解,可狗郎对她说话的时候,她怎么和以前一样根本不在意自己说话的内容呢?经过他那一段流浪的日子,他好像摸索出了答案——他是一个不喜欢寂寞的人。

这很正常,这个世界上既然有享受孤独的人,那么像他这种不喜欢寂寞、无法接受不被束缚的人也不奇怪吧?他爬上了一处高于地面的被风沙腐蚀得奇形怪状的高石上,开始进行他一直以来都不会乏味的对自己的探究。

他一直有着不述之于口却丰富的好奇心,对世界、对同类、以及对于自己。

他反复推敲着这几天内发生的事,分析自己复杂的感情,认真想了很久,想到太阳落下、月亮高悬,想到冷风刮得脸颊刺痛。

狗郎不停地反复推倒自己的结论,一遍又一遍总结出了最后的结果——他意识到了山中狗郎和藤原雅仁不一样了。

藤原雅仁不会在意的事,山中狗郎会在意,当哑巴有一天学会了说话与人沟通,那么他便难以忍受还会有人听不到他的声音。

前田芳子并没有更正认知、认为他是一个可以与之沟通的人,之前藤原雅仁面对的所有人都是这样。

藤原雅仁不会在意,但山中狗郎没法接受回到藤原雅仁曾经的生活中去。

啊,已经被朔茂改变了呢。

狗郎突然笑了一下,思考了一小会,决定起身去做山中狗郎。

狗郎?是你吗狗郎?刚要从高石上跳下的狗郎顿住了动作,回头看向发声的位置。

旗木朔茂披着挡风的斗篷,确认了是狗郎后,立刻跑了起来,跑到了狗郎所在的石头下。

你怎么在这里啊?我以为你早就回去了,这也太巧了吧,应该不是为了等我吧,毕竟这里的路线不是官道……太巧了吧!几下子同样跳了上来的旗木朔茂看了眼狗郎仍穿着出门时的那套衣服,便将斗篷解了下来给他披上:真是幸运,我在那边耽搁了一段时间,还能碰上你。

怎么了?明明平时狗郎也不是那种会反应热情的人,可旗木朔茂自顾自感慨了一会后,像是发现了异常,他就着月光仔细看了会狗郎的表情,把狗郎看得莫名其妙。

旗木朔茂抬手摸了摸狗郎的脑袋,然后简单拥抱了下:不开心吗?不开心?你怎么看出来的?我都不知道这件事。

因为一看你的样子就不对劲。

哪有不一样?这哪能看出来?当然能了。

想到了这几天发生的事,旗木朔茂担忧地看向狗郎:是想家了吗?你怎么猜到的?狗郎很诧异,他最不擅长解读别人的情绪了,面对旗木朔茂这好似读心似的能力他油然升起了佩服,他感叹道:就在刚刚,就是前一分钟,我就在想赶紧回家呢。

那……那我们正好一起回去吧。

……好。

我之前思考了很久,我再次确认了一件事。

什么?如果能一直和你在一起,哪怕每天都只能吃很难吃的饭菜,我也可以接受。

抱歉……我回去会努力锻炼厨艺的。

不用抱歉,也不用努力。

狗郎今天格外多愁善感,他深深吐出一口郁气:你做饭好不好吃,又不影响什么。

达不到别人的预期,也没什么的,不是吗?我不希望你有一天会变得和我今天一样不开心,所以我要先告诉你,没什么的,我不介意。

【作家想说的话:】狗郎为自己的程序里打了个补丁→原来这种复杂的怎么想都想不明白的心情就是不开心。

其实这种程度应该是难过,但狗郎情绪很钝感,精神也有问题,达不到正常人的程度,也幸好这样吧。

狗郎也算是残障人员?这种人一直以来都不被社会的主流所重视,平时也很少会看到他们的身影,一个是因为旁人异样的眼光长时以往让他们对出门就变得不感兴趣了,再就是家里人也会出于好心的保护欲,不会让他们总出门。

狗郎他的父母兄弟姐妹对他就是这个态度,因为一个不会和人沟通、不会正常表达、行为难以预测的人,很难在正常人的社会里生存的,狗郎好在有武力在身,这也是他为啥身为贵族会忍术的原因,家里默许的、恰好他还很有天赋。

身为朝夕相处的家人,他们比朔茂更清楚的一点就是狗郎脑子的单线程→简单的举例就是,加减会算,乘除会算,但加减乘除掺在一起,就没法理解了,往事情上说,就是没法将两件事联系起来,他关联性很差,这种时候就会显得狗郎有智力障碍似的→这就是家里人不认为他有正常的沟通以及行为能力,连带着不认为他有连贯的思想与行为逻辑,再加上他平时情绪上的钝感,就会高兴和生气,最多加一个无聊?所以深刻了解他的病情的家里人真的很难放心把他当做正常人。

家里人也试过很多办法,但效果不好,他们也是试过了很多次才放弃的,不得不承认狗郎精神有问题,需要有人看护。

朔茂能行得通也有机缘巧合的缘故,狗郎已经用了二十多年让自己这坨bug勉强运行了,他家人也尽其所能把能教的东西教了,剩下的一环也是最重要的一环交给了朔茂来补全→与狗郎平等的交流、有足够敏锐以及高于平均水准的善良,礼貌倾听、富有责任心、体贴、甚至要有跟教小孩一样的耐心去掰正一个成年人的行为,在此之间他会一次又一次再犯,好像付出的努力都在打水漂,在这好像没有尽头的重复里,等着彩票刮出头彩——他突然不这么做了。

这真的需要无比的耐心,多到好像最开始就不抱有希望才能拥有这种永不受挫般的耐心,再就是需要软到任何触碰都能泛起涟漪的心,当狗郎第一次对朔茂说的那些话打动了朔茂的心,他便总是会对狗郎所有的触碰都格外敏锐、并积极给出回应,这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正向反馈,家里人为狗郎能从0到1而格外苦恼,但朔茂只要狗郎多迈出了0.01,都会很开心。

所以对狗郎来说,无论是狗郎还是雅仁都比做野人对他有吸引力,他不是一个能享受孤独的人,但现阶段朔茂对他的吸引力更大,就跟着回去喽。

以及,藤原雅仁与山中狗郎真的不一样,狗郎是他虚构的身份,再以旗木朔茂为蓝本模仿并学习所产生的,但最后可能copy的不像吧,不过狗郎认为达不到预期也没什么,想做就去做了。

现阶段copy:1.拽别人领子→最开始是朔茂拽狗郎领子的,他学会了。

2.踢人(不是很重的那种,轻轻的)→也是跟朔茂学的。

3.偶尔会变得很温柔,而不是像之前说好话都硬邦邦→朔茂一直对他都是这种态度。

之后还有无数的模仿得像亦或者不是很像的地方,欢迎各位找彩蛋。

到最后,狗郎亦或者藤原雅仁的区别、身份认同、以及会不会自己把自己催眠的人格分裂了,那是个很有爆点的时候,希望早点能写到。

小第35章我喜欢你的礼物,所以我把碍事的旧东西扔掉了!他们真该死啊!颜本来并不打算提前给你的,但是……旗木朔茂并没有去打探对方的隐私,毕竟人与人之间最忌讳的就是交浅言深,纵使自己与对方确实是世俗意义上最紧密的关系,但藤原雅仁的那一面所属的一切对方并没有允许自己去触碰。

他从腰间的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又用了布袋包裹的小盒子,在狗郎被吸引过来的目光下,旗木朔茂拆下来为了避免包装出现划痕的袋子,再将盒子打开。

那就先送给你吧,过几天应该就是你的生日了。

在狗郎怔愣的目光下,旗木朔茂将装着一对银色耳环的盒子递给了狗郎,因为光线不足,狗郎拿起来就着月光才看清了耳环上纂刻出的细致纹路是蛇的鳞片——是一对被做成了环形的蝰蛇,背部的鳞片锐利凸起,最巧妙的是眼睛镶嵌着很小颗的青色宝石。

和他眼睛的颜色很像。

我回来的时候路过了首饰店,刚好看到这对耳环,我想起你一直都带着一对金色的,有耳洞,而且这个元素我觉得很适合你……就买下来了。

旗木朔茂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本来还苦恼要不要去给你定制一把刀什么的,但看到这个就一时冲动买回来了,我不太清楚你会不会喜欢……不喜欢的话,等你过生日的时候我再去准备吧。

补办身份证明再去婚姻登记的时候,旗木朔茂曾看过对方填写的部分信息,若是名字可以编造的信手拈来,出生年月也很可能是假的,可狗郎当初填写的日期是10月27日,这并不像一个随手捏造的日子,从对方的起名风格来看,1月1、2月2、7月7、或者10月10、11月11这种数字的可能性更大,但偏偏不假思索地填写了这种不太顺口的日期,所以大概率是真的吧。

回去的时候再一起去出去吃点什么?旗木朔茂眼睛映着细碎的月光望向狗郎的表情:有什么想吃的店?正好我也不想去做饭,有开心一些吗?狗郎直直地盯着耳环,不知道想着什么,旗木朔茂有些局促,但还是没做做声,静静等着对方的评价。

不打算提前给我……是什么意思?没有摸清对方想表达什么,旗木朔茂谨慎地只从字面上去解释:想等到你过生日的那天……再送给你,想着应该会是个惊喜吧,虽然不太贵重,但毕竟是心意……旗木朔茂像是怕尴尬一般,提前降低自己的预期,用一种打趣样的姿态紧接着说道:你该不会是认为随便买的、又不是很贵重的东西,将其包装成心意送给别人,对方收到了也不会觉得惊喜吧?在狗郎的脸上看不出对提前收到礼物的开心,他用手指抵在唇上沉思了一会:我确实在思考我应该对你送给我的这个该抱有怎样的态度,我该怎么和你讲清楚我没有按照你预期的反应进行反馈呢?我想一会,我捋顺一下思路。

旗木朔茂不是很擅长应对这种无法预测反应的性格,但也好在没有产生太多因为对方的行为完全超出他想象的每一个可能而忐忑的心情,可一直等着太像被审判了,他突然缓和气氛似的笑了下,然后抬起手指碰了下狗郎的耳垂——狗郎目光从耳环上转了过来,看着期待得到反馈的旗木朔茂露出了好像小狗一样的表情,因着没有被拒绝,旗木朔茂又主动表现亲昵一般手指又摸了摸对方的耳垂,金色的耳环摇晃着反射着月光而凸显出金属的质感。

你带耳环很好看。

旗木朔茂再笑了一下,带着讨好,但并不卑微:所以给你买了,不要话说的太重哦,要是苛责别人的心意,会让别人很受伤的。

如果你想说不喜欢的话,别说太多哦,只要告诉我你还想生日当天再收一份礼物,好不好?荒芜的野外昼夜温差有些大,从旗木朔茂口鼻处呼出的气逐渐有了白雾,再加上旗木朔茂放低姿态下垂下的眉眼,好像很难拒绝那双真诚的眼睛。

好不好啊?不要对我说太重的话,可以吗?……你是在撒娇吗?不可以嘛?旗木朔茂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还变本加厉地双手合十,歪着头摆了摆手:就是在撒娇,你好像很吃这套,所以拜托啦,三十岁的人这个样子很难为情的,好在只有你能看到。

狗郎本来准备好的话突然说不出来了,支吾地重新打了回去,重新组织了措辞:不是不喜欢……也不是喜欢,就是……不是很明白过生日准备生日礼物,为什么要瞒着?一般不都会要提前很久就要准备吗?告知能通知的所有人,然后要准备大餐,准备舞会,过生日我记得还要放烟花,然后会有很多人会送贺礼……以及惊喜?本来就是会在生日的时候收到的,只是不一定能知道送的东西是什么而已,而且按照情理来说,提前告知我要送你礼物,难道不就能从知道的那一刻起就期待着并开心吗?为什么要瞒着到生日那天,以为不会送的人突然送了,是惊吓吧?旗木朔茂好像从未从这个角度想到这个问题:你说的好像也有道理……你描述听起来好像会更热闹更开心唉?并没有多么开心,流程太复杂了,会厌烦吧?狗郎纠结着挠着头:尤其是家里人要是很多的话,还不在一个日子过生日,每年每个人都要这个样子真的麻烦死了!哇……旗木朔茂却忍不住感叹:可是听起来很令人羡慕啊,我就不知道生日可以这么过啊。

毕竟我很小就没有父母了,也没有兄弟姐妹,年少的时候也不会有人提前很久就为我准备礼物,只为在一个对我自己都没有什么太大意义的日子送给我。

所以当第一次意外收到礼物时的那个心情,很难忘的,于是我便一直这么认为了——偷偷在对方生日的那天送礼物,对方会很惊喜。

你的家人真的很爱你啊,即使家庭成员那么多,却也每个都不落……那等你过生日了,我们也热热闹闹地给你过生日?狗郎避开对方的视线,将耳环从盒子中拿出放在手心:所以,当接收到意想不到的人送的礼物,就是会很开心很开心对吗?呃,可能……?也要看不同人的性格吧,如果你不喜欢……狗郎直接麻利地动手摘下自己一直戴着那对的耳环,一边打断旗木朔茂的话:不同的情况,会有不同的形式,但心情都是一样的,没有哪个方式是最好的最正确的,对吗?再者,收到别人的心意,不论方式,都要尊重对方,因为被喜欢的心意要是被辜负是不可饶恕的……狗郎摘下了金色的那一对,再在旗木朔茂的面前换上银色的那对,他望着手里换下来的这一副:这是我母亲在我十八……在我八岁生日的时候送给我的!听到狗郎这么说,旗木朔茂瞬间慌了:那、那你别换了,这可是你母亲给你的,要不我给你串成项链……突然,狗郎将放着耳环的手攥紧,以一种常人难以理解的坚定目光注视着旗木朔茂,把旗木朔茂看得升起了不好的预感。

狗郎一字一顿地说着:但我说过!我的父母!我的兄弟姐妹们!都死了!我!现在和你一样了!所以你的这个方式很好!我现在非常开心!在旗木朔茂本能的伸手阻拦下,狗郎扬起手扭腰蓄力,狠狠地将手中的旧耳环抛得老远。

旗木朔茂不自觉瞪大了双眼:你、你这是在干什么?!狗郎平静地双手叉腰,面对着他抛出母亲给他十八、啊不、是八岁时生日的礼物抛出去的方向,感受着呜咽着刮得他脸生疼的冷风,这般说道:这同样是一个很难忘的礼物,我很难忘,也很激动。

旗木朔茂也望向他扔掉旧耳环的那个方向,视线巡视着远处的地面,然而什么都看不到,他有些崩溃地开口:你也不用这样啊!为什么要把旧的扔掉? 9⒔ 35O我在表达我很喜欢你的礼物,看不出来吗?这算什么表达?这对碍事的旧东西,影响到你给我买的惊喜礼物了,没看到这对银光闪闪、做工精细、也有着独特元素的耳环没有地方带了吗?所以我把碍事的旧东西扔了!它们真该死!占着地方会让我没法戴上你送给我的耳环!狗郎眉头紧皱,面容严肃:我喜欢你,也喜欢你的礼物,也很开心,谢谢你。

从今天起,我耳朵上的这个位置,只属于它了!可是你这幅表情,以及这种行为,真的很令人担心你的精神状态啊!你不至于为了我送的东西,把自己亲妈给的极具纪念意义的礼物就这么扔了啊!我知道你是在表达你很喜欢这个!但不至于做这么绝啊!太夸张了啊!夸张到有些假了啊!你母亲最后要是知道你为了哄我开心把她送给你的礼物直接扔了,我的日子就不好过了啊!旗木朔茂很崩溃,好吧,可能有一点点感动对方回应自己的心意……可太夸张了啊!夸张到简直令他害怕!虽然知道对方夸张的表达里确实像是在安慰自己……但真的不用做到这种地步!真的不用啊!!!旗木朔茂反复看了几眼地面,和不为所动的狗郎,最终实在不甘心,走了几步蹲下去寻找地面上一切可疑的痕迹。

你、你别扔啊,那毕竟是你母亲送给你的,你珍惜一点啊!哦,但我现在有更珍惜的东西了,它们可真漂亮啊~如果要是有镜子就好了,带上它们的我一定好看极了~狗郎装模作样地用手指托着耳垂上的耳环,做作的语调简直就像某些网络带货主播:真的太满意了,而且我都说过很多次了哦,我亲人都死绝了,所以死人的东西带了不吉利,对,不吉利!哦~真感谢你送我的耳环~如果不是你,我至今还要戴着那样不吉利的东西,甚至都意识不到呢~你母亲可能会觉得我才是那个不吉利的东西!旗木朔茂扒拉着地面上的枯草和灌木,稀疏的月光下根本看不清那么小的东西,而身后的某个人像是完全沉浸在了那做作的戏码中……旗木朔茂翻了一会,实在找不到,他崩溃地跪倒在地上:你……你这是害我啊……声音低得直接被风声盖住,眼见风刮得愈来愈猛,温度也在持续地下降中——放弃?他怎么敢放弃不找?抱歉……因为这种事来让你们来帮忙……旗木朔茂第一次在狗郎面前通灵出了他的几只忍犬:拜托,请帮忙在这附近找一对金色的耳环……在半夜被叫出来加班的狗子们幽怨的目光中,旗木朔茂红着脸指了指在场唯二的人类:闻一闻他的的味道,然后找一找,拜托,我回去会请你们吃高级罐头的……其中某只脸皱巴巴的小狗察觉到有些不对劲,凑到主人的身前闻了闻,然后人性化地皱着眉头来到了狗郎面前。

哇,好丑的狗。

被某人冒犯的言论激出一头青筋的小狗,看在主人的份上很快的凑上去,闻了下记住气味转身就走。

呕——!小狗路过旗木朔茂面前时,发出了类人的作呕声,在旗木朔茂拜托他们后就一直脸红不好意思的目光下,发出暴言:你都被腌入味了!不要再叫我大半夜出来干这种损害我鼻子的活儿了!当通灵出狗时,就预料到会被对方闻到味道上的猫腻,旗木朔茂红着脸支支吾吾:也没那么夸张吧……狗的鼻子是很灵敏的!残留几个星期的气味都闻得到!帕克伸出狗爪推了推旗木朔茂的鼻子,强调到:几个!星期!都能闻到!都……都洗澡了……停!我不想再被强奸耳朵!我不想听!哇,丑狗还会说话。

狗郎……别……啊啊啊!朔茂你这次找对象的眼光也太差了!【作家想说的话:】狗郎→这是无父无母还没有亲人朋友的过生日方式,山中狗郎也和旗木朔茂一样!所以!我要融入新的方式中!朔茂:你别害我啊!我知道你是在表达重视我!但你别扔你妈妈给你的礼物啊!要是最后被知道了,我就是她眼中的那个不吉利的东西了啊!狗们:呦,第二春了,从气味上闻起来频率不低……就是找的这个人很讨厌!一点都不会说话!闻起来就是一股刻薄的味道!不过双方都一下子转移了注意力了呢,狗郎不去纠结家人从不会去重视他的想法,光顾着费尽心思角色扮演一个收到礼物很激动的角色,而朔茂也把曾经没人给他过那样热闹的生日而认为突然在生日当天送礼物会很惊喜的那些过去的事忘记了——找不到就要影响未来的公婆关系了啊!既然说是扮演,当然是狗郎并没有对朔茂送的礼物太惊喜,因为他曾经收到过太多好东西了,而心意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他现在情感上理解不了,所以从逻辑和理智上去分析模仿——要表现得开心!要表现的惊喜!要好好融入!归根究底是因为他知道、或者说朔茂坦白说是为了哄他开心才提前送出来的,而且对方也说了不喜欢不要把话讲得太重,他会很受伤,所以狗郎紧急撤回了要说出来的客观感受。

和狗郎沟通,就千万别太隐晦,坦白说一些期望,以喜欢为出发点的话,狗郎真的会听进去,即使感情不理解、钝感,但他很讲理——即使是你因为喜欢我才为我准备的礼物、因为看我不开心又提前送给我了,而且你会因为我直白的不喜欢而感到受伤,那我就不会这么说的,又因为我也喜欢你,所以我会考虑到你期待的反应,即使感情不达标,那我行动上表现可以了吧?于是就这么干了。

重复在狗郎嘴里死来死去的家人们:我真谢谢你,拿我们做消遣哄小情人开心。

最后朔茂他当然知道对方这种行为的含义啦,只要不将狗郎的逻辑当做精神病犯病脑抽,而去真的放在心上去理解尊重的话,狗郎的行为都很好懂的,基本就是开卷答案。

很难说对方真的因为自己送的礼物开心,还是对方因为喜欢他并理解他的心情而用行为去做这般夸张的行为艺术哪个更让朔茂开心些,但他现在确实没有因为狗郎的行为有一点点的受伤,是个诚实又不敷衍的人呢,在朔茂心里的狗郎。

也就是这样不会敷衍又诚实的狗郎,所以朔茂年纪不小了也会放软语气撒撒娇什么的——真的有用。

而且对于恋爱脑来说,撒了娇后对方果然放软态度,简直就是诱惑着向娇妻雌堕的路狂奔啊!对着男人示弱去雄化以获取自己所需的东西,跟如同小狗撒娇舔主人还不一样呢!是讨好、是示弱、是放低自己、是有目的性的、是靠男人的心情来获取利益!这才是糟粕中的娇妻化!是清醒却无法抗拒的自我阉割!不是因为喜欢却最后变得难以抗拒糟粕中如同毒品中引人堕落而催眠自己喜欢上这种感觉……不是已经驯服了的狗,而且世上第一只摇尾卖乖讨食的狼。

二人有着谁都不曾注意到的暗处的彼此拉扯,都要小心不被对方的喜欢拽下深渊而不自知呢。

警示:朔茂你可千万别习惯这种方式去换取自己不确定能得到的东西哦,成功了一次后,这份不确定就会受到动摇,直到最后……为了获取想要得到的东西将所有的期望都寄托于此,疯狂的想要获得那份确定,最后会很崩溃的哦。

小第36章这不是叫的还可以吗能打个7分。

(野战play)(车)颜哇,好好摸哦。

已经进入了火之国境内,温度和湿度与川之国形成的反差好似完全是两个季节,茂密的林木和植被让空气都闻起来不一样。

狗郎一路上耐不住寂寞,手又总是不太老实,但谁让另一方对其极度的纵容呢?狗郎最开始是从后腰处扯开上衣伸进去,摸着摸着就搓到了旗木朔茂的腹部,未绷紧的腹部肌肉摸起来还是手感不错的。

当然,这也极大影响了返程的速度,当乱摸的手向上伸到了胸口处,狗郎几乎就是从身后把人抱住,手在衣服下揉弄着。

旗木朔茂仍不是很适应这种太过奔放的亲昵动作,他逐渐停下了脚步,红着脸视线局促地瞥向四周,明明是林地,不太可能会有人,但这种露天无处遮挡的地方还是让他心底难以适应。

回家再说……可以吗?说着这句话的旗木朔茂正被伸进衣服中的双手揪着乳头玩,他伸手却没用多大力气的反抗,弱弱地试图推开。

回家再说……?啊,你想做啊!狗郎得出了结论,手又大力地揉捏了几下,趴在旗木朔茂红透了的耳边说着:回家再做干嘛,这里也可以吧,介意被人看到的话,这里有没有人。

会、会有人经过的……不会那么巧的啦。

狗郎开始上手解开旗木朔茂的裤带,几乎没有反抗,狗郎将人推到一颗树前,旗木朔茂下意识抬起手支撑。

带润滑剂了吗?偏偏还带了,旗木朔茂不是很想但情势所迫,将一直随身带着的润滑剂递给了对方。

别做太久,万一被人看到了……旗木朔茂紧张得不行,他不是很想在这种地方做,但顾及对方年纪小,有段时间没做了会难受,再加上考虑到对方最近发生的事可能心情不会很好,他便没有开口拒绝。

不然总不能去靠动动嘴皮就可以让对方真的有好心情吧,虽然狗郎对他还不错,真拒绝了对方可能真就停下了,但这种纵容谁知道到头来可以有用几次?人又不是一成不变的,现在正处于经营好感度的阶段,那就不要非必要时刻扫对方的性,成年人了,总要学会懂事一点。

他只能希望对方不要做太久,他不禁想起和狗郎做的第一次,那时候他一腔怒火很好的压住了对于可能被人发现的恐惧,但现在这份不安与羞耻的心情格外明显。

要不,要不我先给你舔一会好不好?润滑剂注入身体的感觉很明显,旗木朔茂吞了吞口水,他既不敢只盯着面前什么都不去看,可如果一直观察着周围又很忐忑。

不用了吧,来两发解解馋就完事了,回去再做这些其他的。

旗木朔茂松了口气,配合着扩张的手指,努力不让其太过于紧绷。

扩张真麻烦,也太紧了吧。

身后的狗郎嘀咕道,想要说什么,但又想起了曾经对方告诉自己很介意的一些事,赶紧提前声明:我只是好奇问一下啊,你别想太多,我想问问和女人做应该更省心一些吧?旗木朔茂一时不知道说些什么,虽然事先强调只是好奇,但他真的听起来还是很不舒服啊。

哪怕不是比较,说这种话也挺令人不是滋味的。

旗木朔茂并不是很想在这种时候去回答这种话,虽然妻子已经去世了好几年了,但并不代表他能在这种时候回答这种话。

不知道……旗木朔茂含糊着回答,不是很想继续这个话题。

用的地方不一样……可能不一样吧……那你能变成女人我试一试吗?……做不到的,变不出那种东西,被插进去就会变回来了。

有点失望,但就一点点啦,男人也能凑合用。

你考虑下我的心情,听你这么说我有些……哦哦,我更正一下,男人也能美美的用!后穴被一点点顶入着,狗郎将脑袋凑到旗木朔茂的脸侧,夸张地啪地亲了一口:美美的用哦!有没有开心点?脸又被啪啪亲了好几口,湿漉漉的口水亲着有些痒,后穴也最终被填满,撑胀的被使用感抚平着低落和不安,再加上被狗郎小孩子一般的亲昵举动,亲着亲着旗木朔茂就禁不住勾起嘴角笑了。

也没法生太大的气,毕竟比自己小了七岁,他又不可能真的去计较对方的一言一行。

别亲了,你快点做,我们好快点回去……别做太久。

旗木朔茂也侧过脸讨好地亲了下狗郎的脸,又用鼻子蹭了蹭对方:快一点好不好?我更想回家里做,回去给你舔好不好?不要折腾我太久,我受不了的。

对方的连番示弱,以及一个又一个好不好砸过来,即使是狗郎也难以一一拒绝。

狗郎一边揽着对方的腰,一边浅浅顶胯,咕叽咕叽的润滑液的声音于深广寂静的深林里格外的格格不入,狗郎纠结了一会,便还是同意了只是暂且解决下,等回到家里再补几轮。

已经完全忘记,最初是他倒打一耙说对方想做的狗郎,现在在心底将此次行为定义为了自己想要。

好吧。

狗郎手顺到对方垂下的阴茎撸动把玩着,但是这次不要叫得太夸张喽,要甜一些的。

……不是你之前说的,我不用这么做的吗?说和我结婚又不是为了解决生理需求,结果你是骗我的吗?虽然旗木朔茂反问对方的时候语气像是略带点撒娇的抱怨,实际上旗木朔茂心底是有些委屈的。

他还以为对方说的是真心话,结果只是做的时候一时上头吧说出来的吗?狗郎提高了顶胯的幅度,手也从揽改为掐,玩了半天也才刚堪堪充血的物件被他放弃了,想着等到彻底充血了再接着玩。

是因为声音好听我会更有感觉一些。

狗郎寻着印象中对方的敏感点碾了碾,特殊情况啦,就是比如说,鱼不能离开水,但暂时被拿出水一段时间,也不会死掉。

是这个意思,没有骗你哦,要是不想叫的甜一些我也没办法啦。

狗郎一边插着穴一边说道:我射的就会慢一些……不是威逼利诱你哦,是客观事实,唉,和你说话得每一句都要解释啊。

这句话也别想多哦,我很喜欢你的,就像你介意的时候会告诉我,我也会告诉你我会介意的事。

狗郎见将人哄得差不多了,对方耳廓通红地躲避着他凑过去的脸,他亲了亲对方的后颈,引来了一哆嗦,然后念着对方想要快一点完事便加快了速度。

我喜欢你,你喜欢我吗?不要偷偷讨厌我哦。

或者不吱声地在心底不那么喜欢我了一点点点点点……更喜欢我也要告诉我哦,你更喜欢我我也会更喜欢你,如果你减少了喜欢,我增加了喜欢,那我就吃亏了!很不公平!你不喜欢我了,我也就不喜欢你了,所以要告诉我哦,多跟我说话,听到了吗?听到了吗?朔茂、朔茂、朔茂、朔茂……旗木朔茂不堪其扰地只能投降,他喘息着克制下逐渐提升起来的性快感,试着配合着夹紧快点让对方射出来,还得嘴上拿话堵住狗郎的嘴:没有不、不喜欢你……旗木朔茂扶着树干面色酡红,有些控制不住摩擦声带的气息发出的调子:我、我说不出来、话了……唔……别、别为难我……每一次的撞击,除了肉与肉相撞的脆响,黏腻暧昧的水液声,就是旗木朔茂嘴里短促的无意义的音节了。

不是连贯又黏腻的调子,勉强出口的话发音也怪怪的,带着无措的生涩。

客观来说,并没有曾经假叫时的那般勾人,但凡是听到的人都能从破碎的音节中听出那令其无措难以应对的情欲。

能听出来是被人干爽了。

还真是按照抽插的节奏来,狗郎还真摸出了点规律,当对方呼气的时候顶,旗木朔茂是最难以憋住声的,一般会绵一些长一些,若是吸气的时候顶上,对方会呼吸困难般吐出的是更短且向上抬的音节,会更哑,难听一些,但这么顶会把人搞得更受不住,且后面绞得也更紧一些。

若是趁着对方被顶得迷糊,突然袭击一般去摸上他的胸使劲揉,就会被吓得本能含胸扭着身子躲避,等反应过来后会老老实实靠着他任由一双手玩弄着胸部。

越是用搓女人的胸的手法抓着聚拢、去用手指拨着挺立起来的乳头,对方就会身体越僵绞得越紧,泄出的声音也带上了颤。

而且,越玩,越烫——几乎整个身体都烧起来了一般,连一直以来手脚温度都比寻常人高的狗郎都摸出来了,本来体色就很浅的皮肤粉里透红,情动下心跳加速血液流动,随便一摸都能摸到皮下血管跳动着输送着血液。

……很爽?狗郎嗓子有点干,也有些热,他的一只手离开了亵玩着的胸,向上摸旗木朔茂的脸。

也很烫,他把旗木朔茂的脸掰过来看了看,被刺激得眼睛都皱着眯起来,半张脸都红透了,额头上都是汗与绷起来的青筋,嘴里呜咽着短促的音节。

狗郎用力地顶了几下催促对方回神,然后在对方准备开口说话时,再立即去拽着他一边的乳肉,然后手指掐着充血的乳尖。

舒、唔呃……服……嗯啊……这、这次……啊、啊啊……我……唔呢……旗木朔茂说不出话,摆着头像是在求饶,狗郎先是用手指探进对方的嘴里,声音更是止不住,有些凌乱得不知章法,手指好奇地在里面摸了一圈,慌乱的舌头都不知道该如何配合。

舌头真软。

狗郎感叹着,已经提前期待你给我舔了。

脑子有些懵的旗木朔茂胡乱地点了点头,听到对方说了舌头,嘴里呜呜呃呃地讨好地伸着去舔狗郎的手指。

随后,狗郎再度掰过旗木朔茂的脸,故意亲过去堵住旗木朔茂的嘴。

堵在嘴里声音闷闷的,而且对方呻吟着的时候整个口腔都在抖,想要去伸舌头乱搅一通,对方的舌头都仍在颤抖着无暇应对,甚至影响到喘气而鼻音越来越颤。

当狗郎将唇分离的时候,故意顶着敏感点碾了碾,意想不到的突破了过往音量极限的颤音从旗木朔茂的嘴里发了出来,甚至都吓到了头脑昏沉的旗木朔茂。

他嘴里呜呜呃呃地像是准备说些什么,但连不成句,也发不准音,双腿也有点发软,比起靠树干支撑,旗木朔茂忍不住向后贴。

夹紧一点。

狗郎鼻子埋进对方扎死来的白发中:听话,我快速插一波然后射进去。

这不是叫的还可以吗?听起来叫的有点笨……但能打个7分,真不错,我挺喜欢。

【作家想说的话:】最近精神状态不太好,不确定能确保日更了,状态糟糕,但能更的话会尽量保证去更,后续可能会补回来吧,不确定会持续多久。

评论不用就这件事多谈,讨论内容就好了,发这个作话内容只是一个变更更新频率的通知,不想过多提及。

千万别提内容无关的评论,我会删评,多强调两遍是不想误伤读者的好心。

小第37章希望你做点正常人能做出来的事。

(车)(已替换)颜被操射的感觉让旗木朔茂很茫然,甚至说很挑战他的认知,虽然他也曾专门去了解过这方面的事,知道男人也能从后面获得性快感,但到底真的在自己身上发生,还是很不一样的。

是一种说不出来的复杂心情。

他能接受并习惯被男人内射,但被男人操射还是……熟悉的精液内射的刺激让他铃口怒张着射出的更多,达到顶点的快感突然释放,身体的热度逐渐下降,汗湿的身体沾染了环境中更多的凉气,有些冷,有些累,还有些昏沉沉的。

他担心会弄脏狗郎而没有再向后靠着对方的身体,他前倾身体扶着树干借力,射精过后半勃的物件从他穴内顺着拔出。

没有了填充感却已经被撑开了的后穴有些不适应,旗木朔茂扶着朔茂喘息,因为是在野外,他极其不适应没被使用的现在还裸露着不该露出来的部位,局促地拽着裤腰,想向上提却又害怕裤子被弄脏。

再来最后一次……?旗木朔茂犹豫着开口,他不太想等不适期结束再继续,还是尽快完事好一些,在这种地方做私密的事太过……不是说羞窘或者难为情,而是能称之为不安和抗拒。

其实他更想现在就去附近的水源处清洗干净后赶紧回去。

但身后的人并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凑了过来,继续手不老实的乱摸。

旗木朔茂也算是松了口气,总比什么也不做强,身为接受了社会化教育的人,他无法接受在野外单纯的暴露身体,要是对方是为了寻求性刺激而对他做些什么,他反而好受一些。

手指插进去玩弄,避开了敏感点的单纯抽插没有什么快感,但在这种场合只会让旗木朔茂觉得这淫靡的声音以及对方的动作无限放大了他的淫荡。

被男人操射了、被男人用来处理性欲、被男人肆意玩弄……一直压制在心底的这些不愿意去回想的感觉逐渐浮出了水面,只因为被操射的这一认知太过于尖锐,到底他是个比较传统的结过婚生过孩子的男人,有些事并不是喜欢对方就真的不会去介意的。

他对这样的自己很陌生,厌恶倒是不至于,但终究是不太能接受他被操射的事实,尤其是抽插着后穴玩弄的手指,最后抽出来开始把玩他被操射后的阴茎。

刚射完没太大精神,半软的形态也不是很好看,摸起来也没什么劲。

对不起……旗木朔茂知道对方每次都会把玩这里,声音低哑带着不易察觉的颓败:这次没让你玩到……我也不知道会比你先射……年轻人果然会更精力旺盛,摸了会后,狗郎反而先恢复了精神,正挺着蓄势待发的阴茎蹭着旗木朔茂的臀缝,但旗木朔茂的前面还尴尬地没有反应。

然而越着急,反而越难以进入状态。

你不喜欢被操射?被目露焦急紧张的视线频繁观察表情,狗郎还是能在做事的时候感受到对方不在状态的。

那就不操那里好了。

说完话便自顾自地将准备好的阴茎插了进去,如话中所说,狗郎不去寻找敏感点的动作更加舒畅,旗木朔茂也只能从后穴中感受到异物单纯的进出身体,除了撑和胀,没有太多能影响到他的东西。

旗木朔茂却不知为何更加慌乱,他手指撑在粗糙的树干上,却难以将注意力集中,一直紧张地观察四周,明明不可能会突然冒出来个人,但他就是难以克制。

能、能快一点吗?在这种时候说出这种话,对常人来说更像是挑逗性质的挑衅,但狗郎没听出来这方面可能的意思。

为什么?狗郎猜测道:快一点你会更舒服?这时,附近的草丛中突然传出了簌簌的声音,吓得精神紧绷的旗木朔茂几乎是直接撞进狗郎怀里。

嘶——疼疼疼!疼得狗郎抬手不轻地怼了反应过度的旗木朔茂几下,虽然狗郎从没对旗木朔茂发过脾气,但他事实上就是个情绪管理很差的人。

一只野兔子!我是感知忍者,有什么情况我不比你反应更快?狗郎摸到了旗木朔茂一瞬间激出了满身的冷汗,可以说正常人那种纤细的神经,狗郎一根没有。

不想做那就不做了,不要搞得像我强迫你一样,很扫兴的知道吗?旗木朔茂听了有些慌神,他只是不想在这种地方做,或者说如果对方想要来做的话他也能让自己愿意去做,他没有想营造那种被强迫的感觉,他的本意就不是想让对方扫兴。

而且他能听出来对方生气了,这还是第一次发生这种事,平时对方心情好的时候他敢偶尔耍耍横或者故意示弱撒娇就能让事过去了,但感觉到狗郎真生气了,他反而不知道该怎么做——毕竟确实是他自己没做好。

尤其是前不久狗郎还遇上了自己的亲姐姐,也感受到了对方暗藏在表面下的纠结,旗木朔茂确实担心发生什么变故,对方万一没兴致陪自己继续玩这个拙劣的扮演游戏……对不起!旗木朔茂轻轻拉着对方的袖口,这种时候反而不敢像之前一样示弱说软话了,拉动着袖口示意对方还可以继续,不要退出去:不会再这样了,抱歉……没有不想做,我已经适应好了,你一直做都可以,多做几次也行……一边道歉,一边用身体主动配合着讨好。

但狗郎是真的被夹得很疼,甚至可以说极大的消减了想做的兴致,不顾一直急切地拉着他袖口阻拦的手,最后退出了对方的体内。

不想做了,疼死我了。

狗郎嘶嘶哈哈地搓了下受罪了的下体,却一手的润滑液,将口袋里常备的医用纱布扯下来了点当纸巾擦着手和下体,之后准备随便撸几下射出来后再收拾整齐。

若不是考虑到对方记住了自己的生日,还提前准备了礼物,按照狗郎睚眦必报的性格,他已经翻脸了,现在只是生会气不计较,要是他家人看到他能这般宽宏大量,都得怀疑他是不是被人换了魂。

可是旗木朔茂不清楚,他先是想到对方要是开始对自己不再满意,尤其是在这个时候——刚见到长姐不久,狗郎会不会直接撂挑子回家不玩了;之后他又想到走之前村子里高层对他说的话,村子里很可能已经有其他的备选了,如果他和狗郎一直相处得很和谐,他还敢向狗郎要求不许碰别人,但现在这种情况……狗郎一直都有透露出对和女人做的好奇,他不知道狗郎会气到多久、会不会对他产生了负面的印象,要是有别的人凑上来,现在的狗郎很可能会去尝试,而他也不敢开口要求狗郎不许碰别人,不然会更讨厌他吧……旗木朔茂很慌,他想挽回,他与狗郎的关系因为层层原因,注定是不存在多大的容错空间,见阻止不了狗郎的退出,情急之下他直接跪了下去,然后凑过去试着用嘴去含。

你干什么?!狗郎吓了一跳:不操你,你无法满足直接过来咬我?!你疯了?!旗木朔茂慌乱得底气不足:我、我给你舔,再给我次机会……不给!谁知道你是不是想报复来咬我?狗郎急得没法将还硬着的阴茎塞回裤子里,甚至想干脆伸手掐一下,掐软了再放回去保护好。

奶奶个腿!三十岁的大叔这么饥渴吗!但在狗郎正要上手掐的时候,旗木朔茂却急得慌不择路,还以为对方连舔都不允许他舔,毕竟惹得对方生气后,要是连身体上都不能满足对方,旗木朔茂怕对方回去后就有别的人可以陪他、可以比不擅长的他更好的为他疏解欲望,他想凑过去向对方证明他口活技术比上次更好了,寄希望于能能给对方舔爽了就翻篇了。

刚刚他不是说了期望自己给他舔吗?求你了,让我试试,你操我嘴我一定不会再弄疼你了……旗木朔茂甚至提议道:你不放心,那就把我下巴卸了,你别生气……狗郎大脑卡壳了一会,想着人真的能饥渴到这种地方吗?而且,让自己别生气?凭什么你让我不生气,我就得不生气?我就生气怎么了?我疼不允许我生气吗?没有,不是这个意思……但看在对方急得像是要哭了的样子,狗郎一阵头大,他从没见过男人这么容易就掉眼泪,甚至女人都没见过这样的,最终还是叹了口气,松了口:你想要舔就舔吧。

话音刚落,狗郎瞬间反应过来打掉了对方正准备卸下自己下巴的手。

做点正常人能做出来的事,要舔就好好舔,怎么?你是在装可怜吗?旗木朔茂怕多说多错,没有说什么,习惯性讨好地笑了一下,小心凑过去扶着充着血的性器。

经历了变故,那里肉眼可见的萎靡了不少。

可不知为何,旗木朔茂自从之前被操射了后不对劲的心理状态,让他到了这种时候掉了链子,虽然被简单擦了擦,但他总是能想起这东西刚刚操了自己后面。

他僵硬着卡住了动作,他的手都是抖的,旗木朔茂一点点抬头去看,发现狗郎正以冷淡的表情注视着自己。

一瞬间,旗木朔茂自己都控制不住,眼眶一下子就红了,然后低头看着那烫手的物件,他努力克制自己不该有的情绪,勉强自己张开嘴去含。

呕——!突然,旗木朔茂彻底失控地将头偏到一边干呕,吐不出什么东西,只有唾液和生理性的泪水垂落,狼狈地撑在地面上,拼了命想要控制住自己不受控的反应,却一点效果都没有。

对不起、咳咳……我不知道……呕……不知道怎么会……唔……对不起……旗木朔茂心底的情绪彻底决堤,最后也不知道是因为干呕而止不住泪,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只得自暴自弃地扶在地面上一边哭一边干呕,他发现自己做不到,他就是没法控制的觉得恶心,觉得这样的自己很恶心。

他高估了自己,他是能接受和男人做,但接受不了的是自己这种卑微的姿态,这让他觉得自己很恶心,尤其是他面对的是喜欢的人,明明喜欢,却只能卑微成这个样子,对方生起气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办,这种卑微到极点的态度让他觉得自己恶心透了。

对不起,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又扫你兴了,求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做你才能不再生我的气……我真的接受不了……我不想你生我的气,求你了……唔……狗郎的手默默挪到了裤子拉链的地方,这突然的变故对于根本理解不了对方的行为乃至语言的狗郎来说,简直就像一颗宇智波的人工陨石不偏不倚地正巧砸到了他的脑袋上。

他大脑直接死机无法反应,表情定格,也不知道自己那里现在还该不该继续硬下去。

……啊?狗郎试探性地回复道:我……我生气、就生气呗……但对方可能已经听不进去他说的话了,情绪崩溃得彻底,狗郎想了又想,最后低头为难地看向自己的小兄弟:你……刚刚是在跟它说话吗?【作家想说的话:】狗郎:你能做一点正常人能做出来的事吗?你在干嘛?朔茂→崩溃、沮丧、自厌,心理承受能力不强,喜欢钻死胡同,容易多想,高底线高自尊,明明早就做好心理准备,却最终还是接受不了喜欢对方却只能卑微讨好(积攒起来的),对方生气自己压力倍增到崩溃。

是那种对方如果不原谅自己睡觉都睡不着的那种人→还是因为身份问题没有安全感。

全程两方你说你的、我想我的,狗郎难以理解对方的脑回路,生气到最后变得很茫然。

但狗郎不是那种对方很可怜就会因此原谅对方的人,他脑子没有这根弦,他把两件事会分的很清,该生气还会生气,对方可怜也会哄一哄。

狗郎很讲原则的,就事论事,只不过他的就事论事和讲原则和一般人不一样,可对于狗郎,现在的朔茂也不太像正常人,在他视角是朔茂欲求不满非得要来着,不给还直接要上来舔,他还担心会被咬,最后非要舔最后却突然又吐又哭的。

狗郎:我生气你哭什么啊?不该我哭吗?朔茂:对不起,这种事都做不好,别讨厌我,不要去找别人→只是这样都舔不下去,你回去了可能就是用那里操别人后用沾着别人的体液再来操我了→接受不了,完全接受不了,求你告诉我怎样能让你别再生我的气……狗郎:……啊?(山羊和Auh猫的那个表情包里的猫猫表情)朔茂,一款经常性崩溃的人夫(已经开始自我pua上了)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