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2025-04-03 08:00:49

说来也是,先帝死得蹊跷,民间亦众说纷纭,但无论是哪种猜测,都绕不开赫连与寒。

老太妃之前乃先帝宠妃,如何忍得了赫连与寒弑父之事?哪怕是自己的亲生儿子,也恨到了极致吧。

电光石火间,所欢心里过了千万种念头。

他不在乎龙椅上坐着的是谁,更不在乎赫连与寒到底是如何得了今日的泼天权势,他只知楚王府里,唯有此人能让他依附。

还跪着做什么?不知何时,将士们已经将老太妃抬出屋去,赫连与寒亦走到了他面前。

所欢缓过神,强打起精神,伏地欲行礼,尚未全了礼数,就被赫连与寒揽着细腰,直接抱了起来。

他面颊微红,贝齿扣着下唇,不敢大声说话,恐被外头躺着的赫连青发现端倪,只哑着嗓子,颤声道:父王,礼数不可废。

那去榻上拜。

赫连与寒不以为意,将怀里那团白毛随意抛掷在地,继而将所欢安置在了榻上。

那团白毛呜呜叫着滚到榻边,露出了两只软软的耳朵。

所欢匆匆一瞧,喜上眉梢:呀,狸奴。

嗯。

赫连与寒心不在焉地应着,大手一抬,覆在了他雪白柔软的颈子上。

所欢微怔,抬眸望过去,眼神澄澈:父王?赫连与寒干燥的手暖烘烘地烤着那片肌肤,他很快出了薄汗,浸得颈子如起了一层融化的油脂,泛起莹润的光。

湿了?所欢浑身一震,潮红涌上面颊。

赫连与寒却不顾他的羞涩,一手掐着他的腰,一手直钻进衣衫,奔两腿之间而去。

所欢不复昨夜屈辱之态,柔媚地倚靠在赫连与寒的肩头,一头青丝倾泻而下,丝绸般遮住了大半个身子。

粗砺的指尖分开合拢的双腿,在细嫩的花瓣前流连。

那里充血肿胀,肥厚柔软,显然早有情动之势,却没有半分淫水,干涩异常。

医师说的话得记牢了。

赫连与寒指尖一挑,捏住了已经翘立起来的花芯,那药给寻常人用也就罢了,不过是锁住阳关几日,可你……他意有所指,搓揉着已然肿大的花芯,慢条斯理地说:身子孱弱,锁阳不得,多泄也不得。

此话并非赫连与寒瞎编,乃真是医师当着所欢的面说出来的。

早间,赵泉发觉所欢晕厥,立刻冲到院外,却不知向谁呼救,病急乱投医,硬着头皮唤住了身披玄甲的将士。

他知晓王爷一向不过问后宅之事,连亲生的世子,也丝毫不以为意,故而求完后,并未抱任何期望,谁承想,不过短短半炷香的时间,赫连与寒竟亲自来到了长安院。

赫连与寒支走了屋中众人,不顾昏睡的世子,直接撩起所欢的衣摆,按住他颤抖的双腿,去看股间红肿的痕迹与紧闭的肉缝。

所欢羞愤欲死,又不敢大声喊叫,几番挣扎间,身上蒸起热腾腾的汗,睫上更是盈了一层细密的泪水。

他被赫连与寒突如其来的侵犯杀了个措手不及,早已忘了前一夜的雄心壮志,直接抬手,又扇过去一巴掌。

赫连与寒能躲,却不躲,挨了不痛不痒的一下,面不改色地帮他将衣衫系好,还嗤笑:猫挠似的。

所欢差点气晕过去。

赫连与寒则唤来医师,当着所欢的面,说起锁阳的药膏来。

能被楚王唤到面前的医师自然不是寻常医师,不仅看也不看躺在榻上、鬓角微潮的世子妃,甚至连淫秽的药效都说得面不改色。

最后,他甚至冷冰冰道:世子妃身子孱弱,寻常药物恐不能承受,用此种药膏徐徐疗之,最适合不过。

所欢听到这儿,终是意识到昨夜的药竟然真是有益处的,不由面露尴尬,扇过赫连与寒的手更是微微发麻。

医师却不顾他的心情,顾自说道:只是,世子妃既不能过分锁阳,亦不能过度泄精,为保药效,敷药情动后,泄一至两次最佳。

赫连与寒耐心听完,颔首让医师退下。

所欢已经羞得不知如何是好,露出衣衫的粉嫩足尖狠狠地蜷缩着,双腿止不住地摩挲他面色潮红,心里半信半疑,多多少少觉得有些不妥。

且不说赫连与寒为何明知药效,还非要给他擦,单就用嘴替他舔出汁水一条,便可见其目的不纯。

不过,目的不纯也是他所求。

所欢念及被打死的狸奴和癫狂的谢璧,瞬间将羞涩抛在脑后,硬着头皮跪在榻上:父王,儿臣有罪,儿臣不知……所欢拼命挤出两滴泪,颤颤地悬在睫毛上:请父王降罪!他话里的懊恼尽是装出来的,赫连与寒若有所思地抬手,扶住他慵懒歪斜的发髻,随口问了个无关紧要的问题:簪子呢?所欢连忙起身,拎着衣摆,小跑到梳妆台前,讨好地奉上:父王,簪子在这儿呢。

赫连与寒跟过去,弯腰看镜中的他。

朦胧暧昧的光影里,面颊微红的世子妃眉目如画,柔媚动人,眉心一朵青莲徐徐绽放,吐露出圣洁的光华。

赫连与寒忍不住捏住他小巧的下巴,逼他直视镜中身影,另一只手则缓缓将发簪插至流云般的发髻间:当真喜欢?所欢微仰着头,露出大片如玉脖颈:喜……喜欢。

这倒是句难得的真心话。

赫连与寒赠与他的金簪,乃是所欢见过的,最精细的装扮之物,他如何不喜欢?但唯有跟着赫连与寒,他才能有更多的簪子,尊贵的身份以及……自由。

所以所欢戴上金簪后,任由赫连与寒将他按在梳妆镜前,撩起衣摆,在泛红的腿根上,涂上厚厚一层药膏。

他在镜前摇摇欲倒,发间金簪叮当作响。

父、父王——药膏渐渐融化,浸入雪肤,所欢白皙的五指重重地按在梳妆台上。

那台子擦了红漆,好似血泊,沉甸甸地透出不祥的墨色。

他的手指骤一按上去,立时擦出一抹出纯洁无瑕的亮光来。

可惜,亮光转瞬即逝。

所欢很快伏在镜前,吐出的热气蒙住了铜镜,须臾,结成了细细的水雾。

赫连与寒不过是给他上了些药,他就已经控制不住地情动,股间肉花急切地绽放,露出了充血的花芯。

药效使然,勃发的情欲还未冲到穴口,就被生生阻断在了下腹。

忍忍。

赫连与寒起身,合上药盖,为父有东西要给你。

说罢,将他打横抱回榻上,放在昏睡的赫连青身边:等为父回来,会照医师所言,帮你弄两次。

所欢自被抱起,就用胳膊捂住了眼睛,闻言,浑身一弹,既不应允,也不拒绝,只将身子转向榻里侧,颤颤巍巍地蜷缩了起来。

赫连与寒是去接狸奴了。

这一来一回不过小半个时辰,竟也生出了岔子。

所欢还在药效间沉浮,便被抬进了冰冷的里屋,继而又被老太妃揪住,生生跪了半晌。

难不成,只有为父帮你舔,才能出来?所欢幽幽回神,耳旁传来的,便是一句让他浑身滚烫的调笑。

他嗔怪地抬眸,触及赫连与寒的目光,又垂下眼帘,心脏怦怦直跳:父王,世子……世子还在外面呢。

他听不见。

赫连与寒听世子二字从所欢湿软的唇瓣中吐出,眼底流露出一丝阴郁,捏着花芯的手忽地用力,将小小的蕊挤成绵软的一抹嫩肉,你且想想如何泄出来,才能保住自己的一条性命吧!父……父王!所欢眼前一花,剧烈的酸麻自两腿之间翻涌而来。

前一夜,他意识混乱,只记得赫连与寒的唇舌如何厉害,如今又被一只手轻而易举地送进情网,两股战栗,情动间,掀起一波又一波软绵的肉浪。

所欢情不自禁地捂着小腹,他的骨髓都仿佛被欲火点燃了,烧成滚烫的灰烬,扑簌簌地落在血脉里,轰然流向四肢百骸。

他娇喘连连,一咬牙,用小指勾住赫连与寒的衣摆,小心翼翼地晃。

父王,帮帮儿臣……儿臣……难受……所欢拿出勾人的本事,故意歪了肩,抖落衣衫,露出半截粉藕般的肩,儿臣……儿臣要……想要……暗香浮动,赫连与寒竟不为所动,依旧肆意地用生茧的手指抠弄那点可怜的、已经肿大充血的花蒂。

动作间,花蒂仿佛变成一滴赤红的血,又如枝头熟烂的果子,但凡破皮,就会涌出甜腻的汁。

所欢再也忍不住,惊呼着抬头,揪住了赫连与寒的衣襟:父——他的哀求戛然而止。

赫连与寒正似笑非笑地望着他,眼底透着毫不掩饰的欲望。

只是这人常年刀尖舔血,性情暴虐,连情欲都带着森森的寒意与刻骨的邪气,直看得所欢心生恐惧,畏缩着躲闪起来,连充血的肉花都起了收拢的趋势。

赫连与寒见状,心里刚因听到世子二字而起的火愈发烧起来,直接伸了手指,向蜜穴捅去。

啊……所欢的目光猛得一阵涣散。

原是赫连与寒放过了敏感的花蒂,直接将手指插进了干涩的肉缝,恶狠狠地搅动的缘故。

既要为父帮你弄出来,就得好好听为父的话。

赫连与寒将所欢拎起,按在两腿之间。

肿胀的阳物早已高高立起,隔着冰冷的衣料,直直地戳上了肉花。

所欢的目光又是一散,伏在赫连与寒的肩头,细腰瘫软如泥,圆润小巧的臀一耸又一落,竟以处子之身,无师自通地学会了吞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