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2025-04-03 08:00:49

床帐内春意缭绕,暗香袅袅。

一只雪白如玉的手臂无力地搭在赫连与寒的肩头,随着呼吸,时不时地颤抖着。

啪嗒。

雕着金莲的簪子跌落在枕侧,随着一阵令人脸红心跳的喘息,被翻涌的锦被裹着,眨眼没了踪迹。

披散着头发的所欢依偎在赫连与寒的怀里,胸口剧烈起伏。

他微张着嘴,面颊上都是热腾腾的汗,蒸得一双眼睛睁不开,睫毛上沾满了泪水。

倒是比昨夜快些了。

赫连与寒抽出被喷得湿淋淋的手,托着所欢的臀瓣,让他结结实实地骑在自己的腿上。

所欢不自觉地摆起腰,酥酥麻麻的快感在下腹间荡漾开去。

不同于被谢璧逼出来的情动,如今他在赫连与寒的怀里,就如同泡在温暖的泉水中,下半身都要泡融了,化为一摊香甜的春水,被欲望肆意地搅动着。

赫连与寒又将手探到所欢的双腿之间,轻车熟路地分开肉乎乎的花瓣,指尖抵着一点圆润的花蒂,飞速地拨弄。

父王……父王!所欢睁大了眼睛,双目无神地望着虚空中的一点,柔软的胳膊齐架在赫连与寒的肩头,随着股间动作的大手,一下又一下地弹动。

浓烈的情欲自花蒂轰然炸裂,他已经泄了一次的身子格外敏感,不过被揉捏了十来下,就又有汁水从穴道深处喷出来。

所欢意乱情迷间,尚记得赫连青还在外头,咬着牙,含泪祈求:父王,你……你慢些,儿臣……儿臣受不住……唔!他话音未落,赫连与寒忽地屈起手指,用指尖重重地挑起充血的花核。

所欢就像是一尾被抛上浪尖的小鱼,又犹如满弦的弓,身子绷得紧紧的,按捺了半晌的情潮在刹那间决堤。

扑哧。

汩汩春潮喷涌而出。

他软绵绵地瘫倒在榻上,双腿抽搐,细腰如玉,雪白的里衣松散异常,露出半抹粉白的臀肉。

那上头蒙着水雾,摸起来,手感比上好的羊脂玉还要好。

赫连与寒瞧见了,自然是要摸。

所欢吹得凶,一股将将止住,又一股就喷了出来,直将腿间衣料打湿大半,方才缓缓寻回神志。

他起初并不在意不断地搓揉自己臀瓣的大手。

每每情动不能自已时,他都会想到谢璧的药丸。

还有两枚。

若是尽用,可如何是好?所欢心里烦闷,连带着嫌自个儿因情动而酥软无力的身子烦,一时脾气上来,竟啪地打开了赫连与寒的大手。

他恹恹道:父王,两次了。

言下之意,是不想再弄了。

世子还在外头呢。

所欢的眼珠子转了转,将赫连青抬出来,轻声抱怨,儿臣与您……不清不楚,若是被瞧见,肯定要被拉去浸猪笼!他说到这儿,顿了顿,并不正视赫连与寒,单用余光含情脉脉地扫过去:就算不浸猪笼,老太妃也得要了儿臣的命!所欢没忘老太妃罚自己跪祠堂的仇,言语间落下泪来,扑回到赫连与寒的怀里,泪盈盈地哭诉:父王,儿臣的膝盖好痛!能不痛吗?那白瓷似的玉肌上浮着两抹刺目的乌青,哪怕是用宫里头都没有的灵丹妙药,也没办法一下子全消下去。

赫连与寒闻言,摸了摸他的膝盖,粗砺的掌心刮过细嫩的皮肤,硬是给所欢刮出一泡委屈的泪。

他咬着牙,再次腹诽父王不会疼人,继而偷偷摸摸地挪了小腿,躲避着更多的触碰。

所欢的小动作没能瞒过赫连与寒的眼睛。

但赫连与寒权当没看见,只弯腰拎起在床榻边困得东倒西歪的虎崽子,硬塞到所欢的怀里:狸奴。

所欢囫囵将白老虎抱了个满怀,咿咿呀呀地叫了几声:父王……父王,你从哪儿找来的狸奴呀?漠北带回来的。

漠北?!他吃了一惊,不由自主地抬头向赫连与寒看去——这一眼毫无算计,清澈的眼睛里明明白白地映着赫连与寒的身影。

所欢犹不自知:父王,您怎么从那么远的地方带猫儿回来啊?赫连与寒难得语塞。

要说为什么带虎崽子,倒是好解释。

无外乎是当胜利品,丢进皇宫充数罢了,但若说是什么猫崽子……那当真没有必要特意从漠北带回来。

赫连与寒尚在找借口,他怀里的所欢已经低下头去,爱不释手地揉捏起虎崽子毛茸茸的耳朵。

白虎一出生就被抱离了雌虎,极亲人,又许是嗅出所欢是个药人的缘故,对他格外依赖,脑袋拼命地拱着他的胸口,直接将所欢原本就没系好的衣衫都给拱散了。

所欢刚经历了两次高潮,情欲还未从身体里退去,胸口翘挺的乳尖被老虎脑袋上的软毛蹭过,小腹立时涌起了熟悉的热潮,且直奔双腿之间而去。

他兀地僵住,抱着虎崽子,咬牙低喘。

这点儿动静瞒不过赫连与寒,尤其是所欢软绵的臀肉还紧贴着赫连与寒的腿,那处刚一绷紧,热滚滚的大手就重新回到臀下,修长的手指隔着未干的布料,若即若离地磨起花缝。

父王……所欢嗔怪道,别弄了。

赫连与寒垂眸,见他衣衫大敞,露出两抹隐隐雪白的弧度,喉头一紧,二指上抬,抵着肉花狠狠搓揉起来。

父王……父王!所欢呼吸微滞,搂着虎崽子,泪眼婆娑地挣扎,就两次……您……您莫要再……只可惜,他的抗拒并无用处,须臾,人就被颠儿得迷糊起来,红唇轻启,吐出几声甜腻的呻吟。

而他怀里的虎崽子也被颠儿醒了,肉垫贴着粉雪般的肩,在他的怀里摇摇晃晃地蹭起来。

所欢意识朦胧,眼前水蒙蒙一片,好不容易缓和下去的情潮再次沸腾,先前被狸奴蹭出的汁水御喜争先恐后地从穴道里涌出来,眼瞧着又要喷,他忽地一愣:父……父王,父王!赫连与寒揉得正在兴头上,两根手指都要被肉缝夹得起了火,随口应了声:嗯?父王,这狸奴……这狸奴的脑袋上……所欢气喘吁吁地抬起胳膊,将虎崽子艰难地举起来,怎么有个……有个‘王’啊?赫连与寒揉弄的动作兀地顿住。

所欢茫然地眨着眼睛,仰起头对上一双漆黑的眸子,觉得父王的眼神虽冷冽阴森,却没什么怒意,便壮着胆子问:父王,漠北的狸奴都是这样的吗?……嗯。

赫连与寒不自在地移开视线,先把在所欢怀里撒欢的虎崽子丢到床榻里侧,再将他压在身下,掀开衣摆,仔仔细细地揉着充血的小肉花,都是这样……夹紧!所欢红着脸,依言并拢双腿,夹住了两根来回捅弄的手指。

赫连与寒撑在他身上,喘息粗重,一边用二指搓揉湿软滑腻的花瓣,一边用拇指抵住红润的花蒂按压搓揉。

所欢哪里经得起这个?扬着脖子,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细腰紧绷,撅着屁股吹出一摊滑腻的汁水,竟是生生被指奸到了高潮。

三回。

整整吹了三回。

所欢受不住,眼前阵阵发起黑,歪在一席雪白的寝衣上,满身都浮着动情的粉。

赫连与寒眉心微蹙,抽了手指,将埋在锦被里的簪子取出来,好生放在枕侧,又从袖笼中取出玉瓶,倒了一粒药丸出来,含至融化,托着所欢纤细的脖颈,强硬地渡过去。

所欢自是拼命挣扎。

前一夜,他不是没被喂过药,只是,那时他尚未清醒,压根没机会羞耻,而今,他刚被赫连与寒用手指操吹了三次,最是愧悔之际,又被贴上来的干燥炽热的唇惊得冷汗津津,满眼都是恨不能一死了之的羞愤。

昔年,谢璧觊觎他的身子,在乎的,从来都是那异于寻常男子的器官,而非真正的情爱,故而从未亲过他的唇。

赫连与寒怎么能……怎么敢?!所欢心底掀起了惊涛骇浪,其中的惊骇于细腰被滚烫大手掐住时,达到了顶峰。

赫连与寒掐着他的腰,托着他的臀,微微用力,让他敏感潮湿的肉花隔着衣衫,不断地与硬挺的肉根相撞。

衣衫纠缠似蛇,喘息绵绵如浪。

所欢的腿虚虚地勾着赫连与寒精壮的腰,透明的水线顺着泛红的腿根,滑过滴水的布料,蜿蜒到了大腿内侧。

啪嗒啪嗒黏稠的淫水飞溅到了床榻各处,连努力向他们爬来的虎崽子都忍不住甩了甩头上的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