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欢听得真切,暗暗冷笑,转而抚弄着狸奴的耳朵,慢吞吞道:老太妃,儿臣此来,是想同您说一声……府中盛传撞鬼的传闻,儿臣身为世子妃,无计可施,实在无能,唯有出府清修,替你们祈福,聊表心意。
希望老太妃和世子的身子能早日恢复如初。
老太妃闻言,又发出了一声滑稽的喘息。
所欢装模作样地用帕子按住水红色的眼尾:我晓得,您已经请了道长,可……可我是我,道长是道长。
我虽没有道长那般驱鬼辟邪的本事,可也有一颗想要老太妃和世子康健的心。
……啊,老太妃许是想与我同去?可惜了,儿臣来之前,问了父王。
父王说,您年纪大了,身子骨没以前好了,还是待在这清荷园里比较好。
这一番话,看似安慰,实则字字句句都在提醒老太妃,她如今不仅没办法指责所欢,还被赫连与寒关在了院子里,哪儿也去不了。
老太妃果然勃然大怒,无力的双手不住地拍着床板,连蜷缩的脚都因为想要抬起,而不住地痉挛起来。
所欢恍若未觉,俯身凑到榻前,将怀中狸奴放在老太妃身边:这是王爷给我的狸奴,可爱得紧,老太妃过过目?白色的虎崽子离开了温暖的怀抱,不高兴地站起身,抖着满身乱糟糟的毛,不耐烦地踹了老太妃一脚。
老太妃目眦欲裂,将一口枯黄的牙咬得咯嗒直响,眼里透出来的阴毒恨意,恨不能将他淹没。
所欢不以为意,甚至挤出几滴晶莹的泪花:老太妃,您怎么不说话?方才,我在屋外,好像还听见您的声音了呢。
他言罢,见老太妃还是不开口,恍然大悟:是儿臣不好,儿臣忘了您不喜狸奴……可这只,是王爷给我的呀!老太妃不喜欢归不喜欢,寻常狸奴打死多少只都不要紧,唯独这只,您碰不得。
……若是碰了,王爷少不得要发脾气呢。
所欢将赫连与寒搬出来,三言两语就将老太妃脸上的血色说没了。
他心满意足地起身,伸手将狸奴重新抱回怀里,扬着一张娇媚的笑脸,脚步轻快地离开了清荷园。
临行时,所欢看了崔妈妈一眼。
崔妈妈心领神会,垂首站在月门前,对他垂下了眼帘。
如此一来,所欢身边可用之人,又多了一位。
*清荷园中的事,所欢没放在心上,回到长安园后,催着赵泉收拾行李。
世子妃,怎么这么着急?所欢在梳妆台前挑挑拣拣:如何不着急?老太妃都病得起不来床了,我哪有心情再在府中度日。
早一日去道观中清修,王府中的晦气说不准早一日散。
他说得情真意切,实际上全部心神都在首饰上——王府送来充数的首饰没什么好挑的,全部加起来,也比不上赫连与寒送来的一根簪子,但他还是兴致勃勃地挑了一炷香的时间,继而将挑好的首饰都放在了木匣中,递给赵泉:将我的道袍拿来。
是。
赵泉满腹牢骚地应了,不多时,就将那身雪白的道袍奉了上来。
所欢进王府后,曾经穿过一次道袍,也正是那次,让他将赵泉笼络到了身边。
他伸手,指尖轻轻拂过如月光般皎洁的缎面,敏锐地捕捉到家丁几声刻意压低的喘息,得意地勾起唇角。
你先下去吧,我要更衣。
赵泉红着脸退下。
所欢脸上的笑意稍稍收敛,抱着道袍,瞥了一眼在榻上昏睡的赫连青。
没了他的手帕,楚王府的世子清醒的时间越来越短,就譬如现在,所欢用再大的声音和赵泉讲话,赫连青也不会有丝毫的反应。
他慢步走到榻前,用指尖描绘赫连青的容颜,在他的脸上寻到几丝赫连与寒的影子,唇角不自觉地扬起。
你且睡着吧。
所欢自言自语,现在……我不想看你清醒。
午后,换上道袍的所欢带着赵泉,低调地离开了楚王府。
他甚至没有惊动楚王府的总管,直接从偏门离开了。
赵泉道他是不愿劳师动众,却怎么也不会想到,所欢只是不想被赫连与寒发现罢了——开玩笑,他去清修,就是为了躲避楚王啊!医师的话再次回荡在所欢的耳边。
恐有性命之忧,恐有性命之忧,恐有性命之忧……抱着拂尘的所欢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他的身子不适合纵欲,旁人也就算了,赫连与寒可是个在榻上逼他服用回春丹欢好的色胚。
所欢不想大仇未报,就不明不白地死在赫连与寒的床上。
世子妃,请上轿。
所欢扶着赵泉的手,钻进王府的小轿时,赫连与寒方从宫里出来。
他今日并未穿重甲,只着墨色细甲,薄薄一层覆盖在身上,犹如上好的墨玉,勾勒出修长挺拔的身形。
他把玩着面甲,问身后的侍从:贺太傅何在?侍从哭丧着一张脸,颤巍巍道:回王爷的话,贺太傅……贺太傅下了早朝以后被陛下留下,还在宫里说话呢!赫连与寒捏着面甲的修长手指一顿,微微挑眉:还在宫里?他的眉眼较之寻常人,过于深邃,眉峰挑起,邪气四逸,侍从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心蹿上天灵盖,身体反应得比脑子还快,不待赫连与寒再开口,人已经跪在了地上:王爷,奴才刚到御前伺候,什么也不明白,您……您问了也是白问啊!赫连与寒嫌弃地移开视线,转而去看身旁仍旧穿着重甲的副将。
这副将随他多年,姓付名段,得了眼神,心领神会,一脚将侍从踹出去老远:滚吧。
侍从屁滚尿流地爬远,付段则凑到赫连与寒身前:殿下,贺太傅心机颇深,此时见陛下,恐对您不利。
赫连与寒一哂,将面甲扣在脸上。
斑驳的面甲遮住了他唇角的冷笑。
这盛京城里,心机颇深的,何止是贺清风?付段浑身一凛:您是说陛……风带走了他近乎呓语的猜测。
赫连与寒的眼皮微微动了动,视线所及,是无尽繁华的盛京城。
三年了。
赫连与寒双手负在身后,漆黑的衣摆在寒风中猎猎作响,本王给他的时间够多了。
殿下?可以动手了。
赫连与寒收回视线,伸手轻轻地摩挲着面甲,语气平静得诡异,就今晚吧。
付段却像是听到了什么大喜之事,瞳孔剧震,几乎连手中的刀都握不住,差点脱手而出。
他重重地跪在地上,眼神狂热地注视着赫连与寒挺拔的背影。
是!属下定不负殿下所托!嗯。
赫连与寒的回应依旧是平淡的,直到来到皇城外,见了等候多时的府中家丁,才开了金口,世子妃人呢?跟在他身后的付段闻言,脸上立时浮现出淡淡的不满,却也不敢多说些什么,只磨着后槽牙,忍气吞声地听。
来人老实禀告:回王爷的话,世子妃去清修了。
赫连与寒牵着缰绳的手兀地一紧,转身厉呵:什么?回……回王爷的话,世子妃……世子妃去清修了!家丁被赫连与寒鹰般冷冽的双目一瞪,哆嗦着跪趴在地上,世子妃说……说是家中有了撞鬼的传闻,为了……为了老太妃和世子的康健……他……他自请去道观——他的话未说完,就被凌乱的马蹄声搅碎。
付段神情大变,仓皇上马,直追着赫连与寒的背影而去:殿下!隆冬时分,马蹄踏起层层叠叠的雪泥。
付段急出满头的汗,也未能追上楚王胯下的战马。
而候在皇城前的家丁更是连付段都差点追不上,气喘吁吁地跑了许久,终是来到付段面前:付……付大人,我们王爷……王爷……付段怒气未消,翻身下马,哐当地落到家丁面前:你们世子妃,是哪个道观里出来的?家丁一愣,呆呆地思索片刻:好像……好像是玉清观。
所欢的确置身玉清观中。
他不仅在,还被捆住了手腕,双腿大开,红艳艳的肉花含着一枚圆润的药丸,贪婪地吞吐。
穿着道袍的谢璧站在榻前,狂热地盯着他不断溢出汁水的小穴,手腕翻转,抓着一柄雪白的拂尘,一下又一下地抽打着充血的花瓣。
柔嫩的花瓣就像是牡丹,在抽打下,颤颤巍巍地盛开,露出血红色的花蕊与流淌的花蜜。
所欢双颊透粉,睫毛沾泪,堆叠到腰间的雪白道袍压在细细一抹柳腰上,仿佛堆叠的雪。
他吐出灼热的喘息,难耐地扭动,含着药丸的肉花猛地一阵翕动,将含着的药丸吞进了穴道深处。
所欢脸上浮现出短暂的欢愉,紧接着,就像是被扼住了喉咙,不再娇喘,而是生生僵着,直到淅淅沥沥的汁水从肉缝里涌出来,才大口大口喘息着跌在榻上。
谢璧双目低垂,在他濒临高潮的刹那,狠狠一甩手腕——因为沾满淫水而变硬的拂尘便狠狠地抽在了肿胀的花蒂上。
啊——过电般的快感炸裂开来,所欢的身子猛地弹起,两瓣雪臀掀起诱人的肉浪。
乖徒儿,忍忍。
谢璧眼神悲悯,好似真的仙风道骨的道士,手中却不停,甩着拂尘,啪啪地抽打着充血的花蒂,让那颗小小的朱核肿成颗圆溜溜的红豆,你是为师最完美的作品,只要再将两颗药服下去,楚王府的世子就能站起来了……到时候,你会发现,世上没有人比为师更疼你!所欢咬着唇不言不语,拼命抵抗着自下腹升腾起的热潮。
太热了。
情欲仿佛炽热的火,又痛又麻地舔舐着他的神经。
他那被抽得红肿的肉花不断地往外流着水,却无法高潮。
他不自觉地开始怀念赫连与寒,怀念父王生着茧子的大手,怀念骨节 分明的手指浅浅地捅进穴道的麻痒……乖徒儿,你在说什么?谢璧抽得兴奋之际,隐约瞥见所欢粉嫩的唇开开合合,不由凑过去,用手指贪婪地搓揉着他的樱唇,可是在叫为师的名字?所欢目光涣散,肉缝抽缩不已,小腹兀地一阵痉挛,叫出口的,明明白白是父王二字。
他的窄腰高高弹起,肉花疯狂翕动,一道细细的淫水喷溅而出,直浇在谢璧手中的拂尘上。
啪嗒,啪嗒。
淫水顺着拂尘跌落在地,溅起细小的水花。
谢璧却彻底黑了脸,从袖笼中取出一瓶瓶口窄细的玉瓶,拔了瓶塞,直对着充血的朱核捅去。
啊……冰冷的触感袭来,所欢不敢置信地睁开了双眼。
视野被泪水模糊,他依稀分辨出谢璧脸上癫狂的笑意。
乖徒儿,闻出来了吗?谢璧俯身,迷恋地望着所欢的脸,以前那些不听话的药人,只要为师抹上一丁点药,就会变成最淫荡的娼妓,而你……谢璧手上使力,竟直接将玉瓶倒扣在了花蒂之上。
那小小一点,肿胀不堪,被瓶口咬住后,难以挣脱,加之谢璧用手指抵住了瓶底,硬是吃足了淫药,水淋淋地立在了肉花前。
谢璧犹嫌不足,待花核吃饱药水,又将剩下的半瓶药汁涂抹在他斜斜立起的粉嫩肉根上。
为师千算万算,居然没有算到,你生了副淫骨,看不上瘫了的赫连青,居然看上了赫连与寒那厮……谢璧耐着性子将所欢干干净净的肉根涂抹得油光水滑,又取出第二瓶药汁,抽了塞子,用力插进柔嫩的肉缝里。
你若当真爬了赫连青的榻,夹着他的肉根乱蹭,为师也不会这般生气,可你偏偏看上了赫连与寒,偏偏看上了他——谢璧抬起所欢打着战的双腿,架在肩头。
他恶狠狠地盯着含住药瓶细细的颈子不住地翕动的肉瓣,以及泛着水光的翘挺臀肉,伸手捏着瓶身,疯狂地晃动。
吃进去……全给为师吃进去!为师……定要好好惩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