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却说所欢拜别了贺清风,接过赵泉手里的招财,歪在轿子里,笑得停不下来。
他先前只当赫连与寒给的簪子名贵,却没想到名贵到了出自之空大师之手的地步。
这下,他也不想买别的首饰了,单将贺清风送的木盒打开,将里面的东西拿了出来。
贺清风也送了他一根簪子。
这簪子以白玉雕刻,通体透白,簪尾温润,入手温凉,簪头簇拥层层白云,仙鹤振翅其间,鹤顶一点鸽子血,熠熠生辉。
即便这根簪子不是出自之空大师之手,也实属世间精品。
所欢忍不住多看两眼,又将头上的金莲簪取下,换了白鹤玉簪,唤赵泉来看。
你说,我戴什么好看?赵泉红着脸,仓皇瞥一眼,又一眼。
回世子妃的话,都……都好看!哎呀,你没听贺大人说吗?他觉得白玉的簪子,更适合我。
赵泉自然也听见了贺清风的话,不由陷入了深思:贺大人说的,的确有几分道理,可小的觉得,您戴金簪子更惹眼!所欢得了想要的回答,心满意足地坐回 了轿子。
他也觉得父王送的好。
且不说,金莲簪出自之空大师之手,单说老太妃不喜欢这一样,他就更喜欢!过于艳丽又如何?妖里妖气又如何?他就是要气老太妃,还要打着赫连与寒的旗号,谁也拦不住他!于是乎,轿子停在玉清观前时,所欢又将金簪子戴在了头上。
他扶着赵泉的手,走得摇曳生姿,雪白的道袍拂过皑皑白雪,细腰轻晃,犹如得道升仙的蛇妖,重归故土,在老君殿前,敬了一炷香。
玉清观里的道士都认得他,如今见他摆足楚王府世子妃的派头,自是不敢怠慢,诚惶诚恐地将众人引到了后殿。
所欢一进玉清观,心里就烦闷,可当着赵泉和一众楚王府家丁的面,没法露出破绽,只能强撑着笑脸,问:师父……在何处?来奉茶的道士答:师父在闭关,三日后方出。
既然在闭关,那我就不叨扰了。
他暗暗松了一口气,明知在玉清观中避不开谢璧,兴致仍是高了不少,你且去将我过去住的屋子打扫打扫,再清理出几间客房……我要在玉清观中清修几日。
道士应声去了,所欢也喝完了茶,带着赵泉一起回了住处。
他生了副好容貌,被谢璧看中,在玉清观中住得自是不差。
所欢迈步穿过月门,轻声吩咐赵泉:这是我过去居住的明净院,你去打些水来,我要沐浴。
赵泉认了路,又道:小的去去就回,世子妃,您先歇着,若是饿了,就让二毛去寻吃的。
赵泉口中的二毛,是随他们一道来玉清观的粗使婢女。
所欢既嫁进王府,身边自然也分派了足数的下人。
只是老太妃不喜他,也不愿将身边得力的婢女放在他的身边,便找了些木讷不好使的,强行塞了过来。
前几日,所欢没空理会,今日,倒是好好瞧了瞧赵泉口中的二毛。
二毛是个粗心大意的姑娘。
所欢叫她去寻些点心,她去了,拿回来的却是茶水。
罢了。
所欢端起茶碗,心不在焉地在打量着昔日自己住过的屋子,不适感剧增,你……他没话找话:你别叫二毛了。
所欢嫌粗俗,随口道:以后叫瑞雪吧。
瑞雪兆丰年,是个好兆头。
二毛,也就是现在的瑞雪,眼眶微红,重重跪在地上:多谢世子妃赐名,奴婢……奴婢感激不尽!言罢,起身闷头往屋外冲去:奴婢就算跑遍盛京城,也要给您买来好吃的糕点了。
所欢被瑞雪这一出搞得失笑,暂时忘了不安,低头抱着狸奴,翻来覆去地看贺太傅送的簪子。
哎呀,这根簪子,值多少金叶子呢?他看得太专注,没注意门外传来的脚步声过于熟悉,还当是瑞雪回来了:把糕点放在桌上就好。
可惜,回答他的不是瑞雪,而是狞笑的谢璧。
乖徒儿,为师想你想得紧啊——*谢璧用拂尘将所欢抽到潮喷,懒洋洋地俯身凑过去,见他的花核肿得像个饱满的红豆,不禁伸出手狠掐了一把。
软烂的肉被肆意挤压成不同的形状,刚高潮过的肉花又开始流水,而那根被药汁浸润的肉根更是直接泄出了稀薄的白浊。
所欢半张着嘴,被灼热的情欲烫得浑身痉挛。
他早知道谢璧手里有折磨人的淫药——那些不听话的双,就是在药效的刺激下,被玩得非死即伤的。
可这是谢璧第一次在他身上用淫药。
所欢是谢璧制作出来的最好的药人,谢璧不敢,也不愿将淫药用在他的身上。
毕竟,他是计划中最重要的一环。
而今,谢璧的理智彻底被怒火冲散,将虎狼之药尽数用在了他的身上。
寻常双只要花蒂被抹上一滴药,就会沦为张开双腿求操的低等娼妓,哪怕肉花被操烂,也会控制不住地求欢,而硬是吃进去两瓶药的所欢……谢璧面色阴沉地注视着被捆住双手,软在榻上的人。
所欢还是那副情动不能自已的模样,媚眼如丝,唇若涂脂,一条银丝顺着唇角跌落在脸颊边,随着喘息,淫靡地颤动。
而他身上雪白的道袍早就散开来,两条纤细笔直的腿痉挛着分开,硬邦邦立起的肉根后,是水淋淋的股缝,在其间的,则是彻底盛开的诱人肉花,肥嫩的花瓣包裹着血色的核,几点嫣红的穴肉随着穴道的抽缩,疯狂地颤抖。
被穴道吃进去的药逐渐起了药效。
所欢绝望地发现,谢璧的药在激起无尽情欲的同时,还能让他保持大脑的清醒。
他清清楚楚地感觉到肉花的痉挛,甚至听清了淫水喷出来的声响。
他在绵绵不绝的情潮中,一点一点跌入欲海。
所欢开始不停歇地高潮,甚至无法从最顶点跌落,细腰绷得极紧,两腿打着战,失禁般喷着淫水。
而疯狂的高潮加速了那枚刚被推入穴道中的药丸的融化,所欢还没含多久,药丸就融化成了温热的汁水,深深泅进了穴肉。
他的整个臀都化成了一摊滚烫的泥,随着翻涌的情欲颤动,又如烂熟的花苞,尚未盛开,芯子里头就被捣烂了。
无尽的空虚袭来,情欲锐利地扎进血管,在筋脉中叫嚣。
不……所欢目光涣散地扭动着身子,宛若无骨的蛇,一会儿合拢双腿,难耐地磨蹭,一会儿双腿大敞,疯狂地泄出淫水。
他已与秦楼楚馆里供人玩弄的妓子无异,被下了药,不需要任何的触碰,自己就能不断地高潮。
谢璧看得双目赤红,下腹发胀,腿间顶起了夸张的弧度。
所欢是他看着长大的。
谢璧看着所欢生得越来越美艳,也看着他在药物的作用下越来越易被情欲俘获——所欢成为了极佳的药人,却又被他送上了楚王府的废物的床榻。
他本该属于他。
谢璧的眼神陡然转暗,在所欢再一次挺腰泄精时,扯开了腰带。
所欢身下的衣衫已经被淫水打湿,上面的绒毛被浸得根根分明,软塌塌地粘在泛起潮红的皮肉上。
谢璧看着觉得碍眼,抓住所欢翘挺圆润的臀瓣,用力掰开,痴痴地盯着汁水淋漓的饱满肉花,双手不自觉地发力,手指蹭着软烂的臀肉,发出一连串咕叽咕叽的水声。
所欢情欲勃发的肉花仿佛熟透的果实,除了颜色过于粉嫩,里面淌出的蜜汁过于多,已经与寻常双被操烂的穴口无异,敏感到了一缕风拂过,都会潮喷的地步。
乖徒儿,你是为师的。
谢璧喘着粗气,来不及脱身上道袍,只扯了裤子,露出一根粗长的肉棒来。
所欢涣散的目光汇聚起零星的微光。
他不愿被谢璧凌辱。
他想要抗拒,可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迎合起来,翕动的肉花张开花瓣,露出柔嫩的芯子,恨不能主动含住狰狞的柱身,迎接凶狠的插弄。
不——所欢的泪如断线的珍珠,父王父王!他不要谢璧,不要赫连青,他……他想要那个能颠倒乾坤的楚王。
你在喊谁?!下一瞬,谢璧气急败坏地揪住了他墨色的发,也拔出了他发间熠熠生辉的金簪,徒儿,你在喊谁?!剧烈的痛疼让所欢惨叫出声。
他仰着头,纤细的颈子绷出青筋,碎雪般的道袍彻底跌落在腰腹间,露出了雪乳上樱桃般圆滚的乳粒。
谢璧泄愤般拧着所欢的双乳,在一片娇媚的叫声里,掌掴他被淫水染得油光水滑的臀肉。
啪!啪啪!疼痛在泛起的刹那转变为了蚀骨的麻痒,所欢瘫软在榻上,硬是被掌掴到高潮,痉挛着分开双腿,将淫水尽数喷在了谢璧的手心里。
他甚至想要谢璧继续抽打肿胀的花蒂。
妖精。
谢璧喘着粗气,再次拿起拂尘,用湿漉漉的白毛反复刮擦着肉花,把那一枚小小的花核玩成一滴随时会滴落的血滴,然后扶着勃发的肉根,往肉花里插——世子妃!久久未归的瑞雪居然在这时回来了!所欢被骤然炸响的敲门声吓得直接高潮,一壶淫水全喷在了谢璧的肉棒上。
温热的汁水激得谢璧额角突突直跳,掐住他的脖子,咬牙切齿地威胁:说你已经歇下了!所欢被掐得吐出半截粉红的舌,目光迷乱涣散,连气都喘不上来了,却硬是不肯吐出半个字来。
谢璧怒急攻心,又想挺腰往他的花穴里捅。
可惜,门外再次响起的说话声,将谢璧的一腔情欲彻彻底底地泡进了冷水里。
让开。
来的,居然是赫连与寒。
谢璧面色阴沉似水,起身披上道袍。
隔着一道门,他眼里的恨意宛若实质,一刀一刀地割向了门外——赫连与寒。
谢璧的指甲抠进了掌心,在原地又站了会儿,最后不甘心地抬手,指尖在墙壁边的书架上摸索片刻,找到机关,打开了暗门。
乖徒儿,对楚王,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不用为师教你吧?谢璧离去前,讥笑着威胁,当然了,你如果想死,说什么,为师都不会拦!所欢如坠冰窟。
他不想死。
他还想要复仇。
所以,所欢在赫连与寒强行开门前,艰难地披上道袍,歪坐在榻前,无意识地握紧了被谢璧扯下来的金莲簪。
吱嘎。
门开了。
冷风吹散满室靡香,赫连与寒推开了门,细雪扑簌簌地从他肩头的细甲上跌落。
父王……所欢泪盈盈地望着逆光而来的楚王,乌黑的发粘在双颊边,清泪也顺着潮红的面颊,缓缓跌落。
赫连与寒的脚步猛地顿住。
只一声,他就被所欢叫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