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2025-04-03 08:00:49

所欢的心,跳得快要从心口蹦出来了。

他在害怕。

由不得他不怕。

屋里有散不尽的靡香,他被衣摆遮住的双腿还在打着战,屁股底下的衣衫更是水痕未干。

任谁瞧见,都看得出来,他刚被人玩弄到了尽兴,最是春情绵绵之时,犹如酥软的酪,颤颤巍巍地流着香甜可口的汁。

楚王府刚抬进门的世子妃在道观里与人厮混,被发现时,衣衫不整也就罢了,发现他的,竟然是他名义上的父王……这事情要是传出去,全盛京城都得炸开锅!多新鲜啊?楚王府的世子妃偷人,居然偷到道观里去了!真真是个会勾搭人的娼妓!所欢心里的恐惧与郁气直冲脑门,眼眶霎时红了。

都怪谢璧这个杀千刀的。

他揪着湿淋淋的衣摆,咬牙切齿,恨不能抢了赫连与寒腰间的长剑,直杀到谢璧面前去。

可他气着气着,对上赫连与寒冷冷的目光,又怯了。

这是楚王啊。

杀伐果断、冷酷无情的楚王。

这样的人发现自家儿媳与外男厮混,会不会一剑将他捅个对穿?所欢的目光落在赫连与寒腰间的剑上,脑海中浮现出自个儿倒在血泊中的惨状,心登时凉了个彻底。

在赫连与寒的眼里,他怕是与秦楼楚馆里人尽可夫的妓子没区别了吧?所欢念及此,又恨又怕,却固执地睁着雾蒙蒙的眼,盯着赫连与寒使劲儿地瞧。

不能露怯。

他想,一但露了怯,就真的没办法狡辩了。

于是乎,赫连与寒对上的,就是一双泪盈盈的眸子。

所欢云鬓松散,香肩半露,薄唇上布满牙印,双眼水光泛滥。

如此妙人,楚楚可怜。

奈何,赫连与寒不是怜香惜玉之人。

他关了门,面上浮现出淡淡的杀气。

父……父王。

所欢想要从榻上爬起来行礼,腰却酥软无力,肉乎乎的臀更像是故意翘起,在向男人求欢。

赫连与寒走到榻前,神情微动,拽开所欢死死攥住的衣摆,大手直接探进汁水泛滥的股缝,在他的惊叫声里,蛮横地将两根带着寒意的手指插进了肉花。

所欢眼睛一翻,瘫软在榻上,哭着求饶:父王!赫连与寒恍若未闻,手指在湿淋淋的穴里肆意搅动,像是确认了什么,面色稍霁,却还是余怒未消,托着他的臀瓣,将他用力抱进怀里:何人许你出府了?所欢在高潮的余韵里微微抽搐,双手虚虚地扶在冰冷的细甲上,差点脱口而出谢璧的名讳,直将入府的秘密说出来。

但他念及真相,宛若被兜头浇了一泼冷水,很快清醒了过来。

若是供出谢璧,赫连与寒就会知道,他进楚王府,从头到尾都是阴谋,到时候,他的下场,定还是被一剑刺成血葫芦,连个辩解的机会都没有。

念头百转千回,最后都化为了沉沉的绝望。

所欢咬了下舌尖,强自镇定:父……父王,儿臣是来……来给老太妃和世子祈福的!所欢说得心虚,连眼都不敢抬,沾满泪水的睫毛如蝶翼般,一抖又一抖。

赫连与寒的手指不过在他的眼下虚虚地蹭过,便蹭到满手的湿意。

倒是真的在哭。

赫连与寒紧绷的神情出现了丝丝裂痕。

他早知谢璧的身份有异,自然也知晓,所欢进王府别有目的。

可那又如何呢?这天下都快是他的了,所欢有再多的小心思,也是无妨的。

他此番急着赶来玉清观,不是为了捉奸。

赫连与寒只是老虎圈地般,赶来确认自己的猎物是否被外人染指罢了。

这朵含苞待放的花,只能由他采撷。

当然,即便所欢真的被外人染指,赫连与寒也有的是法子,让他的身上从此以后只剩自己一个人的气息。

祈福?赫连与寒将两个字放在唇齿间,反复咀嚼,似是听了什么有意思的事,眉间的寒意隐隐有了融化的迹象,手指在所欢泛着春水的穴道内浅浅地捅弄:怎么,盼着他们长命百岁?……小没良心的,你可有为为父祈福?眼见赫连与寒不追究衣衫不整、满身春情之事,所欢悬着的心重重落下,也顾不上思考为何赫连与寒提及老太妃和赫连青时,话语间满是毫不掩饰的嘲弄,只喘着气,眼神迷离地绷紧了细腰,让抽缩的穴口扑哧扑哧地往外喷了几股汁水来。

他身体里被恐惧压下去的情欲卷土重来,失禁般往下腹涌去——父王……父王帮帮我!所欢惊叫着打起战,纤细白皙的脊背弯成一张秀美的弯弓,衣衫跌落,细密的汗顺着脊椎蜿蜒而下,须臾,在腰窝里汇聚成了粼粼的水泊。

谢璧给他下了重药。

那些花核被抹了一滴情药的双,会变成淫荡的妓子,而从肉花到穴道都吃饱了药汁的他,哪能落得好?所欢眨了眨眼,泪水从眼眶里溢出来,滴滴滚烫。

他这才发现,方才谢璧离开时,药只是将将开始奏效,现下药物渗进四肢百骸,才是真真正正地起效了。

所欢的喘息陡然粗重,某一刻,忽地翻身趴在榻上,隔着汗湿的衣衫,难耐地蹭起氤氲着水汽的床榻,汲取起丝丝凉意来。

他的两颗圆润的乳粒狠狠翘起,红润似樱桃,细腰扭动了几下,陡然塌陷,为了求欢而翘起的臀瞬间抬得老高。

父王……所欢在欲海中挣扎,堆叠在腰腹间的衣衫要落不落,粘连在雪白的皮肉上,同样蒙上了浓重的水汽。

还不够。

热,好热。

所欢迷糊地爬起来,湿淋淋的指尖触碰到了赫连与寒冰冷的细甲,面上兀地涌起了向往。

父王。

他甜腻地唤着,毫无顾忌地贴上去,将自己滚烫的胸膛重重撞在细甲上。

本就白皙的身子在黑甲的映衬下,简直成了一捧晶莹的细雪。

他胸口两颗红樱桃被压扁了,变成细软的肉,抵着漆黑的细甲,不住地磨蹭。

父王……所欢痴痴地笑。

赫连与寒掐着他尖尖的下巴,喉结滚动,先舔去他唇边的津液,再用舌尖抵着贝齿,好一番厮磨,动作霸道,语气却还是冷硬的:怎么,忘了替为父祈福,还想要为父帮你?所欢闻言,忍不住发抖。

他望着赫连与寒近在咫尺的脸,仿佛与埋伏的猛兽面对面。

他闻得到扑面而来的腥风,看得见随时能撕碎猎物的利爪,心房里却像是淌进来了春药,滚过一阵又一阵灼人的情愫。

他想,明明是父子,为何赫连青与赫连与寒差别这么大呢?同样俊朗的轮廓里,赫连与寒点星般的眼瞳映出了所欢的影子。

这张脸宛若刀刻斧凿,双眸间沉淀着挥之不去的阴翳,许是眉眼太深邃,鼻梁高耸如山峦,投下的阴影全埋在了眼底,看起来既阴郁又狠厉。

所欢不敢长时间地凝视,心跳如擂鼓地垂下了眼帘。

他怕自己溺在父王的眼神里,又怕自己产生幻觉……觉得这世间,还有男子可以托付。

不。

没有的。

他狠下心告诫自己,唯有赫连与寒手中的权势,才是他该看中和依附的东西。

他在彩名轩里听到的闲言碎语,或许并非空穴来风。

若是赫连与寒当真要当……所欢的心重重一跳,忍不住往父王的怀里更用力地贴去。

世人皆说,赫连与寒的双手沾满鲜血,说他残害忠良,说他把持朝政,还说他一心想做摄政王……这样的人,怎么会被小情小爱绊住手脚?然而,正是这份令人战栗的权势,让所欢心生痴念,甘愿化身为一只小小的、毛都没长齐的狐狸,闻着血腥味,巴巴地跟了上去。

他的未来只有两条路可以走。

不是成为赫连与寒的剑下亡魂,就是成为他的身下鬼。

所欢想选后者。

他翻身骑在赫连与寒的腰间,直勾勾地望过去。

赫连与寒也正撩起眼皮看他——那目光没带半丝温度,就像是在欣赏一朵将将绽放的莲花,肆无忌惮,全是戏谑,似是下一秒就要亲手撕扯花瓣,狠狠地蹂蹒脆弱的花心。

所欢满心凄凉。

……他所期盼的一丝情动,果然皆是妄念。

他不过是赫连与寒眼中最寻常的娼妓,指不定,会的东西还没漠北的胡姬多。

下次来清修,也要替为父祈福。

赫连与寒见所欢愣神,眉心微皱,凑到他耳畔,耐着性子道,听见了吗?所欢回过神,浑身一酥,羞恼地咬住下唇,含糊地道了声听见了,同时将手背到身后,颤抖着抓住了两片汁水淋漓的臀肉,哆嗦着掰开——秀气的肉根后,是水红色的股缝,那里,正开着一朵又嫩又软的花。

这花好生奇怪,明明将将绽放,芯子却已经被人用手指生生揉烂,硬是捣出了甜腻的汁。

父王……所欢倾身依偎过去,意识沉沦间,想了个不算借口的借口,有人……这玉清观里……有人欺负儿臣!他们给儿臣下药……父王,父王帮帮我……所欢不说谁给自己下了药,一副一进道观就着了道的委屈样,哭得梨花带雨。

他粉白的面上,珍珠似的泪扑簌簌地往下坠,艳红的唇微张着,抽噎的时候,软软的舌贝肉般全缩了回去。

赫连与寒明知所欢嘴里没有半句真话,见了泪,还是忍不住陪他演戏:好,为父替你出气。

所欢心里一喜,自觉过了生死关,狠狠摆腰,屁股在赫连与寒的腿根上拖出一道长长的水痕,连装都懒得装了,急吼吼地催促:那……那父王先帮儿臣……儿臣……儿臣不行了!……好……好胀……所欢是真的烧得不行了。

在药汁里泡过的朱蕊肿得像一颗小小的红石榴籽,两片合拢的花瓣充血绽放,前面的肉根老早便吐出了透明的水。

他小腰一拧,肉根贴在冰冷的细甲上,立时吐出一摊稀薄的白液。

泄了精水的所欢歪歪斜斜地靠着甲,红唇轻颤,嘟嘟囔囔地抱怨:父王,儿臣……儿臣好胀啊……他衣衫凌乱,雪白的身子缠着同样雪白的道袍,犹如落入绢布的白蛇,痴缠不休。

赫连与寒依他所言,用生满茧子的大手罩住肉根,随意一捏,仿若捏住白蛇的七寸,直逼得所欢尖叫出声,在沾满淫水的道袍里狠狠弹起,前后同时喷出了汁水。

父王……父王!所欢脱了力,颓然向后栽倒,一头乌黑的秀发粘在肩头,如同墨梅落雪。

赫连与寒忍不住箍紧了他细细一抹小腰,将人重新扣在怀里:为父送你的簪子呢?儿臣……儿臣藏在……这儿……所欢扬着脖子,骑在赫连与寒精壮的腰上,颠簸成一片在风中左摇右摆的柳絮。

他抬起软绵无力的胳膊,费力地翻开水痕遍布的锦被:这儿呢。

所欢宝贝地握住金簪,涣散的瞳孔里闪着微光。

父王……儿臣……啊……儿臣喜欢……他攥着金簪的五指忽地收紧,穴口沾着淫水的滑腻嫩肉疯颤,许是蹭到了湿滑的布料,眨眼间,肉花里又吹出一小壶滚烫的热汁来。

瞬息,他又高潮了一次。

而这次,在情药的灼烧下,穴道深处的肉壶裂开了小小的口子,里面酿了许久的淫水开始晃晃荡荡地往外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