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2025-04-03 08:00:49

所欢不自觉地慌张起来,如玉般的脚趾偷偷蜷紧。

此时此刻,唯有他自己感觉得到,身体被一只无形的大手从里到外撕扯开来,酸麻痛痒,齐齐爆发。

他哭也不是,喘也不行,恍恍惚惚地想,若是谁此时操进肉花,必定能直捅进肉壶,将他的肚子操大。

啊!所欢脑海中幻想的画面还未散去,蠕动的穴道就被两根骨节分明的手指劈开,指尖直抵嫩嫩的肉芽。

他微微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低下头。

当真是赫连与寒的手指,连根埋在他的穴中,刚好抵住穴道尽头一小块凸起的软肉。

所欢呆愣了片刻,白鹤般纤细的脖颈上浮出淫靡的水光。

他来不及做出任何的反应,被捅开的穴道里就开始不断地喷出汁水。

所欢坐在赫连与寒的大手上,吹得欲仙欲死,仿佛被架在了炙热的欲火上,在不断翻涌的情潮里,一次又一次高潮。

而两瓣肥厚的花瓣裹着指根,同穴内不断绞紧的穴肉一道,试图将手指往更深处夹,好似要将指尖裹进肉壶内,将小小的腔室也操开。

父王……所欢含着手指,双目垂泪,鸦羽般的睫毛泛着潋滟的水光。

他被药丸浸淫数载的穴道压根不知道痛,软肉夹着指节,无师自通地吞吐,直让情药发挥到了极致。

热意翻卷,所欢的小腹狠狠地痉挛起来,他随着汁水的涌出,不自觉地撒起娇:前面……父王,再揉揉……那嗓音简直沁了蜜,甜过熬得剔透的糖浆。

但赫连与寒知道,所欢心里没有半分情爱。

他缠他,因为情药,他恋他,还是因为情药,哪怕现在用手指操着肉花的不是自己,他亦能化成春水,在陌生的怀抱里放浪地求欢。

所欢不是冰清玉洁的青莲。

他眉心虽有青莲图案,人却好似业火,靠着青莲压制,勉强化解满身徐徐腾起的,比业火还要滚烫的妖气。

初见时,赫连与寒差点被他展现出来的懵懂无知所蒙蔽,后来方知,他生长于荒淫的土壤,无论花瓣多么娇嫩,只要盛放,就掩盖不了那与狐媚的脸一般,融入骨血、与生俱来的妖姨。

赫连与寒抽出被淫水打湿的手指,转而拈起所欢肩头的乌发,并没有第一时间满足他的要求,而是俯身含住了他湿软的唇。

所欢肤若凝脂,唇赛点朱,一截缩在贝齿后的舌红润娇嫩,胜似牡丹。

好看是真的好看,凉薄也是真的凉薄。

赫连与寒在他的唇上留下了清晰的牙印:想让为父怎么帮你?所欢被情欲驱使着,笨手笨脚地扒拉起细甲。

他想要更紧密地贴在父王的怀里。

可是,所欢没碰过细甲,找不到卸甲的关窍所在,一双纤纤玉手胡乱滑动着,最后在赫连与寒半推半就之下,终是艰难地将那身漆黑的甲扒了下来。

没了冰冷的细甲阻隔,所欢迫不及待地拱进了赫连与寒的怀抱。

想象中情潮得到缓解的情况并未出现,他很快就被烫得惊叫起来,摆着双腿想要逃跑。

可他又能逃到哪里去呢?赫连与寒直掐着他腿根上的软肉,将他恶狠狠地按在了腰间。

热。

所欢挣脱不得,眼珠子一转,重新挤出满眼的泪,细声细气地抽噎,人比花还娇。

他可怜巴巴地将布满泪痕的面颊贴在赫连与寒的颈侧,吐气如兰:父王,儿臣热呢。

哪里热?赫连与寒的大手埋进他软乎乎的股缝,捏着滴水的花瓣,肆意拉扯,这儿?还是……粗糙的指尖抵住了花核,在所欢的惊叫声里,将小小一颗软肉挑起又按进肉里。

所欢情不自禁地翘起雪白圆润的臀尖,哼哼唧唧地泄着淫水,同时双膝用力,再次偷偷摸摸地往后挪。

热归热,难受归难受,他在雪臀被按在赫连与寒的胯间,被骇人的肉根直直顶住时,就心生怯懦。

这……这么大一根,谁吃得下?怕是会被捅死!所欢身体里的情欲和恐惧互相拉扯。

他一边垂涎着父王的肉棒,一边害怕自己被捅穿,进退两难间,细腰摆了几下,竟僵在原处不敢轻举妄动了。

只是,发作的药力没所欢那么多小心思,它们在四肢百骸间撒欢,逼得一朵湿漉漉的肉花直往外淅淅沥沥地淌水。

想要,又怕死。

所欢煎熬不已,情真意切地落起泪来。

说到底,还是赫连与寒的肉根太骇人的错。

他生得美艳,自打进了玉清观,身边就没少过垂涎他身子的男子,连满心大业,誓死要与朝廷作对的谢璧,在塞药的时候,也曾隔着衣衫,用肉根顶他的股缝。

他比那些个未出阁的女子有见识,可赫连与寒这样的,当真头一回见。

所欢泪眼婆娑地注视着父王胯间被顶起来的弧度——那根巨刃粗长可怖,前端还带着弧度,宛若一柄弯刀。

他的肉花止不住地抽缩起来,像是在酝酿着什么,连微鼓的胸脯都开始剧烈地起伏。

赫连与寒察觉到所欢的视线,剑眉微挑,懒洋洋地抬起胳膊,捉住他湿软的手指,按在了自己的胯间。

所欢目光乱飘,手指发颤,面上是浓浓的羞涩以及不情不愿,小手却主动握住了肉根。

隔着粗糙的布料,是一座压抑的火山。

他忍不住捏了捏,又捏了捏,然后小心翼翼地坐回去,先是被形状和温度吓得夹紧了双腿,再被身体里翻涌的情潮催动着,狠狠地撞了上去。

湿滑的肉花瞬间被挤压成两团肉泥,所欢眼冒金星地瘫软下来,抱着赫连与寒的脖子,嘴里冒出一声又一声甜腻的呻吟。

他被情欲俘获,咽着口水,一截蛇芯般的舌从唇间探出来,扯着银丝,贪婪地舔舐起赫连与寒轮廓清晰的喉结。

父王……赫连与寒骨节匀称的手指滑进所欢的发,将那根蒙着水光的金簪插在了他的发髻间。

所欢似有所感,轻喘抬眸,俏脸泛起羞涩的红晕,扶着慵懒松散的发髻,晃了晃头,引出一片清脆声响。

他媚眼如丝:父王,好看吗?嗯。

赫连与寒眼神微暗,大手握住了他的腰。

所欢的细腰被薄汗浸透,宛若被人攥在掌心里盘了多年的软玉,油亮亮地泛着光。

父王,儿臣又要……所欢发着颤,手指顺着男人棱角分明的侧脸滑落,艰难地握住自己半勃的性器,父王……他天生一副淫骨,连揉都不想动手,偏要在赫连与寒的怀里蹭来蹭去,宛若无骨的蛇,扭动着滑溜溜的身子,拼命地宣泄无处发泄的欲望。

短短不到半炷香的时间,所欢就将赫连与寒下腹处的衣料喷湿,那根庞然巨物愈发清晰,连上面勃发的青筋都在布料下隐隐显露出了形状。

他用腿根上的软肉死死地夹着肉根,可是被淫水打湿的衣摆滑腻无比,他夹着夹着,焦急起来,细腰一挺,滴着白浊的性器抵在赫连与寒的小腹上,眼泪又涌出了眼眶。

父王,你怎么……所欢委屈至极,胡乱撕扯着赫连与寒的衣襟,你怎么不帮我?他尚在高潮的余韵里,赫连与寒的手不过是从细腰滑落到油亮亮的臀尖,他就止不住地吹出一泡又一泡湿滑的淫水。

当赫连与寒的衣襟彻底被扯开时,所欢已经因为过于频繁的高潮,下腹湿黏,肉花软烂,像是被反复操弄得爬都爬不起来的娼妓,跪趴在榻上,撅着沾满淫水的臀,等待着肉根的侵犯。

他被情欲煎烤得要死要活,自然没看见赫连与寒布满伤疤的蜜色胸膛上,颗颗分明的汗珠随着喘息滚落,也没有看见男人瘦腰凑近,半遮半掩的亵裤下,勃发的巨物傲然挺立。

他只知道滚烫的肉棒凶狠地擦过了肉缝,抵着肉花,蛮横地顶弄。

肉花成泥,所欢眼前闪过阵阵白光,腰肢随着肉根浅浅的捣弄,前后扭动,两抹沾满汗水的腰窝犹如新月,泛起雾蒙蒙的光。

赫连与寒的手又绕到了他的身前,捏住圆润的花核,毫不怜惜地拉扯。

所欢痉挛着向后栽倒,股间大手却狠狠一捏,小核也成了肉泥。

快感轰然而至,同潮水一般,在将将融化成春水的下半身里翻涌。

所欢气喘吁吁地倒回了赫连与寒的怀抱。

他红唇微张,涎水从嘴角滴滴答答地落了下来。

他不记得自己吹了几次,只不知廉耻地吐出一声响过一声的娇喘,同时绷紧双腿,用肥软的花瓣夹着肉刃顶端,艰难地吞喻膝吐。

那巨物愈发肿胀,青筋毕露,他吃进去一点,穴口已然感受到了酸胀,全然不敢细想,倘若真将整根吃下去,会落得何种下场。

所欢只一个劲儿地摆腰,自欺欺人地缓解在下腹翻涌不息的情潮。

药效未退,他的努力自是白费,换来的,不过是一次又一次汹涌的潮吹。

啪嗒。

啪嗒。

淫水将被两瓣肉花夹住的紫红色肉根喷得油光水滑,又顺着蜜色的腿根滴落在早已不成样的道袍上。

换了寻常男子,被所欢这么一通厮磨,早已被欲望逼红了眼,失去理智,掐着他的细腰,狠干一气,直将囊袋里的精水尽数射在穴道尽头的小肉壶里,恐还不住地痴痴摆腰,落得个精尽人亡的下场,方可从他身上下来。

但赫连与寒并非寻常男子。

他苦守漠北三载,耐力远超常人,被汗浸湿的麦色腰腹下,男根勃发,一身骇人的气势被细甲压了太久,此刻,一股脑地倾注在了所欢的身上。

不……不要……所欢在欲海沉浮间,本能作祟,手脚并用地向前爬去。

他不知道自己会落得什么下场,只一门心思想从父王的肉根前逃走。

一时间,淫水四溅,两瓣湿漉漉的雪臀在赫连与寒的面前摇摆,肿胀的肉花时不时吐出花蜜,接连泄了几次,略有些疲软的性器都跟着左摇右摆。

赫连与寒饶有兴致地看了片刻,继而伸手,捉住所欢细细的脚踝,随意一扯,他就如同乳燕归巢般,重新坠进了滚烫的怀抱。

父王,儿臣……儿臣吃不下……所欢跪坐在胀出青筋的巨物上,发了身热腾腾的薄汗,撅着滴水的肉瓣,泪眼婆娑地控诉,会……会被插坏的!说着生怕赫连与寒不信,小手探到身下,比比画画:父王……父王太大,儿臣……吃不下!所欢被情欲充斥的意识里,没剩多少纲常伦理,全然不记得和自己在榻上厮混的,是自己名义上的父王。

他娇蛮地轻哼,堂而皇之地指责起赫连与寒来:父王会弄伤儿臣的,儿臣……儿臣不要了!赫连与寒稀奇地掐着所欢的腰,由着他闹,像惯着只刁蛮的狸奴,不生气,单觉得这只张牙舞爪的猫儿没有良心。

……还不如那只在院子里扑蝴蝶的虎崽子,丢块肉,还能得声响。

在赫连与寒眼里,小没良心的五个字,活脱脱就是所欢的真实写照。

他明明深陷情药,一朵肉花湿得夹着手指不肯松口,偏生不愿老老实实地挨操,都夹着男人的肉棒蹭了那么久了,到头来,竟因为怕被操坏,就决绝地撅着屁股到处躲。

不难想象,若是赫连与寒手中没有足够的筹码,譬如楚王的身份以及泼天的权势,就算今日当真操进去,所欢爽完,第二日睁眼,也必定会扭头走人,转而投进地位更高的人的怀抱。

小没良心的。

赫连与寒暗笑摇头,再次捏住充血肿胀的花蒂,夹在二指之间,反复揉捏。

欲望迅速堆叠,转瞬炸裂,所欢一屁股坐回去,肉花压在父王的肉棒上,抽搐着迎来汹涌的情潮。

他在濒死的快感里短暂地失去了神志,眼前阵阵发黑,呼吸虚弱又急促。

也恰在此时,门外传来了不合时宜的脚步声。

殿下。

先前来给所欢诊过脉的医师站在院中,语气淡漠:属下有要事禀告。

赫连与寒动作微顿,并没有立刻松手,而是将红润的花核按进软乎乎的肉缝,再拉出来,如此反复几次,待穴口痉挛着喷出一股细细的春水,方才满意,起身拎起四散的衣衫,将还没缓过神的所欢裹了进去。

父……所欢稍稍清醒,看着赫连与寒将自己抱在身前,忍不住开口:父王,有……有人……嗯。

赫连与寒将沾水的手指抵在了他的唇边。

所欢眼里尽是茫然。

赫连与寒心一软,将他拢回怀里,再次将双指插进了潮湿滑腻的肉花。

父王!所欢惊叫着弹起,犹如一尾翻出水面的鱼,双腿绞紧,提心吊胆地潮吹。

他在高潮的余韵里,不住地瞥着房门。

门外……门外有人!殿下,站在院中的医师果然又开口,属下禀告之事,事关世子妃,还请殿下听臣煜系一言!赫连与寒剑眉一挑,插在穴道中的手指缓缓停下,不再捣弄,转而撑开滑腻的穴壁,让穴道中空出一指来宽的缝隙。

所欢只来得及绷直双腿,赫连与寒的胳膊就穿过了他的腿窝,将他以一个极为羞耻的姿势,半抱在身前,面向屋门,撑开了花穴。

殿下——紧闭的门在所欢眼里似乎消失不见了。

当着外人的面被掰开肉花的巨大羞耻让他瞬间崩溃。

压根不需要任何多余的刺激,所欢的头重重撞在赫连与寒的肩头,濒死般的快感摧毁了他所有的抗拒,穴内滑腻的肉疯颤,呼吸间,一道透明水线从肉花里喷出来,直溅得床榻上都多出一道灰色的印记。

所欢头皮发麻,吹得停不下来的肉花又胀又麻,两片充血肿胀的花瓣包不住花核,分别向两边软烂地张开。

他被赫连与寒硬生生撑开的花穴可怜兮兮地抽缩,因为水太多,花唇边都沾着淫水打出来的泡沫。

怕了?赫连与寒俯身舔弄所欢小巧圆润的耳垂,舌尖挑起宛若血滴的软肉,反复吮吸。

所欢满面泪痕,双唇发颤,生怕屋外的人发现他在与父王苟且,竟是咬着下唇,一声喘息也不敢发出来。

赫连与寒见状,埋在肉花里的手指故意一勾。

啊!方才还抵死不肯发声的所欢忽地浪叫出声!他挺着微鼓的胸脯,好似又死了一回,甩着一头被汗打湿的青丝,淫荡地夹紧肉臀,主动起伏,艰难地用花穴套弄起体内的手指来。

每当生着茧子的指尖刮过穴壁一处微微凸起时,所欢就会毫无顾忌地叫起父王,他蛇腰疯扭,两团雪白的臀肉含着手指上下起伏,双手揪着胸前红樱,不知疼痛般疯狂地拉扯,不待赫连与寒出手,已经被情欲浸透,成了床榻之上最好的玩物。

原是得了趣……赫连与寒眯起眼睛,单手掐住所欢的腰,二指寻着凸起,不轻不重地按了下去。

呼吸间,精水和淫水便一齐喷在了他的掌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