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与寒抬眸,将沾着药膏的指尖按在了所欢的唇上。
红艳艳的唇配上亮晶晶的药膏,瞧着比盛开的牡丹还要娇艳。
赫连与寒喜欢娇艳的花朵,但他更喜欢花朵主动打开花瓣,绽放在他的眼前。
在这一点上,所欢颇合赫连与寒的心意。
他只犹豫一瞬,便伸出舌尖,若即若离地勾起压在唇上的手指来。
苦涩的药味在所欢的唇齿间弥漫,他丝毫不在意,还为了不泄阳,拼了命地将药汁吞咽下去。
赫连与寒看得真切,立刻用手指撬开所欢湿软的唇,向更深处探进。
而所欢灵动的舌也乖巧地缠上来,宛若无骨的小蛇,湿淋淋地裹着指尖,来回扭动。
倒像是真的会吸。
赫连与寒的眸色渐深,复又垂眸,去看所欢氤氤着湿气的腿根。
那处的膏药已经完全化开,好似一层水膜,笼罩着莹润的玉腿。
父王,你就赏赐儿臣一口吧。
察觉到赫连与寒带着热意的目光,所欢细腰一软,依偎过去,儿臣……儿臣想要多服侍您几年呢。
一口?赫连与寒闻言,掐住他的下巴,意有所指,你的一口才多大?为父真要给你……哪里是一口的事?所欢一听,恍然明悟,继而差点控制不住扭开头去。
是啊,要是真给,哪里是一口的事?可他……可他还是个处子,哪里懂得这些?不过,所欢转念一想,喝得越多,自个儿的寿数续得越长,登时激动得浑身燥热,含情目时不时往赫连与寒身下瞥,若不是顾忌赫连与寒一身冷冽的气势,怕是要猴急地扯开衣带,直接扑上去吸了!赫连与寒见所欢的俏脸微微泛红,股间含苞待放的肉花迅速充血,忍不住咋舌,这小没良心的,真是比志怪话本里的妖精更像妖精!一身道袍,头戴白花,满心满眼却只有男人裆下的肉根,不是妖精,又是什么?所欢当真如吸人阳气的妖精,痴痴地望着父王顶起布料的肉刃,哑着嗓子撒娇:父王……常言道,英雄难过美人关。
赫连与寒不是英雄,周身却也没有破绽。
他在漠北三载,盛京城里送来的美人侍婢无数,皆因他府中王妃早逝,且并无侧妃侍妾,偌大的王府里,除了瘫痪数年的世子,就只有一个中看不中用的老太妃。
于是乎,拜盛京城里巴不得他死的人所赐,这些年来,美艳的胡姬也好,矜贵的京中贵女也罢,赫连与寒都看遍了。
那些美好得近乎完美的肉体,都入不得他的眼,偏偏所欢……所欢与她们不同。
他的欲望赤裸裸地写在眼里。
那些个同样带着目的接近赫连与寒的人,个个都是演戏的好手,眼神要多深情有多深情,比起所欢来,不知要高明多少。
可过分的高明,就不是高明了。
所欢目的明确,野心勃勃,举手投足又恰到好处地保留着一分矜持,就算赫连与寒看穿他的欲迎还拒,也依旧会为他简简单单的一句话,陷入暴虐的欲望之中。
当真是阴沟里翻了船。
他道行再深,也抵不住一只尚未修炼成精的狐狸的勾引。
赫连与寒的眼底泛起细碎的笑意:小没良心的。
他坦然接受了不同寻常的心动,笑骂着按住所欢的后颈。
所欢顺势跪在父王两腿之间,美滋滋地张开嘴:多谢父王赏赐。
竟是一副全然等着被伺候的模样!赫连与寒解了腰带,本不在意他的态度,动作间,见所欢一错不错地盯着自己的肉根,不由也被他的情绪感染,眼底倏地燃起两点火星,心里也顺势升起了难以压抑的施虐欲。
自打先帝驾崩,赫连与寒已甚少体会到如此鲜明的欲望了。
他是统帅二十万玄甲军的将军,亦是令人闻风丧胆的楚王。
敌人的鲜血无法触动他的心绪,所欢红艳艳的唇却令他心跳加速。
如此美艳的一张脸,如此娇嫩的红唇,含着男人肉棒,被顶得说不出话来,该是怎样香艳的画面?电光石火间,所欢似有所觉,狐疑地抬头。
他的脊背莫名地滚过星星点点的寒意,犹如一阵边塞的风,擦着皮肉,冷硬地刮过,生生剥下一层人皮来。
所欢没由来地打了个寒战。
但赫连与寒并未看他,只是用修长的手指撩起衣摆,露出了所欢垂涎许久的肉刃。
所欢登时将莫名的恐惧抛在了脑后。
他清晰地听见了自己吞咽口水的声音,即便为了掩饰内心的急迫,他很快移开了视线,那根巨物依旧像是印在了眼瞳深处,无论视线瞥到哪里,都有粗长的影子在乱晃。
父王……所欢的嗓音里带着点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娇嗔,你……你这样,儿臣怎么含啊?那么长那么粗,他拼尽全力,也只能含住一截嘛。
就用嘴含。
赫连与寒再次掐住所欢的下巴,手腕微微用力,将他带到两腿之间,让暴着可怖青筋的紫黑色肉根顺着所欢白净的面颊慢吞吞地蹭过,留下一道水痕,然后抵住了花瓣般娇嫩的唇——唔——!滚烫的触感犹如烈火,所欢的瞳孔微微一缩,硬着头皮张嘴,囫囵含住了冠头。
他含得辛苦,也含得拼尽全力,纤细的脖颈费力地扬着,使出了吃奶的劲儿,拼了命地往深处吞咽。
可嘬了几下,所欢又愣住了。
他……他就算将父王的阳物全吃进嘴里,也不会吸呀!这事儿要是说出去,怕是没人会信。
毕竟,所欢出身秦楼楚馆,还被谢璧用药喂成了药人,若不是生了一张倾国倾城的面庞,被送进了楚王府,如今怕是早已被操熟,成为某个达官显贵榻上最淫荡的玩物了。
若是如此,他肯定能将阳精轻轻松松地吸出来。
可所欢偏偏看透了床笫之事,还是个没被破身的处子。
故而,他含了赫连与寒的肉刃,不懂章法,只知道往深处吞,眨眼间就把自己逼得眼尾猩红,睫上湿淋淋一片,狼狈至极。
性器骤然陷入湿软的口腔,犹如滑入滑腻的宝器。
赫连与寒眉心微蹙,眼里沉沉浮浮,皆是欲色,嗓音也沙哑了几分:张嘴,用舌头。
所欢很听话,当即张了口,让粗长的肉刃滑出去半截,然后扶着赫连与寒的大腿,娇喘不已。
腥膻的气息还在他的唇齿间游荡,所欢却顾不上这些了,因为赫连与寒竟放下衣摆,一副不给他的模样。
父王!所欢来不及细想,一把攥住男人勃起的性器,张嘴轻喘着凑过去,将其再次含在口中。
这回,所欢学乖了,没有一门心思将肉根往深处含,而是用双手捧着沉甸甸的巨物,一边细致地橹动,一边狸奴般用粉嫩的舌磨蹭狰狞的柱身,一点又一点,耐着性子舔。
他舔得啧啧作响,柔软的腰塌成一弯新月,随着情欲的波涛,左摇右摆。
赫连与寒盯着所欢瞧了片刻,缓缓倚靠在了软垫上,任由漆黑的衣摆自腰间垂落,宛若两片宽厚的羽翼,拢住所欢瘦弱的肩。
男人鹰目半合,似是在打盹的狼,浓密的睫毛掩盖住了漆黑眼瞳里闪过的暗芒。
所欢没心思分辨赫连与寒的反应代表什么。
他被求生的欲望俘获,白皙的面庞宛若乌云遮月,隐在衣袂间,偶尔晃过的猩红眼尾,又好似即将坠入凡尘的红鸾星,散发着妖冶的光。
他只知道赫连与寒的呼吸随着自己的舔弄逐渐粗重,大手也重新回到了后颈边,不那么温柔地按压。
某一刻,赫连与寒忽地用力,仿佛不满他温吞的舔弄,将肿胀的肉根凶狠地撞进湿软温热的口腔。
唔……父……唔唔!所欢猝不及防之下,一屁股坐在了软毯上。
他张着嘴,目光涣散,鼻翼间满是热腾腾的麝香,紫黑色的肉棒在他滴血似的唇间飞速滑动,带出一股又一股黏稠的银丝。
所欢变成了一朵被狂风暴雨摧残的水仙花,花瓣软烂,花芯肿胀不堪,唯有香甜的蜜水源源不断地涌出来——那是他被肉棒顶得合不拢的双唇,正在往外溢出晶莹的涎水。
兴许是情欲过于炽热,又兴许是赫连与寒的主动挺弄让所欢的双手无处安放,他竟开始揉弄自己翘起来的肉根和充血的肉花。
药效使然,所花无法泄阳也无法潮吹,十指翩跹似蝶,依旧无法舒缓半分炽热的情潮。
更糟糕的是,他的双唇已经被磨得隐隐作痛,唇角甚至泛起撕裂般的痛楚,可那根沉甸甸的肉棒竟还没有喷发的趋势,只钏足了劲,疯狂地往喉咙深处顶。
上下都得不到疏解,所欢几欲崩溃。
他的双手漫无目的地在软毯上滑动了几下,无意中触碰到狸奴柔软的尾巴,浑身一个激灵,也不知从哪儿寻了力气,偏头躲过了早就被唾液润得油光水滑的肉棒,提起一口气,摇摇晃晃地起身,勾着赫连与寒的脖颈,一屁股坐在了热滚滚的性器上。
雪白的肉臀绷紧,敏感的小肉花被烫成一摊软泥,情欲顺着股缝,一股脑地涌向花心。
所欢爽得腿根抖如筛糠,虽泄不出半丝精水,肉花却夹着柱身,恶狠狠地抽缩了起来。
他此刻自是无暇顾及赫连与寒,但若是他能给去半个眼神,便能窥见男人眉心紧蹙,隐忍到眉目阴沉的画面。
赫连与寒闷哼着掐住所欢柔软的腰,舌尖舔过锋利的牙,笑意沉沉:小没良心的,上面的嘴含不出来,就想用下面的嘴夹出来?所欢的理智早就被情欲控制,不仅没听出赫连与寒语气里浓重到凶狠的欲望,还扭着腰,晃着香汗淋漓的颈子,不知死活地娇喘:父王……父王不喜欢儿臣下面的嘴?那嘴也红,也小巧,甚至柔软得与他的双唇无异。
又有谁会不喜欢呢?赫连与寒啧了一声,将手探过去,熟练地分开花瓣,捏着花芯,并起修长的手指,用力一夹——啊——!所欢的眼前泛起阵阵白光,人抽搐着后仰,在干涩的高潮中模模糊糊地捕捉到了含糊的笑声。
父王……是父王在笑。
一时间,所欢分不清心里涌现的复杂情感是喜还是悲。
父王笑,是心悦他的主动吗?不,不是心悦……心悦这个词太过沉重,所欢不敢奢求,也不愿陷入不切实际的妄想。
他呀,连个妓子都不如。
妓子尝尽世人冷眼,好歹能用身子换些金银财宝,他呢?他先前是求父王的偏爱,以挣脱谢璧的魔爪,如今……如今却只求一口精水,用以续命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