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2025-04-03 08:00:49

所欢这一昏睡,足足睡了三天。

其间,赫连与寒抽出墨玉,又喂了他的雌穴一泡精水,其间滋味,自是不必说,人世间最快乐的事,莫过于此。

但所欢的反应却大不如前。

事后,赫连与寒再次将墨玉插入他的小穴,又用透明的药膏将红肿的花瓣仔细涂抹,这才唤来了秦毅。

殿下请放心,秦毅隔着床帐,又垫了帕子,战战兢兢地替所欢诊完脉,松了一口气,此番……属下并未如初次,给世子妃喂有催情效用的补药,世子妃自是经不住……但世子妃的脉象较之先前,已有明显的好转了。

依属下之见,殿下每隔一日以阳精喂养之……约莫半年,世子妃的身子就能恢复到刚到王府时的模样了。

半年,只能恢复到刚来王府时的模样?赫连与寒却并不满意,可有什么其他的药对他的身子有好处?秦毅跪在榻前细细琢磨:请殿下给属下一点时间。

他顿了顿:不过,常言道,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

况且,世子妃并非因生病而孱弱,依属下之见,现在除了滋补……倒也没有别的什么更好的法子了。

……再者,王爷,您已经用了那样的法子,世子妃的性命定然无忧。

本王给你时间,赫连与寒选择性地忽视了秦毅的后半句话,将所欢雪白的腕子捏在手心里,温柔地把玩,至于其他的——王爷放心,属下明白。

秦毅会意,起身退出卧房,还匆匆地拉走了杵在院子里的付段。

你做什么?付段阴沉着脸甩开手。

王爷有命,秦毅也没有给他好脸色看,直言,如今世子妃与王爷的事已经成了定局,不容你我置喙。

你与其花时间在这里寻思,不如同我一道去玉清观。

付段抿了抿唇,看起来不情不愿,却还是跟上了秦毅的脚步:谢璧已死,玉清观中还有什么值得王爷在意的人?秦毅斥责他糊涂:老太妃还在玉清观里呢!付段恍然大悟。

待二人走远,几片雪花落在了屋檐上。

盛京城的冬日格外漫长。

坐在榻上的赫连与寒仍旧攥着所欢的手腕,冷峻的眉宇间,亦凝着薄霜。

而所欢难得安静地蜷缩在榻上,身上不着寸缕——他当然不着寸缕,自打他被赫连与寒带回王府,就再也没离开过床榻。

所欢原本白玉一般无瑕的皮肤上,遍布细细密密的红痕,有些是吻出来的,有些是赫连与寒情难自已时,用牙咬出来的,剩下的,则是赫连与寒五指不自觉地捏出来的。

他看起来是那样脆弱,在床榻之上又有无尽的缠劲儿,让赫连与寒都生出了无奈之意。

小没良心的。

楚王磨着牙俯身,想要拂开黏在所欢面颊上的长发,却不料,不知他在睡梦中看见了什么样的画面,腿忽地一抬,紧接着,默不作声地侍奉在床榻两侧的侍从,就听见了一声闷哼。

半晌,赫连与寒捂着脸颊撩起了床帐,隐忍着道了声:都出去。

侍从们赶忙垂着头退出卧房,再然后,风里就隐隐多出了断断续续的娇喘与呻吟。

所欢当然不知道,睡梦中无意的一脚,让自己刚擦了药膏的花穴又遭了殃。

不过,他没吃到精水,反应也就没那么大,迷迷糊糊地吹了一回,翻了个身,用小指勾着赫连与寒的衣袖,很快就又睡着了。

把所欢揉出水的赫连与寒磨了磨后槽牙,觉得此番惩罚对床榻上酣睡的小没良心微乎其微,真正折磨的反而是自己,便起身将湿漉漉的手指用帕子擦了,阴沉着一张脸走到了屏风后。

楚王潦草地扯去衣衫,迈入了水中。

须臾,屏风后传来沉闷的喘息声。

所欢是在赫连与寒离开后,悠悠转醒的。

他疲倦地抬眸,感觉自己像是被从里到外凿开,双腿发麻,腰腹酸软,隐秘之处更是火辣辣的疼,他的心狠狠一沉,掀开被子,低头看去——原本粉嫩的花瓣殷红似血,肿得老高,夹着一点颤颤巍巍的花核,显然已经被好好地玩弄过了。

父……父王?所欢迟疑地伸手,指尖触碰到氤氤的湿气,又猝然收回。

他惊慌地环顾四周,确认自己在父王的卧房里,心情稍稍放松了一些,但还没有完全安心。

他试图起身,但因为身子乏力,很快就倒了回去。

柔软的丝绸映入眼帘。

所欢愣了愣,伸手将丝绸握在手里。

他记得,破身前,自己的双目就是被父王用丝绸覆盖住的。

当真是父王。

他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翻身揪着锦被,羞涩又难耐地绞紧了双腿。

纵使前路坎坷,一想到那人是父王,所欢就止不住地窃喜。

他又翻了个身,壮着胆子摊开四肢,放松地在赫连与寒的床榻上躺着。

只这么躺着,隐秘的热潮就从下腹弥漫开来。

水声将所欢带回现实。

他慌慌张张地再次蜷缩起来,顺便将被子拉到身前,遮住光裸的身子,只露出一头墨色的长发以及发红的俏脸。

赫连与寒单披一件墨袍,往日束起的长发少见地披散在肩头,还在大片古铜色的胸膛上留下几道湿淋淋的水痕。

所欢匆匆扫了一眼,脸颊就烧得通红。

他看见父王的胸膛上多出好多道新鲜的指印。

很明显,是他挠的。

所欢的腿绞得更紧,穴肉一丝一毫的抽动都在脑海中无限放大。

他听到了自己震耳欲聋的心跳声。

啧,赫连与寒也注意到所欢醒了,挑眉走到榻前,撩起锦被,将他抱在湿热的怀中,就这么想要为父?所欢的脸颊重重撞在赫连与寒结实的胸膛上,平日里的伶牙俐齿都不见了,结结巴巴地否认:没……没有。

还说没有。

赫连与寒示意他去看方才躺过的床榻。

所欢犹疑地看过去,头皮骤然一麻,紧接着,红晕彻底蔓延到了脖颈。

床榻上,居然有一块新鲜的水痕。

儿臣……儿臣……啊!他话未说完,羞愤地惊叫起来,原是赫连与寒直接将手插在了他的双腿间。

刚喷的?他的父王将沾水的手递到了鼻下,着迷地闻了闻,继而满脸邪气地评价,还是甜的。

所欢是真的要烧起来了:父王……眼瞧着他动了情,花穴肿成肥厚的两片,赫连与寒的面色一僵,闪电般伸手,抽出了被含得近乎没入穴中的墨玉。

那墨玉被混着淫液的精水浸泡得透亮,抽出时,还发出了一声响亮的啵,像是拔出了一个塞子,粘连出长长的银线。

所欢兀地张大了嘴,仿佛被吓傻了,许久,瞳孔才慢慢收缩。

他痛苦又甜蜜地挺直了腰,在赫连与寒的怀里微微痉挛着,双腿猛地一颤,穴中喷出一道清澈的水来。

父王……父王!所欢的眼里涌起泪花。

他刚醒时,身体早已适应了墨玉,且含得极深,连他自己去看花穴时,都没有发现,穴中还插着东西。

如今,玉势骤然离去,空虚争先恐后地袭来,先是湿软的穴道不甘心地抽缩,紧接着穴道尽头的肉芽开始气急败坏地颤抖,最后是被顶开的宫口,急切地翕动。

父王……儿臣……儿臣……所欢难受得近乎崩溃,目光涣散地瘫软在榻上,恨不能握着父王胯间骇人的一大块,直塞进小穴里。

赫连与寒的呼吸在他潮喷时,就已加重。

但赫连与寒没有如所欢所愿,满足他的欲望,而是狠狠地将他按在榻上,合拢了双腿,欺身压上去:若要活命,就别再勾为父了。

所欢将下巴搁在赫连与寒的肩头,显然也想起了医师的话,呜咽道:父王……父王,还有多久?他想知道,还有多久,才能再吃到父王的精水。

赫连与寒默了默:再睡一觉,醒来,为父就可以继续疼你了。

还要……还要再睡啊?所欢失落地哆嗦了几下,双腿不知何时就缠在了父王的腰间。

他后悔了。

原来破身之后比破身前更难熬,穴中像是被无数只手轻柔地搔弄着,无时无刻不想要肉根的重碾。

他想要赫连与寒粗暴地顶进去,最好直接将肉芽撞成肉泥,顶破宫口,把他操坏……所欢被自己的臆想吓出了一头的冷汗,但紧贴着赫连与寒腰部的腿也痉挛起来。

他自以为小心地挺了挺腰,将从穴中溢出的蜜汁涂在了父王小腹前的衣袍上。

黏糊糊的蜜汁泅过布料,在赫连与寒的腰腹间绽放,就像是一片雪花融化成水,又像是一个小心翼翼、一不留神就会惊扰到的亲吻。

所欢,赫连与寒压抑着欲望,托住他的臀瓣,为父不想伤了你。

所欢耳根一红,嗫嚅着道了声:儿臣不是故意的。

为父知道。

赫连与寒捏了捏他翘挺的雪臀,呼吸间满是隐忍的欲望,日后……罢了,把腿架在为父的肩上。

所欢依言照做。

赫连与寒俯身,一缕被水打湿的长发垂了下来,刚好拂过所欢敏感的花穴。

他咬紧牙关都没能忍住娇媚的呻吟,更没能控制住穴肉抽缩的本能,竟让两瓣肥厚的阴唇夹住了那缕长发。

父王。

所欢羞得不知如何是好,索性闭上了双眼。

赫连与寒额上渗出了几滴汗,专注地看着所欢的穴将自己的发丝夹紧吞咽。

那张小口简直是世间最贪得无厌的一张嘴,含着发丝依旧不知足,还发疯似的嚅动,不断地吐出红润的朱核,像是在诱惑什么人来把玩自然是诱惑赫连与寒。

你这身子……楚王又俯身往所欢的双腿间凑去,不知深浅,欠缺调教。

他语气严厉,仿若在呵斥手下不听话的暗卫,可那张小口竟是更加激动地颤抖起来,直喷出几道汁水,将漆黑的发丝冲了出来。

所欢咬着唇,呜呜地喘着气,双腿架在赫连与寒的肩头无法合拢,便扭动着腰,将两瓣被疼爱得发红的臀肉不断地在床榻上摩擦。

赫连与寒眉心微蹙,高挺的鼻梁猛地埋入花穴,鼻尖刚刚好陷进柔软的花瓣,抵住红豆似的朱核。

所欢哀哀地叫了一声,双手攥紧赫连与寒松散地披在肩头的衣衫,在被舔穴的刹那,浑身过电般抽搐起来。

赫连与寒的舌犹如狸奴,生着肉粒,刮过刚被开苞没多久,尚且青涩的花穴,激起一阵又一阵剧烈的瘙痒。

所欢不是没被舔过穴。

他还没成为父王的人时,就已经用柔嫩的花穴做过很多淫荡的事了。

但他在清醒的状态下,被舔开了苞的小嘴,还当真是头一回。

也就是这么几下,所欢几乎晕厥。

他服下了最后一枚药丸,彻底成了药人,身子比往日还要敏感百倍,赫连与寒舔的这么几口,犹如掀起了巨浪,彻底牵动了他一身的情欲。

故而赫连与寒还没反应过来,所欢已然娇怯怯地将手伸到了双腿之间。

他自然不能去摸那个已经被父王含住的穴口,但他还能揉自己半勃的肉根。

待赫连与寒喝足了淫水,心满意足地抬眸时,差点被眼前的一幕刺激得目眦尽裂。

所欢一手揉着红樱般翘挺的乳珠,一手握着粉红的性器套弄,朱唇微掀,吐气如兰,眼瞧着就要得趣了!一日一夜才能得一泡精水,元阳自然也不能多泄,时辰未到,如何能破戒?赫连与寒黑着脸抬手,狠下心照着所欢的后颈一捏,前一瞬还沉浸在情欲中的人立时软绵绵地晕厥,连手都无力地垂落在了身侧。

所欢虽然晕厥了,甜腻的气息却久久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