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2025-04-03 08:00:49

那暖玉制成的贵妃榻中央还有微微的凹陷,所欢被揉得沾满汁水的雪臀刚好嵌进去。

他红唇微张,吐出半截湿漉漉的舌,在父王顶进花穴的时候,放荡地叫了几声,睫毛上水雾缭绕,很快就凝结成了点点泪珠。

太紧了,进不去。

赫连与寒掐着所欢的腰,毫无预兆地停下了动作。

粗长的孽根抵着肉芽,一动不动,简直像柄钝钝的长枪,明明可以直捅进腔室,却偏要在入口处缓缓打转。

本 文 由 公/ 众 号 【 易。

燃。

书。

单】 为 您 整 *理 推 荐 【 禁 止 盗 包 】 如 炸 号 , 防 失 联 微 博 : 山 东 女 壮 士 , 更 多 -好 书 , 欢 迎 加 入 【 扶 贫 二 队 】 付 费 群 。

群-主 WX : k o n g b a i g e 9 9 8 , 欢 迎-加 入 。

所欢被逼出一泡温热的淫水,扭着腰讨饶:父王……父王,儿臣……儿臣已经……他想说自己已经尽力去放松了,也想说父王可以直接捅进去,但这话太过露骨,所欢是万万说不出口的。

他只能含着泪,捂着小腹,拼了命地试图放松抽缩的穴道。

可情到浓时,湿滑细窄的花穴根本不受控制,不仅没有放松,还发了疯一般含住了硬挺的肉根,甚至狠狠地一缩——赫连与寒闷哼着伏在所欢身上,额角青筋暴起,双臂肌肉隆起,眼底泛起了丝丝骇人的红。

小没良心的……楚王咬牙切齿。

他敞开了窗户,是为了给赫连青一个痛快。

他要让赫连青知道,所欢已经成了自己的人。

奈何,当所欢真的被人觑得半只雪臀,他又气得火冒三丈,恨不能将人操死在软塌之上。

赫连与寒兀自懊恼,想要折腾折腾所欢,不承想,小没良心的还没觉得多难受,他倒是先被一口花穴含得几欲发疯,理智全无了。

不要命了?赫连与寒狠咬舌尖,在血腥气中吻住了所欢的唇。

父……父王?所欢起初还沉溺在吻中,软舌微微颤抖,然后很快吃惊地瞪圆了眼睛,犹疑不定地注视着近在咫尺的赫连与寒。

所欢清晰地听见了自己的心在剧烈地跳动。

不仅仅是因为在淫穴中驰骋的孽根,还因为父王为了保持清醒,咬破了舌尖。

父王不想他死呢。

所欢眼里酝酿了许久的水汽忽地凝为了泪水,滴滴答答地落下来。

赫连与寒似有所感,动作一顿,捧住他的面颊,颇为烦闷地叹了口气:哭什么?为父又不是真的要伤你。

言罢,下颚紧绷,箍着所欢的腰,劲腰狠摆,顶进了湿滑饥渴的腔室。

骤然得到满足,所欢却哭得愈发梨花带雨。

他蜷缩在赫连与寒的怀中,两瓣雪臀随着抽噎来回摇摆,连带着夹在穴中的孽根也遭了殃,仿佛被一张娇媚的小嘴包裹,一吞一吐皆有章法。

赫连与寒差点精关失守,直泄出来。

可恨他满腔熊熊燃烧的情欲无法发泄,还得耐着性子哄哭哭啼啼的所欢,竟急得额间浮现细密的汗珠,全然没了面对皇城中尔虞我诈的轻松。

为父弄疼你了?赫连与寒粗砺的指尖小心翼翼地拂过所欢发红的眼尾,头疼欲裂,破身时,你都没这么哭过。

所欢吸着鼻子,睫毛一颤,抖落的便是一串温热的泪。

他眼前朦朦胧胧地笼罩着水汽,心也被酸涩的情绪包裹,颤颤巍巍地张嘴,却说不出半个字来。

若是真难受,为父现在就喊太医来替你瞧瞧。

赫连与寒见所欢目光涣散,面颊血色尽退,情爱的心思立时淡了,扯过贵妃榻上的黑袍披在肩头,当真要唤太医。

所欢忽地回神,伸长了手臂,一把勾住父王的脖子,含泪缠上去。

父王……他挺着腰抬起两条纤长雪白的腿,环住赫连与寒精壮的腰,儿臣……儿臣不怕痛。

……儿臣,儿臣就是……就是……他娇嫩的雌穴在说话间悄悄含住了勃发的孽根。

那吮吸的感觉实在是太鲜明,赫连与寒头皮一麻,两只本就沉甸甸的囊袋愈发鼓胀,仿佛变成了两颗滚烫的石子。

他一手掐住所欢的腰,劲腰狠狠一挺,肉根已经伴随着响亮的水声,顶进了痉挛的穴道,直顶开宫口,整根没入。

所欢顷刻间僵住,到嘴的话全抛在了脑后。

他呆呆地瞪着湿漉漉,如同鹿眼般清澈的眼睛,任由粗长的肉根在穴道内驰骋,既委屈于父王的粗暴,又不可置信于自己的饥渴。

哪怕已经被如此粗暴地对待,他的花穴居然……居然还在不知羞耻地吮着男人的孽根!然而,所欢又哪里知道,自己成了药人,便注定会如此呢?他只知道成为药人后,会变为淫物,却不知此淫物非彼淫物。

上好的药人不像那些中了春药,卑贱求欢的妓子,而是有着妖艳皮囊与淫骨的倾城佳人。

他们越是被调教,在榻上越是如鱼得水,一眼小小的雌穴能玩出百般花样,不将男子含得精尽人亡誓不罢休。

赫连与寒见所欢得趣,当即对着他穴道尽头的软肉狂风暴雨地顶弄起来。

所欢捂着小腹,扬着雪白的颈子,在暖玉贵妃榻上颤抖着攀上了情欲的顶峰。

被捅得近乎没有褶皱的穴口往外飞溅着汁水,将陷在暖玉里的雪臀都泡成了一团泛着光的油脂。

情到浓时,二人反而没了言语。

赫连与寒见所欢不住地晃着头,额角几次险险要撞上贵妃榻的扶手,不由心生怜惜,抬手将他按在怀中,如此搂着顶弄百十来下,犹嫌不足,又拎起所欢一条腿盘在劲腰上,大开大合地操弄,直逼得一口花穴花瓣外翻,穴肉殷红,淫水如失禁般狂喷而出,方才不甘心地泄在了腔室里。

浓稠的精水重重地打在娇嫩的穴壁上,所欢痛苦又甜蜜地叫出了声。

他浑身是汗,犹如从水里捞上来一般,湿淋淋地缠在赫连与寒的身上,小腹已经在持续不断的精水的冲刷下微微隆起,一眼含着肉根的雌穴贪婪地收缩着,模仿喉咙吞咽的样子,将精水全锁在了腔室内。

浓精的冲击持续了许久,待赫连与寒喘着气再次吻住所欢的唇时,他的小腹已经隆起了明显的弧度,仿若有了身孕,雪白的腰显得柔软异常。

赫连与寒爱怜地咬着所欢的下唇,作势要去寻墨玉,他怀中的人忽地睁开了被泪水润湿的双眼,可怜兮兮地抬手。

父王,所欢委屈的嘀咕里还带着点不自觉的娇纵,儿臣不要玉势!他费力地抬起腿,巴巴地勾赫连与寒的腰:儿臣……儿臣要父王。

赫连与寒自是不能同意。

若是为父一时把持不住,你可是要死的。

所欢轻哼:儿臣不怕。

边说,还边握赫连与寒的手腕,用指尖悄悄地挠父王的掌心:儿臣就是要父王,儿臣……儿臣不要玉势……美色当前,赫连与寒一个不慎,被所欢无力的小手困在了贵妃榻上,再回神时,已经挣扎着拿起了锁阳的药膏,胡乱地涂满了他的整个雪臀,让两瓣丰腴的肉瓣油光水滑,连穴眼都泛起了粼粼的水光。

所欢咬着指尖,另一只柔若无骨的手搭在小腹上,时不时撩起眼皮,娇怯怯地瞧赫连与寒一眼。

那一眼,能让人酥了铮铮铁骨,软了铁石般冷硬的心肠。

赫连与寒捏着所欢的下巴,忍无可忍地与他额头相贴。

不要命了?所欢一颤,轻声喃喃:父王……父王不会要儿臣的命的。

……儿臣不怕。

——儿臣不怕。

赫连与寒满心肆虐的情欲瞬间灰飞烟灭。

他一张脸阴沉得似是要滴出水来,捧着所欢的娇臀,恨不能将人就地正法,却又不得不承认,自己确实舍不得。

只要一句话。

不,只要一滴泪,所欢想要什么,他就会毫不犹豫地奉上。

就如同三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