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2025-04-03 08:00:49

王府里的冬梅全部开败时,秦毅终于松口,说所欢的身子大好了,但在榻上还是得小心,最好等身子好透了,再纵情。

赫连与寒听得认真,照例每隔一日才同所欢缠绵一回,连所欢发脾气都不以为意,只在事后好生地哄着。

好在,所欢很好哄,赫连与寒有时给他寻上好的丝绸做衣裳,有时就直接买些金贵的首饰,填满他的首饰盒子,他就忍不住勾起唇角笑了。

事实上,所欢从未过过这般快乐的日子。

他甚至忘了自己还有个瘫痪在床榻上的世子相公,直接在赫连与寒的卧房住下了,连下人都默认了他们的关系,平日里见到所欢都不敢多看一眼,生怕被喜怒无常的楚王就地正法。

如此一转眼,就快到了二月二龙抬头的日子。

所欢听瑞雪说,龙抬头要出门踏青,不由动了心思。

等到赫连与寒回府,他便迫不及待地拎着衣摆跑过去:父王!赫连与寒解披风的手一顿,接住了扑上来的所欢。

父王,儿臣想要出府!所欢被赫连与寒衣襟上的寒意冻得打了个寒战,然后更紧地贴了过去,二月二是大日子,儿臣想去王府外面走走。

自打他病了,还没走出过王府半步呢!二月二?赫连与寒搂着他的腰,顺势将人打横抱在怀里,宫里要准备新后的册立礼。

所欢瞬间转移了注意力。

他在父王的怀里坐直了身子,好奇地追问:陛下要册立谁为新后?所欢在府中的这些日子,也听了些宫里的秘闻,知道当今天子的后宫里有十来位妃子,没等父王回答,自个儿先在心里翻来覆去地回忆起她们的家世来。

赫连与寒却说:不是宫中的妃子。

竟然不是……是殿阁大学士家的嫡女。

所欢的眼里闪过一道微光,喃喃地重复:殿阁大学士,一品大员……原来如此。

他懂了,新后的出身决定了她不必经历后宫的尔虞我诈,一进宫便能执掌凤印。

那儿臣自己去踏青。

所欢心里涌出一股难言的烦躁,垂头揪着赫连与寒的衣带,轻轻地拉扯,封后大典……父王可不能缺席。

为父不去,他们或许自在些,赫连与寒垂眸看向他作乱的小手,只可惜——啧。

楚王没将后半句话说出来,转而握住了所欢的手指:还未到时辰,你可不要招惹为父。

父王说什么呢?儿臣不过是扯了扯您的衣带……为父想的可不只是衣带。

所欢兀地涨红了脸,一边低声抱怨,一边挣开赫连与寒的手,自顾自地往床榻前跑了。

虽说不能和父王一起出府,但所欢想往外跑的心思却没有淡。

他接连说了好些天,赫连与寒终于上了心,叫来秦毅替他诊脉,又安排了不少暗卫在暗中保护,最后终是点了头,允许他在二月二的时候,出府去踏青。

所欢欢欢喜喜地数着日子,连晚上和赫连与寒亲热的时候都不专心,得了阳精,立刻蹬着腿把身上的男人踹开,甚至连孽根都不稀罕了,夹着药玉,哆哆嗦嗦地趴在衣柜前翻衣裳。

他撅着满是红痕的雪臀,被操得通红的花穴肉瓣外翻,花芯沾着点点白色的精水,药玉随着他翻找的动作,颤颤巍巍地晃动。

赫连与寒紧盯着那张被墨玉塞满的小嘴,下腹发紧,肉根肿胀,眼睛冒火,也舍不得移开视线,直到所欢捧着两件红衫跑回 来,才捏着眉心问:怎么了?父王,你说儿臣穿哪件好?所欢才不管赫连与寒胯间高高昂起的性器,直接一屁股坐了上去,还用湿漉漉的臀肉蹭了蹭,儿臣喜欢红色……可这一件衣摆上有金线绣的暗纹,这件没有……他嘀嘀咕咕说了半晌,早已没了先前被肉根顶着的忐忑——也不怪他不怕,谁叫他的父王满心满眼都是医师的叮嘱,从不伤他呢?赫连与寒看所欢的小脸被火红的布料衬得比花还要娇嫩,心开始跟着眼睛一起冒火,说出口的话也变成了冷嗤:都不好。

所欢一怔:父王怎么会不好呢?以前他穿红衫的时候,父王明明看了很久。

而今,赫连与寒却看也不看所欢怀里红色的衣衫,冷哼一声:那件黑色的呢?哪件啊?儿臣不喜欢黑色……为父觉得好看。

赫连与寒也不管所欢有没有黑色的衣衫,将人往怀里一带,扯下床帐,唤来了侍从,去给世子妃准备明日出府的衣裳,这几件都收起来。

所欢眼巴巴地瞧着侍从将红衣拿走,气恼地在赫连与寒的肩头留下一排牙印,临睡了,还没消气,连药玉都不让父王碰,故意敞开双腿,舔湿纤细的手指,然后当着赫连与寒的面,一边娇喘,一边往外拔。

那小小的雌穴慢慢地收缩,将黑色的药玉含得油光水滑,分开时,还扯出一根长长的银线。

所欢瘫软在榻上,对赫连与寒挑衅地挑眉,继而在父王粗重的喘息中,得意地翻身。

他扯过被子盖住脸,舒舒服服地闭上了眼睛。

榻前摇曳的烛火忽明忽暗,某一刻,忽地爆出一朵灯花。

赫连与寒的眸子里燃起两点无论如何也无法熄灭的火光。

他将手伸到所欢面前,又顿住,拼命地压抑着情绪,连指尖都在微微颤抖,最后终是颓然落在了一旁。

砰。

赫连与寒重重地躺在所欢身侧,将他揉进了滚烫的怀抱里。

装睡的所欢嘴角微微勾起,又慌乱地拉下。

他伏在父王结实的胸膛上,用脚尖似有似无地蹭男人的脚踝。

一到榻上,所欢就好像变成了勾人的妖精,腰肢纤细,身段柔软,随便一撩拨,就能激起人无边的欲望。

不要命。

灼人的喘息重重地喷洒在所欢的耳畔。

他的心跳骤然加速,情不自禁地颤抖起来。

所欢终究没能抵制住诱惑。

他仰起头,将青涩的吻印在赫连与寒的颈侧。

温热的触感犹有千斤重,沉甸甸地压在了赫连与寒绷紧的理智之弦上。

啪!赫连与寒的理智轰然倒塌。

他腾地起身,抓起装满了锁阳药膏的玉瓶,阴沉着脸低呵:把腿张开!所欢眼神迷离地敞开双腿,任由父王将冰冷的药膏粗鲁地揉在花穴和股缝里,连两瓣湿软的雪臀也没能幸免,被大手狠狠按住,抹上了一层晶莹的药。

熟悉的冷意迅速消退,药膏被赫连与寒的手揉化,黏糊糊地涌进股缝。

所欢的脖颈扬起了好看的弧度,他含泪唤道:父王……儿臣……儿臣好难受,儿臣……啊!他话音未落,眼睛一翻,惊叫连连,原是赫连与寒俯身,含住了他绽放的花瓣,吃得啧啧作响。

粗砺的舌缓慢且残忍地舔弄着肥厚的花瓣,将它们轮番品尝一番过后,来到了花核面前。

不……不!所欢目光涣散,还没被舔到花芯,就已经回忆起来那一点被反复舔弄的快感,欲望如炸药般轰然炸裂,整个人直抽搐着绷直双腿,哆嗦着攀上了情欲的巅峰。

只是他的阳关被锁着,粉嫩的肉根高翘,花瓣充血肿胀,穴中却只有融化的药液,当真是难受到了极点。

赫连与寒与所欢欢好多回,对他高潮过后的敏感已经了然,怀着一丝报复之心,故意将舌刺进了不断抽缩的穴道。

所欢立时哭着从榻上弹起来,化为一条濒死的鱼,耗费了全身的力气,拼命地挣扎。

还敢不敢乱勾人?赫连与寒牢牢压住他的腿,呼吸不稳地埋首于所欢的颈侧,贪婪地嗅着幽幽暗香,生着厚茧的手恋恋不舍地抚摸着他细细的腰,为父不过舔一舔,你就受不了,日后身子好了,难不成还要为父继续忍着?所欢在欲海中痛苦地沉浮,下腹酸胀,好像有一泡又一泡淫水等着喷溅而出,可无论如何也寻不到出口。

他听了赫连与寒的话,也没心情撒娇了,哭着反问:那父王……父王要伤我吗?所欢的语气太过理直气壮,也太过娇纵,摆明了仗着赫连与寒的宠爱闹脾气,倒是真让赫连与寒愣住了。

楚王一时无言,抿着唇陷入了沉默。

所欢却自以为占了上风,含泪蹬开赫连与寒,夹着因情欲不断翕动的花穴,将自个儿往锦被里一滚,捂着小腹,在欲求不满中闭上了眼睛。

这一回是真睡,半炷香的时间过后,赫连与寒再去抱他,他已经迷糊了。

为父……沙哑的呢喃安静了下去。

须臾,榻前的烛火灭了。

黑暗中,赫连与寒扳过所欢的肩膀,让他面对着自己,然后无可奈何又咬牙切齿地叹了口气。

小没良心的,为父舍不得伤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