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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8章 桃木剑,镇坛木(1/2)

2025-04-03 08:01:32

哐当!哐当!哐当!桃木剑深深扎入长桌中,老道士握着桃木剑的枯瘦手掌剧烈颤抖,一层灰白色侵染上了他握剑的手掌心。

长桌上的绸布被木剑绞起旋涡似的褶皱,桌面上摆放的帝钟、拷诡杖、伏魔刀、镇坛木等法器都随着长桌的抖颤,而在其上不断晃动,蹦蹦跳跳!苏午接近这座由老道士布置的法坛,登时感应到了数种诡韵混杂的气息!不止是那被桃木剑贯穿的一双眼睛、一双手掌,桃木剑本体内,亦容纳着一只厉诡,镇坛木雕琢的‘万神咸听’四字之中,有鲜血流淌,分明亦有厉诡容纳于镇坛木内!苏午深深地看了被巨手包围着,不断在其身上飞针走线的老道士一眼这个搬山道人来头很大!其随身桃木剑、镇坛木中,皆容纳有厉诡,尤其是桃木剑内的厉诡,致使桃木剑能够直接贯穿复生瞳、诡遮目这两只经过鬼匠加强的厉诡,诡遮目这只厉诡被桃木剑钉死在长桌上,动弹不得,但其散发出的诡韵,尤然能与苏午先前遇到的‘招手诡’相提并论,如此正说明这只厉诡经过鬼匠加强后,是一只不下于厄级的厉诡!至于复生瞳这双眼仁经过加强后,被桃木剑钉穿,依旧能洗刷老道士的记忆,更说明它的恐怖程度,远强于诡遮目、诡招手此般厉诡!极可能被加强到了凶级!能钉穿一只凶级、一只厄级厉诡,不知是否还有余力的桃木剑,其中容纳的厉诡,当在什么层次?由此可见,这个搬山道人的身份很不一般!或许在茅山巫中,亦是一位举足轻重的人物!苏午立身于长桌侧方,桃木剑上串着的‘复生瞳’,已然察觉了他靠近过来,当下,一只眼睛继续注视着老道士,另一只眼睛则朝苏午看来!黑色的缝线在眼球的眼白内盘绕着,汇集成诡异的纹路,它的黑眼珠骨碌转动过来,盯住苏午,眼珠子里,瞳仁乍然放大,苏午知道这厉诡的能力,可以洗去活人的记忆,因此内心早就抱着万分的警惕,但即便如此,在它朝自身注视过来的时候,苏午的目光仍‘情不自禁’地被它吸引了,转而低头与它对视!嗡!仿佛有层层叠叠的门户在苏午面前打开,他的诸多记忆化作一个个虚幻的自我,朝那些门户投奔而去!每一个虚幻的自我身后,却皆有一轮光明煌煌的大日,诸轮大日散发光芒,在虚空中汇集成更大的太阳!如是,在这轮光明大日中心,就有光芒搅动,隐约要生成出甚么东西来复生瞳于此时勾动了苏午自身‘佛谛大手印法’修行第二道次的外魔侵袭,欲要在光明大日内显化‘具体如来相’!此相一成,苏午的‘佛谛大手印法’修行便会当场崩毁,境界退转,身外轮湮灭!自苏午引光明大日常驻心神,进而使得身外轮上遍布大日如来本尊密咒真文,成就第二道次‘光明加持’至今,一直未见有外魔侵染自身,未想到这外相侵袭之劫数,会应在一只厉诡身上,他虽身临外相侵袭,却也丝毫不慌,微微揣摩复生瞳投照过来的诡异力量,心下就有了定计,于千百个被洗刷干净的空白念头中,猛然凝聚出一柄莹润如玉的‘慧剑’,慧剑绕着光明大日猛地一旋,大日中沉渣泛起,光芒搅动的异相登时消散!那些投奔向一道道门户的虚幻自我,也被这一剑斩落,纷纷化虹回归苏午自身!苏午张开眼目,却见那只直勾勾盯着自己的复生瞳中,有涟漪不断泛起,四周围绕的漆黑缝线深入了瞳仁当中,固定那些涟漪,欲使得这只复生瞳恢复如初!同时,另一只复生瞳亦转动着眼珠,暂时不再去洗刷老道士的记忆,转而把目光投向苏午!苏午再运慧剑,勾动佛谛大手印法的加持,一剑又令这只复生瞳陷入‘宕机’的状态,跟着,手里关刀化作粘稠黑液,包裹出手掌,手掌长出狰狞指爪,五指深深扎入了一双复生瞳、一双诡遮目的手掌中,黑液绞缠,割断缝线,桃木剑威能大盛一层灰白色侵染上了鬼手本体,令鬼手本体沸腾的黑液,也变得静默沉凝下去,犹如被冰封的水!好强的厉诡!拥有封冻其他厉诡的能力?!苏午一瞬间收回手掌,以免那桃木剑反过来将自己的鬼手封冻!在他收回手掌的瞬间,老道士攥着桃木剑的手掌颤抖地幅度减弱,一把将桃木剑拔出长桌,照着围绕自己不断飞针走线的一只只巨手就横斩了过去!哇啊啊啊啊!他口中发出怪异的啸叫,眼神混沌迷茫,却不知被抽取了多少记忆?竟好似变得疯癫了一样?!唰!本只是桃木制成的长剑上,浮现一根根似人体血管般的灰白纹路,纹路不断交织着,将海棠色的桃木剑也染成灰白色,三尺木剑,泛起灰白剑光,一剑扫过,周围抓向他的巨手纷纷被灰白色侵染,继而行动变得迟钝,老道士抓住这个机会,直接从巨手包围的空隙里钻出来,口中哇哇大叫着,朝着远处有火光涌动的荒村奔了过去!追上他!不能让他就这么没影了!师父扛起不省人事的青苗,手提月牙方便铲,大袖翻飞,拔步追向狂叫着的老道士!苏午脚下泛起粘稠黑液,正要融入阴影世界,更快追索老道士的时候,一种令他毛骨悚然的诡韵忽然从天上倾泻而下,那一只只巨手游曳半空,像是纸风筝一样飘飘荡荡,向四面八方星散,苏午仰头看向天穹,看到有长长的发丝从天顶垂落了,那些发丝,多为黑色,掺杂少量白色发丝,以及一缕明黄发丝,明黄发丝被巨手牵引着,包围向了狂叫着逃跑的老道士,而那一只只巨大的手掌之后,亦有白色缝线穿过它们手腕处的皮肤,将它们与‘虚无’相连不,那些白色缝线并非是将巨手与‘虚无’相连,而是将它们与天地间流转的、无形的气脉相连了!那些无形的、却散发出浩大威势,充斥本源力量的气脉,此时簇拥、盘绕在发丝的主人周围,发丝飘飘荡荡,一张巨大的脸庞从天空中浮现,诸气脉从那张脸庞的眼耳口鼻中流进流出,那张生有九只眼睛,眼睛内无有情绪的瓜子脸,勾着嘴角,看向苏午。

它向着苏午徐徐贴近而来,一缕缕鲜血从它的九只眼睛里涌出,流过它粉白的面颊,汇集在它的尖下巴上,一滴一滴,落在它的发丝上,于是,它的一部分发丝也被染红了,将近二十只巨手捻着这染红的缝线,裹挟着天地的气脉,向苏午穿刺而来!要用这一根根红绳,将苏午钉在这天地气脉中!红线!苏午眼神悚然!那一根根红绳穿刺而来的瞬间,他面上的赤红脸谱亦起了褶皱,瑟缩成一团,从他的脸上脱落,化作一张枯黄人皮纸,人皮纸上又浮现新的字迹:戏仿梁祝。

在那几个字迹浮现出来的时候,枯黄的人皮纸又变成一张白色书生面孔,覆盖于苏午脸上,让他的鬼手力量都难以显发!这张人皮纸害怕了!主动帮着鬼匠,意图让鬼匠把红线缝入自己体内!苏午心里闪过一个个念头,他一把将脸谱从面上扯下一张人皮纸而已,它有用的时候,自己便拿来用,但它若对自己无用,反而还有害的时候,他却也不会惯着这张纸!还轮不到它来禁锢苏午容纳的厉诡!粘稠黑液缓慢蠕动着,一点一点覆盖上苏午的脚踝,顺着脚踝往他的双腿、全身包裹而来,鬼手的力量在那红线交织穿刺而来的时候,亦被压制了太多,对苏午念头的响应变得缓慢,再无法让苏午如臂使指!眼看着红线就要扎上自己的身躯苏午目光看向了长桌上,那桌台上,摆放着一块镇坛木。

镇坛木散发出浓烈的诡韵,即是在此间天地已被鬼匠封锁,诸般诡韵运转不灵的情况下,镇坛木内容纳的那只厉诡,散发出的诡韵,仍旧未受到影响!就是你了!苏午把心一横,一把抓起桌上的镇坛木!朝着天穹上缓缓压下来,朝着自己贴近的那张恐怖面孔,猛地拍了下去!嘭!气脉激荡!在猛力拍下这镇坛木的瞬间,苏午方才发现,镇坛木中并没有厉诡!而它之所以能散发出那般强烈的诡韵,只因这块木头上雕刻的纹路,那些如同符咒一般的纹路,沟通了某一只厉诡的力量,将它作用于镇坛木上!万神咸听!有着九只眼睛的恐怖面孔,被这镇坛木拍中,在半空中微微一顿,四下里,交织着红线,穿刺而来的一只只巨手也为之一顿!一根金色的丝线从面孔旁侧飘落,缠绕上了苏午的手掌,隐入他皮肤以下。

几滴鲜血从恐怖面孔上滴下,融入了苏午手中的枯黄人皮纸上。

第289章 救,还是不救(2/2)ӱqҍȳ枯黄人皮纸得到几滴鲜血的浸润,再度变成赤红脸谱,贴附于苏午面上,一瞬间,苏午的鬼手散发出的诡韵,就在赤红脸谱的加持下,挣脱了此间天地气脉的封锁!他左手抓着镇坛木,右手提关刀,融入阴影世界,下一瞬就出现在了师父身边,连声道:师父快走,快走!好!师父点头应声,眼神里尤其有悚然之色!他怎么也未想到,鬼匠将自身与天地气脉缝合在了一起如此情况下,再被它凑集九两九钱的命格,会发生甚么事情?一城一池的百姓沦亡,亦不足以说明这只厉诡的恐怖!只怕是糜烂数州县之地,甚至席卷一大省份,对于凑集九两九钱命格,缝合了天地气脉的鬼匠而言,Ⴘ੧ɓӳ亦只是寻常事!绝对不能叫它缝合命格成功!甚至要绝断它再次进行命格缝合的机会!李岳山跟着苏午向前奔逃,他看着弟子的背影,若有所思鬼匠以鲜血浸润发丝,形成了红绳,那些红线若是与自己这个弟子缝合于一处,又会发生甚么事情?将近二十只苍白巨手在天地间游曳着,手里的黑线交织着,覆盖一地,便禁绝一地的诡韵流转,苏午眼看着这样奔逃下去,只怕都未追到老道士,自己与师父先要被苍白巨手追上!他念头一动,还是使用了鬼手的力量,将师父拖入阴影世界当中,借着黑暗交织的间隙,迅速奔逃!师父被他拖入阴影世界,神色却是没有变化,显得很是平静。

他已经说服自己,接受了弟子们与厉诡相连的事实。

嗡倾盖天地的黑暗像是湖面般荡漾起了层层涟漪,穹顶中,那颗长发披散的巨大头颅再一次恢复了行动,它未有再向下贴近,一滴滴鲜血从它的下巴上溅落至发丝上,愈发多的红绳被几只苍白巨手牵引着,那巨手勾连着天地气脉,潜入黑暗当中,不知所踪,有九只眼睛的女人面孔缓缓上浮,隐于黑暗,剩下的十多只巨手牵引着或黄或白或黑的线,穿过了虚空,投向未明之地!哈哈哈!奔在前头,已经临近荒村的老道士狂乱地挥舞着桃木剑,嘴里发出癫狂的笑声,他忽然停住脚步,下一瞬,在他身侧宛若凝固的黑暗里,一双苍白巨手从中伸出来,一左一右向他包夹过来,那些金线缠绕在苍白巨手指间,随着铁针扎向老道的躯体!别过来,别过来!老道大叫着,朝着两双苍白巨手挥舞着桃木剑,一道道灰白冰冷的剑光从他那柄桃木剑中散发,向着两只巨手弥散,使得那两只巨手的动作不时停顿数秒,就像是卡顿的画面!老道的记忆已经变得混乱,甚至于许多关键记忆都缺失了,但他自身尤然保留着某种面对危机的本能,在危机降临之时,总能将之化解,这一次,他依旧阻住了追迫来的两只苍白巨手,然而,他反身欲要逃跑的时候,身后已经无声无息出现一个背向他的女人,那女人在他转身过来的瞬间,脑袋转了一百八十度,九只淌着鲜血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老道,一双苍白小手从‘她’宽大的衣袖下伸出来,穿透虚空,一把攥住了那柄被老道士横在身前的桃木剑!灰白剑光向外迸发!那双抓住木剑的手掌,却未有丝毫被诡韵剑光侵染的迹象!那双手掌,连着翻腾的天地气脉,迫压得桃木剑弯曲起来,咯吱,咯吱!弯曲的弧度越来越大!最终,崩地一声,桃木剑裂成了两半!一缕缕灰白气息从桃木剑里飘散出,在半空中凝聚成一道灰白长发、灰白衣衫,浑身宛若被风雪裹挟的女子身影,四周有漆黑针线穿梭而来,欲要在那女子身上缝制几针,然而,那女诡倏忽化作一阵风雪,风雪裹挟着她似真似幻的躯壳,飘散在天地间,消失无踪!铁针穿过那阵风雪,未能将一朵雪花钉在天地气脉中!鬼匠的黑线无法缝制桃木剑容纳的那只厉诡,反而将它放跑了!躲在阴影世界当中的苏午,将这一幕看得真切!而鬼匠的目的,从来不是缝制桃木剑中的厉诡,那只厉诡逃散,于它没有丝毫影响!它折断了桃木剑,使得老道再无有凭恃!一双苍白巨手当场按住了老道士的肩膀,任凭他如何挣扎,都休想从两只苍白手掌下逃脱!生有九只眼睛的鬼匠立起身来,捻起一根根金线,围着老道慢条斯理地缝制起来!它飞针走线,将金线刺入老道的皮肤,使之勾连成莫名的纹路,左侧脸孔上的三只眼睛微微转动,把目光投向了苏午这边,好似能看穿这阴影潜流下蛰伏的苏午!уᑴɓȳ苏午隔着阴影,与鬼匠对视了一眼,他头皮发麻,向师父比了个眼色,下一瞬,却是毫不犹豫地从阴影里探身出来,一刀猛地劈向那围着老道飞针走线,左右踱步的‘鬼匠’!嗡!苍穹上,红线徐徐垂落,从四面八方向苏午包围过来!而围着老道穿针走线的鬼匠,根本就不理会苏午的动作!哗!这刹那,李岳山却突兀地出现,手里一根手指长,火头通红的火引子杵进了周遭的荒草里,通红的烧魂火熊熊燃烧开来!围着苏午三人,烧成了一个圆圈!四周红线密密麻麻地交织着,倏忽间就压灭了这个圆圈,红线墙里浮现一根根铁针,闪着森然的寒光,扎向了苏午!连烧魂火都无法阻止鬼匠的这些红线,哪怕是一个刹那!李岳山脸上满是遗憾之色,自家这一脉的灶班子,传承终究是中间断绝过,到了自己这里,可以说是白手起家了,以至于烧魂火、护命火、炸诡油、收魂米这最重要的东西,威力总是不足,时下却是未帮到大弟子一点忙,看这架势,当下多半要死在这里看着红线墙压近,李岳山脑海里尤在转动念头,那被鬼匠分身在身上扎着针,看起来木木呆呆,半死不活的老道士,忽然手持断剑指向苏午,怪叫道:天蓬法脉,永享加持!夔天大斧,斩鬼五形!炎帝烈血,北斗燃骨!四明破骸,天猷灭类!神刀一下,万鬼自溃!神刀一下,万鬼自溃!随着老道士这连声啸叫发出,一股莫名的气息混杂着某种让苏午心神悚然的诡韵,一下子席卷到他的身上,包裹他周身的粘稠黑液都纷纷沸腾起来,手中漆黑的关刀闪过寒光,天地间,浩大威严的气脉如洪流般激荡,它们大部分被缝制在一只只苍白巨手之后,但在此时,随着老道身上一股气息加持在苏午之身,有一部分气脉被引动了,竟朝着苏午手里的关刀裹挟而来!苏午眼光闪动,γᑴᑿγ骤地反身,一刀劈落苍白巨手的手腕!关刀一下,一抹紫红雷霆从刀下闪过,连着苍白巨手手腕的根根白线,便在关刀劈斩,雷光肆虐之下,直接断裂!老道士的这次加持,却让苏午具备了斩裂白线的能力!随着连接苍白巨手手腕的根根白线被切落,一部分天地气脉当即奔涌飞腾起来,脱离鬼匠的勾连,向着四面八方铺展但是,同一时间,那交织迫压来的红线墙,却不管已近在咫尺的苏午三人,反而向着四面八方发散,再度将那分散奔流开的一股股气脉缠绕起来,拧成一股,往着那只苍白巨手手腕上接续!接的过来吗?!苏午脸上的赤红脸谱越发猩红,眉心浮显出闪电纹路,那闪电纹路还在从眉心发散,往着整张脸谱扩张。

他手中关刀扬起,照着场中另一只苍白手掌斩了过去关刀化为黑鳞蟒龙,张牙舞爪撕咬向苍白手掌手腕处的白色缝线,那手掌依旧在不徐不疾地穿针引线,而鬼匠那道分身那个围着老道士不断缝针的九目女,却在这时回头,直直地迎向黑鳞蟒龙,蟒龙与它刹那相接!它的发丝飘散起来,化作丛丛猩红的线绳,顺着草丛朝四面八方铺展,同时,天穹中,不知何时亦交织起了红绳之网,天之网与地之网在这瞬间相连,形成了一座囚笼,一根根黑线绞缠成功的黑绳从网眼里垂落了,黑绳上,缠着一个个人。

ýqѣУ李珠儿,秀秀,狗剩,乃至于苏午的护法-李黑狗,此下都默无声息地从天穹中垂下来,在半空中飘飘荡荡,黑线在她们身上交织成诡异的纹路,她们木然地张开眼睛,看着此下的一切。

若非她们还有活人的气息,苏午几乎要以为,她们已经成为死人!黑线在这些尚有气息的师弟师妹们身上攀爬着,绝望却如同黑色的洪流,猛然冲击起苏午的心神!原本以为形势将在自己得到老道加持后,产生逆转,孰知,那并非逆转的气机,而是回光返照!人影在他与李岳山眼前飘飘荡荡,天穹上的九眼面孔已经隐于黑暗当中,那些人影悬浮在苏午眼前,却仿佛在问苏午与他的师父:这些人,你救还是不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