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桥牌只是一种调剂 晚年的邓小平努力通过娱乐活动向自己的智力老化发起挑战,打桥牌就是其中的一项。
他不仅酷爱桥牌,而且叫牌准确,出手果断,技艺精湛,水准常令专业选手叫好。
邓楠:打桥牌是他在西南局工作的时候学的。
后来经常打桥牌是 1959 年以后。
他不能打台球了,把腿摔断了。
聂卫平:打桥牌只是一种调剂嘛,所以他有这样的水平我认为已经很了不起了,是我结识的这些中央领导里打桥牌打得最好的。
有一次,我跟他搭档,那边是万里和友谊医院的院长诸寿和。
我们俩把人家打得特别的惨,我想给人家留点面子,就放了点水,就是现在说的假球、黑哨什么的,我当时就主动放了一把水。
我看见万里的牌拿得比较……他君子坦荡荡啊,都看得见。
我看见万里有很多张黑桃,我自己只有四张黑桃,我就叫四黑桃。
万里就加番,加番是邓小平常用的,我们通常普通话叫加倍,一加番,我就宕了六个。
六个是宕得太多了,当时老爷子就跟我说了一句话:你创了世界记录了。
宕了六个,宕得太多了。
他打牌比较认真嘛,对于我这样的随便就损失很多被加倍宕了六个。
后来他还对我太太说,你的先生围棋是九段,桥牌可不是九段。
就专门为这个事,去跟我太太说了一下。
邓楠:老爷子特严肃、特认真,打台球、打桥牌,干什么事都极其认真,废话都不能多说。
他这个人是一句脏话、粗话、像电影里说的那些粗话,都没有。
他这人非常文明,嘴里一个脏字都没有。
对像我哥哥舞枪弄棒的一些危险动作,他见不得。
稍粗野的,他都见不得。
邓榕: 20 世纪 50 年代,老爷子坐在办公桌前办公。
他特别认真,特别专注。
我们就在他屋里跑来跑去,然后就在桌子底下爬来爬去,躲在桌子底下过家家。
他就在上边办他的公。
这是我们小时候做的事。
住在景山的时候,大了就没有了。
我们还在他屋里做过作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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