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离罗盘座BetaIII的较远的空间,有一颗太阳,它恰好也是从东方升起。
因为一些特别成分,天空是淡淡的绿色,不过勉强也能算蓝天吧。
在这颗行星上,晨风中紫色和橙色的草地形成阵阵波浪,一种像鸟儿一样带着两只翅膀的动物在天空翱翔,它们会突然从天空疾驰而下,充满野性地在地面捕食。
这就是我们第一个早晨的所见所闻,我和我的队友们都恍若隔世。
这景色太美了,如果没有那个高大暴躁的军士长,这画面就完美了。
唉,但事实是少不了他。
给我像立柱一样站站好。
军士长Antonio Ruiz在检阅了我们新兵排的六十个新兵之后,不时地朝Delta基地交通港的停机坪那边看(我们希望他多看看那边而不是看我们)。
他对着那边说:你们刚才那一仗肯定被他妈的打得一塌糊涂。
看到你们我他妈的脑子里只有一个词:屌傻逼。
如果你们就是地球上能提供的最好货色,我看只对撅起屁股让我们插比较在行。
不用想的,有几个新兵忍不住笑出声来。
Antonio Ruiz军士长是从集训中心来的,这就是一个我们预料之中的教官,高大、狂躁、有趣,而且时时离不开操来操去这类的脏话。
估计再过几分钟,他就要开始修理人了,一顿痛骂然后再让那家伙去做一百个俯卧撑。
这就是在一场战争游戏中一个七十五岁老头的价值所在。
哈哈哈哈!Antonio Ruiz军士长转过头来,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在想什么,你们这帮屌人。
我知道你们对我刚才的发言感到非常有趣,太搞笑了!我就像你们从电影里面看到的那种教官,还他妈逼的是个很搞笑的那种。
窃笑声迅速收敛。
你们还搞不清楚状况, Antonio Ruiz军士长说,你们之所以有这种印象是因为你们认为教官就应该是这个样子,你们认为过个几星期,除了我的脾气坏和不讲情面外,还有一些你们认为的特点都会慢慢浮现出来,你们认为等到训练结束,我会勉强对你们表示尊敬,你们认为当你们利用我教给你们的战斗知识去维护宇宙和平的时候,我会为你们感到欣喜。
你们的幻想,女士们先生们,其实都操他妈逼的完全是一陀屎。
Antonio Ruiz军士长在队伍前踱了几步,在一排人的边上停下来。
你们的想法都操他妈的不沾边,因为我跟你们不同,我是从战场上下来的,我已经见过你们即将面对的东西,我见过无数的人,包括我自己,被炸成屌热狗或者烤肉之后,还能够有条不紊。
在我的第一次任务中,我的指挥官冲进了屌外星人的聚餐围猎中,我看到那帮屌人抓住他,把他按倒地上,掏出他的器官,拽出内脏狼吞虎咽地给嚼了,然后把身体扔到地上。
我们什么屌事都来不及做。
一阵格格的笑声从我身后什么地方传出来。
Antonio Ruiz军士长停下来抬起他的头,哦?你们当中有人认为我在讲笑话。
你们这些狗日的当中总会有人不当真。
这就是为什么我要准备点实在货。
准备接受。
突然间,我们每个人的眼前都出现一个视频窗口,我迟钝了一两秒之后意识到,Ruiz有权远程控制我们的脑伴,接入视频流。
画面好像是从个头盔上的小摄像机拍摄的,我们看到几个士兵盘腿坐在散兵坑里,讨论下一天的行程。
其中一个突然停下来把手掌拍进地面。
他充满恐惧地朝下看了看,然后大喊来了,然后他身下的泥土突然喷射出来,把他切成了几块。
下面发生的太快了,超出了他的反应能力,恐慌迅速淹没了他。
这不是什么好玩的事情,新兵中有人开始呕吐。
真幸运,视频这时候关闭了。
我还是那么喜欢讲笑话吗,嗯? Antonio Ruiz军士长带着嘲弄的表情说,你不是那种电视里的那种屌教官了吧?你们还觉得自己在看战争喜剧片么?嗯?欢迎来到他妈逼的宇宙!宇宙就是这种鸡巴地方,我的朋友。
我并不想跟你们说下面这些,因为我还想保留一点电视教官的那种好印象。
那个被大卸八块的的家伙在一个我都没权限了解的最好的战斗小队里,你们谁都跟他不是一个层次的,可是你看看他。
想想自己会变成什么样。
但我跟你们说这些是因为我深信,如果你们在心底认为你们是人类当中最强的,你们肯定统统被鸡巴干死。
你们信不信?一些人开始嘟嘟哝哝地说是,长官。
或其他差不多的话。
剩下的人脑海里还在回旋着那些掏内脏的画面,脑伴这时候可是一点好处都没带来。
长官?长官?我是他妈逼的军士长,你们这些傻逼,我这么活生生的人你们看不到么。
对于我的问题,同意就回答‘是,军士长’,不同意就说‘不,军士长’。
听明白没有?是,军士长!我们回答。
你们可以声音再大点!再回答一次!是,军士长!我们狂喊,有些人恐怕喉咙都要喊破了。
接下来的十二周,我的工作是把你们训练成一名士兵。
我操,训练你们,我要训练你们,尽管我知道你们这些操蛋的屌都会不提高。
我要你们每个人好好想一想我下面的话,这里不是老式的地球部队,教官不用给你们减肥、锻炼身体,教育你们那愚蠢的脑袋。
你们每个人都是带着一生的经验和全新的强健无比的身体来的。
你们认为这会让我的工作简单点么?当然——不会!你们每个人都有七十五年的坏习惯和自以为是的权利观念,我要在他妈的三个月里面给你统统消除掉。
还有,你们每个人都认为自己的新体格是某个有趣又漂亮的新玩具,嘿嘿,我知道你们上个星期都搞了些什么事情。
休闲时间结束了,下面的二十周,你们的鸡巴能翘一下就算是碰上好运气了。
你们漂亮的新玩具要用来工作了,我的帅哥美女们。
因为我必须要让你们成为一个战士,而且是一个全职战士。
Ruiz继续在新兵前面踱步:有件事情要说清楚,我不喜欢,或者说永远不喜欢,你们其中的任何一个。
为什么?因为我知道不管我自己或者我的战友们如何努力,你们都不可避免地要拖我们的后腿。
这让我很不爽,让我晚上失眠,因为不管我怎么教你们,你们都肯定要输给对手。
我能做的最好的事情就是保证你们在走之前挂上一两个,如果你们当中有人把自己弄挂了,那我就算成功了!你们可能认为因为我不能适应你们,恼羞成怒。
我告诉你们,完全不是这样。
你们每个人都将失败,但你们会在各自不同的方面失败,因此我总有讨厌你们的理由,因为,甚至现在,你们每一个都非常地郁闷,想着他妈的怎么会让我这么讨厌你。
是不是?是,军士长放屁!你们当中有些人还以为只是不喜欢你们当中的某些人,但实际上我每一个都看不爽!Ruiz抬起胳膊指着广阔的平原和冉冉升起的太阳。
用你们漂亮的新眼睛看看那边的通讯塔,你们几乎刚刚能看得见。
从那儿到这儿有十几里路,女士们先生们,我准备要你们统统滚蛋,并且一旦我开始叫你们开始滚,你们就给我往那个屌塔冲刺,如果一小时之内你们不能跑个往返,所有人明天就要都重跑一次。
明白没有?是,军士长!我甚至已经看到大家在脑海中计算这次旅程了。
他让我们在往返的全程中保持每分钟五英里的速度。
我极大地怀疑我们明天还能不能跑。
你们谁在地球军队服过役,出列。
Ruiz问。
七个新兵往前跨了一步。
我操!Ruiz说,在整个屌宇宙中我最痛恨的就是老兵,我必须要花更多的时间让你们这些杂种把以前的屌东西全忘了。
你们这些婊子养的只会打架,而且还打得非常垃圾。
我了解你们参加的那个次大陆战争的全部过程,操,花了屌六年去打一个只有轻兵器的部队,而且你们最后还作弊,动用了鸡巴核武器。
真鸡巴过分!如果CDF像美国那么个打法,你知道人类现在怎么样?他们只能在小行星上钻个屌洞躲进去。
你们有谁是他妈的海军陆战队?两个新兵向前跨了一步。
你们这些屌人是垃圾中的垃圾!Ruiz正对着他们说,你们这些傻逼按照他妈的海军陆战队的作风办事,在CDF干死的自己人比外星人杀的还要多。
你们可能还在自己的老身体上有个‘永远忠诚’(译注:Semper Fidelisi(永远忠诚),美海军陆战队箴言)的纹身。
是不是?是,军士长!他们同时说。
你们他妈的运气真好,纹身没带身上,如果带了,我发誓我会亲自把它用刀给削下来。
哦?你觉得我不会这么干?嗯?我不喜欢他妈的海军陆战队,以及其他的任何兵种,在这里教官就是上帝。
我可以把你们的屌肠子掏出来用来做香肠,可能其原因只是你告诉让另一个新兵去扫垃圾而不是你亲自去。
Ruiz重新注视所有的新兵,这就是真实的军队,女士们先生们。
你们现在不是在陆军、海军、空军或者海军陆战队,你们是我们当中的一员,你们时刻牢记这一点,否则我就冲过去猛踹你们的傻逼脑袋。
开始跑步!他们两个跑走了。
谁是同性恋?Ruiz说,四个新兵出列,包括站我旁边Alan。
我看到他出列的时候双眉紧锁。
历史上一些最好的战士都是同性恋,Ruiz说,亚历山大大帝,勇者理查德,斯巴达有一队特殊的人马都由同性恋组成,认为一个男人为保护他们的情人作战时要更勇敢。
甚至我认识的一些最好的战士都是同性恋,这还真奇怪,他妈的都是。
我还没有告诉你一件让我觉得很傻逼的事情:你们他妈的总选错倾诉的时机。
有三次我和一个同性恋单独作战,然后就出了岔子,每次他妈的都有人都向我表白说他一直深爱着我。
我操!有病!一些外星人正准备把我的脑髓吸出来,而这时候我的战友跟我玩真心大表白,好像我闲得慌。
给你的战友们他妈的帮帮忙,把你的热诚藏藏好,到了休假的时候再放松,不要再他妈的在有生物准备把的心脏掏出来的时候谈情说爱。
前进!他们立刻跑动。
谁是少数民族?十个人战了出来。
操!你们这些傻逼能不能看看你们自己,就站在这看,每个人都是绿色的,这里没有少数民族。
你们想变成什么屌少数民族?靠,宇宙里有两百亿人类,而另有四万亿种智慧种族正准备把你们当作午餐小菜给嚼了。
而且这些数据还不包括我们所不知道的。
你们当中那些唧唧歪歪再说什么自己是少数民族的贱货,就等着我用拉丁足球的脚法在你们的大屁股上踹一脚吧!出发!他们闷头就跑。
等他们跑了之后,Ruiz开始修理那些基督徒、犹太教徒、穆斯林、无神论者、政府公务员、医生、律师、教师、蓝领工人、养宠物的、拥有枪支的、武术教官、摔跤迷(每一个他都非常讨厌,而且还恰好有人就是这个职业)和舞蹈家。
他们或者有一组,或者一对,要么就一个,他们一组组地离开,被迫完成跑步任务。
最后,我明白Ruiz开始盯着我看了,因为我还没动。
我操!Ruiz说,这帮傻逼中还漏了你一个。
是,军士长。
我玩了命地喊着回答。
我简直不能相信你居然不在我讨厌的那些类型之内。
Ruiz说,我猜你不想参加明早的跑步。
不想,军士长!我吼道。
我不相信这里有什么人是我看得爽的。
Ruiz说,你从哪里来?俄亥俄州,军士长!Ruiz作了个鬼脸,别的什么也没发生。
俄亥俄看来没给我添麻烦。
你靠什么生活,菜鸟?我是自由职业,军士长!到底什么职业?我是个作家,军士长!Ruiz野蛮的笑容收回去了,很明显他认为把我当成靠编故事混的人了。
你写过什么小说,菜鸟他说,我有一个小说列表。
不,军士长!靠!伙计,我问你写什么小说。
我是写广告的,军士长!广告!你都做过什么弱智广告?我最著名的广告是关于Willie? Wheelie的,军士长!Willie? Wheelie已经成为特种交通设备品牌Nirvana Tires的吉祥物。
我改善了它的基本理念和宣传语,公司的图形设计师创作了图片。
Willie Wheelie的到来促使了摩托车市场的复活,甚至一度流行了好几年。
Willie Wheelie为Nirvana赚了很多钱,后来又获得了毛绒玩具、T恤、射击眼镜等产品的许可证。
但儿童娱乐市场没有赚钱,这个计划非常蠢,不过Willie的成功使得我成为它的永久合伙人。
它到现在好像还经营得很好。
Ruiz突然大笑起来,直面着我,大声吼叫:你是Willie? Wheelie的幕后策划人,菜鸟?是的,军士长!朝离你的脸只有一毫米的另一张脸大声吼叫有一种特别的快感。
Ruiz和我对峙了几秒钟,仔细地观察了我,看看我会不会退缩。
他很可怕。
然后他退了几步,解开他衬衣的扣子,把他的右肩露出来,然后又走进我:新兵,告诉我你在我的肩膀上看到什么。
我扫了一眼,心里想,什么屌事都有。
这是一个Willie? Wheelie的纹身,军士长!就是这个屌东西,Ruiz说,我给你讲个故事,新兵。
在地球上,我有一段错误的婚姻,娶了个坏女人,真正的毒蝎心肠。
这段婚姻让我生不如死,当她提出离婚的时候我准备自杀。
在最后的关头,我在一个公交站台上,准备当最后一辆车开过来的时候一头撞死。
这时候我无意看到了车上Willie? Wheelie的广告,你知道那广告说什么?有时你只需离去(译注:原文为Sometimes You Just Gotta Hit the Road)。
军士长!这条宣传语总共用了我十五秒就写出来了。
其实狗屁不通。
一点不错,他说,我看着那个广告,我获得了一种被称为‘顿悟’式的清醒。
我知道我需要的就是他妈的离去。
我和那个恶心的老婆离了婚,唱了一首赞歌,把我的东西装进一个鞍囊扔了出去。
从此日子就好过多了,Willie Wheelie就是我的救世主,是我在自由上的一个象征,他拯救了我,新兵,我要永远感激它。
不必客气,军士长!我吼叫着说。
新兵,见到你我感到非常荣幸,并且你是我服役历史上第一个我没有立即鄙视的人。
你不知道这种情况我让多不爽,可能这种感觉还要维持几个小时。
你肯定很想让我立即滚蛋,为了加深你这种情绪,我决定让你担任排长,不过就这屌职位还要等上级批准。
你最好像我一样好好管教那些屌人,因为这些屌傻逼中的任何一个做错了事,你都要帮忙背黑锅。
他们会恨你,鄙视你,密谋搞垮你,而且不管他们怎么搞你,我都一点不会屌你。
你有什么意见。
新兵?大胆地说,不要有顾虑。
听上去我屌事大了。
军士长!我叫到。
一点都不假,新兵。
Ruiz说,但这些屌事是我这个排的。
现在出发。
领袖不能落在他们的部下后面。
我不知道是该向你祝贺还是表示担忧。
当我们一起去食堂吃早饭的时候,Alan对我说你可以两个想法一起来。
我说,虽然我觉得担忧的成分应该更多一点。
哎,他们在那边。
我手指指一堆新兵,三男两女,正在大厅前面晃悠。
早晨,当我正在往信息塔跑的时候,脑伴突然给我一大陀文本消息,直接挡住我的视线。
我一个趔趄,差点把肩膀摔掉下来,我告诉傻逼在把我干死以前选择语音模式。
傻逼接受了指令,开始阅读消息。
Antonio Ruiz军士长关于任John Perry为第63预备排排长的议案已经通过。
祝贺你获得提升。
现在你可以介入第63预备排的人士档案。
请注意这些信息仅供公务使用,所有非军方的用途将导致领导职务的撤销,并讲送入基层军事法庭审判。
牛逼。
我自言自语,跳过一个沟。
在部队早餐结束的时候,你需要向Ruiz军士长汇报你的班长人员。
傻逼继续说,你现在要进入挑选模式,看看你这个排的人士档案么?我察看了档案,傻逼在我跑步的时候快速地报告了新兵的档案,看完的时候我已经跑到了通讯塔。
我将名单缩小在二十个候选人,完成的时候我已经回来了。
最后把不沾边的人剔除掉,给五个挑选出的新班长每人发了一封信,让他们在食堂与我见面。
这种事情对脑伴当然是小菜一碟。
从基地到通讯塔的一个来回花了我五十五分钟。
回来的时候我没遇到一个其他新兵,便向傻逼查寻了一下,发现最慢的也只用了五十八分钟三十秒。
我们明天不用再做通讯塔的往返跑了,至少不会因为跑得慢重跑。
不过我不知道Ruiz军士长会不会找到别的借口修理我们,我希望别留给他什么把柄。
五个新兵看到我和Alan都不自觉地立正,向我鼓掌祝贺。
其中三个立即向我敬礼致意,另两个则慢吞吞地有点害羞。
我向他们还礼:不要这么拘谨,我对另两个说,我也是头一回被提升,我们进去排队吧,边吃边谈。
我需要回避一下么?排队的时候,Alan问我,你跟他们可能有些不能公开的交流。
不用,我说,我希望你在这,我需要你对这些家伙把把关。
而且我也有个消息要告诉你,你现在是我的副手,负责一个班。
我要把整个排的菜鸟都弄好,你也要把你那边的人搞定。
希望你别介意我的这个决定。
谢谢你把我升了官,Alan笑着说,不过我怕罩不住。
哎,我说,我可不是给你个虚职高兴高兴,我要是顶不住,你要帮我扛啊。
赴汤蹈火,两肋插刀。
Alan说。
食堂都快挤爆了,不过我们七个还是找了个桌子。
自我介绍一下吧。
我说,至少知道大家都叫什么。
我是John Perry,目前任排长。
这是我的副官,Alan Rosenthal。
Angela Merchant。
我话音未落,一个女人就开口了,来自新泽西的特伦顿。
Terry Duncan,接下来一个说,来自蒙大拿的Missoula。
Mark Jackson。
圣路易斯。
Sarah,波士顿,奥康内尔Martin Garabedian,来自加州的弗雷斯诺。
好了,我们不是地理学家。
我说。
大家笑起来,气氛好了很多,简单说,我对我现在做的到底对不对也他妈的搞不清楚。
基本上,从你们的档案中我觉得你们可能会胜任班长一职。
比如说我选了Angele是因为她以前是CEO。
Terry管理过一个牧场,Mark曾是陆军上校。
我觉得这些都是有利条件。
听起来似乎有道理。
Mark说。
Martin在弗雷斯诺的议会工作过,Sarah在幼儿园工作了三十年,Sarah可能是我们当中最有资格当领导的。
大家都笑起来,我也笑了。
我坦率地说,我继续说道,我并不想跟你们太凶,有Ruiz军士那个榜样,我就不想东施效颦了,这也非我所欲。
我不知道你们的管理风格是什么样的,但是我希望你们能身先士卒,带领好自己的下属。
我对自己是不是排长其实并不在乎,但是我非常在意我们排的每一个人是不是能够得到充分地训练和技能,因为大家要靠这个活命的。
Ruiz的小电影震住我了,我希望你们也能有足够的重视。
靠啊,我就是干屠宰的。
Terry说,他们把那个屌人像杀牛一样开膛破肚。
我真希望在入伍之前让我们看看那段录像,Angela说,那样的话我宁愿当个老太太。
这是战争,Mark说道,这是战争的必然。
我们要竭尽所能地让我们的队伍像点样子,我说,我把整个排分成六个班,我带第一个,A班,Angela带B,Terry带C,Markc带D,Sarah带E,Martin带F。
我已经给你们的脑伴下发了权限,可以查看你们下属的档案,你们可以选择自己的副官,午餐的时候带他们跟我碰个头,保持好纪律,文雅一点。
就我个人的看法,我之所以选择一个副官是因为这样我就可以什么都不用干了。
除了管理你自己的小队。
Martin说。
那里有我。
Alan回答。
我们每天午餐的时候碰头,我说,如果有什么重要事情,可以立即向我报告。
不过我非常希望各位能竭尽所能地自己就处理好。
我说过的,我不想太凶,但不管怎么讲,我都是排长,如果你们不称职,我不会客气。
这不含私人恩怨,我们要清楚,我们现在是在学习求生的技能。
大家都明白吧?所有人都点头。
很好,我举起我的被子,为63预备排干杯,万众一心。
我们铿锵有力地碰杯,然后边吃边聊。
我觉得形势一片大好,不过好景不长。
--------------------------------------------------------------------------------《老人战争》作者:约翰·斯考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