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带色已战,触手心愈忙。
那识罗裙内,消魂别有香。
红绡帐内交颈缠,鸳鸯共梦比婵娟,娇唇羞启玉肢颤,青丝作舞绕心尖。
怎耐得那玉-茎点花心,合得那香津流潺潺;云做成软嫩白玉光,雨化出俏挺朱砂色;赴一番巫山闺情事,享一道衾被合欢梦。
体酥身娇软,音哑声断连;吮不尽那绛唇蜜汁丁香舌,尝不遍那粉躯甜液椒菽乳;道一句:郎君你怎生这般钩心魄。
回一言:娘子你休得停不前。
锦衾被里翻云浪,绣丝枕上摇春光。
婉转欲拒曲承欢,靡靡之色沟股间。
……张宿雨揩掉陈犹眠眼角的泪痕,侧身躺下揽他进怀,在他背上来回抚摸,道:累着了没有?陈犹眠紧闭着眼,胸膛起伏不定的喘息,听她这么说也不知要怎么作答,只是将头靠在她胸口蹭了两下,整个人飘乎乎的,都快瘫软成一滩水了。
张宿雨沿着他的背脊一直摸到股-沟之处,揉捏着一瓣翘臀,听他低浅的泣吟,下-身贴着他蠕动了几下。
陈犹眠感受到那紧致的包裹和敏感的摩擦,呼吸滞住,两行清泪瞬间滑了出来:张……张宿雨,你个,你个……坏女人。
呃……张宿雨倒是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只是看着他那副惹人垂怜,满脸绯红的娇弱样子,那处不由得含带着热根收缩了一下。
陈犹眠一下子咬在了她胸口上,全身战栗个不停。
张宿雨一吸气,以为他怎么了,正准备退出来,却感到他的小犹眠又抬起头来了。
……张宿雨用手指弹了下他俏挺的朱粒,见他僵着身子,不堪承受的紧咬红唇,扬起颈项,然后下面摆动了几下,俩人皆感到了一阵酥麻入骨的感觉。
张宿雨低笑出声,随即啃着他的脖子,拈着一颗肉粒,就是不肯有其它动作。
陈犹眠急躁的蹭着张宿雨,抓着她的肩膀却是有心无力,娇喘道:张宿……雨,你混……蛋。
张宿雨手指移到俩人交合处,揉捏着陈犹眠的两颗球球,调戏道:怎么骂我的?明明是你有蛋蛋……你……呜呜……陈犹眠刚想骂人,怎料张宿雨突然见抽动了两下,刺激得他只能从喉咙里挤出些破碎的声音。
刚觉得舒服了些,可那女人又停了下来。
陈犹眠紧紧贴了上去,腰肢款摆,却是愈发的不能满足。
张宿雨指甲刮着两颗球球上的皱痕,在他耳边诱惑道:来,叫两声妻主听听……乖,叫两声听听。
陈犹眠心里恼得很,瘪嘴道:你,嗯,嗯,别……啊,嗯,乱摸……那你难受不?张宿雨依旧没停住她邪恶的动作,并以此为乐的玩弄个不休。
呜……呜,难,受……陈犹眠伸手想要止住她的动作,反被她握住手,让他自己摸着自己的那处,还来回的摩挲,那种感觉让他觉得异常羞耻,难耐抓狂,却又快-感不断。
难受啊,叫声妻主就不让你难受了,乖,叫来听听。
张宿雨用力拍了拍他的翘臀,然后邪肆的在上面捏来抓去。
回答她的却只有陈犹眠呜呜的哭泣声。
张宿雨翻身将他压在身下,双手分别把他的手臂扣在身体两侧,坐在他身上,抵着两人的交合处慢慢的磨啊磨。
陈犹眠没了半分力气,只得任由她胡作非为,可是整个人犹如置身在水深火热之中,急切的想要得到宣泄。
张宿雨看着他任君采撷的媚态,紧咬牙关,额上渗出大滴的汗水,口中仍是坚持的说道:听话,叫声妻主,你要我怎样就怎样……陈犹眠咬了咬唇,泪眼朦胧的看着张宿雨,哭着嗓子道:妻……主。
张宿雨俯身舔了下他的唇,又道:再叫一遍。
说着微微用力动了两下。
陈犹眠耐不住她这么撩拨,只得再次道:妻主……啊……刚说完张宿雨就迅速的抽动起来。
……一番温存过后,张宿雨搂着陈犹眠轻啄他的红唇,道:恨不得把你吃进肚子里。
陈犹眠懒懒的动了下身子,有气无力的嗔怪道:嗯……你手别乱摸……本是用手稍微推了下她的手臂,却被她拉住,十指相扣。
困不困,要是困了就睡吧。
张宿雨将他的头如往常睡前一样放置在自己手臂上,然后在他眉间亲了一口。
陈犹眠倒是不困的,只是全身酥软无力,情事的余韵还没有退散,这让他仍处于兴奋状态,寻了一个舒适的位置偎在张宿雨怀里,扬着脸看着她,媚眼如丝,流转撩拨。
刚经情爱之事的陈犹眠犹如一颗熟透的红果,散发着诱人的气息,现在又这么含羞带怯的看着她,这让张宿雨心襟荡漾,手指又开始在他身上流连忘返起来。
其实……陈犹眠嗔了她一眼,才忸怩的说道:我不叫安民,也不是安先生的儿子。
嗯。
张宿雨漫不经心的应道,她的心思还不在这上面。
我姓陈,叫陈犹眠,安先生也不姓安,她姓祈,叫祈尚。
我一般管她叫尚姨。
嗯。
世子殿下。
张宿雨摸到他的大腿根部内侧,那里滑嫩柔软得不像话,手感太好了。
我娘亲是景郡王,你……说着语气一怒,俏脸板了起来。
那厢张宿雨惊叫一声:嘶!然后龇牙吸了几口气道:美人好狠心,居然掐我。
谁叫你手那么不老实,活该!陈犹眠踹了她一脚,再把她的手甩开。
张宿雨连忙搂紧他的腰,讨饶道:是美人太诱人了,我把持不住。
说着又将嘴凑到他脸颊上亲了几口,笑道:全身都是香香的,你这还不是在勾引我?!陈犹眠偏头躲开她的侵袭,啐道:色胚!不正经!然后搂着她的脖子道:你早就知道了的吧?嗯,知道。
只是在等你自己说出来。
张宿雨在他唇上点了一下,复而正色道:你能亲自对我说出口,真的很高兴,说明你心里有我。
陈犹眠脸色又红了几分,将脸藏在她的肩窝里,闷声道:谁心里有你了,不要脸……张宿雨捏了把他的腰,手又开始不老实,嘴上调笑道:我心里有你就行了,我心里不仅有你,身体里还含着你家小犹眠……陈犹眠疑惑抬头,问道:什么小犹眠……张宿雨捏起他的下巴,一脸坏笑:这里……说着迅速将他的玉-茎握住,拇指搓了几下。
陈犹眠立即明白过来她的意思,脸羞得如充血一般,偏偏张宿雨又捏着他的下巴不让他躲开,只得这么看着她火热的眼神,胸口心脏处跳得厉害,她,她怎么这么不知羞啊,真是……你放开,讨厌……张宿雨这次倒是很听话的放开了,其实是因为陈犹眠怀着孩子,不能频繁行房事……不过,张宿雨已经开始算计着,等他将孩子生出来后,要怎么好好的疼爱他一番。
虽然手上讨不到便宜,但可以嘴上不饶人:世子殿下好不给情面,刚才人家才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的,现在用完了就将我踢到一边去了……说着还故作出伤心色。
陈犹眠好笑的看着她,嘟嘴在她脸上亲了一下,笑道:这样好了吧。
张宿雨嘻嘻一笑,十分满足的点了点头,柔声说道:我知道你跟了我是委屈了你,不过呢,我保证我不比京城中的贵族小姐们差,至少来说,我对你的心意是独一无二的。
陈犹眠不禁想起心中那人,神色一暗,酸涩的叹了口气,将张宿雨的脖子搂得更紧了些。
以后,你要是想过小日子,咱们就一辈子窝在这西临郡,养儿子做生意。
要是你想我出任仕途,我就去京城,谋个一官半职。
我以后的人生可全凭你做主了。
张宿雨摸了摸他的脸,都是宠溺的味道。
陈犹眠惊愕的看着她,曾经猜测过张宿雨接近他的意图,以为是借着自己好爬官位,后来慢慢接触才发现她除了对经商有很浓的兴趣外,别的都淡然处置,但也不知她是不是真的表里如一。
现在,一个女子敢把自己的前途事业放在自己手上,任由选择安排,陈犹眠心中动荡得厉害,试探性的说道:那就在西临郡过吧,京都也没什么好的。
张宿雨却是一脸高兴的猛亲了他好几口,哈哈笑道:知我者,犹眠矣。
在这西临郡啊,向来是我说一,没人敢说二,京都那么个人事复杂的地方,哪里比得上在西临郡称霸王来得逍遥自在。
以后啊,咱们儿子也不用学着京都里的公子这样那样的看人脸色,学这样那样的手艺才能嫁个好妻主。
咱们儿子在这西临郡,想横着走就横着走,没人敢说一句话。
只是委屈了你,不能常和家人见面。
陈犹眠心中复杂,从没想过张宿雨是这个意思。
她说的对,在这个山高皇帝远的西临郡,张家就是土皇帝,想怎么着就怎么着,比京城自由多了。
再说,以自己这种情况,回去了也讨不到好,不由得暗叹张宿雨想得深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