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隼十岁那年就随他师父到了塞外学武,接着就混到了军队里,平日里会回百花都全是为了探望双亲,自打他24岁那年双亲相继逝去,他就搁了五年之多都未回来过。
现下见京肃回百花都已然不适,就打了主意带着京肃一道离开。
我会带二弟回老家,这里的事要瞒着他很容易。
京隼道。
楼玉点头,站起来,拉了朱财往外走去。
司马听风眼巴巴的看着楼玉的背影……你已是我的人,记着不要乱跑!京隼箍在司马听风腰上的手紧了紧,又道,我现在给你把穴道解开!包文彪和李逵见势头不对,忙借着扶京肃下去休息,急急往外跑。
两人出了帐篷就听到篷里传出一声大吼,你个大猩猩去死…………用过午饭,楼玉和朱财要继续上路往医仙谷而去,京隼等人也要离开往乔山都——京隼老家而去。
楼玉正在马车旁边和着前来送别的张贵说着话,转身就见司马听风两手搀扶着腰一步三挪的向他走来。
公子,路上保重!张贵对着楼玉行了个大礼,转身离开。
你给他什么了?司马听风来到楼玉跟前问道,他刚刚和张贵擦身而过时见着张贵把一个蓝瓷瓶子塞进了袖兜里。
京二公子的药!楼玉道。
那个倒霉鬼瘦不拉几的是要补补了!司马听风一边说着,就要手脚并用的往楼玉的马车上爬。
听风,上错车了!呲牙咧嘴的爬上了马车前踏板的司马听风,被后脚就跟着赶过来的京隼横腰抱了下来。
司马听风皱眉咬牙,伸手暗暗的往京隼身上的穴道点去:我就不信邪了!还不死心?京隼把司马听风抱到兵士牵过来的马车上,马车里铺着虎皮褥子,又软又暖。
司马听风一见那个虎皮褥子,身上就不自禁的有点发抖,昨晚被大猩猩猛压在上边颠鸾倒鸾的事儿一下子皆都涌出来了。
脸红了?京隼捏着司马听风的下巴,左看右看道,想什么?司马听风扭头不理睬京隼。
下次不要再试着点我的穴,你点不中的!京隼的手移到了司马听风纤细的脖颈上。
你是个怪物!司马听风脸上红晕未散,怒道:哪有人的穴位能随意移动?司马听风所学武功属于轻柔绵长型,而京隼修习的却是霸气豪天的塞外之术,再加上京隼自身的内力深厚和应敌经验丰富,克住司马听风是游刃有余。
你喜欢就成!京隼用手摩擦着司马听风的背脊。
我喜欢香喷喷软绵绵的女人!司马听风撩开京隼的手,回眼道。
以前的事我管不着,往后你只能乖乖待在我身边,敢乱跑就把你绑起来!京隼两手抓着司马听风的肩膀,把人拉到眼前,面贴面的正色道。
……看好夫人!京隼放下车帘,对着马车边的几个兵士道。
是,将军!几个兵士应着,快速的散开来把马车团团围在中间,形成插翅难飞的阵式。
马车里,司马听风再次被点了穴。
司马听风躺在他痛恨的虎皮褥子上嘟着红肿的双唇,在心里把京隼骂了个狗血淋头,心里恨恨道:等老子好了,一定跑得远远的,看你大猩猩抓个鸟去……京隼走向楼玉,道,我想向你讨些用于行房的药。
你进去之前先在司马听风那里涂抹些药膏做润滑。
楼玉从装药的包袱里拿出了两盒药膏,递给京隼。
京隼打开其中一盒随即闻到一股淡淡的香味,用手沾了一些两指摩擦——确实滑腻异常。
多谢!京隼把药膏塞进怀里,对着不远处背着包袱的魏中臣大声喊道,魏先生,你过来!将军,有何事?魏中臣跑过来,问京隼。
你把做这药膏的事和魏先生说说,让他以后好给我做!我和听风用这东西肯定用得快,没了要找你也赶不及,憋着也难受!京隼对着楼玉理所当然的道。
好!楼玉应着,就把做药膏的事和魏中臣细细的说了一遍。
和包文彪等人道完别回来的朱财,坐在马车前边擦着刀,等楼玉上车。
……楼玉拿了一瓶雪山露给京隼,摆手上车,和朱财赶车离去。
……朱财很是喜欢和楼玉两人的相处,少了司马听风他心里舒坦,没事就吆喝着他们家乡那些纯朴的小调山里行来路里去。
辞别京隼等人的第二日,朱财和楼玉来到了百花都和水都交壤的三不管地带——湿林谷。
湿林谷里各种古老树木参天齐高,林下长着密集的阴生软骨草类。
整个谷里无论白天还是黑夜,都显着浓浓的阴森之气。
楼玉进入湿林谷不久,就觉得胃里翻腾得厉害,拿了帕子捂着嘴干呕。
朱财停了车,爬进车里搂着楼玉紧张的问道,媳妇,你怎么了?没事!楼玉靠在朱财怀里,干呕慢慢停止了。
你喝口水压压胃!朱财拿了挂在马车壁上的水囊,拔开盖子,小心的喂楼玉喝水。
楼玉喝完水,眉头微不可觉的蹙了起来:还不死心吗?朱财……楼玉抬手摸朱财因为担心而紧绷着的大脸。
媳妇,你要好好的!朱财把楼玉搂紧在怀里,脸贴在楼玉脸上磨蹭。
嗯!楼玉摆正朱财的脸,伸出粉嫩舌头细细的舔着朱财的厚唇。
媳妇,你身子?朱财的喉结上下颤动着,强忍着已经烧上身的热火,担心的问楼玉。
已经好了!我们来做吧!楼玉勾着朱财的脖子,把唇压了上去,探舌进朱财嘴里。
媳妇,等你身子好了我们再做!朱财把楼玉扶躺下,盖好被子,慌慌忙忙的爬出了马车。
马车外狐狸小白狗见朱财出来了,甩着尾巴对着深林的东北方向刨爪子。
朱财把狐狸小白狗塞进马车里,进去陪着媳妇!摸了摸背后的杀猪刀,朱财拉开嗓子喝着小调,赶车而行,只是神色间对着周周的林木多多留意起来。
不远处,一颗树冠茂密的大树上,一个身披靛青斗篷脸带白色面具之人,趴在黑褐的树干上两眼盯着楼玉和朱财的马车。
马车里,楼玉捏着狐狸小白狗毛茸茸的耳朵,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