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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卷 第3章 段寒衣

2025-04-03 08:06:33

殷大公子过生日,不少武林中人前来贺寿。

但现在鹊桥城男男女女在热烈八卦的,却只有一人——段家家主段寒衣。

段寒衣其人,长得只能说是还可以,但绝对比不上沈煜天殷修晏这样的。

但为什么他会这么受关注呢?那是因为他有钱。

段家要说武功,那也是江湖中一流的,但更让人称道的,还是他们家世代家主都是经商的奇才,太会赚钱,如今三岁小儿都知道,这个世界的财富聚集在三处:一处是皇家国库,一处是风云城,另一处就是段家了。

国库和风云城的财产,你休想分到一杯羹,然而段家不同。

段寒衣是出了名的出手大方,心情一好,对路边乞丐都可以赏赐银票。

这样一个舍得花钱的主儿来到鹊桥城,这里的人怎么会不议论纷纷,倾巢出动地欢迎呢?而且,听说这次段寒衣是专门取消了亲自去海外贸易的航程,才赶来殷家的。

给殷家这么大的面子,当然也造成了更大的轰动效应。

当然,目前这个段寒衣,还是单身贵族,钻石王老五,这一身份也是他大受欢迎的重要原因之一。

沈煜天在鹊桥城一路行来,身上全是花瓣,那是姑娘们撒的。

她们含情脉脉地眼神啊,简直要把沈煜天溺死在里面,不过因为有夏浅苏一马当先攻城掠池,所以军医不为所动。

这次沈煜天借了段寒衣的身份,易容来此,最头痛的就是太受关注了。

万幸寒衣长得没自己好看,要不绝世美男加绝世有钱男的黄金组合,鹊桥城估计该疯狂了。

这就是做人难,做有钱男更难,做又有钱又帅的极品男人那更是难上加难。

当然,沈家也不是没钱,只不过和段家比,还差了那么一截,因为沈家主要是从姥姥开始才打拼的,而段家已经发展了几百年了。

抬眼,看见一坐酒楼。

沈煜天正巧也渴了,就抖落一身的花瓣,进去喝杯茶。

虽然这里消费高,一杯茶也要半两银子,但的确是有正宗的茶味。

沈煜天正悠哉游哉地喝着,忽然一组对话飘入耳朵——那个段寒衣,我没看出有什么好的?苏四,你说呢?绝色女用胳膊肘捅捅浅苏。

没有啊,我觉得他不错呢。

他好有钱。

一提到钱,浅苏两眼开始放光。

喂喂喂,你能不能有点出息。

只盯着钱看,一身铜臭!那你呢,你就有内涵有出息了?外貌协会成员,只喜欢长得好看的。

浅苏义正严词地反驳,钱才最实在!长得帅又不能当饭吃!绝色女虽然不懂外貌协会指的是啥,但也不服道:是么?可我昨天听殷修晏说,你在宫里的时候,曾和一个长相相当好看的男子好过。

你不是看那男人帅,能喜欢他?但他也不是没钱的穷光蛋啊!他家底也不错的,虽然比不上段家,但不至于养不起我。

好歹沈家也在武林财富榜上排得进前二十嘛!浅苏顿了顿,又道,而且,那也是以前的事情了,过都过去了。

切,过去了?你知道不会再续前缘?绝对不会。

好马不吃回头草么。

浅苏抿了口茶,闷闷道。

也就是说,万一你以前喜欢的那美男和段寒衣都追求你,你肯定一定且毫不犹豫地选择段寒衣了?那是当然的。

绝色女听了,异常兴奋:那好!你去喜欢段寒衣吧,你的旧情人,我来收!啊,你不是喜欢殷修晏吗?哎呀,他这个木头,总对我没反应。

我得弄个备用人才,一旦殷修晏彻底不要我,就转战下一个。

……沈煜天轻轻摇摇头,微叹。

虽然心里并不好过,但是看浅苏能有这样的自觉,不固执地去追寻新的幸福,他还是为她高兴。

只是……她的心底最深处,真的放得开?一阵异样的风声传来,沈煜天一惊。

刚站起身,一个人就从窗子里摔入,直直往浅苏她们那桌扑过去。

绝色女的反应也很迅速,一把拽过浅苏就往后跳开。

那人最终重重地摔在了桌子上,只是夹杂着内力的力道太大,一下子把桌子压得粉碎,不过幸得没伤到人。

丫的,你轻功没练好就别乱飞檐走壁!你知不知道我苏四妹妹不会武功,刚刚要不是我拉开她,她就会受重伤!绝色女跳着脚骂道。

鹊桥城武人多,其中就不乏功夫不到家却喜欢显摆的。

不好好走路,偏偏要飞来飞去,却又控制不好方向和力道。

因此出现致人受伤的事情,在鹊桥城也算屡见不鲜。

苏四妹子,你说,怎么惩罚他?绝色女回头问浅苏。

然而,这一回头看到的情景,却让绝色女惊得张大了嘴巴,足足可以吞下一个鸡蛋,你,你……——只见一个容貌一般的男子,靠着桌子半站立着,嘴角抽搐。

而苏四,正两只手扶着那男子的大腿。

这还不是更惨的,更可悲的是,苏四的脑袋,不偏不倚正埋首在男人腿间!好像在……在给男人……总之这样的姿势,看得绝色女的脸也腾地红透了。

四面的食客虽然还处于惊怔状态,但那鼓起如青蛙的眼珠子也已然说明了他们的感受和震撼。

而浅苏也在心中哀嚎。

她刚刚急于躲避,没管这么多,就对着这个容貌一般般的男人扑过来了。

而这个男人方才也貌似想托起她。

可惜,在最关键的时刻,一块桌子的碎片飞过来,划伤了浅苏的腿,浅苏吃痛,腿一软,便跪了下去。

下意识地,她的手便撑住了离自己最近的东西,以免自己过重地落地腿受伤更痛。

于是乎——就造成现在这个局面了。

当然,随后浅苏就强忍着痛,被沈煜天扶了起来。

然而,一刹那间的尴尬姿势虽然短暂,却依旧给酒楼里的人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

特别是当有人唤道:哪里来的不懂规矩的丫头,这么轻薄我们主子!你知道我们主子是谁么?是段-寒-衣!段寒衣几个字被咬得极重,听得浅苏和绝色女一阵发颤。

浅苏悲哀地想,在八卦的鹊桥城,自己的臭名又一次远扬了——虽然自己真的不是故意的,但难保其他人不会编排出什么苏四为了勾引段寒衣,故意作出下作姿势的流言。

而且,说不定段寒衣自己也会这么想,认为自己是个不检点的女人。

而绝色女也心惊胆战,原来段寒衣一直坐在这里!先前她在和浅苏的对话中,明显透露了对段寒衣的不屑。

但段寒衣肯定是他们殷家的座上宾,如此一来……于是,尴尬不已的浅苏和心中害怕的绝色女互相对视了一眼,传递出同一个信号——逃!三十六计,走为上计!说动就动,绝色女使出轻功,一把拉过浅苏,慌不择路夺门而逃!沈煜天唯有苦笑。

他本来还想看看浅苏的伤势,跟她聊上几句,怎知这女人闪得比兔子还快!刚扶她站好,就不见了踪影。

他有这么可怕么?不过,反正你在殷家,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

*****绝色女拉着浅苏没命狂奔,浅苏也不敢喊痛,只觉耳边风声呼呼。

我们快点到家,然后称病不出!绝色女气喘吁吁道,刚刚的事情发生得挺快,段寒衣应该记不得我们的相貌,只要见不到我们,说不定很快就忘了。

于段寒衣为敌,就是于鹊桥城为敌,于殷家为敌。

得罪不起的大人物啊!为什么,为什么今天她们惹到的人是他?——传言段寒衣性格有缺陷,爱计较呢!好不容易冲回殷家,却发现几个下人迎了过来,齐声道:两位主子总算回来了!大少爷叫你们去前厅呢!去前厅?干嘛?绝色女问,擦着脸上的薄汗。

段寒衣公子侯在前厅,说要见两位姑娘。

下人们眉飞色舞道。

段公子果然是好人呐,一来殷家,就赏赐给他们这些下人每人五十两银子。

……浅苏吐了口恶气。

NND,刚刚绝色女用了轻功带着自己,一路上爬屋顶跳墙壁,可谓是怎么近怎么走,却还是被段寒衣赶在了前头!这家伙,长的是飞毛腿么?!而且打探消息的速度也快得惊人,这才多一会儿,就知道他在酒楼碰见的是她们!绝色女也疑惑。

段家人,轻功只能说是一般,一向和轻功顶级的殷家不在一个水平。

什么时候他们的轻功已经到如此出神入化的境界了?如此之快!就说我们累了,回去歇着了,改天再见他。

绝色女不耐烦地挥挥手。

下人有些为难:这……主子……不大好吧?何况段公子说,给主子带了张波斯毯……什么?!波斯毯?!绝色女顿住了脚步。

有一张波斯毯一直是她的梦想,可惜那东西太贵,她没钱买。

就是有那个钱,也不一定买得到,因为波斯毯一向是进贡宫廷的,我马上就去!等等我呀!——浅苏在后面一瘸一拐。

我说,刚刚是谁在酒楼,说不喜欢有钱男,觉得他们一身铜臭的?刚刚又是谁,还挺怕得罪了段寒衣被殷家责罚的?如今倒好,为了一张毯子,瞬间忘干净一切不愉快,这么积极!来到前厅,发现殷大少爷正和段寒衣相谈甚欢。

房间里摆放了不少一看就价值连城的东西,估计是送给殷家大少爷的寿礼了。

浅苏不以为然地撇撇嘴,倒是绝色女眼睛在不停地放光。

行礼过后,殷大少爷亲切地问绝色女:我听说,你也给我准备了寿礼?难得啊,对相互讨厌的我们来说,你也准备了东西?我倒想看看。

嗯,是我和苏四妹妹一起亲手做的,算是我们的一点儿心意。

绝色女坐下,从容道。

浅苏捏了把冷汗。

她可没有准备任何东西,为啥绝色女一定要把自己扯进去?据她所知,绝色女和殷大少爷的关系,可不怎么好。

既如此,不如拿来看看?沈煜天笑道。

这怎么好,我的礼物,自然不能和段公子的比。

绝色女浅笑。

浅苏继续恶汗,才眨眼间,绝色女就表现得好像和段寒衣很熟的样子了。

心意到了就好,殷公子,你说呢?沈煜天转向他道。

既然段公子都这么说了,那就无妨。

殷大公子也点头。

本来他只是提提,没打算当场看绝色女礼物的。

不过既然段寒衣都开了口,他也不好拒绝。

于是绝色女吩咐下人回她房间里拿东西去。

听说刚刚你们在外边酒楼,就已经见过面了。

真是有缘哪!殷大公子继续协调气氛。

段寒衣提出要见她们,肯定是对她们有点兴趣了。

而在绝色女的浅苏之间,他认为段寒衣是对绝色女更有想法的,因为她毕竟长相更好看。

虽然他自己并不喜欢绝色女,但如果借机,殷家能和段家联姻的话……毕竟对殷家的发展是大大的有利。

是。

先前在酒楼,见过两位小姐的风姿,一时难以忘怀。

听说她们是殷家的,正好我又要过来,所以就唐突地请两位姑娘来前厅了……沈煜天半含蓄道。

绝色女和浅苏不吭声,只是干笑。

难以忘怀?!的确是想忘记都忘不了啊!又聊了几句,绝色女的贺礼来了。

一个精致的盒子。

殷大少爷谢过,便打开来看,结果发现——里面是两个肚兜。

还是用上次他的破衣服改的。

大少爷黑线,不自然地要叫下人收拾下去。

沈煜天却一把抢过,把肚兜展开:原来殷大公子喜欢这个。

这次我来得匆忙,没有准备,下次定当奉上。

哦,上面还有字——殷大少爷猛然抬头,才发现那肚兜胸前赫然刺绣着——我是种马我怕谁七个金光灿灿的大字。

本来黑了的脸,彻底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