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本来编辑打算今天就上架的,小包坚持着还是把今天一天的章节都发了,明天才上架,大家到时候别忘记订阅支持一下,上架后的第一章很重要,所以希望到时候大家能订的就请订阅一下吧!谢谢大家了!关愈家组织的事情陶潜也没有再去多想,陆青云和陶潜他们聊过之后就离开了,过后陶潜才问小白道:你是上古妖兽,你和他交手有多大把握?陶潜心想小白乃是上古妖兽,相信比起现在的修真者来说应该在同级别中会占一定的优势,所以才问问小白。
我如果和他交手的话胜负在四六开,不过如果你和易云一起帮忙的话,我有十足的把握能斗得过他。
小白自信的说道。
陶潜点点头,不过心里也在想着事情,现在看来,这世界上的修真者还真是不少。
以前上那些修真者离开的应该很匆忙,肯定遗留了许多东西,现在的人得到了这些东西,当然会继续修习下去,所以有这么多修真者也不奇怪。
只是现在的修真者也不会傻到大张旗鼓的走到街上说自己是修真者,这样的话国家一定会严厉的禁止。
一些邪教的人有时候为了骗人加入,用了一些修真的手段,让人误以为他们是神的代言人,陶潜想这些人多半就是类似于门这样一个组织,只是一般人不知道修真者这类人的存在而已。
现在是社会主义社会,国外也是资本主义社会,都讲究的是无神论,更不会相信修真者这类有特殊能力的人,就算遇到这种情况,国家也会悄悄的把这些消息压下去。
与陆青云分开之后,陶潜他们也回到了祖屋,奶奶一见陶潜回来就说道:你大伯上山去割芍藤(红薯的藤子)去了,他的脚以前伤过,你大娘也去街上了,你去帮你大伯背一下,免得他又把老伤给弄翻了。
陶潜点点头,问了问是哪块地,于是叫上易云,自己背了个背篼拿了把镰刀上山去了。
芍藤,陶潜他们这一带通常是用来喂猪的,这段时间正是有芍藤的时候,所以各家各户都不必去扯猪草来喂猪,直接去地里割些芍藤回来就是了。
芍藤长得也很快,像平常大家吃的那类芍藤尖便是陶潜他们正要去割的芍藤发出来的嫩芽,炒着吃有一股淡淡的清香。
陶潜以前在学校食堂的时候也经常吃,因为吃芍藤尖的时候他能回忆起家乡这种感觉。
芍,其实就是红薯在这地方的俗称,有的地方又称之为地瓜,陶潜曾经也跟着家人一起去种过。
最开始是把前一年存起来的红薯种在地里,让它慢慢的长出藤蔓,待藤蔓长长过后便可以一簇簇剪下来拿回家,然后把那一簇簇芍藤剪成一根根的比较小的分支,不过每根分支下边都会有一根根细丝,那细丝其实就是芍藤的根。
之后就把剪好的芍藤拿去一根根的种到地里边去。
如果没有那一丝丝小根,便很难种活。
那些重新种到地里的芍藤才是最终会结出红薯的藤子,之前的那些地方的芍藤和底下的红薯基本都会拿来喂猪,而且芍藤生长十分迅速,那新种的芍藤也会很快的蔓延开来,然后形成一片片的芍藤,只要注意着割,不影响到芍藤之后的生长,便不会影响地底下的红薯生长。
陶潜的大伯现在便正在地里割芍藤,奶奶怕大伯割下来自己背着回来不方便,所以才叫陶潜去帮帮忙。
大伯,其实就像陶潜的父亲一样,本来就是一家人,虽然现在分出去住了,但陶潜知道,那是因为大伯照顾着他的父亲,为了把家里大部分的东西都留给父亲。
比起自家和大伯分的田地来,陶潜明显可以看出自己家分的多得多。
心里也有些感慨着那句至理名言:皇帝爱长子,百姓爱幺儿。
不过大伯一点也没说什么,现在爷爷不在了,奶奶又不喜欢到镇上去住,所以奶奶相当于还是大伯照顾着,上次奶奶生病就是大伯弄去医院的,把所有费用都交了之后才通知的自己父亲,虽然父亲最后要把医药费这些都给大伯,但大伯怎么也不肯收,说道都是一家人,还分什么彼此。
其实在别家也没有像陶潜家这么好,很多人家里都信奉的是亲兄弟明算账,但陶潜家里因为人人都很心宽,所以家里关系十分融洽,从来没有出现过任何矛盾,唯一出现的一次也是陶潜父亲态度十分强硬的叫奶奶搬到街上去,奶奶不肯,父亲把奶奶惹火了,最后奶奶两星期没理父亲。
后来陶潜父亲被陶潜大伯骂了一顿,说道奶奶愿意在哪里生活就在哪里生活嘛,在乡下他也能照顾着。
其实这一切都是善意的,都是十分和睦的,陶潜在外边完全看不到这样的家庭,到处是勾心斗角,所以陶潜愿意回家,这也是一个十分重要的原因。
陶潜大伯以前去当过兵,在训练的时候受过伤,回来之后因为受过伤的地方十分脆弱,在一次劳动中又再次受了伤,最后经过手术才治好,现在虽然不影响活动,但还是不能做重体力活。
今天他看家里没有喂猪的东西了,心想芍藤又不重,自己背起来应该没什么问题,于是就上山去了。
不过路上碰见去山上割一些青菜回来的奶奶,所以奶奶看陶潜回来便叫陶潜去帮助他的大伯。
陶潜到地里的时候他的大伯已经割了很大一团来放在一块空地上了,陶潜和易云走上前去打过招呼,说道他们是来帮着背回去的。
陶潜大伯也微微一叹气说道:妈也真是的,这又不是太重的活路,还把你们给叫来了。
陶潜说道:哎呀,这些事情就由我们年轻人来做吧。
陶潜大伯也开玩笑着说道:难道大伯我很老吗?陶潜呵呵一笑说道:不老,大伯还很年轻嘞。
两叔子在那一边聊着一边割芍藤,不一会儿又割了一大片,不过都是看着割的,不会影响到红薯的生长。
而易云话也不多,只在一旁把割下来的芍藤挽成一把一把的,然后往背篼里边放。
不过那些芍藤堆在地上看起来多,挽起来在装在背篼里却显得少多了,而且在背篼里是压紧的,还超出了很大一部分在背篼顶上,易云便用背篼上面的一根麻绳缠起来固定好。
这一大片芍藤装到背篼里也才只有一背篼多一点点。
于是陶潜说道:我们再弄一背篼吧,免得之后大娘又再多跑一趟,反正我也背了个背篼来。
陶潜大伯也点头着说道:恩,再割一背。
不知道哥他们什么时候回来?陶潜问道。
陶潜大伯有两个儿子,不过都比陶潜大,但比陶潜的亲大哥要略小一些,都还没有成家,在外边打工,不过都是学的有手艺,在外边也都还行,没有向家里要钱,而且陶潜大伯家的大哥听说也耍朋友了,今年要带回来,闲来无事,陶潜便问道。
应该要等到腊月二十几去了,回来赶着过年就行。
陶潜大伯说道。
我也很久没见过大哥了,去年他也没回来。
陶潜说道。
陶潜大伯微微一叹,说道:就是啊,你们几兄弟今年也该好好聚一下了,不要以后太生疏了才是。
大娃去年过年没回来,过后倒是回来过一趟,不过那时你在成都,他还问过你呢,只是后来走的也比较匆忙,本来他还打算到成都看看你的,结果火车太赶,没来得及。
那今年可以好好的聚一聚了。
不知不觉两人又割了一大片,陶潜也过去帮着易云把芍藤挽好码到背篼里面,还差一些才装得满,于是陶潜大伯又去割了一些,等陶潜他们装的恰到好处,他才停止割下去。
之后陶潜大伯又去那边没有割过的地方掐了一大把芍藤尖,打算晚上炒着吃,于是三人一起回家了。
当然,陶潜和易云是每人背着一大背芍藤,而陶潜大伯只是手里拿着一大把芍藤尖。
不过看起来虽然是一大背篼的芍藤,其实也没有多重,相比一平背的红薯或者土豆来说轻的太多了,陶潜和易云都不用弓着背就背着走了。
陶潜大伯跟在后边,眼睛中闪过复杂的神情,心里也感叹道:这年轻真好啊,想当初自己当兵的时候,还不是意气风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没那么多顾虑。
轻轻低头看了一下自己受过伤的那条腿,摇摇头叹了口气,继续跟着陶潜他们身后慢慢走着。
陶潜也听到了大伯那失落的叹息声,心想等过段时间,自己修炼到了筑基期,用铜镜教的高级治愈术不知道能不能将大伯的老伤给治好。
易云虽然已经是筑基期,但只是会一些低级的治愈术,有些东西陶潜也不能和他说,于是心想只有等到自己有能力的时候再说。
回到家,把芍藤都倒在了大伯堆放猪草的地方,陶潜和易云便回到祖屋那边洗脸去了。
两座房子本来就是挨着的,门外的坝子也连着,其实就是一家子,没有分彼此的。
不过当陶潜回到祖屋的时候张大山正在门前和林弱水聊着天,看着陶潜回来,赶紧走过来说道:二娃,叫你哥你爸他们明天一起回来玩吧!我哥明天应该会回来,我爸就不知道了,他们多半要过年才回来。
陶潜答应道。
林弱水走过来说道:大山说他们家明天杀过年猪呢。
陶潜一听,立刻激动的问道:真的假的啊?这么早!张大山在一旁说道:不早了,有很多家都已经杀了。
陶潜嘿嘿笑着问道:今年要杀多少头啊?张大山说道:今年只杀两头,还有一头留着过了年再说。
陶潜知道张大山所说的过了年再说是什么意思,那是留给他结婚时办酒席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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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点杀猪早点吃肉,加上现在乡亲们比以前也好过得多,不用再等到真正的腊月才杀过年猪。
张大山一家要杀过年猪,所以一家人早早的就起来准备了,虽然现在杀猪的屠户还没来,但他们也需要把该准备的准备了,况且是要杀两头猪,什么东西都要准备双份。
当地把杀猪的屠户称之为杀猪匠,每到逢年过节,喜事丧事,这是这些杀猪匠比较忙的时候。
农村里过年过节、喜事丧事基本上都会杀猪,自己喂得有猪的就杀自己的猪,没有喂得有的就去别家买一头整的回来杀,那样划算的多,而且还可以把猪的不同部位或内脏拿来做成不同的菜。
每年到了这些时候,杀猪匠都是东奔西走的,往往几个村就只有那么几个杀猪匠,所以大家杀猪的时候不能给重着了,不然弄得杀猪匠都忙不过来了,这也是现在人们往往把杀过年猪的时间提前的原因。
陶潜也早早的起床,来到了张大山的家门外,打算一会儿帮帮忙,现在他们几个都是年轻的小伙子,家里什么事情都应该拿大头了,所以他们打算之后杀猪的时候由他们哥几个一手包办。
虽然还是早上,但一群人忙的热火朝天,烧水的烧水,洗盆子的洗盆子,这些都是一会儿要用的,得先准备好了。
待准备地差不多的时候,门外传来了两个熟悉的声音,陶潜和张大山出门一看,是朱德福和胡进到了,忙招呼着进屋。
张大山说道:这么早啊!朱德福笑着说道:有吃的当然要早点来啊!胡进也在旁边笑着。
问道:听说二娃也耍女朋友了□么没看见呢?还有大嫂呢。
都不见人啊!张大山瞪了他一眼说道:二娃地女人还没起来呢。
至于你们大嫂。
哪有你们起地这么早啊。
要等一会儿去了。
几人边说边笑着。
从小一起玩到大地哥们儿。
见了面当然有说不完地话。
鱼娃子呢?怎么没下来?朱德福问道。
鱼娃子上山吆牛去了。
要等一会儿才下来。
张大山解释道。
天气这么冷。
他不怕把他家地牛给冻坏了啊?胡进在一旁说道。
他把牛栓到一堆玉麦杆旁边,冷了的话,牛就往里边钻就是了。
张大山说道。
亏他想得出来啊,不过整天圈在棚子里也不好。
朱德福说道。
现在都准备得差不多了,就等杀猪的师父来,于是几人都坐在堂屋里聊天。
过了不久,吴松便回来了,几人又在那里调侃了一下,聊的十分开心,他们五个可以说是铁哥们儿,不分彼此的,在一起也什么话都说,什么玩笑都开,现在也没有别人,大家时不时地开开张大山和陶潜的玩笑。
又过了一会儿,陶潜远远地就听见一个幼稚的童声叫道:二爸,二爸。
他知道是自己的大哥带着侄子回来了,于是赶快出门,心想不知道爸妈回来没有。
不过出门一看,只见林弱水牵着侄子陶佳,而陶潜的大哥陶勇正跟在林弱水身后。
陶潜和大哥也很久没见了,赶快走过去,伸手抱起陶佳,说道:想二爸没?小家伙兴奋的说道:二爸,你上次说给我抓小鸟的,上次没抓着,这次一定要给我抓一只啊。
陶潜呵呵一笑,说道:原来不是想二爸,是想着二爸给你抓小鸟啊。
陶潜和大哥陶勇打了招呼,一起叫着进屋坐,现在杀猪匠还没来,大家也乐得在旁聊天。
外边站着冷,所以大家都到了屋里。
不过现在张大山家里地地炉子上都坐着东西,所以大家也没有围着炉子烤火,只是在堂屋里调侃着。
陶潜也和大哥陶勇聊了起来,问道:不知道大嫂什么时候回来?陶潜说道:你大嫂可能腊月二十几去了。
哎,还是大哥安逸,把那段时间忙完就行了。
陶潜说道。
你以为大哥我不忙啊,忙的那段时间像是打战一样,有时候晚上都回不了家,连你大嫂都见不了一面。
陶潜在一旁说道。
陶潜呵呵笑道:只要有钱赚就行,再苦再累我们也挺得过。
张大山听着陶潜两兄弟地谈话,也插话道:对,我们农村里出来的,最不怕吃地就是苦,只要有钱赚,再苦也能挺过去。
妈他们怎么不下来玩玩?陶潜问道。
他们说要等过年去了。
陶潜说道。
张大山看了看时间,然后往外边望了望,说道:我出去一趟。
这时胡进带着古怪的神情盯着张大山说道:这么多客人,你主人家出去干嘛?陶潜似笑非笑地说道:你们说他出去干什么啊?几人恍然大悟着说道:哦,肯定是去接嫂子呀。
张大山在门口说道:你们也是观察不仔细,二娃媳妇都来了你们都不让他给介绍介绍。
说完张大山就跑了出去。
这时大家才把目光放到刚才跟着陶潜大哥一起进来的林弱水身上,本来胡进和朱德福以为那是陶潜的大嫂呢,但现在听张大山一说,才反应过来。
朱德福说道:陶潜你不老实,弟妹来了也不介绍一下。
陶潜嘿嘿一笑,说道:什么弟妹啊,还不是。
然后指着林弱水说道:这是我女朋友,叫林弱水。
然后给林弱水介绍到:这两个是我的死党,旁的一个叫朱德福,可以叫他胖子或二肥,瘦的叫胡进,是娜娜的表哥,也可以叫他妖哥。
陶潜介绍完之后,胡进和朱德福都没好气的说了声:去。
而胡进也问林弱水道:你认识张娜啊?林弱水说道:我和娜娜是大学同学,我们是一个寝室的。
胡进‘恩’的点了点头,不怀好意对着陶潜说道:这么远的关系都被你弄到手了,你娃不简单啊。
陶潜嘿嘿一笑,而林弱水听见胡进说的‘被弄到手’这几个字,也不好意思的转过头去,脸上绯红绯红的。
过了一会儿,张大山也带着王雨走进屋来,一进屋张大山就介绍道:这是你们的‘嫂子’没说出口,看见王雨投来刺刀般冷冷的眼神,立马改口道:这是我女朋友王雨。
陶潜和吴松都是认识王雨的,但胡进和朱德福一见张大山这个表情,也禁哈哈大笑起来。
心想张大山平时一个大男人,现在竟然被一个小女子管的服服帖帖的,真是各人有各人的克星啊。
不过两人也同时叫道:嫂子好。
弄得王雨也羞得脸红,马上走到林弱水身旁手牵着手和林弱水聊天去了。
妹子,你一会儿去看杀猪不?王雨问道。
林弱水说道:要去看呀,我还从来没见过别人是怎么杀猪的。
王雨劝诫道:你怕血不?一会儿杀猪的时候可是相当血腥的。
林弱水摇了摇头说道:我不怕,我正想看看呢。
好吧,到时候我们一起,我倒是看过,第一次看的时候我可是被吓坏了,不知道一会儿你会是什么表情。
林弱水淡淡一笑,说道:应该没那么恐怖吧?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这时外边传来了一个中年的声音,只听那人叫道:老张,老张,不好意思啊,来迟了会儿。
一听见这声音,张大山的父亲赶忙从厨房跑了出去,忙叫道:老冯啊,你可来了,大家都等着呢。
来的正是今天给张大山他们杀猪的杀猪匠,人称冯一刀,也就是说他杀猪只需要一刀,这是形容他手艺精湛,不用再来第二刀就可以把猪杀死。
东西都准备好了吧,我们快来,先把事情做完,一会儿还要和你喝酒呢。
冯一刀说道。
每家人把过年猪一杀,基本上当天要请一次客,而且杀猪的杀猪匠也一定会在那里吃一顿饭。
别个为你劳心劳力的,不能不犒劳犒劳别人。
好好好,大山,去吆一头出来,我们快点把事情给办完。
张大山的父亲喊道。
张大山应了一声,便往猪圈里走去,不一会儿就吆着一头膘肥的肥猪出来,那头肥猪似乎知道今天要生什么似的,一出来就像一只无头的苍蝇一样到处乱走,一点方向感都没有。
嘴里也一直着低沉的咆哮。
张大山把肥猪往坝子中央搭好的那一根宽凳子方向赶,一会儿便要把肥猪给按到那根凳子上杀。
可是那肥猪似乎知道那个地方去不得,任凭张大山怎么赶,它就是不向那个方向走。
不过还是朱德福有办法,只见他在肥猪前边不断的吆喝着,嘴里出一种古怪的声音,然后慢慢伸手拉住两只猪耳朵,那只肥猪竟然就这么跟着朱德福往这边走来。
吴松在一旁叹道:还是二肥猛一些,毕竟是吃这碗饭的,做起事来就是不一样。
朱德福也没好气瞪了吴松一眼说道:老哥我家里就是养猪的,这些事情对我来说就是小意思。
朱德福把肥猪牵到那根宽凳子那里就停了下来,对着陶潜他们说道:来吧,我一个人可抬不上来,也摁不住。
正文 第九十三章 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字数:3605时候冯一刀正在准备他那杀猪用的工具,只见他拿:|的杀猪刀出来,大概有四五十厘米长,刀上面出阴寒的光芒,让人一看就起一身鸡皮疙瘩。
不过刀就是要越锋利越好,那样的话才能给过年的肥猪一个痛快,进出肥猪的身体也不会有太多的阻碍。
轻轻的在一块黑黝黝的牛皮上磨了一下,冯一刀叫道:把肥猪按到案板上吧。
陶潜几人闻言,立马一个分工合作,各人抬不同的地方,硬是把两百多斤重的肥猪给抬起来按到了那根所谓案板的宽凳子上。
不过那头肥猪也不是这么安定,嘴里不停的嘶叫着,那声音简直是要人命,刺得人耳膜生痛,陶潜他们就在肥猪的旁边,那种感觉尤为剧烈。
而小陶佳已经被猪儿的叫声给吓跑了,陶潜大哥跟着小陶佳进到了屋里边,而林弱水和王雨也把耳朵给捂住,可见那声音是多么的刺耳。
但陶潜他们双手都把肥猪给按住,腾不出手来捂住耳朵,只得坚持着希望冯一刀能够尽快解决。
现在按肥猪的是四个人,张大山按的是头部,朱德福和吴松按的是中间的身子,而陶潜按的是尾部。
要说最不好按的地方就要数张大山按的头部和陶潜按的尾部了,肥猪会不停的摆动,而头部和尾部是两头,摆动也最为剧烈,陶潜所按的尾部更是摆动的不行,甚至肥猪的两只后腿还会不停的往后边踢动,弄得陶潜还得分出一只手来按住后腿,最后实在不行,只得用身子压住肥猪的**,双手压住肥猪的两只后腿,这样这只两百多斤重的肥猪终于被几人给征服下来,虽然还在使劲摆动,但几人明显已经把它给镇压住了。
这时候张大山地母亲拿了一个十分巨大的木盆出来放到了案板的旁边,而冯一刀也走到肥猪的头部那个位置,伸手往大肥猪颈部摸去。
大肥猪似乎知道冯一刀是不怀好意的,立马又要剧烈的摆动,不过还是被几人镇压了下来。
冯一刀是在寻找合适地下刀位置。
一定要在颈静脉地位置。
不然地话血液流地太慢。
过年猪就会不停地摆动。
而且会有很多痛苦。
当然。
杀猪地时候还不能捅到颈动脉上去了。
不然动脉压力太大。
那血液就像是射箭一样到处乱射。
可能搞得大家身上都是。
找好了位置。
只见冯一刀拿起来他那把长长地杀猪刀。
麻利地往肥猪脖子上一捅。
然后稍微在里边搅动了一下。
不过冯一刀在进行这个过程地时候。
王雨和林弱水都把眼睛给闭了起来。
毕竟是女生♀是一个残酷地画面。
虽然平常吃着猪肉香。
但是没想到猪竟然是这样被杀地。
而且被按在案板上地过年猪每一声嘶叫都震撼人心。
只听冯一刀在杀猪地过程中口中也默默地说道:好好地享受了一年。
下辈子去投生成个小伙子。
投个好人家。
冯一刀口中属于是一种超度似地祷告≮这一带无论是杀鸡或杀猪都会默默地这样念一遍。
不过陶潜他们杀兔子地时候却是没有管这么多。
待冯一刀把杀猪刀一抽出来。
刀上沾满了鲜血。
可谓是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而且殷红地鲜血就跟着涌了出来。
人地静脉被割破了都会像泉水一样涌出。
还不要说这么大一头肥猪。
那殷红地血液随着静脉地搏动一股一股地往外涌着。
而冯一刀把刀抽出来后便把张大山母亲刚放到那里地木盆拿去接到了肥猪头底下。
那涌出地猪血全部流进了这个木盆之中。
肥猪一直在嘶叫着,不过随着身体大量血液地流失,肥猪的生命力也随之慢慢地消逝,叫声也慢慢的变小了。
不过肥猪时不时的还是要摆动一下,希望能够起死回生。
任何一种动物在垂死的边缘都会爆出不可思议的力量,所以这只即将死亡的肥猪最后几下摆动的力量也极大,不过好在陶潜他们几个力气都还不小,以力对力的将肥猪垂死的挣扎给压了下去。
不过刚才在一旁观看的两女早已跑到屋里边去了,这么血腥的场面,就算曾经见过杀猪过程的王雨也不忍心再继续看下去。
杀过年猪是喜庆的事,大家也没有太多的同情,本来养了一年,就是为了今天,今天相当于种下去的东西得到了丰收一样,大家也不会觉得这样太残忍了。
肥猪的嘴里渐渐的就只剩下出的气,而没有再往里边吸气了,最后身体软软的瘫到了案板之上,不用陶潜他们再按着了。
这时冯一刀把好的猪血拖开,对着张大山的母亲说道:张大嫂,旺子拿去弄一下,一会儿冷了就不好弄了。
现在的猪血还是热的,在这么冷的天气下散着层层白色的热气,只是大家看着这么大一盆猪血,心里还有有些悸动,毕竟是那么大一个生命的鲜血啊。
只见张大山的母亲和父亲一起出来,抬着那盆猪血就进屋去了,不过陶潜他们还有其它的事情,没有跟进去,而王雨和林弱水却跟了进去,他们想去看看血旺到底是怎么做的。
陶潜他们在外边等着,他们要等肥猪完全的不动,那最后的淤血也都流出来才进行下一步动作。
几人把肥猪抬起来倒立着,希望能把体内残留的一些淤血给倒着流出来,看着完全没有血往外流之后他们才把肥猪往旁边抬去。
旁边放着一个大皇桶,所谓的大皇桶其实就是一个巨大的木桶,这个木桶在农村里很普遍,直径大概有一米五以上,不过陶潜猜想这个大木桶既然叫皇桶,多半是以前皇帝用来洗澡用的,大家在电视之中也经常看见古代的人在一个大木桶中洗澡,里面还放着一些花瓣之类,那种就叫皇桶了。
不过现在在农村里大家都用皇桶装一些粮食之类的。
而现在陶潜他们却是将这个皇桶降低了身份,因为他们要用这个皇桶来给这只刚刚杀死的肥猪洗澡。
几人把肥猪抬到皇桶里边放好,皇桶虽然大,但也装不下整头肥猪,肥猪的身子凹下去在桶里边,但尾却是在外边。
这时刚抬着血旺进去的张大叔用木桶提着滚烫的热水便出来了,只见他径直往皇桶里倒去。
张大山接过木桶,到了厨房里继续提着开水出来往皇桶里倒。
都说死猪不怕开水烫,果然如此,不过说这话的人也有些白痴,死都死了,哪里还会有感觉嘛。
待皇桶装到一半开水的时候,张大山便不再往里边装开水了,而是拿了几个木瓢丢在里边,这时几人都围着皇桶,不停的用木瓢舀桶里的开水来冲向肥猪的各个部位,没有浸在开水里的尾更加浇的多。
现在不停的把开水浇到肥猪的身上是为了一会儿好刮掉肥猪身上那些毛。
如果直接刮的话那猪毛太硬了,刮着十分吃力,现在经过开水一烫,那些坚挺的猪毛便慢慢的给软化了。
待冯一刀觉得差不多了便让张大山他们再次把肥猪抬到那个案板之上,陶潜他们也按照冯一刀的指示行事,现在就像是在手术一样,冯一刀是主刀,而他们几个是助手一样,什么事情都要听从主刀的安排。
几人把肥猪侧着放到了案板之上,这时只见冯一刀走到了肥猪的后腿位置,用刚才那把杀猪刀轻轻的在后蹄上划了一个小口,不过现在已经没有鲜血流出来了。
冯一刀把杀猪刀放好,但即刻从工具箱中拿出一根长长的铁棍,只见冯一刀把铁棍顺着把那个猪蹄上的小口传了进去,完全是在肥猪的皮下戳了一个通道,但他立马抽出一些再次往另外一个方向撮去。
不知往肥猪的身上戳了几个通道,冯一刀终于停止了动作,把那根铁棍放到了一旁。
不过冯一刀现在却没有上去刮毛,也没有过来休息,而是在一旁做着深呼吸。
见过杀猪的便知道冯一刀现在到底要做什么了,只见冯一刀深深的吸了口气,然后把头埋了下去,嘴对着猪蹄上那个口子使劲的往里边吹气。
不过冯一刀明显很吃力,但那肥猪在冯一刀吃力的吹动下,身上渐渐的鼓了起来,像是胀满了气一样,不是像,应当是本来就是胀满了气。
待觉得可以了,冯一刀终于不再吹气,停下来喘着粗气,一只手按着猪蹄上那个口子。
过了几分钟,等到他觉得那个口子已经粘在了一起,不会大量漏气之后他才松开了手,从工具箱里边拿出了几个刮猪毛用的刮子。
张大山也上前,和冯一刀一人站一边不停的在吹胀起来的肥猪身上刮着。
还别说,经过开水烫过之后再被吹胀起来的肥猪,身上的毛好刮得多。
陶潜也拿了一个刮子开始刮肥猪头上的毛,不过头上凹凸的地方太多,而且也没有吹胀,并不是那么好刮,陶潜刮了一会儿过后觉得自己不专业,刮不干净,只得留给冯一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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