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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

2025-04-03 08:08:17

香雪张大了嘴巴,一脸的震惊,等皇上一进门内,就冲着琥珀胡乱摆手,那,那,那真的是……皇上?琥珀朝里瞟了一眼,回过头来不可思议地看着香雪,你不是一直在宫里吗?这种事怎么还问我呢?不是,不是啦,我,我之前见过,没想到真的是呐,我之前一直怀疑自己做梦来着,没想到是真的……香雪回忆起来那天情形,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这皇上真的来过灵秀宫。

什么?你见过,哎呀,可惜了,怎么我就没见过呢?玳瑁满心的遗憾,可惜无处发泄,只能叹一声可惜。

琥珀一见玳瑁这样就来气,这么多年,怎么就没长进呢,点了点玳瑁的头,还不进去服侍,主子身边可不能没了人。

玳瑁吐了下舌头,嘀咕了声,皇上真的很好看嘛,可惜没看清,哎!没看清怎的就知道好看了,琥珀心里觉得好笑,不过她也觉得这皇上身上有着说不出的味道,明明没看清,却觉得一定会是个好看的人。

哎!她这是怎么了,还是赶紧进去的好!华裳从一旁的宫女手中端过茶水,呈到皇上面前,皇上先喝口水吧!宣德帝抬眼瞅了瞅华裳,有看着眼前的茶杯,这才接了过来,浅尝了口,招呼华裳坐下,快坐着吧,朕看你这脸色不是太好,可别累着了。

华裳微微笑了笑就坐了下来,她可不想和自己作对,站了一会她都觉得有些心慌,还是坐着比较好。

宣德帝放下茶杯,这才仔细端详起了华裳。

嗯,眉目精致却有丝青涩,还未完全长开吧,若是再过个几年,想来又是个大美人了。

朕可真是有福呢,后宫倒是从不缺美人,只是不知这个美人有没有特别一点的地方。

前几日,卿身子不好,朕甚是担心呢。

听到太医说无碍,朕可是放下了块心头大石呢。

卿是不知道,你那位二哥啊,一进宫见朕,那眼神就想把朕给撕了,呵呵……宣德帝玩转着手上的碧玉扳指,略有些兴味地看着华裳。

华裳心里一惊,抬头一看,只见皇上满脸的兴味,没丝毫怪罪之意,这才笑着道:皇上说笑了,二哥哥也只是一时关切,并非想冒犯皇上的。

哦?卿说冒犯,那卿说说他是怎么冒犯朕了。

这……华裳直觉这皇上是故意为难自己的,果然从他那眼神里瞧出了几分笑意来,便低了头,哥哥也只对亲近之人才会如此,大概哥哥也是心里亲近皇上所以才露了几分真性情出来,想必皇上不会怪罪吧?怯怯地抬了头,见皇上脸色不变,便大着胆子道:皇上英明神武,想来也是知道哥哥的亲近之意,这才没治哥哥的罪。

一口气说完,华裳脸上堆起了感激的笑容,直冲着皇上笑。

宣德帝忍下了内心想笑的冲动,这妮子还当自己看不出来,不过也算是回答得体了。

整了整脸色,沉声道:嗯,为了不辜负卿的厚爱,朕怎么着也得做这英明神武的皇帝了,至于你那有亲近朕之意的哥哥,那朕就成全了他,不日便进宫当朕的御前侍卫吧,这样朕也好跟他好好亲近亲近,卿说呢?华裳一时目瞪口呆,怎么这皇上这么会顺杆子往上爬呢。

自己那哥哥,最是放荡不羁的,怎堪忍受这宫里的规矩,刚想开口,就被宣德帝拦了下来。

宣德帝看着想开口的华裳,一手抓过华裳的柔荑,卿有话待会说,现在时辰已晚,还是先用膳吧。

走到外间,刘公公早已布置好。

等宣德帝净手坐好,华裳却不知自己是该服侍用饭呢还是改一起吃饭。

宣德帝坐了一会,看着还在原地踌躇的华裳,嘴角一勾,抬头瞧了身旁的位置一眼。

刘公公会意,见这锦姑娘还愣在原地,忙凑近道:娘娘,皇上还等着娘娘呢。

说着便用眼神示意了下宣德帝身边的位置。

华裳心下有些挣扎,那么近,多别扭啊。

可形势比人强,怎么着自己也不能不识好歹。

笑着对着刘公公点了点头,才坐了过去。

等华裳坐好,宣德帝凑在耳旁说了几句,只逗得华裳瞬间红了脸僵直了身子。

在身后候着的琥珀和玳瑁看得眼睛直直的,这小小姐不会有事吧?不过看上去这皇上似乎蛮喜欢自家小小姐的呢,想至此便和玳瑁对视一笑。

宣德帝一副心情很好的样子,大快朵颐,偶尔还照顾下身旁的华裳,帮着夹了几夹子菜。

可华裳不领情,一到碗里就吃,完全不顾一旁刘公公那使着劲使的眼神。

刘公公这眼睛都快眨抽筋了,可这主却只顾着吃东西,真是气煞人也,皇上是什么人,怎好让皇上伺候着,没见过这么没脸色的主了。

可这皇上也奇怪的很,竟是心情很好的样子,莫非这天要变了。

由此,这刘公公又重新端详了这位主,没觉得有什么不一样啊,论姿色还不如菊雾宫的那位呢,想不通啊想不通,怎就得了投了正主的喜好了?果然是帝心难测啊,咱还是小心侍奉着吧。

华裳这时哪能想那么多,早就被那句话震到天外了。

完全没想到这么个看着还行的皇帝,竟然能当众调情,还说的那么露骨,这实在不是华裳那小小心脏能承受的。

华裳浑浑噩噩地吃完了饭,宣德帝就招人进来梳洗,琥珀和玳瑁就赶紧走到华裳身边,看着明显有些恍惚的华裳,琥珀不由得提起了心,这紧要关头可不能出错了。

看着皇上在另一边梳洗,琥珀附耳在玳瑁耳边说了几句。

玳瑁点点头,忙着走了出去。

琥珀看着半天回不了神的华裳,狠了下心,拿了刚才冰镇用的冰块,一下贴到了华裳的脸上。

华裳被激得一个激灵,回过神来变怒目瞪着琥珀。

琥珀松了口气,忙扔了手上冰块。

拉着华裳细细擦了擦手,这才语重心长道:小小姐,你怎么这个时候犯糊涂呢,刚才连我们都注意到那刘公公的眼色了,怎么您就没注意到呢?好在皇上似乎心情好,没追究。

可是小小姐,现在你可不能还像刚才那样了,一个不小心会触怒皇上的,到时……奴婢可是一直提着心呢,来的时候夫人就嘱咐了要好好看着小小姐您,您可不能再出事让人担心了。

华裳本是想问那刘公公使什么眼色的,可看着琥珀忧心忡忡的样子,便问不出口,只能笑着安慰她,我,我刚刚,只是……只是……你就别担心了,我不会出事的,我向你保证,以后都不会再让你们担心了。

琥珀原想着让华裳能重视就好,哪想要华裳的保证啊,不免有些怔怔小小姐……随即一想到之前华裳那欲言又止的神情,联系着之前华裳的害羞,琥珀觉得自己明白了,于是笑开了脸,小小姐能这样想,是奴婢们的福气。

而后轻声道:小小姐莫不是紧张了,这个夫人曾跟奴婢说过,奴婢一时忙乱忘了,刚就叫玳瑁去拿了。

夫人说这是出嫁女子都该学的东西,小小姐待会看了,想必就没那么紧张了。

华裳耳朵里听着琥珀拿略显羞涩兴奋的声音,眼里看着琥珀暧昧的神情,哪有想不到的道理,好歹她也两世为人,这种事见也见多了,可说不紧张那是假的,被人戳破那是恼羞成怒了。

华裳一想起刚才那皇帝类似流氓的调戏,有看着琥珀那暧昧的眼神,顿觉的心里冒出了一团火,直往脑袋上冲,恨也不是,打也不是,骂也不是,只能狠狠地瞪了琥珀一眼。

瞪完不解气,一屁股坐到凳子上,抬手就把头上的装饰摘了个干净,只是手上重,不免牵扯了几根头发,疼得华裳呲牙咧嘴的。

琥珀在一旁看得心疼不已,好小姐,你就饶了你这头发吧,瞧瞧这头发,多可惜呢……看了桌上被扯下来的头发,心疼地摇了摇头,要拆也让奴婢来呀,这不是折腾自己吗?以前被我们扯疼了下,都要皱眉好久的,就为了这头发的事,还把我们都送去嬷嬷管教呢,如今倒好,竟是一点都不心疼了。

琥珀在一旁嘀嘀咕咕,华裳却是在心里嘀嘀咕咕,怎么还不准人发一发脾气啊,那皇上在这,什么动静都不能发出,那我折腾下自己怎么了?哼,都是那个皇帝,人前一套,人后一套,真真是伪君子,当皇帝的都没个好东西。

不久,琥珀就把华裳的头发梳顺了,随手绾了个髻,刚准备插上只发簪就被华裳拦了下来,就这只,其他不要了。

这时玳瑁与香雪进了门来,玳瑁把东西往华裳怀里一塞就躲到后头去瞧皇上那边的动静了,香雪则是拿着那瓶嬷嬷送的东西,慎重的吩咐,姑娘可一定要用啊!刘公公站在帘外对着华裳恭敬问道:娘娘可是准备妥当?公公稍等,娘娘这就出来了。

琥珀回了声,刘公公说了句赶紧的,就走了。

华裳走至内室,见内侍们早已退居门外,便也遣了琥珀她们在外头,自个儿走了进去。

一想到将要发生的事,华裳还是有些忐忑,提着口气走到了房内,刚想开口行礼,咦,人呢?环顾一周也没发现人,莫非耍我来着?呵呵呵……一阵笑声自床内传来。

华裳警惕地看了看,见床帏早已放下,床下赫然立着一双黄灿灿的鞋子。

卿的确不负妙人这称号啊!随着声音,一只修长的手撩起了一侧的床帏,露出了大半个身子,懒懒斜靠着床柱,衣裳微敞,竟有些撩人。

华裳摇了摇脑袋,把那些不健康的画面赶走,这才对上皇上的视线,微微蹲身,我,妾,哦,不,臣妾知罪。

卿可真客套,这也知罪那也知罪的,莫非朕就是个专门治人罪的人?要知道,咱们也算是夫妻了,怎还如此客套呢。

好了,天色不早了,还是早点安歇吧,卿不需早朝,朕可还得辛苦早起去上朝呢,卿好歹也怜惜怜惜你的夫君。

说完放下了床帏,阻挡了华裳的视线。

果然这人是人前一套人后一套,不对,他是人前都如此,竟然还会装可怜。

华裳有些哀叹自己的命运,碰上这么个人本就是倒霉的,更倒霉的是这人是自己的丈夫,最倒霉的是这人还是全天下最不能得罪的人,看来自己以后有得受了。

华裳刚强自镇定地爬上床,就被拉入了一个温热的怀抱。

一时难以控制得浑身僵硬,努力试着让自己放松放松。

刚放松下来,就发现一只手已经不知何时伸入她的衣襟里,摩挲这她的腰肢。

这让华裳有瞬间的慌乱,勉强镇定才顺从地依附着。

看着自己渐渐从一只身着华彩的乳猪一下变得光光的烤乳猪,华裳内心在哀叹,自己的第一次就这么没了吗?皇上!门外传来了刘公公的声音。

宣德帝停顿了会,继续手下的动作,低哑道:什么事,快说!刘公公擦了下头上的汗,是,是,是菊雾宫的来报说小公主不甚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