筱叶出了耶无酒肆,一阵夜风吹得她头脑顿时一阵发紧,全身突感冷意。
这个该死的花大雷,跑哪瞎混了!身子骨一冷,才觉得好饿,也就中午胡乱地吃点东西。
花大雷既然不在便不在,反正银子在自个身上!筱叶回了中午机房箩筐的小饭馆,随便点了份菜,狼吞虎咽了一阵,这该死的花大雷还是未出现。
出了饭馆的筱叶满腔的怒火,扛着扁担似乎是去揍人的。
在亮灯的铺子逐一查看了番,直到了小梅的小饭铺子,里头那个高大魁梧的男人是谁!会旧友?是来会旧情人是吧!TMD,老娘辛辛苦苦在外头拼命,你倒好,在这泡妞!筱叶一时怒极攻心,差点要举起扁担棒打鸳鸯。
殊不知,要来这扁担,是有这用途的。
一阵冷风,筱叶清醒了过来。
她放下扁担,一脸平和地走进去。
今天的花大雷有些异样,脸色是一片不正常的驼红。
见着她,也未起身打招呼,只是痴痴地望着她。
小梅刚巧着撩了后帘子进来,见着筱叶,是一愣。
回过神来忙招呼她坐下,又给添了副碗筷。
筱叶不满的望向花大雷,那家伙虽是望着她,双眼却根本没聚焦。
迷人的黑眸,竟散发出些许媚意。
这……该死的男人!筱叶扶了他,便要与小梅告辞。
小梅有些焦急,他兄弟怎么办?筱叶扭过头,方才注意到角落里坐了个矮胖的男人,竟是许久未见的花大丁。
他怎么在这?小梅摇了摇头,道:他们兄弟一个多时辰前过来,喝了许多酒。
怎么办,那花大丁睡的跟死猪般,她岂能拖动两个醉酒的大汉?喂,别乱动!筱叶忙吼那个在她胸前乱磨蹭的男人。
她累得气都喘不过来,花大雷的重量整个挂在她身上。
醉酒后的花大雷有些不安分,咸猪嘴在她胸前拱啊拱的不说,咸猪手环过她的腰身,软趴趴地搭在她臀部磨蹭。
天,丢死人了!小梅一脸古怪地望着这二人,这女人来之前,她大雷哥的酒品一直都是很好的啊!筱叶按住花大雷乱摸的手,朝小梅道:我也扶不走两人,要不,在你这小饭铺拼凑两张桌子,暂且安置他?这怎好?小梅连连摆手,男女授受不亲,不方便。
筱叶有些郁闷,那花大雷在她这铺子里留宿就没有不方便了?有啥关系?筱叶头痛,醉酒后的男人就似死猪般,岂能干出啥不轨之事?小梅不语,只是神情复杂地盯着她与花大雷。
花大雷那家伙,正借着醉意,轻轻地在啃咬她的耳垂。
筱叶推开他,中气不足地讪笑道:放心,醉酒后的男人,安全得很!老实巴交的小梅,一直以为筱叶是他的表妹,这里的风气,表兄妹成亲的也有。
见着他们亲密的举动,不由得暗暗吃味。
要留宿花大雷,可以!但他兄长,是万万不成的!筱叶见她死活不答应,叹道:罢了,你帮我一块扶着他们去找间客栈安置下吧。
小梅原本是想把花大雷留下,由着她一人扶了那胖短的男人走。
然而,自个方才才说男女授受不亲,也实在是不好意思开这口。
我来扶大雷哥吧?小梅伸手便要拉过他。
花大雷却似八脚鱼似的粘在筱叶身上,死活不肯跟她走。
筱叶挑了挑眉,道:你扶我二哥吧,大雷更重,怕会压坏你。
两人推起磨,筱叶不耐烦了,一把推开花大雷,冷冷道:我去找个好客栈,再请两个小二哥来扛人!花大雷被她推的一屁股在凳子上重新坐下,幽暗的黑眸浮起一层水汽,可怜巴巴地望着她。
这样的他,真的很……让人心痒痒!这小梅,应该不至于对他使强的吧?呃,再说了,醉酒后的男人是应该很安全的吧?筱叶这次找了间好一点的客栈,很肉痛地花了整整一两银子要了两间房,又加了钱央着小二哥随她去扛人。
反正有钱好办事,一个清瘦的小厮随着她去了。
再回小梅的铺子,这两个男人正老老实实地趴在桌上。
筱叶对花大雷原本是很气恼的,但……此时一颗心偏偏很柔软。
小厮扶起花大丁,筱叶也忙着七手八脚地扶了花大雷。
小梅热情的来帮忙,筱叶推辞不了,由着她一起架着花大雷走。
花大雷虽是酒醉,但仍留有几分清醒。
他闻得出筱叶身上的体香味,整个身子几乎都挂在她身上。
小梅在另一边挽着他的手臂,只是一个摆设,帮不了什么忙。
筱叶累得够呛,所幸找的客栈离得不远。
这两个男人,一人一间,被安顿好。
小梅有些不想走,巴巴地道:我留下帮忙着照顾他们,可好?筱叶愣了下,似漫不经心地道:成,你帮我照顾我二哥吧。
小梅顿时花容失色,吱吱唔唔道:铺子门还未锁,我先回去了。
筱叶撇开脸,道:谢谢你。
送走小梅,筱叶幽幽的长叹了口气,推开了花大雷的房门。
灯光摇曳下,花大雷的脸陷在跳动的光影里,忽明忽暗,看不大真切。
小二哥敲门送水进来,筱叶示意他把桶提在洗脸架旁,待他出门,立即闩上门。
那房的花大丁,懒得管他了!筱叶忙了一天,也累了,就着小二哥送来的水,打了盆洗漱。
余下的水,则给花大雷那厮净身。
一身的酒气,难闻死了!那家伙饮了酒,身子因热力而发烫,脸上那两抹驼红,特别诱人。
闭着的眼,眼睫毛似两把小扇子,在脸上投印在两个半弧形的阴影。
解开那厮的衣衫,拧干的脸巾轻柔拂过他的身子。
遇冷,他健硕的身子突地一颤,绷得紧紧的。
手触及结实而有弹性的肌肤,心难免荡漾起来。
打住打住!醉酒后的男人,很……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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