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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 外面篇:第十三章 废掉柳嫣红!]

2025-04-03 08:09:26

福运客栈内安月君站立一旁,眼一眨不眨地看着正在替叶溪倩诊断的大夫,眸子带着几分紧张,房内很静很静。

许久之后,大夫起身,转身行个礼,说:这位姑娘没什么大碍,不过现在身子较弱,我开些方子,按时吃药便可。

安月君淡淡地点了点头,给了他些银子,大夫直直地道谢后,说:我过会儿叫店小二将药送过来。

门悄悄地合上了。

而,安月君恍若未闻,只是痴痴地看着静静躺在床上的人儿,表情温柔如水,让人心醉。

手轻轻抚上她的眉,细细地描绘她的眉形,随后柔柔地摩挲她的唇瓣。

嫣红的唇瓣此刻却极其苍白,他俯下身在她耳际深情地说:娘子……娘子,你一定要好起来。

凝视了许久,许久,眼神这般专注,这般深情,仿若世上只有她一人。

眼看到了她脖子上的淤青,他眼底燃起了浓浓的杀意,他们该死!想也未想,便开门走了出去,轻轻地喊了一声:月影!在。

一个女子立即出现在面前,大约十七八岁,面无表情。

但,眼底仍隐隐可以看出一丝激动之色。

用你的性命发誓,在门外好好看着夫人。

安月君轻轻地说,不带一丝感情。

是。

夫人若是有半点损失,我愿意以死谢罪。

月影发誓道,眼虽全是冷意。

然,心底却有着悲哀与绝望。

安月君满意地点点头,进去深深地看了眼叶溪倩,走了出去,瞬间不见踪影。

门一合上,叶溪倩便睁开了眼,她就这样愣愣地睁着。

不想再想下去了,男人的淫亵,柳嫣红的嘲弄,她近乎全裸地任由人……怎么也挣脱不了……不,真的不要再想下去了,可为何脑海里偏偏充斥着这些画面。

她紧紧地揪住床单,身子不停地发颤,紧咬嘴唇,脸惨白惨白。

那时,在快绝望之际,看到他,虽满是杀气,可是心没来由的一股心安。

全心全意地相信他,那是爱么?时不时地想起他,那是爱么?看到别的女子亲近他,心中酸酸涩涩的感觉,那是爱么?呵呵,原来她早已爱上他了,什么时候?是他任她欺负,可怜兮兮撒娇时?或者是他温柔替她拭泪时?更或是他霸道地要她一定要爱上他时?现在,发生了这事,心,倏地一紧,这样的她,他还会要么?还会爱么?身子渐渐地发冷,颤抖得更厉害,好冷,坐起身,双手紧紧地抱住自己……没过多久,安月君便已到了寒明山庄。

他直直地走了进去,四周看了看却未见他们的踪影,嘴角嘲弄一笑。

这时,书房内,却传来声音,爹,爹……声音带着些许恐惧。

红儿,怎么了?柳文温和地说。

爹,安月君是……然却突然没了声音,她恐惧地看着门口的安月君,身子不断地后退,头不停地摇着。

柳文看到门口的安月君,看了看柳嫣红的反应,眉头皱了皱,他迎上前说:堡主,您来此究竟……安月君看都不看他,直直走到柳嫣红面前,冷冷地看着她,却一言不发。

面无表情,周身的杀气欲渐浓重,紫色渐渐染上黑眸,妖艳无比。

柳嫣红早已吓得瘫软在地,身子不断地哆嗦,眼神空洞,无意识地说:饶命,饶命,堡主饶命!啊!柳嫣红脸上已血肉模糊,她瞪大了眼睛,看着前面的男子面无表情,紫色眸子平静无波,他突然笑了,却让她更为毛骨悚然,嗜血,无温度。

死,太便宜你了。

安月君嫣红的唇瓣却轻吐着让人胆寒的话。

不……不,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柳嫣红心底真的已是害怕到了极点,她不想像翠儿那样,她不要。

她不该遭惹他,不该……柳文愣愣地看着这一幕,早已无法言语,他,到底是谁?柳嫣红惊恐地看着自己,她的手掌与脚掌均已被成了碎片,舌头却静静地躺在不远处,血染红了一旁的书架,血腥味儿在房间里缓缓散开,呜了一声便失去了知觉。

此刻的她已是求死不得,求死无门!柳文只是略略看了眼柳嫣红,未有任何悲伤,结巴地问:你……你……究竟……是何人?如此浓重的杀气,如此的残忍,无剑,手中却又似有剑,这,莫非……安月君冷冷一笑,紫眸一闪,轻轻地说:现在,该你了。

你……你……是冷面玉君!柳文看到他的紫眸,脱口而出。

安月君轻轻一笑,未说一句话,眼直直地盯着他。

你杀了我,就再也不知道他在哪了。

柳文镇定地跟他谈条件。

安月君仍是一句话为未说,眼里却满是嘲弄。

[卷一 外面篇:第十四章 娘子,你还有我!]柳文看着他,心倏地一颤,他,为什么会是这样的眼神?他低声问:你不想知道?安月君不在意地笑了笑,笑容里充满了不屑,轻轻地说:想。

柳文眼神一喜,月家堡堡主也只不过是个普通人,顿时脸色变得放松了些,声音变得神气,说:堡主,您这……但,她更重要。

安月君想到她眼里一暖,但随即眼里又是一片冰冷,他冷冷地说:她所受的委屈,我一并讨回!柳文背脊划过一丝颤栗,他的眼神好恐怖,就算他已经在江湖混了这么久,他的紫眸闪烁着冷光,有着狠意与杀气,突然有些害怕了,但脸上却仍是一派的镇定:堡主,我不懂您的意思。

安月君冷笑一声,眼冰冷地看着他,却未说任何话,浓郁的血腥味刺激着他,眸子转了转,看了眼柳嫣红,转头看向他,眉扬了扬,说:你,想怎么死?柳文眼一顿,他步子悄悄地向书架移动,安月君看到了他的动作,眼里闪过一丝光芒,指尖轻轻地一弹,冷眼看了他一会儿,便离开了。

移动的脚步顿时停住了,柳文看着他出去的背影,有些傻眼了,他本来想趁他杀他之际逃到密道里去,却不料,他竟会这样放过他,而且,竟是这么轻易!柳文呆愣愣地站在那,很久……安月君很快就到了福运客栈,走到楼上,月影见他来了,立即迎了上去,行礼说:堡主。

安月君冷冷清清地点了点头,说:辛苦了。

月影面无表情地说:谢谢堡主关心。

心倏地一紧,随而伴随来的是熟悉到不能熟悉的疼痛,心,很疼。

她不是已经习惯了么,已经习惯了他的冷漠,习惯了他的狠意,习惯了他的淡然,可是,可是却怎么也习惯不了他对另一个女人的好!这,让她怎么习惯得了!安月君轻轻地推开门,一脸的冷意在开门之际,全化成了柔情。

看见床上的人儿还是静静地躺在那,只有微颤的睫毛说明她醒了,而且很不安!他悄悄地脱下衣服与鞋子,从后面揉住了叶溪倩,叶溪倩身子倏地一顿,然,眼睛却仍是紧紧地闭着。

安月君柔柔的声调,说:娘子,第一次见你,就觉得你好特别。

后来,你的霸道,你的率性,你的一切一切我都好喜欢,深深地喜欢,喜欢到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喜欢到恨不得天天与你腻在一起,喜欢到想把全世界都给你……娘子,这种心情,你明白吗?叶溪倩身子微微地颤抖,却不说话。

然,眼泪却一滴滴地滑落。

娘子,我喜欢你,好喜欢你,喜欢你这个人,而非其他,你了解吗?安月君将脸深深地埋在她的颈项,热气喷到她,让她一阵哆嗦。

柳嫣红怎么样了?你放过她了么?叶溪倩突然开口道,却发现声音有些颤抖。

没有,欺负你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安月君一想到柳嫣红,眼里闪过一丝狠意,她不该欺负他的心!叶溪倩只是淡淡应了声,没有说什么,房内又恢复了一片寂静,然,却很温馨。

娘子,你会怕吗?安月君轻轻地问,却带着紧张,害怕我这么残忍?安月君。

叶溪倩突然转过头,看着他,认真地说:我喜欢你。

安月君惊呆了,眼睁得大大的,傻傻地看着她,似乎无法相信她的话,结巴地问:娘子,娘子,你……说什……么了。

可是,可是……叶溪倩双眼突然迷蒙起来,空洞,身子不停地颤抖,嘴里无意识地说:可是我能喜欢么?能,当然能。

安月君大声地说,搂着她的双臂突然变得紧紧地,说:娘子,除了你,没有人能!叶溪倩眸子里突然有了些光彩,她愣愣地看着他,幽幽地说:我想离开,想回去。

脆弱地让人心疼万分,却又飘忽得很遥远。

娘子,娘子,我们立刻离开,回家去。

安月君紧张地说,看到她这样子,感觉好遥远,为什么?为什么会突然感到害怕?这么怕她离开……她不是已经紧紧地被他锁在怀里了么?我要回家,我要回家……叶溪倩无意识地说着,表情越来越疯狂。

安月君看着她,眼里的恐惧感加深,心越来越痛,他倏地深深地稳住她,叶溪倩不断地挣扎,嘴里不停地喊着:走开,走开……不要……娘子,是我,是我,娘子……安月君一遍又一遍地说着,一遍又一遍地安慰。

渐渐地,叶溪倩安静了下来,然而,眼泪无声地留了下来,她睁着泪眼对他说:安月君,我想回家,真的好想回家。

娘子,你家在哪?安月君问。

我家在……叶溪倩突然没了声音,眼神变得绝望而又哀戚,她垂下头低声地说:回不去了,再也回不去了,什么都没有了。

安月君心疼得厉害,看着她的眼里满是认真,他郑重地说:娘子,你还有我。

[卷一 外面篇:第十五章 娘子,你是最可爱的猪!]叶溪倩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儿,轻轻地问:是吗?心底划过一丝感动。

安月君奋力点头,郑重地说:娘子,不管怎么样,你是我的,你的夫君只能是我一个!霸道而又柔情,带着掩不住的深情爱恋。

叶溪倩却只是淡淡地应了声,说:我累了。

恩,娘子,那你要好好休息。

安月君将她身上的被子盖盖好,看着她,见她眼已经闭上了,便叹口气,将门轻轻地合上了。

一夜就过去了……早上,叶溪倩很早便醒了,看见门上有个黑影,心一惊,悄悄地走了过去。

门倏地一开,却见安月君倚在门口,静静地睡着,眼下面有淡淡的黑影。

心涌现一股暖流,眼微微地湿了,这傻瓜昨晚肯定没睡着吧,一夜都守着她。

她,让他很担心吧。

安月君眼微微睁开,看到站在他前面的人儿,顿时慌了手脚,结巴地说:娘子,我……这,你……叶溪倩看着他慌乱的样子,狭长的眼里全是紧张,没了原来的淡然,突然笑了开来,让一个这么优秀的男子如此担心她,她还会有什么遗憾,何况,还没被……她,要活得好好的,为了自己,也为了他!娘子,这么早起,怎么不多睡会儿?安月君看到她开心的样子,心稍稍放下了,可是,她是真的开心么?不睡了,不睡了,再睡下去要变成猪了,那就没人要了。

叶溪倩笑眯眯地说,一脸的促狭。

娘子,我要,我要。

安月君手举得高高地,眼溜溜地转了转,白净的脸上尽是急切,怕说晚了,娘子会跑似的。

是吗?叶溪倩轻哼一声,斜着眼看着他,一脸不信的样子。

是,娘子,我保证,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要你。

安月君保证地说,声音大得仿若想让大家都知道那般响亮,语调自豪而又可爱,然,眼底闪过一丝认真。

他脸蛋儿一扬,喜滋滋地说:况且,就算娘子变成了猪,也是全世界最最可爱的猪。

砰!一拳重重地打了上去,叶溪倩瞪着她,愤愤地说:你给我记着,我才不要变成猪。

安月君扁着嘴,可怜兮兮地看着她,眼里仿若有隐隐的泪光闪现,他很小声地说:娘子,你干嘛又打我?我说的是事实嘛。

哼!叶溪倩重重地哼了一声,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头一撇,不打算理他。

娘子。

娘子。

不要不理我嘛。

安月君揉了揉眼睛,委屈地说,手悄悄地握杀个了她的衣角,一脸被抛弃的模样,纯真的眼儿时不时地偷瞄着她。

叶溪倩在看到他眼中的红血丝时,心,倏地变软了,他是为了她啊。

于是,拍了拍他的肩,心疼地说:笨蛋,饿了吧,去吃早饭吧。

安月君一听乐了,眼高兴得都眯成一条线,嘴角慢慢地上扬,随后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他倏地向叶溪倩眨眨眼,撒娇地说:娘子,你做早饭给我吃吧,好想吃娘子做的早饭。

而,叶溪倩直接走了,连瞪他一眼的力气也省了。

她,又恢复了,真好!安月君在她背后露出了个傻傻地笑容。

叶溪倩走下楼,而安月君在后满紧紧地跟着,两人走到下面站定后,小二忙迎上来,说:客官,要吃点什么?安月君没等叶溪倩便抢先回答:厨房在哪?一脸高兴可爱的样儿,看了真想好好欺负他一把。

小二一脸奇怪,但秉着顾客至上的道理,也就指着后面,说:客官,在那。

安月君淡淡地点点头,随即回过头,一脸讨好的笑容,他撒娇地说:娘子,我们去厨房吧。

不去。

一脸坚决地说,叫她一个厨艺白痴去厨房,那不是让她丢脸么?安月君一听,脸立即垮了下来,他直直地盯着她,眼里有着祈求与隐隐的泪光,小嘴儿翘得老高老高的,大有若是不同意就要哭的架势。

叶溪倩也看着他,两人相对无言。

许久之后,她立即败下阵来,没好气地说:好吧,好吧,去就去。

安月君脸立即又扬起一抹笑容,灿烂耀眼,亦诱人之极!他们走到厨房门口时,他认真地问:娘子,你想吃什么?我做给你吃。

叶溪倩扬了扬眉,诧异地问:你会做?不是叫我做的么?一听,安月君嘴儿撅了起来,哀怨地看了眼叶溪倩,不高不兴地说:谁叫娘子不给我做的?声调里明显带了分不满和埋怨。

叶溪倩温柔地看着他许久之后,一脸陈恳地问:夫君,你真的要我做么?眼底却闪过一丝危险,这家伙要是敢点头,他,就死定了!但,安月君一脸兴奋,精致的脸蛋儿好似散发光芒般耀眼,他死命地点点头,乐滋滋地说:娘子,要,要做。

果然,啊!一声凄厉的惨叫从厨房门口传出,安月君可怜地看着她,不住地求饶:娘子,娘子,轻点,疼。

叶溪倩扬着眉,一派的轻松悠闲,捏着他耳朵的手却渐渐地用力,在他耳边温柔地说:夫君,还要我做饭吗?安月君惨兮兮地看着她,摇摇头,一脸坚定地说:不,娘子,不要了。

这还差不多。

叶溪倩瞥了他一眼,这才放开来,一脸气愤,眼底却闪过一丝笑意。

安月君苦着一张脸,有苦不敢诉,只能揉着被捏红的耳垂,小声地问:娘子,我现在就做饭给你吃。

叶溪倩点了点头,一脸理所当然地吼道:还不快去!安月君被她这么一吼,立即跑进了厨房,对还在厨房忙着的人说:你们先下去。

一脸的冷然。

这……所有人都看着他,一脸的迟疑。

安月君眼里的杀意开始慢慢出现,面色变得越来越冷,众人都打了个寒颤,一脸骇异地急忙丢下手中的活跑了出去。

[卷一 外面篇:第十六章 娘子,再说一遍喜欢我!]安月君见所有人都跑了出去,立即走到叶溪倩面前,献宝似的炫耀:娘子,夫君我厉害吧。

他知道,她不怕他,这就足够了!叶溪倩翻了翻白眼,轻轻拍了拍他的脸蛋儿,趁机大吃了一把豆腐,随即笑眯眯地说:夫君是很厉害。

心,暖暖的。

安月君眼眯成了一条线,在她耳边亲了一口,便开始做早饭,那架势很有模有样,动作熟练,让一开始颇感怀疑的叶溪倩大为惊讶,只能感叹,这家伙长得好看,就连做饭这么有损形象的事,投足之间都是帅气。

一时之间,她看得着迷了。

娘子,可以吃了。

安月君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粥走到她面前,一脸讨好的模样看着她,眼里有着深情。

叶溪倩看着这碗的粥,虽与普通的无异,却特感到温暖,也熨烫了她的心,她,是幸福的吧。

两人端了一碗粥走了出去,店小二满脸的错愣看着他们出来,本来在厨房工作的人都跑了出来,嘴里还不停地喊着:杀人了,杀人了。

可是,那男子一脸的宠溺,女子一脸的凶相,但眼里却有着感动。

这,怎么也不像是要杀人的样儿。

娘子,坐这。

安月君自动无视错愣的店小二,将她带到西边角落的位置,擦了擦凳子,勤快地说。

待叶溪倩坐下后,将粥轻轻地放下,边吹起,边说:娘子,我帮你吹吹。

眼神专注,而又温柔。

许久之后,安月君将粥放到她面前,眼巴巴地看着她吃。

她,真的被感动了,她何其有幸竟会让他这么宠着。

叶溪倩喝了几口,正准备说几句感想,却听到有人说:听说冷面玉君又出现了。

冷面玉君?不就是眼前的人么,怎么回事?是啊,而且最近他仗着自己武功高,成天做坏事,只要一说这名号,还有谁敢惹他!前几天,才将高家女儿玷污了。

有人说。

是啊,昨天还通知吴老板说今晚要来劫他女儿,吓得他立即请了好几十个打手保护他女儿吴雨诗。

另一个接下去说什么?叶溪倩抬头看了看安月君,只见他一脸无辜地看着她,眼眨了眨,委屈地说:娘子,不是我。

叶溪倩露出一丝兴味,看来事情要变得很好玩了,她忙坐到安月君旁边说:夫君,咱们去瞧瞧吧,我想看看有哪个胆大的家伙冒充你。

安月君一脸的漠不关心,心底闪过一丝无奈,他可怜兮兮地说:娘子,我们还是早些回家吧。

不回去。

叶溪倩凶狠地要捏他耳朵,眼珠子一转,柔柔地说:夫君,我不想你的名声受到损坏。

安月君看她一脸要是不答应,就给你好看的模样,忍不住笑了开来,说:娘子,我的名声本来就不好,不在乎这些了。

你去不去?叶溪倩狠狠地看着他,手不知不觉地捏上了他的耳朵,用力一捏。

啊,娘子,疼,好疼,娘子,轻点嘛。

安月君惨兮兮地说。

恩?叶溪倩眼斜看了他一眼,威胁之意很明显。

去,去,我们马上去。

安月君立即答道,眼里仿若含着点点泪光,一脸哀怨地看着她,仿若她是罪大恶极之人。

夫君,你好像不想去啊。

叶溪倩得寸进尺地说。

没有,没有,娘子,我很乐意,非常乐意。

安月君大声地说,引来一群人的侧目,但他却毫不理会,继续说:只要和娘子在一起,怎么没都行。

哼。

叶溪倩重重哼了一声,随后将碗里的粥三下五除二喝完后,拉了他就走。

走在路上—娘子,你能再说一次喜欢我吗?安月君轻轻地说,语调里有着渴求与希冀,眼睁得大大地看着她。

我有说过吗?叶溪倩一脸怀疑,然,眼底却闪过一丝羞涩,这小子,大庭广众之下,说这些干什么!娘子,不管,你得再说一次。

安月君仿若跟她做作对般,耍赖道,声音大大地又带着某种坚持。

砰!一拳打了上去,叶溪倩凑到他面前,温柔又深情地说:夫君。

在。

安月君赶忙乖乖地答道,满脸都是兴奋以及紧张,嘴咧开地傻笑起来。

我喜欢……叶溪倩慢悠悠地说,看安月君眼里闪过一丝开心满足以及紧张,她嘴角扬起一抹恶质的笑容,大声说:打你。

说完立即大笑得走了。

安月君小嘴儿张得大大的,眼里满是呆愣,傻傻地看着从自己眼前离开的女子。

许久,终于像是反应过来似的,追上去,委屈地说:娘子,你欺负我,刚刚的不算,你要再说一次。

我刚刚不是说过了吗?叶溪倩看着他一脸委屈的模样,扬了扬眉,心里早笑翻了。

安月君无奈地看着她小人得志的模样,眼底闪过一丝宠溺之色,他抿了抿小嘴儿,撒娇道:娘子,说吧,再说一次嘛。

而,叶溪倩头一扬,理都不理。

安月君撅着嘴儿,一脸不高兴地跟在旁边,然,眼睛时不时地看了看周围,冷然之色隐隐显现。

[卷一 外面篇:第十七章 娘子,你有我还不够么?]娘子,我们去哪?回家么?安月君一脸纯真地问。

安月君,你说什么!叶溪倩厉眼一扫他,咬牙切齿地说。

没有,娘子,我什么都没说。

安月君头摇得像拨浪鼓般,害怕得缩了缩脖子,一双眼直往这瞄,极其好笑也十分可爱。

叶溪倩看了眼周围,温柔得对安月君笑了笑,笑得他心花怒放,正想说什么,却被一脚踹上去。

她眯着眼,口气凶狠地说:去,给我问问吴雨诗家在哪?安月君眼巴巴地看着她,小声地说:娘子,那你怎么办?叶溪倩赶苍蝇般摆摆手,看了眼不远处的捏泥人,兴奋不已地说:我去那瞧瞧,你知道了来找我!还没等他反应,她就走了。

安月君愣愣地看着她,宠溺地摇了摇头,哎,随她吧。

叶溪倩立即奔到捏泥人的摊子上,看着一个个活灵活现地人物在一位中年男子快速地在手中出现,那神韵和气质都拿捏的十分好,心里很是佩服。

她看了看许久,才挑中一个赵云模样的泥人,做得十分精致,活灵活现,好似会动一般,让人欢喜不已,正准备拿下来仔细看看,却被制止了,回过头,看见安月君一脸不高兴地瞪着她。

她一愣,瞪?这家伙也会瞪她?不过他瞪人的样子好可爱啊,眼睁得大大地,满是埋怨,嘴翘得高高地,活像个弃妇般。

她好笑地说:你怎么了?一副生气的样子。

娘子。

安月君满脸的不高兴,嘟着嘴,撒娇道。

怎么了?叶溪倩扬了扬眉,笑眯眯地问他。

娘子,你怎么可以买别的男人回去?安月君生气地质问道,活生生一个吃醋地丈夫。

啊?叶溪倩一呆,想了半天才问:买别的男人回去?没有啊。

你刚刚就想买了。

安月君脸绷得紧紧地,许久之后,可怜兮兮地看着她,小声地说:娘子,你有我还不够吗?叶溪倩这下真的傻了,这,什么情况?她啥时要买个男人回去了,刚刚也只不过是看了下泥人,莫非……她哭笑不得拿起赵云泥人说:你说这个?哼。

安月君看了眼那泥人,重重哼了一声,便不说话了。

叶溪倩看着他,眼底闪过一丝笑容,邪恶,她拿着这泥人仔细瞧了瞧,说:这男人长得真不错,我买回去天天起床看看。

娘子,不可以。

安月君气呼呼地说道,白净的脸鼓鼓地,隐隐能看出红晕。

为什么不可以?叶溪倩好笑地看着他生气的模样,明知故问道。

娘子,你的眼里只能有我一个!安月君霸道地宣誓。

恩……叶溪倩故作思考状,随后迟疑地说:这,我得好好考虑。

娘子。

安月君看她没答应,一脸快要哭出来的样子,眼里已经可以看见泪光闪现。

想大声说却又不敢,只敢轻轻地说:娘子,你怎么可以这样?我怎么样?叶溪倩柔柔地问道,随后似是想到什么般,兴奋地问:安月君,有没有打听清楚?安月君不甘不愿地点点头,说:娘子,就在隔着这条街的临合街。

说完还不放心地看了眼她手仍紧紧地握着的泥人,随即哭丧着脸,不高兴地说:娘子,不可以把它放下吗?可是我很喜欢啊。

叶溪倩一脸依依不舍地看着手中的泥人说。

安月君死死得盯着那泥人,一句话也不说,也没有想走的趋势。

走了,走了,我不拿还不行吗?叶溪倩看着他那架势,只能败下阵来,把泥人放到原处,拉着他就走。

安月君看了,咧开嘴,眼,嘴儿都是笑意。

正要转身走时,却听见一道声音传来姑娘,这是你的荷包吗?叶溪倩一转身,一位公子立在那,一身蓝衣,漂亮的五官,温文尔雅,嘴角噙着一抹温柔的笑,束发,甚是风度翩翩,俊美,有一股子谦逊的味道。

叶溪倩目瞪口呆看着眼前这人,激动又带着欣喜说:苏扬,你也来了!说完,立即冲上前紧紧地抱住他。

安月君脸倏地黑了下来,一脸冷意,心不住地颤抖,眼底出现了慌乱以及杀意。

他,是谁?为何她会如此反应,对他,她都没有过!他不允许她的离开,绝对不允许!而,男子一脸惊愣,许久之后反应过来,小心翼翼地说:姑娘,你是?你不认识我了?我是倩倩啊。

叶溪倩一脸激动地看着前面的人,她没想到,居然会在这地方碰到朋友。

姑娘,你认错人了,我叫司徒谦,这是你的荷包么?男子谦逊温柔,摊开掌心,一个绣工精致的荷包出现在叶溪倩眼中。

你……你怎么会……和苏扬长得一模一样,叶溪倩止住要说出口的话,心里阵阵地失落感,她是怎么了?明明这是不可能的事啊,苏扬怎么可能也会穿越到这里来,她真是太笨了。

想到这,也不管错愣以及黑脸的两人,垂头丧气地转身走了。

姑娘,这是……司徒谦想要上前询问,这毕竟是在她脚边发现的,极有可能是她的。

她没有这样的荷包。

安月君脸比大寒天还冷,眼里满是阴鹜以及隐隐的杀意,冷冷地说:而,你若去追她,我会立即杀了你!他,是说真的!司徒谦看着远去的背影,再看看眼前这个面色冷酷,杀意甚重的男子,手捏紧荷包,一脸笑意地说:既然不是姑娘的,那就算了吧。

安月君听到他的话,冷淡地撇了他一眼,眼底却闪过一丝诧异,便转身离开了。

司徒谦面色温柔地看着他们离开,眼底却闪过一丝兴味儿。

他相信,他们一定会再见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