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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 外面篇:第三十五章 他是我的!]

2025-04-03 08:09:26

那他现在怎么晕过去了,是不是还有残余的毒?叶溪倩心疼地看着他苍白的脸,担心地问。

齐天放脸色一变,冷然地问:你是在质疑我的医术吗?阳光照耀下,白发竟如蒙了一曾金光,闪烁而又绚丽。

不……不,不是,我只是……叶溪倩看了他一眼,迟疑地说。

刚刚处理掉身体中的毒液,身子当然比较虚弱,生病的人也不好好休息,还到处乱跑。

齐天放冷冷地看着躺在她怀中的安月君,眼底闪过一丝不屑。

想不通这么一个没用的男子竟会让她倾心如此。

叶溪倩费了好大的力小心翼翼地才将安月君挪到了床上,期间,齐天放只是冷眼旁观。

虽然我很讨厌你,但是还是要谢谢你。

叶溪倩就将一旁的被子替安月君盖上后,轻柔地细细擦拭他脸上刚刚冒出的汗,眼神专注。

许久之后,转身对齐天放说。

救了你?齐天放讥讽地说,没想到你还是很有礼貌。

不。

叶溪倩反驳道,眼里满是柔情地看着安月君,紧紧地握着他,继续说:因为你救了他,所以我道谢。

齐天放一愣,她的眼睛,真的很漂亮,坚定,而又满是爱意,整个人都散发着这一刻,他迷惑了,脑子一片空白,就听见她继续说:另一个人怎么样了?他就更惨了,深重不知名的毒,至今毒害未解,只是抑制住了。

齐天放有些不干地说。

那他要死了?叶溪倩担心地说。

不,没有我医不好的人。

齐天放狂傲地说。

叶溪倩听了点点头,室内一片寂静……‘你杀过人?叶溪倩有些害怕地问。

齐天放先是一愣,反问说:谁没有杀过人?那你习惯将脸皮剥下来做成标本?叶溪倩吞咽了口水,瞄了眼墙上的人脸皮,小心翼翼地说。

标本?齐天放挑了挑眉,但看她的视线后,便明白了,恶质地说:是啊。

叶溪倩脸一白,身子慢慢地后退。

所以如果我做什么事,希望你不要反抗。

齐天放慢慢地走进,脸上依旧面无表情,却少了原来的冰冷,可以看出一些笑意。

什么?叶溪倩吞咽了口水,惊恐地看着他,身子已经退到靠近床边,看到他白发,脑中念头一闪,便随意扯到:你为什么会有白发?齐天放脸色倏地一变,冷漠甚至残酷,眼盯着她,让叶溪倩一阵胆寒。

眼一眨,脖子上已经多了一把剑,他冷冷地说:以前,谁要提,就是死。

而你,也不例外!说完,剑已经逼近了几分,已经可以看见隐约的血丝出现,叶溪倩傻笑一番,小心翼翼地说:神医,你悠着点,刀剑无眼。

你不是不怕死吗?齐天放一字一句地说,满脸的嘲弄,继续说:女人,果然都是口是心非的贱人!只不过只要有他在,我就不能死。

叶溪倩见不能后退,便站直身子,坚定地说。

话刚落,娘子……娘子……床上突然传来虚弱的呢喃声。

叶溪倩一听,也不顾脖子间的剑,直接就回头,剑锋在她嫩白的脖间划了一刀,血一滴滴地落下,依旧是漂亮精致的脸蛋儿,依旧是小巧的嘴儿,此刻已经完全惨白。

她激动地上前说:夫君,你醒了啊,我……我……好担心。

说着说着,眼泪就留了下来。

安月君心疼地看着他,手颤巍巍地伸向她的脸颊,拭去泪珠,是那么专注,那么轻柔,那么充满宠溺,断断续续地说:娘子……娘子,别……哭,我会心疼……眼在看到她脖间的刀痕时,慢慢地变冷,杀气在眼中慢慢聚积,表情恐怖,配上惨白的脸蛋,竟如鬼魅一般!他冰冷而又充满杀意地说:谁?啊?叶溪倩先是一愣,后来才反应过来,遮掩道:我自己不小心弄的。

说完便骂自己怎么这么笨,这么明显的伤痕,怎么可能是自己弄的!安月君在看到拿着剑的齐天放,一字一句地说:是你。

话语轻柔,却充满让人胆寒的惧意。

齐天放眼讶异地看着他,他以为他是懦夫,现在看来却不一样了。

这气势,这冷冽,这杀意,绝非常人,事情好像越来越有趣了。

他邪魅地一笑,反问说:你说呢?咣当!剑断了,被分成了几截,齐天放的脖子上和脸上都被深深地划了一刀,他眯了眯眼,看了眼错愣的叶溪倩,绝对不是她!那么,眼转向躺在床上喘气的安月君,是他吗?安月君直视他的眼睛,咳嗽地说:这……算……便宜……你了!你……伤她,便是死是吗齐天放舔了舔流到唇畔的血,轻轻地说:为何我还在?是因为你受伤?或者还有其他原因?安月君眼底闪过一丝幽光,未说话,。

齐天放看了他一会儿,手突然抚上叶溪倩的肩,指尖抚过,满含诱惑,似是无意,似是呢喃地说:怎么办?我好像喜欢上你了。

没等叶溪倩回答,安月君大大的眼里满是冰冷的杀气以及隐隐的恐惧,紧紧地握住她的手,大声地说:她是我的!呵呵,你们还未成亲,我有的是机会。

齐天放邪魅地撩起叶溪倩的乌丝,说。

咳……咳……,你放……放开!安月君面无表情地说。

安月君不住地咳嗽,叶溪倩看得心疼万分。

她,以后……啪!叶溪倩一个巴掌过去,一脸的面无表情,说:我是他的,他也是我的,而你什么也不是!齐天放倏地抓住她的手,慢慢地握紧,冰冷而又怒气十分地说:这是第二次,也会是最后一次![卷一 外面篇:第三十六章 娘子,很疼吗?]渐渐,咔嚓!叶溪倩脸刷白,唇瓣已被咬出血丝,冷汗一滴滴往下落,眼里满是倔强,噙着泪,却死命地抑制住它的掉落,一声也不吭地瞪着他。

痛,撕心裂肺的痛,蔓延至全身。

没想到你这么倔强,手断了,居然一声不吭!齐天放赞赏地看着她,这女子,让他大开眼界,连男子都未必能做到如此,她居然这么坚强,让他佩服不已。

下一秒,叶溪倩晕了过去。

安月君眼睁得大大地,手握得紧紧地,脸上面无表情,不,更应该说是恐怖。

纯黑的眸子在褪色。

再看齐天放时,眼已经变成紫色,开口说:你伤了她!说完咳嗽了两声,缓缓地起身,走到他面前,眼神犹如地狱阎罗,厉色道:她是我的宝贝,小心捧着,你竟然这样伤了她!突然,风起,渐渐在他周身围成一圈,发丝凌乱地飘扬,桌子、椅子不停地抖动,甚至连床都在抖动。

房子内,骇人的气氛渐渐形成。

你……,你到底是谁?齐天放惊骇地看着眼前的一幕,他是谁?安月君却恍若未闻,不停地喃喃自语:你伤了她,竟然伤了她!……她是他的宝贝,她是他的唯一,她是他的挚爱,她是他的温暖,他竟然伤了她!死,太便宜他了,他会让他生不如死!霎时,房间内,桌子,椅子,凳子,竟都碎裂了。

这时,也是咔嚓刺耳的声响起,齐天放的双脚都已断裂,跌倒在地,身上已有多处受伤,安月君眼却是一眨不眨,冷冷地说:你怎么对她,我怎么对你,而且双倍!不杀你,因为你得救她!哈哈哈,有趣,你怎么笃定我一定会救她。

齐天放轻笑了一声,仿若刚刚受伤的不是自己。

我会让你救她!安月君冷冷地说。

我齐天放,平生最恨被别人威胁,如果你以为这样就会让我救她,那就大错特错了。

齐天放嘴角噙着淡淡地笑容,仿若什么都不在乎,什么都不放在眼里,眼底却有着一抹伤痛。

这些让他想起了以前,身子在痛,心却更痛!是吗?安月君冷淡地看着他,眼底却闪过一丝幽光,面无表情地说:杨若儿。

什么!齐天放脸色大变,眉尖有着一股憎恨,恨恨地说:你怎么会知道她!安月君继续说:你不是一直要去报仇么,我会告诉你,她在哪。

眼如冰,透着森冷的寒意。

齐天放心底大为震撼,他真的错了,以为他是一个懦夫,以为他没用,看来他看人真的不行,就像以前看杨若儿,不都看错了么。

不过,他想,这一次他不会错了,他抬起头,说:我会救她,她让我有了兴趣。

安月君脸色一变,想要再说什么,却在脸变得更为苍白时,身子一软,晕了过去。

房内一片安静……许久,哎呀呀,两个人都晕了过去,这该如何是好?齐天放摇摇头,苦恼地说,丝毫没有为自己断脚担心,他是神医,不是么?随即吹了一个口哨,门口进来的竟是一只老虎,体型巨大,全身毛淡黄而长,斑纹较疏淡,胸腹部和四肢内侧是白色毛,尾巴粗壮点缀着黑色环纹。

它看到齐天放受伤后,大吼了一声,样子十分可怕。

它走到齐天放面前,虎头蹭了蹭他的胸,齐天放拍了拍它,向它做了个手势,老虎将他叼起来,走了出去。

……等安月君再次醒来时,却已是过了两天。

眼一睁开,先是一愣,随后想要立即起身,嘴里不停叫道:娘子,娘子,娘子……却被一只手按住了,他略抬眼,叶溪倩担心的面容出现在他的面前,她伸手想要拂过他的发丝,不料却扯动了刚接好的手腕,疼得她直流泪。

安月君心疼地想要碰她白布包扎好的的手,但又缩了回去,紧张地问:娘子,很疼吗?你吹吹就不疼了。

叶溪倩眼底闪过一丝感动,突然想到以前,开玩笑地说道。

恩。

说完,安月君轻轻地吹着,认真,专注,仔细,吹得叶溪倩心暖暖的,长长的睫毛不停地煽动着。

许久之后,安月君抬头问:娘子,现在还疼吗?不疼了,真的。

看着她受伤的手,眼底突然闪过一丝害怕恐惧,他一把抱住她,紧紧地,激动地问:娘子,我是你的,你是我的吗?你在说什么傻话?叶溪倩好笑地看着他,笨蛋,她当然是他的!娘子,我们什么时候走?安月君心底恐惧感加深,因为他的出现,如果可能,他想杀了他!然,眼眸却是一派的纯真,撒娇地问。

傻瓜,你病好了?叶溪倩有些担心地看着他。

恩恩,好了,娘子,你看我已经能活蹦乱跳了。

说完,还跳了两下。

虽这样说,但仍掩不住脸色的苍白。

看得叶溪倩是又好笑,又心疼。

你病是快好了,但是她的手还没好,至少这两天还不能随意乱动。

一道声音插了进来。

两人回过头,见齐天放脚上被绑好了,坐在轮椅上,一脸的淡漠,白发飞扬,后面跟着一只老虎。

安月君看到后,一脸警戒地挡在叶溪倩的面前,说:娘子,有老虎,放心,我会保护你的。

叶溪倩推开他,走到老虎面前,摸了摸它的头,亲昵地说:白将军今天很乖啊。

老虎蹭了蹭她的胸,安月君走上前,朝它吼道:走开,那地方是属于我的,不准你碰!老虎抬了抬眼,朝他吼了一声,理都不理,继续蹭着。

娘子。

安月君委屈地撒娇道,眼里满是泪光,哀怨地看着她,仿若深闺怨妇般,凄楚可怜。

笨蛋,说什么呢,跟老虎吃什么醋。

叶溪倩无奈地摇摇头,说。

看到一人一虎之间的熟稔,安月君突然问道:娘子,我昏睡多久?两天了。

叶溪倩说。

两天,你们……安月君眼看了看他们两,迟疑地问。

[卷一 外面篇:第三十七章 娘子,不要离开你]什么?叶溪倩疑惑地问道。

娘子和他……这两天是不是变得很熟悉了?安月君止住了要说出口话。

想要说出口,却不知怎么开口,在看到老虎低吼后,立即开口道:娘子,你怎么会和老虎这么熟?记得几天前,你还这么怕老虎。

现在还害我吃醋,娘子就是坏坏。

显然,最后一句话是很小声说的,但是仍传入叶溪倩的耳内,她哭笑不得地说:夫君,这两天你昏迷,我手又不便。

你时不时冒冷汗,我照顾还来不及,多亏了白将军,它一直在一旁帮忙,你才会这么快醒来。

虽然,第一次看到它,我吓得差点晕过去,不过这两天下来,我终于知道老虎也是有这么乖这么可爱的。

娘子,它有我乖吗?有我可爱吗?安月君睁着双大眼,埋怨地看着她,嘴里碎碎念道,满是酸味。

叶溪倩想要伸手捏他的脸,在看到自己受伤的手时,只能放弃,只是眯着眼,乐呵呵地说:夫君,你比它乖多了,可爱多了。

安月君一听,眉尖,眼里,俏鼻,小嘴,都是笑意与满足,可爱的紧。

他本是笑盈盈的大眼,在看到一旁推车过来的男子后,变得肃杀,冷声冷气地说:你想来送死?眼就这么盯着他。

齐天放一听,未说话,淡漠有余,一双眼里无一丝温度,轮廓分明的俊脸上都是冷峻。

叶溪倩来回得看着这两人,齐天放这个人,虽说开始时很惹人厌,但这两天来替自己医治手,也是十分尽心的。

不过,对他还是厌恶,毕竟,他是折断她手腕的人!这种锥心的痛楚,她不会忘。

眼瞄到齐天放受伤的脚,心底说不清是什么感觉。

怜悯吗?不,他弄伤了他的手,除非她白痴了,才会怜悯他。

高兴吗?或许吧,她不是什么善心人,没有很好的心肠,向来都是有仇必报的。

你不问问另一个人的状况吗,他可是惨多了。

齐天放细长的丹凤眼淡淡地看着他。

他怎么样了?叶溪倩担心地抢先问道。

刀伤基本上快恢复了,但是毒还是未解,要一些时日。

齐天放在看到她时,淡漠的眼里掺杂了另一些东西,声音变得有些柔和。

他在哪?安月君不想看到他们两之间的互动,立即冷声插进来问道。

隔壁的房间。

齐天放了然地浅然一笑,手吃力地推着轮椅,却是纹丝未动,像是卡住了。

老虎看到后,立即上前用脚掌推了推,车子上前行驶了几步。

推完后,大吼了一声,像是高兴,又像是生气,跟着他走了出去。

安月君扶着叶溪倩小心翼翼地走着,说:娘子,我们去看看。

下一秒,叶溪倩推开了他,安月君委屈地看着她,苍白的脸蛋儿格外惹人怜爱,让人心疼。

她叹了口气,说:夫君,我又不是七老八十,走不动了。

安月君手缠了上来,牵着她没受伤的手,暖暖地说:娘子,我要一直这样牵着你手,直到我们白发苍苍。

叶溪倩直直地看着他,心里是满满的幸福,她突然笑了,那么美,那么幸福,轻而坚定地说:好。

如果上天允许。

两人说着说着走到了隔壁。

走进去,齐天放已在床边等候了,安月君似是没看到他般,直接走到床头,来回看了许久,眉头皱着,说:多久会醒?说不准,少了一种药材,制不出解药。

齐天放说。

叶溪倩跟在后面走了进来,看到躺在床上的男子后,十分讶异。

没想到,洗尽脸上的污垢,治愈脸上的伤疤后,竟是长得十分帅气,棱角分明的脸孔,眉毛粗而浓密,无一不透露着他的率性。

什么药?安月君冷冷地问道。

这可不好找,在离这很远的沁阳山上的秋芯草,在峭壁边上,有五个狭长的叶子,它开的花是蓝色,这花瓣就是药材,现在恰好是开花的时节。

齐天放看了他一眼,眼底闪过一丝幽光,淡淡地说。

你的意思……叶溪倩蹙眉问道。

必须找一个人去采秋芯草。

齐天放眼看着安月君,说。

我不去。

安月君料到他的意思,立即淡然反驳道。

夫君,这全是伤员,难道你忍心让我去采?叶溪倩看了眼周围的人,眼神落到脸色略显苍白的安月君身上,说。

娘子,你可以叫他去。

安月君手指着齐天放,嘟着嘴坏心地说。

笨蛋,看他那样,能走路过去吗?叶溪倩对他简直快无语了,只能无奈地说。

那爬过去。

安月君冷哼一声,瞥了他一眼,不在乎地说,最好爬出去了,不要爬回来了。

这下,叶溪倩真不知该如何反应了。

娘子,我也是伤员啊。

安月君不依的撒娇道。

他不要离开她,她是他的,一直都是。

离开她,他们两个人会不会……,不,坚决不要这样的事发生。

可是你刚刚不是说好了吗?叶溪倩眼神一紧,紧张地说。

我…我……是没好……嘛,娘子。

安月君翘着嘴可怜兮兮地看着她,眼里满含泪光,嗫喏道。

你再休息一两天就完全恢复了。

齐天放突然插进来,说。

夫君,那你休息两日再出去。

叶溪倩一听他的话,立即开心地对安月君说,心,放下了,他没事就好。

不管,娘子,我不要离开你。

尤其是在这种情况!安月君见拒绝不成,直接耍赖道。

你……叶溪倩无语地看着他赖皮的样儿,真不知该笑还是气,只能说:夫君,这可是生死攸关的大事。

不管,不管,无论如何,我都不要离开娘子这么多天,再说娘子都生病了,我在旁边照料才安心。

叶溪倩无奈地摇摇头,叹了口气,继续说:夫君,放心吧,有神医在一旁照料的,等你回来,我就生龙活虎了。

就因为他在,我才不安心。

安月君红着眼差点把这话说出口,知道不能拒绝,嘴里只能不停地说:娘子,娘子,我不要离开你,就是不要离开你。

叶溪倩看了,心里感动不已,也心疼不已,但也知道现在不是感情用事的时候。

看了眼周围,跟他说:安月君,你给我出来,我们单独聊聊。

便走了出去。

[卷一 外面篇:第三十八章 安月君,你是我唯一的男人!]安月君喜孜孜地跟了上去,嘴唇咧开一抹笑容,轻轻地,傻傻地。

离开房门,走到院落时,叶溪倩转身,眼直直地盯着他,小心地问:为何不想去?安月君扁着嘴,水汪汪的大眼看着她,可怜兮兮地说:就是不想去,不想离开娘子,一分一秒都不想。

叶溪倩没有说话,许久,她抬头问:你是不相信我?安月君一愣,眸中闪过一丝幽光,嘟着嘴,纯真无邪地问:娘子,你在说什么?当然相信娘子呀。

叶溪倩沉默了,看向他的眼里竟有着一丝丝心疼,轻声地说:要怎么样你才会相信我?娘子。

安月君没说别的话,只是幽幽地叫了一声,却充满不安,小心翼翼。

安月君,我只说一次,你记。

我,叶溪倩,只会有你一个男人,不管以前,现在,甚至将来,你都是我的唯一。

叶溪倩正色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眼里满是神情。

娘子,我没听清楚,再说一遍。

安月君很小声很小声地说,怕这样的美梦被打扰。

他想要再次确定一下,心被融化了,她的唯一吗?会是真的吗?他该相信吗?安月君,只有你是我的男人。

叶溪倩又再说了一次。

娘子,再说一次。

安月君,只有你是我的夫君。

娘子,再说一次,我还要听。

……安月君,你到底要我说几遍才够?叶溪倩说了一遍又一遍,最终受不了,恶狠狠地说道。

娘子,一直都不够,以后每天娘子都要跟我说噢。

安月君软声软气地说道,像是霸道的宣言,又像是撒娇。

砰!一拳打了上去,叶溪倩眼瞄着他,无奈地轻叹口气,好笑地说:你这家伙,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我是哪根神经不对,会挑上你这么个家伙。

娘子,什么叫卖乖,我本来就很乖,娘子说东,我就不敢说西,娘子让我站着,我觉不敢坐着。

安月君大声地反驳道,大大的眼里满是委屈,随后神气地说道:娘子看上紫月王朝第一俊美帅气的我,那说明娘子眼光好呀。

得意洋洋的表情,像是尾巴翘到天上去了一般。

第一绝美帅气,我倒不觉得,不过我觉得你有一个肯定是第一。

叶溪倩憋住笑意,正经地说道。

什么?安月君好奇地问,大眼里满是疑惑,十分可爱。

第一厚脸皮啊。

说完自己大笑不已。

安月君一愣,随即不高兴地看着她,哭丧着脸,苦兮兮地说:娘子,你就会耍我,为夫真是可怜。

你少给我鬼扯,为什么我这次叫你去,你不去?叶溪倩轻轻地瞥了他一眼,说。

娘子,那是……那是……安月君一阵语塞,迟疑地说道。

他爱她,只有紧紧地将她栓在身边,拈着她,无时无刻都不想不放开。

只有这样,他才会有她是他的感觉。

他是不是该放开一段时间了?虽然不想,真的不想。

他眼突然看着她,像是要看进她的灵魂深处般,深情地说:娘子,因为是你,所以,我去。

因为是你,所以愿意,因为是你,所以选择去相信,只因为是你,所以爱你。

叶溪倩笑了笑,松了一口气,温柔地说:夫君,谢谢你。

谢谢你去,谢谢你开始相信她。

安月君也是笑了笑,笑得妖艳,笑得无辜,笑得绝美,笑得所有为之失色。

温柔只在一刹那,随后,色迷迷地盯着叶溪倩的唇瓣,吞咽了一口水,嘟起嘴,撒娇:娘子,要怎么谢我?叶溪倩看了一阵好笑,心,却突然疼了起来。

她摇摇头,踮起脚尖,将自己的香唇印了他的,轻轻地摩挲,柔柔地,许久,想要离开,却被一把紧紧地抱住,但,却是很小心地不碰到她受伤的手。

开始的温柔,缱绻,变得激烈,缠绵,却又温柔得心醉。

舌头一遍一遍地描绘着她的唇形,一次又一次地舔着她的唇瓣,叶溪倩嘤咛了一声,却被他有机可趁,舌尖灵活地钻进她的膻口,几近疯狂地吸食着她口中的香甜。

不想放开,想就这样抱着她到地老天荒,一刻都不松开。

直到,叶溪倩开始挣扎,他才依依不舍地放开,两人不停地喘着气。

叶溪倩双眼迷蒙,红唇微肿,安月君看了,邪魅妖异的脸阴暗了几分,眸色加深,想要俯下身继续。

她却突然清醒过来,头一撇,让安月君扑了个空。

安月君不满地嘟起嘴,撒娇道:娘子,你干嘛逃?眼往旁边看了看。

你够了没?叶溪倩一边喘气,一边说道。

不够,就是不够,怎么会够呢,一辈子都不够!安月君说着说着,头又了低下去,准备继续。

叶溪倩忙用手堵住他的嘴,叫道:可以了,可以了。

娘子害羞了?安月君色色地笑了笑,异常美丽,精致绝伦的脸蛋儿散发着致命的诱惑,如罂粟般,甜美而又抵不住的妖艳疯狂,向她眨了眨眼,突然舔了下她的手心,叶溪倩差点腿软,心一阵酥麻。

她深吸一口气,再呼气,吸气,呼气,重复做了很多次,才勉强镇定下来,说:既然你答应了,我们可以进屋了。

口气凶狠,掩饰害羞,以及心中的悸动。

娘子,你要抛弃我?这下,安月君又换上了怨妇的表情,带着十足的电力,红得魅惑异常的唇瓣翘起,可怜兮兮地说,时不时还小声抽气。

叶溪倩傻眼了,这是哪一出?她有说什么话吗?这变脸的速度也太快了。

娘子,默认就是承认了。

安月君已经可以说泫然欲泣了,声音里满是埋怨,生气地说:娘子果然要抛弃我了,是不是嫌弃我了?边说还偷瞄她,手悄悄地摸上了她的腰,缓缓向上,直至肩,脸,眉,发,看她没反应,心中一阵窃笑以及开心。

这又是哪一出?叶溪倩死命地想了半天,她刚才真的有说什么惊人的话吗?她有说嫌弃他了吗?两人,就这样,一个在拼命地想,一个在不断地吃豆腐,并且哀怨地看着她,嘴里不断地碎碎念。

不远处,一个白发男子坐在轮椅上,眼神冷冽地看着这一切,淡漠的表情让人看不出他在想什么,唯有握暴露青筋的手泄露他的秘密。

[卷一 外面篇:第三十九章 娘子,你要每时每刻都想我!]两天过去了,安月君本来惨白的脸,在叶溪倩细心的照料下,变得红扑扑的,透着晶莹剔透的光泽,如诱人的苹果。

这两天,安月君时时刻刻地黏在叶溪倩的身边,一刻也不分开,夜晚都是小心翼翼地抱着她甜甜地入睡。

这不,安月君刚醒来,看见她不在身边,立即大叫:娘子,娘子,你在哪?声音幽怨宛若被抛弃的小孩。

一会儿,叶溪倩急冲冲地跑进来,紧张地问:怎么了,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安月君漾起抹灿烂的笑容,甜得让人发腻,幸福得让人沉醉。

他跳下床一把抱住叶溪倩,闷闷地说:娘子刚刚去哪了?你马上要走了,我看看有什么要带走的。

叶溪倩在他怀中深吸一口气,低低地说。

尽力想要掩饰,却仍是有滴滴泪掉了下来,舍不得,除了舍不得还是舍不得,自从她来到古代,他一直在她身边保护她,他是她的守护神,时时都让她有好全感。

如今却要离开她,虽然只是一时的,但还是有些不习惯以及浓浓的担心。

娘子,手受伤了,还乱动什么,该打。

安月君佯装生气地说,眼却一直看着她受伤的手。

没事,别担心了,我都快整理好了。

叶溪倩说完将手中领着的包袱,放到他手上,还有些不放心地说:看看还少了什么东西?我只要带一样。

安月君将包袱仍在床上,轻声地说,带着委屈。

什么?叶溪倩理了理情绪,问。

我要把娘子打包走。

安月君大声地宣布,带着稚气,小嘴微翘,为自己能想到这么一个好办法而不断地沾沾自喜,眼神兴奋,透露着期盼。

蹦!叶溪倩用力地敲了一下他的头,好气又好笑地摇摇头,无奈地说:在胡扯些什么呢。

没有胡扯。

安月君幽幽地长叹一声,小声委屈地继续说道:娘子,为什么还没分开,就这么想你?抱着她的手又用力了几分。

室内十分安静……像是很长,却又像是一刹那,安月君放开叶溪倩,眼眸深邃,像是要把深深地印在心中,不,或许说早已烙在心上,无法磨灭了。

夫君,你一路要小心,要是少了一根毛,我就找你算账。

叶溪倩面色凶恶地说,却无一不透露着关心。

娘子,遵命。

大声地应答。

这时,轱辘辘的声音传来,没多久,齐天放推车进来,见他们两人,眸色一冷,淡淡地道:你一定要将全株都带回来,不然药性则会尽失。

安月君眼半阖,仿若没听见般,将雾霭霭的残历之色遮掩住。

他转头对叶溪说:娘子,娘子,我会很快就会回来。

这里很危险,不可以乱跑,不可以不吃饭,不可以……好了,好了,知道了。

叶溪倩浅浅一笑,无奈地说。

最后,不准不想我。

安月君深情地说。

霸道到心悸的话,让叶溪倩心跳动不已,脸慢慢地变红,口气却有些调侃:要不要我一天三顿,再加上宵夜都想你?安月君摇摇头,邪魅的眸子流转着缕缕多情,红唇娇艳欲滴,散发着道不尽的魅惑,却只是轻吐:不。

不?叶溪倩奇怪地看了他一眼,脸上闪过一丝恶质的笑容,点点头,喃喃嘀咕:哦,明白了,就是不要我想,看来我还是把想你的时间省出来去干别的事。

不准,不准,娘子要每时每刻都想我。

安月君一听急了,立即猛扑过去,一把抱住她,撒娇道。

齐天放仿若无动于衷地看着眼前的两个人,在看到他们两紧紧地拥抱在一起时,冷冷一笑。

几个时辰以后,安月君拎着她为他整理的包袱,走到门口,转过头,轻轻地说:娘子,我要走了,你要好好照顾自己,一定要想我。

眼看了眼齐天放,眼底的幽光转瞬即逝,他突然飘出一句:或许很早就会回来。

叶溪倩听到这句怪异的话,不说话,只是点点头。

心却有些疼,她会很想很想他,正如他所说,还没分别,就已经很想了。

安月君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转身离开。

叶溪倩站在那许久,直到,旁边齐天放冷声地说:进来。

什么?叶溪倩反问道。

解毒。

又是很冷的声音,却掺杂着柔情。

哦。

叶溪倩应了一声,转身之际,再回头看了一眼,便跟了上去。

路上不断嘀咕,解毒?又有谁中毒了吗?跟着齐天放走了进去,来到一间房子,里面一排一排的小抽屉,上面都有一个个标签,写着当归,人参……不由得感叹万分,果然是神医,光看这些药,她就已经头晕了。

上面数第四排,左边第三个,将里面的药材拿出来。

叶溪倩点点头,踮起脚尖,小心翼翼地将东西拿出来后,却睁大了眼睛,惊讶地问:这,这,这是什么?掌心处有着一朵蓝色的花,有些干涸的迹象。

秋芯草的花瓣。

冷冷的声音却如平地雷把叶溪倩炸晕了,很久回过神,又问:你说的是真的?齐天放点点头。

为什么?叶溪倩满眼不相信,愤怒地叫道。

没什么。

冷淡的回应,让叶溪倩愤怒到了极点,她一把揪住齐天放的衣服,问:你本来就有秋芯草?齐天放再次点点头。

叶溪倩深吸了一口气,问:你既然有,为何叫他去采?因为他在你身边,看了碍眼。

齐天放看着她,话中有些厌恶。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