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见了皇上自然还是母子可亲,皇上照例是晨昏定省,慈仁宫的大门虽开着,不过内寝之门却总是对皇帝陛下关着。
不过,皇帝不一定都得走正门,谁说天官不能走后门?你——你……怎么……进来的?宁芳原本在发呆,眼瞅着从侧帘里走出来的红坎肩男子当即半坐起抱着锦被口痴起来。
玄烨也不回答她,只是一屁股坐在床边冷冷地看着她。
相对数秒,宁芳便败下阵来:你——小声点,你要全宫的人都知道我这个时辰没从大门进来却突然出现在太后寝宫里?咬了咬内唇,看着这小三子无所谓地侧躺于床上,便十分窝火:你这时候来干嘛?不是干宠幸后妃的时辰。
玄烨只瞥了她一眼:皇上到是想宠幸,可我怕宠幸了别的女人你一辈子都不上我上你的床。
你——这话立马点红了宁芳的脸。
瞅着她的面色,玄烨明白自己是猜对了。
我有好几个月独守龙床了,为你忍得这么辛苦,你都不给点利头,哪有你这么吝啬的太后。
宁芳被气得抖了抖半边面颊。
她今天才知道,这小三不但煞气,还更无耻。
别在心里骂我,我可都听得见。
就给点利息吧,反正也不是第一回了,不给我也拿了。
你——你怎么……她还真问不出口。
玄烨抓了她的被角以单指滑着:也没什么,就像你想的那样,半夜爬你的床,先吻足了再替你我二人宽衣解带——一个抱枕迎面而来,到是一点不痛,反惹得玄烨乐呵了一把。
你怎么能这么无耻?把抱枕丢下床,玄烨手下被角的面积扩大了不少:这就叫无耻,那——我都把你给……宁芳显然是误会他,扑上前来捂住他的嘴便是一通猛按:你怎么能这样?你怎么能这样?……她这是恨得牙痒痒,最后还骑到了小三身上去,恨不得把他拧成一个大包子。
手劲虽大,玄烨却不放在心上,您仔细看他可是连酒窝子都笑出来一个。
那是,这不就是主动投怀送抱嘛,看看看看,都大胆地骑到皇帝身上去了。
你笑什么?宁芳同志终于发现了。
皇帝陛下咳了一声:你误会了,我虽然很宵想,也不敢不经你同意便把你那个——什么了不是。
毕竟,我还是想在你清醒时给你留个好——闭嘴!双掌其上就是要按死这张臭嘴。
嗯,不错,虽然她屁股坐于他肚子上有些不适,可这么来回扭着便是极端的甜蜜折磨呀。
我让你胡说,让你胡说……真好,她今天穿了上下两件式的内衣,下面的棉制四角裤还好,只是上面的小褂褂却是混纱的,开襟口又是半褂,正敢上她一番情绪激动,怎么着也是上露乳胸下出肚脐。
就算是多让他口鼻受些苦,也最多是独苦众乐嘛,值了。
等着宁芳把拾累了从他身上下来,玄烨笑得一派天真的侧抵头依着她:累不累?我给你扇扇。
天那,这叫宁芳情何以堪。
你给我滚——主子?怎么了?外间的温腕突然听到太后的吼叫,便出声寻问,主子?你怎么了?惊得宁芳往后缩了缩,两只眼睛瞅瞅他再瞅瞅门,最终还是没把这无赖给揭出去。
没事,做了个梦。
没事,你睡吧。
玄烨可乐了,把个脑袋放在她大腿上,还把两颊都绰了绰。
死开。
一退一收,宁芳便把大腿给收归私有,当然,她是用哝声说的。
细听着门外无声了,她才敢瞪着他小心说道:你还不走!我这不欢迎色狼。
色狼?呵呵,到也贴切,不过朕是龙,不是狼。
宁芳差点开口回道:哪有色龙。
还好没完全透兜。
她累了也困了,往里靠在墙上,打着哈欠问:你到底要怎样?玄烨知道她吃了药本就嗜睡,再加上刚刚剧烈运动,肯定是抵不了多久了。
我刚刚已经说了,我有好久没宠幸嫔妃了,你不该补尝于我?宁芳勉强睁着眼皮,开动着已经快摆工的脑袋:你宠没宠幸关我什么事?瞅着她已经不行了,玄烨起身把人拉回被子里给她盖好,抚着她的鬓角:你不是说我只能属于你吗?这是宁芳意识里最后一句话,成回音似缓慢在她的意识里扩散,在还未来得及解析前,便进入了梦乡。
玄烨知道她睡着了。
闻着她身上特有的味道,意识里的失落少了,愉悦与满足多了起来。
当然,身体却极端不舒服。
他本就性欲旺盛,又是少年的心性,这么几个月禁欲虽也吃了不少甜头,可大抵是越来越无法满足,毕竟是边外擦球,能满足才有个鬼。
这般想着,身体便越发不舒服,上面还好,下面的兄弟却已经不听使唤地磨上了美人的大腿。
玄烨翻了个白眼。
哎,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呀。
皇上爬床的本事太后是领教了,再不敢一个人住在慈仁宫里。
怎么办?鼓弄着太皇太后搬家呗。
太宗固伦淑慧长公主因为太皇太后生病已经被接到了宫里,正好以天热、太皇太后养身、给长公主接风等等的理由。
还好宁芳平日是个不求人的,只三言两语太皇太后也就答应了。
不日,皇上皆一家大小移居西苑。
长公主是个什么样的人?作为太皇太后的亲女,不是顶漂亮,同太皇太后却很是不同。
四十岁的年纪人已显苍老,却仍就保持着一份羞涩,眼光里也透着天真。
自从她来了,太皇太后的心情那是一日一提升,欢声笑语那是只增不减。
心情好了,自然身体便利爽了,可是整日的揩着长公主满苑溜哒。
从宁芳穿来便没见她这么开心过,毫无保留。
淑慧公主也是可怜的,早早便嫁到蒙古去,虽说两任额附是一个比一个显贵,可终究是命不长。
这么多年守寡在北地真是不容易。
巴林郡王奴婢也见过,真不愧是忽必烈的子孙,待公主也好,也不在乎公主嫁没嫁过,哎,可惜呀。
天已大亮,宁芳躺在床上不怎么想起,便听容嬷嬷那里说道一番。
收拾好来给太皇太后请安,行宫里已是聚满了女人。
太皇太后、皇后、妃嫔们分等由上而下的坐着,皇后正同太皇太后说着话,淑慧公主到是最近交了个朋友,两个人正说得起劲。
一番子行李之后,宁芳被抬到太皇太后与皇后间坐着。
弟妹,你这宫里出来的人就是不一样,只佳儿拿给我的那几件就是从来没见过的玩意,可有意思了。
赶明你那再出了什么好东西可要给我玩几天,我可没见过这么有意思的。
宁芳看了一眼立在公主边上的佳儿:行,不要说玩几天,要是知道你喜欢,我一定给你备一份,那全是我打发时间使人弄的,皇额娘有时还说我这个太后不务正业呢。
可不是,你这个太后呀,做的可是比哀家这个太皇太后还舒服,慧妮儿你问问她,她平时都做些什么来着?呵呵呵,不待皇额娘这么揭人短的,看看看看,公主这亲闺女一进宫,我这媳妇就不顶用了,哎,真是失落呀。
你就皮吧。
太皇太后一指点在宁芳额间。
皇额娘怎么惹皇玛嬷生气了,都动起手指来了。
众人一见皇上进了来,忙起身行李。
宁芳坐得离太皇太后最近,她脸面子上的异色还是被老太太看了去。
见了礼,皇上挤了太后边上坐着:姑姑可真是天大的本事,朕都不知要怎么谢您了,看皇玛嬷这气色,怎么跟春色般如润。
你就皮吧,原来全是学你皇额娘的皮功,呵呵呵,也不看是什么人,一个劲得皮。
太皇太后到真是高兴的,今儿下朝怎么这么早?瀛台前池里的几种夏荷开了,明日里孙儿在那里设宴请群臣、宗室观荷,所以今日下朝早了点,大家都忙活去了。
嗯,也是,大臣们一年忙到尾,也难得几日坐下来看看风景。
苏茉儿,你使人亲自去,慈宁宫里做些小点心一人赐一盘子,算是哀家的心意了。
太皇太后接过皇上进的茶,那明日可是要闹得晚些?要是晚了,我们这些女人们也正好凑个份在水云榭也办场酒宴乐呵乐呵,你们看呢?众人自然是跟风迎合。
皇后,这宴席可能按时治办出?宫中的食物都是现成的,只是这节目?这有什么问题,皇上的这么些个妻妾们也都是有些有事的,人人拿出个节目助助兴也就是,女人们聚会,也不用怎么大排场。
正好,这次明珠进了南面的一个戏班子,孙儿让他们演完瀛台的再到水云榭就是,也给明珠个机会在皇玛嬷面前进进功。
如今家里不是一次的提起过此人,皇后听了明珠的名讳暗暗有些发怵。
明珠呀——好,那就让哀家看看,见识见识纳兰大人的眼视。
瀛台怎么个热闹我们不知道,只水云榭便是尽兴不少。
淑慧公主虽比宁芳长上那么几岁可人到真是单纯,二人在那宴席上是边边坐着不舒服改成膝膝对着,台子上什么节目是一点丁也不过问直是聊个天南海北。
这话说多了,出恭便多,可叹这二人话是极度投机连出个恭都是姐妹情深同出同来。
二人出完第N次恭一时觉得水云榭太吵便居在一小阁内话道,等着两人看出渐黑的天色正要回席上,那么太皇太后已经使人来寻。
她们之间容不下第三者,自然是没能赶上场子看某些人的大戏。
这夜,太后宫里走丢了几个时辰的宠猫阿行在后半夜找回来了;这夜,皇上大宴群臣喝高了,没再找太后的麻烦;这夜,司寝宫女佳儿消失……番外二:猪公?玄烨把皇太后由慈宁宫送回慈仁宫回到乾清宫洗漱一番再入昭仁殿时,美人已经换去旗服裹着毛料的睡袍侧躺在龙床上看刚刚印出来的《聊斋》,看到生动处根本就没察觉他回来了。
那睡袍和现代是一样的开襟片系腰式,如今美人这么支着头侧躺正是可露前腿一大节外加敞口乳沟。
你还别说,造办处如今是水平颇高了,不要说这吸水性极好的纯棉毛,就是那自行车做的也是相当的有水准,要几座便几便,那真是行班旅游必备工具,兜风拉风实力显摆,全方位一体化售后服务。
这不,我们太后同志喜欢红啥的,连带着皇帝陛下也就是红啥的情侣装了。
那睡袍子里穿的什么玄烨同志可是门清。
这洗过澡了肯定是上无胸衣下却有性感裤裤。
皇帝陛下立在床边上奸笑了一阵,便摇头摆尾地向梁山逼近,刚挨着床沿一只龙爪便使了上去便是个饿龙赴虎裹了那母虎的一只丰乳。
啊——放手!你怎么这么无赖!小三同志不但没放人,还把人完全搂在怀里,再把那什么破书丢下床去:本大爷就是无你不行了就是赖上你了,怎么着吧。
弄得美人哭笑不得,想再去拧他耳朵吧,才发觉两只手臂全被束牢。
怎么着?还想用那老着对付爷?告诉你美人,爷可不吃那套了,哼哼,看你还怎么使威。
美人儿眯了眯双眸,突发战术便应运而生。
没有手我还没有口吗?一个生虎咬口便袭上龙耳。
啊——那虎口还真是挺疼的,当然,是开始,至于几秒后,这怎么就变味了,成就了皇上的声吟?嗯——舒服,再往下面舔舔,对,就是那,用舌头别用牙啊。
美人松了龙耳朵,磨着牙恨恨地看着眼下奸笑连连的某位大爷。
放开我。
嗯?放开我!老婆,这连道还没上呢,怎么可以半路下车。
把个美人气地不行,一口便要咬在那无赖的鼻头。
可无赖是什么呢?还能没有无赖的本事?只把头往上移了一指便实实吞吃了美人的红唇。
跑?还想跑?您就老实了呗。
玄烨边生吞活吸着边一门子得意,在床上想赢了他怕是一辈子也不能了。
美人真受不来他这么个吻法,连嘴唇、内舌都吸吞还不够,偏还爱吃她口水,好不容易才找了空偏离开:喂,姓爱的,你能不能别那么脏,口水有什么好吃的。
爷也不想吃你口水,谁叫你吻的总是那么慢。
你——玄烨就喜欢她在床上如此大地愤怒,只要她怒了,贴着他的躯体便一突突地交合着,也算是爱爱前的钱利。
这事也不是一日二日的了,美人看他那眼色便知道他的心思了,气也不生了,只安静地在他身上:快放开,我要‘更衣’。
她自以为这么个动作安全不过了,可那抬起胸口的衣襟却已然失守,全景实播内里的峰峦,连着峦尖的寿桃都正对着那双龙眼。
更衣?玄烨下意识地重复。
对,快放下我。
放下?小三——!这声小三到是拉回了玄烨着魔的神智。
嗳,小三陪你去?你还要不要脸?要脸做什么?反正对着你已经没什么脸可讲了。
吐血,真气得想吐血。
玄烨明白得很,便一只大掌拍她的左臀、一只大掌抚她的右臀:别气了,何必每天都气得要吐血。
反正也不是一次两次了,现在快点从了爷,才好早早见到明日的太阳,你不是说明日要陪皇祖母进香吗?臀上的触感可以假装忽视,可明日的早起却不能忽视。
纠结了半晌,还是只能求他:快点,明天绝对不许你再一早便——女孩子嘛,那什么话还是说不出口。
嗯嗯,朕以朕的幸福起誓,明天一早绝不欺负你。
玄烨顺得快速。
至于今晚上,有几回可就说不定了。
心内一阵子奸笑,那龙爪子便窜进了睡袍下摆把那可怜的小裤裤往股沟间推。
嗯……这头色龙什么得形她最清楚,只这么摸着便叫她头脑子昏沉,力气没了一半。
玄烨见她闭了眸子已经开始情动,心里便万分的得意,手下却是速度更快,把她的身子往下拉拉双腿三角带正卡在威举的天柱山间,这边地形一调好,便双手齐上要从她的双肩退了她的睡袍。
当然,挣扎是有的,不过敌人已无力进行大规模反击,最终……玄烨向后移移正好靠在背垫之上,半起了上身这风光正好呀。
只是美人紧浮在他敞开的胸前到令他损失了不少的峦峰叠漪。
这令他虽有些不畅,可也清楚这女人不给她点由头她是不可能老实的。
皇额娘不是一早便要随皇祖母到潭拓寺进香吗?他到不急,右指有意无意的点过缩龟的左臀、左腰、后背,不如,就别去了。
照这么个进度,宁宁美人怕是要受到清早,哎,到是双腿发软绵身无力,皇祖母看了也知道你昨天的好事了,定不会——闭嘴!暗燥地声音在他的胸口炸响,宁芳再做了几个呼吸,自觉地把上身抬了起来,两相欲坠的双乳同那愤怒的双眸同时对着他。
当然,我们小三不会在意她的愤怒,只是睁大着双瞳对着那倒置的圣峰,嘴角几乎能流出哈啦子。
宁芳翻了个白眼,正想把双乳抱住却已被占了先机的龙爪子笼了正着。
瞧这皇帝吃迷的样子,像是没进过女人,岢着双手抓、捏、揉、转、顶无所不用。
轻点。
宁芳受不住地怪怨。
玄烨见她一脸子臆动地已是腓红,到不会把她的话放在心上,手下不曾轻了半分。
只是这么揉着口舌里越发的饥渴,便双手一抱一转换了个身位。
宁芳眸子还没睁开,就被□上突然起的吸力重新给逼得闭了双眸,直能不停地呻吟。
男人似乎都喜欢自己喜欢的女人不停叫*床的呻吟,皇帝也不例外。
玄烨一边用力吸吮舔咬她的右胸,一边以加手拉、拔、拧、揉她的左胸,当然,剩下的那只左手也没闲着,已就着裤缝子在密丛间游离。
听她叫得更欢了便更是欢悦地浅拔了起来。
哼,住手。
情动间被这么一拉,宁芳怎么可能受得了,咬着唇一把拉起他的猪尾巴,冲他一眼子责怪。
玄烨虽被近起了半身,可并不惧怕,反而是一脸子得意。
刚刚左手间已是温溽,往下一看,白色的纱裤裤果然已是温了前块。
这个皇额娘真是要了他的命,偏画了样子让南面的绣娘绣了这么可诱惑的东西。
这也不怪他每日里狼性大发,毕竟原本可以夜御数女的他被这东西一逼还能不失了本性?亲爱的兄弟已经非常痛苦了,感瞅着便支持不了多久的要寻着爱爱的好场所。
玄烨也不再等了,先稍稍满足再说,反正夜还长着呢,便稍起身,上了手便要退了那裤子,可这视线一好便瞅见了裤丁子边那一行小字:小三——这什么?把我的名字绣上去了?哈……听他这么一提,情动非常的女人突然清醒了许多,仰视她直笑。
笑?笑什么?把爷绣在小裤裤上——他转了个眼神突然眯眼笑了,不会——是想爷想的紧吧?呸。
宁芳可不乐意了,翻了身去跪起来把小裤子的背面给他看,看仔细了,写的什么?玄烨果然凑近看到了俩字:是猪。
边上还画着头头后留辫子的猪。
看好了?哼,让你使坏。
哈……宁芳偏头回视着身后的小三,无比的痛快,这条内裤她可是用了不少心思的,就是要让他达到如今这幅吃憋的嘴脸。
憋是真吃了一回,只不过就那么一霎,便替上了眉飞色舞。
朕是猪吗?那行,猪就是猪吧,反应你这母猪都不在意了自个儿是母猪了,我有什么好在意的。
玄烨快一步止住眼看形势不对便要撤退的母猪——哦不,是母猪的腰身,滑啦一下把那带辫子的猪撕开了口子,一掀着下摆便进了汤泉子。
嗯——!宁芳也有嗯,不过她的声音太小,盖在了万分享受的皇帝陛下的呻吟里。
朕是猪吗?玄烨到是不立马有什么后续行动,只是骑在她背上旖旎地就着耳畔轻声问她。
宁芳周身打着抖儿,哪还能回答的了。
告诉我,朕是猪吗?嗯?随着他突然地一个耸动,宁芳立刻打个激淋收了收泉口,不自觉便引得骑在她背上的他受不住地又冲了冲。
啊……不……不是……啊……饶……饶了……我吧……玄烨的兄弟已经投泉了,任他再想拉回来是不可能了,所以你现在求饶?还是等等吧。
他喜欢看她为他烦忧、为他神思、为他欢喜、为他不顾一切的样子,特别喜欢看她此刻为他着迷与迷失的神态。
爱新觉罗玄烨如几位亲近他的外国人曾写道的那样,是真的很能自控之人。
即便在如此真实情动之刻,在他的兄弟已然沉迷之时,他的神智却能辟出了清醒的空间。
他喜欢这个身下令他温暖、令他依恋、令他无所顾及、令他疯狂一世的女人。
不论她是谁,有何身份,什么样子……他就是一日也离不了她。
不但要看她笑、看她哭、看她生气时拧他耳朵的样子,还要得到她,一肤一寸实在的握在掌间,嵌进他的身体里,不要只看着却不能真实地爱一世。
这感情,只要每每想起,便觉得巨大的恐怖,仿佛随时会引爆的雪山。
可他不在乎……什么可怕都没有不能与她同行来的可怕……身下的兄弟冲动异常不段索求着他的幸福,唇间,玄烨却满情溢溢地吻抚着爱的痕迹。
发丝、耳后、脸形、眼角、唇畔……这是个不含□的吻,像在单纯抚慰最至爱的女人。
你在我在……爱与欲交织,从来身心畅快,当爱欲再无分别,所以的声音都已不在。
宁芳从晕失间醒来,首先唤醒的是视觉,那一张看过不知多少年的熟脸都没有这一刻令她动容与幸福。
当听觉回到身体里,她甜甜地一笑。
这是在告诉他,她没事。
玄烨吻了吻她的额心:小母猪,醒了吗?好半晌宁芳才明白这是再嘲讽她:猪公。
哈哈,没关系,我就喜欢做猪公,玄烨把唇依在她内耳间,身下的双手也没闲着,只要跟我这头猪公行爱的是你这头母猪。
呼啦一下便把她抱起直立悬了空。
啊——别,放下我。
我……我……我头晕。
玄烨幸福一笑,听话地把她放下了,只不过——啊——……呜……饶了我吧……明……明天还……你答应过我的……呜……玄烨把她如一颗玉白菜似的抱坐在大腿间,似乎只是单纯喜欢这个姿势,可是,顺着下面交合之处看下来,便是紧实相嵌如最严密的套盘,以及合口边交结的密丛与粘料。
嗯,我答应过,玄烨满脸子喜乐,没错。
可我只答应你明早不再做这……他冲惊恐中的宁芳挑了挑眼帘,至于现在,离明早——还远着呢。
你——宁芳已是没什么力气了,说出的你字也不过是如兰般吹在他唇边,引得他又实实吸吮了透。
别急,我们有的是时间,我保证,明日绝对不让你在皇祖母面前迟了。
至于你是以什么怪异的身姿出现在后妃们面前可就不好说了。
哎,毕竟他也不容易。
这么个性质旺盛的身体也不是他选的。
可偏偏现在只能与这只母猪交伦。
哎,也没什么办法了,宁宁,毕竟这就是你选的代价,不是吗?皇帝陛下的心情一到晚上便非常——非常——非常好。
呵呵,因为没人比我清楚,这只母猪是不可能拒绝我的。
呵呵,谁叫她自己断了后路。
再累?也得等爷我享受了之后现睡呀。
哎,乖,最多最多白日里不动你还不成吗?……什么?不行?那成,以后白日里也动动总成了吧。
嗯,就这样,不接受异义,连反驳都不成。
什么?拧我耳朵?呵呵,皇额娘,这可是你我的幸福,为了幸福,就是你把我耳朵拧下来也绝不退缩!当然了,还要你舍得才成。
爱新觉罗玄烨!你这个无赖——对对对,我就是无你不行就是赖上你了,怎么着?玄烨把备好的高枕换到背后去抵着自己的背放开躺下,把个玉人独自立在半空中伫着。
自下而看这嫣然潮红的女人,被他的兄弟给固定在空中是动也不敢动,只能转着脑袋不停地打量着环境并冲自己变化一个又一个眼神。
美人如玉性感倍致啊!含着泪亮闪地黑瞳;被自己吮得充血的结唇;白嫩挺红果耸的乳胸上满满是他留下的红指印,如果被人看了,还以为他怎么在床上虐待此司呢。
依依不舍得目视过娇乳,越过不停收缩的可爱肚脐,挑着眉一眼便瞅到了一丛黑浓间胀开红口含着他紫红兄弟的凤穴。
呵呵,虽然这个角度看不到里面,可里面是个什么情况他的龙兄可正亲自体会着,潮湿润滑紧蠕绞动……玄烨的眉间不自觉飞悦起来,唇角坏笑盯着的同时,还伸了一指挤进帘内找到了那个凤珠。
啊——果然,这女人最受不住,后仰着颈脖、耸立了媚乳,使他的龙兄斜切到凤穴里的某个角度,从而使女人自己周身打了个颤抖。
呵呵,看吧,连眼泪都止不住下落。
很难受?玄烨坏坏地伸展着双臂一动不动地问着身上的人。
宁芳只能后仰以手撑着他的大腿,可怜昔昔地望着他,连话都说不出。
玄烨以这个角度又欣赏了片刻,既舍不得她太难过又实在是自个儿也忍不住了,便把手指抽出来点上了她的一个红□,把那本已成豆地□划着圈地摸上润液。
嗯,果然更美了些。
宁芳张开迷茫地眼睛,看他那坏样便已了然,知道再说什么也止不住这小子的使坏,使只能大颗大颗地落泪。
那泪水一颗颗坠落在白乳上,有的还划过乳豆,使得本就敏感的女人不自觉又颤了一颤,从而凤穴连动地蠕动。
嗯——玄烨有些受不住了,一巴掌拍在宁芳坐于其兄弟上的嫩臀,本是想惩罚于她,可反而更使凤穴不可自抑地绞紧了而拧吮着他的兄弟。
炙热——炙热——玄烨闭上眼睛已经控制不住自己,只能放任了他的难兄难弟出来飞烧抢驰。
耸动已经是全部和唯一的本能,吸吮也已经是全部和唯一的反应。
当历过一个慢长痛苦地征程后共同迎来那个窒息炫烂的时候时,两人已经再也找不出一分精神与语言。
爱与恨本质相同,都是一场历劫余生。
好半晌玄烨回过神来,拉过被子把瘫在自己怀里又一次晕过去的女人搂好。
激情燃尽之后总是会冷,开始有次便是没有注意,致使这女人受了燥热之后的虚寒,虽没发作起来,可还是在床上将养了半月,直接受损的便是自己的性福福利。
、哎,我容易嘛,什么都得考虑与掌控。
想要幸福,不下心思怎么可能不劳而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