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二更,我是勤劳的小蜜蜂~~~)咦,怎么不疼啊,还软软的,双手不禁向身下摸索过去。
暖暖的?没等我反应过来,月月就急忙扶起了我,抓住了我的双手,看看我没有摔伤。
啊!你摔倒哪了,怎么一手的血?月月在发现了我手上的血迹之后,不禁惊恐的叫道。
我听罢,急忙抬起双手,借着月光,我看见了自己手上一手的鲜红,呆在了原地。
突然间,我的右腿一僵,有什么东西紧紧的抓住了它,猝不及防的惊吓,使我不禁失声尖叫起来。
救、救……几乎微不可闻的声音从身下传来,我低头看去。
一只满是鲜血的手出现在我的眼中,正紧紧抓着我的脚腕。
出于本能,我立即手脚并用的挣脱开,和月月一起跳到一米开外。
过了一会儿,发现原来是一个人晕倒在那里,并且一动不动了。
我们互相对视了一眼,然后慢慢的走近。
我用颤抖的手将那个人翻了过来,然后探了探他的鼻息,呼吸还在,我们一起松了口气,但是这里太暗了,根本什么都看不清,所以又小心的将那个人抬到了我们所处的火堆处。
越是接近光亮的地方,我就越是感到心惊。
那是一位女子,20多岁的样子,脸色惊人的苍白,一看就是严重失血造成的,而她一身的也证实了我的猜想。
把他平放在棉布上,然后开始寻找她的伤口。
伤口在腹部偏左,看样子很深,血液虽然有凝结的地方,但是还是没有完全的止血,我感到情况很是危急。
我们俩在原地转来转去,一时间还想不到办法。
我要冷静,对,必须冷静,想想看有什么可以做的,平时不是看了那么多杂七杂八的书吗,还有无数的穿越小说,这种情况应该是有写过的啊,现代的医学常识都跑哪里去了啊?医学常识?对了,处理外伤的步骤!我想起来了,飞快的蹲下身去,仔细的看了看伤口。
月月,我有办法了,咱们的包袱里有没有金疮药啊?我大声问道。
啊,有的,有的,我这就拿出来。
待我看到药之后,顿时泄气百倍,看来真的只是预防手脚受伤的,就一小纸包,根本不够啊,这里又没有医生。
要是这里有人住就好了。
本地人,对了,我忽然灵光一闪。
月月,你是本地人对不对?虽然很疑惑,但是他还是很快的回答了我。
那你平时上山采什么野果之类的,你应该知道一些能止血的草药吧?这是最后的希望了,如果这样也不行,那就只好给这个女人挖个坑了。
对了,我知道,就在我们刚刚走过的那条路的旁边,长了很多的草药,应该有可以止血的,我现在就回去摘。
说完,就转身欲走。
不行,太黑了,危险,我们一起去,快去快回!我拉住了他,不想让他一人走。
来不及了,你还要留下照顾她呢,在说路也不远,要是有危险,我叫一声你就可以听见了。
等等!在他马上转身要走的时候,我再次叫住了他,我捡起地上一根较粗的木棍,然后撕下我的外裙,都系在了木棍上,然后用火点燃了它,做成了一个简易的火把。
拿着,速去速回,有危险就叫我!月月冲着我笑了一下,然后就迅速的摘草药去了。
我也没有闲着,又撕下一片裙摆,细细的帮她擦拭着伤口,牵动的伤口使这个正在死亡线上挣扎的人立刻痛醒了,她不住的呢喃着:痛、痛,救、救、救救我……她无意识的说着,求生的意识真的很强烈。
我则一边擦拭着伤口,一边思考着。
这荒山野岭的,怎么会平白出现这样一个满身是血的人,而且是孤身一人,就算是有人追杀,也没看见人啊,真的是好生奇怪啊。
在我闪神的空挡,月月手里拿着一把绿草回来了,抱歉,因为我对医学涉猎不多,所以基本只能这么形容了。
月月把药草拿到我的面前。
这些是可以止血的!这,平时你们在山上弄破了手脚,都是怎么弄的啊?我急切的问道,要知道,这人现在可是很危险的。
就这样,把他擦干净,放进嘴里嚼碎了然后在敷在伤口上就行了。
边说,还一边做着示范。
就这样,我们两个一边用衣服擦干净草药,一边像牛一样嚼着草一样(要是这时有人看到了这场景,一定觉得很诡异……),顺便提一下,这草药的味道超苦的,等我嚼过了它,想必以后都不会挑食了,因为我会觉得什么都很好吃。
我们将嚼过的草药敷在那人的伤口上,然后用撕成长条状的布(我的衣服,看来是不能穿了。
)轻轻的把伤口包扎上。
做完这一切,我们也早已筋疲力尽了。
该做的都做了,剩下的就只有盼望她福大命大了。
看着月月,我完全不顾现在紧张的气氛,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月月则疑惑的看着我。
月月,你的嘴,哈哈哈……全、全绿了!没等我笑完,他也笑了起来:小美,你的也是,哈哈!你说,我们俩现在得多滑稽啊!我们笑过后,也感觉全身轻松了不少,看来必要的苦中取乐也是十分应该的嘛!接下来,我们二人轮流守夜,就怕她的伤口出现变化。
要知道,我们二人都并非专业的医生,所以,对待这个人,可是万万大意不得。
终于,经过了漫长的夜晚,我们迎来了灿烂的阳光。
天还微微亮时,我们就起身了。
因为除了要照顾病人外,我们还要考虑如何才能把她带走,我昨天看了一看此地的树木。
天亮时,特意爬上树,折了很多有茂盛叶子的树枝,然后用布条将它们的头系紧,最后将那块大一点的棉布扑在上面,这样就做做成了一个可以拖拽的、像担架一样的东西,不同的是,这个是前面的人负责拽就可以了。
虽然这个比较松散,但是在地上拖是没问题了这样也可以省些力气。
今早看她,意识依然不清醒,头也比较烫,肯定是有些发烧了。
我们要快些行动,要不这人或许就白救了。
还好再走一上午的路就能到县城了。
途中我在前面拽着,月月则在后面照顾她。
表感到奇怪,因为这里是女尊嘛!女人当然要做粗重的工作了。
我发誓,我这一辈子都没今天这么累过,要是救醒了她,说什么都要让她养我一个月!(看吧,还说女尊,小女人的本性又露出来了!)终于到了县城,我们迅速的找到了一家医馆,然后把她交给了医生,然后就坐在一边喘气了。
经过了医生的专业抢救,把我折腾的死去活来的女人终于醒了。
因为她的病情比较严重,所以我们就和她一起住在了医馆里。
因为时间还早,我们两个都守在她的床前照顾她。
恩……看着她张开了眼睛,我们急忙凑了过去。
你感觉怎么样,神智还清醒吗?我开口问道。
请问这里是何处啊?很好,神智还是清醒的。
我听着她因为干渴而嘶哑的嗓音,便急忙叫月月端了一碗水过来。
小心翼翼的把她扶起来,但是即使是这样,仍然牵痛了伤口。
痛!她失口叫道。
对不起啊,我粗手粗脚的。
月月你来吧!我求助似的望着月月,月月含笑着过来帮我的忙。
扶着她靠在床上,喂她喝了一点水,她的精神好了一些。
她抬起头,苍白的脸上写满了感激:谢谢,请问是二位恩公救了在下吗?是的,我们正巧从山里出来,看见你倒在林里,就把你救下了。
月月温柔的回答。
看着月月跟人说话这么温柔,我有点不高兴了,虽然我知道那是他的性格,我还是轻咳了几声,看了月月一眼。
月月明白了我的意思,反而却很高兴的低着头回到了我的身后,大概是感受到了我对他的特别在乎。
对了,请问这里是哪里啊?虽然身体很差,但是她好像很急于知道自己的所在。
这里是县城,为了照顾你的病情,我们现在住在医馆里。
我回答到。
什么,县城?听到县城二字,她似乎突然就紧张了不少,竟作出了要下床的姿态。
我的直觉告诉我,这个人,也是一个有故事的人。
别动,你的伤很重,如果再牵动伤口可怎么办?这里没问题,很安全的。
听完我的话,她浑身一震,竟安静了下来。
多谢二位恩公救命之恩,在下此生没齿难忘。
她费力的给我们行了一礼。
我们也同她交谈了起来,从我们的口中,她得知我们是山里的人,这才深深的松了一口气。
我们互相交换了姓名。
原来,她叫安子静,是一个读书人。
同时,从她的口中,我们也听到了一个让人吃惊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