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啦啦,呜啦啦,啊呜啦,想爸爸想妈妈,想要回家……呜啦啦,呜啦啦,啊啦啦,想爸爸,想妈妈,想要回家……被轩辕战从飞行器上背下来的陆不破一进公寓就开始唱。
如果地球人听见了绝对会踹他一脚,那麽好听的大长今主题曲竟然被这样糟蹋。
虽然轩辕战不喝酒,但他知道陆不破在耍酒疯。
双手紧紧扣著在他背上胡蹦乱跳的陆不破,他大步上楼,进了他与陆不破的卧室。
还没把人放下来,楼下就有人敲门了。
咕噜,你去开门。
忙著照顾陆不破的查理金匆匆说道。
轩辕战在床边蹲下,查理金、别林帮忙把陆不破弄到了床上。
躺在床上,陆不破一把摘掉别在头顶的珠串,扔了出去,沈阳险险接住。
然後他又一把扯掉不舒服的腰带仍了出去,罗博险险接住。
陆不破还在唱:呜啦啦,呜啦啦,啊呜啦,呜啦啦,呜啦啦,啊啦啦……这时,咕噜跑了上来:咕噜,咕噜?咕噜。
查理金看向轩辕战,轩辕战说:你去吧,让他有什麽问题去问上官部长。
这边陆不破开始耍醉拳了,怕他伤到自己,轩辕战按住他的胳膊。
查理金见状也不再迟疑,起身走了出去。
楼下,上官农焦急地等在那里,见查理金下来了,他马上问:查理金,芒桑梓先生现在怎麽样?小,嗯,芒桑梓先生喝醉了,我们正在照顾他。
情急之下,查理金差点当著外人的面说出小破。
上官农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瓶子,交给查理金:芒桑梓先生的身体刚刚恢复,一定会很不舒服,这是 ‘霄露’,您倒几滴在杯子里,然後加半杯水给芒桑梓先生喝下,他会舒服些。
‘霄露’?查理金异常惊讶地接过,这可是水川人非常珍贵的滋补药。
不愧是上官处长,总是那麽细心。
谢谢您,上官处长。
那您快去照顾芒桑梓先生吧,我还有事。
说完,上官农对查理金淡淡一笑,转身优雅地离开。
看著他离去的背影,查理金自语:上官处长不愧是上官处长。
当查理金拿著滴有霄露的水杯返回时,陆不破已经安稳了下来,蜷缩在轩辕战的腿边闭著眼。
查理金小声说:上官处长来送‘霄露’。
小破睡了?别林摇了摇头。
查理金……陆不破低低喊了声。
查理金赶忙上前:小破,来,喝点水。
轩辕战立刻扶起陆不破,拿过水杯喂他喝了水。
喝完後,陆不破伸手抱住查理金:查理金,我今晚的表现,好不好?像个和母亲要奖赏的孩子。
小破表现的非常棒。
小破,谢谢你。
查理金温柔地抚摸陆不破的头,抱紧他。
查理金,我表现这麽好应该有奖励吧?小破想要什麽?陆不破摇摇晃晃地抬起头,双眼迷蒙:奖励……查理金,你叫我一声‘小破孩儿’吧。
要这个?查理金没有多问,开口:小破孩儿。
陆不破的眼圈顿时红了,他勉强地笑道:再叫一声。
小破孩儿。
重新抱住查理金,陆不破把头埋在她的身前,呼吸带著鼻音。
屋内飘出淡淡的忧伤,查理金抱紧陆不破,知道他是想家了。
萝卜,你一会帮我给法里布送双筷子。
在我床头柜的抽屉里。
我现在就去。
罗博很快从抽屉里找出被陆不破包在毛巾里的一捆尾骨,顾不上吃惊,他拿了两根就走。
找一个漂亮点的盒子包著。
我知道了。
罗博走了。
查理金,明天一定有很多人会来找我,除了自己人我谁也不见。
有什麽疑问让他们问议长他们去,你要帮我挡住。
放心吧小破。
陆不破放开查理金,脸上是笑。
呵呵呵,那,没我什麽事了,我要,睡觉。
好。
把陆不破放平,查理金给他盖上被子。
过了一会,陆不破的呼吸平稳了,他睡著了。
在他睡著後,查理金却哭了。
她赶忙擦擦眼泪起身走了出去,别林和沈阳的心里也有些不舒服,他们也静静地走了,并关上了门。
轩辕战坐在床边一直看著陆不破,对方的身上还留著那些红色的图案,他起身去洗手间弄了块湿毛巾,给陆不破擦拭。
轩辕战。
嗯。
擦拭的动作未停,轩辕战似乎知道陆不破在假睡。
我想我老爸老妈,喝了酒就更想,控制不住。
嗯。
轩辕战给陆不破擦左手。
你不许笑话我。
嗯。
去洗手间清洗了毛巾,再回来给陆不破擦。
我今天很愧疚。
为什麽?我盗取了咕噜的劳动成果。
那些星星基本上都是咕噜折的,我只折了两颗。
轩辕战给他擦右手。
咕噜不会介意这点小事。
呵呵,陆不破踢开被子,别忘了擦我的脚。
嗯。
清洗毛巾,开始擦胳膊。
星星里写的是什麽字?轩辕战开始提问。
呵呵,那是藏文。
是地球上的一个民族的文字。
我老妈觉得藏文很漂亮,我就学了几个讨她欢心。
就是我今天写在星星里的那几个,我压根不知道那几个字的意思是什麽。
哈哈,你们都被我蒙住了吧。
轩辕战的动作不停,道:你只有上面那层的星星里写了字,寒吉人会发现。
陆不破晃晃头:不可能。
以我对那些宗教狂热分子的了解,他们不可能把那些星星一一打开来看。
而且他们拆开了很有可能折不回去。
我猜啊,法里布把那瓶星星带回去後肯定会收好,绝对不会发现的,放心好了。
说著说著,陆不破更得意了,轻笑道:其实我都没想到那一千颗星星会让寒吉人那麽感动。
原来这一招男女老幼皆通杀,哈哈。
你以前用过?轩辕战的动作放慢。
那是女生才会做的事。
我有一个从小长大的死党,她相信一千颗星星可以带来好运,可她又懒,就逼我帮她折星星。
啊,那次我的手指头疼了一个星期,结果她却很过分地拿那一千颗星星去追另一个学校的学长。
更过分的事,她把人家追到手後又嫌人家太热情,把人家给甩了。
我今天用的这招就是跟她学的。
她是一个和我老妈一样可怕的女人。
想到郝佳,陆不破鼻子开始发酸。
那个女人虽然很可怕,但他现在很想她,很想念她和老妈一起蹂躏他的日子。
轩辕战给陆不破擦了擦脸,陆不破又笑嘻嘻地说:轩辕战,我觉得你是个大白痴。
擦拭的动作猛然停下。
我让你给我找筷子,你居然去拔人家的尾巴,还拔了那麽多支,弄得自己受伤,你不是白痴是什麽?……继续擦。
轩辕战,你还别不承认,你有时候就是超级大白痴。
陆不破抓抓脖子,然後把身上的布抽掉,呼,舒服了。
这布不舒服,弄得我身上痒痒的,吃饭的时候我一直忍著。
全身上下只剩了条平角内裤,陆不破的身上布满了红点,似乎过敏了。
他伸手去抓,被人抓住了手。
我去拿药,不要抓。
轩辕战快速离开房间去楼下拿药。
他前脚一走,陆不破後脚就开始抓,痒死了。
轩辕战给他找的是什麽布,好看是好看,柔软是柔软,可怎麽这麽痒呢?越抓越痒,陆不破觉得屁股都在痒。
脑袋晕乎乎的他脱掉内裤,用力抓起来,这才觉得舒服一点了。
当轩辕战很快回来推开房间的门时,就看到陆不破两只手在身上抓,他马上锁了门冲到床边扣住他的手。
我痒。
不能抓。
忍一忍,我给你上药。
看到陆不破的身上都被抓破了,轩辕战立刻挤出药膏从陆不破的脖子处开始抹,他的半张脸很冷,眼中是自责。
他不应该让葛列去找布,他应该自己去。
抹了药的地方舒服了点,陆不破道:我好像对这种布料过敏。
嗯,虽然有点难受,不过也有好处,这下我就有借口不见客了。
一路擦到腹部,轩辕战额角的青筋一抖一抖的,陆不破的身上出现了大块的红斑,这次的过敏很严重。
避开他赤裸的下身,轩辕战给他的大腿上药。
哈!陆不破突然叫了一声,挥开轩辕战的手,这里我自己来。
轩辕战的双眼暗沈,继续。
啊!我自己来。
又挥开轩辕战的手,陆不破坐了起来,有点尴尬,给我,我自己擦。
轩辕战皱眉,不过还是把药给了陆不破。
一低头,发现自己光著!,张开的双腿把他的小兄弟赤果果地展现在轩辕战面前。
虽然对方也是男的,但5岁起就自己洗澡,不再跟老爸老妈睡的他多少有点不自然。
双腿合拢,感觉这样更怪,陆不破尴尬地说:轩辕战,你转过去。
怎麽感觉超级怪?轩辕战很自责,很急,陆不破身上的红斑戳著他的心脏。
现在这家夥不赶快上药,磨蹭什麽?他一把推倒陆不破,抢过药。
你干嘛!上药!单手按住陆不破,轩辕战把药膏挤在陆不破的大腿上,然後把药膏丢到一边,给他抹药。
哈哈,呵呵呵,别别,很痒。
感觉浑身的痒痒肉都出来了,陆不破屈膝去踢轩辕战的手,然後扭动身体想挣脱。
别乱动!又气又急的轩辕战上床,分开陆不破的双腿,压住他,强行给他上药。
哈哈,别!痒!陆不破奋力挣扎,突然,他愣住不动了,脑袋里瞬间一片空白。
因陆不破的挣扎而不小心摸到他小弟弟的轩辕战则怔怔地看著被他的手掌盖著的某人的小弟弟,没有立刻拿开,也没有乱动。
等了几秒锺轩辕战还没动静,陆不破咬牙道:你的手!还不,拿开!声音有些不稳。
轩辕战如触电般放开手,而让陆不破羞愤的是下一秒他的小弟弟又被他的手盖住了。
你干嘛!拿开!它硬了。
陆不破想一掌劈死轩辕战,这个混蛋怎麽能面无表情、平静地说出这三个字!它硬了还不是因为你的手?!你还不把手拿开!轩辕战没有把手拿开,还是盖著陆不破的小弟弟。
你不能硬。
我靠!怒不可遏的陆不破不知哪来的力气推开了轩辕战,双目冒火,我为什麽不能硬?!轩辕战不解释,只是又用力把陆不破压了回去,大手盖在他有些抬头的分身上,微用力地压制:小破,让它软下来。
我靠!你摸著它它怎麽软?不!我为什麽要软?他今天还偏硬了!轩辕战还是不解释,而是大手突然用力一捏,陆不破痛叫了一声,他的小弟弟成功地软下来了。
轩辕战这才放开手。
我靠你这个王八蛋!陆不破光著身子就扑了过去,轩辕战没有反抗,任他把自己压在床上拳脚相加。
说!我为什麽不能硬?!为什麽要捏我?!轩辕战任他打,不吭声。
你说啊!王八蛋!陆不破一拳挥在轩辕战的脸上,轩辕战还是不出声。
说!说啊!陆不破又是一拳,轩辕战的嘴角青了,依然不吭声。
陆不破气坏了,也不管自己是不是裸著,也不管自己的小弟弟是不是搁在轩辕战的肚皮上。
他跨坐在轩辕战的腰部,拳头握握。
你不说是吧。
好,很好。
在大脑里翻找老妈的小说,陆不破露出冷笑,最後再给你一次机会,说!轩辕战闭上眼睛,打定主意不说。
好,你有种!陆不破咬牙道,然後他心一横,低头隔著衣服咬上轩辕战的乳尖,一手隔著裤子握上他的分身。
轩辕战几乎是同一时间睁开双眼,身子一震,下意识地翻身要把陆不破摔出去。
陆不破早有防备,两条腿紧紧夹住他的腰,另一只手抓紧床头,牙齿咬著乳尖轻轻一摩,轩辕战要跃起的身体重重地摔了回去。
陆不破的手也没有闲著,在轩辕战的下身胡乱地摸来摸去,他感觉到轩辕战硬了,心道:你不是不让我硬吗?我看你硬了要怎麽办!轩辕战深吸几口气,掰开陆不破抓著床柱的手,双手扣住他的肩,腰部一个用力,把陆不破翻了过去,压在了身下。
陆不破松开嘴,抬头张口咬住轩辕战的脖子,舌头用力舔吻,轩辕战身子一软趴在了他身上。
陆不破的五脏六肺险些被压出来,他咳了几声,在轩辕战拉他的手时,他又咬上轩辕战的耳垂,舌尖挑逗。
双手被扣住了,陆不破冷笑一声,曲腿继续磨蹭轩辕战的下身,那里已经是硬邦邦的了。
轩辕战单手扣住陆不破的双手,另一只手捂住他的嘴,两条腿再压住他的双腿,喘著粗气,半张脸上是汗水。
陆不破冷笑,张开嘴,舌尖轻轻一舔。
轩辕战猛然拿开手,喘息更加粗重。
你硬了,轩辕战。
陆不破坏笑道,在对方为自己的身体反应而表现出不该有的慌乱时,他趁其不备抽出双手,右脚奋力曲起,在轩辕战避开时,他一个翻身又把轩辕战压在了身下,接著他使出千斤坠,硬是压著轩辕战翻不过身。
别以为每次你都能得逞。
我也是学过功夫的人。
之前被你得手那是我实战经验不足,著了你的道。
解开轩辕战的腰带,拉开裤链,陆不破直接从後伸手进去隔著内裤摸。
轩辕战的喘息声听得陆不破有点发毛,不过他下定决心要从轩辕战嘴里撬出他要知道的事,他咬咬牙,一只手伸进了轩辕战的内裤里。
说!为什麽我不能硬?第一次摸别的男人的小兄弟,陆不破有点排斥,不过还在他能容忍的范围内。
而平时强悍无比的轩辕战被他压在身下动弹不得,令他十分有成就感。
手指向里深,陆不破握上轩辕战的小兄弟,上下摸了摸,威胁。
轩辕战的牙关紧咬,两眼是熊熊的火光。
陆不破不怕他,他都硬成这副模样了,不怕他不开口。
轩辕战再次尝试翻身,陆不破左手压住他,腰部用力,压得他起不来。
他握著轩辕战的小兄弟套弄了几下,在对方失去力气後,他逼问:说!为什麽我不能硬?!硬不硬是一回事,能不能是另一回事,凭什麽他不能硬!陆不破不管这个问题有多色情,他只要答案。
轩辕战的眼里闪过光芒,他突然伸手,准确无误地握住了陆不破搁在他肚皮上的小兄弟。
陆不破腰部一软,天晕地旋间,他被人反压在了身下。
轩辕战的裤子掉了,小兄弟直挺挺地露在内裤外,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陆不破也好不到哪去,身上一块遮羞布都没有,还布满了过敏的红斑,头发在刚才的争斗中乱糟糟的,和他今晚的优雅光鲜是截然不同的两个样子。
为什麽?气呼呼的陆不破再问。
被挑起了欲望的轩辕战忍得很辛苦,额头的青筋暴露,就是他那半张机械脸此刻看起来似乎都透著挣扎。
不能硬。
粗声仍是那句,轩辕战的双手紧紧握著陆不破的手腕,大口地喘气。
为什麽?陆不破曲腿,继续挑逗轩辕战的底线。
轩辕战好似没有力气再去阻止,他的喘息越来越粗重,手背上的青筋都凸起了。
放开陆不破的手腕,他双手握拳地撑在陆不破的身侧,牙关紧咬。
为什麽?见他这麽难受,陆不破心软了。
放下腿,他放低声音:我只是想知道为什麽?这是本能的生理反应,为什麽就不能?怎麽说你都算我的死党了吧,为什麽不能告诉我?轩辕战的手臂弯下,伏在陆不破的身上,头抵在陆不破的脑边,粗重地喘息。
见他这麽难受,陆不破犹豫了半天,伸手握住了他的小弟弟,算了,先帮他解决出来好了。
别碰!轩辕战低吼,吓得陆不破赶紧放手。
耳边是轩辕战越来越粗的喘息,陆不破忍不住道:要不你自己解决?我去洗澡。
说著他就要从轩辕战身下钻出来别动!轩辕战保持那个姿势不动。
陆不破又赶紧躺好,有点生气地说:你那麽难受,又不让我帮你,那你自己解决嘛,难道你还想让我现场观摩?轩辕战不理会陆不破,他让自己冷静,再冷静,努力要把腹部的欲望压回去。
可这一次,欲望却不受他的控制。
他无意识地压低腰部,硬挺却碰到了陆不破的身体,本来就压不回去的欲望快要崩塌了。
两人的这一次肉搏较量,轩辕战出人意料地处於了劣势。
陆不破没有心思去发现不对劲的地方,轩辕战的身体都因压制而发出了声音,他有点害怕了,他到不怕轩辕战把他怎麽了,他怕轩辕战把自己憋死。
你宁愿憋死自己也不要解决,你是猪吗?轩辕战终於开口:没有结婚的人,不能硬。
什麽狗屎!别告诉我你这个老男人没自己解决过。
没有。
陆不破差点吐血:看不出来你这麽纯情,哪怕憋死自己也要把第一次留给你老婆。
第一次的,精子成活率,最高。
陆不破反应了半天才明白过来这句话是什麽意思。
那你就憋死你自己吧。
你这只纯粹为了後代而活的牲口。
感情这家夥不让他硬是让他把第一次留给那个还不知道在谁肚子里,不,还不知道在哪个培育箱里的老婆!那你憋死自己吧,别忘了在你的墓志铭上注明你是为了贞操憋死的!用力推开轩辕战,陆不破光著屁股冲进了洗手间,马上他又冲了出来,在衣柜里找了条内裤又冲了回去,并很用力地关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