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洗脸池前,狠狠洗了把脸的陆不破任脸上的水往下滴,瞪著镜子里狼狈的自己。
他全身几乎都红了,痒得要命。
和轩辕战搏斗了之後似乎更痒了。
今晚是怎麽了?本来挺好的,怎麽弄著弄著他就和轩辕战就彼此互摸了?打了个寒颤,陆不破又洗了把脸,然後用力拍拍,让自己冷静。
想想好像是他有点反应过度了。
不对!不能怪他,都是轩辕战!如果不是他摸到他的小弟弟,还不许他硬,他也不会反摸回去。
啪啪啪,再用力拍了拍脸,陆不破扯过浴巾围在腰上出了洗手间,去看看那头牲口是不是真把自己憋死了。
一出来,他愣了。
卧室里的感应灯灭了。
心里发紧,陆不破赶紧往大床走。
借著屋外的灯光,他看到那头牲口还是保持著跪趴在床上的姿势,呼吸粗重。
你是真打算把自己憋死了是吧。
陆不破上床,莫名的怒火上涌。
轩辕战不吭声,趴在那里喘息。
坚挺的昂扬清楚的映在陆不破的眼睛里。
他气得狠推了轩辕战一把:你要死也别死在我床上,死外面去!轩辕战仍旧保持那个姿势不动,只是轻轻哼了声。
这声轻哼听在陆不破的耳朵里是那麽的刺耳,那麽的让他无法控制自己的怒火。
用尽全力把轩辕战整个人推翻,陆不破趴到他身上,腰上的浴巾阻碍了他的动作,他一把抽掉,然後张腿跨坐在轩辕战的腰上,打开感应灯。
轩辕战双眼幽暗地看著他,头发被汗浸湿了,半张脸湿漉漉的,像刚刚洗了脸。
不止他的头发湿了,他身上的那件贴身衣服也被汗水弄湿了大片。
陆不破又关了感应灯,他怕自己受不了宰了轩辕战。
这家夥是真打算宁愿憋死自己也不要解决。
双手撑在轩辕战的身侧,陆不破冷冷地开口:我最後再问你一次,你还是不要自己解决?轩辕战只是喘息,不说话。
好,很好。
陆不破气得牙痒痒,他勾起唇角,我这个人最大的优点就是见不得别人好过。
你想憋死自己,我还还偏不让你如愿!不再给对方狡辩的机会,他撸起轩辕战的衣服低头就含上了他的乳尖,轩辕战闷哼一声,浑身原本就紧绷的肌肉瞬间暴突。
轩辕战是童子鸡一只,陆不破更是童子鸡一只,不过从小受老妈和郝佳的荼毒,他在精神上早已摆脱了处男之身,可谓是身经百战。
虽然没吃过猪肉,但看猪走路不下几千回。
把老妈写的那些小说里的某种场景、被郝佳拉著一起看某种同性打架的场景全部搬出来,陆不破使出浑身解数在轩辕战的身上点火,下定决心要助他一臂之力在他憋死自己之前把他活活烧死。
唔!轩辕战的双手揪紧床单,闷哼的次数越来越多。
陆不破不仅没有手软,反而又扯掉他的裤子和内裤,直接握在了他的坚挺上。
这一回轩辕战没有阻止,好像完全丧失了抵抗的力气,任陆不破轻薄。
你老婆还不知道在哪呢你就开始为她守身如玉了。
说你是大白痴你还别不满,你是我见过的最蠢最白痴的混蛋!一边双手安慰轩辕战他兄弟,陆不破一边骂。
完全没有恶心、厌恶甚至是变态的感觉,他只想狠狠教训一下轩辕战,绝了他憋死自己的念头。
黑暗中,轩辕战的双眼盯在陆不破愤怒的脸上,全身的感觉都在跪在他双腿间抚慰他的那双手上。
35年来,他从未有过这种感觉。
从小接受到的教育第一条是服从,第二条就是要保证精子的质量,以便培育出可以成活或相对健康的後代。
他没有性的念头,即便以後结了婚,他和妻子间也不会存在性生活。
生殖上的缺陷是芒斜人的痛,而有些人甚至在这类器官上存在缺陷。
即便是夫妻,这种缺陷也是难以启齿的。
为了不发生这种令人难堪的事,结婚後的夫妻会各自提取出精子和卵子,然後在负责培育後代的隶属於综合部的生育所内培育他们的後代,直到他们的其中一方或双方的精子(卵子)活力下降到无法再培育後代。
也就是说,即使结了婚,绝大多数的芒斜人并没有深入的夫妻生活,虽然不排除有人发生关系,但这个比例很少。
芒斜人不仅压制贪婪、更压制欲望,因为欲望是一切罪恶的源头。
不知从什麽时候起,出生的芒斜人会被在脑垂体上注射一种激素。
这种激素会随著年龄的增长抑制对性的欲望。
再加上後天耳提面命的教育,有些身体素质比较好的人即便有了欲望,也会像轩辕战理解的那样把它捏回去。
而陆不破没有被注射过激素,他的身体更不存在芒斜人的残缺,最重要的是,他是芒桑梓。
他的一切都是被研究的对象。
如果今晚他释放出了自己的精子,作为联邦的军人,他必须把这件事如实地报告给联邦。
知道了芒桑梓可以自行释放精子,联邦一定会用他的精子去培育更加健康的後代。
即使小破不愿意,联邦也会想办法得到他的精子。
他可以为小破保密,但没有永远的秘密。
杜绝这一秘密被人知道的最好的方法就是不让他硬,不让他有精子。
陆不破不知道这些,而轩辕战更不会告诉他这些。
作为芒斜人,他接受联邦一切的制度,但直觉告诉他,如果他对小破说出事实,芒斜星在小破心中的印象会发生巨大的变化,那不会是他想见到的变化。
所以他死活不开口,不解释。
在小破渐渐接受芒斜星,接受芒斜人时,他更不能说。
见轩辕战不像刚才那样反抗,卖力的陆不破没有之前那麽生气了,不过还是非常生气,这个大白痴!双手上下套弄轩辕战的硬挺,陆不破心里很著急,怎麽这麽半天了轩辕战也不出来。
按理说老处男被这样折腾早就该出来了吧。
看了眼轩辕战,他似乎比刚才更难受了,陆不破加快套弄的动作。
轩辕战觉得自己的身体快爆炸了,他上过生理课程,知道精子从哪里出来,但他从来没有出来过。
芒斜男人提取精子时会在肾上注射一种药物,那种药物会提升精子的活力,再吃一种药刺激肾上腺素,然後在相关人员的配合下射出精子。
这既是保证了精子的成活率,又保证能够搜集到全部的精子。
基因的缺陷以及人为的干预,不仅让他们的欲望降低,也让他们很难射精。
两只手都发酸了,轩辕战还是没有出来,陆不破打开了感应灯。
当眼睛适应了光亮後,他吓了一大跳。
轩辕战!你怎麽了?你是不是出不来?轩辕战的脸都憋青了,全身的血管暴突。
见他吓得脸都白了,轩辕战伸手把他拉了过来。
陆不破趴到了他的身上,吓出了一身的冷汗。
轩辕战,你是不是出不来?都这个时候了你还装什麽哑巴!轩辕战关了灯,把陆不破抱在身前,声音异常嘶哑地说:别弄了,一会,就好。
这都多少个一会了!陆不破挣扎起来,这个时候他终於察觉到了不对头。
又把灯打开,他看向轩辕战的下身。
本来是处男的小弟弟却青得发紫,陆不破的头皮发麻,他要害死轩辕战了。
想也不想地趴回去,陆不破低头含了上去。
轩辕战的身子猛然一震,伸手去拽陆不破。
你给我好好躺著!挥开轩辕战的手,陆不破抬头怒吼。
轩辕战瞪著他,被挥开的手停在半空中,陆不破快哭了。
不许乱动!从现在起你得听我的!把轩辕战的手拍到一边,陆不破低头,双手捧住他青紫的小兄弟,舌头笨拙地舔舐轩辕战并不小的小兄弟。
不管这麽做有多麽出格,陆不破只有一个念头,轩辕战绝对不能憋死。
唔!巨大的刺激夹杂著莫名的感觉席卷了轩辕战,这种感觉甚至让他忘记了思考,忘记了他必须赶快阻止这一切。
他的腰部不受控制地上下轻动,他甚至有一种按住陆不破的头,让他含得更深一些的可怕念头。
屋内充斥著浓重的喘息、越来越多的闷哼,还有啧啧的水声。
轩辕战的欲望已经到了快要爆炸的边缘,陆不破被吓哭了,嘴里是轩辕战的体液和自己眼泪的味道。
如果他害死了轩辕战,他就把自己这条命赔给他,他不怕死。
不!不行!绝对不能让轩辕战死,他可以战死,可以被车撞死,绝对不能被憋死,他不要轩辕战被别人嘲笑。
又不知过了多久,轩辕战还是没有喷发的迹象,他的喘息听在陆不破耳朵里好像死神的鸣号。
跪坐在轩辕战的腿间呆呆地看著那个好像下一秒就会爆掉的坚挺,陆不破从未如此害怕过。
轩辕战,你,再坚持,坚持,我一定,会救你。
一会,就好了。
轩辕战去拉陆不破,被对方挥开。
你等我!咬牙连滚带爬地下了床,陆不破冲进了洗手间。
身下的床单已经完全被汗水浸湿的轩辕战无暇去管自己是不是会被憋死,他满脑子都是陆不破刚刚为他做的事,满脑子都是陆不破的手,陆不破的嘴还有陆不破的舌头。
这是怎样的一种感觉?他完全不明白。
这种感觉超出了他的控制。
浴室的门被人撞开,轩辕战知道陆不破出来了。
他希望自己的欲望赶快退回去,这样的自己吓坏了小破,他,哭了吧。
重新上床,脱掉内裤的陆不破收拢轩辕战的双腿,跨坐在他的腰上,然後在他的小兄弟上抹了些湿乎乎、黏黏的东西,熟悉的气味让轩辕战辨别出那是尼安油,洗澡用的。
在轩辕战的小弟弟上涂满了尼安油,陆不破又把手上残留的抹在了自己的股缝间。
他按住轩辕战的肩膀,咬牙道:轩辕战,不管你一会觉得有多恶心,多麽不能接受,你都不许反抗。
如果你不想死,不想我恨你,你就给我坚持到你出来为止。
嗯。
毫不迟疑地回应,轩辕战握住陆不破的胳膊,我不会被憋死。
这句话不仅没有让陆不破心安,反而更让他害怕。
他大力擦掉眼里的水分,甩开轩辕战的手,左手撑住轩辕战的肩上,右手扶住轩辕战的坚硬,对著自己的股缝硬挤了进去。
小破!你给我老实躺著!要起来的轩辕战被陆不破拍了回去。
小破!不行!你给我躺著!不许动!陆不破的话里有了哭腔,轩辕战不敢动了,他双手紧紧扣住陆不破的身体帮他保持平衡。
陆不破随即双手握著轩辕战的硬挺,努力把它挤到自己的身体里去。
眼泪掉了出来,疼,很疼,撕裂般的疼。
比老妈小说里写的那种疼要疼一百倍,更不可能有什麽快感一说,老妈根本就是在骗人。
小破,我不会死,你起来。
闭嘴!再罗嗦我扁你!冷汗布满全身,陆不破缓慢地让轩辕战完全进入自己。
当他坐到底後,他疼得说不出话来。
轩辕战不敢动,当他完全进入陆不破的体内之後,他抚摸陆不破紧绷的身体,帮他放松。
他不懂小破为什麽要这麽做,但他没有什麽恶心、变态的感觉,只是生气,生自己的气。
轩辕战……陆不破虚弱地开口,你,把我,翻过来,我没,力气了。
轩辕战抱住他,腰部一个用力,把他翻了过来压在身下。
这一动,牵扯了陆不破受伤的地方,他咬紧嘴,把痛呼咽了回去。
等剧痛过去後,他道:轩辕战,你动,动起来。
轩辕战听话地慢慢动了起来,更加奇妙的感觉迅速湮没了他。
他的双眼发亮,抱紧了陆不破。
唔……咬住轩辕战的胳膊,陆不破忍下疼痛,双腿无力地卡在轩辕战的腰部,随著他的动作摇曳。
老妈,小受,一点都不好当。
你居然想让我做小受,我,鄙视你。
唔……啊!热气喷在陆不破的耳朵上,轩辕战的喘息犹如林中的猛兽。
大约二十分锺後,陆不破疼痛的闷哼里夹杂了另一种刺激人的味道。
轩辕战不仅喘息如猛兽,动作也变得野兽起来。
────昨天出去了一天,所以没时间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