_卷二 君临天下 第42章:你情我不愿 一缕青丝一生珍藏 卷二 君临天下 第42章:你情我不愿 作者:独孤逆忧 手抓好鞍。
后面传来那低沉沙哑的声音,手也被他拉着放在我前面的鞍柄上,然后腰一提,那微凉的手指毫不迟疑地伸了进私房。
唔嗯……我咬着唇,敏感的身体,开始发热。
可是理智尚存的我,还是在反抗。
嗯,灏、灏轩,别……至少,别在这里,嗯……他加了一根指,进出间,非常了解地顶到了我的敏感处,引得我全身又是一颤,呻吟声不能自己地就泄了出来。
没事,不会有人的,有他们前后守着。
他的声音带着一惯的魅惑,迷得我晕头转向,无法抗拒。
什么叫没人?他们四个不是人吗?以后叫我怎么面对他们?托过我的下巴,拇魂的吻又开始夺取我所剩无几的理智,我的双手紧紧地抓着前面的鞍,自己都不知什么时候,那马缰绳也后握在我手里,马儿已经不跑了,改成走路,不快,但也不算慢,还有颠簸。
衣衫不整的我,无力地想靠向身后的人,可身后的人,一边放火一边托起我并不粗,甚至相较于男人更为纤细的腰,在我还没有反应过来,一松力,把我放了下来。
唔嗯!不疼,却难受。
现在的我,基本就是背对着坐在他的大腿上,马儿一颠一簸,似乎就成了天然的摇动器。
于是,身后的人也不急着动,吻上瘾般,锡唇,就亲过脖子,吸吮着不放,丝丝的麻,丝丝的疼,却更加激起我内心的澎湃。
嗯——不知是不是在野外,还在光天化日之下,内心又是担心又是兴奋,使得整个人就更加敏感无遗了。
不安地扭了一下臀,引来了羽灏轩的粗喘,内心升起了得意之色,于是,大脑当机,竟然抓着前鞍,轻抬了下腰,放下。
唔!嗯!两道声音,不同的气态,一样的重喘。
羽灏轩这回没放着我慢慢折腾,双手托着我的腰,一上一下地又托又放。
本来坐着的位置就含得非常深,经他这么一动,我基本是控制不住了叫出大声。
啊,唔……努力的咬着唇口,不想让这叫人害羞耻的声音发出。
没事,叫出来吧。
他伸手托着我,然后,手指在我的唇上,抚爱着,身下却一顶,我啊!的一声,就忍不住发了出来,他趁机将手指伸进了我的口中,嘴上,邪魅地说:含着。
嗯,嗯!这人连灵魂都不留给我,让我自己飘着,身后的力度越来越大,撞击也随着马的一颠一簸,配合得相当默契。
抓装,我理智全飞,本能地叫着,喊着,嘶鸣着,重喘着……这样的激情,连树上的鸟儿也惊飞了,冷气也变得干热无比。
也不知过了有多久,现在的我,软绵绵地靠在羽灏轩的身上,而现在,是他在抓着马缰绳,双手从我的腋下穿过,算是抱住了我,不然我早掉下马了。
让人不齿的是,他那……‘伟大’还在我的体内,而且马儿跑起来虽然不快,但也一样颠簸,本来软下去的‘伟大’,现在竟然在我的体内越来越壮大。
呃,我把自己的脸都埋进了自己的胸口了,这人竟然还敢这么光正大地骑着马!嗯!这马儿一颠,那‘伟大’硬时撞击了我的敏感处,情不自禁就呻吟出声。
这情况没持续多久,我们就来到了一处很奇特的地方。
眼前罩在雾里,冒着气的,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温泉?不等我呆滞够,羽灏轩抱着我下马,三两下除去了彼此的衣物,然后拥着我下到那清得连根草都没有的池里。
嗯!好舒服!个令堂的,真的是温泉!可是,现在不是享受的时候,我爬呀爬,往前爬,可一点移动的迹象都没有,因为身后这色鬼死搂着我不放!为什么从刚才下马到囧囧服,他那‘伟大’都没离开过我的体内?这也太神奇了吧?别乱动。
明明有错的人,话里的口气却是独制又唯我独尊;就像错的人是我,是我在闹别扭似的。
一转头,本想发怒,可一对上那双妖邪魅乱的眼,半分气都消了,愣愣地看着那双眼,移不开了。
托起我的脸,这回的吻,很细长,如流水。
将累得一根手指都不想动的我清理干净,羽灏轩放我靠着泉岸,让我再泡泡温泉,他说这水对我身体好,有帮助。
然后他就上了岸,就这么光溜溜的,走进那树林,不久又走了回来,身上是完完整整的衣,还是一身紫,飘散的着雪一样的发,半湿地贴着。
上来吧。
他的声音沉沉地带着哑,却很xing感。
哦,好。
被迷惑的我,傻愣愣地出了水,站到他身边,他竟然非常体贴地给我抹身,还帮我穿衣?他给我的衣,都是白色的。
穿好衣,我跟着他走进林子,才发现,那四人已经烧了火堆;抬头,才发现,已没有残存的夕阳,天,快要黑了。
坐火堆旁,二月专门为我弄的位坐置,羽灏轩也跟着坐了下来,不知从哪弄来了毛巾,坐我身后,帮我擦拭着凝臀的三千青丝。
呃,谢谢。
我有些不知所措地盯着火堆,没敢看他,这人突然间的温柔,让我有些发毛。
无意中,发现在一边忙着的二月,竟然冲我这边偷笑!小样,敢笑我?等他帮我擦完之后,我问道:要不,我也帮你擦擦吧?说着也不等他回应,我就爬到他身后,抢过他手里的毛巾,因为他比我高出很多,我只能半跪着,帮他擦。
羽灏轩也没吭声,静静地让我擦,他的发很柔,像女子的发;你的发好柔顺耶。
不自觉地就把内心的话给说了出来,幸好他什么都没说。
完了之后,刚好可以开饭,我今天不知为什么,特别饿,所以看到那烧鸡时,我那口水啊。
这烤鸡好像好好吃。
我边擦口水边说。
谁知水月一句话,将我呛个半死。
少爷,这不是鸡,是野鸟。
野鸟?这么大一只鸟?这是什么破时代?连个鸟都长得特别不一样。
好吧,我第一次见到这么大只的鸟。
我继续蹲着等吃。
旁边的男人,却突然噗嗤地笑了,把我们全体笑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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