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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御寒

2025-04-03 08:12:45

莲生见冯渊满脸艳羡,问那物件有没有他的份,真真做梦也没料到他竟说出这句,一怔之下,不由地忍俊不禁,笑得泪花沁出,捂着肚子,前仰后合。

冯渊还不晓得自己说错了什么,他只是看莲生亲手做的,便也羡慕,想着要莲生也给自己做个才得意,便傻傻问了一句。

如今见莲生笑的这样,又是不解,又是脸红,便急忙起身,伸手将她按在被子上,说道:到底怎么样,为何要笑我?莲生望着他一本正经的样子,更觉得可笑,流着泪说道:你……你要这做什么?冯渊说道:我见是你亲手做的,欢喜不成么?莲生微微一怔,这才明白他的心意。

原来是贪图自己亲手做的东西……但就算如此,仍旧觉得忍不住笑,便说道:你欢喜自然是成的,但是却不能给你做。

说着,又一掩嘴。

冯渊捉住她玉葱般的小手,握在手心里揉捏,一边逼问说道:这却是为何?你给我说情楚。

莲生咯咯笑了两声,再也忍不住,三分柔情七分爱意地柔声说道:好哥哥,你只管看看你合适不合适也就罢了。

说着,轻轻地一挣,将小手自冯渊手心挣扎出来,轻轻地探到冯渊胸前,手指缓缓地在那赤裸的胸口抚摸过……一直到那突起的艳红色的小点儿上轻轻按了一按,又实在忍不住,便缩回手来掩嘴笑,边笑着边才断断续续地说道:虽然说你这儿还有几分看头,可也用不到这样儿吧。

冯渊见她方才便笑便动作,早就看得呆了,又被她按了敏感之处,顿时身上如烤炉火。

一时目眩神迷。

如今听莲生又这么说,才醒悟过来,低头看看自己的胸,又看看莲生笑得花枝乱颤那样子……那物事裹在上面,倒有些兜揽的用处,而自己这平平的…… 却是不必的。

冯渊这才明了原来这东西并非只是新鲜好看,而是实用,他了悟之下,脸上也是滚滚发红,又看着莲生的促狭得意样,心想自己竟闹出这样的笑话来,怪道她笑的这样儿,便嘟起嘴来说道:怪道我觉得娘子这儿似有所不同,原来这物还有此等玄妙功效。

说着,便伸手去握住了莲生的娇软,故意又咬牙说道:竟然敢笑话我,且看我怎么整治你才是真的。

莲生见他动了真格,才收了笑,急忙说道:嗳,你说错话,还不让人笑么?哎呀……不要,方才己经……便缩起身子来试图躲避。

冯渊怎么肯放,便紧紧地压住她不许她逃离,说道:方才不过是小菜,如今我却要吃全席。

哼,谁叫你还笑的那么开心?说着便亲吻下来,吻着她的唇,一路向下,在胸衣上摸索了一会儿,又说道:多了这宝贝,虽麻烦,以后却更是有趣了……他手指灵活之极,顺着带子摸到后面去,将系着的带儿挑弄了一番,便轻易解开,向着旁边一搭,俯身便亲吻过去。

莲生微微呻吟出声,只说道:嗯,慢点儿,我不敢笑了还不成么?冯渊自白日攒了火儿,终于熬到晚上,怎能轻易放过莲生,喘着说道:如今才知道怕,却是没用的。

你只管求我就是了……也不管她求饶,双手按住了她纤纤的腰,不令她乱动,刹那如猛虎下山,将个小小羊吃的死死的。

莲生被他按着,无法动弹,只觉得他比平日更加激烈,撞得她神魂颠倒,激情时候冯渊将她抱起在怀中,如坐莲的姿势,双臂用力勒紧了她,肌肤贴着,紧紧地仿佛要将自己揉进怀中里去。

莲生也知道他白日未曾尽兴,便也尽量顺着他,冯渊更觉快意,两人一夜颠鸾倒凤,难以尽述。

第二日,冯渊破天荒的没有早起去店里,只拥着莲生,一直等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才捏捏她的鼻子,说道:夫人醒了?莲生怔怔看了他一会,又歪头见外面光照进来,知道时候不早,急忙问道:什么时间了?冯渊便说道:我也不知是什么时候了,横竖没事,多睡些时候罢了。

莲生说道:恐怕给丫头仆人们笑话。

冯渊说道:怕他们说什么,哪个敢笑的,看我收拾他们。

莲生偎在冯渊怀中,两个人耳鬓厮磨,又说了会儿话,才起了身,外面丫环们听到声响,才敢进来伺候。

银卓便说道:今儿天变冷了,也起了风,少爷要是出去的话,要多穿衣裳呢。

莲生听了,便去门口向外一看,果然见天阴测测的,冯渊不以为意,说道:无妨,多加件衣裳就成。

莲生才说道:嗳,别大意,多穿件棉衣。

冯渊听她说,倒乖乖答应了,果然拿了件夹袄来,套了身上去。

两人去用了点早膳,冯渊便说道:夫人,我去铺子里头看看,倘若无事,即刻就回来了。

莲生说道:嗯,去吧,等你回来,我也有事要同你商议。

冯渊听她如此说,也不多问,便转身出外去了。

冯渊出了大街,果然觉得风比平日更冷峻了些,吹得人脸上丝丝的,好似刀割一样,冯渊暗暗庆幸听了莲生的话穿了夹袄,不然的话,现在岂不是会跟身边匆匆而过的这些路人般,冻的弓着腰抖成一团儿?冯渊一时得意,心想这便是有夫人的好处,知冷知热,都会护着。

将近铺子的时候,冯渊依稀见前面的街头,有一队队伍缓缓而过,中间有人挑着些箱子,又有三四辆马车跟着,冯渊只以为是谁家搬家,也不以为意,只向着铺子去了。

入了铺子内,暖意扑面而来,掌柜的迎上来,笑容可掬,说道:东家早啊,今儿天可冷了多了。

冯渊点头,说道:似要变天了。

掌柜的也多穿着点,小心这天冷无常,着了寒气。

掌柜的答应了,又让小厮捧热茶上来,冯渊喝了杯,身上又暖了几分。

因天气不好,来的客人也少,甚是清闲,掌柜的怕冯渊无聊,便说道:东家不如且入内,我让小的们去买一坛子黄酒,剁了姜,放在那炉子上热了,再弄些酒食来…… 那福来顺的五香烧鸡是最有名的,切半斤来下酒,东家慢慢吃喝着,又暖身子,又有趣。

若是先前,冯渊便立刻就答应了。

然而此刻听掌柜的一说,又听了一个姜字,他心底立刻想起莲生来,便想到:假如跟她在一起,喝喝暖暖的姜黄酒,说说话,才算真有趣。

我独自一个,又有些什么趣味了,无端端喝闷酒似的。

想到这里,冯渊便笑着说道:不用劳烦店内的伙计,只让我的小厮去走一趟,买两坛子陈年黄酒,再去买两只烧鸡,一并包着先带回来,我却不在店内了,只回家去。

留一坛子黄酒一只烧鸡,天冷,掌柜的你也辛苦,也稍微歇歇,铺子内的事情,还要你多留心呢。

掌柜的本是想请冯渊的,却没想到竟无端得了福利,当下感激不尽,说了好些个谦让的话。

冯渊便派了小厮去。

自己在店内等候。

过了一会儿,铺子门口来了两个客人,掌柜的便让小二们上去招呼,那两人似乎并不是来购置衣物的,只随便看了会,却总不停嘴儿的说话,穿着蓝衫的说道:听闻那有名的昆曲戏班子今儿进京了,咱们可要赶早儿去见识见识。

黑衣的便说道:听闻里面有个唱小旦的,叫什么我却是忘了,有名的天下无双,扮相唱功都是一流,让人叫绝,自然是非看不可的。

冯渊本在一边剥着花生米就着茶水喝,耳边随意的听着,听到这里,却是一怔,心头想到:若说是唱小旦又天下无双的,除了玉菡还有何人?还以为这两人所说另有其人,因此冯渊只在心底笑话这两人井底之蛙,不开眼。

却没想到,那蓝衫的人听了这话,便笑着讽刺那黑衣人,说道:你也呆了,分明那是个名满天下的人,你怎么竟反而记不住他的艺名了?他的名儿叫做琪官,我曾经在外地有幸见过一回,果然是个风流标致的。

没想到他竟入京来了。

冯渊听了这话,手中的花生撒了一地。

小二们见状,急忙过来收拾,冯渊也顾不得了,起身走了过去,便问道:两位方才所说的,莫非是那唱昆曲的蒋玉菡?黑衣人听了,就拍掌说道:我说我记不住,并不是你说的琪官,我记得就是这个名字,蒋玉菡。

哪里是什么琪官了?蓝衫的就说:分明是叫琪官,莫非你我认识的不是一个人?两人互不相让,便不停争竞着,冯渊听了,哭笑不得之余,心中又惊又喜,却又开口问道:两位可知此人哪里落脚?那蓝衫的人上下打量了冯渊一眼,有些奇怪他是何来历。

掌柜的早过来了,见状就说:这是我们东家。

那蓝衫的才面露笑容,说一声:失敬失敬,才告知冯渊,说道,我听闻他们戏班子是被哪个达官贵人邀进京来的,至于哪里落脚,还不清楚,不过听闻晚上似乎是要在东明楼内见客的,所以我们也打算去凑个热闹。

冯渊谢过两位,才让他们慢慢挑选,又让小二伺候。

小二见状,就送了茶跟点心上来,那两人微怔之下,便也一人一杯捧了细细的喝,本来是进来避风落脚的,此刻捧了茶杯,身上暖了,也安了心,才放宽了开始打量衣裳,见做工精细,用料上乘,不由地也留了心。

小二颇有眼力,见状便上前,口灿莲花的,果然说动了这两人,于是两个各自订了一套冬衣,掌柜的又让了他们少许银两,为了头一回好揽个主顾,两个人欢天喜地的交了订银,又喝了杯茶,才离去了。

这边冯渊站不住脚,一心想打听蒋玉菡的昆曲班在哪里歇脚,他好去寻人。

一想到跟蒋玉菡能够久别重逢,心头十分欢喜,恨不得立刻找到了他。

正好小厮们带着黄酒跟鸡回来了,冯渊便留了一半在店内,叫掌柜的跟小二们吃,再带了另一半,顶风往家里去了。

冯渊回到了家中,便将蒋玉菡来京的事情跟莲生说了。

莲生听了,果然也十分高兴,也催着冯渊寻蒋玉菡下落,冯渊便又打发了小厮们出去寻找昆曲班落脚的地方。

两人坐定了,冯渊才问道:先前我离开,夫人说有话要说,不知是何事?莲生见他开口问,便点点头,开始对冯渊说出自己心头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