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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2025-04-03 09:41:19

不出半个小时,贺正凯米分丝报复盛蒲夏的新闻席卷了整个娱乐版面,那段被扑倒打伤的视频转发量高达六十万。

席灏连夜飞去了长沙。

他赶到长沙市中心医院时,盛蒲夏正躺在床上沐浴着阳光啃苹果。

右小腿的白色石膏显眼。

席哥,你...你怎么来了?盛蒲夏扔了苹果下床,单脚跳着扑向他。

看得席灏心里一紧,长腿一迈伸手扶住了她,你小心点。

骨折了?她搂着他的脖子嘿嘿笑了两声,像只树懒挂在他身上。

席灏抱着她坐在床边上。

午后阳光温暖倦怠,洒进白色干净的病房里,两人背对着窗户,背脊被阳光晒得温暖舒适。

她坐在他腿上晃了晃石膏腿,只是轻微的骨折,医生说一个月就能好。

席灏大手压在她大腿上,还晃?嗯?他顿了顿,医生还说什么了,还有哪里受伤了吗?他接到通知看到那段视频的时候所有理智都没有了,再加上各种天花乱坠的报道十多年前那种心慌又重新涌上了心头。

盛蒲夏倚在他白皙的脖颈间努了努嘴。

医生是这么说的:没多大障碍,只是轻微的脑震荡和骨折,石膏一个月之后基本就可以拆了,注意饮食和休息,一定要好好休息,啊,对了,还有不要进行剧烈运动。

嗯?医生还说什么了?席灏低头看她,吻正好落在她光洁的额头上。

盛蒲夏埋进他的颈窝间,扭捏道:医生说...说我有轻微的脑震荡,要好好休息,不可以......剧烈运动。

席灏轻声嗯着,那就好好休息吧,正好也快赶上过年了,好好养伤。

其实她当时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内心是奔溃的,如今抱着他更加奔溃了。

盛蒲夏泪眼汪汪的望向他。

不能运动啊!!!她想了好久了啊!她完美的新婚之夜啊!怎么这样看我?我哪里弄疼你了吗?我......嗯?盛蒲夏望天仰叹,又倒在了他的怀里,转移了话题,你这么来了,爷爷怎么办。

爷爷好些了吗?恢复得很好。

还有心情和隔壁病房的奶奶开玩笑聊天呢。

她笑了出来,这样挺好的。

蒲夏。

嗯?她抬头。

迎接她的是他温柔似水的吻。

席灏扣着她的脑袋,极尽温柔的亲吻着她。

慵懒的阳光懒散暖煦,她半睁半合间看到他背光的脸庞清俊迷人,纤长的睫毛根根分明,极淡的干净香气融在了阳光里渐渐包裹住她。

盛蒲夏搂紧了他的腰,青涩的回应他,逐渐反客为主。

席灏被她的重量压得慢慢往后倒,到最后变成她趴在他身上贪婪的亲吻着,膝盖顶在床沿,半截石膏腿悬空在外。

这种姿势好似她是大灰狼,而他是小白兔一样。

吻了一会她觉得这样趴着有些累想起来,席灏却禁锢着她的腰不容她动弹,继续深入吸允。

蒲夏,我买了......对不起,对不起,请继续。

林姐如一阵风快速的飘离了暧昧现场。

紧随其后的小麻雀不明所以,走到门口往里一瞧,啊的一声叫了出来,捂着眼睛逃走了。

没过几秒小麻雀折了回来,将门关好,又走了。

盛蒲夏的小脸蛋在阳光下慢慢冉起一抹红晕,羞耻的捂脸贴在他胸口不肯起来了。

席灏拥着她起身,她卷缩在他怀里,他淡薄的嗓音低沉性感,不亲了?她不说话。

不是很想我吗,真的不要了?她抬眸瞪他。

席灏又说:你的吻技进步了。

......他轻笑着,不再逗她了。

那个袭击你的人,警察那边有给什么说法吗?还没接到什么通知。

我记得好像是个女生。

嗯,视频里看上去还挺小的。

哎,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席灏看着她鲜红的嘴唇忍不住又亲了一口,接到消息的时候,我真的被你吓坏了。

嗯,我也被自己吓坏了。

她笑着,你看着,我又要上娱乐头条了。

席灏思量了一会说道:应该会,医院楼下都是记者,我就这样光明正大的走了进来。

我们可能又要传绯闻了。

盛蒲夏摸着他的侧脸,如碧波般清澈的眼眸洋溢着淡淡的温馨,弯起的嘴角如月牙,她说:我挺喜欢和你传绯闻的。

席灏伸手覆盖住她柔软的小手,移到自己心脏的位置,我的小姑娘现在还会说情话了。

盛蒲夏傲娇的哼了两声,眼眸里的笑意快要溢出来,那你心动吗,心动吗?心动,怎么会不心动。

席灏任由她在怀里闹腾,别晃腿。

——席灏陪着她在长沙的医院休息了一晚,次日两人匆匆赶回了上海。

他推着轮椅,而她坐在上面和他有说有笑,林姐和小麻雀跟在后面帮忙提行李。

如此光明正大的出现在黄花机场和浦东机场,无数的闪光灯下他们并没有回答任何一个问题,却胜似回答。

我们这算是公开了?盛蒲夏坐在副驾驶上歪着脑袋问道。

席灏淡笑,我们只是在炒绯闻。

这样会不会不太好,我都没和公司协商过。

蒲夏低头看了眼响动的手机接了。

她听了一会回答道:这样啊,要不...算了?席灏看向她,什么算了?蒲夏挂了电话说道:林姐说那个上台袭击我的女生才刚满18岁,只是贺正凯的脑残米分而已。

问我要不要追究责任,我想要不要算了。

上次被人泼水,忘了?没忘,但是......人应该为自己的行为付出相应的代价,她已经成年。

盛蒲夏看着他严肃的面容笑了出来,哎呀,老干部又要开始上教育课了啊。

你啊......席灏无奈的叹息,车子飞快的驶过隧道。

当盛蒲夏一瘸一拐的出现在老爷子面前时,老爷子手里的茶杯差点翻掉。

这当个明星怎么还弄断了腿?啊?哪个导演啊!盛蒲夏笑着说:爷爷,我没事,一个月就可以拆石膏了。

现在倒好,一家人,两个都进了医院。

看来明年运气不太好。

老爷子喝了口茶。

席灏抱着她放置在小沙发上,爷爷,不是这个说法。

年前生祸事,年后日日安稳。

倒霉的事都发生了,新的一年都会是好运。

作家到底不一样,讲起话来一套一套的。

盛蒲夏拉着他的衣角,仰头看他。

席灏轻轻弹了记她的额头。

老爷子盖上茶杯盖说道:这一到过年就觉得冷清了,我老是催你们生孩子好像是我老人家不体谅你们,可是老头我年纪到了,说不定哪天就一脚去了,看别人都有孙子孙女了,就忍不住一直想问问你们。

他站在她身侧,盛蒲夏的平行视线正好对着他裤裆的正中间,鼓鼓的......她看了一眼脑袋一扭,脸红了半天。

爷爷,孩子的事情,我们有在计划,等蒲夏身体好了再说。

席灏此话一出,她的脸更红了。

说的好听点是要孩子,说得那啥一点不就是等她身体好了就做不可描述的事情,拼命造人啊。

再说了,他们有计划过吗。

她怎么不记得。

席灏摸着她的脑袋又说:明年过年,家里就会添个新成员的。

盛蒲夏不自觉得摸上平坦的小腹,脑海里划过一副画面。

外头鞭炮烟花齐齐绽放,爷爷在忙着烧菜,她在包饺子,而席灏抱着小小的宝宝轻声哄着。

她的心好像有什么渐渐融化了。

从前她不喜小孩子,总觉得太闹心,可是现在这个观念却被彻底打翻了。

这样的生活太美好,和自己喜欢的人孕育一个新的生命,孩子将他们的命运牢牢捆绑在一起。

老爷子听到明确的答案咧嘴笑着,督促道:你们两个抓紧点,别总是工作工作的,赚再多钱也比不上活得开心。

夏夏啊,有了孩子就别怕席灏这小子再乱跑了。

盛蒲夏余光瞥向他,他这次要是再走,她就追着一起走。

席灏垂手牵起她,牢牢紧握在手心里。

似乎在用行动告诉她,他不会再离开。

......席灏本想把蒲夏送回家以后再过来陪爷爷,老爷子眼珠子一瞪说:你们小夫妻隔了三年才见面,蒲夏忙着拍电影到处走,好不容易休息了,你陪我这个老头做什么!小赤佬,谈朋友都谈不来!追个人还追了那么多年,我都看得心急,慢腾腾的,这性子也不知道像谁。

想当初我追你奶奶的时候,一天好几封情书,那时候啊......席灏被训得一愣,拥着他的小姑娘回去了。

盛蒲夏撑着拐杖一跳一跳的进屋了。

刚刚爷爷拉着你和你说什么了啊,怎么不让我听。

席灏拿过棉拖,蹲在她面前帮她脱鞋,没什么。

到底说了什么啊,神秘兮兮的。

他捏着她的脚,抬眸,爷爷说我不会谈恋爱。

盛蒲夏怔了一秒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挑眉道:你还不会谈恋爱?你这么会撩妹,简直是情场高手啊。

撩妹?席灏抱起她往楼上走。

就是挑逗女孩子的意思,比如说一些好听的情话或者做一些让女孩子特别心动的举动,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

你的意思我经常做一些让你心动的举动和说一些好听的情话吗?难道没有吗?我没有。

盛蒲夏戳了戳他的脸,别以为我不知道,就那次,你让我吻你,故意的吧。

后来吻戏取消了,也是你定的吧。

是。

席灏大方承认,开门。

盛蒲夏转动门把,两人进了卧室。

还有那次,你让我帮你吹头发也是故意的吧,你就是想亲我对不对?我只是想抱抱你,我也说了当时控制不住。

还有......还有什么?席灏抱她坐到床上,静静的凝视着她。

盛蒲夏低下头,不与他对视,我初三毕业那年,你也亲了我。

你记得?席灏垂眸笑着,修长的手指一颗一颗解开她大衣的纽扣。

哼,我都知道的。

他吻上她的颈脖,在她耳边细声道:那你知道我第一次对你起反应是什么时候吗,你知道我忍了这么久,忍得有多难受吗?诶诶诶。

这是要狼变了?听说男人发起情来那可是如狂风骤雨般的猛烈啊。

盛蒲夏乖乖的脱下外套,扬起脖子享受他的亲吻,什么不能剧烈运动,她不管了。

席灏在一小块肌肤上吸允了一会,留下深紫色的小痕迹。

他将她放置在床上,俯身,这个吻一直未断。

她在喘气,双眸还泛着水雾。

席灏忽然松开,将被子盖在她身上,塞得严严实实。

先休息一会,我去煮饭,等会叫你。

别乱动,小心脚。

......嗯?盛蒲夏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走了。

她捶胸顿足。

这个男人真的!就不能吃干抹净再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