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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4章 三设圈套

2025-04-03 09:44:17

第二次放走了到手的敌首,如果第一次诸葛亮就扣下孟获,说不定他们现在已经回到都里了。

虽心知诸葛亮想要的是对方心悦诚服,但是这一抓一放,孟获那人竟也真是好意思,这一回去又要费一番周折,思及此便觉得有些无语。

他们依旧守在泸水河边,也不知道诸葛亮那天给孟获说了什么,这么多天蛮军方面竟是一点动静也没有。

凌昊暂时没了任务,看着吕布依旧绕着那匹卷毛赤兔转,当初赤兔送给你的时候也这么难训吗?,凌昊站在围场外围,场内那匹红马依旧是暴躁得让人难以靠近。

赤兔是董卓事先训好的。

,吕布手持马鞭,只回了一句就欲上前,凌昊见状一把拉住吕布,你干什么?。

驯马啊。

,吕布见凌昊死死拉着他的胳膊,驯马?你打算拿鞭子?这可是匹好马,照你们古人这种方法训岂不是让它活受罪。

古人驯马,捆、绑、打、吊是最基本的方法,若是野性难灭,就要再加上十几日的残酷折磨,到那个时候,再难训的马估计也得服服帖帖的,但是这种威压下训出来的马能和训主有多大感情?在战场上最讲究的就是坐骑,如果到时候坐下战马不听使唤或者不忠心了,危险的多半就是主人了。

吕布停住动作,我没有多少时间,在最短的时间想要抹去它的野性只能用强硬的手段。

凌昊还是觉得这种方法不妥……诸葛亮讲求心服胜过折服,驯马在这点上,更应该如此不是吗?我们还剩几天行军?,三天。

,三天……想要在三天内驯服一匹原有主人且野性极强的良马确实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像这种马,没有个十天半月基本等于白搭。

我倒是有个办法,以前我有个朋友曾经告诉我一个方法,最短能在几个时辰内驯服好一匹新捕捉的野马。

,只是不知道对古代马匹有没有用,不过试试总不碍事。

几个时辰?吕布似乎有些怀疑,你们古人就喜欢打打杀杀的,对付动物也是武力为上,就这点而言我还是觉得我那年代安全些。

本就是一句普通的吐槽,无心之言,听在吕布耳里却显得异常不舒服,尤其是看到凌昊表情上露出一丝怀念的时候。

你就老老实实待在这里吧,反正也回不去,再说有我在,没人敢杀你。

,吕布脸色一沉,口吻也显得很不高兴。

……我又没说想回去,只是在陈述客观事实啊……,凌昊无奈,伸手拉住吕布的手,我就说说而已,再说回去就见不到你了,所以即便是可以我也不会走的。

一句话说完才见对方表情缓和了些,好了,先去粮库吧。

,凌昊拉过吕布抬脚就走。

还未弄清楚为什么拉着他来粮库,就见凌昊已经让人把几十袋黍米全运了出去。

寻到一处临时搭建的放置杂物的小木屋,刚好够容纳一匹马的空间。

令人从屋子半腰开始拆,直到中间以上包括房顶都被拆除,这才令人先把几十袋黍米全倒了进去。

你这是干什么?,吕布不解。

凌昊只笑不语,倒入几十袋黍米的半腰屋现在就像一个容器,令人又去搬了几十袋备用,等会儿你就知道了。

吕布就在旁边看着凌昊把原先卸除的顶部又添了上去,只不过在斜上方凿出了一个窗口大小的洞,而后在洞的对面凿了一个小洞,插入木制的漏排,底部也凿了一排五个拳头大小的洞,让人用东西先堵住了;原先门的位置又延长了一段窄窄的过道,现在整间木屋的高度以及大小锐减,吕布实在说不出面前经过凌昊改造完的这个到底是什么东西……吩咐手下将马匹蒙上眼牵到这边来,赤风的嘴部上了嚼头,几个大汉死死拽着这才好不容易按照路线将马赶到凌昊指定的地点。

见赤风进了过道被引进内部,凌昊当即让人把原本木屋屋门的位置钉死,随后拆掉了加上的过道。

由于木屋被凌昊拆掉了一半,赤风的身形若是想要舒服地站着势必就要把头从顶部那个窗口大小的洞内伸出来,而伸出来之后也就只有头露在外面,想缩也缩不回去了。

你站在它面前,刚开始可能会很暴躁,你尽量耐心,等到能靠近了再试着去安抚,之后的事情就交给我吧。

,凌昊推了吕布一下,把他推到赤风面前。

一卸去嚼头和蒙眼布,赤风立即显得狂暴起来,看着吕布不断地打着响鼻,马身不断撞着禁锢自己的狭小空间。

怕木屋不结实,真要是被撞坏了可就功亏一篑了,凌昊立即吩咐开始从木屋背面插着漏排的地方往里面倒黍米。

吕布似乎明白了凌昊想要做什么,遂上前走了一步,视线一直注视着正躁动的马匹的眼睛。

一袋又一袋黍米被倒进了屋内,撞击木屋的声音终于停了,黍米看样子已经堆到了胸部位置,因为凌昊明显感觉赤风已经不是暴躁而是受惊了。

吕布走到最前的时候,凌昊正好将最后一袋黍米倒进去,堆积的黍米没过赤风胸部,除了马头,整个马身基本已经动弹不得了,呼吸受到压迫,明显感觉的出来赤风喷气一次比一次急促。

这次伸手摸上脖侧的鬃毛,赤风没有过激的反应,也可以说是受到的惊吓恐慌大于对陌生人的抗拒。

吕布一遍遍抚摸着赤风头部,带着安抚之意,只有在这个时候他才能从赤风眼里看出一丝无助和惊恐。

凌昊见吕布已经能接触赤风进行安抚,遂开了底部一个倾斜的洞口,金色的黍米立即涌出,黍米降到胸口的时候又开了第二个,接着第三个、第四个、第五个。

一盏茶的时间,黍米出的差不多了,赤风也没有再扬蹄嘶鸣,它自然是看不到后面的凌昊,视野受限,能看到的唯有面前的吕布一人。

吕布没靠近前,呼吸不能,靠近安抚后,压迫胸口的黍米被凌昊从内部移出,在赤风的感觉中,危险的逐渐解除和吕布的安抚联系在了一起。

马是很聪明的动物,这么一来就会认为是面前这个安抚的人解救了自己,帮助自己恢复了安全,从而对安抚者建立起高度的好感和依赖,这个方法是原先那个朋友花了数年寻出的办法,看来这种驯马的方法倒是古今通用,由十天半月锐减到短短的十几分钟,可谓神速。

令人拆了禁锢的木屋,好不容易从狭窄空间里解脱出来的赤风立即甩了甩头,没有嚼头没有绳子也没有马鞭,第一次没有撂蹄,反倒是顺从了许多,任凭吕布抚摸。

似乎颇有成效。

,凌昊笑笑,看着满地散落的黍米,就是再把这些黍米装袋要费不少劲儿……。

吕布轻轻拍了下马身,而后接过凌昊递来的缰绳重新套到了赤风头上,算不虚此行,起码寻到了称心的坐骑。

以后就该叫‘马中赤风,人中吕布’了,对了,赤风和赤兔比起来,应该不差多少吧?,凌昊唯一在意的就是两匹马的实力问题,同一马种差不到哪儿去,至于协同作战的默契我想可以慢慢积累。

,怕是也只有凌昊能想出这种方法,看着一脸笑意的人,吕布这个时候实在是很想知道为什么这人脑中总有这么多新奇的主意。

解决了赤风的问题,凌昊次日就给赤风试了马具,乌黑面帘,顶部马耳处凸起两个尖角;没有配拖沓的护颈,连当胸也只是普通规格的一半,依旧是玄黑的半月弧形,下缀着殷红流苏血穂,至于原因,当然是为了行动方便,在战场上,毕竟少有人能威胁到吕布,坐骑自然也不用说;马鞍是必备之物,裹蹄也选择了最轻最坚固的质地,雕纹舞爪显得异常威风。

除了吕布以及经常和吕布在一起的自己,赤风对其他人倒依旧是老样子,不友好到极点。

许是因为未经阉割的战马的缘故吧,古代战马一般都是经过阉割的,毕竟偌大的战场上发起情来那可不得了,阉割后的战马虽不能生育,但是无谓无知,体形长得更大,也好管教一些。

至于一些好马,人们一般是不舍得阉割的,因为这种马更有血性,战斗意识更加强烈,更加迅猛剽悍,虽然相对的不服管教很多。

凌昊也只是试试而已,穿戴完毕拉出去溜了一圈就又全卸了下来,生怕热得闷到了战马。

南中的天气只是一天比一天炎热,他们在水边还算好,将士们热极还可以下水消消暑,苦就苦了那些离泸水百十里远的守寨将士,无论怎么样也得速战速决了,毕竟这种潮湿闷热实在不适合作战。

好在不过三天,孟获终于有动静了,诸葛亮这边已经着手准备继续渡水行军的时候,一行人的突然拜访略显突兀。

孟获的弟弟孟优领着百余名蛮兵,搬着载满了金银珠宝、象牙、犀角之类宝贝的箱子,主动奔着汉营而来。

凌昊和吕布正在帐内同诸葛亮商量此次行军之后的事宜,听到帐下来报孟获差弟孟优来进献宝贝,放走的时候还是满心恨意,现在却反过来献宝,怕是有诈吧。

诸葛亮本也就不会相信孟获会这么老实,和我所想一样,到时候听我指令便是。

孟优得到允许进到大帐的时候,帐内只有三个人,估摸着上座那个青衫长服的男人就是孟获口中所说的诸葛亮,孟优当即跪拜下来,样子看上去显得诚惶诚恐。

家兄孟获,感激军师活命之恩,特命在下备上金珠宝贝若干,权当为汉军充斥军资,至于当今圣上,续后自有进贡之物。

诸葛亮应声,让孟优起身,孟获现在身在何处?。

现在在银坑山收拾宝物,一会儿便赶过来。

,孟优起身,视线略移,这才打量了一下其余两人,一个灰衣年轻男子面上带笑,另一个黑服男人则自打自己进来后就没往这里看过。

带了多少人?,听诸葛亮又问,孟优这才收回视线,不敢多带,只是随行跟着荷物的百十号人罢了。

诸葛亮闻言凤目微闭,半晌又道:既然如此,远行渡水也是辛苦了,你就暂且休息下吧。

,说完就传令让人送上酒菜,见孟优略显紧张地入座了,这才对着凌昊招招手。

凌昊上前,诸葛亮靠近,附耳轻声吩咐了一句:你去看看随行的是些什么人,我好早做打算。

凌昊点头,看了眼座下孟优,声音故意放高了一些,我去让人招待一下随行的将士,免得懈怠了。

,孟优见灰衣男子离了场,帐内便只剩下诸葛亮和另一个人了。

吕布对孟优自是提不起什么兴趣,当然他和诸葛亮也没什么话可以说,一时之间,帐内也就只能听到孟优和诸葛亮二人一来一往对话的声音。

凌昊出了营帐,没走多远就看到跟着孟优前来的百余人,一个个黑面青眼,黄发髭须,鬅头跣足,都是些身强力壮、虎背熊腰的壮汉,似乎,来者不善啊……不露声色,凌昊随手召来几个士兵,一一吩咐了,见各自点头示意明白,这才重新转身回到主帐。

诸葛亮也不显得生分,态度颇为友好,孟优心情渐渐放松下来,开了话匣子,同诸葛亮干了一杯酒,看向旁边一直没出声,神情百无聊赖的人,不知这位是贵军哪位将军?。

诸葛亮看了一眼吕布,再次举起酒盏,吕布,他不喜说话,你不要介意就好了。

吕布——孟优端酒的手一抖,视线死死盯着对面的人,这人就是吕布?那个死了这么多年却又突然出现的吕布?难怪他今日来的时候并没见到多少其他将领,单单是一个吕布,已经足以让人胆寒了……如果今日再失手,说不定就真的要栽在这汉营里面了。

心情一下子沉重的无以复加,孟优笑容都带了些不自在,正好凌昊掀帘而入。

出去让手下给随行的人送去了酒菜,只是不知道这中土的酒合不合你们本地人的口味。

,凌昊笑着入了座,孟优只是连声附和。

将所见的情况轻声一一说与了诸葛亮,诸葛亮点点头,复又看向孟优,这是凌昊,你别拘谨,当成自己家就好。

自己家,这哪里可以当成自己家……孟优又灌了几杯,心里奇怪为什么孟获还不来。

奉先,怎么只喝酒也不说话,你这样对待客人未免有些失礼了吧?,凌昊伸手拍了拍吕布肩膀,吕布这才抬头看了对面孟优一眼。

孟优当即一僵,强笑:凌将军言重了,岂敢让温侯劳神。

,一看就是紧张过度,凌昊也不再施压,只是一劲儿劝酒。

未到中旬,凌昊就把两罐酒全倒给了孟优,看着毫无防备当场醉倒的孟优,上前刚想去推推试试动静,谁知吕布半路拦下了自己的动作。

他酒里下了药,现在已经昏死了。

,凌昊一顿,看向吕布,总觉得对方又是一脸不高兴。

那接下来怎么办?,他带来的那些兵你处置妥当了吗?,诸葛亮淡定地继续喝了一口酒,已经被灌药昏睡过去了。

我等会派人去通知李安、王平、袁翼、何晋等人,让他们各自按照我之前吩咐的开始行动,夜中之时全员撤出本寨,埋伏于中路,孟获半夜定然带兵前来,到时候瓮中捉鳖就好,至于你和吕布——,诸葛亮终于放下酒盏,等待全员撤离完毕即刻从僻处渡水,一旦孟获离寨,就去袭他的营寨,堵住咽喉要道,让他归去不得。

凌昊俯首领命,随后拉着吕布出了帐。

诸葛亮几次施计选择的都是夜深,暑气散去、夜风凉爽之际,正适合活动。

再次给赤风套上马鞍,回头一扫,见吕布依旧是皱着眉,马上出发了,你又怎么了?,自从喝完酒出来就一直这副样子,凌昊实在弄不懂吕布的情绪变化。

怎么一碰到和孟获有关的事情你就这么积极?,凌昊闻言当即愣了一下,随后不明所以,我哪里积极了?。

哪里都积极。

,吕布闷声吐出一句,凌昊实在是觉得冤枉,他只不过是做好自己本份内的事情,为什么不仅诸葛亮这么觉得,现在吕布也这么觉得,而且似乎还怄得不轻。

好吧,师傅聪明还是孟获聪明?,凌昊无奈,吕布瞥了凌昊一眼,诸葛亮。

,那你觉得孟获的武力比得过你吗?,自然比不过。

,那你还担心什么?,凌昊末了吐出一句,吕布这醋呷得有些莫名其妙。

谁说我担心,我只不过是想提醒你孟获这人儿女都快和关家那小子差不多了。

,言外之意不还是觉得自己对孟获感兴趣吗?上天,饶了他吧……你不是也娶过妻,有过女人,白门楼之前,董卓还活着的时候,每天美女玩物多得应该都可以用车拉了吧?,不知为什么,以前还从未去在意,今日被这人一提,再想想古人的生活作风,尤其是像吕布这样位高权重,再跟在酒池肉林的董卓身边,除去原本的妻室,有过的女人恐怕数都数不过来——数都数不清这是一种什么概念?凌昊心里可以说瞬间感到有一种很不舒服的情绪在滋生,原本是在给吕布解释,现在有股酸味的反倒变成了他自己。

吕布气还没消就见凌昊脸色突然变得很难看,而后冷不丁把手里的马鞍扔给他,你自己套吧!,态度不是一般的差,扔下这句话竟是看也不看他,沉着脸兀自走开了。

吕布当场怔了好大一会儿,刚刚还好好的,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样……从未见过凌昊这个样子,这算是第一次见凌昊对他甩脸色,应该生气的明明是自己才对吧?诸葛亮差人让暂住的董荼那派两名蛮兵按要求去回报孟获,自己则带着寨里的全部将士撤出营寨,只余中军帐里灯火通明。

到了二更天,果不其然,小道哨兵来报,孟获引三万大军行至林边驻守,自己则带了上百名蛮将,直奔汉军驻地奔来。

回来的蛮兵传信,说诸葛亮见到宝物甚喜,杀牛宰羊宴请孟优等人,孟获就心知事情成了一半,留下孟优在敌军里为内应,自己半夜再带兵突袭,里应外合,必然可以杀的诸葛亮措手不及。

一路上畅通无阻,带人到寨门的时候直接骑着马就冲了进去,刚打算下令冲杀,谁知一进寨这才傻了眼,目所能及之处,空无一人,整个营寨,竟成了空寨!孟获一路寻到主帐,进帐才看到孟优,这人竟然睡倒在案上,孟获怒极,一个巴掌就把孟优给打醒了。

诸葛亮人呢!,孟优初醒还有些搞不清情况,见到孟获吃了一惊,想开口说话却是怎么也发不出声音。

糟糕、中计了!快撤!,孟获见状心底暗骂一声,立即令人撤出大营,刚刚奔回中队,四周呼声大震,火光骤起,路边不知何时竟是出现一路敌军。

孟获吃了一惊,忙掉转马头奔去左队,谁知离得老远就见左队的方向同样火光冲天,人喊马嘶,左队竟也被冲散了!现在就只剩下林边右队,孟获咬咬牙,心知按照诸葛亮的谋略,定然不会放过右队,他现在回去正好自投罗网,眼见着火光又近,敌人的目标只在他而已,思及此,孟获果断地舍弃了被包围的军士,策马就往泸水奔去。

月光明朗,水边一小舟停着,远远就见几个蛮兵在旁边走动,孟获心里松口气,忙驱马上前。

该死!中了诸葛亮圈套!快过河!,孟获下马就要登船,不料几个蛮兵竟然半路扣住了他的手,抓到孟获了!,口音全然不是南中口音,如此近的距离,孟获这才看清这几人竟是假扮的汉兵。

再次输的狼狈,计划明明很周详,为什么诸葛亮竟然能知道他想要干什么!见鬼,难道这人真是鬼怪不成?第三次被活活擒回了敌寨,孟获颜面上已经很挂不住了。

李安、王平等人皆从各寨回到本寨,手下俘获的酋长蛮兵不计其数。

这出计策确实不能算高明,这次被擒,你可心服?,两列所站皆是己方将领,诸葛亮坐在上座,看着下面的孟获,面上依旧还是淡笑。

孟获被人绑着双手,见到诸葛亮依旧不跪,这次是孟优贪杯,误中毒酒,因此失了时机,如果换成我亲来,孟优带兵外应,必定成功。

,没有像前两次明确指明不服,诸葛亮应了一声,也就是说还不服?这已经是第三次了,到底要几次你才能服?,孟获闻言难得没有否认,偏过头却不说话。

可见这人心里还是不能彻底心服,但凡有半点微词,都会使得自己此行前功尽弃,诸葛亮放几次孟获都不会觉得可惜,他想要的除了孟获实打实的心甘情愿再无其他。

事不过三,既然你说此次是你弟弟贪酒误事,我也不多说,这次再放了你,希望你小心谨慎,莫不要再被擒住,毕竟到了下次,我可就没这么容易放过你了。

语毕命人又给孟获松了绑,连带着俘虏的那些酋长蛮兵也一并都让人放走。

孟获眉头皱得紧紧的,对于诸葛亮的做法一千个不明白,这人竟然愿意放自己这么多次……而且分毫不取蛮族兵马,自己虽是个蛮人,但是基本的常情还是晓得的,诸葛亮都这样了,虽然不愿意,但是最起码还是应该道声谢。

僵持了半天,孟获这才上前抱了拳,不管怎么说,谢谢还是应该说的……不过,下次我可不会这么容易就上你的圈套了!。

见孟获说完就转身离开,诸葛亮摇摇头,态度好些了,起码会说谢谢了,看来还是有进步的。

我说诸葛军师,这……这孟获要是再来几次,都快比我们几个还轻车熟路了。

,王平哭笑不得,那要看他能撑到何时,如果他不觉得身为蛮王三番五次被生擒这件事羞耻,我也无话可说。

,诸葛亮实在不应该拿中土人的思想来想孟获,但凡一个人,被擒三次总该——还是说孟获就真的不觉得脸上无光?那我们接下来要怎么办?孟获这次离开肯定又要回泸水,我们还要继续驻扎吗?,李安疑惑,事到如今他已经完全不怀疑诸葛亮当初那句擒孟获易如反掌了,至于其他的事情有这人在自己根本用不着多想,如果朝廷上能再多几个像诸葛亮这样的人才……又怎么会出现曹操之徒?直接渡泸水就好,孟获回不去本寨,我已令子玄和吕布前去攻占了他的营寨,如果孟获想要继续打,唯有结好各处部落,我们到时候一一击破便可。

,他们还能说什么?除了神人一词怎么也搜刮不到第二个词了,众将叹服不已,俯首领命,恭敬态度更甚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