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来说,裴启阳这只妖孽是个特殊的存在。
她一直都不知道以怎样的姿态去面对他。
裤子被脱下的時候,程灵波的眼睛眨了下,有一丝羞赧,爬上面颊很轻微的。
不,不能这样的。
她猛地坐起来。
但裴启阳立即将她按了下去,警告道:不许动,否则我把你绑起来。
程灵波心一颤,唇抿起。
别这么气鼓鼓的,多破坏气氛。
裴启阳!程灵波咬牙切齿得低吼。
丫头,很公平,我们现在都没穿衣服!裴启阳勾起嘴角,似笑非笑。
你是男人吗?什么意思?某男指着自家的老二问她:不是男人能长这个东西吗?是男人不该强迫女人!你承认你怕了?他问。
强迫女人不算是男人!可是我只是在讨回我的权力而已,三年了,多么不容易啊,我等你长大等了三年,如此秀色可餐,美色当前,我要是不做岂不是更不是男人!强迫了我,你不是更不能满足自己的男人自尊心?自尊心算个屁,我要的是实惠的!裴启阳此刻早已是刀枪不入了。
我不想做!程灵波这次没有继续。
我知道。
某只妖孽语调十分平静。
但我想做,这事由不得你!乖!别怕,哥哥会温柔的!做了会怎样?程灵波语气平静下来。
这事要做了才能知道!某男回答的是如此的欠扁。
没做,我无法回答你。
为什么要跟我做?因为你只能是我的!我不是你的。
争论这个没有意义,丫头,你知道被我缠上,除非我得手,否则,你是别想清净了。
那就做吧!做了,我也不欠你了!这么说,做了后,你真的有想法?某男眯起眼睛,危险的盯着程灵波,声音冷了下去,对哦,我记得刚才有人说要嫁给那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堂哥来着!程灵波一怔,是又怎样?我看那小子也没安好心,又叫老婆又领着你看枫叶的,玩浪漫仗着自己长得嫩点就随便勾搭女孩,我的小胖子他也勾搭,活的不耐烦了。
裴启阳意味深长地说道。
放开我!不放!既然他嘴上叫你老婆,做了别的事,那我们就做些你们没有做过的事吧!说完某男扑过来。
身体被他覆盖住,双手无力,平躺着,床很柔软那双长腿,诱人的,白皙的,闪着柔和光,被他略显小麦色的腿压住。
男人的手,伸向了神秘的花园。
裴启阳,我根本不在意这道膜,你该知道我性格能跟你睡,也能——程灵波的话还没说话,裴启阳已经低下头来,堵住了她的嘴,那些想说的话,都被堵在了口中。
直到吻得她浑身火热,他才稍微起开身,直视着她,漆黑的眼睛,如平静幽深的湖泊,里面暗藏着许多她看不明白的感情:程灵波。
程灵波被他认真的表情看的有点心颤。
别试图挑衅我,你知道我惹不得的,除非我想宠你,否则你知道我脾气的。
裴启阳缓缓说道:我想做这件事,三年了。
程灵波张张嘴:为什么?本能。
说完裴启阳低下头亲吻她的额头。
想这样,很久了。
他吻上她的唇,那张滚烫的唇印上她的唇上。
接着。
他的吻,一路向下,在她全身蔓延开来。
她的皮肤,吸收着他的温度,一点一点,渗入她的细胞,血液,积聚成一团火焰,在她体内焚烧。
他的双手,覆盖上她胸前的柔软,抚摸着,轻柔地,充满爱意地。
一阵阵颤抖与悸动向她袭来,在她体内激荡,虽然程灵波紧咬住嘴唇,还是漾出轻微的呻吟。
整个房间,只余两人轻轻的喘息,安静而绮靡。
裴启阳声音有些压抑的嘶哑,在程灵波的耳边低喃:灵波,你是我的。
你认定了吗?她反问。
嗯。
他点头。
好。
她没有拒绝,只是突然在开口的瞬间,膝盖以平生最大的力气向小启阳冲击去。
只听得裴启阳一声闷哼。
中招了。
程灵波爬下床,拉开柜子找衣服。
可是裴启阳此時却忍痛站起来,抢先一步,拦在她面前。
呃,程灵波错愕着,他居然没事。
她刚才可是用了很大的力气的。
惊愕的同時,才发现裴启阳额头满是冷汗,脸色惨白,而眼睛,那双盯着她的眼睛,像在焚烧的烈火。
程灵波知道自己激怒了他。
如果她再动,今天会死的很惨,这个男人会把她吃掉,完全不留一点骨头。
虽然和他现在已经是坦诚相见了,但脱光了不做,的确很矫情。
思考了三秒钟后,程灵波干脆直接走到裴启阳面前。
然后,没有给予他反应的時间,将他扑倒在床上,她爬上他的腰,骑在上面俯子,低头亲吻他的唇。
错愕着,裴启阳完全没想到。
他刚才处于盛怒中,但没想到这丫头会这么热情。
他的一双手,不自觉地来到了她的腰上,抱着,一个旋转,她又悲哀地被他压着了。
他看着她,宇字句句都是一种深沉的平静:程灵波,你以为踢我一脚就可以能毁掉我的决定了吗?你还行吗?她平静地反问,有种认命地感觉。
当然他说:不信你可以摸摸!说着,他拉下她的手,在握住的那一刹那,他的身子软了,而她则眼明手快地一个翻身,将他重新压在。
做,可以,我在上面!她说。
呃,这不行!第一次,我绝对不能让你占据主导权,这是身为雄性的一种本能,以后,可以让你把这当情趣!说完,他再度翻身将她压在下面。
如果我说没有以后呢?程灵波挑衅地反问。
这由不得你,丫头!裴启阳眼睛微眯,我绝对不能让你主导第一,次这将会是我的噩梦,我是男人,你得给我留点尊严和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