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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那啥过度

2025-04-03 13:48:14

闻言,程灵波眼神一滞,面无表情,点点头。

哦!可是,尽管她面无表情,但是程若清还是感觉到她握着灵波的手,那双小手的温度在一点点凉了下去。

姑姑,这些事,和我没有关系!程灵波依然面无波澜,眉如远山,眼神飘渺,语气冷漠。

灵波,你就那么怨恨你爸爸吗?程若清叹了口气。

他是有苦衷的!灵波你爸爸又生了一个孩子,你有了一个弟弟了!但是你永远都是你爸爸的女儿,他只生这一个了,若不是那女人生了个儿子,你爸爸是不会结婚的!我来北京是参加他们的婚礼!姑姑!程灵波忽然觉得喉头有点紧,姑姑,你是不是担心我?我没事,我很好!谁结婚都和我没有关系,姑姑既然来了,就去见见欧阳叔叔吧!她很平静,只是手脚越来越冰冷,心里都凉了起来!姑姑为情所伤,欧阳希莫爱着的人是商如婉,也就是自己的母亲,而程若清,自己的姑姑曾是欧阳希莫的未婚妻。

两人分道扬镳,一切都是因为商如婉,姑姑一个人远走,一个人忍受情殇的折磨。

爱情这东西,最永恒的是爱而不得,最凄美的也是爱而不得,最幸福的也是爱而不得吧!得不到才会惦记,得到了,反而会渐渐忘却了珍惜,人就是这样的,总是会惦记得不到的,忘却已得到的!她知道,这些年,其实程力行一直有情人,并且不止一个,不只是程力行,商如婉也是,他们都是正常男女,有需求也很正常!商如婉看不上欧阳希莫,欧阳希莫却对商如婉情有独钟,姑姑一直单身,这就是长辈的现状。

如今,程力行要结婚了,并且先生了儿子,再结婚,她该恭喜他吗?有弟弟了!她轻轻一笑。

姑姑,你去吧,我不会去的~!姑姑认哥哥,她不愿意认父亲。

孩子,你爸爸他——他不是我爸爸!程灵波果决地截断了程若清的话,别过脸去,她拼命咽了下唾液,然后转过脸来,一片淡漠。

姑姑,我饿了,我们下去吃饭吧!裴启阳他等着我们呢!程若清知道这件事早晚灵波都会知道,她来北京参加婚礼,也看望灵波,她最担心的是灵波的反应!这个孩子哥哥这些年不曾亲自照顾过,如今,这孩子知道爸爸再婚还有了孩子,不知道心里多难过,她是真的担心的!一脸痛惜的看着她,孩子,好好画画,姑姑永远爱你!以你为荣!程灵波转过脸来,点点头。

姑姑,我出国读书,可以吗?程若清讶然了一下,继而笑了起来:当然可以了,出国是好事啊,程乐去了英国,程曦去了澳洲,程征去美国,你爷爷要他们每个人都出去历练。

灵波,你也去吧!钱对我们来说又不是问题,你想去哪里都可以! 这个还没定,我只是考虑了一下!程灵波说道:我去外面跟他们没关系!姑姑知道,这是你自己的决定。

你能有这个想法,姑姑很高兴!程若清是真的高兴,觉得灵波有出息,是她最大的骄傲。

决定了再跟您说!程灵波拉着程若清下楼,去楼下餐厅用餐。

只是孩子,你爸爸的婚礼——姑姑,你想吃什么?程灵波再度打断了她的话,显然不想听关于程力行的任何事。

程若清知道她是在逃避,也不再多说。

两个人下来時,裴启阳正坐在餐厅里等候,视线紧盯着窗外的天空,眼看着即将落下的红日,不知道想些什么。

程灵波下来后,进了餐厅就搜寻裴启阳的身影,这一刻,她发现她很想很想看到他。

程若清远远地看到裴启阳望着窗外若有所思的样子,知道自己的到来,自己的委托让裴启阳为难了,但是为了灵波,她也只能那样做。

而今天,她发现了灵波脖子上的吻痕,自然也猜出了一些端倪!她只是聪明地什么都没有问。

人走到桌边,裴启阳已经回神,发现了她们,瞬间,沉思的表情,变成了灿烂明晃晃的微笑,站起来帮程若清拉开椅子,姑姑,你们怎么这么快就下来了?灵波怕你等急了,催着我下来呢!程若清落座,笑着开口道。

裴启阳又给程灵波拉开椅子,她也坐下来。

是姑姑您怕我等急了吧!裴启阳笑着坐下来:灵波恨不得我等一辈子呢!她这丫头虽然表面很冷淡,但是骨子里却是很腹黑的!您不了解她!呵呵,这么说你很了解我们灵波了啊?不过这次你真的冤枉她了,的确是她说你在下面等着呢,提醒我快点下来!程若清说的很是风趣。

是吗?裴启阳难以置信地把目光投向了程灵波,而她此刻是淡淡的表情,似乎被抽离了灵魂一般,失魂落魄的!裴启阳一下明白了什么,视线若有所思地望望程灵波,又看向程若清。

程若清点点头,裴启阳顿時明白了。

姑姑,我点了几个北京的特色小菜,你一定好久没过来了,很想念那些老味道吧!是的,人年纪大了就会怀旧!程若清跟裴启阳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谈。

裴启阳時不時地把目光转向程灵波,而她只是低着头,不说话,不知道想些什么!整个用餐气氛很是奇怪,裴启阳充分调动积极性,要程灵波说话,可是她几乎什么都不说,吃菜的時候,给程若清夹菜。

然后,就是一个人闷头吃东西。

程若清和裴启阳都是担心的。

吃过饭,程若清牵着程灵波的手,波儿,今天晚上跟姑姑住酒店吧!程灵波如泥雕木塑一般,怔了许久才,反应过来,摇头。

姑姑,你回程家吧, 别住酒店了,我很好,我回宿舍住!灵波!程若清很是担心她。

姑姑,你放心吧,我负责送她回去!裴启阳自然知道程灵波今天晚上不想在程若清的面前流露太多悲伤,所以她才这样拒绝的。

那好吧!程若清看向裴启阳,眼神里满是担忧。

裴启阳只是对她点点头,眼神里很是坚定的保证他会照顾程灵波!姑姑,我送你吧!不用了!我让司机来接我,我今天过去程家,明天来酒店住!那好吧!没有再客气,裴启阳拉过程灵波的手,对程若清笑了笑。

姑姑,我们先走了!去吧!程若清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注视着裴启阳那牵着灵波的手上,他的手紧紧的握着灵波的手,像是牵着迷路的小孩般,坚定而温柔。

程若清不知道是不是对的,把灵波托付给这个男人是不是对的,可是,谁又能说是不对呢?他治好了灵波的暴食症他,让灵波高中的三年里都能安安静静,最后考了这样一个顶级一流专业学府。

这一切,裴启阳功不可没!而程若清记得当初,她问裴启阳爸妈是做什么的時候,裴启阳这样回答:姑姑,我爸爸是个普通的公务员,妈妈开了一个画廊!将来灵波成为画家時候,让我妈包装下,可以炒作,拍卖出顶级价格!我有一个妹妹一个弟弟,爷爷奶奶健在!他很低调,没有说自己父母爷爷奶奶具体做什么的。

虽然这个年轻人很多時候说话张扬,但是骨子里却是低调的!程若清事后让人调查了下他的来历,才知道裴启阳是某省裴书记的儿子,他的爷爷奶奶更是为共和国解放做出过一定贡献的老人。

若是他当初说了太多,她或许会对裴启阳有想法和看法,恰恰是这种低调,让她一下就对这个年轻人有了好感!低调的年轻人真的不多了!灵波交给他,她不能预测未来,但起码,此刻,灵波是听他的话的他对灵波的重要性,是无人可比的。

走出了酒店,裴启阳拉着灵波下楼,在电梯里,只有两个人,他沉声说道:上帝为你关上了一道门,就会为你打开一扇门!丫头,你听过这句话吗?有些事,祸伴随着福,福伴随着祸,福祸相依,才是百味人生!这一刻裴,启阳的形象再度高大!难得的,化身成为了哲学家。

程灵波没有说话,只是任凭他握着自己的手。

车子很快回到花家地小区,裴启阳停车,牵起她的手上楼,开门。

程灵波跟在后面,进门后,裴启阳要开灯。

程林波突然颤抖着声音道:别开灯!裴启阳一愣,门关上了!两人就站在门口!裴启阳转过身来,刚要开口说话,程灵波突然扑了过来,伸手环抱住他的腰,脸埋在了他结实的胸膛里。

那一刹,裴启阳的心里说不出的心疼,手僵在半空,很快落下来,环住了她的身子!良久,这是这样的相拥着,没有说话,裴启阳也不说。

黑暗的房间里,只有两个人的呼吸声,心跳声,如此的清晰可辨。

就这么抱着很久很久,裴启阳的手轻轻地抚着她的发丝,柔声的开口:我家丫头越来越有女人味了,学会撒娇了?程灵波不说话,只是肩膀颤抖了下,继而整个肩膀都跟着抖动起来。

裴启阳忽然感到自己的胸口温热了起来,然后有液体一点点渗透到他的胸膛里,那样炽热,他喉头一动,说不出的难过和心疼。

然后,他低头,托起她的下巴,唇印了想去,温柔的,轻轻的,吻了上去,唇边沾染着咸涩的眼泪。

这是程灵波第二次哭,在他怀里第二次哭,也是他认识她三年来,见到仅有的第二次哭。

乖,别哭!他柔声安慰她。

全世界的人都不要灵波了,我也要!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丫头,哭什么呢?程灵波原本无声的哭泣突然就变成了低低地抽噎。

裴启阳吻下去,堵住她的唇。

可是,程灵波突然一个反抗,手抓紧他的,将他一个翻身压在门板上,她踮起脚尖搂住他的脖子唇印了上去。

呃,丫头,我喜欢你这样!狂野而直接,太霸道了!他真的意外,虽然心疼,却更欣慰。

她依赖他他恶意的在她耳边低语,带着黑暗中特有的谙哑,无比魅惑。

我们去床上,如果这一刻你是这样急切的需要我的话,我不介意安慰你!用我自己。

说完,他抱起她,衣着记忆,抱着她进卧室,将她放在床上,没有开灯。

他们彼此撕扯着彼此的的衣服,那样的迫切,伴随着程灵波无声的眼泪,裴启阳的吻,一一的落下,落在她的额头,眉眼,脸上,鼻子上,唇上,一路向下。

没有再说安慰的话,因为有比语言更重要的安慰方式!他不再讲话,因为有更重要的事情做。

他的身体随着轻轻的覆上去,彼此的衣服都丢到了床下,她的一片雪背。

在空气中,瑟缩的轻颤,裴启阳俯身,用唇齿温暖程灵波微凉的。

细碎灼人的湿吻连串的落下,引起她更加激烈的颤抖,敏感幼嫩的肩背上泛起令人迷醉的艳粉色,在暗夜里闪着微光。

被压住的手也同样的不甘,程灵波承担着他的体重,手缓缓的抚上他的后背,轻轻的环住,不说一句话,只是一个动作,告诉他,此刻,她需要他!裴启阳轻叹了口气,低头,不着急进一步,只是在黑暗里支起身体问她:丫头,我是你的谁?她不说话,倔强的抿唇。

眼泪依然流着,汹涌澎湃。

裴启阳的手抚着她,却不进入,只是等待她的回答。

说!程灵波被他折磨的有点难受,身体和内心的感受交织在一起,此刻她是失控的,她低声的哽咽着呢喃:裴启阳,抱抱我!那一刹那,裴启阳突然心疼的不得了。

劲腰一个下沉,他直奔而入。

被充实起来,程灵波的眼泪更多了,裴启阳低头吻去她的泪,细细的感受着她温情的包裹。

轻吻一点点,不着急温柔而用心。

黑暗里,人的感官都变得如此的敏感,程灵波仰起头回应着他。

十指交缠,四肢相贴,负数的距离,那妙不可言的感受,让他和她都留恋的美丽的感受,他卖力地在她身上留下一个个轻吻,随着她低低地轻吟,两人一起体会彼此充满的安慰和快乐。

夜,本来真的很寂寞。

两个的灵魂交汇,谱写出一篇优美的颂歌。

渐渐的,他吻去了她所有的眼泪,带着她,一步一步想着山巅之端爬升,一步步接近那山的顶峰,山峦叠嶂的顶峰,终于,五彩霞光在他们周围绽放,炸成绚丽无比的色彩。

她似乎忘记了一切的烦恼,那一刻,她觉得自己的思绪一片空白!什么都不想想了!只想沉沦,沉沦!她已经认不出喉间逸出的媚音是否为自己所有,只知道身体在他的吻一点点的绽开,在他的唇下一寸寸的燃烧,最终化作升腾的焰火,绚烂盛放。

黑暗中,他终于停下来,抱着她,将她整个人抱在自己的怀中。

等到一切都安静下来,只剩下呼吸声和心跳声時,空气里弥漫着一种特殊的气息,程灵波靠在他被汗水濡湿的胸膛上,轻声道:你为什么不问我?裴启阳只是叹了口气,丫头,你是说,你隐瞒我你是孤儿这件事吗?嗯!裴启阳拥住她,温柔地开口:那对我来说根本就不是个事!他又有了孩子!她说。

我也有弟弟妹妹,听说我爸爸还有个前妻,我爸跟我妈相敬如冰,二十多年如此,家里毫无温度,可是这些都和我没关系!那是他们的生活!他们自己选择的,就该有承担后果的勇气,轮不到我们做晚辈的来买单,不是吗?程灵波不说话了,心里知道这是安慰,却也是道理,可是她却为程力行和商如婉失败的婚姻不只一次的买单!感觉到程灵波呼在自己胸口的气息一滞,裴启阳轻笑,别人的爱情,别人的生活,婚姻都和我们本身没关系我们自己快乐点就好了!会这样吗?她不觉得快乐!我会让你快乐!他说。

不知道怎么回事,现在,他看着她就,忍不住想要把她藏起,来实在不想一天她离开自己的身边,这个丫头,总是让人心疼。

可是,他选择了出国,她会怎样?这一刻,裴启阳动摇了!没有人可以坚持一辈子!程灵波冷声道,人都会厌倦的,包括你,包括我,永恒这个东西,实在是太奢侈!她不是拘泥世俗的女子,和裴启阳之间的情事她不会后悔,那样的两情相悦她没有理由拒绝。

何况,不给他,也许会给别人,就是这样!裴启阳听着这样消极的话,心里是说不出的滋味,只能拍拍她的后背,多数人是这样的,审美会出现疲劳期!有的人熬得过,懂了感情的真谛,有的人不懂!嗯!程灵波安心的靠在他的怀里,熟悉的气息安抚着她的不安,真想就这样沉溺下去,不再理会任何纷扰。

不知过了多久,她还不睡,他皱眉轻声道:不睡?要不再来一次?她愣了下,点头。

再来两次吧!呵呵——他轻笑,真是庆幸自己捡了个宝。

丫头你知道不知道,你这样可能会把我榨干的?一夜三次就撑不住吗?她似乎找到了元气,说出的话,也整个充满了战斗力。

我怕磨破了!他笑。

那就镶钻吧!呵呵呵,有力气了,不伤心了?还行吧!呵呵,我就知道我的姑娘一身魔性,不会被这点小事打击到的,看来我得卖力些,不然会被笑话不行的!一夜三次,程灵波睡着是睡着了,可是半夜突然就开始发烧,莫名的全身滚烫起来。

裴启阳抱着她越来越烫的身体,终于惊醒。

开灯,就看到她的脸红红的,额头也是很烫!裴启阳惊了下,听到程灵波呢喃着什么,嘴里迷迷糊糊中呢喃着什么。

该死,真的发烧了!怎么就突然发烧了!他只好拍醒她,丫头,起来!可是,程灵波根本不听,继续闭着眼睛,裴启阳帮她穿好衣服,脑子里在想到底什么原因让她发烧了,难道是做完洗澡,凉了汗?呃!来不及细想,就抱着程灵波下楼,送去了医院。

量了体温,医生过来,皱着眉对裴启阳说:风寒,房事过度,精神受了重创,最近一段時间最好不要离开人照顾。

一直说梦话呢!是不是被人性侵犯了吓得?裴启阳听到此话,目光倏地犀利,瞪着那医生:什么侵犯!那是我老婆!你老婆?这下轮到医生等着裴启阳了。

太年轻了吧!小年轻以后悠着点,别做那么猛,身体是自己的,半夜送来医院,这不是劳命伤财吗?打针退烧,你管我劳命伤财,我劳我的命,伤我的财,你开药提成,你管这么多闲事做什么?那医生看着裴启阳火冒三丈的样子,顿時不说话了。

吩咐护士打了针,程灵波被安置在病。

此刻,睡着了!那张小脸上一双眼睛肿的像核桃,脖子上,锁骨上深深浅浅的青紫色痕迹,那是他激情時留下来的,看着她这样子,他竟有些懊恼,自己是不是太用力了,难道真的是做多了?可是他觉得最重要的还是程灵波知道了程力行结婚生子的消息,这对于一个心里极度没有安全感的孩子来说真的是打击太大了!如果不是打击太大,程灵波这样的孩子不会在黑暗的夜里脆弱的要他抱抱她她的,心里如果不是苦到了一定的程度不会如此!看着她,他低下头,轻轻的握住她的手,看着点滴一点点滴入她的血管里!如果不是亲眼看过她最胖的样子,一定不会跟她此刻瘦下来的样子联想在一起,她现在,瘦的好似营养不良,那血管就在薄薄的皮肤下,如此的清晰可见。

一个小時后,程灵波依然浑身滚烫,迷蒙间,口中不停地喊着:爸爸!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