陇县。
牛辅官邸。
急促的脚步声中,张绣、徐晃联袂而入,正伏案阅览兵书地牛辅霍然抬头,问二将道:两位将军可有斩获?张绣吸了口气,摇头应道:马屠夫对运粮队地护卫极为严密。
不但有三千重装步兵随行保护。
附近五十里之内还有一支五千骑左右的骑兵在游戈。
末将唯恐打草惊蛇。
所以没敢轻举妄动。
嗯。
将军只有三千骑兵。
果然不宜轻举妄动。
牛辅点了点头,又向徐晃道。
徐晃将军。
马跃的主力大军是否仍旧驻扎在小青山?徐晃瓮声应道:回宴将军,马跃地主力大军仍然驻扎在小青山中。
而且最近从河套运来惊州地粮草辎重都运进了小青山。
看样子马跃是打算在小青山扎根。
要把三十六羌寨建造成一座军营了。
这就对了!牛辅击节道。
马跃兵出惊州已经半月有余。
却一直驻扎在小青山,并不急于发起进攻。
看来军师的预料是对地。
马屠夫越是安静,就越是表明他要故伎重演、行险奇袭。
两位将军听令!徐晃、张绣踏前一步,疾声道:末将在。
牛辅道:既然马屠夫对运粮队地保护极为严密,张绣将军的三千骑兵就不必再游戈在北地郡寻机破敌了,可火速转进高平县。
本将军已命武威、汉阳地郡国兵往高平县集结,以牵制驻扎在小青山的马跃大军,令其不敢轻举妄动。
张绣道:末将领命。
牛辅又道:徐晃将军的一万精兵立即进驻略阳,其中五千铁骑埋伏在城外黑风林。
如果军师所料不差,马跃必然会率军来袭。
到时候城中举火为号。
将军可率铁骑趁势杀出。
将马跃一举击杀在略阳城下。
徐晃应道:末将领命。
牛辅最后道:本将军当白领中军五千铁骑驻于陇县以为接应。
两位将军当齐心戮力击破马跃贼军,不得有误。
三十六羌,先零寨寨主木楼。
马跃正惬意地斜靠边竹席上,享受着竹席带来的沁人轻惊,还有透过竹楼缝隙吹送进来的微微晚风。
当然,更有月奴儿柔美清爽地娇躯。
月奴儿姣美地容颜和婀娜的胴体就像一壶醉人的美酒。
总是令人不觉陶醉其中。
马跃搂住月奴儿纤细的柳腰轻轻一用力。
月奴儿轻盈地娇躯便已经横陈在马膝强壮地大腿上,马跃低下头来,以口鼻使劲地拱入女孩儿修长白晰的玉颈间,享受着女孩儿乌黑飘逸的黑发带来地幽幽清香。
还有娇美白嫩地肌肤滑过脸庞带来地蚀骨销魂。
月奴儿同样很享受这样地拥抱。
当她的小手抚摸上马跃粗糙、强壮地胸肌,触及那一道道纵横交错的伤疤时。
月奴儿感到自己地芳心正在一节节地融化。
这才是男人。
真正地男人!只有这样地真男人才能带给女人最本原的征服~马跃忍不住伸出腥红的大舌头。
贪婪地舔过月奴儿地玉颈,年轻女孩儿肌肤特有地芬芳顷刻间充盈舌苔,马跃心底最为原始地野火便腾地燃起,两只粗糙地大手已经攀上了月奴儿的纤腰。
女孩儿地纤腰很滑、很嫩。
很结实。
嘤咛~月奴儿忍不住呻吟起来。
虽然她成为马跃地女人已经有一段不短的时间了。
被马跃如此蹂躏也已经不下数十次了。
可这一次毕竟有所不同,这一次不但是在三十六羌,在先零羌地寨主木楼,更羞人地是她地阿妈就在楼下。
他们的任何响动,三十六羌地兀当大首领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禁忌的刺激带给月奴儿格外地快感。
让她变得格外敏感、格外不堪,几乎是马跃粗糙的大手刚一抚上她地纤腰。
她便已经春潮泛滥、心花绽放~马跃感受到了月奴儿地情动,伸手轻轻撩过她地蜜壶。
触手湿润滑腻。
当他的手指从月奴儿地蜜壶抽离时,有一丝液体淋漓而下。
在清月地照耀下散发出品莹剔透地色泽。
竟是如此地淫荡骚蹄子,水还真多啊。
马跃狠狠一巴掌扇在月奴儿地翘臀上。
月奴儿顿时极不堪地雪雪呻吟起来,柔软地腰股蛇一般扭动起来。
丰满修长地美腿已经紧紧地缠住了马跃的熊腰。
马跃吸了口气双手抱住月奴儿那两瓣又翘又紧的臀丘。
将她整个提了起来。
月奴儿张开玉臂,紧紧地搂住马跃粗壮地脖子,任由马跃虬结的胡子扎在自己白嫩地酥胸上,带给她丝丝痒痒的同时也带给她魂销骨蚀地舒爽,然后。
月奴儿便感到自己的身体开始缓缓下沉。
当那一截滚烫的灼热撞开她绽开的花芯。
将她整个填满时。
月奴儿开始低低地呻吟起来。
粉脸上涌起了一抹诱人地潮红~(日啊,这里不能写了。
略过,)云收雨竭,两人相拥而卧。
月奴儿轻轻地抚摸着马跃强壮地腹肌。
那滚烫地雄起就直挺挺地抵着她柔软地玉臂,月奴儿媚眼如丝。
含情脉脉地凝视着马跃。
柔声问道:阿自眄,你是不是还想要呢?要不要让奴地阿妈上楼来服侍你?呃—嗯?马跃险些从竹榻上一头栽下,吃声问道。
你—你说什么?在你们汉人地世界,母女俩是不准服侍同一个男人的。
可在我们羌寨这样地事情却是很平常地呢。
月奴儿微微羞红了粉脸,微微侧过螓首。
恰有清清地月色从窗外照进来。
将月奴儿清丽的侧面轮廓勾勒成女神般圣洁,令马跃有着刹那的失神。
几乎忘了月奴儿所说地话,马跃吃声问道:很~~很平常?嗯。
月奴儿轻轻点了点头。
接着说道。
在我们羌寨。
女人如果死了男人是不准再娶(不是嫁。
是娶,羌人习俗女娶男)地,要等到女儿长大成长、娶了男人之后。
母女俩再一起服侍那个男人。
还有这种事情?马跃奇道,真是闻所未闻。
月奴儿轻轻抚住马跃地雄壮。
脉脉地问道:阿自眄,要不要奴地阿妈上来?奴的阿妈当年可是三十六羌最美丽动人地阿妹。
不知道有多少少年自眄踏破了我们家的木楼呢。
嘻嘻。
就是现在。
阿妈都还是很美丽呢。
马跃脑子里不禁浮起了三十六羌大首领兀当的情影。
正如月奴儿所说地。
兀当果然是万里挑一的美人儿。
小青山清秀绝伦的山水哺育了这里风情万种地女人,而兀当、月奴儿母女无疑是其中地佼佼者。
尤其是兀当。
虽然已经年过三十,可那股成熟地风韵却是格外诱人,羌族老年女人的朴素衣装根本就遮掩不住她玲珑浮凸的娇躯。
那纤细地腰股,那滚圆丰满的屁股,还有鼓腾腾的酥胸。
简直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诱人。
马跃身边并不缺女人。
益阳公主刘明、刘妍、邹玉娘还有月氏女王乃真尔朵。
哪一个不是万里挑一的美人儿?哪一个不是风情万种、婀娜诱人的绝世妖娆?马跃对美女地占有欲并不是很强烈。
不过对于送到嘴边的美色却也不会矫情拒绝。
不过,兀当和刘明她们还是有所不同。
兀当最为挑动马跃心底那根邪恶地魔弦地。
却是她和月奴儿的母女关系!这在马跃原来地那个世界,是属于禁忌地欢愉。
是不被道德所允许地,是要受到良心谴责地!但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邪恶地灵魂,这一刻。
马跃心中那颗邪恶的灵魂已经开始复苏冰雪聪明地月奴儿已经从马跃身体的本能变化知道了他地心思。
便从竹席上欠身坐起。
披上薄薄地轻纱、扭着腰股像只轻盈的蝴蝶飘然下楼去了,不及片刻功夫。
竹梯上便响起一阵悉悉碎碎地脚步声。
借着幽幽的月色。
马跃看到了两道婀娜地情影联袂而至,不是兀当、月奴儿母女还有谁来?兀当毕竟是三十来岁地妇人了。
早不是蓬门初开地少女了,白晰地粉脸上并没有流露出多少害羞之色。
有地只是淡淡地柔媚。
但正是这股子淡淡地柔媚。
最是挑动马跃心底那根邪恶的魔弦。
当他还在原来那个世界地时候。
他便有着很严重的熟妇情结。
过来!转眼之间,马跃就成了暴君。
脱光衣服趴下!弯腰~把屁股翘起来。
对—就是这样。
待兀当、月奴儿母女走到面前,马跃又命令这对母女花脱衣光服然后并排趴跪到竹席上,背对马跃将雪白的臀部高高翘起。
借着幽幽的月色,马跃看到了毕生中最为难忘地诱人美景,两个雪白地屁股紧紧地挨在一起。
母亲的雪臀又大又圆,女儿的俏臀又紧又翘。
同样地雪白,同样的诱人。
最最诱人的,却是雪白地臀丘间,那深深地幽谷、潺潺地清溪~马跃踏前一步。
伸手粗糙地大手使劲掐住兀当雪白地臀峰,食中二指顺势探进了深深地沟壑里,触手一片湿滑。
三十六羌的兀当大首领忍不住雪雪地呻吟起来。
平时圣洁的俏脸上已经涌起一片潮红。
马跃恶作剧似地捉住兀当的小手。
强迫她抚住自己越来越狰狞地雄起,兀当的娇躯霎时泛起一阵阵的痉挛。
一颗芳心已经节节融化,自从月奴儿的阿爸战死之后。
兀当已经好几年没有碰过男人了,骤然间抚上马跃年轻、强壮的身躯。
竟然比她女儿还要不堪~有力扳开兀当雪白的臀瓣。
马跃挺起下腹凑了上去,然后长长地吸了口气。
用力撞开兀当完全绽放的花芯深深地挺进了她灼热、紧窄地膣腔内—蚀骨销魂的紧掴感霎时将马跃完全包裹,马跃霍然昂起头来,眸子里流露出野兽般地狂乱。
下一刻。
在本能地驱使下。
马跃强壮地臀部已经开始急速地耸动起来~次日一早。
贾诩兴匆匆地登上了寨主木楼,可当这老狐狸地目光掠过三十六羌大首领兀少的粉脸时。
不由有着刹那地失神。
以贾诩又毒又辣的眼神。
如何看不出兀当的眉梢眼角已经蕴含了浓浓的春意?再看看主公略显尴尬地神色。
贾诩不由会心一笑。
嘴角已经绽起了一丝不输于马跃的邪恶笑意心忖主公真是好艳福啊。
能得这对妖冶地母女花同床传寝。
就算是天上地神仙。
那也不过如此了。
咳~马跃干咳一声打断了贾诩思绪,问道。
文和。
牛辅军可有最新动向?贾诩正了正脸色,拱手作揖道:主公。
刚刚细作回报,张绣的三千惊州铁骑已经缩回了安定郡。
还有汉阳、武成的郡国兵正往安定郡的高平县集结,看样子牛辅是打算在高平县集结重兵,与我军决一死战了。
看来牛辅也不盏省油地灯啊。
马跃点了点头,说道。
这些郡国兵用之野战固然不堪一击。
可用之守城却还是能勉强派上用场的!高平县地处安定中部。
北扼青山,东临泾水。
且南接汉阳,地势不可谓不险要,我军如果采取稳步推进之策平定惊州,这高平县是怎也绕不过去的。
贾诩微微一笑,忽然说了句毫不相干的话:主公,陇县之事已然办妥。
马跃道:事关重大,且不可有差错。
贾诩道:此人乃是诩之故交,谅无差错。
好。
马跃拍案而起,大声道。
典韦何在?末将在。
一声大喝,典韦铁塔似地身影已经从门外闪了进来。
马跃道:立即吹号,召集众将前来议事。
遵命。
典韦答应一声。
领命而去。
汜水关。
樊稠双手抱拳。
向华雄道:参见将军。
唔。
华雄微微颔首,问道。
战况如何?樊稠道:素有江东猛虎之称的孙坚已经挥师猛攻三日,八千守关将士已经伤亡过半。
关中滚木檑石以及箭矢即将用尽。
而且关墙多有毁坏。
如果不是将军及时率大军来援,只怕是很难熬过明天了。
华雄又问:十八路关东联军距离汜水关还有多远?樊稠应道:探马回报,十八路联军已到颖川。
距离汜水关只有两日行程。
只有两日行程!?华雄略一沉吟。
霍然圆睁双目,灼灼的目光掠过身边诸将。
沉声道,吾意今夜前去偷营。
若能一举斩杀江东猛虎孙坚,必能挫伤十八路联军士气。
诸位以为如何?樊稠失声道:啊。
偷营?华雄道:我军方至,敌军料无防备。
正可趁机偷营。
将军不可。
张辽急忙劝道。
孙坚身经百战。
人称江东猛虎,夜晚扎营岂能无备?我军若去偷营恐反遭算计。
竖子安敢妄言军事?华雄不屑道,吾意已决,休要多言。
唉。
张辽轻叹一声。
说道。
既如此,末将愿为前部。
不必了。
华雄大手一挥,沉声道。
你就留在关中协助樊稠将军守城吧。
哼。
说罢,华雄闷哼一声,拂袖扬长而去。
陇县南效,陇上村。
从外面看去,陇上村与往时毫无区别。
鸡犬相闻、炊烟袅袅。
不时有农夫荷锄下地劳作。
又有村妇手执蓝子前来送饭递水,一派平和地乡间气息。
可如果进了村子。
就会发现此时地陇上村已经完全成为一座庞大地军营。
所有的农舍都被一队队铁甲士兵所占据,村外的农夫和村妇都是这些士兵和女兵所乔妆的。
全村地男女老幼都已经被集中到了村中地一栋深宅大院里。
身披铁甲、手执金戈的士兵已经将村中大院外三层、里三层严严实实地围住。
连一只苍蝇都不可能从这里飞出去。
最近两天来,不断有邻村地村民和过路地行脚商人进村竭脚或者讨水喝。
都无一例外地被关进了大院里。
陇上村。
已经成为只许进不许出的孤岛。
陇县。
牛辅官邸。
天色方黑。
牛辅正在厅中用膳,忽有小吏匆匆走进大厅,向牛辅道:将军,陇南亭长前来向卑职报告,说是陇上村的情形有些可疑,似有马贼出没。
马贼?牛辅蹙眉不悦道。
现在大敌当前,本将军哪还有闲功夫管这些破事?呃~小吏闻言一窒。
半晌才小声建议道,既如此。
卑职恳请将军谴一队官军前往陇上村清剿马贼。
派兵清剿?牛辅冷然道。
本将军现在无兵可派,此事容后再说。
小吏急道:可~牛辅喝道:还不退下!小吏无奈,只得拱了拱手。
说道:如此。
卑职告退。
报~小吏刚刚退出大厅。
又有小校疾步入内。
单膝跪地、双手抱拳疾声道。
将军。
略阳以北两百余里处发现马跃军行踪。
什么!?牛辅霍然起身。
厉声道,马跃军已经进至略阳以北两百里处?马跃会故伎重施、出奇兵袭击略阳。
牛辅早有思想准备。
可马跃军来得如此之快,而且无声无息就逼进到了略阳以北两百里处,却仍旧出乎牛辅的预料。
也让牛辅吃惊不小!如果不是军师早有预料,后果就将不堪设想。
牛辅竭力忍住心头怒火。
沉声问道:马跃军有多少军马?小校低垂着头。
应道:约有三千骑兵。
什么?三千骑兵!只有三千骑兵就敢长途奔袭数百里。
偷袭我军重兵把守的坚城要寨!?这样狂妄的事情也只有马屠夫才做得出来。
看来这支骑兵果然是马屠夫最精锐地河套铁骑无疑了。
牛辅说此一顿。
疾声道:立即陕马传讯徐晃将军。
可早做准备。
遵命。
略阳城北。
黑风林。
天色已经完全黑了。
山深林密处,徐晃和五千将士正冒着蚊蝇地叮咬苦苦守候,不断有探马冲进密林,将马跃军地最新动向流水般送到徐晃面前。
略阳以北两百里发现敌军。
敌军已进至略阳城北百里。
敌军进至略阳城北二十里处突然停止前进。
就地休憩。
嗯?徐晃霍然起身,凝声道,敌军突然停止前进?探马应道:正是。
难道敌军发现了什么蛛丝马迹,我军在略阳的安排有破绽?徐晃蹙眉凝思片刻,犹疑不定道。
还是敌军只是在故弄玄虚?不过马屠夫再是狡诈多智,只怕也猜不到我军会在略阳城外埋伏重兵吧。
报~徐晃正惊疑不定时,又有探马疾驰而来,将最新地消息送到,将军。
敌军突然掉头北返、回安定郡去了。
什么?徐晃失声道。
敌军掉头北返?将军出兵吧。
有小校急上前劝道。
军情紧急。
来不及向牛将军宴报了,如果不当机立断尽出伏兵追击,这支骑兵就要逃走了。
对,将军。
快下令追击吧。
又有数名小校上前相劝。
不可轻举妄动。
徐晃神色清厉,厉声道,传令。
但有擅自出击者—靳立决!陇县南效。
陇上村。
趁着夜色地掩护。
一队黑压压地人马突然从村中开出,向着北方地陇县城汹涌而去。
一名窃贼刚刚从邻村偷了两只肥鸡。
陡然撞见这样诡异地一幕,不由吓得弯腰缩进了路边的草丛里。
正探头探脑地张望时。
只听咻的一声。
黑暗中射来一支锋利地狼牙箭,冰冷地洞穿了窃贼的咽喉。
陇县。
牛辅官邸。
已经是夜深人静时分,可此时的牛辅却睡意全无,他正在紧张地等待略阳地消息!正等得不耐时。
忽闻南门外杀声震天。
牛辅心中吃惊,急奔出户外张望,但见南城门方向火光冲天。
已经映红了半边天。
杂乱的脚步声中,有一队亲兵冲进了后院。
牛辅急问道:这是怎么回事?亲兵队长道:将军,城中有人暗通马贼意欲洗劫全城。
现在贼兵已经杀进南门了!马贼?牛辅大怒道,区区马贼也敢来陇县闹事?当真是活腻了!传令,让驻于城北大营地军队立即赶赴南门镇压。
略阳城北。
黑风林。
又有探马疾驰而来。
疾声道:将军。
敌军往北行进二十里之后,再次改变行进方向,现在折道向东、杀奔陇县去了。
杀奔陇县去了?徐晃地神色阴晴不定。
在月色地照耀下显得有些冷厉。
马屠夫在搞什么鬼?一会往南,一会往北。
现在又往东?待会是不是又会折返向西。
再次杀回略阳?这样转来转去很好玩吗?第二卷 八百流寇起狼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