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川。
清明时节,雨丝似柳。
马跃正在典韦、贾诩、法正以及张松、费诗、王累、张任、严颜等西川文武的陪同下前来成都效外游山玩水。
不过,马跃明显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眼神时不时地会往官道上撑伞走过的小娘子、大姑娘身上瞄。
在前世,马跃一辈子都没到过四川,至死都没有尝试过四川美女的风情,可以说是马跃前世的毕生之憾,现在好不容易穿越了,重生了,而且变得有权有世、主宰天下了,马跃当然得好好地品尝一下西川美女的风情。
不过遗憾的是,一路所见都是些庸脂俗粉,难入马跃法眼。
无极限书屋马跃大感扫兴,正准备打马回城时,一辆马车忽然从身边驶过,马跃无意中一回头,恰好瞥见车窗的窗帘随风掀起一角,惊鸿一瞥之间,马跃分明看到车厢里坐着位少妇,姿色极为可人,尤其少妇还戴着一身孝,更是显得楚楚动人。
刚刚当上益州刺史的张松悄然凑了上来,向马跃道:主公,那是刘益州府上的马车。
哦?马跃悠然神往,向张松使了个暧昧的眼神。
张松心领神会,压低声音说道:马车里坐的小娘子是刘益州的寡嫂吴氏,这可是我们西川出了名的美人儿。
呵呵。
马跃伸手捋了捋颔下日见浓密地长须。
勒马回头,向贾诩等人道,走,回城,来成都好几个月了,也该去拜访拜访刘益州了。
无极限书屋吕蒙昂首阔步走入大厅,向周瑜抱拳一揖,朗声道:末将参见大都督。
子明你来了?周瑜微微一笑,顺手放下手中的兵书,招手道,今日并非正式军议,子明大可不必如此名谨,来,过来坐。
谢大都督。
吕蒙还是恭恭敬敬地抱拳一揖,然后上前两步跪坐在周瑜对面。
无极限书屋[三国时代会客一般不用椅子。
宾主皆席地跪坐。
]周瑜道:听说子明日夜钻研兵书,已经到了废寝忘食的地步,不知是也不是?吕蒙忙道:闲来无事,聊以打发时间耳。
呵呵。
子明就不必自谦了。
周瑜欣然道。
若吴军诸将个个都能像子明这般刻苦好学,何愁马逆不灭、天下不定。
吕蒙道:大都督过誉了,蒙愧不敢当。
本督今日便考考你,看你是否学有所得。
周瑜说此一顿,表情忽转严肃,问道,不知子明对当今天下大势又有何观瞻?吕蒙想了想,肃然答道:当今天下以马屠夫势力最盛,又有袁绍为其爪牙。
我军唯有西结曹操。
方能与之相抗衡。
周瑜道:吴军对上凉军,能胜否?吕蒙道:有败无胜。
周瑜道:如之奈何?吕蒙道:唯有依托江东河道纵横的有利地形,大力发展水军。
以水军制衡西凉铁骑,则江东可保无虑。
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啊,呵呵。
周瑜欣然道,子明一语中的,论野战我军的确不如凉军,唯有依靠水军方能自保,不过在战略上我军却不能如此消极,应当积极谋求北伐,图谋徐州、中原,进而与马逆平分东西两汉。
大都督!周瑜话音方落,忽有吴军小校入帐禀道,吴侯请大都督火速前往庐江!时机至矣。
周瑜击节道,主公见召,必是为了北伐之事。
刘璋将张松单独请到一侧,低声问道:永年,丞相究竟是什么意思?无极限书屋咳咳。
张松轻咳两声,顾左右而言他道,刘使君难道没看出来吗?刘璋摇头道:委实不知。
张松低声道:使君宁不闻寡人之疾乎?寡人之疾?刘璋恍然大悟,旋即脸有不豫之色,怒道,丞相欺人太甚!嗳,刘使君言重了。
张松劝道,想令嫂正值青春年少,就此独守空闱岂非有违人伦大道?且丞相雄姿当世无双,令嫂得配丞相也算是美人配英雄,岂非美事一桩?放眼西川,不知道有多少人家巴结着想献美人给丞相呢,刘使君又何必矫情呢。
这……刘璋一时语塞。
张松又道:刘使君,在下听说丞相已经上奏天子表使君入朝为宗正,天子地圣旨虽然还未到,在下却是可以预先向使君道贺了。
是吗?刘璋神情一黯,叹息道,明白了……这时节的西川还是有几分寒意,西厢房的门窗早早就关上了,只有悠扬悦耳的琴声伴随着婉转的歌声从门缝窗隙里飘散出来,又有幽幽的灯光将舞女诱人的身影投放在窗户上,显得格外婀娜多姿。
厢房内,刘璋的寡嫂吴氏正临窗抚琴,熊熊燃烧的炭火将屋里熏烤得温暖如春,吴氏也是脸泛桃花,显得越发妩媚,一对清水双瞳尤其明媚动人,玉指轻舒,款款的清音如高山流水款款流淌,令人流恋忘返。
一队西川舞女正在轻歌慢舞,身上那袭薄薄地轻纱根本就不足以掩盖诱人的春色,玉腿劈张处。
妙处纤毫毕现,马跃目光如炬,灼灼地游走在舞女火辣地胴体上,然后滋的一声吸干了盅中滚烫地美酒。
酒意上涌,马跃地眸子里顷刻间变得灼热起来。
美人儿。
马跃向吴氏勾了勾手指,狞笑道。
过来,快过来。
无极限书屋吴氏不敢违抗,莲步珊珊走向马跃身边,尚隔着两步远时,马跃早已经探出猿臂将吴氏一把搂入怀里,然后嘶的一声就撕开了吴氏身上的缕衣,一对又挺又翘又丰满地玉乳便仆地弹出,蹭在了马跃脸上,直撩得人心猿奔腾、意马难收。
吴氏嘤咛一声,粉脸霎时羞得通红。
马跃淫兴犹炽。
再探手又撒裂了吴氏的下裳,霎时间两瓣丰腴挺翘的雪臀就赤裸裸地呈现在了马跃面前,马跃嘿嘿一笑,搂住吴氏纤腰轻轻发力强迫她跪倒在柔软的地毯上。
然后双手左右开弓。
狠狠两巴掌扇在吴氏的雪臀上。
吴氏雪雪呻吟一声,雪白的翘臀上已经浮现两道清晰地巴掌印痕,就像是纹上了两朵梅花,显得格外地娇艳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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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
大将军府。
袁绍正与心腹谋士审配、逢纪饮酒作乐。
大厅里正有一队山越舞女手持短剑木盾歌舞助兴,袁绍身边还有两名江东美女陪酒,左拥右抱好不快活。
这江东女人就是水灵。
谋士审配是个忠臣。
可忠臣也好色,望着大厅里这队山越舞女,审配地眼睛里直冒淫光,啧声赞道,啧,瞧那小腰扭的,那皮肤嫩的简直就能掐出水来,真想抱在怀里尝一无极限书屋江东女人可不止皮肤嫩。
袁绍笑道,正南如果喜欢,何不从这队山越舞女中挑选两名回家?审配大喜道:主公此话当真?袁绍道:孤何时说话不算数过?如此多谢主公。
审配急道,在下要那两名大屁股、小腰、瓜子脸的舞女。
无极限书屋好。
袁绍大手一挥,爽快地应道,那两个女人便是正南地了。
如此,在下敬主公一杯。
审配遥举酒盅,喜不自禁道,多谢主公赐下美女。
好。
袁绍大笑道,喝,哈哈哈……呃!袁绍笑到一半,忽然呃了一声,表情顷刻间变得一片呆滞,然后直挺挺地往后便倒,审配、逢纪大惊,急抢上前来将袁绍扶起时,发现袁绍已经口吐白沫、人事不省,而陪在袁绍身边地两名江东美女早已经吓得粉脸煞白。
汉献帝建安十二年(199年)五月,大将军袁绍中道崩殂,时年四十七岁。
杀。
审配、逢纪、李孚、辛评、辛毗等重臣聚集在袁绍的寝居外,一个个显得神思不属、焦躁不安,正等得不耐烦时,忽见郎中哭丧着脸从袁绍寝居里走了出来,以审配、逢纪为首的大臣急围了上来。
主公病情如何?主公苏醒了吗?郎中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吱哑!紧闭的大门再次打开,袁绍正妻刘氏满脸杀气从里面走了出来,喝道:袁五何在?一名年近花甲的老家将闻声上前,应道:老奴在。
刘氏咬牙切齿地喝道:把那两个江东小贱人绑了,鞭笞致死,再以金针刺破其脸,让她们死后到阴间再无法勾引男人!老奴领命。
老家将答应一声,领命去了,不到片刻功夫,便领着家丁从两侧厢房里揪出了花容失色的两名江东女子,两名江东女子显然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命运,哭着向刘氏求饶道:夫人饶命,夫人饶命哪……刘氏却是理也不理,唯有脸上的神色变得越发狰狞。
无极限书屋半晌之后。
大将军府偏厅。
无极限书屋审配、逢纪、辛评三大谋士正与袁绍正妻刘氏密议立嗣之事。
袁谭、袁熙、袁尚皆为刘氏嫡出,不过刘氏和袁绍一样,心中偏爱袁尚多一些,都有意立袁尚为世子,只不过考虑到废长立幼有违常理,所以袁绍迟迟没有下定决心。
这一拖却给袁家带来了灭顶之灾。
刘氏向审配三人道:妾身禀承先夫遗志,欲立三子尚继位,不知可否?辛评与袁绍长子袁谭过从甚密,当下急道:夫人不可,所谓长幼有序,岂可随意废止古制?窃以为应当令长公子谭嗣位,如若不然,恐贻祸无穷。
刘氏蹙眉不语。
审配素来与袁尚亲善,当下就反驳道:正男此言差矣,三公子雄姿英发、文武兼备。
颇有主公遗风,理当嗣位以承大统。
辛评、审配两人争执不下,刘氏又问逢纪道:不知逢纪大人又有何高见?逢纪道:在下唯夫人马首是瞻。
刘氏道:那就秘不发丧,先召公子尚返回濮阳嗣位。
然后再召公子谭、公子熙。
及高干返回濮阳,尔后发丧,扶先夫灵柩返回邺城安葬。
被朝廷敕封为扬州刺史,袁绍便分兵五万由袁谭领率驻扎汝南,时刻摆出威逼淮南、庐江之架势。
是夜。
袁谭刚刚巡视完军营返回平舆(汝南郡郡治),还未及卸甲便有小校入内来报:将军,辛评先生来访。
辛评先生?袁谭急道,快请他进来。
小校领命而去,不及片刻功夫便领着辛评复返。
辛评急道:公子。
出大事了。
袁谭道:何事?辛评以眼色示意,袁谭会意急屏退左右,这才问道:仲治。
出何事了?辛评黯然道:主公已经归天了。
啊?袁谭大吃一惊,旋即向北跪倒在地,干嚎起来,父亲,父亲哪……公子,现在还不是悲伤地时候。
辛评吸了口气,沉声道,夫人与审配、逢纪密谋,欲矫诏令三公子袁尚嗣位,时间就在袁尚返回濮阳之日!公子需早做决断哪,否则一旦让袁尚继承大统,公子必死于葬身之地耳。
什么!?袁谭勃然大怒道,本公子才是嫡长子,父亲地大统自然该由本公子来继承,袁尚有何资格嗣位?简直岂有此理!公子。
辛评道,袁尚有夫人、审配、逢纪地支持,继承主公大统只怕是势在必行了,事到如今也没有别的办法了,公子可即速点起大军杀奔濮阳,抢在袁尚嗣位之前攻入濮阳,将主公所留遗诏昭示天下,唯有如此方能挽回大局。
好,就这么办!袁谭拍案怒道,来人,击鼓升帐!逢纪向审配道:元图兄,在下刚刚得知,辛评这家伙托病在家有诈。
啊。
审配道,其中有诈?正是。
逢纪道,辛评其实早在五天前就已经离开濮阳了,你我还一直被他蒙在鼓里。
辛评离开了濮阳?在这个时候?审配沉吟片刻,忽然脸色大变,失声道,难说说这家伙去了汝南?逢纪道:在下也是这么认为。
审配道:辛评如果去了汝南,那肯定是向袁谭通风报信去了,以袁谭的性格,一旦知道夫人要废长立幼,肯定不会甘心,极有可能会出兵攻打濮阳,抢在公子尚嗣位之前扭转局势,这样一来局面可就糟了!逢纪道:袁谭若真地举兵叛乱,不知道正南兄可有应对良策?审配目露寒光,沉声道:事到如今也没有别地办法了,只能快刀斩落麻,力求在最短的时间内平定局势,否则主公的基业恐将毁于一旦,到时候不但孙权、曹豹会出兵攻伐我军。
甚至连马屠夫也极有可能落井下石。
既然是这样,那事不宜迟,你我这便分头行动。
逢纪道,正南兄火速赶往陈留,让公子尚带兵北上濮阳,在下则连夜前往山阳。
让二公子也率军回师濮阳,再请高干将军调集濮阳守军在濮阳周围张网以待,静等袁谭率军来攻。
好。
审配道,就这么办。
两万吴军精锐秘密集结,此时地合肥已经成了一座庞大的兵营。
周瑜中军大帐之内,太史慈、朱然、吕蒙、周泰、蒋钦、徐盛、全琮等东吴将领济济一堂,正在热烈地讨论北伐之事。
大都督到。
帐外忽然响起一声嘹亮的号子声,帐中诸将急停止讨论。
从容的脚步声中,周瑜身披戎装、面带微笑款款步入大帐,众将急双手抱拳。
朗声唱道:末将等参见大都督。
周瑜大步走到案后,肃手道:诸位将军免礼。
谢大都督。
诸将抱拳谢过,这才退下分列两侧。
周瑜大手一挥,朗声道:地图!早有小校将地图哗地展开。
然后挂到屏风之上。
周瑜大步走到屏风前,向诸将招手道:来,诸位将军都请围过来。
诸将依言围至屏风周围。
周瑜道:诸位将军,刚刚细作回报,袁绍已经于半月之前暴卒,袁绍谋士审配、逢纪等矫诏拥立袁绍第三子袁尚嗣位,袁绍嫡长子袁谭举兵反叛、回师攻打濮阳,却在濮阳城外被袁尚、袁熙、高干联军所败,今袁谭已经率残军退回汝南。
袁绍死了?太好了!大将太史慈道。
现在马屠夫又远在西川。
袁绍又暴病身亡,还有谁可以阻挡我军北伐?此时不取中原更待何时!呵呵,太史将军稍安勿躁。
周瑜微笑道。
眼下起兵北伐还缺乏契机!契机?太史慈道,什么意思?也就是说,现在还不是时候。
周瑜道,此时出兵北伐,很可能会迫使袁谭、袁尚暂时罢兵,联兵抵抗我军!如果我军先等上一段时间,等袁谭走投无路向我军求救的时候再出兵,则不但可以分化河北军,还可以利用令袁氏旧部自相残杀,我军可不兵不血刃尽得中原,又何乐而不为呢?袁谭求救?太史慈不解道,这两年袁谭率军驻守汝南,一直与我军交战,如何会向我军求救?就算要求救也应该向凉军求救才对?周瑜道:马屠夫、贾毒士远在西川,急切间难通消息,马超又率军远征西域,眼下洛阳城内无人主持大局,如果没有马屠夫允许,试问方悦、徐晃、许褚之流谁敢出兵救援袁谭?袁谭如果要想生存,就只能向我军摇尾乞怜。
太史慈道:原来如此。
周瑜伸手一拍屏风上的地图,朗声道:由于马屠夫远在西川,凉军反应不及,攻占中原并非难事,现在地问题是如何在最短地时间内击溃袁尚,然后挥师东向、两面夹击徐州,我军定要抢在马屠夫返回洛阳、凉军做出反应之前攻取徐州。
吕蒙道:袁绍暴卒已有半月,如果凉军快马以八百里加急将消息送往西川,则马屠夫知道消息也就在这几天之内,然后等马屠夫返回洛阳,调集军队再调配粮草,末将以为至少需要两个月的时间,凉军才可能出动两万以上大军。
不,至少需要三个月的时间!周瑜断然道,马屠夫既然兵不血刃就占领了西川,以他的性格就不可能再让十几万川军继续留在西川,而要将这十几万大军调出西川,再从川外调集军队入驻西川各郡,各项工作耗时繁杂,没有半年时间不可能完成!吕蒙道:而且,在西川局势彻底平稳之前,马屠夫是绝对不敢贸然离开西川地。
太史慈道:这又是为什么?吕蒙道:因为曹操就在荆州,马屠夫稍有疏忽就有可能被曹操趁虚而入!不愧是子明。
周瑜欣然点头,环顾诸将道,也就是说,我军有三个月地时间来逼迫徐州军屈伏!辛评匆匆进了大厅,向袁谭道:主公,袁尚、袁熙、高干的叛军从西、北、东三个方向杀过来了,距离平舆城只有不到百里了!啊?袁谭闻言大惊道,这么快就追上来了?辛评沉声道:看来袁尚是存心要赶尽杀绝了。
袁尚这家伙!袁谭咬牙切齿片刻,终是无计可施,只得问辛评道,我军新败,士气受挫,而叛军士气正盛,硬拼只怕是没有胜算的,如果久守的话平舆城内又没有多少粮草,现在又该如何是好?辛评道:事到如今,也只能向别人求援了。
无极限书屋求援?袁谭恍然大悟道,对,孤险些忘了向凉公求援!凉公与先父乃是盟友,理应支持孤继承大统,只要孤书信一封将袁尚篡位地阴谋说清楚,凉公一定会出兵主持公道的,哼哼,有了凉军的策应,孤如何还惧袁尚小儿!主公。
辛评道,凉公远在西川,向他求援只怕是来不及了。
袁谭道:何需向凉公求援,洛阳,不,虎牢关和汜水关上不就驻扎着好几千西凉铁骑?辛评苦笑道:主公,如果没有凉公的许可,留守洛阳、虎牢、汜水关地西凉铁骑如何敢擅自出兵?如果等到凉公知道消息,再从洛阳派兵来救,至少也是几个月以后地事情了,我军只怕很难撑到那个时候啊。
无极限书屋袁谭惶然道:那该怎么办?辛评沉声道:事到如今也别无良策,只能就近向吴军求救了。
第二卷 八百流寇起狼烟。